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正法之行 xiongxm 周六, 11/24/2018 - 17:48
正見網欄目

正法之行(一) 序

正法之行(一) 序 xiongxm 周五, 06/20/2003 - 11:4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0日】

這是一部大陸大法弟子用生命正法的故事,從1999年7.22開始進京上訪以來,七次被抓,關押十多處地方,尤其正念正行從邪惡的馬三家闖出來的經歷,可歌可泣,充分展現大法弟子百折不撓,堅不可催的風範。她的修煉心得,被邪惡迫害的經歷和在大法中證悟的法理,一言一行,處處觸動人心,所到之處激勵學員整體提升。很多學員要求她寫下正法經歷,在同修的鼓勵和幫助下,完成了這部正法修煉的故事。

一、1999年7月21日以前

(一)大法改變了我,淨化我的心身

在我12歲的時侯,中國發生了史無前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工廠停產、學生停課。學工、學農、軍訓,學生開始全國大串連,造反有理,工人成立了好幾派,全國大亂。1972年我中學畢業就上山下鄉,之後從農村回來到工廠上班,單位開不出工資來,後來黃了。我就開始做生意,爭爭鬥鬥活得很累,搞了一身病,心臟病、心肌缺血、神經衰弱,折磨得死去活來,每天只睡2個小時的覺,渾身無力,無精打采,心煩氣燥、常鬧心發脾氣。

1995年末我經人介紹學了法輪功,看了《法輪功》(修訂本),就被書裡的高深法理所吸引,一口氣看完這本書後,自己就去書攤買了一本。開始煉功學法後,不到半個月病全好了,簡直令人不敢相信。為了治好我的病,我曾經去過很多醫院,花了很多錢,中藥西藥,接連不斷地吃,也不見好轉。可是煉法輪功才半個月,所有的病一掃而光,這功法也太神奇了,但還是放不下心,害怕以後還犯病,所有的藥都沒捨得扔,直到確定真好了才把藥都扔了。

雖然病都好了,我也不太精進,因為書中要求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可是不說謊怎麼掙錢呢?還是以後不做生意再煉吧!1999年4月我們電子城著火了,別人的東西都丟了,可我的貨一點也沒損失,我悟到這跟我修煉有關,更感到法輪功的神奇,後來電子城停業裝修,我在家裡邊做家務,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6月到公園找到了煉功點,輔導員晚上領我到學法小組,看到有好多人在那裡讀書,他們都很精進,在他們的促進下,我也開始精進起來,半月後輔導員說我已從「中士聞道」變成「上士聞道」了。我不但用心學法煉功,還用法嚴格要求自己,在家裡做到忍,愛人和我發脾氣,我也不和他爭執了,法輪功給我家帶來了幸福和快樂。

看完書裡講如何做好人的道理後,我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好人,在修煉之前,別人都說我人好,可是學了法輪功以後,按照書上真善忍的標準一衡量,真是差的太遠了。有一次在賣貨時沒守住心性和顧客爭吵起來,顧客走後,因沒守住心性心裡很難受,心想這還是煉功人嗎?回家後我打開《轉法輪》,通過學法我決心下次做好。一次一次的懊悔,一次一次的往內找,使我的心性不斷提升,越做越好,無論遇到什麼不講理的顧客,始終保持一顆詳和的心態,寧願自己吃虧,也不和他們爭,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淨化了我的心靈,健康了我的身體。

(待續)

正法之行(二):學法煉功

正法之行(二):學法煉功 xiongxm 周六, 06/21/2003 - 10:50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1日】

自從煉功以後,有時在家煉功盤腿一痛就不想忍,於是我就到公園煉功,有一個早上看錯點了,路上天這麼黑,公園人也這麼少,到煉功點一看一個人也沒有,這時才明白過來今天來早了。我獨自一人開始抱輪,感到今天抱輪太美妙了,別人從我身邊走過去說有一種香草的味,我從中悟到,為什麼今天來早了呢?沒有偶然的事情,這是師父點化,讓我以後早點到公園來煉功。

我心想公園這麼黑都是樹林,自已一個人還有點害怕,於是就找兩個沒有家庭負擔的同修和我一早來公園煉功,可是他們倆有時來有時不來,我心裡暗暗對師父說,師父您給我找一個能天天早點來煉功的同修吧!果然沒幾天就來一對夫妻,他們每天都來得很早,而且天天都來煉功,一盤就是兩個小時,還能靜下來,而我腿一盤起來就開始痛,痛得鑽心透骨,每次都得盤兩次才能達到盤兩個鐘點。

第一次腿疼到極限才把腿拿下來,有時痛得眼淚都流下來了,也不肯把腿拿下來,就這樣我每天日復一日,無論大雨小雨,還是颳風下雪,我都一如既往,持之以恆,每天2點半就到公園坐兩小時靜功,抱輪一小時,一年下來我終於很輕鬆地一次盤2小時了,而且還經常入靜,真是付出多少得到多少。

有一次我起來晚了,到煉功點都3點多了,煉功點已經來了很多人在打坐,我一邊抱輪一邊責怪自已,抱1小時輪後,就找個地方煉靜功,心想今天必須盤兩個小時,否則決不把腿拿下來,我找一個背靠山坡,面對河水的地方坐下來,還有十分鐘的時候實在忍不下去了,疼得眼淚掉下來,在這時感到大腦就剩一點思維非常美妙,十分鐘過後,我終於衝破兩個小時了。

我們每天早上煉功時,都有兩個煉其它功法的人,在我們附近弄出砰砰的各種聲音,一直持續快一年,那兩人才離去,我悟到這兩個人己經把我們欠他們的這筆債磨過去了,就不充許他們的干擾。一次隆冬北風飛雪,和我一起煉功的同修來電話說明天不去煉功了,我看到外面的大雪也想在家休息一天,這時我女兒就說你還是個煉功人嗎?就這麼一點苦都不想吃,望著女兒心想這是她說的話嗎?這不是師父借女兒的嘴來點化嗎?想起師父說天上的佛找苦吃都找不著,可是我有苦還不想吃,我想明天無論天氣怎麼不好,我都要早起去煉功。第二天自行車凍得鎖都打不開,只好連走帶跑地到公園,煉功場上只有我一個人坐在那裡,身上落滿了雪,煉完功後把雪打掃乾淨,等著學員來煉功,那天我深深地體會到什麼是以苦為樂,後來看《洪吟》「苦其心志」頭幾句:「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真是內涵好深哪。

就是過春節我都不耽誤煉功,能做到這一點,這是我精進學法打下的基礎。每個冬天的夜晚,學法睏了的時候,就往臉上澆涼水,讓自己清醒不困多學一會,就這樣三年的時間看了三百多遍轉法輪,而且還背了一遍轉法輪,每天走路、做飯、無論做什麼,時時刻刻都溶在法中。我學法時都是盤腿看書,無論身體怎麼難受,都堅持盤坐學法,每天晚上都念三講,就是因為我那時用心學法,後來才能從幾家勞教所堂堂正正地走出來,一切對法的堅信都是從法中來。

我有一顆很強的執著心,無論我多麼精進,自悲的心一出來就不想學法不想煉功,有時還出現不想修煉的想法,每次這個執著一出來時,就痛苦的不能自拔,這個思想業一直干擾著我。

有一次在馬路上碰見一名男同修,他說我修的太差,一年多了沒有什麼變化等話。我聽後自悲得不行,覺得自已這麼盡心盡力地修煉,還是提高的這麼慢,傷心地哭了,就不想學法了,這時我愛人叫我到樓下買東西。

有一個飯店老闆和我很熟,把我領到飯店裡面,進屋一眼就看見牆上貼有一句話「最可憐的性情是自卑」。我馬上悟到師父為了我們能提高,用心良苦,自悲一下消失了,頓時感到信心十足,可是不長時間自卑心又上來了,有時感到自已是世間小道之人,有時感到自己是《轉法輪》中所說的:「……每個班上總是有那麼百分之五、百分之十的人跟不上。」有時感到自己業力太大修不成,直到現在這個思想業仍時常干擾我,還好有法在,還有同修的鼓勵,使我能排除它。


(待續)

正法之行(三):做一個誠實的商人

正法之行(三):做一個誠實的商人 xiongxm 周日, 06/22/2003 - 11:44 

【正見網2003年06月22日】

我在電子城做生意時,按著真善忍去做,不說謊話不騙人,不掙那些不義之財,那些批貨的人,要我多寫錢數,以少報多,好中飽私囊。我寧願不掙這個錢,所以不配合,生意也就做不成。但有時利益之心放不下,讓我剜心透骨的難受。由於離我們這電子城不遠又新建兩個電子市場,所以生意大不如前。以前我每天都掙一百多元,可是現在掙得越來越少,最後只能維持費用,我的心越來越放不下,我們煉功點有一個黃姓同修,是廣東人到我們這來做生意,跟過師父兩次班,經常來和我切磋,通過學法交流,漸漸把這顆利益之心放淡。

有一個人來給單位批發產品,看好電子表日曆,要我多寫錢數,還要從我這裡買幾樣東西,是給自己買的,也加到日曆表的公帳裡去。我不同意,他走了不一會又回來了,和我商量讓我賣他,可是他想讓我多寫錢數,我仍然不賣,就介紹他到一家大電子城去買。左右攤位的鄰居說:太可惜了,你把東西給我們,讓我們賣他吧!我說這與我賣有何區別,可是沒過多長時間,那個人又回來了,說沒有找到我賣的產品,和我說不讓你多寫錢數了,希望產品能降兩元錢。我說只要你不占單位的錢,我少掙點也行就成交了,並且告訴他這樣做也是為你好,他聽不進去我說的話,不高興地走了,真是忠言逆耳啊!

我們電子城學大法的人很多,有人買我們的產品,要求多寫錢數吃回扣,我們幾個攤位都不賣給這些人。為單位買東西他們從中貪污很多錢,是各單位的蛀蟲,就是這種不正之風把各單位都吃黃了,工人失去工作。我們用這種不合作的方式能制止他們的不良行為,是為了百姓的利益,也好讓他們少做損德的事。我和同行間以前為了搶生意,有時發生爭執,學了大法後我們相處得很好,他們都說我改變了。這一切都是大法的力量,使人道德回升,身心受益無窮。

有一天我剛到電子城,一位大姐問我昨天晚上看電視了嗎?我說沒有,她說昨天晚上在電視上看到你師父了,為發大洪水,抗洪捐了6萬元人民幣,我說你看錯了吧!大姐說:沒有你師父個高,還是美國華僑,我說對呀!師父是在美國,大姐又說今天下午3點多電視回放,於是下午回家看電視,果然有個美國華僑叫李洪志的。但是那個李洪志帶著眼鏡,長相和我師父完全不一樣,師父眼睛很好,不帶眼鏡的。

從這件事我了解到新聞媒體的影響力太大了,很容易誤導不知情的民眾,而身為大法弟子,有護師護法的責任,要向常人澄清事實,雖然那是做善事的正面報導,但卻也會讓人誤解師父很富有,是不是跟一般氣功師一樣在賺錢。

(待續)

正法之行(四):1999年4.25

正法之行(四):1999年4.25 xiongxm 周一, 06/23/2003 - 09:0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3日】

1999年4月25那天早上,同修說北京公安打我們的學員,關押我們學員,聽到這個消息後,都自發地去北京上訪,有許多同修都是早上坐火車去北京,而我是晚上才走,還有的同修不高興我去,她們認為只有輔導員才能去,我也顧不得她們說啥,就知道我也應該去,大法的事就是我的事。

剛上火車就聽說北京的同修已往回走,我想我既然都上火車了,那麼就去一趟,第二天上午到了北京,看到火車站有幾個公安,正在往回趕那些剛到北京的同修,我和幾位同修離開了火車站,上了小李的婆婆家,她婆婆家在北京農業大學附近,當時有的同修不想去,但我認為應該去了解一下情況再回去也不遲,於是我堅持要去。

大家一起坐車去她公婆家,我一路上暈車嘔吐不止,好不容易到了,巧遇多年不見的好友,她姓劉也學法輪功,和父母來到北京謀生,原來小李就是小劉她二嫂。我們了解了北京4.25上訪的學員確實都回去了,小劉描述當時學員在中南海請願的情形:大家都很有秩序地在馬路邊上待了一天,晚上才回來,還聽說北京部隊要採取武力對付法輪功。第二天我們就返家了。自4.25以後,各書店陸續地出現了攻擊法輪功的書,我們同修經常去書店勸賣書的老闆不要賣攻擊大法的書,可惜大部分商人重利不聽勸。

(待續)

正法之行(五):上北京證實大法

正法之行(五):上北京證實大法 xiongxm 周二, 06/24/2003 - 09:07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4日】

二、上北京證實大法

(一)1999年7月21日

各市縣公安局突然在7月20日前幾天抓了很多法輪功學員,這樣好的功法被取締了,使人百思不解。1999年7月21日早上開始,本市有上萬名學員,不約而同地到了省委反映情況。我們推派兩個代表,其中有一個是姓李,是人民大學畢業的,表現可圈可點,可是外面來了許多警車,很多員警開始抓人、打人。第一排學員胳膊挎著胳膊不讓員警抓,一會兒又來了更多員警,開始一個一個地把我們往車上拽,他們把我拽到了警車門那兒,我不上車,又跑回了原來的地方,並且大聲說:我們是好人不是壞人,為什麼抓我們?他們抓了我三四回,我都跑了回來。後來又來了兩個員警把我給扔到了車上,使我兩條腿跪在車地上。當時我看到一個男同修挨員警的打,我就喊:員警不許打人!員警就訓斥我。我們被送到了體育場,裡面已經抓了很多人了,而且還在不停地抓人。還有的同修,員警根本就沒抓他,自己就走進來了,可是大家還起勁兒地給鼓掌呢!

偌大的體育場不一會就抓滿了人,七月的太陽好毒,天氣很悶熱,我們在體育場裡整整曝曬了一天,沒吃沒喝。晚上來了很多大客車、警車接人,卻不告知往哪裡送。心想不該上車跟他們走,可是我們都是自發地來的,沒有組織沒有聯絡人,很多人都上了車,我悟到我們應該待在這裡不能走,因為省委還沒答應放人,但干著急也沒用。就這樣一輛一輛大客車,沒多長時間就把所有的人都給押送走了。我也被押送到區分局一個樓上,裡面已經坐滿兩百來人,逐個登記才放我們回家。

(二)1999年7月22日到北京

隔天7月22日天還沒亮,省委附近就坐滿學員請願,大約有一萬多人,天剛亮就來了比昨天更多的公安和警車,還來了大客車、警車,這些公安見人就猛打,好幾個打一個法輪功學員,狠命地扭住女學員的頭髮往警車上拽,就這樣一車一車地都押送走,聽說押送到城邊很遠的地方,晚上很晚才讓回家,地上到處都是學員的鞋子,看到這裡發生的一切,我對省委徹底失望了,於是我決定當天下午啟程去北京。到火車站一看到處都有公安便衣監視著,尤其是看見我這麼大歲數的聚在一起的就湊上來盤問,有的學員當時就被趕出火車站。有的男同修被員警毆打、拖走。我上火車時,火車車廂門口就有員警把守,盤問每一個上火車的人:你去北京干什麼?和誰去?在什麼單位工作等。我們好多學員給攔截回去不少。真的能上車的還不多,我要不是說是去辦事,也上不了火車。上車後人很多,我們是站票,就在車廂末尾門口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從火車站,到北京一路上到處都有公安,一次一次地盤查,你是什麼單位的?你去北京干什麼去?到北京剛下火車,就看到許多公安不出示任何證件,就一個一個地翻包,翻到法輪功的書,就把人帶走。

來到旅店看到牆上貼有不接待法輪功的通知,我在中南海附近的馬路上走,這時一位二十幾歲的戴眼鏡的大學生小聲問我是不是法輪功,我說到北京辦事,才剛到北京,不知怎麼回事,我又不認識他,我怎麼能告訴他我是呢?可是當我走過去以後,又突然感到是不是他來接我的,這時我有些後悔,但已走了很遠了。

在離北海不遠一家旅店住下了,真希望能遇到大法弟子,我在北海公園轉了大半天,也沒看見他們的影子,就無精打彩地回來了,正著急呢!這時我們房間來了一個青島的女孩子退房,她走到我床邊說了一句「生無所求」,我應了一句「死不惜留」。我們彼此都信任地點點頭笑了。我告訴她,找不到我們學員很著急,她說:你明天去西單商場門前,那裡每天有很多我們的人。她說前兩天都去天安門,看到了天安門前員警正在抓我們學員,裝了滿滿一警車。她跑到裡面,可是就是不抓她,還往外推她。她剛結婚沒多久就離開了家,聽說她丈夫來北京找她回去,她和我說決不會去。她每天去很多地方聯絡我們同修,並鼓勵他們不要回家,給別人增強信心,我們談了一會兒她就走了。

晚上我們房間又來了兩個女士,一個三十來歲,帶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另一位是她的婆婆六十多歲,不知是否是同修,就試探著和她們聊一會,原來她們一共來了四個人,有一個是他們地區的負責人。第二天,我們一起去了西單商場,到商場門前一看有很多人,到處都是幾個人在一起談話的,就知道了這都是我們學員。於是我也走到他們身邊,大家一起談了起來,這才得知,他們都是這幾天從全國各地來到北京的,聽說7.21在中南海抓了很多學員。

7.22以後來北京的學員都不很明確該以什麼方式證實大法,每天都在西單商場等消息,看有沒有到哪裡活動的信兒。因為我們以為還會有像4.25那樣的上訪,可是一連一個星期沒有什麼消息。而我們大家在一起切磋,感覺到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可能有什麼活動了。這時就有很多人覺得再這樣等下去也沒啥事了,也有的學員認為我已經來過北京了,就像完成任務一樣,於是開始回家去了。但也有一些人不想回家,想再等一等。心想我是出來維護大法的,怎麼能來了就回去呢?我心裡發願,法不正過來決不回去。每天都和同修切磋,把我悟到為什麼不回去的想法告訴大家,幫助他們堅定信心,勸他們不要回去,北京需要我們。我們就是什麼事也不做,就呆在這裡,中央領導也得引起重視,人要多起來,我們將形成一股強大的正法力量。

(待續)

正法之行(六):重視學法

正法之行(六):重視學法 xiongxm 周三, 06/25/2003 - 09:12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5日】

(三)重視學法,送書給同修

我發現除了個別幾個人帶書之外,其它好多人都沒有帶書。有的人說我們現在在北京不適合看書,帶書還有危險。我想我們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不看書學法啊!不看書就不知道怎麼做了,我把這個想法和一起住店的一個同修講了。那個同修說:對呀!我4.25以後才得法,還沒有看完一遍《轉法輪》呢!我說那你更需要看了。第二天他們一家去到西單商場,就有一個北京弟子送給她一本書。師父講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是師父安排人送給她一本書的吧!可是沒過兩天,和她們一起來的那個負責人給家裡打電話,他愛人連哭帶鬧的,放不下那個情,就和她們一家人回家了,書卻留給了我。我告訴所遇見的同修必須得看書和學法的重要性,大家也逐漸的重視起來了。有一天和三個同修交流要看書學法的事,他們三人也想看書,正愁沒書呢!這時有一同修給他們三人送來三本書,你說大法就那麼神奇。

可是書實在太缺了,這麼多的人,北京弟子才能給我們送幾本書,我和一個M城的同修叫思寧的女孩一直住在一起,她很可愛悟性也很好,我們倆在一起很久,和她有了很深厚的感情。這時一個北京弟子通過別人介紹,把思寧找去,因為思寧會計算機打字,思寧走了兩天,剩我一個人在店裡住。第一次和思寧分別,對思寧的情起來了,很想念她。於是我托人帶口信,要思寧回來一趟。思寧和北京學員在一起買了一台計算機和印表機,每天印經文。她帶我去她住的地方,那個北京學員是一個30來歲的學員姓丁,他們哥倆,弟弟叫楓兒,會計算機,他們家每天都有很多學員來來往往,我就在他們家附近的旅店住了下來。他們印出來的經文,每天拿到各個地方散發給學員。但是《轉法輪》不能印,而我手裡的書也經常被學員要走。晚上我和思寧,還有小丁在外交部大樓外面的馬路上坐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並在一起切磋至深夜。第二天小丁約我到日壇公園,他拿了好幾本《轉法輪法解》,還有一本《轉法輪》給我。我們在公園的大山石上看書,不一會兒他來傳呼就走了。走之前他告訴我說還有一些書,要我明天送給別的學員,明天再告訴我送給誰。

正學法突然有人說話,抬頭一看是一個三十多歲女人領著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站在了我跟前,她看著我手裡的書微笑著。我讓她坐下來,從她的眼神裡知道了她也是同修,我把手裡的書遞給了她。她給我講述了她的經歷,原來她是某縣一個法輪功站長,員警把她抓起來之後她跑掉了,來到了北京。後來她丈夫帶著孩子來北京,找到她之後,把孩子扔下來就走了。她說她原來在家時,全縣的大法書籍資料都由她管,臨走前她把好幾百本書都放到了她妹妹家,為了讓妹妹好好保護書,她把自己的店鋪生意都轉讓給了她妹妹。可是前幾天得知,她妹夫因為害怕牽連自己,把這些書都用汽車拉走倒進了一個大水坑,說到這裡她哭了起來,我也心疼得掉淚。分別時我把那本《轉法輪》送給了她,她很高興,領著孩子走了。

回到旅店之後,小丁急急忙忙的找到我,把一大兜子書和錄音帶、錄像帶,他自己所有的資料都給我,叫我發出去。他說有一個學員在他家的門口看一本沒有包書皮的《轉法輪》被街道的人舉報給抓走了。他回來後聽說此事,就趕緊去了派出所要人,就回不來了。他是偷偷溜出來,回到家才把東西給拿出來的。他把東西放下就急勿勿地走了,這時我想起了小丁說要把書送給什麼人,可是我忘了要給誰,這可怎麼辦?晚上我和思寧頂著大雨去到前門地下信道等地發書很晚才回來。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思寧拿著書準備到西單商場去找人。當我們坐地鐵來到復興門站時,我暈車就要嘔吐,因此就下車,在復興門沒有走幾步,看到在小丁家裡認識的一位學員,我告訴了她小丁被抓了。她突然對我說,小丁要給我送書,這回送不了了。這時我才明白,我為什麼在這一站嘔吐下車,原來需要我在這裡見她們呢!於是我把書給了她們。在這之前,我總是覺得師父在美國,通過這件事,我才悟到了原來師父每天都在我們身邊,知道弟子的一思一念,隨時呵護著我們。

(四)開始住外面

有一天我和思寧在旅店看書,看到「真瘋」一節,師父講:「可是他對自己卻是很殘酷的。因為他不知道冷,所以冬天他會光著腳在雪地裡跑,穿著單衣服,凍得腳上大口子往出淌血;因為他不知道髒,大便他也敢吃,尿他也敢喝。過去我知道有這樣一個人,那個馬糞蛋凍得邦邦硬,他啃起來還很香,他可以吃常人在明白狀態下吃不了的苦。」我悟到,我不應該住旅店了,我應該到外面去住。我和思寧說了我的想法,可是她接受不了,告訴我再呆兩天吧。我想就看兩天書吧!於是我又等了兩天,當我拿起《轉法輪法解》一看,「行動太慢」這四個字正好映到我的眼帘,明白這是師父的點化,求安逸心,不想吃苦怎能提高呢?於是當晚帶著思寧就到了外面找地方住。

可是上哪兒呢?我找到一個花園的台階躺下,可是不一會兒就下起了雨,只好毫無目標地走。走到一家旅店門前的台階,我倆在這裡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都三點多了我倆才找到一個地下信道去住。可是沒有睡一會兒,就有員警過來趕我們走。第三天早上思寧哭了,她說承受不住了,要住旅店。我犯愁了,不放心讓她一人住啊,這可怎麼辦?不一會兒來了一個重慶的同修和我們在一起交流,同我倆談了她在外頭餐風露宿的經歷,還講起了有的同修為了來北京,上不了車就找一個拉煤的貨車車廂,趴在煤車上,來到了北京。

這個學員講了很多,分別後思寧和我說:我今早上想住旅店那一念真是太不好了。我聽了之後高興極了,思寧的心性提高了!我們在西單商場認識了很多的同修,其中有一對夫妻,男的姓鄧悟牲很好,經常幫助學員堅定,大家都很願意和他們在一起切磋,他們倆沒有怕心,有一次在天安門廣場被公安翻包,他的《轉法輪》就在書包裡,公安在書包裡翻了好一會也沒翻出來,我知道這是因為他沒有怕心才免遭一難,我在西單商店門口看見了我們煉功點的同修小王,她30多歲抱著一個一歲多的男孩,那孩子正在發燒,身上穿的又少,我和思寧給小孩買了一套衣服穿上,這位同修是在7月21日從市體育場沒回家,直接去了北京,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她雖然得法很晚,但她正念很強。有一次她和同修說,我家人和我走對面也看不見我,第二天她抱著孩子,上一個公車後,一眼就看見她愛人和她的哥哥站在她眼前,這時孩子也沒哭,車一停她就下車了。為什麼他家人站在她對面,竟然沒看見她和孩子,是與她堅定的一念有直接關係,讓她不受干擾。我們一個市裡的一個同修40多歲姓杜,經常和一個30多歲同修姓唐一起在外面住,他們都是1999年7月份來到北京的,他們倆都沒有怕心,在公安來抓時能做到坦然不動,面對公安的問話也能做到了心不動,不慌不亂,就沒遇到麻煩。

(待續)

正法之行(七):感人的進京上訪故事

正法之行(七):感人的進京上訪故事 xiongxm 周四, 06/26/2003 - 11:4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6日】

(五)感人的進京上訪故事

我和同修在一起交流的時候,聽到一個非常感人的故事,有一個60多歲的老太太,家住在農村,她想去北京證實大法,但是她家地區的派出所和各部門都看得很緊,使她難以脫身,各個馬路口都有人把守,防止法輪功去北京,她沒有辦法只好在40度的高溫下,鑽高梁地走向北京,一共走了七天七夜的高梁地,到北京她身上脫了一層皮,後來我還見到那個老太太,我看到她脖子上還留下脫皮的痕跡,她說還有更了不起的學員呢!農村看守法輪功比較嚴,有一家都修煉,他們想去北京證實大法,但是各部門派人在他們家附近把守,他們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把房門敞開,這樣把守以為門開著,家裡一定有人,這樣把家都捨棄了,去了北京。

我在北京經常和同修在一起切磋,有一同修講,有幾個同修在去北京證實大法的路上,因為他們幾個人是走著去北京的,過度的疲勞使他們坐在地上,實在走不動了,這時他們大聲喊師父,這時就聽見天空中有一個聲音在回答他們「孩子們哪!」他們一聽這不是師父的聲音嗎?他們頓覺力量倍增,起身就往北京的路上前進;還有同修講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走向北京去證實大法,不知道路,這時天空中有一法輪在前面給他帶路,一路上他跟著法輪走向北京;還有一個同修講,有一個老太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看轉法輪,這時有一公安把她手裡的書搶過來,說這麼大歲數還看武俠小說,就沒找她麻煩。

小丁給我來傳呼,說他被釋放回家了,我到華普商廈地下支廳等著他。我和思寧來到了華普,這時我突然想到我小弟兩口子還在家裡呆著,為什麼還不走出來呢?我很著急,於是就打電話給他們。沒想到他們告訴我說,我愛人帶了幾個人到他們家要人,非要他們把我找回來。我弟弟非要我回去一趟不可,和他姐夫說清楚。思寧說他們還不悟,不是用這種形式趕他們走出來嗎?

來到了地下餐廳,這時小丁來了,他滿面春風,真象是從戰場剛打完勝仗剛回來一樣。不一會他弟弟楓兒也來了。他就同我們講被抓後的經歷,他被押送到北京刑事看守所,在那裡頂著壓力天天煉功,晚上睡覺必須得側著身子,吃的是窩頭。一次一個窩頭渣掉在地上,他撿起來吃了,而且還沒有怕髒的感覺,吃的執著放得很乾淨。他們坐在那裡,員警毆打他身邊的人,可他一點怕的感覺都沒有,根本不動心。他講得很開心,他為自己能在裡面做得好而開心。他說臨去時做了一個夢,夢見去一個地方救三個人。到看守所之後,他在裡面弘法,真的救了三個已經判了死刑的人,他們說自己以後也學法輪功。講完後,他問我為什麼不開心,我講了家裡電話的事。他說:你愁啥!「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我知道,這是他通過這次經歷悟到了的這句話的內涵。

在小丁家裡有一同修談他發經文的體會,他說有一次發經文,心想他們要嗎?問了很多同修都說不要,沒發出去回來了,於是向內找哪錯了呢?為什麼就發不出去呢?這時突然悟到是那一念錯了,後來他再去發經文都發出去了,誰都要了。還有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她父母都是法輪功學員,因是輔導員都被公安抓走了,剩下她一個人,就和同修一起上北京證實法,她在小丁家計算機邊看楓兒打字,她說現在這個場面在以前的一次夢中見過。有一次她和幾個同修在一起被公安包圍了,查身份證,可是她沒有身份證,心想這怎麼辦呢?她想為了證實大法豁出去了,這一念一出,就聽一公安手指著一個同修,大聲對她說:你還不同你姐姐走,可見這一念有多重要啊!還聽說有一個同修帶了很多經文在派出所門前睡著了,第二天一早有一公安來上班,看到有人躺在門口睡著了,地上有一大卷經文,他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於是就把這位同修叫醒,說:「起來!起來!快把這個發出去!」

有一天在西單商店門口,思寧向我要轉法輪,我很不容易有這本書不想給,不是我想學,而是思寧從得法到現在《轉法輪》連一遍還沒看完呢!我把書給別人,思寧就沒得看了,她說:你太自私,我自己都能把書給別人,你還捨不得。我聽了還是捨不得,不一會思寧她又管我要書,我沒辦法只好戀戀不捨地把書給了思寧。她拿著我給她的書給別人送去了,我心裡很難過,想起家裡有那麼多書,要是拿來該多好啊!於是我把想法和那個叫黃背心的同修講了。因為他經常穿黃背心所以大家都叫他「黃背心」,他說那就回去取去,我說我不行,有太多怕心。回去的話怕因為我的心招來麻煩,他說他去,我很為他高興,因為我知道他沒有怕心。這時思寧說她去,我看著她說:你去能行嗎?她還沒回答就和那位同修走了。我突然想起他們還沒拿地址哪!於是我把他們叫了回來把地址寫給他們,他們走之後,我和另一位同修到各處去發放衣服和經文。我們最後來到了復興門,在復興門那裡,有很多同修在長椅上坐著、躺著。我去了之後把衣服和經文發給了他們,接著就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切磋。

(六)便衣騙人

當時我和一位來自黑龍江的同修一起談,當時身邊還有一個男青年,二十幾歲,開始我還以為是她哥,也沒太注意就說起話來。那個男青年說他在公安局工作,並拿出了一個工作證給我們看,我一看證是公安的,他說他為了法輪功把工作放棄了,現在也在外面住。說昨天就在復興門橋底下。我沒有懷疑,這時那個女學員喊我同她去廁所,我就一起去了。她懷疑這個男青年是便衣,我說他不是你哥嗎?她說:我哥在那邊坐著哪!我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他說我已經和他呆很久了,他把我二百元錢要走了;而且在談話時一口一個師父的名字。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修煉人,因為他談不出修煉人的話來。我聽了之後吃了一驚,說我們得趕緊回去,小張還和他在一起呢!於是我們就朝那張長椅走去,到那一看,一個人都沒有了。

我為小張擔心起來,就到處找他,不一會兒,我從最裡面漆黑一片的樹林裡的長椅上找到了小張,這時小張正和那位便衣談話呢。我把小張叫到一邊說:我們走吧,他是便衣。小張鎮定的說:我知道,沒有事,我晚上不走了和他一起住,給他弘弘法。我聽了就和那個女學員走了。我們到處找地方,都凌晨好幾點鐘了。我們就往宣武門方向去的路上走。來到路邊一個廣告牌子後面躺下了。那地方有很多小便我們也顧不了這些,就拿塊塑料布鋪在地上。清晨4點鐘我們就起來煉功,6點來鍾就往前門走,感覺沒走幾步就到了,真象是「移念到眼前」的感覺,我們邊走邊說今天晚上還在一起住。可是到了前門我們吃過飯在地下信道上面坐著,她突然看到她父親出現了,到北京找她來了。她就走上去和她父親見面,不一會兒回來告訴我,說她丈夫和孩子都一起來了,今天不能和我一起住了。

於是我就自己往前走,走到一個飯鋪前,看見小張正在吃飯呢!我過去問他怎麼樣,他說沒什麼,我們談得很好,我放心了。於是我們倆一起往前走,走到一個擺地攤的那兒,有個又高又大的男人一把揪住了小張的耳朵,非得讓他買自己的東西。我一看急忙上前沖那個大漢說你干什麼!把手放開。我拽著小張就走了。我安慰他說,你可能前世欠他的,現在找你要債來了。我們走到復興門,找到長椅坐下來休息。我把髒衣服用外面澆草的水洗,剛打上肥皂搓了幾下,就有一個同修過來說,員警把復興門的長椅給包圍了。

