紀實小說:疾風勁草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 xiongxm 周日, 10/21/2018 -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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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一)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一) xiongxm 周日, 07/18/2004 - 12:23
鍾芳瓊


【正見網2004年07月18日】

前言

我叫鍾芳瓊(曾用名鍾銘方),女,今年39歲,家住四川省成都市二環路東三段36號仁和苑4幢(原27幢)3 樓7號(原籍:簡陽市雲龍鎮楊鳴村七社)。原有資產70萬元以上,曾經月收入上萬元,個體戶。因患右下肢先天性血管瘤,30多年來一直求醫問藥都無效, 95年在陸軍總醫院手術時抽掉一根血管都未治好;97年經華西醫科大學(川醫)30多位專家會診,一致確認為世界疑難病,國際上尚無有效治療方法。煉法輪功兩個月後,血管瘤奇蹟般的消失了,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了無病的幸福。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違反《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開始對法輪功瘋狂鎮壓後,我和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一樣,遭到了無邊的苦難,約有38個單位參與了對我的迫害,非法關押、勞教約29次743天,受盡了種種酷刑折磨,現在被迫流離失所……

◇◇◇ ◇◇◇

第一部 苦難人生

題記:修煉前,我的心願就是拚命賺錢、治病、為即將癱瘓在床的我做好一切準備……

第一章 苦澀的童年

紫色胎記

1965 年8月21日,四川省簡陽市雲龍鎮楊鳴村七社的廟子山腳下,我降生在了一個不幸的人家,開始了我的苦澀人生。一來到人間,我的右下肢從腳背到臀部就長滿了紫色胎記。在姐妹四人中,我排行老二。父親因患疝氣病做過手術,無法乾重體力勞動。母親娘家貧困,小時候生病無錢醫治,落下了左腳走路墊一墊的殘疾。姐姐五歲時得了小兒麻痹症,醫治不力,右腳、右腿殘疾,成了村裡有名的瘸子。

本來右下肢從腳背到臀部就長滿了紫色胎記的我,六歲那年夏天,無意中發現右下肢從腳背、大腿到臀部有一根象黑線一樣的血管,這下可把爸媽嚇壞了,連忙借錢把我帶到大隊的醫療站和雲龍鄉衛生院治療。錢是花了不少,藥也吃了很多,半年時間過去,一點不見好轉。冬天到了,天氣冷了,可爸媽疼愛不幸女兒的心沒有變冷。父親不顧自己的病痛,把我帶到70裡外的簡陽市中醫醫院檢查,結果說是血壞死在裡面了,是由於血脈不通造成的。醫生給我開了大量活血藥丸,藥丸有如紅棗一般大小,囑咐我長期服用。藥買到後,父親身上已無分文。乘公共汽車回家,儘管我人小不需買票,但父親還要9角錢的車費。那時的9角錢對一個農民來說,決不是一個小數目,父親要全勤勞動十多天才能掙到。於是,6歲的我只好和父親一起步行回家,我們從中午1點走到晚上9點,整整花了8個鐘頭的時間,才走完了漫長的70裡路程。

求醫、問藥

為了治病,從懂事起我就起早、睡晚的撿糞、扯青草,幫著大人掙錢。上中學時,學校在離家8裡外的鄉上,我早上就得背上背筐上學,中午其他同學睡午覺的時候,我就到學校附近的山上去扯青草,下午放學後還要沿路扯著青草回家,到家時已是伸手不見五指。晚飯後,大人都睡覺了,我才開始獨自一人在如豆的油燈下做作業,做完作業,常常已是深夜。我家旁邊是一片墳地,8歲那年,我在家旁邊的菜地裡看見過鬼,鬼的陰影一直留存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所以一到晚上,我就非常害怕,只好開著收音機做作業,這樣就聽不見外面的聲音了。

為了治好我的病,父母八方求醫、問藥,好不容易醫治到了上中學。一天,媽媽聽娘家人說,樂至縣大佛區街上有一個針灸醫生,醫術很高明。父母一商量,覺得還有一線希望,便迫不急待的讓我去試一試。每星期六下午放學後,12歲的我就獨自一人步行三四十裡路,爬山涉水前去治療。醫生還是說,血脈不通,需用針灸治療,強制讓血液循環,使血管裡面的血液不再凝固。長、短、大、小不一的針扎滿了我的腳背到屁股的所有穴位,我的心裡好似有千萬隻蚊蟲在叮咬,脹、痛、麻各種感受一齊向我襲來。這還不夠,醫生隔一會兒還要將所有銀針轉動幾下,痛苦難受的滋味剛減輕一點又急劇增加。每次一紮就是半天,我總是在心裡安慰自己,長痛不如短痛,治好了就幸福了。

風雨泥濘路

為了掙錢給自己治病,每逢學校放假,我便和比我大五六歲的姐姐們一起到十幾裡外的地方去扯青草。

母親想到我出去,要到晚上才能回來,中午是沒飯吃的,便心疼的給我一點生花生或是一個鴨蛋、或是一點冰糖。為了大姐姐們能讓我長期和她們一起去,這些東西一出門我就分給她們吃了。

一次,扯了一天下來有三四十斤,壓得12歲的我背都彎了,黑夜裡緊跟在大姐姐們的後面吃力的往回走。不料天下起了大雨,泥濘路很滑,穿著布鞋不好走路,就把鞋脫下來,光著腳走穩當一些。一不小心,腳被刺扎進肉裡,邊走邊痛,疼哭了又不敢說。汗水、雨水、淚水交織在一起,還得艱難的一步步前行。走到楊鳴五隊龍重陀山上,眼前漆黑一片,只聽見小河裡淙淙的流水聲。我們要下山的第一個石礅很遠,石礅上放著一塊小石頭。小石頭是臨時放上的,很不穩當,腳踩在上面,石塊動一動的,真是可怕極了。由於山村過往的人多,石礅上積了厚厚一層黃泥,黃泥已被雨水淋成了爛泥,象打了油一樣滑溜,一不小心就會摔下山崖掉進河裡。走呀走,終於走到隱隱約約能看到家裡燈火的地方,我實在背不動了,就請大姐姐們帶信回家,讓父母來接我。等爸爸來接到我的時候,我心中的苦痛如決堤的洪水,頓時傾瀉而下,抱著爸爸失聲痛哭起來。心中深深的埋怨:要不是這該死的腿病,我怎麼會遭這個罪呢!

第二章 艱苦創業

失敗的初戀

十八歲那年,經人介紹,我和本隊的小學同班同學戀愛了。他父親承包修建房屋,他也是鋼筋工還帶了徒弟,在當地小有名氣。那時他家也過上了小康生活,首先買上了黑白電視機,演霍元甲時很多村民都到他家去看壩壩電視。我們談戀愛也有半年多,在熱戀中,他突然向我提出分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無明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後來才知道,他聽同學說我右下肢有病,會影響生育。還是這該死的腿,誤了我的終生大事。不久,他又和我的中學同班同學戀愛上了,經常成雙成對的從我家門前路過……我實在無法面對這一現實,便決定離開家鄉,到成都去開創自己的事業,以後和他拼個高低,看誰比誰強。

15元錢闖成都

父親不願意我離開他們,便只給了我到成都的往返路費5元錢。母親看我決心已定,便偷偷的借了10元錢給我。我帶上15元錢,在農曆1985年2月初2來到成都外西茶店子紅色一隊親戚家住下。

記得我剛到成都不久,就趕上營門口鄉服裝廠(現西門車站)招車工,幾百人報名,只收60名。由於我姐姐是裁縫,我小時候就跟姐姐學會了做衣服,便第一個被錄取,而且直接分在做過幾年裁縫才能去的流水線車間。我早上五點多鐘就從化成二隊走路到工廠去加班;中午別人都下班了,我買兩個蔥油酥吃了又開始做;晚上,別人都看電視去了,我又加班訂扣子,直至深夜。夏天熱得沒法穿鞋,只能放一張紙板在踏腳板上,光著腳踩在上面,一天下來雙腳雙腿就腫得十分嚇人。每月下來都領雙份工資,大約60元錢。可為了治腿,我每月必須存40元。我生活很節省,平時只能用當時很廉價的兒童牙膏牙刷。我和老家的張妹兩個人早上吃一分錢的泡菜,中午吃五分錢的素菜。晚上,樓下的西瓜商高聲喊:西瓜一角錢一份。可我們連嘗都沒嘗過。一兩個月下來由於沒吃肉癆得慌,就只能去買很肥的豬頭肉解饞。為了省錢,我和張妹就住在辦公室的一張寫字檯上。晚上我們把寫字檯上的東西撿下來,把寫字檯往外一拉,裡面睡的人不掉下去就行了。辦公桌沒有我們的身子長,我們就在腳那頭放上椅子,把腳搭在椅子上。早上再把桌椅還原,把玻板、墨水之類的東西擺放好。在這期間我曾到石灰街的紅光醫院看右腿的病,檢查結果是靜脈曲張,需做手術。我母親得知後,背上50個雞蛋來護理我。鋪位都領到了,另一位醫生又說不需手術,這對身體沒什麼影響,只是不好看而已,夏天穿長裙就行了。我又把床鋪退了,沒做手術。

後來我又到成都外東空軍醫院當清潔工,到九眼橋老橋橋頭賣百貨,到琉璃場街上賣汽車配件附帶做煙生意。掙到錢後,我於1987年9月到成都外南太平園省駕校學開貨車。1988年3月駕校畢業後,每月出200元租金,承包四川音樂學院的老解放貨車跑貨運。 1988年底自己買了一輛二手老解放車,當上了個體老闆。開始是到溫江金馬河運沙,到榮經、彭縣的思文、威遠運煤為主,後來就運廢鐵、運水泥……

用命換錢

回憶我開老解放在威遠運煤那段日子,心裡十分難受,在痛苦的回憶中我還是含著心酸的淚水把這段往事寫了出來。

為了多掙點錢以後治病,我就到私人小煤窯去運煤,因為沒有地磅稱重量,重量都是估計的。一般估計的裝五噸煤,用地磅一稱都會有七噸左右,這樣貨老闆就會賺很多的錢,相比之下運費也要給得多一些。威遠縣多是山地,一般都是簡易公路,路面很窄,根本無法讓車,連自行車和行人都要站在路旁或找一個適當的地方讓道。就連開車多年的一位男性司機去一次之後,他再也不敢去第二次了。公路一邊靠山,一邊是河,他怕路面不承重,就把汽車儘量往山那邊靠。在凹凸不平的大小石頭上開一段路程後,連汽車油箱的背帶都顛簸斷了,山岩把車廂都掛爛了。他嚇得臉色蒼白,提心弔膽的把車開了出來。後來想起這一經歷,他都心有餘悸。而當時的我,年僅23歲,剛拿到駕駛證,一點駕駛經驗也沒有。但為了掙錢治病,我冒死也得去干。

記得一次雨過天晴,我裝著七噸左右的煤下山時,只靠手剎和腳剎來控制車速是不行的,我又把擋位調進一檔,全靠發動機的坐力來控制車速,由於路滑、彎急、道窄,我全神貫注開車,使出了最佳的技能,還是讓前輪滑出路面掉進豌豆地裡,懸在山崖邊。心想:這可怎麼辦呀,跟車的貨老闆雖然跟別人的車時間長了,有一點經驗,但他畢竟沒開過車呀!唯一的辦法就是將車往後倒,這可是拿命在賭啊!既是重車,又是下山,而且車還要打滑,稍微手、腳配合不好,就是車毀人亡。即使這樣,我們抱大石頭墊在車的四個輪前面,然後坐在駕駛室加大油門,小心翼翼的鬆開離合器,手、腳配合好,等發動機的動力增大,車開始發抖時才慢慢放開手剎車。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真是在生死存亡線上掙扎著。在老天爺的保佑下,終於一次性把車倒了上去。

還有一次,漲水之後,我的車快到煤窯時,發現路面被水衝垮了一部份,心想:這可怎麼辦?退是沒有辦法的,因為路太窄、太險,後面也不知多遠才能倒出去,在這種情況下我和貨老闆把車停在那裡想了半天,最後決定只有冒死前進,貨老闆說:「小鍾,我倒是無所謂,已是40多歲的人了,兒子也大了,什麼都經歷了,而你還年輕,還未成家。」我說:「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免得活在世上也苦。還得拚命掙錢治病。」說實在的,路基根本不承重,車速稍微掌握不好,連車帶人就會被洪水捲走。就這樣還是只有硬著頭皮冒死往前沖。我壯著膽子把油門踩到底,憑著車的慣性衝過去,才撿回一條命。

又有一次,還是到威遠去運煤,我在西南民族學院裝了一車拆房子時留下來的舊材料,由於走的險路太多,我首先把貨老闆問好,是否是正式公路,是否有大貨車通過,他都說沒問題。結果不是這樣,車剛行駛至資陽的武黃地段時,黑夜中我發現路面越來越窄,前面的路純屬根據山形地段修築的簡易路。後來天氣突變,雷鳴電閃,狂風暴雨急速而至,傾盆大雨象往擋風玻璃上倒似的,雨刮器根本不管用了。由於我的車裝載超高,象蓮花白一樣上重下輕,在艱難的行駛中,突然,車傾斜得快翻過去了。這時,我不敢再動了,只好停下來。外面下著大雨,而我的駕駛室內下著小雨(因為駕駛室漏雨),望著早已熟睡著的貨老闆和他的小孫兒,我只好獨自流淚痛恨我這該死的有病的右腿。終於盼到天亮。清晨趕集的群眾看見即將翻過去的車,七嘴八舌的說:「怎麼大車也敢開到這裡來,要是翻車了,只有撿零件,誰敢開弔車來吊啊!最後,我只好抱路邊的玉米杆把路鋪好,再小心翼翼的順著車的離心力把車滑正,才免了一難。

為了多掙點錢治好我的病,我必須用命去換錢。每次早上3點多鐘,我就從成都開車到威遠的私人小煤窯去排班,裝好煤已是深夜,連夜趕回成都下貨後,又得連夜去排班。周而復始,常常一星期下來沒有摸到過床,睏了就把車停在馬路邊的籍田或中興地段,趴在方向盤上睡一下。剛入夢鄉,又被後面來的汽車喇叭聲驚醒,又繼續往前開。超負荷的我隨時都有倒下的危險。甚至在排隊時有車擠位,互不相讓,有的司機就會把隨身帶來的蛇放出來,蛇往我車這邊爬,嚇得我拔腿就跑,也只好讓別人先裝走。在痛苦中獨吞苦水,我又只好把心中的苦水通過筆,傾瀉在日記本上。有一次我這樣寫道:「我就像車輪一樣,磨呀、轉呀,不知何時是盡頭。車輪被釘子扎了的時候,就是我生病的時候;車輪爆了的時候,就是我離開人世的時候。」我在迷茫的人世間,總想明白:人為什麼這麼苦,為什麼要來到人世間,活在人世間到底是為了什麼?有時去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說:「你命中有貴人相助。」 我就苦苦的盼著貴人來幫我。

失敗的婚姻

由於第一次戀愛的失敗,我就再也沒有什麼挑剔了,只要人家不嫌我腿不好看、有病就行了,婚後能生一個孩子證明我的腿不影響生育也就行了,結果草率的找了一個工人結婚。婚後生了一個兒子,由於各種原因,兒子才3歲,還沒有一點記憶時,我們就分開了,所以在兒子的心目中沒有父親的存在……

有壓力,才有動力

剛懷上兒子不久就給崇慶縣的水泥老闆肖永才運水泥。給他運一段時間後,他覺得我這個人信得過,就讓我和他的親戚胡師傅長期幫他運;我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都要比胡師傅多運一車,肖老闆便給胡師傅取了一個綽號叫「胡懶王」,大男人還不如一個大肚子女人,胡師傅便妒忌的說:「要有壓力,才有動力。」是啊!我的心裡確實有很大的壓力,我總想著必須趁年輕時多掙些錢,到時用來治右腿的病。久病無孝子,我躺在床上無人管怎麼辦?

兒子生下來還不到三個月,我就出車了,並且通宵的運貨,白天運水泥,晚上給桂溪預製廠的李華成運方塊磚。為了方便餵奶,兒子也只好睡在駕駛室的長坐墊上陪著我熬夜,有時甚至通宵。由於給肖老闆運水泥的時間長了,他覺得我這個人誠實、善良、信譽好,於1991年底把我介紹到成都市幹道指揮部材料處長期運水泥。修二環路時,指揮部發給我一個二環路搶運車「專用證」,我可以憑此專用證無限量的提水泥、超載,走單行道都暢通無阻。工地急用水泥,我的車運不過來時,我就用現金調動市汽車運輸五隊的車幫我突擊,每月指揮部和水泥廠結帳沒有一點差錯,就這樣我就一直在成都市幹道指揮部接運輸業務……

失敗的手術

隨著年齡的增長,生意越來越好,可是右腿的病也越來越嚴重,右腿的血管象手拇指一樣粗的暴露在外面,有些地方還成了疙瘩,開車時間長了血管會出現脹痛,打麻將、看電視也只好把右腿平放著,以免血液過多的向下循環,造成血管破裂。實在不能再拖了,我便於1995年春節前幾天,回到成都陸軍總醫院檢查,結果是:小引靜脈曲張急需手術。我又利用春節放假的時間,由陳崇典醫生主刀手術,手術從早上9點鐘開始。在手術的整個過程中,因是下半身麻醉,我聽到手術刀、鉗子放在盤裡清脆的聲音和手術刀割肉的聲音,整個場景象死一樣的寧靜。醫生把我腿腕外側血管切開,又把大腿內側根部血管切開,結紮好。再把大腿血管外面的肉割開後抽掉血管,疼痛難忍、心慌恐怖,但始終不敢動,好不容易把血管抽出來了,醫生對我說:「這就是你的血管。」我看見長長的象雞喉管一樣的血管,一放進玻璃杯中立即就縮短了,醫生說:「再把大引割開看一看。」陳崇典醫生又把我腳腕內側割開,他說:「大引沒有曲張。」這時,聽見一位醫生說:「是血管瘤。」再也沒有任何聲音了。我聽見後,明白是診斷失誤,做錯了手術,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我根本就不敢多想,後果實在太可怕了。就這樣整個手術做下來已是12點過了。一星期拆線後,我便回家養傷……

過一段時間後,傷口全恢復了,抽過血管的地方仍然發脹不見好轉,我又懷著不安的心情到陸軍總醫院找到陳崇典醫生,陳醫生對我說:「我們經過研究決定免費給你做美國進口的牽引手術試一試。」我考慮再三,萬一深度手術下來癱瘓了怎麼辦?現在雖然發脹、疼痛,但血管還沒有破裂,人還年輕血管還有彈性。也就沒有答應,不想再做手術了。

萌發修煉

1996年8月,我帶上母親和兒子到青城後山旅遊,在彎曲的山路上,我們艱難的拉著旁邊的樹枝或手撐著岩石向山上攀登。我穿的高跟鞋連後跟都走掉了,腿又脹痛,但為了陪伴一老一小,我硬是堅持了下去。我們走一路歇一路,走到半山腰時,有一群20人左右,年齡在60歲上下的居士婆婆身背紅布包,快速的從我們後面追了上來,又迅速的超過我們,向山巔走去。看樣子,她們好像沒有累的感覺,時不時的還聽到她們口中一齊發出:「南無阿彌陀佛」的喊聲,我當時想:這群人怎麼這麼能爬山,真的有神在前面等她們嗎?走得這樣輕鬆,如此快捷。我們好不容易爬到天黑才到白雲寺,和她們一起隨喜功德,求神佛保佑我的病好,保佑生意興隆,家庭幸福美滿。

第二天離開白雲寺時在大門口看見一位30歲左右剃光頭的尼姑在等人抽籤,我便上去抽了一個上籤。我便好奇的問:「你這麼年輕為什麼也上廟裡來了呢?」她便給我講述了她在人世間不幸的婚姻,已看破紅塵進到廟裡來修煉。我一聽修煉二字很神聖,也想修煉。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又對我說:「你也修煉吧。」我說:「你看我這一老一小,還有人世間的錢財等等都放不下,還能修煉嗎?」她說:「能,你可以在家修煉,看經書。」我把厚厚的書拿過來翻了一下繼續問:「我修煉了還要上白雲寺來嗎?」她說:「還要來。」我望著這高聳入雲的山巔,算了吧!這山太高,路又難走還是不在這裡修煉,以後有離家近一點的地方,再修煉。

第三章 絕望的人生

與藥為伴

自從手術失敗以後,我的精神壓力更大了,知道自己能行走的時間不多了,隨時都有癱瘓的危險,病情嚴重又不能跟親人、朋友說,怕說後他們擔心,只有晚上獨自哭泣。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只要一激動或生氣,大腦的血管就像琴弦一樣繃緊,全身麻木失去知覺。從那以後,我手提包內除了化妝品,就是治腦血管的藥:西比林、銀杏葉片、眩暈停……,甚至有時走路都發飄,並伴有短暫失明。一次我開小車行駛到神仙樹汽車運輸公司五隧門口時,眼前突然發黑,我趕緊把車靠邊停下,吞下隨身攜帶的藥物,趴在方向盤上,大約1小時左右才恢復過來。

一次我們在望江公園釣魚,賣保險的人叫我買保險,我便問保險會增值嗎?她說:「不增值。」後來,我只好把我所有的存款用來買二級市場的股票,等股票上市後,用錢來養老治病。

國際上尚無醫治方法的血管瘤

一拖再拖,拖到1997年,我又到華西醫科大學診治我的右腿,教授看後,覺得病情不一般,不敢輕易下結論,便對我說:「每個星期三下午是專家會診日,專門診斷疑難病,你另去掛個號,約好時間再來吧。」後經30多位專家會診結果是:先天性大面積海綿狀腫脹型血管瘤,國際上尚無醫治方法,你上次的手術還做拐(錯)了,就比如本來兩個人擔的擔子,現在一人擔了,更加嚴重。手術不注意,結紮血管壁時還容易損傷小腦神經,留下後遺症。喔!原來我的腦血管病是手術時引起的?專家說:「請留下你的姓名、地址、電話,等能治的時候我們再通知你。」結果至今還沒有回音……

1998年上海來的專家在衛干院坐診,我又去檢查,醫生說是血管瘤,叫我花10萬元到上海去做手術試一試。我說:「如能治好,20萬元我也去,若不能保證就算了。」他說:「不能保證。」結果我一直沒去。

惡化

1997 年秋,兒子的父親給我打傳呼,讓我到他的商店裡去一趟。我去後,他又讓我給錢,我說我剛買了小車,還借了弟弟3000元錢,現在沒有錢(因為我的錢為了以後治病,全部買成了二級市場的股票)。話音剛落,他抓起菜刀就向我衝過來,他的工人和朋友趕緊把他抱住,嚇得我當時就癱在椅子上,頓時全身發抖、麻木、冰涼,舌頭僵硬,嘴唇發紫,面如土色。他們見狀後,也傻眼了,不知所措,又不敢動我,包內的藥也正好吃完,我好不容易用顫抖的手歪歪斜斜的寫了幾個字:西比林、銀杏葉片、眩暈停……

從那以後,我的腦血管病更加嚴重,經常復發,臉上的黃褐斑更加明顯,右下肢經常脹痛,發作時我只好躺在床上,把腳抬高,踩在牆上,使血液倒流……

一點安慰

老天還是公平的,雖然我在婚姻上、身體上痛苦萬分,但在事業上總是一帆風順,心想事成,我想:這也許是老天給可憐的我一點安慰,一點生活下去的希望吧。

自從上次事件後,我們協商離婚,但由於錢財原因,離婚之事至今擱淺。雖然離婚不成,但我的生意卻越做越好。我開的貨車經常超載,白天罰款又多,只好跑夜車。為躲避罰款,病魔纏身的我,再有毅力,也不能逃脫這一現實――無法獨自開夜車,便於1997年春將大貨車賣掉,買一輛小車跑運輸業務。以前我接的業務,由彭州市一個體戶的兩台東風大貨車幫我運輸。到了1998年,開始修建三環路,業務很多,又由成華區運輸公司承包車老闆的四台東風加掛車白天、夜晚不停的幫我運輸,駕駛員、裝卸工共有三十人左右。我的工作很輕鬆,每天上午十一點鐘左右開車到指揮部接提貨單,工作時間每天一小時左右,每月也就是上班20個小時左右,可我的月收入都在萬元以上,有時會接近兩萬元。我的商品房有了,小汽車有了,手機有了,兒子也在名牌學校讀書。我自定的目標:接近40萬買的二級市場的100手股票也到手了,我也該輕鬆享受一下了。

失魂落魄

可是人人都知道,有錢買得到房屋,買不到家;買得到藥物,買不到健康。

右下肢的血管瘤是我無法抹去的一塊心病,始終是壓在我心裡的一座大山。註定下半輩子癱瘓在床,餘生以床為伴。我計劃著未來,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趁年輕時多掙些錢,買成股票,以後用來照顧癱瘓在床上的我。所以我就買了100手二級市場的股票,存放起來,等著上市。可有時心裡還是提心弔膽,股票能保證賺錢嗎?1997年股票大跌的時候,一夜之間損失20萬元,我吃飯不香,覺睡不著,連開車踩油門都無力,整天失魂落魄,股票也難讓我吃上定心丸。

生活在矛盾之中、空虛之中、病魔之中、恐懼之中的我,每天除1小時左右的上班外,就做美容、做頭、打麻將等等來尋找刺激。有時還是想:死了算了,趁現在未癱瘓之前給母親、兒子留點錢;但又想到他們沒有了我孤苦伶仃的樣子,只好放棄這一念頭。終日以淚洗面,獨吞苦水。

(待續)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二)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二) xiongxm 周一, 07/19/2004 - 12:48 

【正見網2004年07月19日】

(接上文)

第二部 新生

題記:得法後,我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無病一身輕。

第一章 結緣

師姐的變化

1998年8月,開車的師姐(比我大一歲),開始煉起了法輪功,她說:「沙河堡一位男功友,原是禿頭,煉功後都長出了頭髮;蓮花村一位老太太煉功後白頭髮變成了黑頭髮,你也來煉法輪功嘛!」我說:「煉功是退休老人的事,我才不煉呢,該吃就吃,該穿就穿,死了算了。」她為我這個好友不煉功而感到惋惜。每周六晚上,我都要到師姐家,和她的丈夫,還有她丈夫的兩位生意場上的朋友一起打麻將,有時甚至通宵;而師姐卻獨自一人看書,我為她這一大轉變而感到不解。

三環路開始修建時,我的生意忙了。師姐的丈夫在眉山一飼料廠當經理,並配了一輛「標緻」轎車,師姐幫丈夫開車。到了冬天,生意很忙,我們各自忙生意。他們也很少有時間回成都了。年前她給我打來電話說:「我給你買的年貨,都是眉山的特產,你過來拿一下。」我到她家後發現,過去被兒子叫「丑媽媽」、滿面雀斑的師姐,臉上光亮了,雀斑不見了。我便好奇的問:「你在哪家美容院換的膚,效果挺好的。」她說:「沒有換膚。」我繼續問:「那又在哪一家美的容,擦的什麼護膚品呢?」她說:「既沒有美容,也沒擦什麼東西。」我便用手在她臉上摸了一下,她說:「不信,我洗個冷水臉給你看看。」她立即洗了個臉讓我看。我說:「那怎麼一下子皮膚就變得這麼好。」她說:「煉法輪功。」我一聽就反感,思想開始牴觸,便諷刺道:「你們法輪功硬是天上有,地上無。」她沒有吱聲,但我嘴上在說,實際上眼睛看到的事實,讓我不得不承認,她的皮膚確實變好了。

回家後,我靜靜的想:六年來,我為了臉上的黃褐斑,每周不間斷的美容,不但到成都中醫醫院吃過大量中藥,而且還吃過大量的國內外名牌保健飲品,如春不老、珍珠粉、仙尼雷德等,甚至為了漂亮,在有斑的地方用美國的精華素美容後,還做過無數次針灸,耗資上萬元,但全都無濟於事。而我認識十年來的她臉上大面積的深度雀斑,為什麼就全部消失了呢?

大法破迷

我懷著好奇的心情找到師姐,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她看出了我的心思,便給了我一盤李洪志師父的講法帶。「你天天磕頭把頭都磕破了,一把一把的燒香也沒用,你得真正實修你那顆心才行。」當聽到師父講的這句話時,我一下子象破了謎一樣明白了,原來我花那麼多的錢和時間燒香拜佛都是白做啊,難怪說不起作用,我也一直解不開這個謎:我為了使自己的病好,為了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我把這一切希望都寄託於神佛身上。我曾經出錢在老家觀音堂塑了一尊佛像;也專程包一輛小車請一位專業老人為金堂縣童子園的菩薩穿金;不但去過成都的寺院和樂山大佛燒香、拜佛,還專程開車到石經寺燒高香,到青城山白雲寺和居士們共同隨喜功德求神佛保佑;甚至到河南省的嵩山少林寺,到陝西省天下第一險的華山祈求神降佛靈。我的希望都猶如肥皂泡一樣,一次次的破滅了,無一神佛保佑我擺脫病魔,我依舊生活在絕望之中……原來靠外界都不起作用,而只能靠自己修心,修真善忍啊,我覺得講得很有道理,決定去試一試。

但我又覺得我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和居民老太太一起席地而坐煉功,太不雅觀,又傷面子,萬一有熟人看見怎麼辦?最後決定等到星期天,等師姐回來後,再開車到她家附近的煉功點和她一起去煉功。我到煉功點一看,至少有百人左右在閉目站著煉功,動作整齊,優美。有老人、小孩、還有文質彬彬的年輕人,但始終沒有找到師姐母子倆,我又開車到她家去找她,在大門口才碰上她們慌忙往煉功點跑。到了煉功點後,她讓一男功友教我,她便煉功去了。我當時提了很多疑問,他都耐心地解釋了。後來他對我說:「你們新華公園有幾個煉功點,前門有,後門有,公園裡面也有,後門外的成華小學花園內還有,你去吧!他們都會免費、樂意、耐心的教你煉的。」

回家的感覺

1999年3月5日早上6點半,我準時到新華公園前門的煉功點,由李姐帶著我煉動功。後來又教我打坐,我剛坐下不久,雙腿出現脹痛,心也疼得難忍,雙腳象紫色的茄子一樣,頭上也痛出了汗珠,內衣也被汗水打濕了,真不是滋味。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說的話,一定要忍,我一直強忍著。過了一會兒,我看見我坐在一個很清淨的寺廟外的一個大壩子裡,身穿袈裟,袈裟閃閃發光,發出萬丈光芒,漂亮極了。我的感覺是:這個寺廟就是我的家,有好多千年、好多萬年沒有回家了,回家的心情激動不已,激動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怕別人看見不好意思,但無論如何我都無法止住內心的激動,到最後開始抽泣起來……

煉功音樂停止了,我睜開眼,大家都準備離開,可我感到我的雙腿裡還有東西在不停的轉動。這時,有幾個老太太過來關心的說:「腿很痛就拿下來,不要哭著煉。」我就給她們講了剛才我看到的景象,她們說:「你根基好,是天目開了。」「什麼是天目,我今天是第一次來煉功,連書都還沒有?」我又對她們說:「我的腿裡一直有東西在轉。」她們說:「是法輪在轉,你的腿有病嗎?」我說:「你們怎麼知道?」心想:你們真是比算命先生還靈驗,我過去找過很多人算命,從來都沒有這麼靈。她們說:「法輪是給你調整身體的,哪裡有病,他都會調整。」她們讓我把腿拿下來,可是腿拿下來了,法輪還在轉。她們讓我不要腳心相對,我錯開了,可法輪仍然在轉。

當天,我便請了一本大法書,拿回家愛不釋手的讀了起來。從那時起,我再也不睡懶覺了,不再打麻將了。每天早上6點30分準時到煉功點煉功,煉完功之後就去上班,把工作安排好以後,一有時間就看書到深夜,甚至連汽車上的磁帶都由流行歌曲全部換成了師父的講法帶。

第二章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體驗神奇

3月8日,我早就約好兒子的老師蒙玉蓉和她台灣的朋友以及我的伯母一起到獅子山莊去玩。可這天早上一起床後,我感覺到臉緊繃著,還發著燒,很不舒服。便用鏡子一照,我傻眼了,我的整張臉發腫,紅得象關公,這可怎麼辦?我用冷水洗臉都無濟於事,時間已快十一點我還無法出門,可伯母她們還在家等我,蒙老師她們早就到獅子山莊了,我怎麼辦?無奈中撥通了師姐的手機,我說:「你看嘛,你叫我煉法輪功,把我的臉都煉腫了,人家已等不及了,我又無法出門。」師姐則說:「是好事,是師父在給你調整身體。」沒有別的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去見她們。走在半路上,伯母問我:「你今天擦粉了嗎?臉色這麼好看。」她才不知道我的臉在發燒呢。她這一問,我才放心了,說明臉上的症狀除了我有感覺外,而她們看到只不過是微微發紅而已。

第二天,我到辦公室,李姐見我便問:「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小鍾今天的臉色這麼漂亮,遇上什麼好事了?」我說:「煉法輪功了。」「法輪功這麼好啊!我們也去煉……」

一星期後,臉上的症狀消失了,更神奇的是:臉上美容多年都無效的大面積深度黃褐斑沒有了。

天上飄著成群的仙女

這時我煉功更有信心了,更加相信師父在書中說的每一句話,也解開了我心中埋藏近十年的又一個謎:24歲那年,一個晚上,我開著裝滿廢鐵的解放貨車從成都到都江堰。車行至土橋地段,大概是凌晨4點左右,我看見成群的仙女在天上飄,漂亮極了。我很是好奇,看了一會兒就想:你們怎麼一直在我前面飄,乾脆我把車開快一點看一看,看誰跑得快,便加大油門。她們還是離我那麼近,便又想:乾脆我把車開慢一點看一看,便把油門鬆開讓車慢下來,可她們還是保持和我一樣的距離。我忍不住了,便把旁邊的貨老闆叫醒:「李老闆你快看,天上有成群的仙女在飄。」他睡眼朦朧道:「哪裡嘛?」「你看嘛,天上那麼多還在飄,你看不見嗎?」真遺憾,他睜那麼大一雙眼睛,那麼漂亮的仙女都看不見。原來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啊!只不過是一般人看不見而已。

全家受益

親身體驗到法輪功的神奇、美好後,我就一心想讓我的兒子和母親也來學這最美好的功法。兒子一聽就樂意跟著我煉,可母親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進入煉功之門。我說:「媽媽我們一起去煉法輪功嘛?我給你一個億的錢,都不如讓你來煉法輪功,一個人一輩子沒有病多好,你看我煉功一星期,臉上過去花掉上萬元都沒有治好的黃褐斑,全部消失了,這個你是親眼看見的。」母親說:「我知道法輪功好,但你們煉法輪功的人起早睡晚的,抱輪要站半小時,簡直是活受罪,我現在該享受就享受。」一個星期天的晚飯後,兒子說:「婆婆,我們去煉法輪功嘛?」母親說:「我不去,你們去嘛。」兒子拉著母親說:「走嘛,你覺得好就煉,不行就算了,反正不用交一分錢。」就這樣母親不好意思推脫,讓兒子把她拉到了煉功點。

到了煉功點煉功人對母親很親熱,手把手地教她煉動作。由於母親不識字,只能聽我們念書。9點過集體學法結束後,我開車送兒子到學校老師家去了,母親獨自一人回家,她洗腳準備睡覺,突然她的腦血管病復發了,天昏、地轉,連房子也跟著在轉,她連洗腳水都沒法倒了,趕緊躺在床上等我回去給她找藥。我回家聽她說了情況,便說:「好啊,你很有緣份,師父開始管你了,已經開始給你淨化身體了。」我就給母親讀《轉法輪》。讀著,讀著她便睡著了。半夜醒來,母親身體全恢復了,沒有一點病的症狀,她就納悶了:奇怪,昨晚那麼嚴重的病,如果是過去一定會打針、吃藥,輸液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怎麼這次就聽女兒讀了一會書就全好了,我也沒有見過李老師,他又沒有給我把脈,這病怎麼好的,這個法輪功真是神了。如果不是親身體會,人家跟我說什麼我也是不會相信的。

從那以後,母親就虔誠的煉法輪功,覺得煉功比掙錢都強,錢還不一定能治百病。所以,她就每天早晨五點起來去煉功點煉功。煉功一月後,母親所有的病都不治而愈,更奇怪的是她走路踮了五十多年的左腳,神奇般的不踮了,走路也正常了。大家見到她後,都覺得法輪功好,於是她鄉下的兩個女兒、老伴、親家等等都開始學煉法輪功,但7•20以後有些人害怕不煉了。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母親剛煉功兩個月後的一天,突然,感到肚子痛,發吐(象《轉法輪》中講的一樣),吐出來的東西全是黑色的,每天只是吐,不想吃東西,還吐出兩根蟲,已經吐了五天了,母親就想:師父,這樣吐別人看見太髒了,要是變成拉就好了。說來也怪,她就這樣一想,奇蹟就出現了,下午,果然由吐變成了拉肚子,拉出來的東西也全是黑色的,又拉了兩天,七天七夜母親沒有吃一點東西,竟然沒有一點餓的感覺,只是嘴皮干起殼了,母親就用礦泉水把嘴皮打濕一下,到了第八天,不拉肚子了。想吃一點米湯,就開始吃一點稀飯。當天我用車把她送到煉功點煉功,不但站著把一小時的動功煉完了,而且打坐一小時一點也不覺得痛。通過煉功學法,一星期內母親的身體全部恢復,臉色也變好看了,內外風濕痛、坐骨神經痛、膽結石、嚴重闌尾炎、腦血管病都不治而愈。

兒子煉功之後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小時候還是「瘦猴子」,經煉功後卻成了「小胖娃」了。小時候兒子很不誠實,記得有一次上小學一年級的一次語文考試,才考了65分,他怕把試卷給我看,我會教訓他,兒子就把錯改了,把「x」改成「對」,把65分改成100分。從煉功以後,兒子就沒騙過大人了,大家都說他變誠實了,變乖了,他這次考試還是全班第一(現在上初一),他也知道這些都是大法的威力,因為師父要求他做到「真、善、忍。」

國際上尚無醫治方法的血管瘤消失了

兩個月後,師姐對我說:「小鍾,你的緣份那麼好,右下肢血管瘤病可能都會好。」她這麼一提醒,我才反應過來。兒子全托在老師家裡,我每天除了工作外,就是讀大法書,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煉功。早上起得早,晚上睡得很晚,已經忙得把這病給忘了。轉念一想,這兩個月來,我坐著看書到深夜,象往常一樣地開車,我抽過血管的地方怎麼沒發脹呢?腦血管病怎麼也沒有反應呢?難道我的這些病都好了嗎?是煉功!是煉法輪功!!是師父的法輪功把我的病煉好了!!!

我的淚水順著臉流下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是法輪功救了我,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第一次健康,是法輪大法讓我感受到心清似玉的美好,這才體驗到什麼是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心清似玉

無病了,精神沒有壓力了,心情變好了,笑口常開了,臉色亮麗了,語氣祥和了,我母親笑著對我說:「要是早煉法輪功就好了,說話也不會那麼傷人了。」兒子說:「媽媽的脾氣變好了。」朋友開玩笑似地說:「我們以前都覺得你很清高,怎麼現在覺得你變了,跟你接觸後,覺得你人挺好,沒有老闆的架子,很平易近人。」我說:「是法輪功改變了我。」

這法輪功太美好了,太神奇了,我一定要堅持修煉下去,一定要把他的美好、神奇告訴所有的親人、朋友,讓他們都來煉法輪功!