我一聽,顧不得衣服上的肥皂泡,就把衣服塞進了塑膠袋。我們往北走,別人都朝城邊去,我說咱倆別走那麼遠了,就在這找個地方住一宿再說。他說行,我倆去買點吃的。我拿錢去買了一塊餅回來,小張在一邊不吱聲,買了就吃。我當時很奇怪,我和別人在一起都是搶著買,現在為什麼不吱聲了呢?我想他肯定是沒錢了,於是就取出200塊錢來。我從家裡出來時,他收下了之後和我說,他那次抓著逃跑之後,兜子沒拿出來,錢都在兜子裡呢!本來還剩幾十塊錢,那天又給便衣騙去了。我們晚上11點多也沒有找到住的地方,後來看道邊兒停了一輛大客車,一看靠馬路台階那邊能睡兩人。我們準備鋪報紙,可是打開報紙一看就兩張,一個人都不夠。我們想都夜裡11點多了,賣報紙的也都收攤兒了,去找點兒別的吧。可是上哪兒去找呢?我們看到有一家門裡邊堆了很多紙殼,就同他們商量買一塊,可是人家就是不賣。沒辦法,我們就往回走,我看到一家飯店門口有兩個紙箱子。走到門口把那兩個紙箱子拿回來後我們才睡下,那時都十二點多了。

(待續)

正法之行(八):把握講真相的機會

正法之行(八):把握講真相的機會 xiongxm 周五, 06/27/2003 - 09:27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7日】

(七)後悔沒有去信訪辦

到早上四點多我們起來開始煉功,先煉動功,等到煉靜功時,馬路上就有很多人騎自行車上班。正在這時一輛大卡車滿載一大車貨往前開,突然路邊的一個大樹枝被大卡車上的貨給撞折了落在路上。大卡車不走了,就把路給堵死了。兩邊都不能過人,他們都忙著搬東西,沒人看到我們。等我們剛煉完功,那輛大客車也開走了。我跟小張說,你看,那大卡車就是來掩護我們煉功的。

白天我聽說思寧把書取回來了,正在和同修發書呢。她和重慶的那位研究生女孩在一起。晚上我在復興門的長椅上,10點多鐘的時候,有兩個遼寧的同修來了,和我談了起來。他們說要去信訪辦上訪。我當時一聽覺得很有道理,想跟他們一起去,應該先把上訪信寫出來,他們倆一致同意讓我寫。我一直寫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才寫完。一早起來,我們正準備去信訪辦,有一外地的男同修知道了,就勸我不要去,勸了好久。這時我身邊來了幾個河北的老太太,她們也想一起去,我和那兩個男同修說我和幾位大姐一會兒一起找你去,你倆先走吧。他倆一動不動地看著我,那眼神是:快和我們一起走吧!但是我怎麼能扔下那幾個大姐不管呢?我只好讓他們先走了,並且說我到永定門1號等你。

走到了前門,這幾位大姐就非得要和那位男同修切磋,看看他怎麼個看法,於是就坐了下來。結果那個男同修就開始勸我們不要去,還講出一些道理來。那幾個大姐聽了之後馬上就說不去了。我一看真後悔沒有和那兩個同修去信訪辦。路上小張也說,不讓我去信訪辦。我說那我去永定門告訴那倆同修,別讓他們等了。我和小張沒有坐車,走了幾個小時才來到永定門。可是連那倆同修的影子都看不見。我們在1號的胡同口等了很久才離開。回去後我想,去信訪辦的那倆同修做的是對的,而我沒能頂住來自同修的干擾,錯過了機會,我很後悔。

過幾天思寧和那個大學生到復興門來見我,天下著小雨,思寧說他們坐特快的火車十一個小時才到,可是拿書回來坐的是慢車,才七個小時就到了,你說神奇不神奇。我還沒等同思寧說上幾句話,黃背心就叫我和他一起發衣服,就這樣我和思寧匆匆見面,又很快的分開,後來她來電話說她同那個女孩到縣城去取書。我和黃背心去了很多地方,公園等地給在外面住的同修發衣服,因為已經都立秋了,早晚很涼,一些同修都身穿短衫和短褲,聽說慈悲的師父點化給一個深圳的同修,叫他趕快往北京發服裝給在外面住的大法弟子,那位同修往北京發了很多衣褲,有一天我同爬煤車的那個同修去北京各地發塑料布,碰到兩個北京的同修也發塑料布,我鼓勵北京的同修走出來,因為北京的同修走出來證實大法的不多,後來聽說這兩個同修真的走出來了。

(八)把握講真相的機會

我和爬煤車的同修一起到一處同修那兒,有二位60多歲的常人向我提問題,問我們為什麼住在北京不走,我剛要回答就被同修給拽走了,叫我不要講。我因經常迷路怕找不著她們,只好同她走了,我邊走邊後悔應該回答他們的問題才對,我們到北京干什麼來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講真相的機會還錯過了。我向師父保證,我以後再也不錯過一次這樣的機會,求師父給我重新安排一次這樣的機會,我心裡邊走邊想,在前門碰到很多同修,有同修給我一篇經文,我怕是假的,我說師父的書那麼多,法都講給我們了,還看什麼呢?就走了,在路上碰到一位同修20多歲,是一個單位的護士,她說要準備回去了,手裡沒有錢了,我一聽急忙從包裡拿出200元錢給她,還鼓勵她留下來。因為八月份的時候,北京的大法弟少了,全國各地的同修到北京一看沒什麼事,也悟不到該怎麼做就回去了。很多同修在家裡不動,我們在北京的每天都有同修被抓,但一有機會又逃跑回來,但畢竟人數有限,所以真希望同修不要離開北京。

天安門大門裡面,碰到很多大法弟子,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見面,我們之間眼神一對,心靈就能溝通上。我們走到裡面,坐在地上,打開《轉法輪》念了一會,這時來了一位老外領著一個十幾歲的男孩,他用英文說了幾句,那護士用英文回答他,那個老外很高興,我們拿出《轉法輪》,手指師父給他看,他向我們微笑著離開了,可是不一會他又回來了,他用英文和那個護士對話,可那個同修就會幾句簡單的英語而已,我們誰都不知道那個老外說的是什麼,我們向他搖頭,那個老外失望的走了。可是過一會他又回來了,這回他用中文說你們信什麼,我們說信大法、信師父,他說他信天主,這時他微笑著滿意的領著孩子離開了,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悟到,這是我向世人講真相的機會,這一次自己終於把握好了。

我們在天安門的圍牆邊坐下來休息,這時我想起小張來,一看他們都修的那麼好,沒有觀念,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師父在解法中講過:「過去那個古人行動非常快,日走百裡;那個馬日行千裡,不說假話。人的思想比較單一,比較專注,做一件事情就是一條路,他一定做好。」(《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看看我自己走路那麼慢還很累,人家走快的反而不累,而且還傳說時間要到了,執著圓滿的心出來了,我的自悲心也出來了,我偷著哭了。這時我站起身來,來到圍牆邊看著天安門圍牆內的河水,突然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我站在法船上往前走,河水落在我後面,想起家鄉那麼多同修都在家沒出來,我現在已在法船上,還自悲什麼?師父為了鼓勵我,讓我感受一下大法的神奇,自悲心一下就消失了。我和同修一起往回走,邊走邊背法,走著走著我回頭一看,把那兩個同修落下我那麼遠,我第一次感受到走路快的輕鬆,我明白這是師父又一次地鼓勵我,想到師父的慈悲我流下了眼淚。

(待續)

正法之行 (九):越苦的環境越能熔煉人

正法之行 (九):越苦的環境越能熔煉人 xiongxm 周六, 06/28/2003 - 09:37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8日】

(九)越苦的環境越能熔煉人

一天我在公車上想起自己在外面的這段時間提高得這麼快,如果剛來北京就在外面住該有多好啊!可是就因為我有錢在旅店內享受,這時我感到錢不是好東西,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錢就像一張紙,對我們修煉的人一點好處都沒有。聽說有一男同修很有錢,他住的是大賓館,吃的是大飯店,後來和在外面住的交流後,他感到在外面住提升太快了,而且外面的同修每天都那麼苦,自己還在享福,於是他從大賓館搬到外面住了,把所有的錢分給了沒錢的大法弟子。

第二天我在禮士路的長椅上聽一個男同修說,思寧真了不起!我們在西單商場門前切磋的時候,來了一輛警車,公安下來就往車上抓人。這時有一個警員拎起了一個兜子,問這是誰的兜子?思寧走上前說這包是我的,把兜子接過來就背走了。那兜子裡可都是大法的書啊!誰都不敢上前去,很多人都只是看著。我聽了感到這個環境真的是太能熔煉人了,層次提升得好快。

一天我在北京復興門長椅上休息,這時來了幾個同修,我們一起切磋,他們說要去天安門煉功證實大法。當時我認為去信訪辦上訪更重要,去天安門煉功起不了作用,我不同意他們的作法。這些同修走後,又來了幾個同修,其中一個某省的同修說他們準備在8月20日去天安門廣場煉功。當時我對這個做法認識不上去,他就拿一張報紙給我看,說:「你看好奇怪那!報上說20日有驚喜!」我一看那一行字還真醒目,真是神奇,但是我還沒悟到應該去煉功。

去了小丁的家中,問他對這事的看法,他的想法也跟我一樣,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安,就學法。拿起《轉法輪》一下就翻到顯示心的那一篇,書上說:「因為修煉到這一步,也就是他的悟性達到這一步,他的心性標準達到這一步,他的智慧也就到這一步。所以更高層次中的東西,他可能不會相信的。就是因為他不相信,才會造成他認為自己看到的是絕對的,認為就這些了。那還差遠去了,因為他的層次就是在這兒。」當我看完這段話時,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的認識應該要提高了,我沒悟到的不能說人家是錯的,人家悟到了是因為人家「心性標準達到這一步」。這是說我的悟性沒有人家好。我和小丁說了我的看法後,於是我們決定第二天去天安門廣場看看,準備20日去煉功。

(十)第一次被抓

第二天一早有被抓的預感,把所有的隨身物品包括身分證和錢,都留在小丁家中,只拿了二百元和一個裝有大法書和經文以及現穿的衣服上路。我們一早6點多鐘,乘車來到了廣場,那裡已經聚集了很多大法弟子,我們發經文給在場的同修,這時有學員叫我快走。我走到廣場附近的地下通道時,被一個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又無理的公安擋住去路,被翻出一本手抄的《洪吟》,問我煉幾年了,我回答3年了,就這樣被關押到前門收容所和精神病人關在一起,同時還有其它20多名同修被關押。

惡警把一個三十幾歲的北京女學員一天幾次拽出去毒打,每次送回來時都有新的傷痕,打她的理由是因為她沒報姓名和住址。公安花錢雇幾個身強力壯的打手,把我們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同修拽出去毒打。兩天一宿不給飯吃,晚上我們被省裡駐京辦事處的公安接走,在警車上我悟到我們是做最正的事,不該被非法關押,應該逃走,我問身旁的同修跑不跑,她說:「跑!」當時我正好暈車,向公安說:「我暈車想吐。」公安怕我吐在車上,就同意開窗子。不久司機大喊一聲,跑了一個,讓公安清點人數,發現真少一人,公安就停車下去抓人。此時正是下班時間,馬路上人很多,早已不見跳車同修的人影,我們被押到省裡駐京辦事處附近的一間小平房裡,下車時公安叫住我,把我狠狠訓了一頓,氣急敗壞地問我:「看見他什麼時候跑走的?你是真暈車還假暈車?」我說不知道,他踢了我一腳,大罵我,叫我滾。我們都被關進了一個平房裡,還讓把鞋子都脫了。進屋之後,我看到屋子裡已經坐滿了人,大概有30多人,他們都在水泥地上坐著,聽說有的已經在這裡呆了一個星期了。這時進來一個員警提審我們,一會兒叫出去一個。輪到我,他問我干什麼,我還沒等開口,他就自己邊寫邊說:護法。我說對。我們坐在地上和同修交流。我發現這些人當中都是得法很晚的,就我自己時間比較長。

員警問一個同修:你們那裡誰是輔導員?她為了掩護同修就說:我是。這時有人要上廁所。警員就讓排著隊一起去。有一個同修從門後站起來說也要去。但是員警不讓她去,理由是她曾經藉助上廁所的機會跑過。因為有其他同修同員警講道理才讓她去。晚上有一個大客車把我們接上車,那個曾經逃跑過的同修都被強行給塞到了車座下面躺著。還有一位男同修被按在地上。我們每個人的鞋都被拿走了,我們都不得不光著腳。車出發之後很奇怪,很長時間了就是轉不出北京城。我悟到:車都出不了北京,那不是讓我們跑嗎?夜裡了,我看坐在我身邊的員警象入睡了,我趁機會拉開車窗往出看,但不敢跳,我當時有點害怕,不敢跑。另外想跳車的那一瞬間如果有常人心在就容易出危險。第二天車開到錦州的一個大院子裡停下了。我們光著腳下車了,原來這是一個學校。我們去學校的廁所方便都不給我們鞋子穿,我們都光著腳走了很遠的路,而且廁所的地面很骯髒。直到後來讓我們走的時候才把鞋子還給我們。遼寧各地的學員們就在這裡分手,都被本市的給帶走了。

正法之行 (十):去掉情的執著

正法之行 (十):去掉情的執著 xiongxm 周日, 06/29/2003 - 11:28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29日】

(十一)押送途中逃跑回北京

我們市的都被帶到了我們市的接待站,我們一共4人,3女1男,他們都是30多歲。我們4個人被帶到接待站一樓的一個套房裡,有員警在外面把守。男學員是縣城的,我們3個女的都是市內的。有一個同修說想跑,當時就那個男同修不想跑。這時來了兩個其它地區的有關部門領導人,是接那個男同修:一個30歲多,一個60歲多。當時員警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有人請吃飯。於是有兩個40多歲的員警就去吃飯了,留下一個20多歲的青年員警看著我們。我們躺在床上,這個小伙子就對我們說:你們師父有你們這樣的弟子,真了不起!員警把椅子放在我們裡屋的門口,覺得這樣我們肯定是跑不了的。我們向他弘法。忽然有人喊他去接電話。那個女同修一看就呼啦一下拉開窗子就從窗口跳了出去。

員警接完電話回來一看屋子裡少了一個人,而且窗戶開了,也跳了出去。縣城來的那個青年就和那個老頭說:你在這裡看著他們,我也去追。說完他也從窗戶跳了出去。我和另一同修進了衛生間,咱倆都說想跑,我說:那就快點,不然就沒有機會了。說完就出了廁所,那位同修也從那個窗戶跳了出去。我當時跑到門口把門拉開。這時,那個老頭看著那個男同修不敢離開,所以我開門跑到了走廊,我看走廊裡有窗子,就跳了出去,然後把窗子給關好了。我跑了不遠,有一個工地在施工,工地旁邊有一堵兩米多高的牆,牆下正好堆了一堆裝水泥的袋子。這時我看到了那個第一個跑出來的同修,我問她:你怎麼還在這兒?說著我就跳過了牆,摔倒在地上。我看那個同修還沒有過來,又恰好有一輛三輪車路過,我就乘三輪車離開了,後又碰到一輛計程車,於是打車準備去火車站。

因為我怕員警上火車站找我們。後來一想,我就這200塊錢,坐出租就要150。剩下50塊錢買火車票都不夠用。所以我就準備提前下車,司機就管我要130塊錢。這時我暈車要嘔吐,車就停了下來。我太難受就不想再坐車了。於是我讓車走了,我就走進了玉米地,走了一會兒又悶又熱,我又因為暈車難受,就出了玉米地上了馬路。

馬路上一輛警車呼嘯而過。我走到一個小賣店,買了一瓶水和一個麵包,坐在台階上吃。這時我想:要是有一輛自行車就好了。於是我走到路邊一個修自行車的老頭那兒,問他有沒有舊自行車賣。他問:你要多少錢的?我說:最多不能超過50。他說:我們家有三輛舊自行車,我給你挑一輛。就這樣我花50塊錢買了一台28型自行車。我又買了一塊錢的米飯,一瓶水夾在後架上,開始上路回北京。

我順著高速公路上面的牌子寫的地方往前騎去。那時已是下午4點左右了。我騎車一直騎到了半夜,高速公路上的汽車都已經很少了。騎啊騎,不知道騎多久了,天越來越黑了,上了高速公路,一輛車都沒有了,無限的寂寞湧上心頭,這時如果有個同修同行該有多好啊!不知道騎多遠了,也不知道深夜幾點了,不時的望著路上掛著的路牌,深怕走錯路。地上有一堆玻璃絲袋子,如果用來睡覺多好,但我不願下車,再往前騎一段路,覺得又困又累又餓,就下車在馬路邊休息,一看裝飯的塑膠袋早已不知去向,那一瓶水也不知掉哪裡去了,只好睡覺吧!東北入秋的夜晚躺在冰涼的地上,凍的我渾身發冷,想起了剛才路上那堆破袋子,回去撿來,撲了撲袋子上的灰塵,挑了一塊較完整的當成鋪蓋合地就睡了。沒睡多久就被凍醒了,繼續騎車趕路吧!推車上路,見天還這麼黑,馬路上只有我一個人,孤獨加上寒意,使我有點怕,於是回到路旁溝裡躺下,不一會雞叫了,天要亮了,還是繼續趕路吧!

路上的人都已穿上厚衣服,身穿短袖衫和裙子的我,在初秋的清晨覺得好冷,路上行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我。又不知道騎多久,遇見一些人在修馬路,對我說前面的路不准走,要走就罰錢。我見路邊果園裡有人在澆水,我過去問那個年輕人北京怎麼走,他告訴我走202線,正要開口問他202線怎麼走,他就被家人叫走了,這時我見雙腿被昨晚的破袋子沾上很厚的一層灰塵,拿起水管沖乾淨,又把路上撿到的礦泉水瓶子灌滿水才上路。正當我茫茫不知何往處走的時候,救兵來了,我大聲喊住一位挑擔子的老頭,問:「老大爺202線怎走」,老頭也大聲響應說:「跟我走吧!我正上那兒做買賣呢!」穿過果園就是202線了,往西騎了好長時間,實在冷的不行,只好找商店買衣服,花了8元買一條褲子,12元買一件馬夾,身上只剩下10多元了,離北京還有1000多裡路。

到了秦皇島市已經是下午了,路上撿到一塊大塑布,我太累了,找到路邊的一個大溝,倒頭就睡著了。醒來後跨上自行車才發覺,我的手腕酸痛的不得了,手不敢碰車把了,屁股一上坐就疼得不敢坐下了,我強忍著疼痛騎上車,為了進京護法我勇往直前無所懼,再大的苦也要承受。馬路上一個騎自行車的人都沒有,只見各種汽車川流不息,警車也刷刷地從我身旁駛過,心想要騎到什麼時候才能到北京,我得攔一輛汽車。快到北戴河時,算算我已經騎了300多公裡路了,不久見一部車停在路邊修車,我向前去詢問,得知他們要去北京,真太好了,我要求司機載我,編了個理由說:「上北京找孩子,騎不動車了」,可是那兩個人互相推拖,不讓我上車,我說請你們讓我上車吧!什麼時候叫我下車都行,他倆勉強同意了。上車後覺得沒說真話心理很難受,因為之前我怕說真話他們會不讓我上車,我向他們道歉,表明自己是法輪功學員,被公安追捕,沒想到那兩個人說:「你怎不早說呢?你要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再有兩個也裝得下呀!真高興能碰到你這麼善良的人」一路上我跟他們弘法,讓他們更了解大法,第二天一早我又回到北京。

(十二)去掉情的執著

到京後,我來到了小丁家裡,問他思寧在哪兒?他說:20號那天就聯繫不上了。我一聽就哭得很傷心,覺得思寧太小,聽說她從小到大一點苦都沒吃過,怕她承受不住。小丁看到我這種狀態,就安排我到良鄉去住幾天。我和兩個大學生來到了良鄉的一個院子裡,我們在那個院子裡住了兩個屋,男女同修各住一個屋子,一共40個人左右。他們都是全國各地好幾個省市來的,我們在一起聽了師父的半小時講法錄音帶,悟到應該回各地跟同修去講,讓他們都從家裡走出來證實大法,有一個長春同修回去和同修交流,走出來很多人。

我們在這裡為了節省錢自己做著飯吃,有一個長春同修三十幾歲長得很瘦弱,她說:有一次被抓,關押在一個房裡,房頂上有一個洞,說那天她從那洞中往出鑽都很費勁,可是後面還有兩個男學員身材高大,也從這裡鑽出去了,顯出大法的神奇。在那裡我想思寧,學法也學不進去,就去了前門,在前門我遇見和我一起被抓的一個同修,她夫妻倆在西單商場,我們經常見面,在被抓的前一天晚上在復興門大橋下我們交流到很晚。我和他們一起在送回本地的中途分開了,她是丹東人,30歲左右。我上前喊她,她一看是我就哭了,我也哭了。她想丈夫我想思寧。我問她:你怎麼逃回來的?她說,那天在某市和我們分手後,他們六個丹東的被送到市監獄,戴上了手扣子。晚上又被拉上警車往丹東送。她和丈夫的手被扣在一起,半路上她丈夫把手扣摘下來就跳車了。她為了不連累丈夫,又過了一個村子,那時,另外4個同修站起來用身體擋住了車風,不讓把員警吹醒。她就跳下了警車。那時正是後半夜3點多。我看到她的膝蓋上、胳膊肘上都還留有很厚的一大片的傷疤。她的牛仔褲腿膝蓋上有兩個大窟窿。

我們一起去了勁松找租房住的幾個同修,他們幾個都是7.22出來到這裡之後再沒有回去過的。我們在一起切磋,有一同修講了一個故事,說在唐山地震的時候,有一老太太昏死過去,元神去了另外空間看到了她和兒子的關係,元神回來後她醒過來,得知她兒子死了。在給她兒子開追悼會的時候,有人問她說你就這一個兒子,為什麼你兒子死了你不哭,老太太說我前生欠他兩板豆腐,今生養活他二十多年,還覺得委屈呢!不知道和思寧前世啥緣分,為何老放不下她,見不著她,沒有她的消息就急,今天和同修交流不是偶然,是師父要我去掉情的執著。

我們在一起談了一會就離開了,在路上我們又認識了一位20多歲的長春男同修,他得法才幾個月,《轉法輪》還沒來得及看完一遍,就出來證實法。他家來了好幾個,我們在一起住了幾天,我看他穿的太少,就把我從回京的半路上買的那個馬夾給他穿。一天我們來到了前門,後來我又在前門看到了我弟弟煉功點上一個同修,我就跟她們走了。她們自己租房子。到了那裡她和我講起她姐姐被抓的消息,並且還說,和她姐姐在一起的共4個人,其中有一個女孩,她們在半路上逃走了2個。聽說那個女孩沒逃,還挨打了。我一聽那個女孩就是思寧,我的心給牽動著,為她擔心。思寧會暈車,而且還是一路坐警車,那麼遠的路她怎麼能承受得了呢?其中有一個我在西單認識的那個黃背心的同修,他們看我對思寧的情放不下都很著急。

我的心放不下,住了兩宿我就想到外面去住。於是我來到前門,前門馬路邊有一長椅,坐的幾乎都是我們學員。員警到處都在抓大法弟子,常常剛抓走一批,後面的人不知道,又來一批坐滿了,結果又給抓走了。黃背心很內疚,後悔自己逃出來沒有把思寧帶出來。那天下午,我們倆一起到了正義路的長椅上休息,他在長椅上看書,我去買些吃的。回來時看到有兩個員警在他對面坐著盯著他。我一看,趕緊到了他的身邊,告訴他有人盯著你呢!他說沒事。不一會兒兩個員警走了。我看他吃了很多餅,好像他很久沒吃飯了,我給他去要了一瓶涼水喝了,我們吃完東西後,分別在兩個長椅上看書。我看的是手抄本,看著看著,我一抬頭,看見剛才盯著他看書那兩個員警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身邊正在搜他的身,我怔怔地在那看著,過了一會兒我才想到,我怎麼還會在這兒看著?我應該離開這裡。於是我走了一會兒就又坐了下來。看那倆員警還在搜呢。我有一個兜子,裡頭有書和經文。在他身邊我沒有拿過來,也被員警拿走了。我想如果我再不離開這裡,員警要是看到我就糟了。

離開了正義路,給一個姓鄧的同修打電話,約好見面。可是等了很久也沒見著。而且天也晚了,我只好一個人晚上找地方住了。我走了很遠也沒找到可以躺下的地方,後來我來到北京站在地上鋪了張報紙就睡下了。我第一次一個人在外面住,也覺得很孤獨,也有點害怕。第二天我來到了玉淵潭公園。從7・22開始,這個公園、西客站、復興門還有天安門就成了我們大法弟子切磋和住的地方。那裡到處都是我們大法弟子,白天晚上都能碰到。那時,西單、東單幾乎人很少了,大多數都去了天安門、前門見面。

那幾天我又悟到應該去信訪辦,那天在復興門長椅上我看到一個60歲左右的大姐。她和我說,她們5個人一起去信訪辦全被抓上了警車,就她一個人跑了出來。我想:雖然去了就被抓,我們也不能在北京繼續這樣住下去了,我們就應該去信訪辦上訪。我們來干什麼來了?不就想反映情況嗎?所以我又一次想去到信訪辦。可是有兩個同修,我們經常在一起,也很談得來。她們勸我勸了一下午,講了很多不應該去的道理。我又一次被干擾,沒去成。後來我到拘留所後才知道錯了。從那以後,我在悟到怎麼做的時候,我不再被任何人干擾,以法為師,不被別人帶動。

正法之行 (十一):少年得法奇緣

正法之行 (十一):少年得法奇緣 xiongxm 周一, 06/30/2003 - 09:43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6月30日】

(十三)全國弟子陸續前往北京

8月份,北京有關部門從北京每天饅頭的銷售量計算出來,北京至少有200多萬法輪功學員。可是這個數量和我們全國學法輪功的人數相比,實在是太小太小了。我們這些人在北京堅持著、堅持著。那時大部分學員都呆在家裡不動,有的來到北京沒住幾天就回家了,而我們在北京這些人每天都有不少人被抓起來,但是那時候跑的機會很多。8月初的時候,員警抓到我們學員之後,很多人給買張火車票往車上一扔就不管了。8月中旬的時侯,再抓到之後就開始往各地送,那時候我們市抓回來也就是往拘留所關半個月就放回去了。可是到了後來9月份的時侯,到期也不放人了,而且又轉送到其它地方繼續關押。那時有的同修被抓了9次跑了9次。北京那段時間始終是那一批弟子在維持著。9月份的時候,很多人都感到師父的點化和師父的半小時講法,都回本地去動員其它那些不走出來的同修。9月中旬以後,全國大批弟子才陸陸續續地前往北京。

有一天良鄉一位男同修叫我同他到交通部大樓前住,我到了那裡,已有十來名幾個省市的同修,聽他們說在4.25那天就有80多名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在這兒住,第二天那十來名同修要步行往返100多裡路去十三陵,當時我們很多學員都悟到行腳不坐車,因此我的腳上因為走路太多而磨起了水泡,不能同他們去。那位良鄉的男同修也不見了,於是我自己就走到一個公園的石蹬前,突然我的鞋帶開了,當時我悟到我不應該走了,應該坐在這裡,我剛坐下那位良鄉的男同修就領來長春大姐,,還有她的18歲女兒小寶。

(十四)少年得法奇緣

我們一起去玉淵潭公園,走到復興門的長椅前坐下來休息,我和小寶去樹林裡接涼水時,看見一男孩在洗衣服,他微笑著看著我們。第二天我們又到復興門時又碰見那個男孩,小寶拿轉法輪給他看,他住的地方很髒,睡在一個大鐵蓋上面。當晚我們住樹林裡,小夏說出了他的身世,他是寧夏人,他父親是縣長,母親是醫生,一天他想上少林寺學功夫,拿一個大皮箱和一萬元錢,騎著摩托車到了火車站把車扔了,去了少林寺,不料少林寺不收徒,在路上被騙子拐走一萬人民幣和所有的東西,被賣給一個人販子做了幾個月活。後來一個人流浪到北京,身無分文,沒吃沒住,上各飯店撿飯吃,由於在外面走哪住哪常叫保安抓。無論怎麼打他,他都樂呵呵的,他和我說他長這麼大就牙痛哭過一回,從小剛生下來就笑。

他的行動路線全是大法弟子走的路,天安門、復興門,公園、西客棧火車站等,常可見他的身影,這些地方都是成批成批大法弟子被員警無理抓捕的地方。那天他見到我,說在92年的一個夢中就見過我了,夢中所穿的連衣裙就是我身上穿的這套。從小他的天目就是開著的,而且常盤腿坐著,常常自言自語,當他想告訴媽媽一些另外空間的事時,就感到全身象通電似的難受,知道不能說,從此再也不跟常人說了,但卻能很自然地跟我們修煉人提起。那天,我們和他在復興門的樹林裡,晚上他同我們說他到後半夜的時候,他看東西像白天一樣,他後半夜看《轉法輪》很晚才睡。他說他自己住的時候,看到樹林裡全是一些狐黃白柳很害怕。而和我們在一起住,整宿都看不到那些東西了,而且在後半夜2點多鐘,還看到有一條大金龍。我悟到:我們走到哪裡,師父就把我們的環境都清理了,只是看我們對法那顆心。

我叫他學大法,但他想跟他的朋友吳公學琴,不跟我們走。又說在復興門長椅上看見太上老君,坐那兒瞅著他笑,當時他還沒悟到應該跟我們走。小夏曾說小寶是跟他同一世界的人。有一天我和長春大姐和寶兒在樹林裡洗衣服然後等著把衣服曬在樹上曬乾,這時有一女便衣手提大包來了,我和她平時在復興門長椅上見過面,因為我和她心靈溝通不到一起,確認她不是我們的學員。她也在外面住還在外面洗衣服,她剛洗完衣服和我打招乎並且來到我的身邊坐下和我聊了起來。當談到4.25時,她憤怒地站起來大聲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心想這回原形畢露了,開始和她爭辨起來,她生氣地走了,不一會下起雨來,我悟到不應該在這住了,就走了。

一早小寶約小夏晚上6點鐘在復興門見,等不到小夏,小寶哭了。晚上我們一起到西客站去住,半夜裡突然公安把我們叫醒,說查身份證抓來三十多人在我們前面一站,後來這些人被公安帶走後,我們離開了西客站來到了復興門的長椅上。小寶和我說要見小夏,我同她說你怎樣悟就怎麼做,於是她就到樹林找小夏,一會小寶來告訴我們說小夏同意和我們走了。我們進樹林去見小夏,他一見我們就說,昨天他在天目中看見師父坐在蓮花座上,問他說:「為何不跟我走?」他說想學琴將來出名。師父就顯現來世給他看,真是悲慘,小夏就死了心決定修煉大法,小夏還說你們幸虧沒在這住,昨天夜裡公安來這裡搜捕差點被抓。

我來北京時帶來幾套衣服都沒了,有的衣服逃跑時沒來得及拿,有的放在良鄉被公安搜走,還有一套由於洗完沒處曬,有一同修拿走說是曬乾給我,一直沒見她的影。我手裡就剩100多元了,準備去買衣服,這時有一男學員說他前幾天被抓,今天剛跑回來,一點錢沒有了,我聽後就給他50元錢,有一北京女學員給他一百元錢。我在去宣武門買衣服的路上看見幾個某市的學員,他們第一句話就問我錢夠嗎?幾乎所遇到的同修都是這樣互相關心,為了省錢我花二十元錢買一件連衣裙就穿一天,也就是同小夏見面那天,和小夏在一起兩天後,發現一遇到什麼難他都能事先預料到,我覺得沒得悟了,太沒意思了,就想離開他。

我們帶他買鞋遇到一個二十幾歲的公安盤問,小夏巧妙應變,公安走了,後來又遇到幾個同修,還給小夏錢讓他買衣服,他通過和我們認識才得法,剛剛看了六十頁多《轉法輪》就比我還早幾個小時被抓了。

正法之行 (十二):整體提升,整體昇華

正法之行 (十二):整體提升,整體昇華 xiongxm 周二, 07/01/2003 - 01:04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1日】

(十五)每天與不同的人接觸,從中提升

1999年7月22日進京上訪以來,所有旅館都不允許接待法輪功,我們很多大法弟子只好走到哪兒住哪兒。當時公園、車站、路邊都是大法弟子晚上露宿的地方,大法弟子來自全省各地,甚至海外的,有男女老幼、有各個社會階層的人士。文質彬彬的大學生和留學生也和我們一起風餐露宿,證實大法。每天都遇見不同的同修,三三兩兩的,走了又來新的。我們一起學法交流,大家談對法的認識和個人心得體會,這段時間我提高得特別快。公園裡只要幾個人坐下來交流,不一會就圍成一圈,圓圈不斷擴大,從來沒有人組織我們,但法的力量自然讓我們凝聚在一起,當時我們真是整體提升,整體昇華。 每天不斷的與不同的大法弟子接觸中,常可以見到或聽到很多神奇的事。

有一天我在前門的馬路上碰見一個大學生,於是我們就一起去了玉淵潭公園,我們買點吃的在公園裡吃,那時已是晚上五六點鐘。 過來兩名同修,一會又來幾各同修,他們都是二十幾歲的男大學生,其中有一個講了他的故事:良鄉住有50多名大法弟子,有一天公安來人把良鄉圍了起來,把在屋裡的幾名大法弟子抓走,並收走了所有的東西。 記得那天我去良鄉取衣服,剛走到車站就被在車站等候我們的同修截住,說現在公安已把那兩個屋包圍了,你回去通知同修告訴他們這裡出事了,於是我就走了。 就在前一天的晚上,那位男大學生上廁所就看到公安來了,他穿背心和短褲,在玉米地裡蹲了一宿一天,身上被蚊蟲咬得全是包。還有一個男孩講他上次被抓被關押在本地的拘留所裡,當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做時,電視畫面出現了一行行我們大法的內容,他們馬上就悟到該怎麼做了。

我們晚上住在小涼亭裡,大家正在煉靜功,那已是晚上大約九點多鐘,天已黑了。這時過來幾個男人,走過去邊走邊說他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走後我有點害怕他們舉報,於是我就起來和同我一起來的那個大學生說了我的想法,他說沒事,但是我還是不放心。我們五個人分別在亭子裡躺下睡了,在後半夜的時候,突然有一個男人叫醒我,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還說讓我把包帶好,叫我跟他走,我說我不和你去,你有話就在這說。從他和我的談話中,我了解到他原來是想騙錢,其它同修都睡著了,我怕影響他們,就和那個騙子到涼亭的台階上,給他弘法讓他善待法輪功,這時有一同修站在我的旁邊,這個騙子才離去。當我一回來時那幾個同修都坐起來了,原來他們都沒睡,我向內找為什麼這件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是因為我的怕心造成的。

(十六)第二次被抓

我們在西客火車站住,每到半夜就開始大搜查,玉淵潭公園還有其它我們大法弟子住的地方都在抓人。9月8號和長春大姐還有她的女兒、小夏一起到北京火車站,去接長春大姐的兒子,一起到北京火車站等了一天也沒見她兒子的影。我為了晚上再等她兒子,就同意今天晚上在火車站住,晚上8點多鐘因為搜查身份證,小夏就被帶走,長春大姐和女兒也被帶走,我於9月9日半夜11點多時在北京火車站台階上躺著,突然覺得腿難受,我悟到這是師父讓我走,可是我想這麼晚上哪去呢?如該著我被抓我走,到哪裡都被抓就沒走,12點多時公安來了,挨個翻包,從我包裡翻出一本《轉法輪》來,被帶到了北京站的派出所,又翻我包,翻出幾盤錄音帶。到火車站派出所,屋子裡已經有了20人左右,其中有一個我經常見面的山東同修。我看見他很奇怪,就問:你沒有怕心你怎麼也進來了。他笑著說:我沒有怕心,可是我有顯示心呀。我昨天晚上一起顯示心:就我沒有被抓過!今天我就進來了,我心想邪惡真會鑽我們的空子。

不一會兒員警提審,問我到北京干什麼來了。我還沒開口說話,他自己就邊說邊寫說:來護法。後來他又和我說:以後別說護法,說維護法。我一看他提審的人太多了,都這麼明白了,我們向他弘法,他是個領導,他很相信法輪功,對法輪功印象很好,對我們態度也非常好。第二天上午,遼寧接待站把我們遼寧地區的接走了。我在警車上突然看見路邊做生意的門楣上方有一個大牌匾,上面寫著「功德林」三個金色的大字,我想這個牌匾說不定就是為了我今天看這一眼才做的呢!我想是不是讓我回去樹立威德呢?

不一會兒我來到了遼寧接待站14樓,在屋子裡已經有5、6個人了。不一會兒又送來了一個30多歲的女同修,兩隻手各牽一個9歲的女孩和一個11歲的女孩。她們進來就沖我身邊的和我一起送來的那個男同修笑。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是一家人。前幾天走散了,今天在這裡相見了,屋裡有一個我們市的大廠礦的一個女大學生,30多歲,工作也很好。來北京時,交給領導一份辭職報告就走了,還有一個男大學生也是30多歲,是三洋集團的一個經理,很有才華,家裡人都在國外。他們夫妻都學法輪功,和一個女同修30多歲,還有一個男同修也是30多歲,一起到北京,在北京天安門坐一坐就被員警給抓了過來。還有一個遼陽的學員姓鄭,30多,在市裡做生意。

想起來被抓的時候《轉法輪》落到員警的手裡很難過,為什麼在包裡那本小本的《轉法輪》用衣服包起來就沒有被翻走呢?我還是沒把書當回事。如果我把那本《轉法輪》也用衣服包起來的話就不可能被翻走了。因為他們翻包的時候也不太認真。只是看一看,並不把東西都拿出來。所以我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書,很自責。心想我一定要把這本書保護好,決不能再被翻走了。我準備把衣袖用線縫起來,把書裝進去。可公安就在身邊怎麼辦呢?我這一念一出,有一個電工就進來修電燈,我看機會來了,就急忙把書裝在衣袖裡縫好。後來,我把書帶到了拘留所。因為公安已抓滿了一個屋子裝不下了,才把我們這些人,又和公安局的領導關在一起,而且這裡的北京公安讓他們去到北京各地去接已經被北京公安抓捕的法輪功學員,而且電話接連不斷地讓他們去接人。警力不夠,省公安領導急忙打電話給本地,快速增加警力,司機接法輪功忙的連休息都沒時間,可見北京每一省的關押法輪功的辦事處,每天都要派人去接北京公安抓到的學員,是哪個省的人就由哪個省的辦事處接走,我們省公安領導六十左右的年紀,很胖個很高,也很會騙人,他說當地公安來人接你們回家。

第二天,我們各地區的街道辦事處,分局來京給我們帶上手拷子,押送上了火車臥鋪車廂,讓我們坐著,並且把我們六個人的家裡住址要了去,說要送我們回家。可是當我們剛下火車,區公安分局警車就早已等在火車站旁,押送到區公安分局提審。分局公安科長見我就罵我沒有人性,扔下家庭就走等,判我們半月拘留,編織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我提出抗議,並向他們弘法,正要把我們押送走時,這時有人喊局長特批,把咱們票子半月改為一個月,沒有任何理由地,隨便把我們關押多長時間就關多長時間,根本就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和程序,純屬非法關押。

(待續)

正法之行 (十三):開創拘留所的煉功環境

正法之行 (十三):開創拘留所的煉功環境 xiongxm 周三, 07/02/2003 - 02:20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2日】

三、瀋陽市拘留所關押一個月

(一)堅持煉功挨電棍

當天被區公安分局押送到市行政拘留所,我和小趙分到4號房,兩個男同修分到3樓男牢房,另一個女同修分到1號房。進房一看十多坪米的小屋關押了30多個人,和賣淫小姐、小偷女犯人關在一起,大夥都睡在地板上。由於地方小人多,所以都得側身睡,一個頭朝上一個頭朝下,蓋的被子都幾年沒洗了,又破又髒又臭。因為廁所在屋裡,只是一個不到一米的小台階,放出刺人的臭味,尤其有人大便時,人都用手捂著鼻子,臭味熏天。早晚洗漱時間,幾十人擠在一個水池旁,等好半天才輪到。張管教喜歡小趙,宣布讓小趙當號長,晚上我起來煉功,女犯嚇得把被蒙在頭上,怕我挨電棍,半夜裡我想在內褲上縫個兜,把轉法輪裝在裡面,看女犯們都睡了,就坐起來剛要縫,女犯們一個一個都坐起來了,我急忙躺下,又過了兩個小時才縫好。

第二天管教讓我們去外面放風,並且讓小趙留在屋裡,小趙又叫一個姓高和姓黃的同修留在屋裡,我們在院裡走步,突然發現一個在北京相識的同修也關押在這裡,而且就關3號房,聽說她堅持煉功,管教讓她帶了好幾天手扣子了。我們放風完回房,發現牢房門口有兩個啞吧搜身,心想《轉法輪》在身上怎麼辦?這時小趙也在門口搜身,她知道我身上有書,於是就喊我過去,我擠到前面,小趙把我拽進屋,安排小趙當號長當得好,我這本《轉法輪》才保住,多危險哪!後來聽小趙講我們剛離開屋,管教就領兩個啞吧進來翻包,不一會從一個包裡翻出一本《轉法輪》來,把他嚇壞了,她們三個一起求啞吧把書還給她們,啞吧她們不知道是什麼書就扔在走廊裡,小趙把書撿了回來裝在身上,才免被搜走。

晚上從三號房裡傳出了管教的罵人聲,要找電棍、涼水準備電煉功的學員,我這時悟到煉功是正法的一部分,不能單純地看煉功,是開創這裡的環境,我把我悟到的這個理同小高講了,她認同我們應該集體煉功。第二天我和小高就把這個想法和大家說了,大家還都認識不上去,我著急的心也起來了,說話不祥和,小高修的很好有善心,態度又好大家都能接受,可是有的同修提出說半夜煉功會影響女犯,不一會管教讓法輪功學員都搬到6號房。要走時我把剩的手紙都給和我躺一起睡的那個女犯,她很感動。

我們到了6號房時已有幾個同修了,這時管教進來手指著我說:你注點意,並且說你們不許煉功,說完就走了。有的同修悟到管教這不是說反話嗎?不讓煉那就是我們必須煉,上午坐板時我雙盤腿手結印,她到我身邊我也沒放下來,還繼續做,她氣得給大家訓了一頓後,又衝著我說:「就說你呢?你知道不知道?」我沒理她,晚上我們房又來了好幾個剛從北京押送回來的同修,今天晚上要煉功的事,開始她們還接受不了,後來明白了為什麼要煉功。其中有一個姓馬的同修口才好、悟牲也好,她和大家說:今天晚上煉功就是要打你的怕心、打你的業力,看你們在壓力面前還敢不敢煉等話,通過她這一席話,有一部分同修也對煉功認識上去了。張管教怕我們煉功,派來兩個啞吧和兩個女犯24小時不睡看守我們。有的同修做夢說這房裡的牆上掛著一個打人的鞭子,還聽說管教已把電棍充足了電,還借了十幾副手拷子,我們知道煉功將面臨的是什麼,而且管教還吩付女犯,如果我們煉功就電,其中有一個女犯是我給手紙那個人。

下午有人給我送來一包衣服,我把厚衣服都給同修分了,小高也收到一包衣服也給大家分了。天氣轉涼了,有的同修從北京押送回來時還穿著裙子。我們大家高興地說:是師父的獎勵,因為平時是不允許給法輪功學員送東西。大家準備半夜1點鐘煉功,12點多起來洗漱穿好衣服,整理完畢並告訴女犯報告隊長,免得她們被電。女犯向張管教報告時,正煉第三套功法,此時張管教一手拎著手拷、一手拎著電棍。我正在門口,管教進屋第一個就把我和小高拷在一起,手拷子不夠用,因此兩人扣在一起。張管教把我和小高拽到走廊裡就開電,當時我有一念:我是師父的弟子不能給師父丟臉,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這時張管教手拎電棍一會電我,一會電小高,我們的頭、臉、後背等處都電,痛得我在地上直打滾,我也想不動,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管教對我大大下手,因為昨天的事,她發狠地電我,而且還一邊電一邊問我,誰是頭?我說沒有。這時小侯被管教帶到走廊,看到管教在狠命地電擊我,於是她就說了一句她是頭,管教一聽馬上電棍就沖她去了。她小小的歲數意志很堅強,電棍把褲帶都電糊了,可她一動不動地在地上蹲著,她臉上的汗水滴落下來,電棍電了她很長時間才轉向其它同修。管教無論電完誰,都要來電我一次,我們二十來人幾乎都被電了,就聽走廊裡靜靜的,聽不到同修的喊叫聲,只聽電棍的吱拉吱拉的電人聲音。這時有一男管教都看不下去了,和張管教說算了別電了,可是張管教哪裡聽得進去呀!一直電到電棍沒電為止,才讓我們進屋。這時已快天亮了,進屋後讓我們面壁站著。

這時我大汗淋淋渾身無力,靠在牆上站著不准坐下,感到手腕疼痛難忍,一看手拷子已掐進一厘米深流著血。一姓黃的同修40多歲,站不住了縮做一團,渾身發冷打著哆嗦,女犯怕她倒下,扶著她並且報告管教,張管教讓女犯把她扶著躺下。另一同修也跟著坐下,因為她倆手拷拷在一起,張管教看黃同修嘴裡不停地說著什麼,她認為黃同修在說胡話就害怕地走了。其實黃同修說的都是真話,她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並且知道她和其中一個姓趙的女犯,她倆的前世關係是姐妹,黃同修拉著趙女犯的手說:我可找到你了,喊著趙女犯前世的名字「胖妞」,說你萬不要幹壞事了,以後我來接你回去,趙女犯淚流滿面點著頭,後來趙女犯說她出去後要找黃同修。她還說我的翅膀好大呀!在天上飛,有的同修向她提問題,她搖頭說不能說了。這時管教把馬同修拽到走廊,有兩個男管教問小馬你還煉不煉了,她心裡有點害怕就沒吱聲,那兩個人就掄起胳膊拳腳相擊用力打她,不一會小馬回來了,她很難過地哭了,說剛才沒做好。我鼓勵她下次好好做,別哭了。這時張管教給我們每人帶一上副手拷子,我給她手紙的女犯看到我受那麼大的苦,心疼地看著我,用手拍打我的肩膀,敬佩地望著我,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其她同修也有的伸出大拇指鼓勵我。

到了管教上班的時間了,聽管教喊電源壞了,快點修好,給電棍充電,我心想但願電源修不好,充不了電才好。8點多鐘有一男管教60多歲大高個,拿著一個小型電具進屋來了,一頭扣在一位同修手腕上,另一頭是個小夾子夾在手背上,上下擺動一邊問還煉不煉了,那位同修說煉!煉!煉!他又電別人去了,他把小高拽過來,因為小高的腿是小兒?痹,管教用力過猛,她沒站穩摔在地上,正好張管教進來了,怕連續電會出事就叫停,但上廁所手拷子也不讓拿下來。這時管教喊小馬到隊長值班室,小馬來到值班室看到三個男管教,每人一隻電棍,問小馬還煉不煉了,小馬剛開始有點緊張,沒敢吱聲,惡警一邊電一邊問:你還煉不煉了,小馬這時穩定下來了,回答說煉!煉!煉!這時她感到法輪就在電棍電擊的地方轉,一點也不感覺疼痛,惡警一看怎麼電她都說煉!也就不管她了。小馬回來後很開心地和我們講,我為她能過好這一關而高興,聽小馬這一講我才悟到為什麼電我時會那麼痛苦,因為我想不給師父丟臉是情,而不是正念,所以難受的打滾,控制不住自己。當時小高提醒我說你背《洪吟》
「無存」,我說不用,不給師父丟臉就夠了,就能堅定到底,誰知道人的情不放怎麼能顯大法的神威啊!

(二)開創拘留所的煉功環境

罰站了一天,晚上帶著手拷子睡覺,第二天才把手拷子摘了,大家晚上繼續煉功。半夜穿好洗漱完畢,我們開始煉功,這時就聽一男犯喊管教,屋裡有一個人快不行了!快來看看吧!管教沒時間管我們,我悟到這是師父利用常人掩護我們煉功。今天是中秋節發月餅,奇怪的是明明是21個人,而且還清點兩次人數,可發下來19塊月餅少了兩塊。那天煉功有兩個人沒煉,而今天月餅就沒有那兩個人的份,那兩個同修自己也悟到了,十分後悔,也很自責難過地哭了。後來她做夢,夢中點化她下次做好。晚上我們在煉功時又有一男犯喊管教,有人藥沒拿來,病又犯了,快沒脈了,就這樣管教們又開車去他家取藥,又沒人管我們煉功。有一天晚上煉功正趕上張管教值班,我們照常煉功,有管教告訴張管教說又煉功了,她說我管不了了,電棍都不好使,有什麼辦法?又過一晚有一管教告訴我們今天晚上大隊長值班,你們注意點,大家說誰來也得煉哪!有一姓蘇的同修要找大隊長談談,我提醒她和大隊長談話時態度要祥和,不一會有人把我們各牢房的門打開,感到有一種恐怖的氣氛,不知要搞啥花樣。半夜我們準備煉功,這時大隊長正走到牢房的小窗口前往裡面看,正巧小蘇站在大隊長面前,大隊長問小蘇你們要干什麼?不睡覺都起來了,小蘇說煉功啊!我們這些人原來身體都不好是煉法輪功煉好了,我們每天睡在地上,不煉功身體能受得了嗎?大隊長說不許煉,小蘇說我們今天煉功不是沖你來的,今天就是江xx來了我們也得煉,除非你們把我們槍斃了。大隊長一聽無奈地一揮手走了,我們又繼續煉功,就這樣拘留所的煉功環境開創出來了,以後我們煉功沒人管了,每天白天學法晚上煉功。有一天我們單位和派出所的人來提審,派出所的人要我跟愛人離婚,並讓我離婚後把戶口往外地落戶,以免連累他們,我們單位的領導和我說你別煉了,我說不行,他們說你煉就不讓你出來,我說那我就把牢底坐穿,我的堅定讓他們沒輒。

正法之行 (十四):絕食抗議

正法之行 (十四):絕食抗議 xiongxm 周四, 07/03/2003 - 09:52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3日】

(三)絕食抗議到期不放人

有一天管教讓我們背監規,有的同修認為不應該背,我們又不是犯人,有人認為背也無所謂,後來大家都悟到不應該背。管教一看不背監規就體罰,5號房的同修因沒背監規而被罰站不讓睡覺,帶手扣、體罰。中秋節那天,小侯到期了,來接她的不是她家人,而是派出所的人,小侯說通知家人,他們不同意,很明顯不是放她回家,不知給她押送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們又聽說到期的都送到收容所,然後再送到其它地方繼續關押。

白天停水飯碗都沒水洗,屋頂往下漏水,有人還從三樓往我們窗前倒水,種種發生的事情都是叫我們悟,有個常人對我們說你們還吃飯哪!張管教還說今天吃最後一頓飯,悟到師父在點化絕食,我們因此絕食抗議。我提議選兩個有表達能力的同修代表去談判,大家一起商量準備說什麼,剛切磋完,管教喊各房派兩個代表,院長找談話。不一會代表回來說院長同意我們的條件,到期放我們回家,讓我們吃飯,我們正猶豫呢!這時院長來到我們房門口,代表政府向我們百分之百地保證說,到期就放你們回家,不許其它部門插手,家人來接就讓你們回家,我們信以為真就吃飯了。

第二天有一個趙同修到期,趙說如果沒放回家,就托人帶東西給我,因為她愛人是個處長,經常來看她,給她帶東西,她走的晚上,管教來我們房要趙的東西,我們大家都明白了趙她沒回家,被押送到別的地方去了,知道上當了。第二天趙和侯兩位同修又被押送回來,因為她們被關押在大南收容所,絕食抗議,後來法輪功學員們一齊衝到收容所大門口要出去,大南收容所把帶頭的同修都押送到拘留所來。我和小趙也到期了,都該同一天走。管教喊我的名字讓我走,我向同修告別,到拘留所大門口,看到門口停了幾輛警車,各部門的人都已到齊,派出所、街道、政法委,都來接我,家人也來了。各部門的人拽我上到了警車,我反抗著不上車,這時小趙也來了,我們一起被扔到警車上,警車開車就跑,把我家人扔在大門口,不知給我押送到哪裡。警車上問他們送我們去哪裡,他們說送去一家賓館,我說不行我要回家,你們要送我去我就跳車,說完我就拉開車窗,他們一看害怕了不敢往賓館送了,就把我們送到公安局院裡。車裡好悶,我要求下車到院裡呆一會,這時天已經要黑了,我想要是不去賓館,也不會讓我回家的,這時他們又和我們商量把我們送賓館了。

四、610洗腦班

(一)利用親情逼我們寫保證

在610辦公室,政法委逼迫家屬配合他們工作,所以每天面臨的就是親情的干擾,所有的親屬、家屬都來勸我寫保證回家,一句不去北京的保證。在那裡堅持了4個來月。丈夫每天早早地就來到我面前哭,晚上才離開。弟弟一早來罵我、訓斥我、打我。很多看守著我的幹警和常人都說我沒有人味,無情無義。更讓我不能接受的是,有我們的同修來勸我寫保證,他們認為寫不煉功的保證是對的。還有的同修說我破壞法!說我鑽牛角尖,說我走火入魔,還有同修說就是因為我不寫保證,才找來親屬罵師父、罵大法,是我把別人害了,說我不善。甚至兩個男同修來勸我們寫保證,認為自己的歪理對,居然有人附和,就要寫保證回家。我悟到:每一次干擾都是考驗我對法信不信!堅定不堅定!《洪吟》中說「萬魔攔,險中有險。」邪魔就千方百計地干擾,不讓我們學大法,我們要堅定啊!

家屬看到別人一批一批地寫保證回家了,他們就越加對我們變本加厲,更認為我不正常,精神有毛病,要給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從北京送回來的一名男同修,他住在我隔壁,有派出所街道看著他。我和小趙住下後,街道、分局、單位領導分別來同我們談話,勸我們寫保證回家。晚上,小趙的丈夫來勸寫保證,並且說他爸爸從家鄉來了,聽說被抓就病了。小趙不寫保證,她丈夫就動手打,每天都來打她。第二天把兒子也領來了,讓她寫保證,不寫就打,每次來都打她,他們不許我和小趙說話,看到這些情形,想起從北京一路被騙到現在,我只好絕食抗議,我對小趙說我開始絕食了,你怎麼悟就怎麼做。過兩天那個男同修被兒子的情帶動,寫了保證交5000元保證金回家了,接著小趙受不了愛人的一次一次的毒打,被迫寫了保證。

(二)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我一看拘留所的院長代表政府百分之百的保證也不算數,說假話騙人,把我非法關在這裡,於是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第三天用警車拉到了看守所院裡,被帶到部隊培訓中心的三樓。樓上的走廊很長,有會議室、健身房、還有上課用的教室等。我被關在5號房,晚上我感到很寂寞。有一個老太太是我們單位出錢從街道雇來的,一共兩個白天晚上看著我。因為絕食很難受睡不著覺,見老太太經常翻身,好像是沒有睡著。因大門小門都沒有鎖,我想逃跑。但是我在床上一動彈,老太太就睜開眼睛問我干什麼。白天我和老太太談話,我才知道原來她晚上不敢睡的原因,是因為電視上說我們法輪功走火入魔、殺人、跳樓,怕我對她不利,所以不敢睡覺。她說剛開始通知她來看守我的時候,不敢來怕我給她殺了。街道書記只好說實話:我晚上看守過他,這個法輪功人很好的,就是有個毛病,半夜起來煉功。於是她才敢來的,但是晚上還是怕我把她殺了。電視的假話欺騙了很多人,看守法輪功學員之後,才明白真相,後來有一個老太太還想給兒子找一個煉法輪功的兒媳婦。

每天都有大法弟子送進來。老太太看著不讓我串房,不讓我和同修說話,我不能聽她的,我知道6號房進來一個同修。於是開門就沖了過去,到她身邊一看,原來是我們煉功點的。她姓肖,曾九次進京上訪,她說她從拘留所來,因為拘留所的同修都知道你們沒有放回家,被送到別的地方,拘留所的同修就開始絕食,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過兩天我們分局公安科長從廣州接回一大客車同修,他們是去參加廣州法會被抓,送到市拘留所,因為市拘留所和區看守所就隔一道牆。小肖過我房小聲和我說過幾天要逃走,問我走不走,不知為什麼我不想走了。她又同我說,寫保證也沒有錯。晚上她在地下煉了一宿的動功,把看著她的那兩個人折騰了一宿,精疲力竭,早上五點鐘上床都睡了。她就趁機會跑了。政法委的人早上醒來一看人沒了,就到處找她。並且還安了一個大鐵門,有人把守,白天晚上有人輪流值班。白天我們街道辦事處的科長來勸我寫保證,當時我突然想起逃走的同修,她說的那句寫保證沒有錯,我正在想為什麼她和我說這一句呢?這時政法委科長說到我們就像是在十字路口一樣。我一下子想起了師父的話:「萬魔攔,險中有險。」沒有錯,我們真象是在十字路口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走錯路啊。沒幾天我們這裡來了幾個同修,一個姓李,30多歲,和我弟弟在一個煉功點,正念很強,另一個叫新宇,二十剛出頭,7.22那天他和雙胞胎的哥哥開宇毅然決然地去北京證實大法。

正法之行 (十五):拒絕寫保證

正法之行 (十五):拒絕寫保證 xiongxm 周五, 07/04/2003 - 10:40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4日】

(三)家人軟硬兼施求我寫保證

我們的學習班,住的條件很好,每個屋子裡有上下鋪,吃飯和看守所的管教一起吃,還有很大的健身房,排球室,所以我的家屬、親屬以及單位同志們,街道、派出所的人看我不寫保證,就挖苦我說:你在這裡吃得好,住得好,還不幹活,像療養院一樣,這多好啊!怪不得不想走了哪!我說你們覺得這裡這麼好,那你們也來這裡住兩月,找來兩個員警看守,不讓你們出去,你看看是啥心情,他們都無話可說,多次給我做思想工作,讓我寫保證。

這個610洗腦班裡,親情的考驗,曾經讓我剜心透骨。為了想見女兒一面,我曾經想過跳樓回家。在剛到610洗腦班的日子,也是我最痛苦、最難過的日子。我弟弟每天早早就來、晚上很晚才讓走,政法委為了叫家屬們配合他們的工作,給家屬開創方便的條件,想什麼時間來、什麼時間走都可以。所以我弟弟和丈夫每天都在這裡一呆就是一整天。在剛剛開始的20多天,我丈夫一次一次地哭泣,總是好言相勸,從不發火。而我弟弟則勸我寫保證,我一拒絕就動手打我。有一次他掄起拳頭猛勁地打我的頭,一邊打一邊說我自私,為他的兒子的前途帶來了不好影響,有你這樣的親屬,孩子將來干什麼好工作都受影響。越說越氣,越打越狠。一直打到我往下淌血。很多人都在那看著,看到流血了才有人過來,把他給拽走。幾乎每次見到有人勸我寫保證,我不寫他都氣得不行,總是找機會動手打我,才能出了他的氣。我弟弟和我丈夫一個來軟的一個來硬的,配合很默契。我丈夫在我這裡哭完了就回家哭。他的姐姐和妹妹一看到自己的兄弟這麼痛苦,就哭著來勸我,我看到他們背後的邪魔,控制他們用各種招數來逼迫我棄修煉,雖然心理很苦仍咬緊牙關絕不妥協。

最後我的丈夫和他姐姐妹妹又哭著勸我的女兒,一勸就是到了後半夜。我女兒無奈只好和他們一起來了。我自從和女兒分別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他們第一次帶我女兒來。這在我預料之中,我知道他們誰也勸不了的時候,就是我女兒出場的時候了。這是邪魔的精心安排,使出最後的一招了。女兒來了,我看到她,心如刀絞。要不是取締法輪功,我怎麼能同我女兒分開?她又何嘗不需要母愛?但是我為了維護大法,為了去北京證實大法,我忍痛割捨對孩子的愛。為了維護宇宙大法,堅修到底,不能為兒女私情中途寫保證回家。我悟到:如果該我回去,不會有任何條件擋著我,我會堂堂正正地從這裡走出去的;如果不該我回去,那麼為了大法我就留在這裡。我不能為情所動,我必須放下這個情。母女連心,女兒很理解我,也勸我把心放下,不要想她。邪魔的招數用完了,我家裡人也不天天來了,偶爾來一次,也呆不了一會兒就走了。

(四)單位勸我寫保證

邪魔利用親情讓我寫保證的夢想破滅了,它們就指使著各個部門,各種花樣來做我的工作,要同我談話,並且拿了一部照相機放在準備讓我坐的那張床的對面的床上,準備我一坐就給我照相。他們沒想到我一進屋就看見了,我向他們大聲說:把那個東西拿走,沒經過我同意就給我照相是侮辱我的人格。你們不拿走我就回去,拒絕談話。說完我轉身就走。他們一看我要走就保證不同意就不給照。我說:希望你們說話算話。我和那個市裡來的人弘法,講一些維護大法的話,那個市裡來的人要把我樹立一個典型什麼的,從各個角度講明不讓我堅持下去的道理,讓我寫保證回家。我說你們不用在我身上打注意了,我不會滿足你們的。我只有聽我師父的話,照我師父說的去做,我怎麼會聽你們的胡言亂語?你們樹立典型找錯人了。說完我就起身走了。他們又跑上來說:求你配合一下照張相再走,說著就舉起了照相機,我轉身就走,邊走邊說:我拒絕照相。

他們精心安排的一場戲失敗了。沒幾天,單位領導和負責財會的同志來找我談話,求我寫保證,他們說區政法委向他們要錢,單位開支都困難,還得給你拿錢,為了單位,為了不讓我們為難,你就寫個保證回家吧。我說:不是我不想回家,是區政法委不讓我走,硬是把我關在這裡,你求我干什麼?你們去求區政法委去,馬上讓我回家,我還想回去掙錢呢!給我關在這裡沒有自由,不能照管孩子,我心裡還難受呢!我還得從他們那兒要求經濟賠償、精神賠償呢!我還有一肚子苦水沒處倒呢!他們無話可說,一會兒就走了。我一開始就告訴我愛人:不許給我出一分錢!你拿多少都是白拿!拿錢打水漂,沒人給你報銷。不是我想來這裡,是他們強迫我來的。我不能回家照看你和孩子,讓我在這裡遭受痛苦,還讓我拿錢,淨想好事!你不能聽他們的,我能給你虧吃嗎?記住,千萬別給我拿一分錢,我在610洗腦班住了4個多月,在龍山住了1個半月,自強學校住了一個多月,我一分錢也沒交,一個月600塊,都是單位、街道給拿的,聽我愛人說,街道、單位還因為給我出錢搞起矛盾來了。

(五)邪魔利用各種手段要人寫保證

公安分局和派出所經常來提審,讓我們填表,恐嚇不寫保證就送你去哪裡哪裡。我想你送哪去我也不寫,邪魔利用各方面的干擾都不能達到目的,又讓同修來勸我們、寫保證。同修的干擾力量很大,因為他們講的一些他們的悟、它們的理,很迷惑人,就很容易讓那些不穩定的同修受到干擾,認為他們講得有道理。

我們這裡經常從拘留所和自強學校(關押小姐們的地方)往我們這裡送人,可是來一批沒幾天寫保證就走了,我們房有一個從自強學校來的王姐,剛來的那天,一看到這裡吃住的條件那麼優越,就認為這裡太好了,我說:你現在說好,過幾天你就知道這裡好不好呆了。沒過幾天,她的丈夫、女兒、親屬都來了,到她身邊抱著她就哭,求她寫保證回家,丈夫開始來軟的、說好話、哄她回家,看她不寫保證就來硬的。因為她丈夫是省裡的先進勞模,關係好,於是他說找人給你判刑送監獄去。那幾天她的家屬幾乎天天來,這回她感受到這裡不好呆了,在自強學校,吃的是玉米糙面,蚊叮蟲咬,每天幹活要干到很晚,有時要干到後半夜才允許睡覺。讓她寫保證她都沒寫,儘管那裡很苦,她都堅持下來了。可是現在條件好了,寬鬆了,還允許跟親人見面了,她卻覺得不好呆了。她說:她睡覺的時候,在她的耳邊有一個聲音說,堂堂正正地走出去。她知道是師父點化她,不讓她寫保證。她還說臨到我們這裡來之前,就做夢說有幾瓶苦水讓她喝,她悟到要到這裡來苦其心志來了。

可是沒幾天,她的家小又來了,不一會她來找我說她要走了。她說我知道你在這裡堅定是對的,可是我的承受能力有限,受不了了,也不想再進去了。說完後,她就和她的家屬一起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想起師父說的一句話:「勞身不算苦,修心最難過。」前幾天我做個夢,夢見王姐她在床上收拾東西,我問她為什麼收拾東西,她說她要回去了,她問我走不走,我說法不正過來我絕不回去,沒幾天她真的走了。

還有一個大姐60多歲,她的兒媳婦為了讓她寫保證,從深圳來到這裡,多次跪下來求她寫保證,一聲一聲的媽喊著,並且不讓我們任何人和她的婆婆接觸、說話。有一天在會議室裡,她兒媳婦雙手把著婆婆的手寫保證,她就順水推舟地接受了。

我們屋裡有一個姓張的,20多歲剛結婚不久,她丈夫硬的軟的一起來,一會兒跟她哭,說我如何如何地想你,你又如何如何好;一會兒又和她來硬的,拽著她的頭髮死命地往牆上撞,用手狠狠地掐她的喉嚨,把她給憋得臉發紫,差點死了。他為了要她寫保證,就要求在這裡住,白天晚上看著她,不讓她和任何其它人接觸說話,甚至看我一眼都用手把她的眼睛擋住。還把我叫出來單獨和我說,要我離他愛人遠一點,別和她說話。他還說,我知道你很堅定,我還怕你影響她。我說我不能答應你,因為我們這裡沒有規定不能和誰說話,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和誰說話?再說我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去影響別人,如果我真能象你說的那樣能影響誰不寫保證,那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寫保證回家的。他無話可說,只好變本加厲地折磨自己的妻子。

我和張同修是一個煉功點的,在北京8月份見了兩次面,她被抓後不報姓名,在北京挨了很多打,受了很大的苦,後來給她拍了照片,被家裡人認了出來,就把她給送回來了。在拘留所關了15天,又送到這裡來了。到這裡來後,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她對自己的丈夫情很重,所以邪魔就利用她丈夫。她的母親和親屬也經常來勸,她在這方面的魔難很大,她承受不住了。她丈夫替她寫了保證。她看到保證書寫了一句「被蒙蔽」,就對丈夫說,把這句話給勾了,我沒被蒙蔽。他看上面只寫了「不去北京」,沒有其它話就簽了。可是後來她被上了報紙,還說她決裂法輪功。她根本沒寫決裂,報紙上寫的全是謊話。

正法之行 (十六):堅持是多麼可貴

正法之行 (十六):堅持是多麼可貴 xiongxm 周六, 07/05/2003 - 10:00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5日】

(六)堅持是多麼可貴

第二天我們這裡來了很多人,說在我們這裡開「現場會」,市委領導也來了,因為這裡是市裡的重點,利用親屬配合政府、寫保證回家的人不少。所以把這裡當作了典範,聽說要給我們錄像,當時我和同修說:如果要給我們錄像,我們就抱輪,讓他們不能加解說。開完會,現場釋放了幾個寫保證的人。市委領導和區政法委書記要來我們屋裡,我聽到說話聲,我就和一位同修說,我們不理他們,我們把臉朝窗站著。這時他們進來了,一看我們都後背背著他們,也不聽他們說什麼,嘎巴了幾句就走了。

過了幾天,區政法委書記又來了,找我談話說,本來那天市委領導想同你們談一談,可是你們不理人家,是不是你在這裡住得太好了,吃得太好了,應該去換換伙食了?我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用修煉人應有的平和的心態同她說:你們從北京把我們抓回來送到拘留所非法關起來就錯了,給我再押送到這裡,沒完沒了沒有理由關著我們,你們錯了,你們如果再沒有理由把我給送教養院去,你們就錯到底了。她說:寧可錯到底,你不寫保證就往教養院送你。我說:我寧可去教養院也不寫保證。

通過我自己所經歷的和同修們所經歷的親人的干擾,讓我悟到我們每走一步都有邪魔的干擾,邪魔利用我們對親情等執著來所謂「考驗」我們,千方百計地阻撓我們去北京證實法。可有的同修就是認識不清,識不破邪魔的用意。

我們一共剩5個同修。前幾天有一個姓李同修因為家裡給寫了保證、辦了手續,但她本人什麼都不知道就走了。這也許就通過這種形式讓他走了。最後剩下4個人。可是這4個人中還有人動搖,心不穩。就在這時我們煉功點2個以前的學員,還有我弟弟同一天來勸我。我弟弟誹謗大法,那兩個誤入歧途的學員罵我破壞大法,鑽牛角尖,給家人帶來痛苦,找麻煩,現在在這裡還讓那麼多的人白天晚上陪著我受罪,等等等等。我看到她們講的話,完全是在人的基點看待大法,心裡很難受:怎麼能和惡人一個說法?干一樣的事情?