第三章 洪法

大法傳回了家鄉

於是,我帶上法輪大法簡介、老師在濟南講法的錄音帶、錄像帶和20本《轉法輪》,與煉功點上的兩名輔導員、一年輕男同修,再加上三個大法小弟子,由我親自開車帶上母親一起前往簡陽老家弘法。一路上,我止不住激動的心情:鄉親們啊,大法救你們來了!你們千萬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啊!回到大姐家,左鄰右舍的鄉親都來看我們,我給他們說明回來教他們煉功時,個個都很樂意,還相互轉告此事。第二天上午,我們便到人群集中的馬路邊的一個壩子裡,教他們煉功。當時有20人左右,因當天逢場,圍觀的人很多,我們就把大法的美好說給他們聽,大家都在傳說著法輪功好。

回來後,我又迫不及待地把法輪功的神奇功效告訴了姨媽,姨媽也開始修煉了。緊接著我又打電話到北京,把我的血管?已經痊癒的特大喜訊告訴了部隊的高官(已退休)--么爸,他得知後,也十分感激法輪功,並且也想煉法輪功,我就叫他去找煉功點。過了幾天,我又給他打電話,他遺憾地說,他接連找了幾天,也沒找到煉功點。我說:「你要早上一大早到公園去找,白天都上班去了。」

風雨欲來

過了幾天,已到6月底,我又給么爸打電話,看他聯繫到煉功點沒有。他說:「現在國家已經禁止了,黨員和軍人不准煉法輪功,還說些對師父不好的話,我看你還是別煉了,既然病都煉好了就行了,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也很不容易,國家不准煉就別煉了。」我聽後不知說什麼好,只是心裡莫名地痛,么爸是我心目中最有文化、最明事理、最有眼光的人,一般有大的事情我都要徵求他的意見,如果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我都會聽他的。可這一次,我心裡很矛盾,想這事非同小可,一定要自己拿主意,你說不好,可我是親自實踐過的,活生生的現實。你說不好,我剛開始煉功連書都沒有,天目就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和《轉法輪》書中寫的一模一樣;你說不好,我的血管瘤病和腦血管病是怎麼好的?你可以說你看不見我的病好沒好,但我臉上的大面積深度黃褐斑確實沒有了,這是人人都能夠看得見的,怎麼能夠別人說不好就不好了呢?不是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嗎?經過兩天的反覆思考,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放棄修煉,但我做不到,因為他太好了!我想繼續修煉,又怕來之不易的生意受到牽連。為此,我一次又一次痛心的哭過,最後在亂麻般的思緒中理出個頭來:無論如何,我也要堅定修煉。

那段時間,煉功點的義務輔導員經常組織大家背《洪吟》中的三首詩:

《助法》:「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
《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
《無存》:「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盪盡妄念,佛不難修。」

大家隱約感受到,一場特大的暴風雨即將來臨。

(待續)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三)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三) xiongxm 周二, 07/20/2004 - 01:06
鍾芳瓊


【正見網2004年07月20日】

第三部 十一次拘留

題記:迫害中,我從一次次關押和酷刑折磨中走過來。

第一章 鎮壓初期

*7.20大抓捕

一晃到了1999年7月20日,國家開始禁止修煉法輪功,並抓了一些輔導站站長。我想起師父的一首詩《見真性》:「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決心堅修大法心不動。

我覺得我在大法中受益非淺,一定是政府暫時不了解法輪功真象所致。我便開車與全家人和其他功友一起,依法到省政府上訪,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並向政府反映我們修煉法輪功後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真實情況。我們到了四川省政府外面的大街上,看見有很多功友在那裡。我們排好隊,站在省政府大門外的人行道上。我看見了這樣的場面:全副武裝的警察排著隊跑步從四面八方趕來,警車也長鳴著警笛往這兒趕,各種警笛聲交織在一起恐怖至極,空氣都象凝固了一般,大家屏住呼吸,莊嚴、肅立等待他們出來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答覆。攝相機趕著搶鏡頭、拍照,全副武裝的警察繃著面孔,來回穿梭。下午2點左右,一個警察拿著大喇叭喊:「你們都上車。」結果沒讓我們說一句話就把我們拉上車,先是到成都奧林匹克體育場,後又轉至閬中賓館。警察還非法地把我們一個個搜身,搜走了我們很多大法書,最後又轉至新鴻路派出所,非法審訊到深夜才讓我們回家。

我回家後,徹夜難眠,怎麼也想不通,在這之前不是有很多報紙、電視都報導過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嗎?就在5月底報紙上不是才登載過不信謠、不傳謠的文章嗎?文章裡不是清清楚楚的說:「黨員、軍人不准煉法輪功是謠言嗎?」不是說國家從來就沒有禁止過煉功嗎?怎麼一夜之間又變了呢?這個政府到底怎麼了?

接下來全國各地、各級報紙、電台、電視台鋪天蓋地誹謗大法、污衊師父。整個中華大地全被謠言籠罩著,一片烏煙瘴氣,真有「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我的心在哭泣,哭泣的是為什麼這麼好的大法要被無端鎮壓;我的心在悲傷,悲傷的是多災多難的中國人民為什麼要承受這麼多的政治迫害;我的心在吶喊,吶喊的是我們老百姓為什麼連這一點修心向善做好人的自由權利也要被剝奪!

*為集體學法、煉功買房

失去了師父給我們開創的在外面集體煉功的環境怎麼辦?我思前想後,難過之餘便去找師姐一起商量,準備買一套帶大客廳的房子用於集體學法、煉功,使我們能有一個象從前那樣寧靜、祥和的煉功環境,使我們還能夠象從前那樣自由信仰真善忍,多好啊!於是我跑了很多地方,看了無數套房子,最後於8月8日將仁和苑內客廳為33平方米的一套房子買了下來。

買房子和裝修共用去了我20多萬元。儘管買房花去了我多年辛勤掙下的手中全部積蓄,但還是很欣慰的。心想:只要有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就無後顧之憂了,錢嘛以後再掙就是了。誰知10月 1日我的房子還在裝修,全家人還在商量著下個月住進去時,就只因為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我就被東通順派出所押進了做夢都想不到的人間地獄――成都市九茹村拘留所。

*《商務早報》事件

1999年10月1日,五十周年大慶的日子,成都《商務早報》不但把法輪功立為十大要案之一,而且還說是「X教」。報導完全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政治打手的胡言亂語。我看後就帶上報紙,開車和5名功友一起,到《商務早報》主編室說理。主編不在,報社工作人員接待了我們。我們說明來意後,他們找來了記者給我們記錄,並給我們攝相。當時我們都很高興,天真的以為他們要對法輪功進行正面報導,便如實的告訴了他們我們修大法後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結果報社通知東通順派出所,把我們非法抓捕到派出所,非法審訊到凌晨5點多鐘,又連夜非法把我們送去九茹村拘留所分別拘留15天。(《商務早報》後來遭惡報,在邪惡互相行惡中,於2001年被原四川省委書記、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周永康取締,原因是《商務早報》兩記者報導南充市某縣副縣長駕車撞死人後揚長而去的事件。周對《商務早報》揭露共產黨官員醜行的事大為不滿,怒吼道:「我們的報紙究竟為誰服務?」於是四川便對新聞媒體大整頓,《商務早報》從此便消失了。)

那晚,由於下了一整夜的細雨,又冷、又餓、又困的我,一進黑房子就癱倒在用木板拼成的三方靠牆的簡易床上。既沒有枕頭又沒有被子,蜷縮著睡了不到一小時,又被警察強行吼了起來,經過一番折騰,糊裡糊塗地打了一碗稀飯。由於太燙了,我只好放下想涼一下再吃。雜案犯慌忙對我說:「趕快吃,等幾分鐘就要來開門喊洗碗,若還沒吃完,就會挨罵的,這裡的警察凶得很。」我聽後,委屈的眼淚流了出來,怎麼就因為說句真話,就被關在這裡?我經常教兒子:從小就要做好人。難道現在做好人也要被關嗎?究竟政府現在要我們做怎樣的人呢?

*警察:我們是別人的槍

在拘留所裡,警察不准我們學法煉功。強迫我們讀《毛選》……我們對警察說:「毛主席說〈1〉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2〉只要人民說得好,我們就照他的辦。在法輪功問題上,我們都是經過親身實踐,證明法輪功對身心健康有百利而無一害,為什麼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上訪講真話,政府不但不聽,反而把說真話的人都關起來呢?為什麼信訪局變成了公安局?為什麼我們的上訪之路變成走進監獄的入門之路?」

熊副所長說:「我們有什麼辦法,我們就像槍一樣,拿了別人(指江澤民)的錢,人家叫我們干什麼,我們就得干什麼……」

我們整天被關在黑房子裡,不准接見,不准打電話,連一般拘留人員有的權利都沒有,完全與世隔絕。中午吃一點帶泥的爛土豆,晚飯則全是早上和中午的剩菜剩飯甚至把別人倒在潲水桶裡的飯煮在一起叫「八寶粥」,這就是江氏集團宣稱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半個月折磨下來我已瘦得變了形,家人見了偷偷的為我落下傷心的眼淚。

*被迫失去工作

回家後,我覺得我不應該再炒股票,便把餘下的30萬左右買的股票拿到股市上去賣,朋友的舅舅說:「現在價位太低,不太好找買主,你需要錢裝修房子就先拿點錢用了再說,股票先放在我這兒慢慢找買主給你賣出去。」就這樣我把股票全部給了他。

幾個月來電視、報紙仍然繼續不停的栽贓法輪功。

1999 年11月,我到幹道指揮部開票,李姐在辦公室親自對我說:「我們單位要是查出了一個煉法輪功的,單位就會被罰款10萬元。小鍾,你雖然不是單位職工,但長期在這裡接洽業務,我們上有老,下有小,要靠在這裡吃飯,你還是替我們著想就別煉了,如果你還煉,我們也不敢再給你業務,請你能夠理解我們的處境。你看看每天晚上的新聞根本沒看頭,全部被二李站完了,一個是李登輝,一個是你們師父李洪志。」最後她說:「你就表個態,說不煉了。」

我說:「李姐,我修煉後身心受益的事你們都很了解,電視上的話是真還是假,你們心裡也應該明白。我修真、善、忍絕不能說半句假話,我能為了在這裡掙錢違背良心說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話嗎?請你們理解我為什麼不願說假話的原因。」(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道家修煉真、善、忍,重點修了真。所以道家講修真養性,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返本歸真,最後修成真人。但是忍也有,善也有,重點落在真上去修。佛家重點落在真、善、忍的善上去修。因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眾生都苦,所以就發了一個願望,要普度眾生。但是真也有,忍也有,重點落在善上去修。我們法輪大法這一法門是按照宇宙的最高標準――真、善、忍同修,我們煉的功很大。」)

在這種情況下,在這種壓力下,在這樣的「政策」下,我不得不被迫離開合作了9年的業務單位。以前每月收入一萬多元突然都沒了,一家老小三口怎麼生活?小孩上學怎麼辦?我明白這是江氏集團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經濟手段,但我絕不會放棄修煉,決心在宇宙真理的大道上永遠走下去!

第二章 艱辛上訪路

*初次上訪

1999年12月3日,在不公正的對待下,我帶上8歲的兒子和另一位剛從成都安康醫院(精神病院)被迫害出來的功友一起,乘上北去的列車,為法輪功上訪,向政府反映我煉功後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

由於到處都是攔截大法弟子進京上訪的便衣警察,我們先坐大巴到綿陽,坐火車到鄭州,乘特快到石家莊,又花了800元坐計程車,好不容易到了北京來廣營的一個臨時居住煉功點,準備與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交流後去上訪。12月6日早晨到京。兒子因為要趕回去上學,吃過午飯,他便和另一功友一起去天安門向世人展示法輪大法的功法。我想在北京郊外來廣營住兩天再去信訪辦。我與兒子就分開了。結果,第二天早晨,一個不明身份的人來盤問我們(除我外還有其他三位外地來京的功友)是否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回答說是,那人就用手機通知人來,把我們綁架到了來廣營派出所。10小時後,轉到四川駐京辦。

*成都駐京辦

駐京辦後面是一個四合院,三面是小房間,一面是門。功友們被送到這裡後都被它們非法搜身關進小房間。搜身時把我帶到一個房間,讓我把衣服脫光,只剩胸罩和內褲,負責非法搜身的女人穿的是服務員的衣服,估計是駐京辦賓館的服務員。我和一個女功友一起,它們搜走了我的一本大法書和我身上僅有的幾百元錢,搜出了另一功友身上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放在桌上。我不想讓它們知道這個號碼以此來迫害功友,就一口把紙條吞了下去。惡人成都一處的處長馮久偉(音)馬上命令姓王的保安給我戴上手銬,拖出大門外,銬在駐京辦門外的石獅子上,當時天氣非常冷,把我從晚上7點銬到11點過,然後非法提審我,我說:「做好人沒有錯,我來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利,現在還沒去,就被關到這裡來了。」它們強迫我說出是誰組織來上訪的,告訴它們姓名電話。我說:「我們沒有任何組織,都是自發的行為。」它們對我沒辦法,就把我關進6號房。警察非法提審我時問我鍾才一是不是我的兒子,我才知道,兒子也被關在這裡。他們把我和兒子分開關押了5天後,準備送我們回成都時,我才和兒子見面,臨走的當天下午3點左右,處長馮久偉又來對我說:「限制你在30分鐘內把你那天吃進去的電話號碼說出來,否則我一個電話到成都,至少要判你3年。」他說什麼我也不動心。過了很久,兒子問我:「媽媽,這麼長時間了那個警察叔叔還不來呢!」他說的話並沒有嚇倒我。因為他知道來也沒有用。

這期間兒子給我講述了他和我分開時的心裡話和分開後的經歷:那天你送我們去乘車,一路上我仍然心情沉重不說話。快到車站了,我漸漸放慢腳步,總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希望和媽媽多呆一會兒。你對我說:「兒子,你回去一定要聽婆婆的話,好好讀書,堅定修煉。」我止不住流下了眼淚,哽咽著回答說:「嗯。那時我的心情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也問你:「媽媽你啥時候回來呢?」你說:「我也不知道。」我們都哭了。天上下著雪,我們流著淚,8歲的我就這樣生死離別似的和你分開了,我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你。我的眼前已模糊不清。我上了車,車漸漸開走了,我把頭伸出了窗外,依依不捨地看見你的身影漸漸遠去了,遠去了……

我和聶叔叔乘車到了天安門,我懷著緊張的心情走到了天安門廣場中央。我們看周圍沒多少人,我們就在原地煉起了第二套功法(抱輪)。剛煉還沒到一分鐘,我就聽到了警笛聲,我睜眼一看,看見了周圍過路的行人看著我和聶叔叔煉功。一輛警車飛快地向我們倆開來,停在我們面前,從上面下來了幾個警察,把我們抓到了警車上。我看見車上有很多被抓的大法弟子。有一個警察問我:「你這麼小來這裡干什麼?」 我說:「來護法!」警察說:「護法?是來保護頭髮嗎?」其他警察也開始嘲笑我,這時,問我的警察就打了我一個耳光,我馬上就哭了。一個年輕的女功友把我拉到她的懷裡安慰的說:「不哭,不哭,大法小弟子是不哭的,師父最喜歡小弟子了。」很快警察就把我們運到了一個大房子裡,大房子正面的牆全是用鐵欄杆做的,裡面有一個用水泥做的和房子一樣長的靠牆的床。上面坐了很多功友。我們在那裡呆了大約半個多小時,警察又把我和聶叔叔送到了駐京辦的一個房間裡,房間裡有十幾張椅子和幾張桌子。我睡覺的時候就把椅子拼在一起當床睡,聶叔叔就把他的衣服脫下來蓋在我身上。有一次我被吵聲從夢中驚醒,原來是一個警察在罵聶叔叔,因為警察不准聶叔叔給我蓋他的衣服,警察說著就打了聶叔叔一個耳光。等警察走後,我問聶叔叔剛才打的耳光痛不痛,他說:「我剛才臉被凍僵了,打起沒感覺。」一個好心好意的人給一個小孩蓋衣服,而且當時還是零下幾度,卻「吃」了警察一個耳光,天下哪有這種理啊!

在那個房間裡成天開著燈,被窗簾遮住的窗子外面也看不到天空,所以我分辨不出什麼時候是白天,什麼時候是黑夜,就更不知道我在裡面呆了多少天。有一天,聶叔叔對我說:「你媽媽來了。」我趕緊問:「在哪?」「在外面。」我就馬上揭開一個窗簾的角看見了外面,可是沒看見你,我的心情又墜了下去。聶叔叔又說:「她已經進房間裡了。」大概又過了兩天,我被放出來看見你時就趕緊跑到你的旁邊。」

我的心被兒子的話語陣陣絞動著,望著兒子瘦弱的身子,心底裡溢出了由衷的欣慰:「兒子,你做得真好!」

有警察要回成都,順便把我們4個大法弟子押回去。警察強行扣了我們四個大法弟子每人50元錢,說是從駐京辦到北京火車站的車費。警察把我們押送到北京火車站後,強行從我們的錢中扣出兩張臥鋪票車費。

*知道真象的乘務員

在火車上,警察為了便於休息,便包了一個臥鋪間,上、中、下兩對面共6個鋪位,我們4個大法弟子,自己出錢住2個鋪位,晚上警察睡覺時,一警察把我們守著,並且還把我們用手銬銬在鐵床上。

一天早上,有幾個乘務員一聽說我們是法輪功,便拉開門帘來看我們,警察說:「當心一點,法輪功都是有功的,看傷著你們。」一乘務員說:「其實我們車務段也有一個煉法輪功的大姐。待人很好的,我們都很喜歡她,誰知道這政府一反對法輪功,她也不明不白地下崗了……」

*青羊區戒毒所

兩天後的早晨7點多鐘,火車剛到成都,我們就被早已在此等候的警車直接押送到成都市青羊區戒毒所。那裡的高音喇叭長時間播放著震耳欲聾的誹謗大法、污衊師父的謠言,裡面保安嚴密監視我們,不准我們說話,中午警察把兒子帶走了。晚飯後,他們把我們關在大房子裡面「洗腦」。我不願意聽他那一套謊言,就站起來煉功。保安發現後,一腳把我踢出室外,強行讓我們把皮衣、外套脫下來,在寒風中受凍。因保安要把遮風避雨的條花塑料布掀開看著我們,雖然他們邊看守我們邊吃著火鍋,時間長了他們也凍得不行,又只好關上塑料布,讓我們進來長時間蹲在地上。時間長了,我的腿、腳開始麻木,實在支撐不住快要倒下了,我趕緊用手撐住旁邊的鐵架要求上廁所,才緩了一口氣。完後,又繼續蹲……

*九茹村拘留所

經過兩天的強制「洗腦」後,被強行送進九茹村拘留所,非法關押15天。由於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太多,女牢關不下,又把男牢騰出來關押女大法弟子。拘留所裡面,高音喇叭仍舊每天播放的是震耳欲聾的誹謗大法、污衊師父的謊言。在這污穢的環境裡,我想起了師父在《再論迷信》中講的法:「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人類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否定高於人類社會一切理論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勞的。特別是當人類社會的道德處於全面崩潰時,是偉大的宇宙再一次慈悲於人,給了人這最後的機會。這是人類應該珍惜萬分的希望,然而人卻為了私慾破壞宇宙給予人類的這最後的希望,令天地為之震怒。無知的人還會把各種災禍說成是自然現象。宇宙不是為了人類而存在的,人只是最低下的一層生命存在的表現方式,如果人類失去在宇宙這一層生存的標準,那就只能被宇宙的歷史所淘汰掉。

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

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們面前。」為了讓我們拋棄真理,接受他們的謊言,他們還逼迫我們讀經過他們篡改後的被「洗腦」大法弟子的文章和看經過他們篡改後的被「洗腦」大法弟子的錄象。長期被關在黑房子裡面不見天日,既不讓我們學法,也不准我們煉功,經常被警察抓出去「吃」電警棍、用繩索綁在雨中,由於有江澤民撐腰,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很邪惡,在九茹村拘留所王姓學員因煉法輪功,被警察電擊後不准吃飯,用繩索綁在雨中而昏死過去。然而,邪惡的一切表演對明白了宇宙真理的大法修煉者都是徒勞的。