她們走之後,我偷偷地哭了,我的家屬來打我、罵我我都沒有哭,可是這些學過大法的人的干擾、破壞有多大呀!!

我悟到:真是這裡人越剩越少越不好呆呀,各方面壓力越大。家屬一看那麼多人都走了,就剩下你們幾個人還堅持什麼。不管我的壓力有多大,就是整個走廊就剩我一個人,我也要在這裡堅持到底,絕不寫保證回去。我決不會讓邪魔高興的。

每當一個學員寫完保證之後,洗腦班的就叫人把他們嚴加看管寸步不離,尤其更不讓他們靠近和接觸堅定的學員,根本就不讓我們再見面了,真是太驚險了,一不小心就走錯路!當時有些同修都做同樣的夢,說走著走著就出現了兩條路,就不知走哪一條路啊,真是悟更難啊!


正法之行 (十七):堅定環境就會改變

正法之行 (十七):堅定環境就會改變 xiongxm 周日, 07/06/2003 - 03:02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6日】

(七)堅定環境就會改變

最後我還是不寫,領導就找我談話,說你不用考慮錢的問題,你也不用寫保證,只說一句不上北京的口頭保證就行了。我說:我只能向我的師父保證,我不會向任何人保證什麼的。他無話可說。從此以後對我們4個人又來硬的。分局的人讓我們在中間站著,還打小譚,企圖逼著抄誣衊法輪功的書,還不允許我們煉功。分局局長嚴厲地說,如果煉功就拿手銬子把你們銬在暖氣管上!再用電棍電!我們不聽他們的,隨他們去說,啥也嚇不了我們。譚同修說,讓我抄那種東西,辦不到。我們隨時都準備被送走,真的放下了這個生死之後,環境就變了。沒人讓我們抄書了,也沒人管我們煉功了。只要心堅定魔就溜邊兒了。

有一天我吃飯買飯票的錢都花沒了,中午吃飯就沒錢了。就在當天上午同修冒充我們的親屬來看我們,並且給每個人送幾百塊錢,還送很多的衣服。看到這些我悟到,修煉中從頭到尾無論做任何一件事情,其實就看我們的心,只要我們的心在法上,生活上師父已經給我們安排好了一切。我從北京接回來那天開始,我就沒錢了。記得我到拘留所那天是局長特批我免費1個月。挨電棍那天,又給我送來了好幾件秋天穿的衣服,因為我全是夏天的衣服,儘管拘留所不讓給法輪功的人送任何東西。這一切表面的形式都不是偶然的,其實都是師父在管我,讓我生活上什麼都不缺,沒什麼別人就送什麼來。我們要做不好,怎麼對得起師父的苦心安排?同修和我說她們到市拘留所去看我,管教說不讓見,見誰都行就不能見我,同修問為什麼?他們說我是鐵板一塊,我的堅定讓他們毫無辦法。

政法委他們給我報上去送自強學校多次,可是就是批不下來。從我在這來的4個來月的時間裡,方方面面的干擾不難看出,邪魔這麼懼怕我們去北京證實法,「不上北京」4個字的保證背後的嚴重性,有多大呀!有多少同修在人的基點上看待大法而寫了保證,又有多少同修把親情看得比大法還重要、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完全答應了邪魔的要求,還有多少同修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到傷害,不讓自己承受太多的痛苦而寫了保證離開。我悟到,我們無論做什麼事情,如果把大法擺在第一位,把自己的一切都擺在第二位,再苦再難也不難堅持到底。因為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我們就應該維護大法,不管我能不能圓滿,我都沒有任何理由不站出來維護大法,也沒有理由不堅持到底。就是這一念,使我走過了多少艱難的路,忍受了多少痛苦。就是這一個念啊,使我堅持到現在。

在我要走的前兩天,我大弟弟來看我,當他看到我的態度還是那麼堅決,不可改變,他說不管了,你照顧好自己吧。我悟到,邪魔看到利用我弟弟也已經不能改變我了,它們也就放棄了。還有兩天就過春節了,誰也不願到這來值班,就把我們這4個人送走。

正法之行 (十八):堅定的大法弟子

正法之行 (十八):堅定的大法弟子 xiongxm 周一, 07/07/2003 - 08:49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7日】

五、在龍山教養院

(一)堅定的大法弟子

2000年2月3日,春節的前一天,看守我們的人回家過年,政法委就把我們4個送走了。2號那天上午,派出所把男同修送到張士教養院判刑1年半。我們3個女學員3號那天被送到了龍山教養院。到龍山那天,也正是我弟弟因堅持修煉被非法判勞教那天,大門口看到我弟妹在哭。我們進了龍山教養院的大門,龍山教養院的四周都是山,山上長滿了樹,整個地形像一個籠子。我感到這裡很沉悶,放眼望去,除了四周的山,什麼都看不見。我被帶到龍山2號房,房裡已有幾名同修先到了。也是這兩天從各地被關押進來的。我們堅決不寫保證的都集中到這裡來了。

年三十那天下午還在往這裡送人。有的是從家裡給抓來的,一共十個人。原來龍山已經關了30多名男法輪功學員和11名女學員,龍山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是院長白某,助理姓鄧,她們對法輪功學員很兇殘。在我們來龍山時,白院長也剛到任,在白院長之前是一個男的魏姓院長,他下令讓幹警日夜看守,不許法輪功學員煉功,還經常用酷刑折磨學員。有一次惡警用電棍長時間電一男學員身體的某一部位,又看錶摸脈戲弄大法弟子。女惡警用3根電棍電女學員,一個一個叫到隊長值班室,就連十幾歲的小女孩也不放過。龍山女監房共有兩對母女,當女兒被叫進值班室被電時,她母親就擱外頭,試想那又是什麼樣的心情?

過年期間市610書記來到了我們房問誰是趙某某,趙同修說我是,她說文筆不錯呀!原來趙同修在來龍山之前給610辦公室寫了一封上訴信,她曾是大老闆的秘書,她上北京證實法和清華大學的學生在一起交流後來被抓,公安認為她是「重要人物」。我們房的老石太太和老甲太太還有小趙都在自強學校關押過,老石太太因煉功曾被惡警用電棍電。我們房有個叫荊彩,和姐姐荊天是全國第一個到北京打真相橫幅的法輪功學員,現在被關押在北京唐山一家看守所,其母也在龍山關押。

女房被關押的同修,都很堅定精進。有一對夫妻是從遼陽來的,在農村被610辦公室給關押在一間四面冷山的平房,不讓生火,沒有熱水喝。1999年那年冬天幾乎幾天下一場雪,路很滑,天也很冷,婆婆在家做好了飯菜讓七歲的兒子送,每天給他們倆準備一天的飯菜,孩子每天往返在雪地裡走10多裡路,飯菜送來時早已凍成了冰。他們夫妻倆每天都吃這種飯萊,喝的是帶冰的水,一共在那個冷房子裡呆了81天,那個女同修的臉還留下凍破的疤痕。她很精進,每天睡很少的覺,是老實的鄉下婦人。隊長經常訓斥她,有時還打她,就看她不順眼。她很勤快,幾乎廁所都是她打掃,隊長怎麼打她訓斥她,她都樂呵呵的,時間一長,隊長也喜歡她了,有時還替她說好話。

她帶進一本《轉法輪》。大鐵門被鎖上之後,就輪流地讀,晚上我們就開始煉功。那裡的院長很兇,幾乎每天都來,逐個問我們:你們煉功沒有?是自己煉的,還是集體煉?我們告訴他是集體煉的,他氣急敗壞地說,你們別得意,別讓我抓到,否則對你們不客氣。平時讓我們坐小板凳,每天早上八點多,警察隊長換班之前就坐,一直到晚上九點鐘睡覺才能站起來。我們就藉此機會抓緊學法、交流。當時女房比較穩定,心裡也很堅定。男牢的狀態不好,許多人都寫了「保證書」,有的人還現身說法和錄像,聽說男房沒有大法的書。女房給男房一本《轉法輪》,卻讓李某給毀壞了。上省委一共有萬人,李某曾被作為代表和省委領導談話。他是第一個被抓去我們那裡拘留所的人,剛到龍山的時候表現很堅決,但是後來卻邪悟了。男房的大多數人都曾經是輔導員、站長,也都是七月二十二號最早進京的那一批人,還有在北京最早的打橫幅的人,曾經從北京戴手銬、腳鐐被帶到龍山的人。在維護大法中他們曾做得很出色。可現在卻有部分人邪悟,有人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我弟弟就是其中一個。看他這樣我心裡很著急,我們在一個食堂裡吃飯,我就和他談,告訴他你那樣是錯的,他卻說姐你別管我,我咋悟就咋做,我也不管你。

正法之行 (十九):不配合院裡的安排,不看電視、不做操

正法之行 (十九):不配合院裡的安排,不看電視、不做操 xiongxm 周二, 07/08/2003 - 10:08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8日】

(二)不配合院裡的安排,不看電視、不做操

院裡有時讓男房「轉化」女房堅定的學員,讓他們在一起「切磋」。女房的堅定學員剛開始與他們爭辯,後來就不理他們了。院長在旁邊根本就聽不懂我們說的是什麼。院裡組織我們看電視,我們女房不看,有的同修發念讓電視機壞掉,電視機果然就壞掉了。然後又要組織我們去男房看,我們不去,院裡就找幾個人去隊長值班室寫為什麼不看電視的原因。當時院長和大隊長在那裡看著我們狂笑。我們用自己的話寫不看電視等原因。院長說,你們就寫上不想看新聞。我想不能寫這句話,他們可能會用這句話大做文章,如果要寫後面也要加上括號,這是院長說的話不是我們說的,我們誰都不聽他的。

有一天隊長讓我接見家屬,我剛走到院子的中間,這時我突然看見女兒從人群中,跑到我跟前抱著我大哭起來。大門口那麼多人都默默地看著我們,有的也擦起了眼淚。親屬都在食堂接見,有幹警把守。愛人、大姑小姑全來了,還有街道辦事處的人也來了。他們又要以親情勸我寫保證。我說不行,你們別勸我了!時間到了,我往外走,孩子送我到院子的中間,眼看就要到關押我們居住的樓跟前了,孩子又抱著我哭起來。我說你們回去吧。30多人都目睹了這一場面。晚上到食堂吃飯的時候,魏偽善湊到跟前說:你也太狠了,那個場面好多人都哭了,連我都哭了,你卻連一滴淚都沒掉。我說:我雖然沒流淚,可是我的心裡在流血!你知道嗎?那比流淚還痛苦。這種結果是誰造成的?是我嗎?你們憑什麼把我關在這裡!讓我們骨肉分離。現在你又說我狠,真是假慈悲。

一天女兒和愛人頂著寒風在門口等了一天,下來通知讓我見,但後來又不同意我見。我看到院長助理來的時候,就問她:為什麼不讓我見?她說:因為你表現不好。晚上我們不看電視,我說:看什麼電視?你們都一家團聚,卻讓我們骨肉分離,我們可沒心情看這個。

有一天晚上,大隊長找我們去男房,想騙我們看電視,大隊長還說不是看電視。去了到門口一看電視開著,我們幾個就在門口不進去,並且說如果不把電視關了就回去。隊長無奈只好關了,我們大家都和隊長講,不應強迫我們看電視。不一會兒就讓我們回去了。

白天我們學法時,有的同修就悟到我們氣功修煉是緩、慢、圓,而不是劇烈的體育運動,我們是煉功人,應該是緩、慢、圓才對。所以一早上隊長叫我們出去做操,我們的二十一個人誰都不去,大隊長就讓我們在走廊裡靠牆站著。他們放攻擊大法的錄音帶,這個大隊長聽說是從張士教養院過來的,在張士他給很多法輪功學員洗腦,因為這個人用偽善去感化他人。如果識不破他,就會被他的假象謊言和偽善所迷惑,最後就走向邪悟。他很會抓人的心和鑽我們的漏,所以我們大家都叫他魏偽善。

我們女房的有好幾個真的被他的偽善迷惑,聽他說的話也很入耳,還有的人在我們面前還替他說話。為什麼有人這樣容易被他誘導?是因為在人的基點看待大法、看待所發生的事情,我們有的人和魏偽善一接觸,就當眾撕開其偽善的包裝和假面具,他馬上就原形畢露,但很快又會恢復了那種偽善的面孔。他那一張用來騙人的嘴臉在我們面前就不好使,沒人聽他的,可是在男房他卻很受歡迎,他說出來的話很讓有些人感動,認為他說得有道理。他很會察言觀色,一看到他說出的話起一點作用時候,馬上就說,你們向內找一找。他利用我們的善和向內找來迷惑人。有的同修就認為是不是師父在利用他的嘴點化我們?於是就開始向內找,按照大隊長所說的思路向內找、越找越覺得自己不對,越找越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找來找去就找迷糊了。

院長也學會了,有時也上我們女房說你們不是講向內找嗎?你們是不是錯了,老給政府找麻煩。我想我們根本就沒錯,找什麼?!師父讓我們進京證實法,如果不是法輪功被無端誣衊迫害,八抬大轎抬我都不進京!是誰找誰的麻煩、是誰錯了?我們只是去北京上訪、行使我們的合法權利,卻給我們安了個罪名關起來,不是我們給政府找麻煩,而是政府給我們找麻煩。

有時說你們應該看電視,應該去到樓下走走步。我想:你讓我們做的事,我們要做就是錯了,你們不喜歡我們做的事,我們做就是對的,院長如果誇我們哪裡做得好,那我們就真得找找自己哪裡沒做好;如果他們說我們做的不好,他們生氣了,那說明我們做對了,而且還做得非常好。要不邪魔怎麼不高興了呢?我們看到男學員處於迷糊狀態,我們上食堂吃飯時,走在院裡的時候,我們女房的老石太太衝著男學員大聲喊起來:男同修,清醒清醒吧!第二天院裡下水道堵了,我們女房就悟到應該和男同修「疏通疏通」,提醒他們怎麼做,不要再下去做操了。當下樓吃飯,在院子裡站排的時候,大隊長突然對我們說:一會兒去食堂吃飯,誰也不許和男學員說話,都閉上嘴!我想邪魔害怕了,說明我們做對了:見到男同修必須得溝通,不能聽他們的。於是吃飯的時候,我們女房的學員就主動和男學員說話。我和譚同修談起來,我告訴他寫保證是錯的。正說著,隊長過來生氣地問:你們說什麼呢!我說:沒什麼。就起身走了。吃完飯之後,我們女同修就讓回房了,男同修們卻被帶到操場上走步做操去了。我們女同修就都很著急。

(三)向勞教所隊長要紙筆寫上訴

男隊有一個領隊的,因為去北京找全國人大遞了一封信,就被抓到了龍山教養院。現在他已經邪悟了,並且在隊長面前百依百順,有時還站在隊長的立場上說話。有一天公安局來提人往教養院送,聽說把我小弟給送走了,我小弟臨走時,把我大弟弟送給他的餅乾和梨給我送來了,並且告訴我說,他們都來看你,但是不讓見。我看著他給拿來的餅乾等,心裡想:為什麼給我送餅乾和梨呢?「梨」是離開的意思,那麼餅乾是什麼意思呢?我問大家,有一個同修說圓容,一下子我悟到:圓容那就是寫上訴。於是我說,明天從隊長那裡要筆要紙,我們要寫上訴。當時就有一位同修說:不可能!隊長才不會給筆和紙呢!我說:我們神要想做的事情,人是擋不住的。我接著說:我們就一點紙、幾隻筆,那如果讓隊長知道了,不得又要搜房嗎?那可就麻煩了。所以,千萬不能用我們自己的紙和筆,要向隊長要。於是我說:我們今天晚上就和隊長要。我們房的小楊曾在她本地拘留所裡,惡警讓她雙手握電棍,她想我為了大法豁出去了,她雙手一握電棍,電棍沒電了。

晚上隊長來到我們房間查房、查人數,我和法庫的姓楊的同修一起向管教要紙筆。隊長問要筆干什麼?我說寫上訴。她說:明天給你們。第二天早上楊同修告訴我說作了個夢,夢中闖關,一共四關。她悟到,我們得管四個班的隊長要筆和紙。果然,我們真的一共向四個班的隊長要筆和紙:有的敷衍應付我們,有的訓斥我們。我們不灰心,四個隊長都不給,我們就準備向院長要。可是大隊長不允許我們見院長。正在這時,隊長把我們的書給搜走了。於是我們就開始絕食要書。後來院長來了說:我先把書收起來,等你們的法正過來了再拿回去。於是我們就借這個機會向他要紙和筆寫上訴。院長不但給了我們紙和筆,還積極主動負責給我們往上遞。後來聽說給送到了市610辦公室。我悟到:無論做什麼事,只要心堅定,能夠一做到底,沒有做不成的事。有一天,送來了一個從新加坡回來的留學生,聽她說他們一共來了六個,在北京住賓館就被抓了。後來,我走後警察曾經用電棍折磨她很長時間,逼她寫保證。

正法之行 (二十):越是堅定 勞教所越不敢關

正法之行 (二十):越是堅定 勞教所越不敢關 xiongxm 周三, 07/09/2003 - 08:34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09日】

(四)想離開勞教所

白院長半夜值班,半夜突然進來抓我們煉功。大隊長值班的時候,也是輕輕的把大門打開,然後就突然竄進來,看我們是否在煉功。那時候,哪個警察要說師父不好,我們馬上就制止,他們就不敢說了。

院長白某經常把我們集中起來「訓話」,同修一個一個起來發言,誰也不懼她。白院長要我們集中在一起「學習」,逼我們念攻擊、詆毀法輪功的書,我們在一起切磋,說決不能讓這件事情開始;如果順從了,那下一步說不定又要干什麼呢!於是我們說,不能讓他們開這個頭。有一天市裡來人找老石太太談話。因為老石太太大嗓門,悟性又好,又敢說話,她和市裡的人談了很多。我們2號房的人幾乎悟性都很好,無論誰悟到什麼事情,只要和大家一說,就全能悟到。

我們在一起切磋,討論到不能總是在這裡老老實實的被關著,應該想個辦法出去才對。當時就有人說,不行的話,我們就在吃飯的時候,把兜子拿著就往出走。我說還拿什麼兜子?我們就在吃飯的時候就一起往大門沖;如果他們敢動我們,就告訴他們等著收屍吧!晚上我打開《轉法輪》一看,一眼就看到師父講的「所以他的師父都會跟著遭殃的」。看到這句話給我嚇一大跳,我剛才說讓他們收屍說錯了。我悟到:我們做得好與壞都不是簡單的事情;做得好,給法帶來好的影響,如果做不好,那麼會給師父帶來很多麻煩。所以以後做任何事都得用法來衡量啊!

(五)越是堅定 勞教所越不敢關

有一個姓那的大學生,她母親在馬三家邪悟了,她母親和院裡的領導要求把她關到馬三家呆上幾天。院裡同意了,於是她就被送到了馬三家和她媽待了一星期。回來後我們就發現她變了,說的都是不在法上的話,不再象一個修煉人。我們就都覺得奇怪,怎麼才去了幾天就變成這樣?大家就都同她談,她的思想就有所變化,轉過來勁兒了。後來沒過多長時間,她媽又讓院領導把她給送到馬三家,這回就時間比較長,回來後比上次還嚴重,徹底邪悟了,言行已經背離了法,並且還向我們推銷那些邪惡言論。我們都叫她閉嘴。她不再看書、更不再煉功,還說自己在修煉。有一天她在一個裝雜物的屋子裡寫東西,我們都不知道她在寫什麼,後來才知道她在寫揭批。我們知道後都很氣憤:我們這地方怎麼能讓她寫這東西?我們都制止她,她真的不敢寫了。

有一次白院長給我們洗腦,我們不服從,院長就生氣了,讓我們寫檢查,體罰老甲太太和我們五個人在走廊面壁。後來隊長看院長走了,就叫我們回屋去了。有一天院長給我們房開會指著我說,如果放你回家你還去不去北京,我說去呀,法沒正過來我怎麼能不去呢。後來聽說把我們報勞教了,過幾天票子就要下來了,可是沒幾天老石太太、小趙、老甲太太被街道來人給接走了。

有位遼陽的同修在走的時候,《轉法輪》給強行奪走了。隊長把她叫到隊長值班室搜身,她堅決不讓。於是魏偽善夥同另外兩名隊長動起手來,硬是把書給搶走了,她是哭著走的。她一邊哭一邊告訴我們,一定要把書要回來。她走後,我們都到大鐵門那去找隊長要書。我們十個人就一本書不夠看,大家都想看,晚上一宿輪流著每人看兩點,互相叫醒輪換看書。如果有筆和紙手抄一本《轉法輪》,就有書看了,我把我的想法和大家說了,大家都同意。到後半夜幹警查完房,我就開始抄書,當時大家都不太想自己動筆抄,我想只要大家能有書看,我辛苦點沒關係,每宿就睡兩小時覺反而精神很好。大家也都向內找認識到自己的私心,不想為大家付出,認識提高後大家都搶著抄書,沒幾天就抄完了。小蘇又給抄完的九本小書,包了非常漂亮的書皮。可是沒幾天突然幹警把我們集中在1號房,讓我們脫衣服搜身,看有沒有大法的東西。在3號房裝的都是我們的包和日用品等東西,那3號房內有幾個幹警在翻包,把我們最保密的地方也搜了,就連棉褲棉花中間的面巾紙抄的《轉法輪》也搜走了。無論什麼保密的地方都搜了,只剩下一早我和蘇佳放在枕頭裡的手抄本沒搜著,為什麼這次損失慘重呢?而且幹警沒用多長時間就把我們這麼長時間所抄寫的大法書全部搜走,是因為姓那的叛徒告密的。

過了兩天,英連的愛人和街道的來接人,說是讓她回家。當時我們都怕受騙、怕給送到別處去,所以不讓她出去,後來她硬是被隊長和她愛人給拽走了。當天法庫來人把玉連和另一個同修給接走了,她臨走時把手抄經文給藏在袖子裡,到了隊長值班室給搜了出來。隊長就說她態度不好,就給她們倆戴上了手拷子,一下子人少了好幾個,於是就把兩個屋裡的人合到了一個屋裡。

又換了一批隊長,有三個隊長來點名,我有一個手抄經文裝在裡懷上衣兜裡,因為鼓起來一點,一下被隊長給發現了,於是就被搶走了。我多次向她要也不給。說是給我上交了。我不知和她是什麼緣份,後來她卻對我很好,經常喊我給她打掃衛生,我就找機會向她洪法。可是她對其他人就非常嚴厲,有什麼事大家就都讓我找她。

有一天正好是她的班,我愛人和街道書記來接我,說是要接我回家,我不相信。因為前幾天聽隊長說,票子要下來了。我出來時,同修們都扒在大鐵門邊上向我說:要是回去哪兒就給我們帶個信兒。走在院子裡,男同修們都趴在鐵窗的欄杆裡大聲問我:上哪兒去?我說不知道。男同修們在鐵欄杆後面伸出胳膊向我招手,一張張微笑著的臉望著我,一個個以欽佩的眼光目送我離開。那情景場面真是太感人了。在車上街道書記說回家後不要再上那兒去了。我這才相信我真可以回家了。在龍山呆了這一個半月我悟到:無論發生什麼事,人說的從來都不算;越是堅定、越是不配合邪惡的,越是先離開這個地方;相反的那些違心寫「決裂」的、寫「保證」的卻一個一個地被判了刑。

有一個是曾經最早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的,寫「決裂書」了,卻給送去了馬三家,後來又判了刑。有個老太太寫「保證」不煉了,而且人又表現很老實、很配合,也給送去了馬三家。我們這些堅定修煉的,個個都走了,可是那些不堅定的一個都沒走呢!院長總是想把我們這些不聽話的送教養,可是就是批不下來。我們終於沒有任何條件地,堂堂正正地走了出來。

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人說了從來都不算。連院長自己都奇怪:這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戴手扣腳鐐的進來的,堅持不寫保證不聽話的學員,卻都啥事沒有放回家去;而那些老實聽話寫保證的卻一個一個地給判了刑。在610辦公室的洗腦班時,我就以為要把我送到馬三家關押;這次又以為要去馬三家,可是都沒去,而且還回家。我想起師父講的「用人的思想想不了神的事」。

(待續)

正法之行 (二十一):絕食抗議電棍酷刑

正法之行 (二十一):絕食抗議電棍酷刑 xiongxm 周四, 07/10/2003 - 05:0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0日】

六、再次被關進龍山教養院

(一)不停遭騷擾 只好離家去北京

回家後,街道、分局派出所經常去我家和我做生意的地方,開著警車騷擾我們。有一次被我大姑姐給罵跑了。記得有一次,我愛人急急忙忙跑來告訴我:聽我三姐說,分局一會兒就過來,你先出去躲一躲,我來對付他們。後來我愛人說:你剛走,分局的就和街道派出所的一起都來找你,還要給你報教養,還想讓你作典型。我就對他們說,你們說法輪功不好,我看法輪功可比你們強多了!你想讓我媳婦當典型,你妄想!我讓你們一根草都撈不著!你們還想送她去教養?你們放心,肯定批不下來,你送不去!就這樣,他們被我丈夫給趕走了。我聽了之後,很高興地對他說:今天晚上我去給你買啤酒慰勞你!

可是就在2000年7月26日那天早上,公安分局的人到我們家找我,我不在家,他們就告訴鄰居說:她一露面就報告我們。他們走之後,我愛人急忙來告訴我趕緊離開這裡,出去躲一躲。晚上你去我妹家裡住,我邊走邊想: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走的嗎?前兩天燒水,水燒乾了,蒸花捲蒸糊了一半,看來是待不下去了。於是我打電話給小趙,說晚上走。於是下午我就同小趙、小史從南站坐火車去了北京。後來得知,我們幸好從南站走了,因為她們的家屬都去了北站找他們去了。

(二)第二次上訪送龍山教養院關押

2000年7月26日第二次去北京上訪,我用自己親身的體會向信訪辦提供一份真實的材料證明法輪功是正法。七月二十九日上午九點多鐘,我們三人一起到了永定門一號。大道旁邊停放著十幾台警車,胡同口邊上有幾十名早已等待抓法輪功學員的便衣員警。當我們走進胡同時,身後就過來兩個便衣員警問我們去哪裡,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哪個省的?由於我們平日說真話習慣了,我們就如實地回答,就因為我們說了真話,結果還沒看見信訪辦大門就被抓上了警車,被送到遼寧省在北京設的接待站14樓。屋裡坐了幾個剛被抓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兩個是遼寧省中醫學院的學生。

七月三十日公安員警說送我們回家,路上問了我們的住址,說是按照家的遠近給送回家,我們都相信了,心想公安員警還能騙人嗎?可是警車直接開到派出所門口,由派出所的幹警給我們送到龍山教養院。我和小趙走進大隊值班室,包還未放下,唐力、大穆(張士教養院調到龍山教養院的)二個男隊長就拿來了電棍逼我們寫保證書。下午唐、穆二人把十四歲的小女孩韓天子,兩個遼寧中醫學院的學生一男一女,叫到隊長值班室,拿電棍逼他們寫保證。女學生的一聲聲慘叫聲揪著每一個人的心,整整電了他們一下午。女學生進來了,她身穿短褲和半袖背心,露在外面的皮膚被電棍電的傷痕累累,體無完膚。14歲的小天子電得胳膊不會動,舉起來放不下,好長時間才放下來。電的時候天子就說「我是受少年兒童法保護的」(明慧網曾報導過),可是白院長和兩個打人的隊長聽不進去,繼續電她。電完後白院長對天子說不許說出此事。還有那個男學員被電得很嚴重,電他時間最長。有很多學員和我說:你沒來之前,這裡挨棍電早已是家常便飯。

(三)絕食抗議電棍酷刑

晚上,唐大隊長喊出我們十幾個人到走廊上體罰手朝地蹶著,一直蹶到下半夜3點多鐘才讓進屋睡覺。大家每天經受著煎熬,不知明天又輪到誰被電。面對這種情況,都想找龍山的院長談談,要求院長解釋為什麼使用電棍酷刑逼迫14歲韓天子和兩個大學生。於是我們就讓幹警轉達要見院長。可是幹警說你們就死了那份心吧!孟院長不會見你們的。看她們不給轉達,就告訴她們不讓我們見院長,我們不見了,但是我們要見司法局局長,他們更不讓見了,我們只好絕食要求見局長。他們一看我們絕食,就用鞋抽我們,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我當時想我是神你們拖不動我,這一念一出,他們把我扔到地上就走了,又拖走一部份學員灌食。龍山共關了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多半參加絕食。龍山勞教所幹部認為我是頭。我們師父說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狀態修煉,當時我認為常人不吃飯七天就不行了,如果我們七天還在地上走動,那就不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了,隊長也認為我們沒事,也就不重視我們的意見,所以第三天我就叫大家躺下,誰也不許下地走動。

隊長進來讓我們下床坐凳子,大家坐下後突然一隻蒼蠅落在我的手心上,有氣無力地躺著,幾隻爪子無力地擺動。我突然悟到,我們修煉人現在無力地躺在這裡任人擺布,這不是太軟弱了嗎?馬上通知各房把小凳子撤掉。一會隊長進來讓我們下地,誰都不動,隊長見狀無奈地走了。我們應該和男同修交流,於是去食堂吃飯時,我同男同修講了我的想法。第二天男同修真有幾個和我們一起絕食的,隊長把我叫到醫務室去檢查身體,院長找我談話說:第一批有六人去醫院灌食其中有你一個,而且把我排在第一個。我一點也不在乎,可是來叫人去灌食時沒有我的名,一天院長和助理進屋後和大家說你們不要和她學,她已經沒救了,我們也不管她了,你們「好好表現」。

第三天隊長就把我和王姐關到山根底下一人一屋,這是一個很久沒人住的屋子。裡面陰暗潮濕,潮濕的草墊子上落滿了灰塵。我躺了兩天身上衣服都浸濕了。副院長找我談話,我堅持要見局長。他們看我在這住,樓上六十多人還在絕食,第六天上午幹警叫一個學員把我背到樓上,因為我已經虛脫了。到了樓上聽說今天瀋陽市司法局局長張憲生來了,並讓派代表去談話。我們去了幾個代表提出三個條件:第一換白院長;第二把打人的唐隊長調走;第三把電棍收起來。一個多小時後代表回來了,代表王傑說:局長讓我們勸你們吃飯,但不答應條件。代表說勸不了大家。於是司法局局長就親自來和大家見面。不一會局長來到我們2號房,我從床上坐起來,用很平和的心態和局長說:「張局長,我們為了見您一面,我們60多人付出了六天不吃飯的代價才能見著您啊!」我們大家講了被電棍電的經過,然後提出了3個條件。局長看到我們這些人有很多都起不來了,還有幾個歲數大的送進了醫院,如不答應不知會出現什麼後果,於是就答應兩個條件,但電棍還是不同意收起來。我們大家表示如果電棍不收起來我們就不吃飯。局長一看我們態度堅決,就很勉強地答應了。

去北京上訪那天,我向同修要了一些小型《轉法輪》書,沒有訂成書的單頁,到王姐家讓她幫我裝在包底的薄型膠克板兩層中間夾住,然後用膠帶粘好,帶入龍山教養院,組織大家學法叫大學生念給大家聽,我在門口看守。如果不抓緊學好法,下一關怎麼過呢?真不敢放鬆。

正法之行 (二十二):第二次絕食

正法之行 (二十二):第二次絕食 xiongxm 周五, 07/11/2003 - 07:00 

【正見網2003年07月11日】

(四)第二次絕食

可是我們剛吃了兩天飯,瀋陽公安一處人員就進駐龍山教養院。大約是8月11日那天,瀋陽公安一處幹警宣布楊亞傑被判教養,收拾東西去馬三家教養院,楊亞傑拒絕簽字,但還是被帶走了。過了兩天聽幹警說,又要有十多名學員被判教養。我們大家說,我們上北京上訪是我們每個公民的權利,信訪辦不是一個招牌,是人民向政府反饋信息的橋樑,並不是擺設,可是自從1999年7月22日起,有很多法輪功學員上訪,可是只要到信訪辦就被抓,從來不聽我們說話,更談不上解決問題了。那時候我在北京住了一個半月,經常碰到從信訪辦跑出來的學員說信訪辦工作人員只要聽說是法輪功學員就抓。我們只是反映情況,卻說我們違法,非法關押我們就已經給我們精神造成痛苦了,今天還要判我們教養。因此我們又開始第二次絕食。我們向院長提出我們不去教養院。

我們對那麼多學員被判教養的事都很著急,於是在吃飯的時候,我和四個代表商量怎麼辦,最後決定要見局長。可是,大家和局長談了一陣子也沒有結果。

白天躺在床上,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大家第一次絕食後才吃三天飯,再來第二次絕食。我也害怕悟錯了,又是幾十個人絕食,不是小事。我自己,干什麼錯了也沒有什麼太大後果;這麼多人,我要是給大家帶偏了怎麼辦?我覺得負擔很重,不敢輕易下決定。

晚上,我正在煉靜功,突然電閃雷鳴,一聲炸雷驚天動地:停電了。屋裡走廊裡都點起了蠟燭。不一會兒隊長告訴我們廁所堵了。第二天院裡修理時說是進口組件壞了。我想:我們身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為什麼進口組件壞了?我問我身邊的一個同修,我說:你怎麼悟的?她說:進口組件壞了,是不是不應該再吃飯了?我說:是啊!我也這麼想。但是我還是拿不定主意:這麼多人,我不敢下決定。我想了很久,我想:這件事情必須儘快下決定,如果遲了,判票子一旦下來就沒有機會了,也來不及了。於是第二天我決定開始第二次絕食。

第二次絕食的人數比第一次少了30多人,只有40多人絕食。吃飯的時候我們40多人都不下去吃飯。院長急了,不知如何是好,給我們聚在食堂裡開會,又可憐地說:我這院長剛剛上任幾天,你們就絕食,你們讓我這個院長怎麼當啊?又說了很多好話。於是有的人的人心就出來了,開始吃飯了。

我坐在那裡,一言不發,我想:我絕不能被人心帶動,一定要把這次絕食堅持到底。每次開飯時,院長都親自吩咐伙食房給我們做好吃的,擺在門口。我們都不動心,幹警經常勸我們吃飯,我們不被他們干擾。駐我們這裡的市一處公安見又絕食,急忙撤離了龍山。

過了4、5天,我們因為絕食身體裡面熱得不行,真想泡在涼水裡面。正是8月份天最熱的時候。我們幾乎每個參與絕食的人都很痛苦,也有身體好一點的,來回走。我看到後就希望她們不要走,要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不要表現超常了。第6天的時候,隊長讓我們領頭的、絕食態度堅決的十幾個人搬到了男房去住,讓男同修到山根底下陰暗潮濕、沒有廁所沒有水的平房裡去住。

我們搬家的第二天,院長從馬三家找來幾個邪悟的跟我們談,因為我在走廊裡,它們不敢進屋,就在我身邊。我起身去了廁所,不聽它們的。於是它們就先到我面前,其中一個和我曾經在610洗腦班一起呆過。我進屋告訴同修們:不要聽他們胡說,大家都背經文。於是大家都背經文。

我們第一次絕食後身體還沒有恢復,緊接著又第二次絕食。所以我們每個人都在很痛苦地承受著身體上的折磨。尤其是灌食的痛苦,讓我們很難承受。第8天晚上,院長來了和我談話。我說:如果你們再給我們灌食,就要出人命了。我們很多人都說,寧願死了也不接受灌食。院長一聽嚇壞了,讓我看住別人。我說:如果你們灌食的話,我也不敢保證誰會怎麼樣!院長說:你們要無條件回家?我說了不算,我該怎麼辦?我說:如實往上反映我們的情況。

第9天,白天家屬接見。我告訴所有要接見的同修:同家屬說明我們的情況,讓家屬到區省委反映。我們要讓外面的人都了解我們的情況。到接見的時候,有一位同修來看我說:你們在龍山絕食(上一次),上次接見,我們就都聽說了。家裡有的走不出來的學員聽到你們在裡面絕食的消息後,震動很大。有的同修就從家裡走出來了。我和她說,大家應該去到省委反映情況。大姐說:你放心吧!我回去就做。

(五)送往大北監獄灌食

院裡找來一個不會灌食的人給我們灌食。從灌食的屋裡不停地傳出被灌食者的慘叫聲,他們拿胃管在我們的食道裡亂插,給我們弄得死去活來,有的胃被插出血來了,有的鼻子被插出血來了。給我灌時差點沒上來氣。第七天孟院長找我們談話,我們說希望院長能給我們向上級領導反映一下我們的情況,我們40多人絕食只是為了無條件釋放,我們要回家。第七天他們怕在院裡灌出人命來,於是要讓我們到大北監獄去灌食,我們不去。後叫我們4個代表談話,於是我們到了大隊辦公室。

在辦公室的隔壁房間裡,我從門窗裡看到有4個男犯在裡站著,我就感到要有什麼事情發生。我走到辦公室就感到氣氛不對勁,孟院長和我們說給我們灌食,我們說不去。這時十來個男犯衝進屋裡,四個人抬一個。孟院長問我去不去,我說不去,過來兩個男幹警把我的胳膊往後一背,拽著我的衣領押送上車,隨後十幾個學員都被帶到大客車上,給我們四個代表都戴上了手扣子,強行灌食。

因為我來經十來天不走,被一幹警發現,她讓我去醫院我不去,於是她就叫兩名男幹警,一人拽一個胳膊,使我雙膝拖地拖到婦科,大夫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大法弟子,大夫問幹警我叫什麼,幹警說怎麼想不起來了呢?平時很熟她的名字的啊!過了好久才想起來。回來後院長和我商量只要你吃飯,我讓你在一個房裡煉功,我說要回家煉去,我不在這裡煉。後來瀋陽市司法局張局長來了,和我商量讓我去610醫院住院,我說不去,他說到辦公室談談,我說要談就在這談我不和你走,他無奈地走了。我看得很清楚,邪惡它最怕我在這,因為我在這能起到穩定的作用,我要和大家一起共度難關。

第二天市領導來到龍山了解情況。聽說省裡為我們絕食開了緊急會議,馬三家的人都參加了。絕食的第九天,市裡幹部在龍山召開緊急會議。晚上我們發現院裡來了很多不認識的幹警,我們發現情況不對,就把兩個屋的學員叫到一個房裡。到了晚上10點多鐘,突然衝進來數十名幹警把我們圍住,每個學員周圍都站了幾個員警。當他們站好之後一齊動手用暴力強行把我們光著腳拖到了樓下。樓下停著一輛大客車,他們把我們拽上車,有個幹警一邊走一邊踢我。都上車後,給我們戴上手扣子,送往大北監獄灌食。

回來時一個車拉一部份學員回龍山,我們12個學員坐大客被送到「女子自強學校」。

正法之行 (二十三):沒有人道的監獄

正法之行 (二十三):沒有人道的監獄 xiongxm 周六, 07/12/2003 - 11:20 

【正見網2003年07月12日】

七、自強學校

(一)繼續灌食

我們半夜12點多鐘,光著腳走進自強學校,裡面站著一排早已等在那裡的賣淫、吸毒人員,拿來和她們一樣的犯人服裝給我們穿上,由她們各自把我們領回各屋,每屋一個學員,二樓6名學員,三樓6名學員。我屋裡有十幾個犯人,輪班看著我,把我的一舉一動都記錄下來給幹警看。就這樣我們繼續絕食,第十天自強學校的領導幹警,把我們押送到大北監獄繼續灌食。大北監獄的側門在胡同裡的一邊,是監獄的門,大約4米高的磚牆,警車到了大高牆邊上,就看大高牆突然向兩邊分開,原來這是一個隱藏式電動大門。裡面是大北監獄的醫院,每個房間都有兩條地鋪,各住幾十病人都是男犯。我們到了醫院的各科進行檢查,又帶我到處置室灌食,有五六個男幹警按著我強行灌食。我們十二名學員此時又見面了,大家都說不會悟了,問我應該怎麼做,我說堅持到底。在這兩天就有學員吃飯了,灌食回來後大家又開始絕食,院長怕我們見面,後來就不讓我們去大北監獄了。

絕食13天時,自強學校校長把大北監獄的大夫請來給我們灌食,由幾個女犯按著我強行灌食。那個大夫陰險狠毒,他把給我灌食的玉米裡面放了很多的鹽,而且給我灌完後不把胃管拿出來,一頭在食道裡放著,另一頭從鼻子出來直接用粘貼粘在我的鼻子邊上,使我無法咳痰,呼吸困難。大夫說明天再灌就省事了,真是沒人道。犯人把我背到屋裡後,我看女犯不注意就把管拔出來扔了。她報告隊長,結果被隊長訓斥一頓,隊長還要給她加期,她就哭著求我。校長找我談話說:「只要你吃飯身體養好就放你回家。」誰知我們的身體還沒好就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身為國家的幹警,對自己說的話不負責任,說假話騙人,從此我再也不相信幹警說的話了。

(二)沒有人道的監獄

自強學校其實就是一所監獄,七點幹活一直干到晚上九點才收工。這裡曾經關押過很多的大法弟子,聽同修講那時的自強學校每天早七點幹活,一直干到後半夜兩點多才收工,吃的是玉米窩頭,喝的是有蟲子的菜湯,今天的環境是法輪功學員給開創出來的,是我們的學員把這裡的非人生活給曝光,才減少幹活時間,還能吃白米飯。

我進房後一醒來,有十來個女犯圍著我望著我微笑,我看著她們好像好久以前就認識她們,沒有陌生感,她們人都很好,都在各方面關心我。

要來看管我們法輪功學員,女犯都得找關係走後門。她們每天都得完成定額工作量,否則就給她們加期,她們每天都是提心弔膽,一不慎就被加期。我房有一個病得很重的女犯,她時常上不來氣,咳得很厲害,一宿不能躺下只能坐著,就是病成這樣還讓她幹活。聽她說為了能提前回家,找關係她花了很多錢,還不能出去,聽說這裡的犯人好多都用錢找關係提前解教,可見這裡的領導腐敗到如此地步。

有一天院長找我談話,我從三樓大廳走過,看到那些女犯們都在大廳兩側做出口的手工藝品,各種各的花等。當我走進牢房,過一會女犯們回來吃飯。這時有一位女犯走到我眼前,她蹲在地上用雙手緊握我的手淚流滿面,她難過地說你被折磨的這個樣子我都認不出你了,(絕食兩次我頭髮都白了)我剛才是從你的眼睛才認出是你。原來我們倆在市拘留所一起關押過,我聽其他女犯說她人非常剛強,無論吃多大的苦她都沒哭過,今天看她第一次哭,大家對我都很好都很關心。

(三)怕心和情放不下使我沒有堅持絕食抗議

天還太熱我上不來氣,還咳痰,再加上他們灌食的時候故意不把食管拔出來,還在裡面摻進去大把的鹽,我不喝水實在是難受得不得了。心性感覺不到位,所以雖是絕食,但還喝點水。她們每頓飯都給我打來,放在床底下,不吃就扔掉。我絕食到了第8天,校長找我談話,問我為什麼不吃飯。我因為害怕灌食就說:胃疼,飯太硬我吃不了。於是校長特批給我做麵條。我無話可說,只好一頓飯吃兩勺三勺。

過了幾天,我心性上來了,我出去廁所洗飯勺,剛走到屋裡,手裡拿的飯勺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我明白了這個飯勺為什麼掉在地上。我這一念一出,外面突然響起了劈哩啪啦的鞭炮聲,還放起了煙花。這時已是晚上8點左右。第二天我就開始了絕食,可是我這一絕食,隊長就把看我房的寢室長給換掉了。我很難過,因為那個女犯花了5000塊錢才買了個寢室長干,只要干一半定額的活,因為我絕食連累了她,還罰她在走廊裡蹲了一天。當時人的情上來了,知道是邪惡怕我絕食,用這情來干擾我。這不是在法上看問題,是在人的基點上看問題。但是當時那些女犯們都對我很不滿意,有的就拿話刺激我,我沒有頂住干擾,又恢復每頓吃兩三勺子的日子。就這樣因為沒有絕食到底,於2000年9月被送到了馬三家教養院。

(待續)

正法之行 (二十四):馬三家是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

正法之行 (二十四):馬三家是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 xiongxm 周日, 07/13/2003 - 10:31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3日】

八、馬三家關押七月

(一)馬三家是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

2000年9月某日下午我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牢房不太大卻關了30多人,兩人一張床,半天幹活半天洗腦。

馬三家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在一個三層樓裡,二樓三樓是關押女二所的一大隊和二大隊的法輪功學員,讓女犯人來體罰堅定的學員,打人狠的犯人都提前回家。馬三家有很多稻田地都是由各類犯人幹活,但是在2001年後也讓法輪功學員下田,堅定的學員光著腳在農田割稻。聽說各地區很多學員都早已判刑到馬三家,因馬三家裝不下而在各拘留所等地等待,後來就把二樓的法輪功學員搬到馬三家某一地方,百十來人住一個大屋裡。

我們住的這個三層樓是在92年蓋的戒毒所,一直沒啟用,法輪功學員是首先住進來的人。馬三家非常大,其中有三個地方關押法輪功學員,各地方有大約六百人左右,馬三家共關法輪功學員2000人左右,各地的學員誰也不知誰在什麼地方。一所只有一個大隊,穿灰色服裝,要幹活,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逼做服裝,最堅定的學員干裝卸等重體力勞動,每天幹活到深夜,然後再遭受電棍等酷刑,逼迫放棄修煉。女二所共有兩個大隊,我被關押在女二所一大隊四分隊,隊長叫張秀榮,30多歲非常狠毒,惡警常說自己是迫害法來的。

剛到的那天,我剛走到1號房時就看到比我早進馬三家3天的王容,我喊:王容!叛徒們一看我們認識就把我安排在2號房。當我剛要進2號房,就聽到有人說:王容已經妥協了。我不信:怎麼可能呢?王容在龍山被關押了9個多月,在自強學校又和我待了1個多月,怎麼三天就妥協了?我走到王容身邊問王容:你是不是轉化了?王容就跟我講邪悟的話,並且說現在這屋裡的人都「轉化」了。我驚呆了!我望著滿屋的人,大聲說:師父哪怕剩下一個弟子,就是我!我剛坐到床上,叛徒們就圍上來開始給我洗腦,我雙手堵著耳朵,大聲說:你們別和我說這些!我不聽!可是叛徒們哪裡會聽我的?它們緊緊圍著我不停地說,日夜不停地洗腦,使我晚上睡不著,精神幾乎崩潰了。

我看著滿屋子都是邪悟的人,覺得我太孤獨了,只剩下我自己。怎麼辦呢?這時我想起了小趙和我講過她的表姐,是一個學校的校長,馬三家剛成立她就被關在了這裡,說到現在也很堅定,她吃了不少苦,惡警曾經用三個電棍一起電她。小趙來馬三家看她的時候,她表姐的嘴唇腫得老高。我想到了她的表姐,突然就覺得我不孤獨了,雖然她不和我在一個所裡,但是至少我知道馬三家還有堅定的大法弟子在。小趙的表姐給了我很大的精神力量。我想我一定堅持到底。晚上我躺在床上望著上鋪床上的粘糊的報紙,突然看到幾個醒目的大字,「渣子洞刑具室」,深感在馬三家的艱難,這裡的邪惡程度比我想像的還要邪惡。

正法之行 (二十五):日夜洗腦

正法之行 (二十五):日夜洗腦 xiongxm 周一, 07/14/2003 - 09:02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4日】

(二)日夜洗腦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開始洗腦,然後出操、吃飯和背30條唱歌。半天洗腦半天勞動,做的是出口的手工藝品的活。他們不讓我幹活,由叛徒們白天晚上給我洗腦,我剛進屋叛徒就和我講它們的邪悟。當我上廁所時發現廁所裡有幾個叛徒圍一圈在打一個大法學員,並且還讓她半蹲著,胳膊向前伸平的姿式站著。一個星期的時間,廁所裡的酷刑對像已先後換了幾個大法學員,其中有鄒桂榮、蘇菊珍、尹麗萍。我半夜上廁所時聽到叛徒們說:你們如果不轉化就休想回去睡覺,過幾天再用電棍電你們,看你們能挺多久。我躺在床上時常聽到從廁所裡傳出來的打罵聲,非常恐怖,我怎麼也沒想到馬三家這麼邪惡。每天叛徒折磨我們的花樣百出,精神和肉體折磨同時進行,每天都有受虐的事情發生。有警察隊長的支持和慫恿,它們毫無顧忌,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對於所有剛被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一般警察先用軟的手段和偽善的方式,如過三天五天還不妥協,那麼就開始來硬的,拽到廁所體罰。我剛到馬三家時,因為我絕食近兩個來月,後期吃飯也是吃幾勺飯,身體虛弱,又在床上躺了近2個月,走起路來腿都不好使。惡警隊長看我身體這個狀態,也沒敢體罰我。

有一天在操場上我看到叛徒們和惡警一起跳三步四步的舞,我一邊看著一邊想起了《普度》的樂曲,我難過地哭了,我怎麼也接受不了叛徒現在的行為,馬三家的邪惡和邪惡因素非紙筆所能言盡。

馬三家的洗腦程序是,剛被劫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惡警叛徒們對她們用偽善、蒙蔽欺騙等手段洗腦,生活上順著你的執著和慾望去放大加強滿足它,使你感到它們很好,讓你精神放鬆,以便容易洗腦。叛徒們握著你的手,講那些邪悟的東西。一星期以後如果法輪功學員仍堅定不妥協,惡警和叛徒們就原形畢露,拽到廁所體罰,馬步蹲樁伴隨著打罵。

它們把我帶到廁所,圍著我坐一圈,微笑著拽著我的手,向我灌輸那些邪悟的歪理。把它們的認識和觀念強加給我,當時我想起了《堅實》這篇經文,師父說:「這些三界內的生命(所謂的神)和高層空間逃避正法跑進來的各種所謂高層生命,他(它)們大多數是不知道正法的真象和牴觸正法本身的,展示或告訴學員一些他(它)們自己觀念的認識,或以傳授給學員什麼東西等方式破壞學員對大法的正信與堅定。其實都是很低的東西和騙人的謊言,因為是神嘛,表現得又很和善,致使一批對大法認識不足的學員產生了不堅定的思想。因此,有的人不學大法了,有的人甚至走向反面。目前,這一問題比較嚴重。為此,對這些人來說,處境也是非常可悲的,同時他們失去的將是永遠也不會再得到的,這也是他們生命中的一大劫數。」師父的法已經破除了它們邪惡的謊言和偽善,法也早已告訴了弟子該怎麼做了。

它們胡說一通,把假的說成真的,把真的說成假的。我說我不管你們說什麼,但是我從師父所有的講法中看到的都是讓我們堅定大法。它們說一轉化就層次提高了,但是我看它們的歪理從開始就那些,到現在一點沒變,連惡警也學會了,用它們這些邪的東西去騙別人。它們說什麼解開系在師父身上的什麼結。我心想師父看你們才難過呢?它們強迫我承認師父在天上,人間這個不是師父,我說師父是人間的名詞,天上叫什麼我不知道,師父在《排除干擾》的經文中就明確指出,「……我才是主體,連我都不認的人還是大法弟子嗎?」這個經文是我臨去北京時背的,它們不學法就亂說一氣。它們有人說「現在我們分隊一百多人都轉化了,就剩你一個人堅定」,我當時就想起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裡面說「你來了一大堆,一千個人,裡邊一個真修的都沒有,那有什麼用啊?還破壞法。」它們說師父斂財又說師父的別墅有多豪華,我一下想起電視新聞播放發大洪水的捐錢大會上,和師父同名同姓的那個美國華僑捐六萬元錢的事,這次肯定是找個同名同姓的人來誣陷師父,這全是騙人的謊言。師父教我們做一個真、善、忍的好人,怎麼還能懷疑師父呢?這時想起師父說的話,《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中說:「人啊!想一想吧!該相信什麼,不該相信什麼,為什麼修煉?為誰修煉?生命為誰而存在?我相信你們會擺正這利害關係的。否則,你們失去的將是永遠都不會再有的。當大法展現在人類時,你們失去的還不止是這些。」

它們想盡辦法給我洗腦,但是它們無論說什麼,我都能想起師父針對它們所講的法,所以我在馬三家被洗腦7個多月,頭腦一直很清楚,從來沒糊塗過。師父在《排除干擾》經文中講的清清楚楚的:「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什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被洗腦帶動就說明了平時學法不紮實,師父在《大法不可被利用》一文說:「我講過,表面的改變那是給別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變與昇華,那裡不變就提高不了,什麼也得不到。」我悟到修煉就是嚴肅的,這就是學習不好就上不了大學的道理。師父講煉功要專一,它們卻接受了那麼多邪悟的東西。師父說:「真正的演化過程在另外空間,極為複雜玄妙,差了一點也不行,就像精密儀器你把其它零件加上一個馬上就壞了。」其實師父在《轉法輪》裡什麼都講了,為什麼就不悟呢?

我想我應該給它們講我對大法的認識,讓它們轉變過來。可是我發現它們根本就聽不進去,而且還反面理解,還從中找我說的話的弱點,一起攻擊我。它們讓我向內找,說我給政府找麻煩,給家裡帶來麻煩。我望著它們心想全是在人的基點上看問題能堅定修煉嗎?師父在《挖根》經文中已經講了,師父說:「我早就看到有個別人,心不是為了維護大法,而是為了維護人類社會的什麼。你如果作為一個常人我不反對,做一個維護人類社會的好人當然是件好事。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什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在你們的修煉中,我會用一切辦法暴露出你們所有的心,從根子上挖掉它。」有很多人都是在人的基點上看待法,才被洗腦的,盲目的、無原則地向內找,越找越偏越邪,最後鑽在裡面出不來了。可悲的是自己找迷糊了,還去迷惑別人。

第二天晚上,大隊長來到我們2號房窗前,樂呵呵地同我談話,剛說兩句話就說:你以後別練法輪功了,法輪功有什麼好?我一聽就說:不行!法輪功治好我的病,我不能不煉。她聽後滿臉的笑容立刻一掃而光,開始咆哮著罵我。這時,叛徒們就都開始攻擊我,還說:以後你不能提法輪功能治病!你要不提,能惹隊長生氣嗎?要我「向內找一找」。

通過十來天的洗腦我明白了,不能多說話了,它們純粹是在胡攪蠻纏。可是有時還是止不住地同它們辯論。小尹她很堅定,來到我身邊小聲說:別說話。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吸取了教訓,以後我不會同它們說話了,我就一心背法。師父在《溶於法中》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什麼就是什麼。」我悟到:我的腦子中只能裝金子,不能裝黃土。師父講的哪怕一句法,都是金子。我從那以後每天不說話,白天晚上背法。叛徒們著急了、害怕了,它們摸不透我心裡想什麼,找不到我的一點漏洞了。叛徒們給我講故事,說有一個人在深山裡長期不說話,後來就不會說話了。我根本就不理睬它們。

有一天在室內坐小板凳,一共兩排人輪流念攻擊大法的書,輪到我的時候我不念,怎麼給我書也不接,後來別人把書接過去了,於是隊長給我叫到值班室談話,碰到二所的大夫。大夫問隊長:她怎麼還沒轉化?隊長說:她要是轉化了,別人就都容易了。她來時我不在,那天我要在這,我不會要她的。因為警察們都摸出經驗來了,一瞅就能知道誰不會聽它們那一套。

我們堅定的學員家裡來信,隊長就把信公開在分隊的每一個房間輪流念,然後叛徒們就像開批鬥會一樣開始大聲訓斥。還讓堅定的學員上前面站著,然後一個一個發言根據信的內容批判她。每當看電視,叛徒們都從台詞中找出幾句來教訓我們一番,不讓我們堅定的大法弟子互相說話。平時開會的時候,叛徒們不讓我們待在一起。在我被體罰的時候,有位堅定學員看我一眼,就被叛徒們體罰一宿也不許睡覺。

有一天北京航天部的一個叛徒來我們房給我們洗腦,叛徒們非常願意聽它說,圍著它坐了一大圈,我和這個叛徒坐在中間,我低頭開始背法。它和我講了2個多小時,我一句話也沒說,它有時問我十多聲我也不回答。從那以後誰叫它給我洗腦,它都不來了。

正法之行 (二十六):讀新經文《窒息邪惡》

正法之行 (二十六):讀新經文《窒息邪惡》 xiongxm 周二, 07/15/2003 - 09:03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5日】

(三)兩位男同修站出來維護法

有一天在食堂,叛徒們自編自演了一出攻擊大法的節目,它們惡毒地咒罵師父,罵大法。這時有一個男同修站起來大聲呵斥它們:你們住口!不許誣衊我師父!當時員警就把他給拖走了。這時又有一名男同修也站了起來,大聲斥問叛徒,也被惡警給拖走了。於是,叛徒們像瘋了一樣開始拚命地給那些攻擊大法、辱罵師父的叛徒們鼓掌。當時,我低著頭,心裡難受極了:我為什麼不能站出來維護大法呢?我哭了。我們這裡的環境,我們自己不去正,卻讓男同修來正。我心裡很佩服那兩位男同修,他們真正無愧於大法弟子的稱號。我真膽小,總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住。

我每天過得都很辛苦,隊長讓我們分隊的每一個叛徒都和我談話,其中有很多叛徒還同我談了很多次,它們談不下去了,就把我送到別的分隊去洗腦。它們一看還不行,於是就把我在4個小組裡面輪流洗腦。我們監室的堅定大法學員在沒人的時候經常幫助我堅定,說一些鼓勵我的話。

叛徒們經常把我圍在中間輪流地批鬥我,圍著我罵,圍著我打。它們不錯過一切機會洗腦,經常組織我們看電視,電視裡演什麼董存瑞、雷鋒等;還有那些叛徒的錄像帶。每次看完後就從台詞裡找出一些話來給我講,像開批鬥會一樣,把我叫到中間圍著我,你一拳她一拳地打我,你一頓她一頓地訓我。無論它們怎麼凌虐羞辱,我一點都不怨恨,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手,想想那些迫害大法的叛徒,它們的未來是多麼悲慘啊!