半個月後,已是2000年元旦節,成都市龍潭寺派出所的唐警察來接我,我以為要送我回家過節,結果又把我接到龍潭寺派出所,唐警察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 沒想到就因為這一個鍊字,午飯後他就填寫了一張刑事拘留通知書。又把我送進成都市第二看守所(蓮花村)非法刑事拘留一個月。我進去看見一個監室裡面已經關有20多名大法弟子,裡面同樣不准學法、煉功。還得輪流值夜班,每天必須坐在床上,學刑法,若發現煉功就會鐐銬加身:重型腳鐐、手銬、背銬,我看見邢琛(女,20多歲,大學生)的雙腳和雙手已被手銬、腳鐐折磨得發腫且變成了紫黑色,根本無法吃飯、睡覺,連上廁所都需要別人幫著換衛生巾。

如遇絕食抵制迫害的,就會強行野蠻灌鼻食,大法弟子常常被警察灌得死去活來。一個星期才由招集(牢頭)統一買東西一次,而且價格比外面超市貴2-3倍。非法刑拘一個月期滿,就到了春節,我想該放心回家過年了,誰知又由龍潭寺派出所唐警察把我接出來,又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就又把我交給萬年場派出所,他說我是買的龍潭寺的小城鎮戶口,買房子、住家都在萬年場,是屬於人戶分離,我應該屬於萬年場派出所。到萬年場派出所後,我繼續說:「煉。」又把我送進九茹村拘留所……我就這樣象踢足球一樣從拘留所到派出所,又從派出所到拘留所,最後又到看守所,從不准回家,從沒洗過澡。就這樣,我到北京合法上訪,連門還沒找到就被警察非法綁架關押。從1999年12月7日我在北京被綁架,到2000年3月2日被反覆關押了6次(包括在駐京辦、青羊區戒毒所、拘留所、看守所),共計96天,中間一次也沒有離開過關押場所。

就因為依法到北京上訪,可信訪辦的門都還沒找著,我就已被非法刑拘一次、治安拘留3次,而且警察還要繼續關押,這就是江××鼓吹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發生的嚴重侵犯公民應該享有的信仰自由、人身自由權利的醜事。

*弟弟被警察魏大平敲詐勒索3000元

好不容易熬到2000年3月2日,又是非法拘留期滿該釋放的日子,我想:我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被警察無限期關押了;無論如何我也要到北京去上訪,叫上級政府知道下面的警察,是如何侵犯我們這些煉功做好人的人身自由權利的。下午3點鐘左右,警察魏大平又來接我了,我象往常一樣把被子抱出去,一見面魏大平對我說:「鍾芳瓊,你把被子就放在這裡嘛!反正隔一會兒還會回來的,難得拿。」我說:「今天不會回來了。」他一聽便高興地說:「想通了,不煉了?」我說:「我在這裡一關就接近三個月,每天和偷、摸、扒、竊、賣淫的人關在一起,惡言、污語,頭都鬧昏了,我還是回去靜靜的想一想,再說。」他見我好不容易變了語氣,有「轉化」的可能,便同意我把被子帶回了派出所後,便打電話通知我弟弟帶3000元的保證金來接我。

弟弟火速帶了2000元來,魏大平說: 「3000元,少一分都不行,這錢用來作為你二姐不再上北京的保證金,你二姐若再上北京,我們就用這3000元作為去接她的路費。」不但不打收條,反而叫我弟弟在魏大平寫的便條上簽字。無奈中,我弟弟又只好去借了1000元,於晚上9點多鐘才把我接出去。臨走前,魏大平對我說:「你必須每天早上9點來派出所報到。」為了再次到北京上訪,我違心地給他寫了早上9點去報到的便條。後來我悟到這都是錯的,便寫了一份更正聲明,告訴他我寫的便條作廢,親自交給了魏大平。

一路上弟弟對我說:「二姐,我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把你救出來,今天終於出來了,我給你接風,走,全家一起去吃火鍋。回家已是午夜十二點左右,弟弟睡在我家的沙發上不肯離開,他怕我又上北京,怕我又被警察關起出不來。我說:「弟弟你回去吧,弟媳還在家等你啦!你不回去她會擔心的。」 快凌晨2點了,弟弟才帶著不安的心情離開了我。

(待續)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四)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四) xiongxm 周三, 07/21/2004 - 01:05
鍾芳瓊


【正見網2004年07月21日】

第三章 再次上訪

*繞過層層攔截

第二天早上(3月3日)7點鐘,我便到朋友家去拿錢,準備進京上訪。回家後,媽媽對我說:「9點多鐘派出所和辦事處的人來找你,又按門鈴,又喊名字,我都沒有開門。」吃過中午飯,我便匆匆上路。

為了繞過警察的層層攔截,我便繞道坐大巴到重慶過武漢再轉車到北京。一路上有驚無險;大巴車剛到重慶,我便聽收音機裡面說人大、政協會議於今天下午3點30分在北京召開,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北京信訪辦。誰知道乘的是旅遊船,經過漫長的4天4夜好不容易到7日上午才到武漢,趕到火車站,只有中午1點過到北京的特快空調臥鋪車。檢票口分成兩排,我坐在右邊的一排中間候車,突然我發現左邊的一排的前面有兩個便衣警察分別在一個一個的盤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看到後著急了,千萬不要在這裡被攔了下來,請師父幫助,我一定要到信訪局。便衣查得很快,我看見每個人都在搖頭,不是、不是、不是,很快就要查到我這一排了,我的心一急,不知如何是好。正在這危急關頭,開始檢票,我不顧一切拚命往前擠,把票遞給驗票員……

*突破道道防線

2000年3月8日早上5點過,我到了北京西客站。人大、政協兩會期間,正是應該人民說話的時候,法律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上訪自由的權利,而江氏集團一夥卻知法犯法,想盡一切辦法堵法輪功學員的嘴,不准法輪功學員上訪。天氣太冷,我本想在候車室取暖,等到七點鐘再出站,但又想到裡面的便衣警察太多,不安全,萬一誤了上訪的大事才是終身遺憾。就只好頂著寒風在大街上走來走去。

吃了早飯,我化好妝、戴上手飾,提上手提包,乘車到天安門,便問路人天安門在哪裡?都說兩會期間天安門戒備森嚴,進不去。我就叫來一輛人力三輪車,說到上訪局。一路上,拉車的大爺關心的問:「姑娘,你到上訪局打官司啊?這兩會期間上訪局可不好進,如能進去,你的官司准能贏。」

大爺順著慢車道往前走,正好是信訪局門口。為了躲開便衣警察的視線,他很老練的走街對面逆行,行至離信訪局還有二百米左右,他把車停下來對我說:「姑娘,你的狀紙寫好了嗎?你看斜對面圍了很多人的地方,巷道進去就是信訪局,你要保重啊。」我一看街道兩邊停滿了全國各地的警車,我堂堂正正的走過去。巷道口全是便衣警察和被攔下的大法弟子,已把巷道擠得水泄不通。我直接往前走,上百的便衣警察眼睛死死盯著巷道口,尋找當地的大法弟子。我屏住呼吸,不敢有半點閃失,好不容易擠過人群,進入長長的巷道,哪知道巷道裡也有三五成群的便衣在巡視。我兩眼平視前方,這時心裡有點緊張,心想:請師父幫助我一定要走進信訪局。

*信訪局變成了公安局

好不容易突破道道防線走進信訪局,可門上掛著憑身份證領表。天哪!我上次在駐京辦身份證就被沒收了,現在什麼證件也沒有怎麼領表?我靈機一動,坐在了兩個中年男子的旁邊,對他們說:「大哥,請幫我領一張表,好不好?」他說:「我們千裡迢迢來上訪已是第五次了,哪還有心思給你領表。」我說:「給錢嘛!」另一位聽說給錢,便心動了說:「我去試試看。」回來後,我便偷偷的把我兜裡的所有錢(大概80元左右)塞給了他,換來一張表,認真的填寫:申訴法輪大法的冤屈以及我修煉後身心受益和因為說真話被當地非法關押的真實情況。要求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允許公開出售大法書籍,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無條件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信訪局裡面仍然有許多便衣在來回穿梭,我只有把填好的部分折過去。剛填至一半時,便衣警察發現一名小伙子是大法弟子,便把他給抓起來了。緊接著又發現一名年輕女士也是大法弟子,又把她抓起來了。周圍的氣氛非常緊張。我不顧一切的抓緊時間填寫,他們過來問我:「是哪裡的?」我說:「反正不是你們那個地方的。」便繼續寫。

這時,過來一位凶神惡煞的警察,可能是信訪局裡面的,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把我從凳子上拖起來,使勁往前一推,我差一點趴在地上。我好不容易站穩,他又接著使勁推,把我推向室外。這時,我發現已有重慶、北京的十來名大法弟子雙腿分開,一個緊挨著一個坐在地上了。一警察過來問剛才被抓的女士是哪裡的?她說:「是北京某某派出所。」警察說:「管你們那個片區的是我的同學,你怎麼不早說呢?沒辦法,你剛才填的表已入網了,哎!我的同學也只好跟著你倒霉了……」(在兩會期間,若發現片區有一個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訪,江氏集團就會株連片區的警察)後來我們強烈要求把沒填完的表還給我們填完。最後,一位警察同意了,我們才把表填寫好交進去。後來他們就通知了各自的駐京辦。

*江氏集團使用封建王朝的連坐制株連片警

我到北京去信訪局正當上訪,被公安非法堵在信訪辦並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送到各地駐京辦。

到了四川成都駐京辦,處長石××讓女服務還是象上次一樣脫光衣服非法搜身,並通知了萬年場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和辦事處主任黃××及辦事員黃××,他們接到電話很快就趕來了。這三人害怕我上訪讓他們丟官,早就在北京火車站、天安門廣場、信訪辦門口堵了我一星期。一見到我,辦事員黃××就氣勢洶洶的對我說:「我好想把你打成肉漿!」他們根本就是侵犯我上訪權利於不顧。辦事員黃××說:「你好氣人哦!你弟弟花3000元保證你不再上京的保證金,把你領回家後的第二天,我們發現你不在,馬上就買了三張飛機票飛到北京,到西客站攔截你,成都到北京的每一次列車我們都不會放過,哪怕是深夜,我們都會在出站口一個個的辨認,眼睛都看腫了,還是沒找到你。三天過去了,我們又只好放棄在車站的攔截,給駐京辦馮處長說有你的消息馬上通知我們。每天再由我和黃主任從早到晚在天安門廣場上尋找,天氣又冷、風又大,腳都磨起泡了,你看嘛!魏大平則每天從早到晚在信訪局門口站著,目不轉睛的等你的出現。找了一天又一天,我們都失望了,想:只好回去等著接受處理算了,可魏大平還是不甘心,要繼續尋找,我們顧不上吃飯,生怕和你錯過了,幾天下來都累得疲備不堪。黃主任的病都累翻了,我也感冒了全身不是滋味,就連小伙子魏大平都瘦了一大圈,回去他愛人不找你算帳才怪!」我告訴他們:「上訪是公民的合法權利,你們阻止我,何苦呢?」

魏大平又問我:「鍾芳瓊,你是怎麼進的信訪局?」我說:「是從巷道裡走進去的。」他說:「我不相信,我一直站在信訪局的巷道口,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盯著,不會有一個人能逃過我的眼睛,要嘛就是用車把你載進去的,要嘛你就是從後門進去的。」「信訪局也開後門?我不知道哪裡是後門,也沒有坐任何車。」我說道。

第四章 彌天大謊欺世人

*顛倒黑白的四川電視台新聞

我又在駐京辦的小房子裡面被關了一星期後,由防暴大隊的警察押回成都青羊區戒毒所,強行洗腦兩天(因為每個上訪的大法弟子送回成都後都要先到戒毒所「洗腦」兩天)後,再被非法拘留半個月。我和其他拘留人員一樣,一進門,便遭到脫光衣服非法搜身,他們對於大法弟子主要是搜經文和錢。我們必須交每天的生活費15元後,到露天的裝滿水的大盆子裡面去撈一個又爛又髒、又掉瓷的飯盆和一雙簡易的筷子及兩張所謂的消毒紙到監室去,一進又是半個月。

吃過午飯,我便開始煉功,一套動作還沒做完,室內一位被拘留人員對我說:「你的腿上有血管瘤。」

「你怎麼知道?」我很奇怪。

她說:「你一進來我就覺得你很面熟,說話的聲音也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你。你這一煉法輪功,我就想起來了,我是在電視上看見你的。去年冬天,我回老家點麥子,晚飯後全家一起看電視,電視上就出現了你的鏡頭:你們幾個在一間房子裡面,你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叫什麼名字是哪裡的人,你邊說話邊撩褲腿給我們看,後來就聽不見你的聲音了,只有圖象,播音員解釋說你因為煉法輪功,都煉出了血管瘤,法輪功不准你打針、吃藥、你現在都癱瘓了,臥床不起……,你怎麼還在這裡,原來沒有癱瘓啊?」

「我從來就沒有癱瘓過,從去年冬天我就被警察一直關在拘留所,這次想方設法出去,到北京上訪,這不,又被關進來了。你看的電視是我們1999年10月1日到《商務早報》社的時候,當天《商務早報》刊登的法輪功是「×教」,我們便到報社去給他們講我們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有記者在記錄,攝像機也在攝像,我當時是這樣說的:『我身患右下肢先天性大面積腫脹型血管瘤,經多年醫治無效,手術時抽掉一根血管都沒有治好,反而還傷了小腦神經,導致腦缺血後遺症,嚴重時走路都發飄,並伴有短暫失明。並且多年來臉上還患有大面積深度黃褐斑,經過6年美容耗資上萬元都沒有治好,結果煉法輪功一星期後,臉上的斑完全消失了;兩個月後,右下肢血管瘤和腦缺血病不治而愈。』」

她驚訝的反問:「真的,你原來說的是法輪功好啊?怎麼電視上放出來你的畫面時,播音員解釋說的卻是法輪功是壞的呢?這太可怕了,新聞媒體撒了個彌天大謊,不知欺騙了多少人,不親眼見到你,我還以為電視上播的是真的呢?而且,這電視還不止放一次,頭天晚上我們看後,第二天晚上我正在洗腳,兒子叫我:媽媽你快來看,昨天晚上那個煉法輪功的女娃兒又出來了。」

我問:「你看的是哪個電視台。」她回答說:「我們鄉下只能收四川電視台一個頻道。」我又問:「如果有人來調查這件事你敢證實嗎?」她說:「我肯定敢,我叫蔣先碧,我家就住在四川樂至縣放生鄉。我一直在城裡開個自行車店,這次是因為買了一輛贓車,被拘留。」

在場的二十多人聽後都驚訝不已,都覺得現在新聞媒體如此顛倒黑白、故意撒謊,肆意欺騙觀眾,為達到抹黑法輪功的目地,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她們了解了法輪功真象後,當時就有一半以上的人跟我學煉法輪功,還有的表示回去後也要煉,並一定轉告親人、朋友,電視上演的法輪功是假的。監室內有很多人學煉法輪功,被警察知道了,馬上把她們分別叫出去威脅:如果你們跟著煉功,就延期別想出去。但還是有人堅定學煉法輪功,她們都被強行罰站。

*拘留所裡關的老紅軍

過了幾天,警察又把連續不間斷的關了好幾次的70歲老太婆劉燦送回來了。

劉燦原是六九子弟校的校長,夫妻二人均是跨過鴨綠江的老紅軍,子女兩個均在國外。劉燦因煉法輪功進京上訪,回來後和我一樣一直關在拘留所和派出所打轉。

這次,她回派出所時得知老伴因上街買饅頭,腿被倒下的人行道欄杆嚴重砸傷,不能自理,每天都只能靠吃冷饅頭過日子,她為了回家照顧老伴,死活不肯再到拘留所,結果被建設路派出所的三個警察一腳踩在老人的背上,將手反綁,丟進警車的尾部,捲縮著強行送了進來。

中午我們到拘留所內小賣部買東西,警察說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和劉燦說了話,便強行讓我們站在太陽下曝曬。就連我買的肥皂放在地上都曬化了,警察也沒讓劉燦去遮蔭,劉燦一直和我們一起頭頂烈日,腳踩在滾燙的水泥地上……

*被長期反覆關押的日子

拘留所裡還有很多象我這樣被長期反覆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年齡大的有很多。

一天晚飯後,所長把大法弟子全部叫到壩子裡,對我們說:「我勸你們還是別再回來了,這裡根本就不是你們呆的地方,這裡到了夏天室內溫度不低於50度,通風設備又不好,排風扇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我看你們這麼多的老年人在裡面身體怎麼受得了。」我們回答說:「所長,我們也不想來呀。你看,我們根本就回不去,還沒回家又送回來了……」

後來拘留所不收當天反覆非法關押的學員,派出所就改變了方式,接回派出所的法輪功學員在派出所留置室非法關一夜後,第二天再非法送進去。派出所的留置室非常窄小,是只有幾平米沒有窗戶的黑房子,裡邊只有一個裝有屎、尿的便桶,不知有多長時間才倒一次。4―5月黑屋子臭氣熏天,臭蟲、蚊子成群的向我襲來,粘滿全身,我根本無法入睡。一天晚上,我實在困得不行了,就打了一個盹兒,當我醒來睜眼一看,旁邊蹲著一隻癩蛤蟆,眼睛一直盯著我,攆也攆不走。

每隔半個月,警察把我接回派出所時都是星期天,兒子都會來見我一面。後來警察魏大平狠心的將我每次拘留15天有意改為10天,把我每半個月見兒子一面的權利也剝奪了。就這樣我又被反覆不間斷的拘留5次。

由於長期不間斷的反覆非法關押。小車停著無人駕駛,我就只好叫弟弟以十分低廉的價格把它處理了。

大法弟子就這樣被長期反覆非法關押著。警察為了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夏天有意斷水,十幾平米的房子住二十幾人,經常大、小便後無水沖走,我們只好用紙蓋著。室內臭氣熏天,守著大、小便吃飯的事時有發生。我們打報告,要接水沖廁所,所長大罵:「要舒服就去住錦江賓館嘛,這裡是這個樣子,誰叫你來的?」等上面一來檢查,警察就將總閘打開。

*集體絕食和野蠻灌食

直到2000年5月份,為了抵制繼續非法關押,我們便於5月下旬開始集體絕食,這時,所長害怕了,來勸我們放棄絕食,我們說:「不,我們修真、善、忍說真話沒有錯,我們要回家。」所長又說:「你們都是派出所送來的,我們只是看著你們,到時候他們來領。我們如數交給他們就行了,我們也無權放你們回去。」我們說:「那我們就只能用生命來證實法,每個人都知道生命的珍貴,為了我們的自由,為了我們的信仰,除絕食外別無選擇。」

他們便通知了成都市公安局,處長馮久偉和另幾位公安局的警察帶來了安康醫院的醫生、護士一大幫人,開始了野蠻的灌食。警察指使幾個大男人到女監室裡來抓,抓出去一個便由七八個大男人把大法學員摁在由兩根長凳拼成的「床」上,有的摁頭,有的摁手,有的摁腿,有的摁腳,有的捏鼻子,有的捏嘴,還有的掐脖子,經過一番掙扎,大法學員再也沒有動彈的力氣後,再由護士把管子插進去,濃血、白沫吐了一大灘,痛得淚水直流,嗆得難以忍受。我常常以背誦師父的經文《心自明》來抵制他們的迫害。

我看見四川棉紡廠的大法弟子鄢定慧(女,50多歲)被灌食時,好幾次濃、血、泡沫吐了一大灘,痛得淚水直流,嗆得難受還是沒有灌進去……

我們集體絕食後寫申訴,好不容易於5月24日被無條件釋放回家。

回家後,很多朋友來看我,有的說自從看到電視上的我後,都在為我擔心,八方尋找我到底在哪家醫院。現在看到我後,既為我高興,又為看了電視上對我的歪曲報導而感到氣憤。

*母親的遭遇

客人走後,母親給我講述了我與她分別後的經歷:

上次(99年12月3日)你和外甥一起到北京上訪,走後的第二天我就後悔不已,為什麼不和你們一起去上訪呢。後悔之餘我於12月6日獨自一人到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我修煉法輪功後的真實情況,結果還沒有到上訪局就被抓到了駐京辦關起來,上訪局變成了公安局。在駐京辦,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沒有床。天氣太冷,我只有把雙腿放在椅子上取暖,結果被姓王的保安發現後認為是煉功,強行把我拉到外面罰站,功友王素華說:「她年紀太大,站到外面太冷,讓我來替她站。」過了一會兒,他才用腳把我踢進了房間。兩天後,被警察強行送到了戒毒所,裡面是震耳欲聾的誹謗大法的高音喇叭,早上起床便讓我們到壩子裡跑步,由於我年紀太大跑步不合格,又遭到罰站、挨餓不說,還被送到九茹村拘留所,仍然不給飯吃,致使我又冷又餓的在拘留所熬過了漫長的一夜,使我終身難忘。在拘留所裡,經常半夜三更來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警察把我叫道寒風中罰站,好不容易過了半個月,才被萬年場派出所警察魏大平接回派出所,魏大平騙我說:「你女兒因煉功被勞教三年,你是見不著她的了,你也不能住在她家。」午飯後,又強行把我攆到兒子家。到兒子家後,當天,又被兒子當地的高店子派出所強行連夜攆回簡陽老家,讓老伴看管。到老家也沒有清靜的日子,派出所的人還來打聽我的住處,妄想繼續迫害。

2000年春節後,8歲的小外甥快上學了,我就偷偷的回到你家(家裡已布滿了灰塵,我做衛生都做了三天)不敢出門,怕派出所的警察知道我回來了,要把我攆走,周末小外孫回來無人看管。就是買菜也只是兒子接送外甥時帶一點回來,菜吃完了就吃泡菜,不想吃泡菜了,就把鹽放在稀飯裡吃,這樣吃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我想:不管你江羅犯罪集團怎麼迫害,我只要還剩一口氣,就要煉法輪功。

我為我母親對大法的堅定而感到由衷的欣慰,也為江氏集團不計後果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製造欺世謊言欺騙民眾而感到深深的可怕。

第五章 澄清事實真象

在污衊大法的圖片展大門口講真象

2000年6月8日,政府開始在四川省展覽館舉辦污衊大法的圖片展。為了讓更多的世人不要再上當受騙,明辨是非,我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寫出來,用複寫紙複寫幾份。6月12日早上,我找到片警魏大平,對他說:「你看我寫的這份真象材料,是我親自到北京去交,還是交給你轉交給中央領導。」魏警察說:「你交給我幫你轉交就行了。」我便給了他兩份,讓他幫我上交一份,另一份留著派出所和辦事處的傳看。他答應了。

然後,我到人民南路展覽館,站在大門口,把我複印的真象資料親自散發給觀看誹謗大法圖片展出來的人們。題目是:《澄清事實真象 還法輪大法清白》。

*強行抄家

2000年6月13日下午,我被萬年場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叫到派出所。成都市公安一處的馮久偉一直盤問我是誰寫的這份材料,傳出去多少。我說是我一個人寫的,他不相信我有這麼高的寫作水平。

晚上他們便非法抄了我的家,非法搜走了屬於我個人的私有財產:大法書籍、錄音帶、錄象帶、收錄機、身份證、打坐墊等。在抄家的同時,我拚命去保護被魏大平搜出的大法書,結果被兩個警察把我推倒在床上。我的雙腿跪在地上,警察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致使我喘不過氣來。警察一隻腿跪在我的背上,還把我的雙手反背,用力往上拉,痛得我的雙臂象斷了一樣。我為我在眾多的警察面前而無力保護大法書而失聲痛哭。媽媽被警察看著,不准她阻攔眾多的警察抄家。她聽到我的責問聲和我的哭聲後,便掙脫警察過來看我,看見我被警察整得這副慘相,還收出來一大堆大法書,近70歲的母親悲痛的嚎啕大哭,恐怖、悽慘、悲壯的氣氛充滿了整個房間。警察根本不准媽媽接近我,把她推到客廳裡強行坐著,並威脅她:「不准動,不關你的事。」老母親回答:「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們這些警察真是無法無天!」緊接著在我未穿鞋的情況下,警察強行把我拖下三樓,導致我的腳背在樓梯上擦破,襪子被磨爛。他們把我丟進警車,強行拉到派出所。在派出所的辦公室裡,我為了被他們搶走的大法書,傷心的痛哭至午夜時分……

我只有用生命來證實大法,用絕食來抗議迫害。第二天中午,馮久偉又到派出所來非法提審我。我只穿了雙磨爛的襪子走出去,他見到我後便說:「看你這個樣子還有沒有一點老闆的形像,人家說頭上有包(說人傻),我看你頭上都長籃球了。人家(指江澤民)說法輪功不好,你說好,你知道好嘛,心裡知道就行了,你要跟××黨對著幹,自討苦吃。」我說:「我做好人,堅持說真話,怎麼就叫和××黨對著幹?」下午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又把我強行的送進位於蓮花村的成都市第二看守所。

這時,我已經被非法拘留第十一次了。刑拘十一天後,我被非法判勞教一年,轉入成都市第一看守所寧夏街轉運站。一進轉運站就被牢頭強行吃了四百元錢,說什麼有錢出錢,沒錢就挨打。我看見沒錢的雜案犯被牢頭打得背上青紫,無法直腰,無法翻身,警察也不管。裡面的日用品要比外面超市的至少貴3倍。

半個月後,我被非法送往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

(待續)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五)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五) xiongxm 周四, 07/22/2004 - 01:04
鍾芳瓊


【正見網2004年07月22日】

第四部 非法勞教

題記:在勞教所裡,常有勞教人員大聲的自問自答:知道什麼是中國最大的邪教嗎?――勞教!

第一章 真象掩不住

*迷失和歸正

2000年7月28日,我被送往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五中隊後,警察安排一個吸毒犯包夾我,每天跟著寸步不離。

勞教所規定勞教人員必須背35條監規。我沒有違法,我拒絕背誦,他們就不准我睡覺。警察有意給包夾人員施加壓力,也不准她睡覺,讓她受牽連。警察還派來猶大「洗腦」,不准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說話。三天後,我看到和我一起上山的大法弟子都離開了五中隊,到七中隊(法輪功中隊)去了,我感到孤獨無助。我沒有在法上認識法,抱著人的觀念認為別人比我的文化知識高,修煉的時間比我長,以前也很堅定,就認為別人是對的,便也跟著違心的抄了一份幾行字的「悔過書」,於8月1日到七中隊。我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每天都在背師父的經文。就這樣過著表裡不一的日子,很是痛苦、迷茫不知如何是好。在此期間我聽說和我一個煉功點的王旭志(男,28歲),因上京上訪,被非法判勞教,在綿陽新華勞教所,他被關小號,經常被打、被電、被污辱,被警察指使其他犯人灌屎尿,王旭志絕食8個月左右,誓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於2000年8月被迫害致死。

寢食難安的熬過了漫長的三個月,是師父的經文《窒息邪惡》給迷路的孩子照亮了明燈。我馬上認識到錯了,必須糾正過來。我便跟很多功友(特別是成都的同修)切磋,有大部份寫了更正聲明,表示堅定修煉。我也於2000年11月25日寫了一篇《內心的言語向你訴說》的文章,裡面嚴正聲明:我以前所寫的所說的違心的話全部作廢。並寫了我的修煉歷程,一式四份,分別交給了勞教所的吳所長、管理科的科長李自強(音)、七中隊的隊長李軍、大法弟子傳看各一份。當天就遭到隊長張小芳在大會上點名批評,並立即安排兩個包夾24小時守著我,不准我動嘴和功友說話,更不准動手寫文章,並加教三個月,致使我在本已失去自由的環境裡又失去自由。坐的是牢中牢。

大概在2001年4月左右,馮久偉帶著電視台記者到七中隊採訪。我正下樓就被馮久偉叫住,他向記者們介紹說:「她就是鍾芳瓊,過去是老闆,很能幹的。」攝像機、話筒馬上就對著我。馮久偉問:「鍾芳瓊,你有一段時間不是『轉化』了嗎?怎麼又反彈了?」我回答說:「在我心中沒有『轉化』這個概念,怎麼轉,把好人轉成壞人嗎?我一直都覺得法輪大法好,只是承受不了非人的精神、肉體的折磨,一時不敢說真話而已。認識到錯了,馬上就改正。繼續說真話,就是這樣。」

*偽善的表演

2001年春節,成都市勞教局的到勞教所來慰問成都市所有的勞教人員。大會結束後,他們便分成幾個小組座談。每一小組坐一個大圈,他們說:「我們是家鄉人,為你們作主,你們有什麼苦衷給我們說。」我就說:「我是因為電視台以我的事例欺騙群眾。我為了說真話,寫了一篇澄清事實的文章,而被非法勞教的,我有冤,我做好人,說真話沒有錯,我要回家。」他們驚訝的說:「不會吧!有這種事,你是哪個區的。」我說:「成華區。」他們說:「我們回去問一問。」結果,當然是一直沒有回音。但是,他們肯定會將座談會的錄像在電視上宣揚,說政府對法輪功學員如何關心,如何「春風化雨」……

警察經常找邪悟的人,偽裝成「層次高」的修煉人,想用那套邪悟的歪理邪說來欺騙我。她們輪番給我灌輸誣衊大法、誹謗師父的東西,想讓我放棄修煉。如果不聽,就會遭到嘲笑、辱罵。

師父在《走向圓滿》一文中說的:「大家想一想,目前這一大檢驗,就是看師父不在時大法會怎樣、學員會怎樣的大考核,師父怎麼能說話呢?怎麼能再告訴你們如何去做呢?而且它們控制著邪惡的人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檢驗大法與弟子……」我心中背著大法,不為邪惡的任何表演所動。

*xx黨好?

警察讓我們唱「共產黨好」的歌。我不唱。

當聽到別人唱時,我無法啟齒,嘴顫抖,喉管哽咽,莫名的眼淚止不住的流。我不是因為做好人說真話被關進來的嗎?xx黨好,所以才將信仰「真、善、忍」的關進勞教所「轉化」?

隊長張小芳給我扣大帽子,說我不唱歌,不唱「xx黨好」,就是反對xx黨。

*活廣告

每次有機會說話,我就說:電視上報紙上的新聞都是栽贓、陷害、黑白顛倒法輪大法的,新聞媒體以我的事例誹謗大法、欺騙群眾。我說我煉法輪功後,血管瘤好了,電視上卻說我煉法輪功煉出血管瘤,現在都癱瘓了,臥床不起。結果還把我關在這裡,不准我出去說真話。

我在中隊成了一個法輪大法好的活廣告。氣得胡管教咬牙切齒,破口大罵:「你給我閉嘴,總有一天你會癱瘓的……」

第二章 大法粒子

*關禁閉

2001年7月,我和十位堅定修煉的學員被禁閉在一個小間裡,長期被包夾守著,從不准出房門半步。從早上6點起床到晚上10時30分左右收監,一直坐軍姿,兩眼平視前方,直腰,雙手必須放在膝蓋上,不准閉眼,更不准說話,屁股不准離開凳子。

在不低於攝氏50度的高溫下,我看見功友李光清的衣服被汗水濕透從未乾過,而且還長滿了汗斑;功友黃麗莎全身長滿了疥瘡,奇癢難忍又不敢動手去搔,衣服上沾滿了血和黃水,後來黃麗莎被迫害致死。我們每天吃、喝、拉、睡都在裡面,平時連女同志用於方便的水都沒有,一星期才給一盆水,既要洗頭、洗澡還要洗衣服,給的一點水也只是走走過場而已。因氣溫很高,每天都會有好幾人因中暑而昏倒,警察每晚收監後都不敢關門。

「大法弟子為什麼被邪惡殘酷的折磨,是因為他們堅持對大法的正信,是因為他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大法堅不可催》)

直到9月我被調至9中隊,剩下的功友還在裡面煎熬著。不僅如此,還親眼目睹自己的同修遭受非人折磨而無能為力。如:和我一起關在楠木寺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祝霞(女,32歲),被勞教所七中隊隊長張小芳指使2名吸毒犯把祝霞的嘴用爛髒布塞緊,弄到沙石地上拖,拖到監控器位置時就放開又說又笑(怕被監控器看到),過了監控器又拖,這批人累了換下一批人接著拖。拖得祝霞的背部、臀部、腿滿是沙石,血肉模糊。張小芳見人不行了還不罷休,又換一種方式折磨,叫十幾名猶大一涌而上,扯頭髮的、吐口痰的、扯腳、扯手的、騎在身上打的,邊打邊罵都搞累了才算完,致使祝霞已無法站立。張小芳就叫醫生來挑沙石,根本無法挑出來,還要叫祝霞自己付高額醫藥費。

由於受到1年半多的非法勞教和整整10個月的連續3個洗腦班(即:郫縣、彭州、新津洗腦班)殘酷的迫害、非人的折磨,祝霞的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其實,早在2003年9月被關押在彭州洗腦班期間她就已被折磨得出現幻覺、說胡話、精神失常,可惡人何元富仍不同意放她回家,繼續洗腦迫害,致使祝霞症狀加重,經常出現幻覺幻聽、不分晝夜的折騰、哭、笑、說胡話、打門窗、大小便弄得到處都是,蓋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蓋棉絮……。迫於外界壓力,惡人不得已於2004年4月2日才准許她回家。目前祝霞在家中生活仍然不能自理,全靠70歲的老母親照顧,同時祝霞的母親還要照顧祝霞在文革中被迫害成精神病的老父親和祝霞的一個不滿4歲的兒子。母親已被拖得身心疲憊,心力憔悴,難以支撐。她的丈夫王仕林也是大法弟子,現第三次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

張鳳清(女,50多歲),不但被龍泉的警察非法罰款1萬多元而且還非法拘留好幾次後,又被非法勞教。在勞教期間,經常被7中隊隊長張小芳用電棍電,用襪布塞嘴,用繩子反綁在大樹上;長期象十字架一樣,背著門板,雙手分別吊銬在兩邊的窗台上。一次,被護衛隊的七、八個男警察按在地上,卡著脖子,致使她無法呼吸,差點失去生命;還有一次,被七八個人按住,有的按頭,有的按手、按腳,有的卡脖子、捏鼻子、捏嘴,被強行灌南瓜湯,南瓜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又一次差點喪命。張鳳清於2002年5月左右才釋放回家,回家後不久(大概是2003年8月),因散發真象資料,又被非法綁架至郫縣看守所,後被強行輸入不明藥物,導致精神失常,根本無記憶,並且雙腿也被迫害的無法正常行走,於2004年1月左右才被放回家,至今也未完全恢復,卻又在家中被無端非法綁架。

還有很多人被獄警所指使的犯人或獄警,使用各種卑鄙、殘酷的手段折磨,有的在春節當天被護衛隊的幾個警察毒打後,綁在雨中罰站致昏死過去;有的被獄警指使吸毒的犯人拖進廁所灌帶血的衛生巾;有的被獄警指使的犯人強行扒光衣服站在鏡子前被羞辱;有的被獄警指使的猶大或吸毒犯用棍子毒打致昏死;有的被關水牢(用磚頭把門口堵住,室內裝水,強行把大法弟子按住坐在水裡),有的在被野蠻灌食時,牙床被撬松,牙被撬掉;在酷暑難當的勞教所裡,有的大法學員被毒打後,還要被迫背著厚厚的棉被雙手吊銬不能動;還有的被獄警用多根高壓電棍持續電擊;還有的30多歲的女學員被強行逼迫轉化,不從就遭體罰做800個下蹲,導致褲子撕裂屁股露在外面,體罰後1個多星期都無法行走,連上廁所都無法蹲下去……

通過一批又一批的法輪功學員用善心感化著獄警和犯人,不斷的給他們講著真象,讓很多警察都明白了法輪功不是象電視等媒體上所說的那樣,後來很多警察表面上對我們氣勢洶洶,私下裡就對我們說:「我們都知道法輪功學員是好人,但我們拿著別人(指江xx)的錢,我們就像槍使一樣,別人叫我們干什麼我們就只有干什麼。」所以這些警察雖然也在迫害中犯了罪,但真正污衊大法、酷刑折磨、虐殺大法弟子、唆使警察犯罪的真正元兇是江xx。

*正念闖魔窟

9中隊是法輪功學員和吸毒犯的混雜中隊。在那裡,警察仍然安排兩個人包夾,每天都強迫聽攻擊大法的文章,仍然每星期一次強迫表態。我繼續講電視上以我的事例誹謗大法的顛倒黑白的報導,並把腿給他們看。吸毒犯聽後,都覺得法輪功太冤了,心裡明白,但不敢吱聲。

一天,胡幹事對我說:「鍾芳瓊,我覺得你這個人挺好的,就是不轉化,有什麼想不通的嘛,不要鑽牛角尖了,轉化了好回家。」她就變花樣的找來已「轉化者」,三天三夜輪番給我做「轉化」工作。他們說:「你不轉化怎麼出去,難道你能從這裡飛出去嗎?」我說:「誰把我送來就誰把我接回去,因為做好人無罪。」警察說:「現在已說法輪功學員是反革命,凡是不『轉化』的,全部送新疆去開荒終身監禁。」我看見承受不了迫害而被「轉化」的學員陸續放回家,而不「轉化」的一個也沒有放,並且有的甚至超期一年。但我心裡明白――我要堂堂正正的做修煉的人,哪怕是槍斃我也得說真話,對得起師父,對得起大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每天堅持背法,我每天除了背兩遍《洪吟》外,還把能背的40多首經文也堅持背兩遍才睡覺。

在大法的指導下,我正念闖出了魔窟。

2001年9月30日,是我非法勞教期超出整三個月的日子。下午3點左右,警察突然叫我收拾東西,我以為我要被轉至新疆去開荒終身監禁,便把所有的東西都帶上。走出二號門,便看見了萬年場派出所片區警察魏大平和辦事處的人,是開車來的,就知道是接我回家,便對送我出來的幹部說:「請你把我的被蓋帶回9中隊,我要回家不需要帶這麼多東西,魏警察也說人都坐滿了東西放不下。幹部說:「既然拿出來就不能拿進去。」喔!我明白了,若再把我的東西拿回隊上,其他大法弟子不就知道我回家了嗎?警察不就騙不了其他堅定的大法弟子了嗎?