(四)讀新經文「窒息邪惡」

這裡經常有各種人物來參觀,如有人來參觀就會給我們準備好吃的飯菜,讓人看馬三家對我們「關心」的假象。在吃飯的時候,尤其是在有人來參觀的時候,做的好飯菜,飯菜還沒上來,就開始批鬥我:你還有臉吃飯?!……我一邊低著頭默默地吃,它們就一邊沒完沒了地罵。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話,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你有許多執著心要去,你出去雲遊吧。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什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心想修煉真苦,要去的執著好多。

猶大們從法中找矛盾,和抄寫一些它們認為可以用來曲解的話,一段一段地抄在筆記本上,去給法輪功學員洗腦時斷章取義地念給學員聽,然後再給法下定義亂解釋法。院裡還多次讓叛徒做報告,有時以講課的形式亂法,它們不知道已經犯下破壞法的滔天大罪。

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警察罰我們在走廊上蹲著,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才允許睡兩個小時的覺。有一天叛徒突然拿著師父的經文《窒息邪惡》來給我們,而且還讓我們抄寫下來,這是第一次有機會能讓堅定的學員得到經文。可是當我看到「不論他過去被抓被打表現得如何好,都是為了他今天跳出來迫害法、迷惑學員做準備的。」,我沒有理解師父講的話,以為我以前被抓被打都是被安排破壞法迷惑學員的,我痛苦極了,偷偷地哭了,越想越感到沒希望。就在此時聽到喀嚓一聲響,鐵床上的一根鐵棍斷了,並且冒著火星。我一下感到自己的這一念不對。

第二天叛徒孫麗娜叫我到牆角蹲著,它和楊林不再盯著我了。我一看就想不能錯過這好機會,趕快把《窒息邪惡》的經文背下來。當我背到「望學員不要聽信它們邪惡的謊言」,我一下明白了我不是屬於被轉化的人那裡面的人,因為這句話說明還有沒轉化的學員,不是安排都轉化的。我沒理解好法,而造成誤解走入絕望,通過背法我才悟到那句話的內涵,是讓那些毒瘤在堅定的學員面前暴露出來,我心裡感到無比的快樂。

2000年11月,遼寧各市縣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都往馬三家送。我們每天都從窗前看到一輛一輛的警車和大客車,來了之後,分配1所2所三個大隊。我們兩人一張床都住滿了。其它各地的法輪功學員被判了勞教後,因為人太多,一時間馬三家都收不進來了。12月和2001年1月還在往裡關押法輪功學員。

有一天我房分到一個學員,一看原來是和我一起進京的小趙,急忙走到她眼前親切地喊一聲小趙。這時叛徒一看我們認識就一下把我推開,我只好用眼神手勢和小趙溝通,用手擺動告訴她不要妥協。小趙明白後點點頭,過了兩天看小趙很堅定,叛徒們說受到我的影響就把她調到了3號房。

中央有個叫劉京的官員,不知他是黨的什麼官職(編者註:原公安部副部長),只知道他經常和羅幹在一起,他經常來馬三家了解洗腦的情況。每次所謂的一些各級領導來時,都狂風大作陰天下雨或下雪,尤其在馬三家一星期或半個月讓那些被洗腦的人寫揭批材料時,沒有一次是好天氣。我因沒有背叛信仰就在那坐著沒有事干,它們寫揭批時,只見外面狂風伴著大雨電閃雷鳴,閃電打到玻璃上象是要警告什麼,她們還在埋頭寫,她們的行為令老天都憤怒了,我真為她們痛心。

有一天晚上,包夾我的楊林在床上又給我洗腦。我就跟它爭執起來,它一邊用下流惡毒的話罵大法師父,一邊打我。新被綁架來的學員剛剛誤聽了它們的一些謊言,一聽它罵師父罵得那麼狠毒,都對它很不滿。叛徒室長看到這些,害怕洗腦成果沒了,就把楊林叫了出去。

正法之行 (二十七):遭受非人的體罰

正法之行 (二十七):遭受非人的體罰 xiongxm 周三, 07/16/2003 - 02:08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6日】

(五)遭受非人的體罰

11月份我們分隊又開始把我弄到廁所裡進行體罰。有一天晚上叛徒們把我拽到廁所,讓我雙盤,找根繩子把我雙腿捆起來,一共盤了十多個小時,使我痛得死去活來。在叛徒們上廁所時,一個大連的叛徒叫陳蕭玉,讓我回答問題,還大聲訓斥我,我不回答它,於是它氣急敗壞地打我無數耳光,還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把牆上的磁磚都撞壞了。在體罰我的時候,有人上廁所叛徒就停手,等沒人的時候再打我,不象以前那樣明目張胆地打人。

在2000年1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叛徒把我叫到廁所裡給我洗腦,這時有一個妥協了的學員,是北京人,她雖然妥協了但是不邪惡,每次在我最難的時候都幫助我。她也從來不給別人洗腦。她那天來看我和我談一些與洗腦無關的話,她知道那天晚上就要打我了,她想和我在一起讓我心裡好過一點。都11點多了她都不肯離開我,怕我早些受苦。在談話中我想起以前那些堅定的學員,馬步蹲樁誰也站不了幾天,而今天我就要吸取別人的教訓,我從《道法》中:「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悟到不能消極承受。我寧可挨打也不站什麼馬步。

這天夜裡11點多鐘,別人都睡覺了,夜深人靜,廁所裡已經沒人了,廁所的水房只剩小趙正在那被罰馬步蹲樁,她已7天7夜被洗腦沒睡覺,今天又在這被體罰。這時,進來了6個叛徒,有於蕭麗、孫麗娜、楊林、李學環、岳帥英、朱雅芬。它們讓我馬步站樁,我不站,於蕭麗氣急敗壞地脫下旅遊鞋用力地抽我的臉和頭,抽得我兩眼冒金星。打累了就換另一個輪流打我,有的人還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楊林猛勁踢我的要害部位,就這樣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它們看到我的臉青一塊、紫一塊已面目皆非了,頭腫得那麼大,有別人上廁所時,它們馬上讓我臉朝牆蹲著怕別人看見我的樣子。後來把我叫到「四防」室裡蹲著。上廁所時它們怕別人看見,就等沒人時再讓我去。

有一天我聽說中央幹部來馬三家參觀,我心裡想,我一定要衝出去見他們,讓他們看看馬三家教養院如何狠毒地打人,怎樣迫害大法弟子,我現在的樣子是最好的證明。可是我身邊每天都有叛徒看著我。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有人說一會就來人參觀,當我聽到走廊裡有鼓掌的聲音時,我開門就衝出去了。可是走廊裡沒來人,而是3號房不知為什麼事情鼓掌了。叛徒楊林去報告隊長,於是又派來幾個叛徒看著我,馬上又找來門劃釘上,把門劃好才放心。不一會中央幹部真的來了,可是我被叛徒們圍了一圈出不去了。從那以後無論哪個幹部來,隊長都提前把我的包夾人員叫去囑咐把我看好。

有一天楊林和我說:「隊長還責怪我們不會打,不讓我們打頭,應該往身上打,別人看不見。」等到廁所沒人的時候,它們又把我帶到廁所,於蕭麗(大連),孫麗娜(大連),楊林(撫順)等6人,把我的棉褲扒下來,分別抱著我的兩條腿在腿的內側用手指甲掐一點肉來回擰,一直擰到掐破流血為止。孫麗娜一邊掐我一邊說著下流話,它們一直掐了我一下午。第二天我看到被掐的地方全化膿了,面積有4寸長、3寸寬,內褲和棉褲都被膿血浸透。我讓楊林看我的傷口,並要了一條破毛巾,撕開兩條,因毛巾沒毛很硬,往兩條腿的化膿處沒皮的肉上一放真是撕心裂肺式的疼痛。第二天,於蕭麗等人一齊扒我的棉褲還要掐我的腿,它們把我按倒在地,按著解我的褲帶繩,因為繩結了死扣無法解開,找剪子沒找著,王容(瀋陽)說找針扎她,可是剪子和針獄警都收起來了,於是它們就坐在我的身上,把筆往我的手裡塞,我不服從它們就一齊把著我的手,拿來信紙它們好幾雙手把著我的手強行地把筆硬塞到我的手裡,並按照它們自己的話強行把著我的手寫了悔過書和罵師父的話,再寫上我的名字,說交給隊長,並且還念給我聽,然後大笑起來。更讓我不能容忍的是它們把罵師父的話寫在一張紙上,說完後它們就摟在一起大笑起來,邪惡之徒的行為極其無恥,非筆墨所能描述,尤其是它們象狼般的陰險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一天上午八點多鐘,惡警隊長張秀榮找來幾個打人最狠的於蕭麗、孫麗娜、楊林、李學環,把我叫到值班室,隊長叫叛徒找來一根棍子,讓我寫「悔過書」,我不寫,於是隊長和幾個叛徒一齊動手打我,尤其楊林它知道我腿上化膿了就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膿的地方踢。它們打累了,就讓我馬步站樁,然後再打,就這樣它們打了我一下午,當看我態度還是那麼堅決就住手了。第二天,我看到我的兩條腿化膿處被鞋尖踢得凹進去1厘米深,一個坑一個坑的流著膿血,散發著臭味。再看我的兩條腿被踢得腫脹得像兩條木樁那麼硬,青紫一片沒有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像車輪壓的那樣一道溝都破了流著血,右手因去擋化膿處時被楊林踢得腫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動,手指不好使,至今吃飯時挾菜直往下掉。我腿上化膿處的傷,每天疼得鑽心,癢得鬧心,到現在都已經兩年多的時間了,還留下深深的傷痕。就這樣它們還不放過我,白天晚上的打我,並且還讓我馬步站樁,蹶著,蹲著。記得有一天叛徒魏洪偉用身子壓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給我念邪惡的話,念了一上午,並且欺騙我說:「你女兒現在在大門外面被吊到樹上,只要你寫悔過書就把你女兒放了。」下午於蕭麗等人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它們拽著我的頭撞了一下午牆。滿腦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還流著血,兩個耳朵也都讓它們掐破了,它們撞得我暈頭轉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它們簡直是失去人性的野獸。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著,孫麗娜突然手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然地就向我的頭砸過來,凳子砸個粉碎。有時我在地上蹲著,孫麗娜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長時間,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頭來。它們把我打成這樣卻封鎖消息,就連我寢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這裡只是舉幾個例子,不能一一列舉,平時的日子裡耳光、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尤其我蹲完之後起來化膿處粘在褲子上就如揭一層皮那樣地疼痛。它們三天兩頭地把我拽到地中間批鬥一番。每天有固定的兩個叛徒看著我,說我是嚴管對像,因為我帶藍牌,堅定不屈,它們向隊長匯報我的一舉一動,使我的精神肉體倍受摧殘。

正法之行 (二十八):選擇堅修大法

正法之行 (二十八):選擇堅修大法 xiongxm 周四, 07/17/2003 - 10:10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7日】

(六)選擇堅修大法

在廁所裡折磨我半個來月,不讓我睡覺,在廁所裡吃飯,沒洗過臉,沒刷過牙,沒換過衣服,有時小便也不讓我去。叛徒們夜裡兩個小時換一個看守我,每換一個就訓斥我一頓,因為它們睡得正香時被叫起來值班看守,所有怨氣都出在我身上。

記得12月左右的一天晚上,於蕭麗剛開會(幹警和叛徒密謀),回來到廁所來和我說:院裡提出3個條件,讓我選擇一條。我就選了第三條堅修大法,於蕭麗說那你就進屋吧!院裡把你報上去了。就這樣我進屋住了,但是每天讓我面壁,並且宣布院裡規定,只允許我吃飯,其它什麼也不讓我用。我來馬三家勞教所時,我把我的日用品都拿出來給大家用了,我僅剩下當枕頭用的半卷長手紙也被於蕭麗給沒收了。從那以後,我洗頭沒有洗頭膏,洗臉沒有香皂,洗衣沒有肥皂,上廁所沒有手紙,我來經時用舊毛巾代替手紙,吃飯時沒吃飽就被楊林把飯拿走了。我在馬三家才呆了七個多月的時間就受這麼多苦,比我早去的學員吃的苦就可想而知了。

我因為化膿處粘在內褲上,一天內褲的膿水就浸濕了,棉褲也被膿水都濕透了。我就兩條內褲,一個星期一個分隊允許洗一次內衣和一次衣服,時間只有15分鐘,因此我每天都是被膿水浸泡著。有一晚上剛躺下休息,有一個老太太趁別人不注意就扔給我一個包,我急忙用被蓋住怕叛徒發現,連累老太太。第二天我打開包一看,原來是內衣內褲,我太感動了,真是雪中送炭。沒多久這個老太太就保外就醫回家了。

一個叛徒曾多次對我說:「如果隊長不發話我們能打你嗎?」這不難看出馬三家子獄警指使叛徒打人,因為叛徒們打人越狠,越受表揚,回家越快。打我的叛徒於蕭麗等人因打我時賣力而被提前解教回家。打人最狠的叛徒幾乎都是在2000年1月份的所謂兌現大會上被放出來的。邪惡所標榜的模範教養院就是這麼個把好人變成惡魔的地方。

馬三家教養院的招術全都用盡了,用各種極其卑鄙的手段,最下流的行為來折磨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用毒打洗腦等方式妄圖改變我們對大法堅定的心,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是教人向善的正道大法,真修弟子一個也沒動搖。

正法之行 (二十九):電視台不實報導

正法之行 (二十九):電視台不實報導 xiongxm 周五, 07/18/2003 - 09:10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8日】

(七)電視台不實報導

2001年春節前一天晚上看電視新聞播出,天安門廣場發生自焚事件,報導中說這些自焚者是法輪功學員,看完後讓我們討論並寫出對自焚案的看法,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是他們自編自導的騙人把戲。你們看「自焚」的這幾個人那麼齊全,各方面代表都有,男的、女的、大人、小孩、母女、還有大學生等分明就是安排好的人選,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師父所有的講法中沒有一句話讓我們傷害自己和他人生命的,更不要說自焚,而且師父明確告訴我們自殺是有罪,所以真修弟子誰也不會自焚的。電視媒體編造謊言欺騙世人,所以我們才會進京上訪,告訴世人真相,要說誰組織我們去北京,是電視媒體組織我們去的,電視不說假話,咱們也不會去。

在3月16日聽說馬三家教養院有重要記者來採訪,提前幾天就做準備工作,現買的體育用品掛在牆上,又打掃衛生,並且把我們幹的出口的手工藝品的產品都放到樓下一個屋裡,不敢讓外界知道我們還幹活。

3月16日早上8點多鐘來了一輛大客車讓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和包夾人員都上了大客車,把我們拉到馬三家少年教養院的大食堂裡,說讓我們看電影。上午惡警叫我們大家到少年犯操場,說是做遊戲,我在一邊看著原來這個遊戲是對面站兩排,誰想要誰她就到你身邊來。我突然想到一位堅定學員大姐鄒桂榮,那天惡警和叛徒把她叫走一天,不知怎麼折磨她,回來後就消沉了,變得沉默寡言,我得和她談一談,今天機會難得,所以我也加入其中。我要大姐過來我身邊,鼓勵她要堅強起來,象以前一樣和邪惡抗爭,不能沉默,放縱邪惡囂張,任意迫害我們,大姐點頭默許。後來大姐又恢復以前的意志。一直到下午才放一個電影《雷鋒的日子》,這個片子已看過很多遍了,中午給我們做好吃的飯菜,晚上才把我們拉回去。他們怕我們揭露真相,所以才把我們轉移到別處。

另外,我在電視上看到所長蘇境面對記者的提問,大言不慚地說「用真情,愛心,……」。在馬三家教養院那一幕幕血淋淋的慘絕人寰的事實面前,竟敢說這樣大的謊話,真是恬不知恥。做為幹警執法犯法,為社會上培養一批一批的打手,可笑的是這樣的惡人卻成了全國的「勞模」;心狠手辣的叛徒卻成了「改造好」的人;我們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去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善待人卻成了被「改造」的對像,真是顛倒黑白。我心裡想等我出去有機會我一定給你曝光。

在馬三家開兌現大會的前一天,二分隊的鄒桂榮突然給分到了我們房。因為我倆都很堅定,都帶藍牌,她進來後就跟我說話,我一看她也是帶藍牌的就很高興。叛徒王春英竟然在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記者、遼寧電視台記者、遼寧省委領導都在場的千人大會上說謊話、做假證,說馬三家教養院沒有打人的事情。當時被王春英打得最狠的鄒桂榮站起來說:「你說的不對。」話沒說完,鄒桂榮當場就被叛徒們按倒在地,把鄒桂榮拖走後,省委領導講話欺騙大家說:鄒桂榮是他們邀請來的。

我悟到:我也應該站起來揭露邪惡。我剛起身,馬上觀念都上來了,老是害怕自己承受不住。我極度痛苦,心裡和師父說:弟子心性不夠,不行啊!過後想起來非常後悔這一念之差,後悔錯過了這證實法的機會。後來想起來師父講到「……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既然給我安排這樣的機會,就說明我行,否則根本不會給我安排的,都是按心性標準安排好的。我想以後我一定把握每一次機會,決不能再做這種讓自己永遠痛悔的事情。

鄒桂榮回去後遭到幹警的毒打,記者錄下了這一鏡頭,可是他們把說真話的鏡頭去掉了,說假話的鏡頭播放出來了。在邪惡的控制下,黑白必然是顛倒的。回來後我問鄒桂榮惡警怎麼對你的,她說把她拖到大隊長值班室,當時惡警當著中央焦點訪談攝製組人員的面,把一刀片扔到辦公桌上,讓鄒桂榮自殺,然後惡警張秀榮把鄒桂榮反鎖在隊長值班室裡毒打一頓。第二天我在做手工活,看見鄒桂榮因不念攻擊大法的書又被惡警張秀榮叫走毒打一頓。有一次我和鄒桂榮說一句話而已,晚上它們叫來叛徒開會批判我們,它們訓斥鄒桂榮,說你閉嘴沒人愛聽你說話,我說我愛聽她說話,於是我就發言替鄒桂榮說話,還有堅定的大法學員也發言。可見只要我們形成一個整體,就能形成強大的正的力量,邪惡勢力就會自滅,叛徒也就批鬥不成。

有一天包夾給我洗腦時和我說,她看到地獄的可怕情景,我說那是點化你接受洗腦是錯的,可是她還反向悟,仍迷途不知返。我挨打的日子結束後,意志就消沉下去了。只剩下一個不願妥協的願望,進入了個人修煉狀態,我的環境也變得很寬鬆,沒有人敢再給我洗腦。叛徒們之間也互相提醒:誰也不許跟她提轉化的事。我也不再想積極抵制邪惡的事了。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師父開始用各種方式點化我。

正法之行 (三十):揭露邪惡

正法之行 (三十):揭露邪惡 xiongxm 周六, 07/19/2003 - 09:12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9日】

(八)揭露邪惡

我身邊的小孫悟性很好,也提醒我。我想我應該清醒過來,還有什麼理由在這裡這麼消沉,連證實法都不做了?我要用我腿上的傷,用我在馬三家受盡折磨的經歷講給那些新被綁架來的、不了解馬三家真實面目的法輪功學員,不能讓馬三家表面的假象和謊言欺騙他們。於是我一有機會就和別人說這裡是怎麼打我,讓她們看我腿上的傷口。過了幾天,引起了叛徒們的反感,說我象祥林嫂。包夾頭說:明天咱們屋子開個會,讓你說!但是說完了以後不許你再說了。在會上,我講了我在馬三家挨打的經過,並再次讓大家看了腿傷。新被關押進來的學員有的就更明白了一些。

開完會後,我想我應該寫上訴,我寫了一份上訴放在褥子下,可是過了兩天一看沒了,我就問包夾頭,它說沒看見。可是第二天隊長就喊我談話,問我想寫上訴是不是,還說:讓我賠償你的經濟損失?我給你!我就給你兩個耳光。

我們堅定的大法學員很難在一起接觸說話,所有叛徒都看著我們,就是分隊集中學習也要把我們堅定的學員分開不讓坐在一起。有一次我竟然和冬梅坐在一起,冬梅坐在我的前面她不敢回頭看,怕被叛徒發現把我們分開,還好沒被叛徒們發現,冬梅趁機偷偷地把手伸過來,我握一下她的手,當時我感到好幸福,眼淚掉了下來。我回來後同永利說我剛才和冬梅握手了,她聽了後也流淚了。

一個叛徒為了表白自己曾多次對我說:「如果隊長不發話我們能打你嗎?」這不難看出馬三家子幹警指使叛徒打人,因為叛徒們打人越狠,表現越惡,越受表揚,回家越快。打人最狠的叛徒幾乎都是在2000年1月份的所謂兌現大會上被放出來的。邪惡所標榜的模範教養院就是這麼個把好人變成惡魔的地方。我聽早期進馬三家的堅定學員說馬三家對堅定學員使出的那些酷刑和整人的招術全是叛徒教給惡警的。

1月份那些打人狠的叛徒受到惡警的表揚,提前解教回家了,剩下的除了幾個邪惡之徒大多數都是剛被綁架來的。過年這幾天較自由,也可以看電視,我也想讓精神放鬆一下,和叛徒們一起看電視,這時包夾大聲訓斥我,你還看電視!你還像個修煉人嗎?我一聽就明白,這是師父的點化,我怎麼能混同於背叛了信仰的人呢?在過春節的這幾天經常聽到叛徒刺耳的笑聲,揪著我的心,那些被邪惡控制的叛徒早已沒有人性,而我卻整日與它們生活在一起,那種孤獨蒼涼的滋味,非人所能忍受。

正法之行 (三十一):不配合邪惡

正法之行 (三十一):不配合邪惡 xiongxm 周日, 07/20/2003 - 09:13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20日】

(九)不配合邪惡

馬三家平時的星期天是自由活動不安排學習,各分隊都組織唱歌,要求每人都得唱。有一次分隊集中開「歡送會」,有一些叛徒們解教,當時很多人唱歌,有一叛徒站起來指名讓我唱歌,還指名讓我唱「濤聲依舊」,我不起來大家就掌聲不斷,我無奈站起來說不會唱。這時包夾我的人要和我一起唱,這時惡警張秀榮馬上說:大家歡迎她們買兩張船票登上我們的客船。它們真是會利用一切機會給人洗腦。我馬上制止惡警張秀榮:你別說了,我不上你們的客船,我還是「濤聲依舊」吧!我剛說完大家一起給我鼓掌。散會後在走廊裡,惡警張秀榮看到我說:今天你腦子反應還挺快,我這邊剛說買兩張船票,你那邊馬上就濤聲依舊。每次開會時叛徒都鼓掌唱歌,我都不唱不鼓掌,就是勞教所所長在我面前我也不唱歌不鼓掌。

院裡規定,帶藍牌的嚴管人員不許幹活,整天給洗腦,叛徒們拿來雷鋒日記讓我們抄,讓我們寫讀書心得。我和鄒桂榮不學,不看不寫。當時有人悟不到,覺得抄書沒啥,她抄了好幾本。叛徒們就拿著她的手抄本到各個屋子裡宣傳。院裡讓我們學的都是一些毛著、馬列主義、雷峰的故事、各種小說,想用常人的思想占據我們的大腦代替大法,常常要大家一起輪流讀那些常人的書。這是一種洗腦的形式,不念書的堅定學員常被批鬥甚至挨電棍。

當時我們分隊有走過彎路重新堅持修煉的、剛被劫持來的、加上我們堅決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一共有20來人。分隊每次集中洗腦,幾個堅定學員經常發言揭穿叛徒們的歪理謊言。在一次分隊集中時,叛徒發言邪悟演講,我們堅定學員向邪悟者提出問題,那天說到一半時,實在忍不住了,就和那個叛徒爭辯起來。有一次惡警做報告誣衊大法,鄒桂榮站起來質問,從那以後,惡警們再也不敢放肆了。

鄒桂榮經常在分隊集中時帶頭抗爭,並且多次啟悟我們不配合邪惡。有一次我們分隊集中的時候,有一個妥協的老太太在要結束的時候喊了一聲,說:我有一個夢,想說一下,大家聽一聽。我們大家都靜靜地聽她講她的夢。她說,她夢見一個雷把自己給劈死了,死後,看到天兵到了她身邊,說看看她犯了什麼法,掀起衣服一看身上有四個大字:迫害天法。不一會,她覺得好像有人給她嘴裡放一個仙丹,她就甦醒了過來。醒來一看眼前站了一個白鬍子老頭對她說:我看你還有一點善念在。她當時想: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醒來後想了一天才明白,那是師父的聲音!她講完後說:我現在明白了。我要在這裡喊一聲:法輪大法好!我們20個左右的堅定學員都用力地給她鼓起掌來。多麼好的一句話啊!我們都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句話了。這時叛徒們急眼了,急忙宣布散會。從那以後,分隊不集中「學習」了。

有一天我房一堅定學員突然發現她床鋪上面的報紙上寫著「得真經有幾人」,我們看了後就明白了,這是在告訴我們,那幾個得真經的就是我們堅定學員,因此而增加了信心。我被調到門口那個小組,我在我的床鋪上面在報紙上發現幾個大字「天藍了水清了」等話,我預感到我要出去了。

馬三家各囚室每天早上8點要求背30條、還唱歌。我悟到:我現在不能再配合邪惡了,因為我看到了《忍無可忍》中的兩句話,我們看不到全文。所以在它們背30條的時候,我頂著各種壓力,不背不唱。叛徒報告隊長,把我給叫去問我為什麼不背30條。我說我學的是《轉法輪》。我也沒犯法,我為什麼背30條?隊長接著又問我:你為什麼不唱歌?我說:我一唱歌嗓子就疼。它拿我沒辦法,只好叫叛徒每天監視我、把我的一舉一動都寫下來向它匯報。

我和鄒桂榮都被定為「嚴管」,不讓我倆幹活,給我們倆洗腦。叛徒們拿故事書讓我倆給它們念著聽,我就說我不識字念不了,可是它們逼著我念。我拿起書來,慢慢地拉著長聲,一句話就停下來好幾次問別人:這個字怎麼念,那個字怎麼念。念了幾句,誰都不願意聽了。從此以後,再也不找我給它們念什麼故事書了。因為我悟到:我們不能配合邪惡。它們讓我幹的事,我不能幹。它們每天讓我們學各種故事書,還讓我們抄書,我和鄒桂榮不看、不抄,就在那裡坐著。有一次在輪流念書時,該我念了我不念。叛徒在那舉著書,我連看也沒看一眼,大家都呆呆地看著僵持了很長時間。後來下面的人把書給接走了。

我們每天做操、跑步,我沒有能力不做、不走,因為我的心性不夠,只好走步時不好好走,做操時不好好做。叛徒們看我做操走步的樣子,每天都訓斥我,並模仿我的樣子給大家看。它們說:你看她做操走步的樣子多難看!有時天太冷不出去做,在屋子裡做那種動作極為難看的她們自己編的室內操。領操的叛徒看我不配合它們就來氣,它扯大嗓門兒說:大家看看她做操的樣子!因為我在第一排,大家看我就看得很清楚。當它喊口令做操時,我就站在那裡不動。我心裡想:這回我就不做了。大家看我不做了,都哈哈大笑。它們報告隊長,又把我找去,問我為什麼不做操。我說:它們嫌我的動作不好,那我就不做了。正好我還不想做了呢!隊長問:為什麼不想做?我說:如果做操能治好我的病,我當初就想不到來學法輪功了。隊長一聽,就說:你做什麼樣我都不管你,只要你在那裡比劃比劃就行。回去以後,每天早上做室內操我都不做。那時每天也很犯愁做操,因為大家都做,就我自己不做還站在前排。我的壓力也很大。但是已經悟到了不配合邪惡,再難我也得頂住。

有一天我去上廁所,我無意中看到食堂院裡有3隻綿羊,樣子很老實、很軟弱。我想,綿羊?是不是看我太軟弱了,讓我堅強一些?那麼讓我在哪方面硬起來呢?我百思難解。下午,隊長拿來一張小報,上面的標題是罵我們師父的,還說我們堅定的學員身上有附體。念完後讓各房討論並記錄。我一聽,終於明白了那3隻綿羊是怎麼回事了。討論的時候,叛徒室長的第一句話就衝著我說:你聽著!不許你發言!因為你一說就是反的。我想: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我能聽你的嗎?師父上午就點化我讓我發言,我必須得說。幾個叛徒說完後,正好停了一會兒,我就借這個機會說:那上面說我師父的話不是真的,我身上也沒有附體。話還沒說完,叛徒們就都圍了上來一起訓斥我:誰讓你發言?這時走廊值班的叛徒和大隊長一起沖了進來,手指著我說:你給我住口!接著把我訓了一頓。

正法之行 (三十二):惡警弄虛作假

正法之行 (三十二):惡警弄虛作假 xiongxm 周一, 07/21/2003 - 09:14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21日】

(十)惡警弄虛作假

惡警們很喜歡弄虛作假。有一次都1點多了,大家剛剛吃過午飯,惡警揣一小盆麵條進來說給一個病號吃。眼看隊長把一個老太太叫到身邊,這時錄像機對準了老太太,隊長開始一邊夾麵條一邊演戲說:我媽死了,你就像我的親媽那樣。錄像完畢,隊長就端起麵條跟著走了。我就說了一句:弄虛做假,話還沒說完就遭到叛徒們的圍攻。

還有一件事,年30晚上包餃子,所長王某帶著錄像人員來了。錄像機對準它,它就包了兩個餃子,錄像機一關,它扔下餃子就走了。這些都更加讓我清楚了電視上的新聞都是怎麼造出來的了,都是欺騙人的。

有一次,我們分隊突然停電停水,下水道堵了。我想:為什麼下水道堵了呢?沒有偶然的事發生,師父又在點化我們堅定學員什麼呢?是不是讓我疏通疏通?和誰疏通呢?第二天,聽說省裡幹部過一會兒就來參觀。我一下明白了,我得和這些幹部談。因為馬三家靠走廊沒有牆壁,全是大玻璃。我看來參觀的人走了過來,我馬上站起來到玻璃拉門旁邊。這時室長一看我站起來也站了起來,它用手推我,不讓我開窗,用身體擋住了我,我沒理會它,一用勁兒就拉開了。這時省幹部過來到窗前,問我什麼事。我說我想和你談一談。他一看我戴藍牌,就說還沒轉化啊!我說對。他說沒時間,叫隊長和你談吧。隊長進來後,當著大家的面取笑挖苦我一頓,叛徒們大笑起來,接著說些刺激我的話。我和隊長說,我寫了上訴材料,你能不能給我送上去?隊長說:你做夢,我不會給你往上送的。叛徒說你看各級領導這麼關心我們,還經常來看我們。我想《堅實》經文中師父說:「你們為什麼不想一想當你們沒學大法之前,他(它)們為什麼不理你們呢?為什麼你們學了大法後,他(它)們這麼關心你們呢?」

有一天在操場走步,鄒桂榮突然高喊了一聲:跟上正法進程!喊完後我們樓的所長把鄒桂榮叫去訓話,分隊隊長找所長把鄒桂榮送回二分隊,把我們分隊去的李孟廷要了回來。於是我把鄒桂榮的東西讓叛徒給帶回去了。

在馬三家的每一次接受了洗腦的人員妥協時,都是集中在一起由本人念「決裂書」,然後它們都給妥協的人拍手唱幾首歌,妥協的人再分別同每個人握手。到我這兒,我不與它握手,叛徒們就把我的手拽住,往那人手裡塞。我從來也不給它們拍手唱歌,隊長站在我身邊也沒用。大家都知道我的強勁兒,誰也勸不了我,也沒人願意勸了。

有一天我們屋來了一個剛被關押進來的法輪功學員,她看到全屋子就我一個堅定學員,就偷著對我說了一句:你真了不起。說完還伸出大姆指。可是沒過幾天她就妥協了,她要了它們的邪理了,就開始邪悟了。有一天分隊集中學習,我把經文抄寫在筆記本裡讓她看。她說早晨想起師父的《洪吟》來,她有點懷疑自己做錯了。因有規定不讓剛剛妥協的人和我接觸,於是她不明白就問叛徒。叛徒一看,就又叫來幾個叛徒給她洗腦,這一下她徹底邪悟了。我們龍山又來了一個學員,叛徒們天天在廁所圍著她洗腦,我連遞眼神的機會都沒有。有一天我上廁所正巧碰見她,四下無人,我趁機會告訴她妥協是錯的,要守住這一念,不要聽它們亂講。剛說兩句話就來叛徒了,我心裡很明白,這是師父安排我告訴她不要走錯路。

有十幾個男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他們因為不妥協已經不知道挨了多少打,電棍燒的痕跡至今還在脖子上留著。可是到了我們2所之後,一個屋子裡分一個男學員,我們屋給分了一個大連來的,他的脖子就還有電棍點的傷疤在。他們在那麼殘酷的時期都沒有妥協,可是在這種洗腦班裡卻給「轉化」了。聽說最後就剩下2個識破謊言、堅定不屈的。

有一天隊長讓我們寫稿,我從來都沒寫過發言稿,今天隊長說沒轉化的把你們真實的想法寫出來。我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聽後全都把自己要說的話寫了出來,寫完後還讓大家都自己念。我很興奮,從來沒有這個機會,沒輪到我,我就拿著稿等著。我們堅定的學員一開會就發言,叛徒害怕了,說今天的場都讓她們給扳過去了。

正法之行 (三十三):找勞教所幹部談話

正法之行 (三十三):找勞教所幹部談話 xiongxm 周二, 07/22/2003 - 09:1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22日】

(十一)找勞教所幹部談話

3月份左右的一天,走廊裡傳出3號房小李(20歲)的喊叫聲:打人啦!打人啦!我們都跑到玻璃幕前。這時看到張大隊長也來了,它到了小李身邊,也不問什麼事就開始訓斥小李。不一會兒,我的包夾從小李身邊進來了。我問它:你們是不是打小李了?它說誰也沒打,只是推了一下子。我一聽就知道它們在撒謊,小李她不會說謊的。不一會兒到了去樓下自由活動的時間,我找機會趕緊走到小李身邊,問她剛才是不是挨打了。她說是。我又問:打你哪兒啦?她說:打我耳光。剛問到這兒,兩個包夾就跑了過來,一把把我給推到了一邊。回去後我想,決不能再讓它們打人了。我心裡想,等哪天幹部來參觀我還得和他們談。

沒幾天有人說,惡警所長蘇境到全國各地做報告回來,到各屋來「看」我們。我一想:就是它了。這時我心裡突然有點害怕。一轉念: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等我背完了師父的話,害怕的感覺消失了。第二天晚上,蘇境到了我們的房間的時候,我就站在門口的位置。蘇境伸手和我握,我趁機用堅定而祥和的語氣說:我有一個問題要問問你。它一低頭看我戴的是藍牌,就說:有機會我找你。我說可以。

第二天,我們樓上的王所長找我談話,我一邊走一邊調整自己的心態,我想:祥和的心態、慈悲的心,我要用善的力量來把惡魔給熔化掉。到了三樓的所長辦公室,王所長就問我談什麼。我用最平和的話,微笑著提出一個一個的問題。我的場很祥和,使她這個平時非常狠毒的人也變得很和氣。我問它:為什麼現在還打人?你們幹警執法犯法。小李挨打,隊長不管打人的人,卻罵挨打的。我真為馬三家擔心,那些釋放的人以後不為法輪功進來,再為打人進來,你們為什麼為社會培養一批一批的打手惡棍呢?王所長聽後無話可說,我又問:為什麼在千人大會上你們讓轉化的人做假證,說馬三家不打人,那我腿上的傷現在還有,你們怎麼解釋?它一聽吃了一驚,急忙說:還有誰知道你的傷?我說都知道了,它就說:你能不能保證以後不說?我說不能,把我打成這樣,我怎麼就不能說啊?你們打人了還在台上撒謊。

我說:另外,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那天中午來人參觀把我們堅定的人都給轉移了?所長辯解道:只是想讓你們去看電影,沒別的意思。你看它還在掩蓋事實。我說:那天早上我們分隊集中,隊長往出拽我們沒轉化的人,我當時就止不住喊了一聲:你住手!你這樣對我們有損員警的形像。我把問題問完了,所長和我握手說:你放心吧,我一會就開個會,宣布一個紀律。我說好吧。我走了,回到1號房裡,不一會兒就有人傳話,把我們分隊的組長叫去,它一會兒就回來喊所有的叛徒都去開會。它們都走了。那組長小聲給我說:所長急眼了。晚上,所長就讓把打人的人給調走了。

(十二)邪惡針對學員的執著下手

我每天只有背法,提高心性。我們分隊以前打人特別狠毒,花樣也多,違心妥協的也多。12月份以後就有20來人又走正了路。可是那些在沒有壓力的情況下主動邪悟的,就很難明白過來了。特別是在那個邪惡的場裡面。

邪惡專門在每個人最放不下的執著中下手。有些人不在法上看問題,他們維護的是人而不是法,盲目地向內找,不清楚自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是干什麼的。就以為只要做個好人就能圓融法。可是他們圓融的不是法,連人這一層的法都不是,只想做一個常人認可的好人。惡警對這樣的學員就說,你們老上北京,添了多少麻煩?你向內找一找。於是有些學員就開始向內找,越找越覺得自己錯了。於是在叛徒們的誘導下妥協。這一類走錯路的最多。

有的是為了自己的提高和圓滿,認為要割捨對師父的情,否則就不能提高和圓滿,只有放下對師父的情才能提高上更高層次,這樣背離了真善忍的人也相當的多。

有的學員沒有怕心,不怕打,不怕硬的。那麼邪惡就開始跟他用軟的,讓他覺得叛徒們都是那麼的善,那麼好,就放鬆了對它們的警惕。然後就開始覺得它們說得有道理,就忘記了法,就開始接受了它們的邪悟。

還有的學員有怕心、怕硬的,那麼邪惡就利用怕心來嚇唬,就和你來硬的。於是就怕自己承受不住從而違心妥協。

還有人有崇拜心理,覺得某某某以前在證實法中做的如何了不起,或者是誰誰誰很有名氣,所以就認為他修得好悟的對,就隨著去了,也忘記了要以法為師。

還有的人自己不會悟,聽別人說什麼就相信什麼。邪惡造謠說師父斂財,他也完全相信,把自己交給了別人。再看看那麼多人都「轉化」了,就認為那樣是對的。

還有的人,顯示心和歡喜心很重,很容易被魔利用,也容易自心生魔。邪惡看到他這顆心,就開始誇他,如何修得好,他聽了就飄飄然,覺得誰都不如他。然後就開始覺得叛徒們說得有道理,都是自己喜歡聽的話呀,越聽越愛聽,越聽離大法越遠,最後邪悟。

還有的人放不下親情,放不下自己的家、子女,為了早日回家就趕緊妥協。

邪惡利用不同的人、不同的執著、不同的人心,用不同的方式想要摧毀每一個人。其實在這個問題上,師父的法早就講得太明了了,也太多了,如果真能做到以法為師,就不難識破,就不會被利用,更不會邪悟。師父在《排除干擾》中講:「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只有平時重視學法、多學法就不會走偏。

我在馬三家時正在蓋樓,要把所有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在一個大樓,現在蓋完並且已都集中在那個大樓。聽說我們四分隊惡警張秀榮和二分隊惡警邱萍負責管理,它們兩個惡警打人最狠,花樣最多,還被評為省裡「勞模」。邱萍還在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節目中欺騙世人說,它們對我們如何好,從不打人。記得有一天惡警邱萍來到我們室的窗前,當著大家的面問鄒桂榮,我對你好不好,鄒桂榮回答說不好,當時它臉色一變,開始訓斥一些難聽的話。在惡警邱萍扯謊歪曲事實那兩天,鄒桂榮寫了被邱萍電擊等酷刑的迫害經歷上網給其曝光。

2001年4月19日那天,隊長喊我收拾東西,我要離開了,屋裡的人幾乎都哭了,包括那些打人最狠的叛徒。因為它們平時無論怎麼對我不好,我都無怨無恨。包夾我的人踢我一腳,就到一邊去哭了。堅定學員永麗哭得像淚人一樣。這時警察隊長拿個單子說我欠院裡400多元錢,堅定的學員都要給我拿錢付,我說你們別做有為的事了,因為我不想付這筆錢,因為這是非法關押,不是我的錯。

我在馬三家的7個多月的時間裡,歷經了人間地獄的痛苦煎熬,能堂堂正正走過來,所靠的是對大法的堅信,每天早上4點多鐘就開始背法,一直到晚上睡著為止,從不敢絲毫放鬆,一步不敢離開法,所以才能堅定地走過來。謝謝師父傳給我這部至高無上的大法,指引我度過無數的難關。


(待續)

正法之行 (三十四):遇見很多熟識的同修

正法之行 (三十四):遇見很多熟識的同修 xiongxm 周二, 07/29/2003 - 09:56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29日】

八、張士教養院

(一)遇見很多熟識的同修

我們十個堅定的女學員上了大客車,車開出不遠就到了馬三家關押男法輪功學員的大隊上,馬三家地方雖大,但十分封閉,我今天才知道男學員關押的地方近在咫尺。不一會來了兩個男同修,這兩個學員就是那天開大會時,站出來制止邪惡的同修吧!在車上坐我身旁的是市公安經常給馬三家錄像的人,想起了分隊長張秀榮給吃麵條的事來,於是我就講給他聽聽。我從到馬三家7個月以來,從來沒看見她給任何人買過飯,今天第一次給那個老太太買了一小盆麵條,原來是要給她錄相,他聽後就為惡警辯解。

不久就到了瀋陽張士教養院,下車後來到了一座小樓前,樓前站了二十多名帶紅牌的叛徒,我們上樓時叛徒拿著錄相機給我們錄相。進了樓裡,原來這裡以前是一個旅店,我們十個人分別被分到不同房間,隔離我們不讓見面,在走廊裡叛徒們讓堅定的學員和他們一起唱同一首歌,心想我怎麼能同你們唱同一首歌呢?我不唱!

院裡早就把龍山的女叛徒叫來日夜看守我們,晚上睡覺時男叛徒也不離開,在房裡值班,男女混同一室,這裡的男女叛徒我大都認識。這個教養院非常邪惡,每當家屬來時就把師父的像鋪在地上,讓這些來看望親人的家屬必須在師父的像上踩過去,否則就不讓接見。

這個教養院共有法輪功學員170多人,名字就叫做法輪大隊,只有一個沒轉化的劉姓學員和犯人在一起幹活,不在法輪大隊住,這裡的人都是瀋陽市的法輪功學員,大多都是輔導員、點長。有一個姓王的學員,家很富有又有學歷,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了門廣場附近把橫幅鋪在地上,拿起筆來在眾人圍觀下,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然後和同修們一起走向天安門,高喊「法輪大法好」。他被抓後先後關押過兩家教養院,到張士教養那天,有一叛徒和他握手,他握完手後當著叛徒的面把手在衣服上連擦幾下,這一動作使叛徒面子上很掛不住。他是在邪惡給他演化一個狀態後轉化的,出去後明白錯了,又被抓回教養院。

有個名叫陳秀的人,他以前是點長。1999年7日22日就進京上訪,被抓後在拘留所裡煉功開創環境,被迫將胳膊從大鐵門的小窗子伸了出去,惡警用電棍電了後半宿,後來送到龍山又送到張士教養院。他仍然不轉化,就罰他頂了18天牆不許睡覺,被強行洗腦。由於當點長時忙得沒有時間學好法,因此而邪悟了。出來後他明白錯了,痛苦萬分,又重新走入大法中來,不料被公安抓捕,邪惡氣急敗壞,把他們所大肆標榜的典型又重新投入了監獄。

還有一個小謝在被鎮壓前,在煉功點拿錄音機,4年來無論颳風下雨,還是風雪,從不間斷。被鎮壓後多次進京上訪,被抓後曾帶領大家越獄,被送往拘留所關押。為了抗議非法關押曾絕食多日,被先後送到兩家教養院,後在法理上糊塗了被轉化了,回家後明白了,又被抓進教養院。

有一個小張他們夫妻兩個都修煉,1999年7月22日進京後一直在北京護法,9月份悟到回本地帶動100多名學員去京上訪,因此被密告抓捕,被關押到張士教養院轉化。解教後知道錯了,沒多久又被抓回張士教養院,慈悲的師父不放棄這些走錯路的人,從新又給機會,但願這些明白又被抓的學員,把握機會走好以後的路。

正法之行 (三十五):封閉式洗腦

正法之行 (三十五):封閉式洗腦 xiongxm 周三, 07/30/2003 - 10:02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30日】

(二)封閉式洗腦

我在張士教養院時,聽說很多法輪功學員都去過「新收」大隊,由「新收」大隊出來才往張士教養院,沈新教養院分配。有很多人曾多次和我講過新收大隊的情況,在新收大隊裡所住日期長短不定,他們到新收大隊後牙具、手紙都被隊長沒收,吃飯時分三批吃飯。第一批吃飯碗筷是乾淨的,第二批接著用第一批吃完飯沒洗的碗筷,第三批再吃第二批沒刷的碗筷。每天晚上不讓睡覺(有時後半夜讓睡2個小時)。有時白天干手工活,稍有不慎(如身坐不直,或閉眼打瞌睡等)就被幹警用電棍電,或打罵,無論在這裡住多長時間也不讓剪鬍鬚,有的學員鬍鬚和頭髮都很長。現在張士教養院對大法學員採用體罰,白天晚上不讓睡覺,在走廊裡頂牆,如再不屈服就上交隊長處理。

給我洗腦的男叛徒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幾乎每個人以前都被邪惡迫害過。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孩子,脖子上還留有在沈新教養院時,因為煉功被電的疤痕。另一個三十幾歲的學員剛到張土教養院時,白天要干很重體力的活,而且十幾個小時才收工,之後還被電棍等酷刑折磨。還有一個三十幾歲的學員,被惡警關押在禁閉室,讓他躺在地上兩隻腳帶上腳扣子,分開成大字形,分別固定在一處,兩隻手兩帶上手扣子分別扣在一處,每天躺著大小便,躺著吃飯三個多月。

我們住的小樓轉化了很多人,龍山教養院送過來的幾乎都在張士這個小樓轉化了。每次龍山的學員押送這來這兒,都一人一房隔離起來,每房都有幾名叛徒包夾,日夜不離左右,不讓睡覺,在地上蹲著一直到轉化為止,有時軟的硬的一起來。我們從馬三家來了十個人當中,有一老太太因高血壓犯了不知給送到哪裡去了。

我被領到一個房,裡面有一個男青年20多歲,帶個眼鏡,文化水平很高。還有一個我以前認識的人,和我講那些歪理。我說:你們別費勁了,你們講也沒用,我不會聽的,你們要講我就背法。他們看我真不聽,於是又給我調了一個屋,那個屋裡的叛徒我也認識,在北京西單商場的時候經常見面。一個同修30多歲,也是1999年7月22日就上北京證實大法。他看見是我,就開始講那些歪理。我不聽,於是他們就拿師父的書給我念,斷章取義地一段一段地念,後來我提出:不許斷章取義地念師父的書。於是他們就乖乖的從頭念到尾。姓杜的叛徒讓我蹲下,我和大馬的叛徒說要見隊長,大馬說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我說不行!不一會來了兩個女隊長,我說你們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她們說這是院裡的規定,我說我要見院長,她們說院長沒有時間說完就走了,心想你們不讓我見,明天就絕食抗議。這時教導員拿院規讓我背,我臉朝窗子後背對著他,一眼也不瞧他,叫他把院規拿走,我說我學的是《轉法輪》,也沒犯法不背,教導員沒吱聲就把院規拿走了。

(三)被自悲心干擾

可是晚上自悲又上來了,而且很嚴重無力地躺在床上,我看到別人都把馬三家的藍牌拿來了,可是我並沒有拿來藍牌,把堅定扔在馬三家了。不由地越想越自悲,主意識強不起來了,正在這時分給我們屋一個姓蘇的學員,她是最早到馬三家的,為了不轉化和堅持煉功,在馬三家吃了無數的苦,經常挨電棍和被各種酷刑折磨,可是她只剩下堅定了,維護大法的心淡了,進入了個人修煉的狀態。在張士教養院由於自悲,我也被她干擾,時常進入個人修煉狀態,思想被邪惡抑制。叛徒讓我們蹲下,小蘇說這是在消業,還勸其她同修這樣做,我當時也隨她這樣做了,並且還勸冬梅蹲著。晚上拖鞋的寬帶折了,就悟到我悟邪了,就馬上衝到走廊告訴冬梅不要蹲了,我錯了!不知冬梅在那個房,正在這時有一冬梅房的女叛徒從房裡走了出來,我斷定冬梅就在這房裡,我大聲喊冬梅,她出來了。我跟她說,我以前悟錯了,你千萬不要那樣做了,叛徒把我推回房了。我給冬梅寫了一個紙條,讓她吸取這次教訓以法為師。鄒桂榮和尹麗萍她們倆不配合邪惡開始絕食被叛徒訓斥,後來鄒桂榮、尹麗萍、尹冬梅一起絕食抗議,被灌食送到沈新教養院。

和從龍山調來的女叛徒一起洗澡,她們講龍山教養院法輪功學員把床單都連在一起,寫上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掛在樓外面窗前的牆上,這件事情轟動得中央都知道了,聽說省市委領導為這件事都被批評了,後來這些學員一齊衝到龍山大門口要越獄,院長讓惡警燒開水往他們身上澆,還用電棍電他們。

有一天叛徒拿蘋果給我吃,才拿起蘋果,一個叛徒就手舉錄像機,從門外進來要開始錄像。我一看苗頭不對,立刻把蘋果扔了,然後臉朝窗外站著,大聲說:把錄像機拿走!我才不上當讓他們的假慈悲上鏡頭,好蒙蔽更多的人。當時那個馬三家堅定的學員常勸我把心放下不動心,修煉人無論吃多大的苦都樂呵呵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真無法做到心不動。

聽孫敏說給她洗腦的轉化的人,被她講明白過來了,但是被龍山來的叛徒給舉報了,被調回了大隊。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叛徒竟然叫我學法,妄想用師父的法來轉化我,我只能越學越堅定,決不會象它們那樣當做理論去研究。給我念法時,從身上發出糊味來,如果不是堅定的學員小蘇告訴我,還真不相信呢?因為長期不能學法煉功,還經常被迫灌入那些負面的東西,身體已經被弄得不清靜了,沒想到我一念法,慈悲的師父就開始幫我淨化身體!已經好久沒有得到法的滋潤,當我念法時舌頭有時不好使,吐字不清,有時說的話自己都不知道,等反映過來才知道剛說了不該說的話了,比如說不修了,常念一會法就困得念不了,神智不清糊塗了。有一次叛徒讓我念法,不知為啥說什麼也不想念,後來二個叛徒念給我聽,還逼著我念,只好接過書來,正好念《轉法輪》第六講「心一定要正」,法中展現師父洪大的慈悲,我禁不住趴在床上痛哭不已,主意識開始漸漸地清醒了。

叛徒們看我討厭轉化這個詞,就變個花樣說以後誰也不在你面前提轉化,可是它們每次和我談的內容還是轉化,只是不提轉化這個詞。我悟到邪惡這一招更狠毒,因為它們這樣地欺騙,使人不易察覺,而放鬆思想就更容易被邪惡鑽空子,無論它們用什麼語言來轉化,我都能很清楚地辨別出來。

有一天有人提上訴的事,我悟到應該寫上訴了,可是小蘇反對,認為我們應該無怨無恨,以前的事不該再提起,可是我認為這是揭露邪惡,不是怨更不是恨,於是我寫了上訴交給了市司法局。

有一次我們房來了二十多個被轉化的人,都想聽我在馬三家的迫害經歷,我講著講著突然發現所有被轉化的男女都哭了,並且說太邪惡了,還表示以後絕不迫害堅定學員,轉化大隊負責人回大隊召開二十多人隊委會,他在會上講了我的迫害經歷,把隊委會的人都講哭了。

記得有一次師父過生日,她們都集中在一個房裡,一提起師父她們都哭了,有個女的還哼起了「普度」的曲,我看得出來他們真的不是想背叛師父,而是迷糊了才邪悟,一旦明白轉化是錯的,馬上就轉變過來,因為他們對大法對師父的心沒有變。

一名在張士轉化過的男學員,回家後明白轉化錯了,馬上就投入了正法之中,做得非常好,後來我問他是怎麼被轉化的,他說當時有人說一句你不想回家了嗎?他一楞,以為轉化了就返本歸真了呢?所以就轉化了。有一個市裡的公安學員,前幾天被送到我們這裡轉化,問他怎麼被抓,他說前幾天單位要大家在攻擊大法的橫幅上簽名,他沒簽名走了,就這樣被抓了,可是到這來沒幾天就轉化了,還認為這次沒白來,提高層次了,真令人想不通怎會這樣認為?

正法之行 (三十七):堅定的學員絕食抗議關押

正法之行 (三十七):堅定的學員絕食抗議關押 xiongxm 周五, 08/01/2003 - 10:06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1日】

九、沈新教養院

(一)堅定的學員絕食抗議關押

五月十日堅定的學員被送到沈新教養院,我們來沈新時看到因絕食提前過來的鄒桂榮、尹麗萍,尹冬梅三人,她們三人都已超期不放。馬三家教養院到沈新教養院向鄒桂榮三人宣布加期決定,她們不服,因此又開始絕食,她們不配合邪惡,不站排、不報數被罰站。尹麗萍把被迫害經歷傳了出去,她才看了幾遍《轉法輪》,全憑正念從被關押的5個教養院和大北監管醫院走了過來。

來到沈新教養院後,我不太想說自己腿傷的事了,因為看守我們的是從龍山教養院來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了。可是我們來了之後就搜身,衣服都脫了只剩下內褲內衣,一名女幹警看到就問:你腿上的傷是咋弄的?當時我就明白了,這不是師父藉此機會讓我向幹警講清真相、揭露邪惡嗎?於是我就給她們講了怎麼挨打的經過。她們聽了之後都很同情我。

第二天院長助理把我找去談話,這個院長助理姓鄧,以前在龍山給院長當助理,她都是給管法輪功的院長當助理。她見到我後就說:聽說你在馬三家吃了很多苦。接著我跟她談了我在馬三家被迫害的經過,這裡的好幾個幹警我都認識,因為她們都在龍山工作過。我向他們講清真相。

有一天瀋陽司法局張局長來沈新教養院視察,見到我說:「白頭髮多了不少,我給他講馬三家迫害的經歷,他臉色懼變說:你在這裡要遵守院規,要不然拿電棍電你,因為你是勞教分子,生產電棍就是為了電人的。」我說:「我相信你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但是我們是非法關押,我們不是勞教分子。他走後告訴幹警把廁所門摘下來,心想我在龍山時的表現讓他害怕了,我向內找為什麼使他那麼生氣,是因我的心態不好,所以我的場就不祥和,只是做到無怨無恨還不行,應該做到不動心,我想下次一定做好,沒幾天他又來了,我笑著說那天態度不好讓你生氣了,他也笑了,然後我又說了一些揭露邪惡的話,他不但沒生氣反而還笑著用手指著我說:你呀!你呀!還是這麼頑固,通過這件事情,我悟到善的力量太大了,真的能把惡魔熔化。

有一天有人來參觀冬梅和我開窗向參觀人講真相。 沈新教養院關押過很多批大法弟子,聽說他們曾多次絕食,有一次搜走經文,大夥集體絕食,把經文要回,還有一次絕食,院裡為了讓大家吃飯,讓那些男犯人在吃飯前一齊喊「法輪大法好」

沈新教養院的圍牆有4米高,一個院連著一個院,在這種環境下有三個法輪功學員夜間在牢房把鐵欄杆割斷跳窗逃出,從4米高的圍牆內跳出逃脫,後來我遇見逃走的一個學員,她說有一次她發現飯的顏色不對,而且隊長的表情異常,後來得知飯裡給下了一種藥,她一直不敢揭露此事,怕被迫害和為了照顧孩子不想離家出走,但後來因掛橫幅還是被抓進教養院。

院裡叫幾個男犯人上樓來把絕食中的鄒桂榮、尹麗萍連拖帶拽,強行灌食,我見狀就喊,制止他們的行為,結果被推進屋內,鄧助理問我的想法,我說為什麼這樣對待她們。她怕我也絕食就不再說什麼,因此去找隊長談,不許讓犯人來拽她們,第二次灌食時犯人真的沒來,院裡連續天天給她們灌食打點滴折磨,有一次給鄒桂榮灌食時惡警把手指伸進鄒桂榮的嘴裡。

正法之行 (三十九):發正念

正法之行 (三十九):發正念 xiongxm 周日, 08/03/2003 - 10:08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3日】

(三)發正念

一天外面的同修把《在加拿大法會上的講法》帶進來了,看到師父講法中教我們發正念,於是我們經常沒事就發正念。可是干擾很大,我剛集中精神發正念,叛徒就在我身上猛拍一下,說是蚊子落在我身上,或者說是要跟我說話。叛徒自己也說:我不知道為什麼老想和你說話。我知道為什麼:是邪惡生命不讓我集中精力發正念,是它們害怕才控制叛徒來干擾我。

有一次我們寫的上訴材料,被惡警收走,說要給我們保存,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給我們,可是有一天我要寫上訴,要他們手中的上訴材料做參考,隊長就不給我,我因此絕食抗議才把上訴材料還給我。我早已看清了中國政府那個流氓頭子的邪惡面目,決定出去後,不去北京了,我要直接去聯合國控告中國鎮壓法輪功慘無人道的罪行。有一天我做了個夢:我在答一張考試卷,上邊都是一道道的小題,答完後我就去了一個四面無窗的陰暗屋子說是外國監獄,我說我還不懂英文呢?我悟到我要回家了。

叛徒們在學習的時間裡,主動學習攻擊大法的書,還念給大家聽。一聽是念這個我起來就走人,上一個空屋子裡去。隊長知道後就拽我回來,我雙手死死抓住一張單人床不撒開。結果拽不動就動手打我。後來幾個男大隊長過來說:你進屋去。我說:把攻擊大法的書換成別的書我就進去;如果不換不回去。它們卻說:你聽而不聞就行了,人家王克一(大連人,和我從馬三家一起過來)都能在那裡聽,你為什麼不行?我說:我做不到聽而不聞。聽它們罵師父就像罵自己的父母一樣!要是有人罵你爹娘,你能做到聽而不聞嗎?它倆無話可說,只好說:那你就坐在走廊裡呆著。一看不用進屋聽他們念書,我就同意了。

每當做操的時間一到,我就往地上一坐,心想我是煉功人,要嗎就煉功,決不做操,體育怎能跟氣功相比,《轉法輪》第九講說的清清楚楚,常人才做操。幹警們問我為什麼不做?在馬三家的腿傷迄今尚未痊癒,就說腿上的傷痛,他們就不逼我了。上食堂吃飯要排隊走,每次我都走得很慢,落下很遠。有一天突然要我們到食堂門前,必須唱完歌才允許進去吃飯。當時我就想,我寧可不吃飯也不唱。堅定的學員說:我們就不唱,不讓吃就不吃。我們從來都不唱歌,也讓我們吃飯了。

有一天晚上,幹警們讓我們上樓,說是有人過生日,開了集會。我們上去後,叛徒發言說了幾句攻擊大法的話。我當時就嚴厲地說:今天是到這裡干什麼!如果你再說一句,我馬上就走。事後幹警和叛徒都說我是爭鬥心,態度不好。

有一個小王,在龍山的時侯和我同床睡覺,又是絕食時候的4個代表之一,當我在張四教養院的時候聽說她轉化了,我很痛心。沒想到今天還成了我的包夾!它轉化得很徹底,被選做叛徒的頭頭。真讓人痛心!我多少次給她談我的認識,告訴她轉化是錯的,怎麼講都不行,鑽到邪悟的歪理中出不來了。

正法之行 (三十六):明白過來的學員又投入正法之中

正法之行 (三十六):明白過來的學員又投入正法之中 xiongxm 周四, 07/31/2003 - 10:1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31日】

(四)明白過來的學員又投入正法之中

有一個20多歲的男孩,很有文化。他被抓之前在家裡印真相材料,都是用大汽車往外拉,全家都修煉,他家是一個很大的資料點。為講清真相做了很多事。還有一個20多歲的男孩,7.21那天在省委看見公安在打同修,他就撲到同修身上讓公安打了他。他們都是在正法中放下生死,走出來證實大法而被非法關押,在迫害下被轉化的,很多出去後,明白過來又馬上重新投入正法之中。

一天我站在了窗前,望著樓下的那輛汽車的輪胎沒氣了,心想是不是在指我做的太差了沒救了,忍不住掉下淚來,又陷入了自悲了之中不能自拔。在這其間我感受到冥冥中師父在保護我,不允許叛徒們在精神上傷害我,反而還利用它們念法給我聽,幫助我去掉自悲心。記得有一次我說自己沒出三界,這時叛徒大聲說:你對法不信,我感到師父在用它們的嘴喚醒我,就在我剛能勉強地抑制那顆自悲的心的時候,就讓我離開了張士教養院。我悟到師父就等我提高上來,才讓我離開這裡的,因為這個環境已不需要了。我悟到有點象玄關換位一樣,在各地形成一套東西,在不同的環境去不同的心。例如有的學員在610學習班寫保證回家了,這個情關沒有過,那麼下一關就上來。後來有的學員又被抓進馬三家教養院,本來就很難過,家屬們又一次一次地接見,使這個關變得很大,兩個難加在一起,承受不住就走向了反面。

張士教養院對在馬三家吃盡苦頭的堅定學員,採用軟的方法,用情感攻勢,他們認為我們這些學員在馬三家那樣酷刑折磨下、往死裡打都沒轉化,來硬的怕不好使,所以用偽善對付我們。每天半夜做宵夜,日夜想轉化我們,但是他們無論用什麼花樣都不可能把從馬三家來的學員轉化。一個月過去了,一個也沒轉化,市裡著急了,想給我們送回馬三家,可是他們的行動慢了,馬三家把我們這些人的檔案給市裡寄過來了,馬三家已經不要我們了,於是把我們又送到了沈新教養院。

正法之行 (三十八):遭受封閉式洗腦

正法之行 (三十八):遭受封閉式洗腦 xiongxm 周六, 08/02/2003 - 11:5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2日】

(二)遭受封閉式洗腦

馬三家送來這幾個人就我一人是瀋陽的,所以市裡領導拿我開刀,把我和另一名王麗叫到樓上開始封閉式的轉化,不讓我們說話。有一次我和王麗說話被叛徒們訓斥,並報告隊長,不讓下樓吃飯和其她人接觸。每天男女叛徒五人看守和洗腦,它們知道轉化不了我們,還說給我們洗腦進入不了狀態,我明白是邪惡看我們那不可改變的堅定的心膽寒了,所以就不控制叛徒了,因此在我們面前不知道說什麼了。於是大鐵門一鎖,她們就玩撲克牌,大鐵門開了,她們就圍我一圈假裝給我洗腦,以避人耳目。有一天我看到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中講:「想學就學,想走就走,沒有名冊,何「教」之有呢?至於說「邪」,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錢財,為人祛病健身也屬於「邪」的範圍呢?或者是,不是共產黨理論範疇的就是邪的哪?而且我知道,邪教就是邪教,不是由政府來決定的。難道邪教要是符合了政府中一些人的觀念就可以定為正的,而正的不符合自己的觀念也可以定為邪的嗎?」師父的這一段法把什麼是邪教說得很清楚了,據我知道很多轉化的人都對什麼是邪教搞不清楚,認識不請才被轉化。

一天我在摟上聽到樓下大吵大鬧,我問叛徒樓下發生了什麼事,它們說因為她們幾人不穿校服,就被關在禁閉室裡,鄒桂榮因煉功經常被電,用手扣給拷在禁閉室的鐵欄杆上。有一次播放攻擊大法的錄相,艷波起來就把電源給拽下來;有一次念攻擊大法的書,正趕上市委領導來參觀,尹冬梅把攻擊大法的書扯碎後扔在一位局長的腳下;還有一次廁所堵了,叫來幾個男老犯人修理廁所,冬梅趁機把揭露邪惡講真相的條子給一男犯,有時看到男犯們從窗前走過就趁機把真相紙條扔出去。

在這其間院裡把王麗的父親和丈夫、幾歲的孩子叫來勸王麗寫保證,她不寫,丈夫非常不理解當著眾人的面把王麗打了,然後三人離開教養院回家了。叛徒們把王麗圍了一圈訓斥王麗說王麗太狠了,誰都不管了,把這筆帳算在了王麗身上,無論誰說什麼都改變不了她對大法堅定的心,過了十天叛徒自己要求離開,半月封閉式洗腦結束。

沒幾天,我和艷波去食堂吃飯,老犯人給我們倆每人一好筷子,我們同時悟到絕食。當時鄒桂榮、尹麗萍正在絕食,因為她們已經超期關押。而我和艷波還有半年多沒到期。看到停水停電就想:是不是不讓我吃了?水都停了,沒有水喝了。當我一悟到絕食,水就來了、電也來了,知道自己悟對了。可是以前在龍山和自強關押時絕食多次,被強行灌食那種痛苦的滋味令人難忘,害怕承受不住,不能堅持到底,所以我仍拿不定主意,不敢斷然絕食。艷波就和鄒桂榮、尹麗萍一起絕食,經過十來天的灌食折磨後被送到遼寧省地下監管醫院。

有一天幹警叫我們坐好照像,當時我把頭扭開不讓他們照我的臉。幹警就過來說:我們給你們照像只是做個資料保存,沒有別的意思。我想:不管你們干什麼,我也沒違法,憑什麼讓你們照像?就這樣他們沒照成我的臉。

正法之行 (四十):再度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正法之行 (四十):再度絕食抗議非法關押 xiongxm 周一, 08/04/2003 - 08:21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4日】

(四)開始絕食

沈新教養院經常被押送來一些做真相和去北京的學員,來了之後就給洗腦隔離一直到轉化為止,沒過幾天又有二名叫王麗和王克衣的到期不放宣布加期。我們聯名給省裡領導寫了一封關於不能給我們無限加期的信,可是無人理睬。

我又寫幾封關於我在馬三家被迫害的上訴信,讓幹警轉交有關部門,也石沉大海,沒有回音。我感到出去遙遙無期,一點希望都沒有,我不想在教養院裡了此一生,我正常上訪,不是違法,我是被非法關押,於是又開始絕食,還有尹冬梅、王麗同時絕食。

但是要以什麼理由絕食呢?有一天院裡開始訂計劃,讓我們每月幹活,全是出口的手工藝品,那些男犯人每天在幹這活,法輪功學員也要幹活了。第一天幹活,我不干,他們問我為什麼不干,我說在馬三家被打得手已經不好使,記得一次楊林這個打手用腳踢我腿上的化膿處,當時我用手去擋,踢在我的手背上,就腫起來了,加上鑽心的疼痛,都過一年的時間了,我的右手吃飯用筷子都不好使。

下午分西瓜吃,大隊長說你沒幹活還吃西瓜?我一聽悟到不能吃了,晚上吃飯又悟到應該因此絕食了,大隊長看我不吃飯就找我去談話,看身邊坐著一位其它部門的幹警,就藉此機會向他講迫害的經歷,並讓他看腿傷,他看後深表同情。隊長問我為什麼不吃飯,我說這回我想明白了,由於長期關押不能煉功,心臟病又犯了,不轉化就無限加期,使我看不到希望,這不成了無期徒刑了嗎?