*走到哪裡都修煉

上車後,魏警察問我:「鍾芳瓊還煉不煉呢?」我說:「煉。」車上的人都嘲笑我還煉,「教訓還不夠嗎?該醒悟了。現在我們辦事處新調來一位李主任,回去慢慢給你說。」一路上,我就給他們講勞教所的警察如何迫害大法弟子、迫害我;大法如何的美好、神奇;電視、報紙如何栽贓、陷害法輪功,以及自古到今的修煉故事,請你們要明辨是非,不要上當受騙。一警察說:「把你送去勞教,不但沒有轉化,反而還越來越堅定了,現在反過來轉化我們,你也想讓我們和你一樣被勞教嗎?」我說:「被勞教的原因只因為說真話、做好人,你們覺得正常嗎?請你們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晚上8點鐘左右回到萬年場派出所,我以為馬上就要把我送回家,可警察魏大平說:「所長已下班了,你就在留置室住一晚上,等明天所長來了再說。」我堅決說:「不,我要立即回家,我是自由的,我無罪為什麼要把我關進去。」魏警察說:「沒有說你有罪,只是暫時住一晚上。」就這樣又強行把我推進留置室。

我獨自一人住在陰暗狹小的臭房子裡,陰森恐怖。凌晨,我開始煉功。到了上班時間,所長冉××帶著一個手裡拿著照相機的小伙子和來開門的魏警察一起到留置室。見到我便說:「人還挺年輕漂亮的,怎麼到了這裡還敢煉!」我說:「煉功人只要有時間,走到哪裡都煉。」他又說:「那你把你今天早上煉的功再煉一遍給我看看。」我就開始煉給他們看,小伙子便開始照相,也不知他們是不是想以此作為繼續迫害的證據。

第三章 餘波未平

*又進拘留所

到了下午,魏大平又要把我往拘留所送,我堅決反對:「我不去,我沒有錯。連家都未回,你憑什麼理由又把我送去,你們知法犯法,我要申訴。」魏大平說:「要申訴也只能到拘留所才行。」我又一次無辜的被魏大平送進了九茹村拘留所。

到拘留所我就對值班警察說:「我要寫申訴,我剛從勞教所期滿釋放,還未回家就又被派出所毫無理由的把我強行送進來。」警察說:「今天是國慶節,都放假了,只有等3號上班再說。」我說:「國慶節,99年國慶節,我就被關在這裡,這幾年的所有節日我都是在監獄裡面度過,為什麼?就是因為做好人,說真話就被非法拘留十一次,還被勞教。你知道我為什麼被勞教嗎?是因為電視上顛倒是非說:『我煉法輪功都煉癱瘓了。』其實,你們最清楚,因為我在去勞教所之前一直被關在這裡十次,你們最有發言權。結果我寫一篇文章澄清電視台事實就被勞教了。你說冤不冤?江氏集團為什麼這麼怕說真話的人呢?你想過沒有?」警察只是靜靜的聽著,不吱聲。

好不容易才到3號,早上警察來查監,我就對他說:「我要寫申訴。」申訴寫好後,我親自交給所長楊××。過了一會兒所長楊××告訴我說:「我已打了電話給萬年場派出所聯繫了,他們國慶節放假到8號才上班,只有等到8號再說。」

邪惡使絕了招術也達不到目地。

8號上午,所長楊××把我叫出去,我看見萬年場派出所的警察魏大平和辦事處主任李強軍和居委會的人都來了。他們叫我寫個保證:不煉了,馬上就接我回去。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我為什麼不煉?要寫保證兩年前就寫了,還能等到今天嗎?跟我打交道兩年多了,你們應該對我有所了解,對法輪功有所了解。」他們說:「你這個人除了煉法輪功不好以外,什麼都好。」我說:「還不是煉法輪功後才變好的,你們說一說法輪功究竟不好在哪裡?」他們回答:「反正政府說不好就是不好,我們聽政府的。」

見我不寫保證,他們馬上就走。我就拽著他們要和他們一起回家,死活不住在這裡。所長楊××見狀後馬上勸阻說:「鍾芳瓊,再耐心的住滿半個月,反正只有幾天了。」正如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所說:「別看邪惡它怎麼惡毒,現在它已經是使絕了招術,只有定性不斷升級和輿論造假,變態的心理一味逼著那些學員去寫什麼悔過書啊,什麼簽字啊。明知道是假的,改變不了人心,為什麼非得這樣做呢?為什麼非得讓你簽那字呢?為什麼非得讓你說個『不煉』才放你呢?這邊『煉』就判刑,那邊說句『不煉』就可以放人,這個差異也太大吧?正常嗎?不正常。那不很明顯嗎?就是讓你掉下來,就是叫你說那句話。」

10號上午9點鐘左右,突然又叫我出去,心想:又有什麼事,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片區警察魏大平,他對我說:「去收拾東西回家。」我回到監室,裡面的兩個大法弟子對我說:「不是填的半個月嗎?」我說:「他們本來就是非法的,其實我們一天都不應該在這兒呆。」

後來,聽說其中有一位女孩兒馮小韻,又被非法勞教了,但她非常堅定抵制邪惡。她畢業於成都電子科技大學。

*辦證風波

我買的商品房該辦產權證時我被非法勞教不在家,老母親和9歲的兒子一老一小又不懂,所以一直未辦。辦產權需要身份證,而我的身份證在第一次上北京時就被沒收,現在只有去派出所補辦。

11月份,我便到了戶口所在地龍潭寺派出所,找到片區警察廖有良,一見面他就問我:「現在如何?」我說:「回家後身體長好了,今天來找你補辦身份證好辦產權證。」他說:「那你就寫個認識。」說話間遞過來紙和筆。我便坐下來認真的寫道: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第一次健康;是江氏集團迫害我蹲監獄接近兩年,無法掙錢供養孤苦伶仃的一老一小;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要堅定的修下去等內容。他看後火冒三丈的說:「就憑你這個認識,我就可以把你甩進去(監獄)。」我立即站起來威嚴的說:「你說了不算!你們這些警察真話不敢聽,難道要我說假話來騙你們聽到心裡才舒服?」我繼續正念抵制。他的聲音開始由大變小,最後說:「那我就把這個認識給放在檔案裡……」

到了辦證中心,工作人員說還需要申請和蓋章。第二天,我又到龍潭寺派出所去,結果廖警察一直在開會,他便讓我到辦事處那邊去蓋章也行。我邊走邊發正念,到了辦事處,向他們問好後,我便自我介紹,並說明來意。他們聽後,驚訝的說:「你就是鍾芳瓊呀!因為你我們檢查寫了一大堆,經常受到上級的批評,可還從未見過你本人。」我便給他們講述我得法後身體出現的奇蹟,被拘留勞教的原因,他們聽後都很同情的說:「你那麼能幹的人,還是多掙點錢,支援我們辦事處把房子修好點,你來看到順眼一些,你看現在這樣子好糟糕嘛!窮,沒錢修。」我說:「是啊!如果我不被江氏集團迫害,繼續承接三環路的運輸業務,這兩年三環路工程全面鋪開,掙個幾十萬沒問題。」開始寫申請了,我要說真話。他們說:「你不能寫到北京上訪身份證被沒收,只能寫因不慎被火燒或掉在水中。」我說:「師父教我們不能說半句假話。」有人說:「就憑這一點我就認為法輪功好。」最後還是很順利的補辦了身份證。

(待續)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六)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六) xiongxm 周六, 07/24/2004 - 01:24
鍾芳瓊


【正見網2004年07月24日】

第五部 樹欲靜而風不止


題記:反迫害,我一次次正念制止邪惡的陰謀。

第一章 正念制止警察行惡

黃鼠狼拜年

每到節假日和4.25、7.20等所謂敏感日,派出所警察或居委會、610成員都會以各種理由騷擾大法弟子。

2001年12月22日,萬年場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和辦事處主任李強軍送來一本掛曆;26日區婦聯主席一行兩人來「看望」我;28日萬年場派出所、辦事處和成華區政法委書記郝武元(音)等多人到家來「關心」我。我都十分耐心的給他們講清真象。

28日午夜12點左右,門鈴又響了,外面的人用手把門鏡遮住,我一看以為是樓道燈未亮,便把門打開。可是立刻闖進來萬年場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一大幫人,居委會新來的主任和警察魏大平馬上衝進我兒子的房間,在電腦桌上沒收了我的一本《轉法輪》、師父的照片和一份經文,並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又把我非法送進郫縣看守所。醫生來檢查身體,我對醫生說:「我身上有疥瘡,不能收。」醫生說:「不管有什麼病我們都要收。」就這樣又把我送進去又非法刑拘一個月。

如夢初醒的小李幹事

2001年12月29日,郫縣看守所的一個監室裡有四十多個人,其中有十二位是大法弟子。

星期一下午,招集(牢頭)叫我出去。我剛出門,一個女警察(20來歲)大吼一聲:蹲下。我站在對面看著她,對她發正念。

過了兩分鐘,她怒吼道:「我喊你蹲下,你聽不到嗎?」我仍然靜靜的站在面前,看著她繼續發正念。她見我沒有反應,又氣得臉紅脖子粗大吼招集:這人是聾子還是啞吧,怎麼不說話?

招集嚇得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走過來對我說:「鍾姐,你說嘛,這是小李幹事。」又過了兩分鐘左右,我才慢慢的說:「我看你人長得挺漂亮的,怎麼你的語言和你的形像一點都不相稱啊?」她突然象變了一個人似的,挺不好意思的說:「你不知道,我們好辛苦喔,從昨晚值班到今天晚上,每天要收八十人左右,有的犯人煩得很,根本無法休息。」我說:「整天都跟犯人打交道,是挺煩的,但你要分清我們可不是犯人喔,我們是被冤枉的,我們根本就不該關在這裡。」

這時,她開始語氣緩和了,問我:「你關過多少次?」我回答:「你說呢?」她說:「三次、五次?」我都在搖頭,她放大膽子半開玩笑地問:「總不可能有十次嘛?」我嚴肅地說:「拘留十三次,還有一年勞教並超期三個月。」

她瞪大眼疑惑的問:「勞教?你被勞教過?我們開會時,領導不是對我們說勞教所的「轉化」率達到百分百嗎?」我說:「那是騙你們的,如果你們領導說的是真的,我還會在這裡來嗎?你想一想我們不是因為說真話進來的嗎?我要是說一個不字,這兩年我會失去生意嗎?會坐牢嗎?我會說一句假話來騙你嗎?」她如夢初醒,我便給她講了我的故事。她聽後善意的對我說:「你回去以後,注意一點,千萬不要再進來了。」我說:「我們肯定不會再這裡見面了。我有一個侄女,年齡和你差不多,也挺漂亮的,今後你們可以交朋友,經常到我家來玩。」

回到監室,有一個大法弟子對我說:「你好厲害喔,竟把小李幹事治服了。你知道嗎?所有人都怕她,他們(刑事犯)要是說話被小李幹事發現了,被關掉電視不說,每人必須抄寫監規20遍,你要是早點來就對了。」

一次,監室的經濟案在押人員(一個企業的廠長)出去提外訊,和警察一起吃飯,警察問她:「你在裡面習慣嗎?」她說:「裡面多虧法輪功,和她們在一起挺開心,時間也似乎過得很快,還有你們萬年場派出所的鐘芳瓊和我關在一起。」警察說:「她很了不起,很堅強。」

鬼鬼祟祟的警察

一天早上,我站在放風壩的街沿上閉著眼煉第二套功法―「抱輪」。突然,臉被什麼東西捅了一下,感覺很痛。我睜開眼睛,抬頭一看,原來是一鬼鬼祟祟的警察拿著一根長長的竹杆來捅我。她不敢吱聲,見我發現了她,便趕緊逃走了。

一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值班的所長開門便叫大法弟子田阿姨收拾東西,我便對她說:「所長,你看這些警察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半夜三更才來接人,白天為什麼不來接呢?還是怕群眾知道警察又抓好人引起公憤,下不了台。」所長不吱聲。急急忙忙收拾東西的田阿姨對我說:「今天太晚了,沒法退錢,小鍾,我把存摺給你,你回來時再幫我取一下。」我說:「好嘛!」便接過了存摺。所長見狀後,對我說:「你每天就在這裡給我比起(指我立掌發正念)能回去嗎?」我說:「過幾天我肯定回去……我在家裡煉功發正念你們就看不見了嘛。」所長無言以對,只好關上門走了。

修煉沒有萬一

有一天下午,突然監室的門打開了,招集說:「鍾姐,你們又增加了一位功友。」這位功友一進來便問:你是哪個區的,她是哪個區的?結果有幾個是成華區的。她說:「成華區的都回不去,都是拘留所滿期又轉到看守所,看守所滿期又轉到拘留所,拘留所那邊很多都是成華區的,都是反覆關的,我就是成華區的,我也是剛從拘留所那邊過來的。」聽後,我便說:「我就不信這個邪,我一定要回去。」

還有一個成華區的五十多歲的阿姨明天滿期,她本準備留下一些東西,明天準備回家,可她聽說後,便緊張了。她說:「那我明天還是把所有的東西都帶上,萬一回不了家怎麼辦?」我說:「你這一念是錯的,修煉沒有萬一。」結果,這位阿姨一直被關在郫縣洗腦班,長期睡在潮濕的水泥床上,風濕嚴重,背痛得長期無法直腰,雙腿風濕痛得行走困難,加上長期咳嗽,整個人也已經瘦得變了形,從不准家人接見,人是死是活家人也不知道。一關進洗腦班就是一年多。到了2003年2月,兒子一人在家實在想不通,為了母親,兒子親自到市政府上訪兩次,找市長救母親,卻被抓進派出所後才放。他想:救不出母親,我這個當兒子的活著有什麼用呢?乾脆死了算了。他喝醉酒後,口齒不清地打電話到派出所說自己不想活了,便立即掛了電話,關好門窗打開了天然氣……等警察趕到時,他已經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好不容易才從死神手中把他拉回來。為此,警察怕出人命案,才叫兒子一起把骨瘦如柴、危在旦夕的母親背回家。而我刑拘一個月期滿時,片區警察魏大平和辦事處主任李強軍就將我接回了派出所。

自己的事情自己定

所長冉XX問我:「鍾芳瓊,你回去後怎麼辦?」我說:「仍然以真、善、忍指導我的一言一行。」他一聽,馬上失去理智地怒吼道:「給我甩進去!」話音還未落,人已從辦公室消失了。而坐在凳子上的我聽後立即站起來,手往桌子上一拍,威嚴地說:「你說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回家。」邊說邊往門外走。

警察魏大平看到這個場面不知如何是好,趕快跑過來拉住我說:「呆會兒就叫你弟弟來接你回家。」我說:「我弟弟忙做生意沒時間,我自己回去。」我便坐在椅子上更加堅定了一定回家的正念。過了一會兒,警察魏大平對我說:「鍾芳瓊,你在留置室裡去呆一會兒,我就把你放出來,你給冉所長一個面子嘛,你看這留置盤查24小時的通知書,冉所長都簽字了。」我回答道:「面子,什麼是面子?誰給我師父的面子,誰給我大法的面子,又有誰給我面子呢?在常人中,我可能比他更有身份,更有地位。我要親自去找冉所長。」他說:「冉所長他們在開會。」我過去一看,確實在開會,就退回到魏警察的辦公室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對冉所長發正念。

五點鐘左右,我弟弟騎著摩托車來接我。冉所長說:「鍾芳瓊,聽說你家裝修得挺漂亮的,我也去看一看。」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家中。

第二章 人權迫害

監視行蹤

回家後,所長冉XX規定我每天晚上9點鐘必須用家裡的座機給值班室打電話以監視我的行蹤,有事離開成都必須請假。我當時想:為他人著想,打就打嘛!他們也被江氏集團害得挺可憐的。那年春節快到了,我幾年沒有回老家,想回去看一看。可是街道辦主任李強軍說:「我們給上面請示一下再說。」經過層層批准,但必須由街道辦的人跟著回家。臨走前派出所所長冉XX對我說:「你回去後,每天用座機給派出所,或給李主任打電話。」以便他們掌握我的行蹤。(後來我悟到給他們打電話和外出成都給他們打招呼都是錯的,因為我那樣做的話,不是承認自己是錯的嗎?我煉功做好人又錯在哪裡呢?)

3月份,我有事獨自回了一趟老家,臨回成都的前一天晚上,我給派出所打電話,正好是冉所長值班,他聽是我的聲音又是手機打的,便問:「你在哪裡。」我說:「在簡陽老家。」他聽後便放大嗓門問:「是誰同意你的?」我說:「我有我的自由。」便把電話掛斷了。

第二天,在回家的車上,接連不斷地接到辦事處主任李強軍的電話,他最後一次打電話時不客氣地說:「是誰同意你回去的?」我聽後便把手機關了。回家後,我母親對我說:「李強軍一大早便到家裡來找你,我跟他說你有事回老家了,可能今天回來。中午1點左右李強軍又來了,並且說叫你回來後到派出所去一趟。接著下午3點左右又來了。說如果你回來後不到派出所去,後果自負。最後6點左右還來了一趟,問你還沒有回來嗎?我說:『回來了,出去辦事去了。』」晚上8點左右,他再一次到我家,看見我在家,他這才走了。

限制人身自由

從2000年5月至今,不管我在不在家都監視我和家人居住。萬年場派出所所長冉XX聲稱,每天晚上9點鐘必須用家裡的座機給派出所打電話,有事離開成都必須請假。都被我正念否定。

後來,2003年5月11日,我被嚴酷迫害癱瘓剛恢復後第一次出門,騎自行車出去給兒子買鞋。姓夏的保安打電話報告了派出所。結果,我回家剛上二樓就被派出所的警察和辦事處的李強軍追上,我問他們到哪裡去?他們說:「來看你。」我說:「謝謝關心。」李強軍叫我上三樓把房門打開,我說:「你們不是來看我嗎?在這裡看不是一樣嗎?為什麼還要進門呢?」李強軍說:「把門打開進屋裡再說。」我說:「我不會開門的。」李強軍又說:「那我們就站在這裡耗著,看你能耗多長時間。」我說:「這幾年來,我一直把你們象朋友一樣對待,每次無論你們以任何藉口到我家,我都給你們倒茶、削水果,苦口婆心地給你們講真象,換來的是什麼呢?近兩年的監獄、酷刑、兩次差點失去生命,現在我應該總結經驗,不能讓你們再進屋幹壞事。」

李強軍威脅道:「究竟開不開門?!」我義正辭嚴地說:「不開!你們進屋干什麼?你們進屋除了抄家、綁架人以外還會幹什麼好事?」警察連忙說:「我們今天來沒這意思,沒這意思,鍾芳瓊你不要東跑西跑的了。你看你把魏大平害得好慘喔!兩口子都被下崗了,他的兒子和你的兒子一樣大,才叫我來看你。」我說:「不是我害他,迫害好人肯定是要遭報的。」

警察接著說:「李主任,她不開門就算了,就在這兒跟她說嘛!」李強軍說:「那好,鍾芳瓊你聽著,從現在開始你不准出『仁和苑』半步,否則後果自負。」我反問道:「誰規定的,請拿出證據來。若沒有證據請你寫個便條,我上告才有證據,看究竟是誰在限制我鍾芳瓊的人生自由。」結果他們什麼也沒有寫,不了了之的走了。

沒過幾天,晚飯後,我出去散步。姓陳的保安先找一位大爺跟在我的後面,後打電話給辦事處主任李強軍。李強軍坐的士趕來了,從萬年場「國美」商場外強行把我拉回家,我堅決抵制他們的無理行為。李強軍咬緊牙關,握著拳頭想打我,又怕被周圍人看到,便找來正在成都銀河創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值班的保安,讓保安打我。我說:「誰敢打好人!」結果被我的正念抑制住沒有打成。後來李強軍把我連推帶拉地往我家走,我邊走邊給他講真象,並講到江澤民已被多國大法弟子起訴,你還跟著他做壞事會遭到報應的。李強軍說:「我什麼都不怕。」到了大門口,李強軍又向陳、夏兩位保安交代說:「不准她出大門半步,她若不聽就給我打,出了事我負責。」我反問道:「誰敢打人?打人是侵犯人權,你說了不算,我自己的事我說了算。我出不出去是我的自由。」我們二人在大門口唇槍舌戰很長時間,沒有結果,李強軍又只好坐的士回家了。

30萬元變成11500元

自從1999年7月20日江xx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四年多來,我在經濟上也遭到了極大的損失:我原有資產70多萬元,除去買了一套住房、小車外,於94年到97年間,為了養老治病,投入了38萬元到當地政府允許開辦的二級市場購買股票, 99年10月只修煉了半年的我被非法關押在九茹村拘留所,其間悟到炒股是變相的賭博(我是修煉人不能賭博),半月拘留期滿後,就立即把30餘萬元的股票拿到市場去賣。因我不懂炒股,只有托人幫助處理。但在接下來的3年多裡,我曾被長期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多次反覆關押在看守所、拘留所等地。直到2002年在我被迫流離失所期間無法生活時,才打電話給當年幫我經營股票的人,卻被告知30多萬的股票由於我一直沒有過問,只賣了11500元,從中扣除我在被非法勞教期間,母親和兒子的生活費以及學雜費10000元的還款,只剩下1500元。

我拿著剩下的1500元用於流離失所的救命錢,本打算用作3個月的房租(1350元)、3個月的生活費(150元),沒想到幾天後卻被成都市光榮小區派出所警察張智等十餘人抄家時強行抄走。不但如此,因我長期被反覆非法關押,小車無人開,每月還要按時上交規費,無奈之中也只好廉價處理了。

株連

由於江氏集團實行連坐制,對法輪大法弟子實行株連政策,1999年11月,和我合作了9年的業務單位不得不被迫放棄與我的合作。以前每月一萬多元的收入突然沒了,我又沒有工作單位,母親是農村婦女沒有退休金,全家生活一下沒有了來源,兒子上初中一年級因我煉法輪功不給上城市戶口,只有四處借錢湊學費讀高價書(每半年3000元,不包括學雜費)。在這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考慮把自己的100多平方米大房子租出去,帶上老、小到外面租一套窄小的房子,用中間的差價來維持艱難的生活。

在我全家被逼到這個地步的情況下,警察還不放過我們:跳蹬河(因現在派出所合併)派出所警察、仁和苑的戶籍孫勇和跳蹬河社區工作人員劉應方,多次到我弟弟的鋪子上進行騷擾,威脅說:「你姐再不回來,我們就要下通緝令。」並威脅說:「你姐的房子不准出租,誰若租房搬進去住,就把誰攆走。」而且派出所在我家樓下監視,不准出租、出售。

百般刁難

2003年4月底,兒子需要城市戶口報考中學(因兒子戶口在農村),按國家政策規定:① 90平方米以上的商品房可以上兩個戶口。②孩子隨父可上戶口。但戶籍警察魏大平卻百般刁難,說:「你的房子沒辦產權證,不能辦戶口。」我想:為了兒子上學問題,那就借3000元辦產權證吧。魏大平說:「現在要先辦國土證後,才能辦產權證,大概需要2萬元左右。」由於沒有了工資收入,無法借錢辦國土證和產權證,因為我再也無法承受債台高築的精神壓力,所以我以房子的名義為兒子上戶口的路被江氏集團堵死了。

為了兒子上學,我只好讓弟弟去找孩子不認識的、與我分居十年的丈夫,打算把兒子的戶口遷到他那邊去。可他戶口所在地的房子被拆了,他也是租房子住,屬於掉腳戶,他的戶口都讓遷走,更不可能上兒子的戶口了。那正好他的戶口遷到我住家的地方萬年場派出所,兒子的戶口一下子不就解決了嗎?可警察魏大平又說:「必須要他父親的派出所證明他不煉法輪功。」證明開到了;可警察魏大平又說:「必須要他父親的單位證明他不煉法輪功。」證明也開到了;可警察魏大平繼續說:「必須要他父親住家的居委會證明他不煉法輪功。」

天哪!這不明擺著有意刁難嗎?難道煉法輪功,修真、善、忍做好人真有罪嗎?難道保護婦女、兒童的合法權益是嘴上說說而已的嗎?在外面租房的人東搬西搬,哪個居委會了解你?這個證明又有誰能開呢?再加上我又是買的小城鎮戶口,兒子無法入戶。現已接到學校通知,必須在這學期把餘下的10000元議價費全部交清,否則,以後每年必須交9000元才能上學。面對這樣高昂的學費,我們只能望而止步,難道就讓兒子流落街頭嗎?他畢竟才是12歲的娃娃啊!關鍵是象我這樣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面臨失學的兒童也很多,象我這樣的家庭也很多。

在此,我呼籲社會各界伸出援手,停止對我們一家的迫害,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真正的體現出人權,讓所有的兒童都能夠快樂、健康的茁壯成長。

威嚇家人、親友

我不在家時,為了追查我下落,萬年場街道辦事處主任李強軍在一天之內接連不斷的給我打手機,還5次到我家騷擾威脅我母親。

2003年2月,我被迫害癱瘓在床,姐姐因病去世,70歲的老母親強忍悲痛服侍我,年僅11歲在上小學六年級的兒子在深夜做完繁重的作業後還要給我換尿布,給我熱敷結滿硬殼的雙腳和雙腿。在這種情況下,管段民警魏大平還帶上姓陳的保安闖進我家,騷擾我,妄想沒收我的大法書並綁架我。我們用正念制止了他的惡行,他才把書還給我們。

魏警察他們走後,母親告訴我:你走後不久,他們經常來家裡騷擾。有一次辦事處主任李強軍和魏大平一起來威脅我拿3000元錢。母親說:「我沒錢,連吃飯都困難。」李強軍說:「那就賣電視機、洗衣機。」唉,他們這種人是這樣,魏大平親自對我說過:「我上有老,下有小要吃飯,沒辦法。鍾芳瓊,你如果每月能給我2000元錢,我就會為你辦事。」可見他們做事都是為了錢。江氏集團就是用大量的人民血汗錢收買了這些人的心,讓他們助紂為虐。沒有錢他們能幹嗎?而我們是用心維護大法。

萬年場派出所和辦事處人員多次到我家騷擾、恐嚇。我被迫害至癱瘓,腳剛能走不多久的2003年4.25前夕,一天中午,我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飯,魏大平和李強軍又闖進我家,妄圖將我強行綁架。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是主佛的弟子,其他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正好兒子的父親和么爸第一次來我家商量兒子的戶口一事,他們便叫兒子的父親和么爸拿出身份證。兒子的么爸說:「身份證在家裡。」他們便和兒子的么爸一起開車去看身份證,這樣才把他們引出家門。不久他們又來了,兩人又是喊,又是按門鈴,又是打電話,又是踢門,都遭到我們的正念抵制,沒能走進我家門,結果才化險為夷。

2003年7.22的前一天下午,光榮小區辦事處的兩個人到我家門口進行騷擾,我正念抵制未開門。晚上11點左右,光榮小區派出所李科(音)等兩人又到我家門口騷擾達半小時以上,我從門鏡中看見他手上拿著一個文件夾在翻閱,大概是妄想照本子上的名字抓捕大法弟子吧。我們正念抵制,沒有開門。

7.22中午11點過,我剛出家門,在二樓就碰上萬年場派出所的警察來找我。警察叫我開門,我未開,警察便問:「鍾芳瓊,你這段時間出去沒有?家裡還有沒有書?」我說:「出去,我每天都出去辦事,你看我現在不是正忙著出去嗎?」邊說邊下樓。警察便和我一起下樓,他走前面,我走後面。剛下樓就發現萬年場派出所所長冉XX帶著警察、警車停在我家樓下,妄想綁架我。我很自然的發出一念他們上不來,便轉身跑上三樓,關上門,立掌發正念。後來不知什麼時候他們才離開。

10月1日前一天上午,又有不明身份的人來家騷擾。我透過門鏡看是不認識的中年男子,估計是跳蹬河派出所的警察,我們正念抵制了他。警察經常不分時間以各種方式騷擾,我們已成了條件反射,只要聽到門鈴或電話響了,首先就想是不是警察又來了,我邊往門口走邊發正念清除按門鈴的所有人(包括指使他來的所有人)身上及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再看門鏡,是否該開門。我母親和兒子由於經常目睹抄家、綁架我的情形,門鈴響一響就產生恐懼,給我幼小兒子的心靈蒙上了巨大的陰影。

非法抄家、關押

幾年來,我被警察非法抄家5次,其中4次無手續。萬年場派出所的警察打著所謂合法的幌子,幹著非法的勾當,竟敢當作他們找來所謂作證的群眾的面對我施暴。

警察非法綁架我時,野蠻、粗暴,每次都象強盜一樣,不但拿走大法的東西,還要順手牽羊偷東西。2002年9月在我被逼流離失所期間,萬年場派出所和居委會仍不放過,又來非法抄家,居委會主任拿走我家裝修房子剩下的空調線一大卷,後經我母親再三追問戶警魏大平才由我弟弟取回。有一次還偷走了11歲兒子的570多元錢的壓歲錢。

對我的非法關押更是家常便飯,其行為真是無法無天。我大致回憶統計了一下,從1999年7.20以來,約38個單位參與了對我的迫害,共計被非法關押29次,743天。其中刑事拘留4次,93天;治安拘留10次,140天;留置(在駐京辦、青羊區戒毒所、奧林匹克體育場、萬年場派出所)13次,25天;濫用私刑1次(白芙蓉賓館及醫院)30天;勞教一次並超期3個月,455天。)

而後面我還要講述的,是我在後來遭受殘酷迫害、兩次差點失去生命的前後經歷。

(待續)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七)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七) xiongxm 周日, 07/25/2004 - 01:02
鍾芳瓊


【正見網2004年07月25日】

第六部 在大法中的正信

題記:正法中,我以親身經歷見證大法的神奇。

第一章 魍魎世界

*警察與強盜

近年來在社會上流行這麼一句話:過去的土匪在深山,現在的土匪在公安。這個十惡毒世,實在是太糟糕了。

由於同修發真象資料被抓,我也受到了牽連。2002年4月2日上午,戶警魏大平把我騙到派出所,以我不打電話到派出所報到為由,叫我寫保證要打電話來拖延時間。這期間,成華區610、萬年場派出所、辦事處和簡陽市610、國安隊、雲龍鎮派出所等十幾人已把我家抄了個底朝天,甚至連陽台上的痰盂都翻了一遍。等我回家後看見家裡已是一片狼籍,有攝像機在攝像,還有一些警察在繼續翻箱倒櫃地查找。我知道這些警察會趁機順手牽羊,(因他們上次抄家時,拿走了我家裝修房子時剩下的空調線一大圈),便發現手機不在了,他們有的說沒看見,有的又說剛才是發現了一個手機,現在已經不知道了。後來他們叫魏大平和另一警察強行把我從三樓拖下去,致使我雙膝蓋和雙腳背在樓梯上擦破,他們在拖我下樓的過程中,我大聲喊:「警察抓好人了,警察抓好人了……」

我家的樓下是茶館,當時便圍觀了很多不明真象的群眾。我便向他們講真象,從天安門自焚事件,講到四川電視台對我的誣陷,還講到警察借抄家之機偷了我的手機……

戶警魏大平他們最怕我講真象。邪惡就是怕曝光,便強行把我往警車裡塞。我堅決不配合,繼續講真象,結果把我的旗袍裙衣領上的扣子都拉掉了。後來,警察只好悄悄的把我的手機退回到我的另一間房間裡。手機沒偷著,但還是偷走了我十一歲兒子的570多元壓歲錢。

隨後他們強行把我送到簡陽市看守所。

*狗咬呂洞賓

我從家中被綁架到簡陽市看守所。我覺得我做好人無罪,不應該關在看守所,堅決不進去,結果被雲龍鎮派出所現任所長鄭永強一腳踩在我的背上(我只穿了一條旗袍裙)踢了進去。

雖然身在牢中,但我覺得自己不是犯人,看守所對犯人所規定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所以我也就拒絕點名、報數、背監規,照常的煉功、背法、立掌發正念。因此,我被黃警察指使姓袁的保安強行給我戴上冰冷的手銬和腳鐐。我仍然善意的給他們講:「我不是犯人,我煉功做好人沒有罪,希望你們為了自己有個美好的未來,善待法輪功學員。」黃警察說:「你還敢嘴臭。」又指使姓袁的保安拿來一把大鐵鎖,把我的手銬和腳鐐鎖在一起,致使我無法直腰,無法吃飯。

師父教導說:「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象的對像,講清真象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師父還說:「我們在向世人講清真象的這個問題上,大家做得很好,同時我告訴大家,這件事情也是偉大的、慈悲的。看上去我們把一個傳單給了一個常人,看上去我們把一個真象講給了常人,我告訴大家,如果在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人類將要進入下一步的事,頭腦中裝了「宇宙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像,因為他比宇宙中再壞的生命都壞,因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我還是想盡一切辦法把我修煉後身體出現的奇蹟和這幾年所遭到的無端迫害寫出來,親自交給了黃警察並讓她轉給鍾所長,想讓他們正面了解法輪功,善待大法弟子。他們看後,不但沒有善心和同情心,還威脅說:「難道你以前拘留十幾次,都是通過絕食出去的嗎?這次可不一樣了,看著吧。」

他們長期給我戴著手銬和腳鐐,逼著我絕食、絕水來抵制迫害。絕食、絕水4天後,他們開始對我野蠻灌食。姓袁的保安把我從床上強行拉出去,由七八個人把我摁在死刑床上,有的摁頭、摁手、摁腳,有的卡脖子,還有捏鼻子的,讓我無法動彈,就開始把小指姆粗的塑料管從鼻孔狠命地往我胃裡插。有時由於管子太粗,鼻腔的血、口中的白沫吐了一大灘,痛得淚水直流,很久都插不進去。艱難的插進去後,他們狠命的往裡灌玉米糊,直到玉米糊不斷的從管子裡往外冒為止。

有時候想:人啊,你們怎麼如此糊塗?大法弟子為了救度世人,反而被你們如此迫害!你們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罪嗎?難怪呂洞賓說寧可度動物也不度人,人實在太難度了。

*都是江xx害的

雲龍鎮派出所的警察為了讓我說出家裡所有大法資料的來路、去路,想讓我放棄修煉,並使出絕招、想方設法找到我昔日的初戀朋友和派出所的警察一起去看我。朋友接到電話,便火速趕來。當見到善良正派的我步履蹣跚的戴著腳鐐、手銬出來時,他責問保安:「她犯了什麼罪,你們把她整得這個樣子?連手銬上的銹都脫落在她手腕上,還不取掉。」保安答道:「她不遵守監規,在裡面立掌煉功,給其他法輪功介紹經驗,還絕食。」朋友見我被迫害成這樣,很難過,便心疼的對我說:「你只要說不煉了,我馬上把你保出去,這些警察都是我的朋友,何必在這兒受這份罪。」我婉言謝絕了,因為我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

在強行灌鼻食時,姓袁的保安威脅說:「不吃飯讓你的朋友付錢,50元灌一次,要是再不吃就讓你表哥來親自灌。」表哥過去在雲龍鎮當警察,聽說早就調到簡陽市。一天早上查監時,站在地上的人報數完畢後,招集(牢頭)對來查監的警察說:「床上還坐著一位。」警察問:「你怎麼不下去報數?」我邊回答邊抬頭看警察說;「我不是犯人。」我剛說了這一句,後面還想說的話還沒出口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哥」。原來表哥調到了看守所,幾年後的今天,我們在這裡以這種方式見面。

後來在面談中,我抓緊時間給我表哥講真象。表哥對我說:「你在這裡我一點忙也幫不上,法輪功的事與一般案子不同,都是他們在管。我簡直沒有想到你一個令人十分羨慕的女強人,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還不是江澤民害的。」我說。

*死刑床

在簡陽市看守所裡,我後來被他們長期綁在死刑床上。

死刑床是用鐵板做的,床上有小洞用來穿繩子。死刑床只有一人躺著雙手側放在床上那麼寬,人睡的臂部部位有一個大洞,屎、尿拉出來後就順著這個大洞流下去。他們將我平躺著摁在死刑床上捆緊。繩子是筷子頭粗的麻繩,兩個人用一根長繩從頸部前面繞到兩臂,繞一週,在床上打死結,再從上往下交叉象綁纏絲兔一樣把身體捆死在床上,若頭一動,就會被下巴下面的繩子割痛。

過不了多久,我的雙臂開始疼痛,緊接著脖子,背部疼痛難忍,度日如年。開始時除了上廁所,整日整日綁在床上。我就通過發正念,背師父的經文來緩解痛苦。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

後來,他們給我灌進去卻不准我上廁所,以此增加我的痛苦。一次,我的肚子已被尿脹到了極限,想盡一切辦法實在憋不住了,痛得我汗水布滿了額頭,打濕了內衣。這種忍受可真是度秒如年。無奈中我告訴其他人,讓她們把繩子給我解開。然而,我的這種最基本的要求卻遭來殘忍的毒打。

犯人的頭兒黎英用拳頭猛擊我的胸部,另一販毒死刑犯則用她戴的手銬猛擊我的頭部。我發正念清除它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後,心裡對她們說:「還是把德留住吧,你們這樣對我,將來都要償還的。」兩人邊打邊罵:「你修真、善、忍就應該忍嘛。」結果我的頭被手銬打了兩個洞,鮮血順著頸部往下流,浸濕了衣襟,浸濕了枕頭。樊警察進來說:「活該,誰叫你不吃飯。」

原來,這一切都是警察指使、縱容犯人幹的。

就在當天中午一點過,往日凶神惡煞的袁保安突然變得可憐巴巴的樣子來對犯人的頭兒黎英說:「我要走了。」「你要到哪裡去?」「我也不知道,只有找朋友聯繫到工作以後,再來看你。」很顯然他已遭到現世現報,被下崗了。

我絕食、絕水半個月,再加上傷勢特別嚴重,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我死在裡面承擔責任,就先通知簡陽市法院和國安隊。經多人確認,我身體實在不行了,才通知成都市萬年場派出所警察和辦事處李強軍等人把我接回成都。

簡陽看守所為了掩蓋他們的罪行,不讓別人看到我的傷,在成都的警察來接我時,只好給我穿上一件低領的T恤衫後(因為我沒有外套)把我扶出去。萬年場戶籍警察魏大平來領我時,發現了我頭上、脖子上的大量血跡,問:「是怎麼回事?」我說:「是犯人他們打的。」所長鍾××反駁道:「誰敢打你。」從他的語言中,說明他為了推卸責任根本就不敢承任已經發生的這一切。魏警察便記下了打我的兩個人名字後,才把我領走。

*流離失所

我從簡陽看守所被接回來時,派出所讓我簽字,我看見刑事拘留通知單上籤的是「逮捕」。當天下午7點左右,他們又把我送進市六醫院。我看出他們的偽善――他們妄想把我治好以後,繼續迫害――我堅決不配合,正念抵制,要求出院。出院後,派出所又安排辦事處的黃××在我家吃、住,24小時監視。

師父在《致詞》經文中說:「作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對大法與弟子們的迫害。講清真象是對邪惡揭露的同時抑制邪惡、減少迫害;揭露邪惡的同時是清除民眾頭腦中被邪惡的造謠與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這是最大的慈悲。因為未來有幾十億人要得法,如果人的頭腦中裝著牴觸大法的思想,這場邪惡一過,人類就將開始大的淘汰,可能會使有緣得法的人或者更多無辜的人被淘汰掉,所以我們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偉大的,都是慈悲的,都是在圓滿自己最後的路。」為了更多的人們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有個美好的未來,我發正念請師尊加持,擺脫她們對我的監視,出去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絕不讓他們繼續迫害。機會來了,監視我的黃××讓我和她一起去菜市場買菜,我又繼續發正念,清除黃××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請師尊加持我,在她買菜時把她定在那裡,我一定出去做好師尊教導我們的三件事。結果,真的象我希望的那樣走脫。我便於當天下午忍痛離開70歲的老母親和11歲的兒子,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第二章 酷刑與虐殺

*遭遇特務

流離失所期間,我在外面租房,暫住在成都市光榮西路市場公寓6樓22號。2002年12月9日,我又遭非法綁架。事情是這樣的:

下午2:30左右我從火車北站發貨回暫住房,發現一位身背挎包、坐在車棚門口的小伙子有些面熟,我以為是修煉前在股市上見過面的熟人,也沒在意。我把自行車停放好,背上背包和提上我買的菜上樓。他跟在我後面也上來了。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就把菜放在地上繫鞋帶讓他先走,他仍站在我的後面不走,於是我邊走邊發正念,他一直在後面跟著。跟到六樓時,我站著讓他。他叫我把房門打開。我說:「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開門。」他立即將手伸進衣兜掏出警官證,這時我才正眼看他,腦海裡突然想起一個人:小雨。

前兩天東郊功友介紹「同修」小雨教我做光碟,準備在我學會以後便把刻錄機給我。當時與「同修」小雨見面可能只有幾分鐘,他就匆匆走了。

緊接著,他一個掃腿把我拌倒在地,並將我雙手反背上拉,並用一隻腿跪在我的背上。我大聲喊:「邪惡抓好人了!」這時,從樓下上來了很多的警察,他們很快搶過我的鑰匙,我又大聲喊:「門打不開。」但是他們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還是把門打開了。室內一位絕食三個月,剛回家不到一星期的同修也遭綁架。

他們把我雙手往後背向上拉,再用繩子綁住,摔在客廳冰冷的水泥板上,再用繩子綁住雙腳。我聽見有人問他(「小雨」是化名,真名不詳):「你看錯人沒有。」他說:「就是她,沒錯。」他們在抄家時,我聽小雨自言自語的說:「刻錄機呢?怎麼沒有?難道轉移了。」從他的語言中我更加肯定這個人就是前幾天教我做光碟的「小雨」,因為除了他和介紹的同修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刻錄機的事。當時他教會我操作刻錄機下樓後幾分鐘左右,刻錄機就出了故障,給他打傳呼他未回,打電話他也還未回家,所以刻錄機就沒拿走。約好過幾天去取,介紹的同修是知道的。而刻錄機出故障是他走幾分鐘後的事,「同修」小雨就不知道了,他以為我當天把刻錄機拿回家了,所以才在房間裡找那台刻錄機。

這時,我想起把他介紹給我的同修說:「他很不錯,東門上的同修省吃儉用,用於做資料的錢攢起來都交給他安排,資料的上網、下載均由他負責。」天哪,原來他是公安的內線啊,前段時間接連不斷地十一個資料點被破壞,難道都與他有關?!難道前幾天他教了我操作規則走了之後,就一直在下面等著,等我走了之後又跟在我的後面?我簡直不敢往下想……我這次被綁架是因為特務小雨跟蹤。由於幾年來小雨和成都及外地許多大法弟子保持資料上的聯繫,和許多功友(特別是資料點的)都很熟悉,我出來後,把我遭小雨跟蹤綁架的事告訴功友們,許多功友都不相信小雨當時是特務。功友們啊,血的教訓啊!

警察張智用一寸寬的封口膠布繞頭幾圈,將我的嘴纏繞封住,再用黑塑膠袋把頭罩住,幾個警察強行把我抬下六樓,象扔麻袋一樣把我丟進警車,拉到光榮小區派出所。一個警察兇狠地扇了我耳光後,又把我甩在地上。我全身都是泥灰,整個臉與撿炭灰的沒什麼兩樣……過了一小時左右又把我轉至白芙蓉賓館4樓,非法監禁。

*正念的威力

剛到白芙蓉賓館,610的一行人對警察說:「窗台這個地方很不安全,外面臨街。千萬要注意,別讓她從這裡跳出去。」

在賓館4樓的一個房間裡,他們用手銬把我銬在椅子上。光榮小區派出所的警察們24小時輪流監視,不准我睡覺。

我請師父加持並發出正念:為了大法的資料點不再被破壞,為了更多的同修的安全,為了更多的人能了解法輪功的真象,無論如何,哪怕是跳樓我也得出去,把那位「小雨」揭露出來,絕不能讓他再繼續幹壞事。

為了讓我回答他們的問題,警察謝寒生(男,30歲左右)用拳頭暴打我。他手打累了用腳猛踢;腳踢累了,再用改刀把使勁敲打我的手背;還覺得不過癮,又把我的鞋脫下來,用鞋跟狠毒的打我。他邊打邊罵:「說不說?說不說?不說就打死你,打死算自殺,直接火化,你…你…你究竟說不說?」見我仍不開口,又繼續惡言謾罵,攻擊我的師父。打得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連上廁所都只好扶著牆邊,更無法直腰。

那時候師父還沒有發表《正念制止行惡》的經文,但我知道大法弟子不應該被邪惡如此迫害。 我請師父加持,發正念清除謝寒生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把所有的疼痛轉到謝寒生身上去。在正念的作用下,可能他感覺到了疼痛,所以不斷的變換著打我的姿勢,半天內便制止了他的暴行。最後他看見我就躲,警察叫他進來吃水果,他拿著就走,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想到師父在《秋風涼》中寫的法:「邪惡之徒慢猖狂 天地復明下沸湯 拳腳難使人心動 狂風引來秋更涼」我清楚惡徒必將遭到應有的懲罰。

*死去活來

由於我當天又來月經,便請年輕女警察蔡瓊去幫我買衛生巾,到時從警察抄家時抄走我的3000元錢中扣除。蔡瓊買來後,讓我說出姓名、地址、家裡所有資料的來路、去路後再給我用,我堅決不配合,她就不給我用,致使我的所有褲子都被血浸透了,無法見人。最後她見我始終不開口,才把衛生巾給我用。

警察長期把我銬在椅子上,從不准我睡覺。只要一閉眼,警察就會無情的用冷水潑。實習警察胖娃(瀘洲人)用上鞋器(打人的專用工具,硬塑料做的約兩寸寬,一尺長左右)狠毒地打我,用煙燻我的鼻孔,用酒潑我的臉。我眼睛被酒辣得淚水直流。胖警察臨回瀘洲前對其他警察說:「她一旦妥協立即給我打電話,我等著這個好消息,我就不信看她能夠堅持多久。」

輪到警察旦學軍值班,我仍然堅持給警察講真象。他說:「我們不讓你睡覺的目地,就是要消毀你的意志。」我說:「你們這樣對我是徒勞的,不起任何作用。」他指使實習警察彥露和國慶兩人想方設法輪番折磨我。在絕食絕水五天,再加上他們三人輪番通宵折磨後,我已出現精神恍惚。那幾天我腦中只是偶爾想起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大多數時候都在給警察講真象和發正念,腦子很少休息,也沒怎麼背法。恍惚中,我發現室內的所有家具都和我家裡的一樣,我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我想:再這樣下去絕對不行了,便橫下一條心閉著眼睡覺。

這時,他們象瘋了一般輪番搖晃我,用帶水的毛巾使勁抽打我的頭部、臉部、又用冷水從我的頭上潑下來(當時是12月份)。我只聽見警察旦學軍命令道:「搖、再搖、使勁搖,端一盆冷水來,再去端,接著端起來喔,使勁整,看她清不清醒。」接下來我只聽見他們忙碌的腳步聲、水潑在我身上、頭上的聲音,帶水毛巾打我時發出的啪啪聲,他們大聲喘著粗氣的聲音。再後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已經昏死過去了。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被冷醒。醒來後發現全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乾的,甚至連手腕都被紅毛衣褪色染紅了。早上來接班的女警察見狀後,還破口大罵。

晚上,警察李科(音)送來了一張刑事拘留通知書。我堅決否定這一切。有個當官模樣的警察問我:「鍾芳瓊,你怎麼想的說出來。」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我想回家。」氣得他咬牙切齒,暴跳如雷:「問你那麼多你不說,還想回家,今晚該我值班,再好好收拾你,有你好日子過,你等著。」我發出正念:你說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走出去,後來那位警察沒有來接班。

我發正念請師父幫助,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再繼續被迫害,哪怕是跳樓我今天也要出去把「同修」小雨揭露出來,讓同修們都識破他,絕不能讓他再混在大法弟子中繼續幹壞事。經過長時間的堅定發正念,我右手的手銬脫掉了,過一會兒左手的手銬也脫掉了,我等機會出去。

凌晨5點鐘警察換班了,實習警察國慶接班。我堅持發正念,讓兩個警察熟睡。大約7點過鍾他們終於睡著了。我想:這時打開房門出去恐怕開門的聲音會驚醒他們,況且我的鞋還在房間的另一端的窗台下面,我覺得跳樓出去的希望大一些,以為可以走脫,於是就扶著牆邊,彎腰走過房間,穿上鞋,爬上窗台,毫不猶豫的縱身跳下四樓。冥冥中我聽見有人喊:「掐人中嘛!」後來就不醒人事。

約下午5點多鐘,我甦醒過來,見自己躺在汽車裡。車裡有警察守著,但並沒有對我進行任何救治措施。難道跳樓之後,從早上8點到下午5點近9個小時,我一直呆在車裡?難道他們想等我斷氣後秘密火化算了?誰知道我又醒了,他們才不得不在下午6點左右將我送到一家醫院。

由於傷勢太重醫院不收,他們才把我送到一環路西三段骨傷醫院住院部11床。後來聽實習警察說:是圍觀群眾撥打120,才把我送到醫院的。

*百苦一齊降

骨傷醫院檢查結果是:盆骨三角區骨折,右腿骨折,左腳摔傷,且下身癱瘓。醫院楊主任說:「你肚子裡已淌滿了血,要做手術。」我說:「我不做手術,我沒有錢。」楊主任說:「你是在押期間出的事,警察已交2萬元錢。」我想這都是人民的血汗錢啊!後來手術麻醉師說:「手術有危險,不能做。」結果一直沒做。

在醫院裡,除了給他們講真象外就是發正念,背法的時間也很少。每當發現一個人走進我的病房,無論他進來干什麼(都是針對我來的),我都會立即針對他發正念,每當他們拿來液體給我輸液時,我都會發出正念:所有的藥物對我都無效,弟子堅決不承受,請師尊加持,把所有的藥物打出去讓迫害我的所有惡人、惡警和邪惡的舊勢力承受。結果藥物一直對我不起作用。

一次他們用藥給我敷腿時,反而把腿給我敷出了一個洞,而且化膿,他們再也不敢敷藥了。至今我的右腿膝蓋下面還留下了大拇指粗的記號。又有一次,楊主任說:「別的病人輸了這種藥物都會長胖,她怎麼輸了以後就沒有反應呢?」

我還是堅持給有緣人講真象。一次,我給監視我的工作人員講電視上、報紙上報導的法輪功事例都是假的,不要輕信謠言,這樣對你不好。他直截了當的告訴我說:「現在的新聞只有年月日才是真的。」

每天仍然由光榮小區派出所的警察們輪流監視我,24小時把我綁在床上。為了抵制對我的繼續迫害,我又在醫院絕食、絕水24天。給我灌鼻食的管子一直插在我的胃裡很難受,後來我發正念:請師尊加持,弟子堅決不承受這種迫害。在正念的作用下,守我的人就說:「你身上臭得難聞。」醫生護士接近我,也覺得太臭。後來,警察才同意我用毛巾擦身,我才把管子拔掉,我看見從胃裡拔出來的管子已變成黑色。這時護士對我說:「你要吃飯才行,如再絕食就繼續插管子灌你。」我發正念:你說了不算。她見我仍絕食又找來醫生,想讓醫生繼續插管來迫害我,醫生卻說:「她的胃早已萎縮,插管子有危險,不能插了。」

此時,我已瘦得皮包骨,整個人已變了形。原本110斤左右的體重最多還剩下60斤。全身(包括臉部)脫皮;雙唇乾裂,起硬殼;雙腿發紫,腫得無法穿褲子;由於長期平躺著不能翻身,致使雙腳後跟潰爛、化膿。由於肌肉萎縮,輸液時根本找不到血管,甚至把手腕靜脈血管都割開了縫了三針也找不到。最後不得不把本在休元旦假的護士長通知來醫院,經過長時間的艱難尋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血管輸液後,再也不敢扒掉針頭,只好長期24小時維持著。

光榮小區派出所為了推卸責任,便通知金牛區610.610經過多人確認已無救了,才於2003年元月10日上午,由醫院的急救車和光榮小區派出所的警察用擔架把我抬回家。

回家時,我下半身早已完全癱瘓,根本無法自理。因在醫院裡使用導尿管導尿,再加上絕食又無大便,回家後開始進食,一時又解不出大、小便,尿把肚子脹得象氣球一樣整天都無法排出,疼痛難忍。十天、半個月都解不出大便,肚子脹痛,無法忍受,經常餵一小碗飯都會因為肚子脹痛而停下來好幾次。每次停下來,家人看見我痛苦的慘相和額頭疼出來的大汗,都會偷偷為我落淚。再加上長時間一個姿勢平躺著,我的背也疼痛得無法形容,雙腳後跟還在繼續化膿不見好轉……

(待續)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連載完)

紀實小說:《疾風勁草》(連載完) xiongxm 周一, 07/26/2004 - 01:04
鍾芳瓊


【正見網2004年07月26日】

第三章 神創的奇蹟

我躺在床上,每天由70歲的老母親和11歲的兒子照料。

我每天堅持學法、發正念,加上老、小的精心照料,奇蹟又一次在我身上發生了:經過一個月我就能坐起來,兩個月我就能下地煉功,三個月就能走路了。

2003年9月初,我買上水果、瓜子、糖,騎自行車到骨傷醫院去看望曾經關心過我的醫生、護士們。我剛走到骨傷醫院門口,碰上主治醫生楊生文,我向他問好,他已經不認識我了。我說:「我就是你給我接腿的那個法輪功。」他說:「就是你啊,怎麼腿未截肢就好了啊?怎麼好的?」我說:「還是煉法輪功,我今天有意抽時間前來感謝你們,請你把我帶進去好不好?」

他很樂意的把我帶到二樓的醫生辦公室,他進門便說:「你們看誰來了?」醫生、護士好幾個沒一人能認識我。我便自我介紹說:「我就是曾經住11號床的那個盆骨骨折、腿摔斷的法輪功鍾芳瓊,今天特意前來感謝你們在醫院時對我的關照。」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楊主任很吃驚的問:「你的腿好了,你走給我看看。」

我便在辦公室來回走了兩圈。他看見十分正常,便驚訝地說:「你在哪家醫院治的,效果這麼好?」

我說:「沒治過,我從你們醫院回家後,一直在家學法、煉功,三個月就能走路了。」

楊主任說:「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能恢復成這樣簡直就是奇蹟,我今天不是親眼所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相信這是事實。」

護士劉敏接著說:「她的盆骨當時是三角區粉碎性骨折,要恢復成這樣簡直不可思議,法輪功既然這麼好,就在家煉嘛。」

我回答說:「是啊!只要了解法輪功和接觸過法輪功的人都知道法輪功好,所以有那麼多人來煉。但是,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使江澤民產生了妒忌心,從而把法輪功打成X教,甚至說煉法輪功的人是反革命。我身患右下肢先天性大面積腫脹型海綿狀血管瘤,經多年醫治無效,手術時抽掉一根血管都沒有治好,反而還傷了小腦神經,導致腦缺血後遺症,嚴重時走路都跌跌撞撞的,並伴有短暫失明。並且多年來臉上還患有大面積深度黃褐斑,經過6年美容耗資上萬元都沒有治好,結果煉法輪功一星期後,臉上的斑完全消失了;兩個月後,右下肢血管瘤和腦缺血病不治而愈。我在家安份守紀做生意,照顧老人,帶好兒子,利用常人打麻將、看電視的空閒時間學法、煉功,卻被公安警察非法關進監獄,受到常人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逼得我有家難歸。這次我剛從火車北站發貨回來,還未進家門,就被抓了。你想想我70歲的老母親和11歲的兒子無人照顧怎麼辦?還有那麼多象你們一樣不了解真象,被電視、報紙上的謊言蒙蔽了的人怎麼辦?所以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哪怕是付出一切,甚至生命我都會盡全力去向世人講清我們被迫害的真象,把大法的美好、超常告訴你們,使更多的世人能有機會了解到我們被迫害的真象,有個美好的未來。」

劉敏接著說:「那你摔傷以後,也應該吃飯啊,人是鐵,飯是鋼,何必折磨自己,身體才是本錢,你簡直太傻。」

我說:「是啊!人人都知道生命的可貴,都十分珍惜,大法弟子更珍惜自己的生命。我們也熱愛生命,也想和家人共享天倫,但真善忍的光明法理值得用生命去捍衛;國人同胞們的正義良知也最為彌足珍貴,這是人之所以為人而存在的根本,是大法弟子們通過揭露邪惡講清真象來力求喚醒民眾的,如果更多的人能夠因此覺醒,那些已為此付出生命的大法弟子他們的血就沒有白流,我今天吃的無數的苦也沒有白吃。

劉敏說:「那你怎麼不早說呢?早點給我們說,也不會受那麼多的罪。」楊主任說:「整天24小時都有警察監視,她哪裡有機會給我們說這些。」

護士劉敏接著問:「那你說天安門自焚事件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給大家解釋:《轉法輪》第七講中說:「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更有罪。我們煉功人吃雞、吃魚都是買死的,會去自焚嗎?再說從你們懂醫的角度分析:燒傷和灼傷的病人都應暴露,電視上裹得那麼嚴實幹什麼?燒傷病人的病房不穿隔離衣能隨便進去採訪嗎?12歲的劉思影做了氣管切開手術4小時就能說話,還能發出那麼清脆的聲音可能嗎?劉葆榮一個老太太喝了那麼多的汽油,沒點火就反悔了,很快就接受記者採訪,難道沒有一點症狀嗎?到底喝的是雪碧還是汽油?再從常人角度分析:王進東人都被燒焦了,難道他兩腿中間夾的塑料雪碧瓶還燒不破嗎?為什麼還完好無損?警察1分鐘之內拿出4個滅火器,難道天安門警察是背著滅火器巡邏的嗎?警察拿著滅火毯為什麼不及時滅火,還要等王進東把有關「法輪功」的口號喊了以後才把滅火毯蓋上去呢?這是為什麼,是不是象在演戲?你們細想過沒有?再說煉功人的動作就更不用說了,內行人一看就明白是假的。電視上還有更多漏洞,你只要一看錄象帶用慢鏡頭一分析,就什麼都明白了。請你自己分析一下,天安門自焚事件是真還是假?

他們聽後便說:「今天不是親眼見到你這個法輪功,我們還以為報紙、電視上的法輪功是真的呢!」

我為他們明白了真象而高興。

自從2004年3月我被慘遭迫害的部分經歷曝光後,成華區政法委書記郝武元(音)帶上區政法委的人和跳蹬河派出所的警察兩次到我弟弟鋪子上騷擾,偽善地說:「叫你二姐搬回家住嘛,我們不會管她的。」結果背地裡到我老家去追查我的下落。這是為什麼?

而我目前還在被迫流離失所,我可憐的母親,四處躲藏的女兒好不容易偷偷地見一次面也只有幾分鐘就必須迅速離開,我可憐的兒子從小就失去父愛,在江氏集團的野蠻鎮壓下,又被迫與自己的母親分離。但我們堅信,烏雲永遠遮不住天的,江氏流氓集團的欺世謊言一定會被揭穿,我們堅信與家人團聚的日子不會遙遠。

後記:我要對你說

善良的人們,看了我的故事,你可能會說:「知道好就在家練嘛,何必又要寫文章呢?」師父在《理性》中說:「因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他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

請你靜下心來想一想。你發現我的親身經歷和你以前從電視上了解的法輪功是否是一樣?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種種奇蹟不但改變了我,也讓許多人受了益。現在大法傳遍了全球60多個國家,獲得了一千二百多個褒獎(統計截至2004年5月),法輪功創始人的著作被譯成30多種文字在世界範圍內發行,法輪大法修心健身的神奇功效得到了世界人民的普遍認同,卻唯獨在中國大陸遭到江氏集團的殘酷迫害。迄今為止,近五年中從民間途徑傳出消息證實,至少有968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統計截至2004年5月)。而早在2001年10月底中共官方內部統計,當時拘捕中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死亡人數高達1600多人,被非法判刑的至少有6000人,被非法勞教人數超過10萬人。另有大批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洗腦班遭受精神和肉體折磨,婦女在洗腦班和勞教所受到嚴重性迫害,包括強姦,懷孕婦女被強迫流產以便長期關押。數以千計的大法弟子被送到精神病院或被勞教所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無數的大法弟子和我一樣被逼得流離失所。

希望你好好了解法輪功,他們和我一樣都是善良的人,為什麼要遭受迫害呢?只因為他們說了一句他們親身經歷、感受所證實到的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就這樣被殘酷迫害。因此你們千萬不要被江氏集團利用來迫害大法學員,也不要因為不了解就盲目的說大法不好、大法學員不好,大法學員是最善良的群體,世界需要真、善、忍,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大法好!」有緣的你啊,一定要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學員,也是在善待你自己。知道嗎?如今,迫害大法的首惡之徒已在美國、比利時、德國、西班牙、韓國、加拿大等多個國家被告上了法庭,「全球公審江澤民」大聯盟已成立,所有迫害法輪大法及大法學員的邪惡之徒都將被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希望你早日了解法輪功,善待大法和大法學員,早日擺正您的位置,祝您和您的家人有個美好的未來。

附:以下是參與迫害的單位和個人的電話號碼(備註惡人「&」;需要明白真象的人「#」)

成都區號:028

跳蹬河派出所:84126643
跳蹬河社區 劉應芳:13666190200(#)
戶籍警察孫勇:13881936443(#)

光榮小區派出所:87656434
李所長:89845906 13708055906(#)
警察張智:88012728 (#)
副所長:88151930(#)

萬年場派出所:84457853
戶籍警察魏大平:88035031(&)
辦事處主任李強軍:(請在網上查詢)(&)

簡陽市區號:0832

雲龍鎮派出所:7761165
鄭永強(所長):7761116 13088305006(&)
李慶林(指導員):13183949385(#)
徐長和(警察):7761128(家)(#)

成華區政法委書記郝武元辦公室電話:84372800 宅電:84307297(&)成華區公安分局:83261024、86406411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