這與死有什麼區別,所以我要絕食抗議,院長說我們對你也不錯呀!從來也沒打你,我說:你在院裡蓋個大賓館,弄兩警察把守有什麼用。 院長說:你還有半年才到期,你著什麼急,我說給堅定學員超期關押,我還有希望出去嗎?這和無期徒刑有什麼兩樣,我寫的上訴希望你們給我轉交到省法院,他們答應了。我們三人因此絕食,把讓我們幹的活給絕黃了,再也不敢幹了。

有一天晚上我拿著《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經文在背,突然被叛徒搶走,我向她要,可是她要我吃飯做交換條件,但我的心意已決,只好希望她把經文保護好。可是我悟到為什麼我要背萬有引力的時候把經文搶走,一定有我提高的一層法理在裡面,否則邪惡絕不會干擾我,讓我背不成。

院長多次找我談話,我談了絕食的原因,同時我和院長說,從此以後我不會再吃教養院的一口飯,也不會喝教養院的一口水。於是郭勇隊長每天叫管教給我們強行灌食,打滴流。院裡通知我們的家屬來院裡,配合院裡叫我們吃飯,我和大弟兩口子談了絕食的原因後,他們都很理解我,院裡把冬梅大連的父親和姐姐也叫來住一宿,勸冬梅不要絕食,冬梅也說服了家屬。

晚上我突然身體不舒服,渾身冒虛汗一步都走不了,坐都坐不住,於是急忙叫車把我送進醫院,回來後我聽幹警說:如果我今天不上醫院,我們三人就被關禁閉了,我明白這是師父給化解了。有一天室內沒人,我看到桌上有葡萄,心想這要是有個葡萄粒含在嘴裡該多好啊!這時一個叛徒進來了,摘下一個大葡萄粒送到我面前,還說你吃吧!沒人看見,我明白這是我剛才那一念造成的,邪惡知道我想什麼,就順著我的念頭考驗我,我們的一思一念邪惡都知道,難怪它們能鑽我們的空子。到了第九天時王麗和尹冬梅被關進了小號,晚上小號裡蚊蟲太多把她倆身上咬了很多包。

絕食第十二天時院長領來了瀋陽市檢察院的檢察長和科長,找我談話,我和他們講了絕食的原因和我在馬三家被迫害的經過,可是他們認為馬三家幹警打我是太正常了,是應該的,不算什麼,他們說我們如果絕食死了,是屬於正常死亡。還讓我遵守院規,我說遵守不了,你們再讀攻擊大法的書我就走,檢查長說不能走,我說我必須走,我們倆僵持了起來,幹警上前給我們解圍,答應我它們再讀那個書,就帶我到走廊。

會談後我猶如被潑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腳,真沒想到我被迫害成這樣,他們卻看得平平淡淡。我並未違法,馬三家幹警在知法犯法,是他們在踐踏法律。通過和他們的談話,更加堅定了我絕食的決心。絕食絕水十幾天後的一個晚上身體虛弱,脈波顯得微弱,幹警送我到第八醫院檢查,第一次讓我接觸常人,趁機向圍觀的人講述我被迫害的經過,讓人們了解真相。

絕食第十三天我被送到遼寧省地下監管醫院,原來地下監管醫院實際上就是備戰那年挖的防空洞,陰暗潮濕。終日不見陽光,不分白天黑夜一天上兩次廁所,每次連洗漱倒尿桶15分鐘。我進屋後裡面有十多個女犯,鄒桂榮、尹麗萍、周艷波、王傑、艷波抱著我哭了起來。

我看到她們瘦得已是皮包骨,幾乎認不出來了,這裡條件極差,因為空氣不夠用,我感到上不來氣,當我看到她們已生活不能自理,小便時不能自己走動,需人照顧,因此我決定吃一點點飯照顧她們幾個人。(因鄒桂榮拒絕簽字,被沈新4幹警在地下監管醫院提審時慘遭毒打一事,全體絕食)。

監管醫院的主任和幾個領導找我談話,我向他們揭露馬三家的邪惡,回來目睹到監管醫院給鄒桂榮等人灌食時,幹警叫來了幾個男犯人連拽帶打地掐著鄒桂榮的脖子按住她的頭粗暴強行灌食。他們給鄒桂榮、尹麗萍帶上手扣子,腳鐐,粗暴的行為使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我淚流滿面。大北監管的幹警指使犯人打我們,我向他們揭露馬三家的邪惡,他們管我叫鐵桿。有一次去尹麗萍的房看她,被女犯報告,主任把我叫去,說不讓我們串房,我當時就說:不讓我串房我就絕食,他們無可奈何,只好不管我了。

正法之行 (四十一):遭受灌食暴行 揭露邪惡

正法之行 (四十一):遭受灌食暴行 揭露邪惡 xiongxm 周二, 08/05/2003 - 07:30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5日】

(五)絕食中受灌食暴行

他們給鄒桂榮灌食時插了30多次管,回來後每天都吐血,手按著食道處失聲痛哭。鄒桂榮在馬三家教養院馬步蹲樁站了五天五宿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可是今天她哭了,哭得那麼傷心。我為此找主任說:我現在終於明白你們的文明執法了,原來你們不動手打人,確讓男犯打人,你們太會偽裝了,他們強迫給鄒桂榮打點滴,被她一腳把架子踢倒在地,滴流瓶子摔得粉碎。他們每次都叫男犯人來把尹麗萍、鄒桂榮、周艷波拖走,回來後又給她們戴上手扣子,分別把手和腳固定住打點滴。

我看到這一切,準備絕食,暴徒們怕我絕食急忙叫沈新領導把我接回沈新。回沈新後院長和我談話,說院裡給我研究保外救醫,讓我先吃飯,我說我不能答應你,因為我受騙次數太多,院長說給我兩天時間,如決定不了,你繼續絕食,我勉強答應,晚上吃一點飯,怕受騙又繼續絕食。

宋大隊叫來4個男犯把我抬到灌食的床上給我灌食,可是我早上吐了幾口血,有叛徒看到了,宋大隊找叛徒對證是真的,才住手停止灌食,但是又強行打點滴,我的血管都粘在一起,扎了多點才紮好,連著吐三天血,血壓也不正常了,脈也時有時無,大夫說我就這幾天的事了,活不了幾天了,院裡怕我死了擔責任,叫家人來接我回家。叫我家人交3000元保證金,家人只給了500元,才把我領回,我弟弟給我接到他家,做了一桌飯菜,弟弟們知道我二十來天沒吃飯了,不讓我多吃,我說沒事,把自己當做修煉人,想吃啥就吃啥,吃的很飽,他們看我吃那麼多,都為我擔心,可是我什麼事也沒有。第二天吃了早飯,我騎自行車來回兩個多點的路,去看同修啥事沒有,這是大法的超常,如果是個常人早就躺在家裡能起來嗎?別說二十來天不吃不喝,十天就沒命了。

第三天我去一同修家要了幾本大法書,她們看見我很高興,都說我們聽說給你送到大西北去了你怎麼回來的。回來後我用心學法、發正念、煉功。第四天晚上5點多鐘我很鬧心,在弟弟家一會兒都呆不住了,於是就出去把自行車取來。因車鎖沒有鑰匙,去修車處那有幾個人,我就講我被迫害的經過,修好後我又去煉功點的一位同修家,他簡直不敢相信是我,因為傳說我被送到大西北去了,他讓我把迫害經歷寫出來上網,我在他家呆到9點多才回家。剛到家我一看我大弟兩人也來了,一看見我就問你上哪去了,一副審訊我的口氣,然後告訴我說晚上你剛走公安就來了,把書都收走了,還說你是不是還要寫材料啊!我想這邪惡怕我給它們曝光,讓家人阻攔我。第五天我去見幾個同修,有一個王同修領我到她的住處,原來她是自已印資料自己去送,而且我在那裡還碰見鄒桂榮和尹麗萍,我們一起寫迫害經歷,我還去上照像館照了3張像,投給了明慧網,我回來後不知道怎麼悟了,在裡面被關押太久了,這時我看了師父的新經文,《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看完後感到師父的這篇經文好像就為我們剛出來的學員寫的。

開始寫迫害經歷時干擾很大,大家都讓我學法之後再寫,但我一拿起書來,就感到我應該立即把稿子寫出來,不能耽擱,於是我不聽誰的勸,一口氣寫完。這時我感到渾身無力,虛弱地躺下起不來了,眼睛也無力睜開,渾身骨頭痛,牙也疼得厲害,我知道這與我寫迫害經歷、揭露邪惡有關,所以邪惡才干擾我,千方百計想阻礙我寫。雖然我天目沒開,什麼也看不見,但我猜想到另外空間肯定是正邪交戰激烈。我身體還沒恢復,就從明慧文章中悟到應該去聯合國去揭露馬三家的邪惡,因為我們三人是第一批從馬三家堂堂正正闖出來的堅定學員,所以我們決定這兩天就走,鄒桂榮和尹麗萍的稿子沒寫完,裝在包裡,我們一起離開瀋陽又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正法之行 (四十三):回家後做真相

正法之行 (四十三):回家後做真相 xiongxm 周四, 08/07/2003 - 08:5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7日】

(二)在旅館被抓送往沈新教養院

這時麗萍說我們走吧!這都沒人了,可是上哪去住呢?麗萍說我們還去找浴池,於是我們坐上了計程車,麗萍向司機尋問,司機給我們拉到一家旅館前停車,想去旅店看看,不行再住浴池,和老闆商量住一宿就走,老闆同意了。我們三人上了三樓,進了只有兩個單人床的房間,我放下背包去上二樓廁所,還沒上完就聽見有人敲門,出來一看原來是公安。我被帶到房間,鄒桂榮被公安拽著胳膊反背著按倒在床上,麗萍也被公安看著,東西翻了一地。我們來時都帶著大法書,鄒桂榮和尹麗萍來時把沒寫完的迫害經歷和被迫害的照片放在包裡,我們被押送到北京某派出所,隔離我們分別審訊,我們都不報姓名、住址,還尋找逃跑的機會。

第二天把我們分別被關在不同房裡,由派出所的人看著,尹麗萍跑了兩次都被抓回,鄒桂榮跑了也抓回來了。我上廁所時開窗要跑被公安截住,二名女公安強行搜身,大聲訓斥一起動手脫衣服,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公安暗中給我們照像,又分別提審我們三人,讓我寫一萬元錢的收條,我寫完就悟到寫錯了,於是一把就把收條搶回扯碎,公安沒有收條不能下帳,沒法收錢就讓我拿著。公安把麗萍帶走,我和桂榮開始絕食。第三天把我帶到省駐京辦事處,用手銬銬在椅子上審訊,晚上給我帶著手銬押送上火車,手銬銬在床上,在車上上廁所男公安不給關門,他站在門口看著我。到瀋陽火車站公安警車早已等在那裡,把我又押送到沈新教養院,剛一走進隊長值班室,那些惡警一起大聲訓斥我,把我包裡的東西扔了滿地,然後灑上水用腳踩。惡警把我的一萬元錢也給搜走了,至今末還,還有尹麗萍一萬元錢被沈新教養院搜走至今未還。

我被關進禁閉室,9月份天很涼,禁閉室是鐵欄杆做的鐵籠子,地上沒有鋪蓋,夜晚的燈光下蚊蟲很多,由叛徒們看守,叛徒們不與我說話,我和她們說我回家了,現在馬三家130人絕食,她們說不是把你送大北監獄去了嗎?我說惡警騙你們呢!幹警不准我們說話,是怕你們知道真相。我繼續絕食,第三天外面傳來吵叫聲,原來麗萍也來了,麗萍把我們三人的錢都一人承擔。惡警多次提審我,問我從家裡走後到哪去啦,去北京干什麼,錢是從哪借的,我不說,惡警說你不說就給你換個地方叫你說,給你判刑,我說你給我槍崩了得了,一了百了,你也少麻煩,我也少麻煩,他說我還不夠格。我說:給我判刑我夠什麼格,我一在瀋陽沒行為,二在北京沒行為,他無話可說了。不一會兩個管法輪功的院長都來了,一看見我就說:我們都煩死你了,你怎么又回來了!我說是你們請我來的,可不是我願意來的,助理找我談話,說最佩服我,我說服我什麼,她說最服我不怕死。

夜裡睡覺我突然發現禁閉室內我的頭腳處站了兩個男惡警的兩雙大皮鞋,他們問我說你走之前住在哪裡,我當時就是一念,我死也不說,不能出賣同修,他們看我不說無奈地走了。不一會院長們來了,笑著說:你愛人在哪裡?我們和他談談給你們復婚。我說關在這裡怎麼復婚。第四天上午幹警讓我上警車,帶到派出所,讓他們在我回家後看管我,派出所不管,又拉我到我弟弟家派出所讓他們看管我,他們也不管,沒辦法,這兩家派出所商量一起看管我,才放心讓我回家。

(三)回家後做真相

我在我弟弟家住幾天,有一個轉化的學員打電話給我,不讓我做正法的事,說她的邪理,我就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因素,不一會她哭了,說你堅定我們都服你,你想怎麼做都行。有一天我看我弟妹接電話,和對方非常客氣,我一看不對勁,我弟妹說我姐就在這裡,我一問原來是街道辦事處政法委科長,我就嚴厲地對他說:你以後不要打電話來,我不屬於你們管,就放下了電話。沒幾天我又離開了我弟弟家,到同修那去了。

在那我又碰見了鄒桂榮和尹麗萍,原來麗萍被關押到大北監獄,因她期限己到就解教了,鄒桂榮被關在北京看守所,因煉功被打,她大聲喊叫,邪惡怕曝光就把她送回本地放了。我從勞教所出來,好長時間被剝奪自由,失去修煉的環境,對於外面的一切我不會悟了,不知該怎麼做了,學法干擾太大,走神愛睏使我無法學好法,心性提高不上去,這種狀態持續很久無法擺脫。爾後我一直在大機器旁,印真相資料,分送同修派發,後來又開始刻光碟,和我在一起的同修都是大法的精英,法學得好,大法工作做的也好,為了大法什麼都拼上了,真的放下了生死。

不久我們地區開始地毯式地大搜捕,只要是租的房子不開門就砸開,是法輪功學員就帶走,那一次我們不少學員被抓。

正法之行 (四十四):發正念除惡

正法之行 (四十四):發正念除惡 xiongxm 周五, 08/08/2003 - 10:34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8日】

(四)發正念除惡

出來後有1個來月的時間,我感到身邊邪惡的場很強,非常恐怖。那時我自己租個房子住,當時也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害怕,出去總感到有人跟蹤,我感到我的狀態不對,應該儘快調整,所以我靜心學法。剛學兩天在《轉法輪》第7講「治病問題」中說:「可是黑氣不是造成病的根本原因,是在更深的一個空間當中有那麼一個靈體,是它發出的這個場。所以有人說排呀,泄呀。你排去吧!不一會兒,它又產生了,有的力量大,剛被排出去又拽回來了,自己能收回來,干治治不好。 」這段話不是在說我嗎?我發正念時就鏟除另外空間中的那個靈體,沒想到5分鐘就把怕心去掉了,走在街上也沒有被跟蹤的感覺了。師父說:「每一種病都有每一種病的針對治療的功能,光治病的功能我說都有上千種,有多少種病就有多少種功能針對去治。」如果沒從法理上悟到發正念只能鏟其皮毛,只有從法理上悟到才能從根本上鏟除,師父要我們多學法有多麼重要的意義啊!背後又有多深的內涵在裡面哪!

後來我到一個同修家,那個同修拿出一個公安內部檔來給我看,我翻到第一頁,上面寫著我的名字,還有鄒桂榮、尹麗萍的名字,去京被抓一事,他們在炫耀抓捕我們的成績,後面還寫著我們流離失所的人數,當然這人數都是不實的,一看日期正是我怕心最重那幾天。我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天我感到那麼恐怖的原因了,是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因素向我們這個空間壓下來了,對應到這個空間,所以我才有那麼大的感受。

沒幾天鄒桂榮和尹麗萍又來了,她們倆在一起做資料,我有時發資料常和她們見面。一天我在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師父說:「所以除惡是在正法,也是在救度世人與眾生。」我在這句話中悟到發正念的重要性,後來又從明慧網上的一些關於發正念的文章,悟到要整點發正念,那時每到整點師父都用不同的方式點化我,到點發正念,例如我在家點火做飯,火怎麼也點不著火,心想是不是該發正念了,進屋一看正好是還有5分鐘整點,有時我在外面送資料時,自行車的車坐掉下來了,為什麼車坐掉下來呢?我哪錯了,當我一看錶發現還有5分鐘整點。在發正念時思想不集中時,我就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粘貼放在眼前看著,儘量使自己集中精神。

有一次我在取資料時繩子斷了,很大一包資料怎麼也固定不住,路又遠我只好靠正念了,一路上腦子不停地在想口訣,當我精神集中默念正法口訣時,那包固定住了,一點不動,而當我一跑神的時候,那包就往下掉。當我腦子想的是法的時候,那邪惡就沒有空子鑽,當腦子出現不好的念頭的時候,不能及時排除,有時還隨著不好的念頭想的時候,邪惡就趁機迫害。《轉法輪》第九講「意念」中師父說:「因為主意識控制大腦越厲害,其它生命也就插不進去。」這句話正說明這一點,為什麼師父經常說一思一念的重要,修煉太嚴肅了,容不得半點馬虎,時刻保持正念,邪惡就無法迫害我們。

(五)大法弟子做真相救眾生

和我認識的一個同修張姐做得非常好,記得進京上訪的時候被惡警給打昏三次,每次都往身上澆涼水,然後再拖出去,穿著單衣服,在嚴寒的冬天在外面凍著。看張姐還不屈服,用車拉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把褲帶拽下拿走,讓張姐自已回家。張姐回來開始做真相,每天挨家挨戶發幾百張真相資料,還做其它大法工作。有一次因給同修送資料被抓,因為要資料的同修被抓了,公安蹲坑抓到她,後來送到市看守所,絕食多日,又送到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又繼續絕食,遭受多次灌食的痛苦。被抓後我給她打電話,剛買的一張電話卡插進去後卻反映出錢額不夠,當時我悟到不讓我給打電話了,可是還想證實一下我的悟是否正確,止不住又打。可是電話打到公安局去了,公安騙我說他是同修,說張姐走時把傳呼讓他保管,說張姐去郊區了,有什麼事?要什麼東西就和他聯繫,我一聽就知道他在騙我。因為我知道張姐不會把傳呼交給別人,從不離身的,另外她絕不可能去郊區,如果去遠處也會和我說的,我斷定是公安局,因我聽出來屋裡人很多,我放下電話就通知相關的同修。

在2000年以前許多大法弟子因絕食被送到大北地下監管醫院灌食,灌食時讓我們學員站著,後面有一個鐵鏈子把兩條胳膊成大字形分開,兩隻手分別給固定在鐵鏈子上灌食。有無數的大法弟子在大北地下監管醫院受到非人的折磨,最後迫害至死,又有多少被打成重傷的學員給押送到那大北人間地獄。

張姐絕食出來後又繼續承擔起講清真相的重任,她正念很強。有一次正在樓上發資料粘法輪大法好的粘貼,剛做完,往樓梯下走,張姐腦子裡不停地發正念,這時從下面上來幾個公安從張姐身邊走過,看到公安,張姐的心坦然不動,持續發正念。到樓下,自行車被街道辦事處的人給推走了,原來是街道辦事處的人舉報的。公安雇用那些失業人員,在各樓口看守,在這種嚴峻的環境下,大法弟子不間斷地用智能講清真相。

記得在我臨去北京上訪之前,去一曾進京上訪被抓同修小林的家,押送到市拘留所出來後,街道單位讓她每天去街道辦事處報到,後來悟到不應配合邪惡,就不去報到了。那幾天又悟到上北京證實大法,但她又怕悟錯,於是就心裡問師父說:上北京去對不對?當她翻開《轉法輪》時一眼就看到北京兩個字,她還懷疑,就連翻三次,都看見的是北京兩個字,她明白了應該去北京,又悟到應隨意所用的法理,於是決定去天安門廣場煉功。這時又一個同修來她家說師父這幾天點化,做夢說我來的太晚了,大家都站了那麼長的隊我才到,她們倆決定晚上就走。第二天我去另一同修家,那位同修讓我給她打電話,我說她進京了啊,不一會電話裡傳出聲音,我吃驚地問:你不是去北京了嗎?她說已經從北京回來了。我去她家後,她給我講了進京的事,她說那天她們和其它省市的同修共5人到天安門廣場煉功,她在抱輪時感到太美妙了,不一會公安就來抓人,把那4位同修都抓進了警車,公安不但沒抓她,反而還小聲勸她你回去吧!她一看圍上一群人,就趁機講真相,也沒人抓她,一看也沒人抓,她就回家了。我悟到是她沒有怕心的原因,所以就沒有這一難的存在,她和我說有一個老學員因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抓後公安用電針酷刑折磨,無論怎樣折磨她都不屈服,後來把她放了;還有一個同修經常去天安門廣場煉功,也沒公安看見,沒人管,只好每次做完功就回家。過一段時間再去,這些事例說明沒有了怕就不存在讓你怕的因素,師父講的法理的真實體現。

小林做了很多證實大法的事,她從發真相材料做起,後來買台計算機自己印、自己送,有一次見到我後哭了,我覺得很奇怪。小林一直正念很強,對自己又充滿信心,可今天這麼自悲是為什麼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林說和同修交流,現在小計算機印的資料不夠用了,要資料的同修不能及時拿到資料還得等,我主張買台大一體機,可是有的同修說了很多打擊的話,實在受不了了。我悟到是小林要做的事情使邪惡受不了了,因為它們太怕曝光了,怕世人明白真相,所以才阻止這件事,在同修中製造矛盾,利用同修的執著打擊小林,我鼓勵小林,並指出邪惡製造矛盾的真正目的,小林終於買了一台一體機解決了資料的不足的問題。

由於被長期關押,過膩了集體生活,只喜歡一個人住,靜靜地做好師父教的三件事,不想和人來往。 有一天我打開《轉法輪》的第5講「開光」師父說:「他用功能把洞都堵起來了,所以你看不見他的存在。他修煉比較緩慢,他的招兒比較笨,他抓不住修煉的中心。而我們是直指人心……」我從中悟到我這不是把洞堵起來了嗎?如果我把洞堵起來就提高得很慢,失去了一個修煉提高的環境。

這些日子我們那裡非常邪惡,不斷地有大法弟子被抓,資料發得很慢,我也不忙了,我看到《轉法輪》第三講「宇宙語中」師父說:「……所以它知道用人的嘴把它發出去能夠起到這樣的作用,就是這麼回事。」我從中悟到師父點我去用嘴去講真相,我把書合上馬上就走到一個夜市,可是那個夜市換地方了,見兩個老太太在道邊上賣東西。 我從她們身邊路過,這時自行車的車鏈子掉了下來,我馬上悟到讓我去向那兩個老太太講真相,於是我又往回走到那兩個老太太面前和她們聊了起來。 我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去講我自己的經歷,因為如果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她們就排斥不敢同我談,所以我用這種方式一說她們容易接受效果很好。 我講完之後又去到一個夜市,一路上講了8個人效果都很好,我想發一天資料也不如這樣面對面地講。

有一天我在電話亭打電話,有一老頭拿100元錢買東西找不開錢,我碰見他不是偶然的,我要利用這個機會向他講真相。 於是我說大爺我替你換零錢,我和他上一小賣店去換,一路上給他講法輪功只是做好人,修的是真善忍,說真的我要不是學法輪功做好人的話,我怎麼可能去主動地給你換零錢呢?我絕對不會的。 現在政府把說真話的好人都送教養院去了,還說我們拿刀殺人,你看我會嗎?我們連蟲子都不殺,能去殺人嗎?說到這大爺說你可得注意點,前幾天我聽說有一出租司機把給他真相光碟的學員舉報了,還得錢了呢!他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可是現在咱們也管不了,這個江淹民把老百姓可吭苦了。

有一次我去修自行車和老闆講真相,他突然說江老太…….,我還反映不過來說誰叫江老太,他一笑說連江老太都不知道,我才明白說的是江xx,現在我們中國大批工人下崗失業,大官大貪、小官小貪就苦了這些老百姓了,江xx早就引起民憤了。

我利用各種各樣的機會向世人講真相,有時騎自行車在馬路上搭個話茬就講起真相來,有時買東西時,就把一個大信封口袋裡裝真相小冊子封好口,順便就送給他,等他看了之後想舉報都找不著人了,因為我己騎自行車走了很遠了。我想這不是怕的問題,而是用用智能講真相,因為我們講真相所遇到的人不可能都是正面的,如果是負面的人那什麼事都幹得出來,記得有一個同修到一個樓上發資料,有一老太太開門把資料拿進屋就報警了,那位同修因此而被抓。

現在老百姓受電視蒙蔽,欺騙太久,已經4年了,有的人根本就不知法輪功是怎麼回事,聽的都是負面的東西。有一同修的愛人被政法委的人欺騙說,你把你愛人送到馬三家教養院,你愛人就變好了,你也不用擔心她去北京了,於是他真把愛人給舉報了,送到了派出所。那個同修不配合邪惡從樓上跳下來,膝蓋上的肉都一年多了還陷進一個大坑。她從逃走那天開始就在外流離失所,他愛人不但沒把妻子送到馬三家,還從此失去了妻子。是政法委的人拆散了他們的家庭,使他妻離子散,反過來還嫁禍法輪功,法輪功的冤屈太大了。

在家的大法弟子做真相做得非常好,我聽說有一縣城正準備開大會,縣長剛要講話,正在這時有一喇叭突然響起來,傳出來法輪大法廣播電台的廣播,這一廣播就40多分鐘。剛播完縣長剛要講話,又有一個大嗽叭開始廣播法輪大法的節目,又播了40多分鐘,聽說因為這個事情縣長被批評了。

還有的同修把大喇叭掛在了各大教養院的大樹上,放師父新經文給被關押的學員聽,聽說有常人把馬三家教養院的牌子給砸了。

正法之行 (四十二):上北京尋求申訴的管道

正法之行 (四十二):上北京尋求申訴的管道 xiongxm 周三, 08/06/2003 - 01:36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06日】

十、上北京尋求申訴的管道

(一)尋求申訴的管道

我們寫了那麼多上訴,市司法局局長也到教養院看我好幾次,不僅對我被迫害的事無動於衷,還告訴我政府抓法輪功於法無據,所以法院不受理,這下我真死了心,我們的冤屈在國內投訴無門,為人民伸張正義的法院,居然知而不問,甚至市司法局局長都站在邪惡的一邊。我和鄒桂榮、尹麗萍各拿1萬元人民幣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準備尋找出國申訴的途境,聽說美國是一個講人權的國家,所以我們把希望寄托在美國身上,想去美國大使館求救於美國人。火車上的人很多沒有座位,一直站到快到北京才有坐位坐下。

到北京因為沒有身份證不能去旅店住宿,晚上因此上浴池住,那裡一個大屋裡休息的都是男人,有幾十人穿著浴衣,就我們三個女的,我們躺下後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就躺一個男人,我們從來沒住過這種奇怪地方。白天我們出去找大使館,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在哪,晚上我們坐在一家茶莊店前的台階上休息,這裡經常有外國人出入,鄒桂榮是大專畢業,會一點英語,就去找老外打聽,很晚才回來。

我們這兩天去到大使館區找美國大使館,各國大使館都集中在一個地區很大一片,不知哪個才是,那裡戒備森嚴,公安往來在大使館附近巡邏,不遠就一崗哨,注意每一個在那裡過往的行人,我們在館區來回找了兩天才找著。但是才在美國大使館大門口剛停留一會,就引起公安的懷疑,我們只好離大門口遠一點,那一條街的公安特別多,三步一崗二步一哨,還有來回巡邏的公安很多,鄒桂榮想求助從美國大使館出來的美國人,還沒等著半個美國人呢!

這時有一公安來盤查,當時鄒桂榮和尹麗萍回答公安的問話,我在一邊發正念,不一會公安走了,心想不能在這停留只好走了,到馬路邊上的水泥台階上坐下來休息,想想辦法,這時有一老外走過去了。麗萍讓鄒桂榮去和老外談,鄒桂榮急忙跑上前去和老外談了起來,這時在馬路上走路的兩個男人停住腳步,看那眼神就知是公安,分別盤問我們,這時來了一輛公車,我往車那邊走,走兩步站在那等著鄒桂榮,不一回鄒桂榮樂呵呵地回來了,她智慧地回答了那個便衣的問話,我們一起坐上了那個公車走了,北京到處都是便衣,隨時都會碰到,監視每一個人。

我們去了一家飯店邊吃邊想下一步怎麼辦,想通過別的辦法接觸外國人,請他們幫忙,因為我們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我們今天買了一些吃的東西,準備和麗萍去她以前去過的公園,可是我們坐地鐵坐了很久後又返回到原處,當時不明白什麼意思,後來才知道是點化讓我們回家。到了玉淵潭公園內休息,就有人盤問跟蹤,我們在長椅上躺著一覺醒來,我的腿開始難受,悟到必須馬上走,我和麗萍一說她也悟到應該快走,因為我以前經常來這裡很熟,我帶她們到一樹林裡休息。

不一會就來了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問我們為什麼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不走?另一個說他他己經在這裡看我們很久了,其實我們在這裡還不到半小時,我說你們賣票時沒規定呆多長時間,也沒說不讓我們在這裡休息,你把領導找來。他們一聽我說這些話而且又很生硬就都走了。因為以前的法輪功學員對他們說話都很詳和,今天一看我這態度他們就沒猜到是法輪功學員,但還有點懷疑地看看我們無奈地走了,我們也趁機從後門走了。

鄒桂榮和尹麗萍她們倆人經常有矛盾,為一點小事就爭論不休,走到一個車站牌,站名叫蒙古包,麗萍說別爭論了,你看這站名都針對咱們的,咱們別老鼓包了,她倆就和好了,下一站的地名叫團結路,我們覺得太有趣了,這不是在點我們要團結嗎?我們今天無處可住,不能老回那個浴池了,因為連住幾天,引起了那裡的人注意,可是去哪住呢?沒有身份證哪也不留宿,只好到了一個很熱鬧的廣場外面的台階上坐下,但不能學法只能交流,一直坐到沒幾個人,已經12點多鐘我們還無處可去。

回想起這次北京之行被抓的事情,我覺得很不理智,師父在《為誰而存在》的經文中指出:「人在衝動的時候,支配人思想情緒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因此被邪惡鑽了空子,出國途徑沒找著,還全被抓,雖然我們三人又都堂堂正正的出來了,但是畢竟白白損失了這半個月的時間,失去了學法煉功的環境,沒做好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真是一次深刻的教訓。

正法之行 (四十五):到處掛橫幅做真相

正法之行 (四十五):到處掛橫幅做真相 xiongxm 周一, 08/11/2003 - 09:3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11日】

十一、做真相被抓

(一)到處掛橫幅做真相

2001年11月份我們市裡非常邪惡,被非法抓捕的同修特別多,每天都是陰天,烏雲密布狂風四起,警車嗷帶地叫個不停,好像是邪惡臨死前的哀鳴。

我們大法弟子要滅盡邪惡,準備來個遍地開花,到處都掛上大法橫幅,每個弟子都自已選地方同時掛出去,有的同修在大橋上掛了5面橫幅,還有幾個同修上很遠的大橋上,分別在橋的兩面的每一個面都掛上了十二條長長的條幅。

我和一位同修到一個鬧區樓頂掛了一條橫幅,還有的同修在靠大馬路的樓上掛上了十幾米長的條幅,有的鬧區整條街都掛滿了,有的地方掛了一大片,遠看非常壯觀,全都是十米左右的長條幅,上面寫著「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 法正天地 現世現報」正法口訣和「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等字,這些條幅是幾名同修做了很長時間才做出來的。

天亮以後就聽四面八方都是警車叫聲,可給那些公安忙壞了,這邊剛從那高樓頂上摘下一條橫幅,那邊又出現了一條橫幅,此時天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天氣放睛,表明這一地區的邪惡消滅了很多,再聽警車已叫不出聲音了。

很多同修都頂著各種壓力在做講清真相的事情, 有一小孩把「法正乾坤」的粘貼粘在公安警車前面的玻璃上。有的同修家裡孩子才2歲左右,趁孩子睡覺時去發真相資料,回來後被公婆訓斥,白天還得工作。有時抱著2歲的孩子拿400多份真相資料,挨家挨樓逐戶發放,沒有電梯,都是一層一層地往8層樓上發材料。

有的同修等愛人睡覺時,悄悄地起來穿上棉衣服,夜裡頂著刺骨寒風發資料,回來時還擔心被愛人發現。白天還得干好工作,圓容好家庭,做好師父教我們做的三件事,真不容易啊!有的在鬧區在眾人之中粘上「法輪大法好」等,用各種方式做真相,有的同修說我不管明天怎麼樣,我今天一定要做好,就是明天被抓,照樣去講真相,救度眾生,真令人感動。

有的同修家裡很困難,都失業沒收入,還省出5元錢來給大法弟子做真相,有很多流離失所的同修都做著很重要的大法工作,他們隨時都有被抓的危險,但早已放下生死,前仆後繼從不間斷。今天這個資料點被破壞了,明天新的資料點又建起來了,今天這個學員被抓了,明天又走出來一個學員補上了。

邪惡抓了4年了,人還不見少,有一回我和同修坐計程車,那個司機就說江xx不治國讓老百姓下崗失業不干好事,你看人家法輪功都被鎮壓4年,還有那麼多弟子掛橫幅,連明白的常人都拿著真相光碟讓朋友看。

我和同修有時每人拿150片真相光碟到居民樓去發,有時拿100多真相材料去發。一天上午我把A同修家的大法資料,和正法口訣的貼粘一起拿到資料室。我晚上和B同修約定給她送資料,我看還早就把屋內的資料都重新整理好了,又在資料室貼了一些粘貼,一看要到點了,我就去給B同修送去,可是同修B沒來,我只好往回走,邊走邊想我得把資料送回資料室,可是為什麼他沒來呢?是讓我回去有什麼事做嗎?

想著想著就到了資料室的樓口了,這時我發現資料室亮燈了一定有人,心想這麼晚了有誰會來呢?我進屋一看原來是C同修來取資料來了,於是我們去了一家飯店邊吃邊談。C同修和我說要去G那去取大法橫幅,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我是在這裡等C同修。我說你千萬別去找G同修了,前兩天有一V同修從G同修家出來,就被人跟蹤,把那位同修抓到派出所。當時V同修發念絕不能被送走,不一會V同修就開始出現身體不舒服的症狀,V同修的兒子來一看就和派出所的公安說要把她媽送醫院,公安無奈只好讓V同修走。

回家後公安在V同修家附近日夜看守並跟蹤,G同修也被派出所公安找去說是了解情況。第二天我知道此事,所以我今天才阻止C同修去G同修家,我倆今天相遇絕非偶然,C同修明白了,我們離開了飯店。剛走不遠C同修突然想起大法資料忘在飯店了,我們急急忙忙地跑回飯店,一看還在椅子上放著,我們把懸著的心放下了。

和C同修分手後我去了A同修家,就在晚上10點多的時候C同修跑來說,U家出事了,剛才U同修打電話說樓下好多公安,U家門口也有公安並聽他們說一樓被包圍了,去通知同修不要去了,我們又通知相關同修並發正念,很晚才睡覺。

當時我聽到的是放資料的地方出事了,我們誰也沒有反應過來。一體機(一分鐘中可印100多份真相資料的大機器)那個一樓也出事。第二天早上,我就感到不應該再去一體機那兒去了,總感到在去一體機那裡會發生什麼事情。就在前兩天有同修就說讓我去一體機那裡住,我認為一體機那個屋,不適合住人,只能做倉庫放東西。也不知為什麼,我這些日子總感到放大機器的屋裡,還有一處放小計算機那間房的場很恐怖,但又不願想不好的事情。

其實這些天來,總是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如大機器這裡4樓發水了,一個老太太在樓下大聲喊4樓發水了,小計算機那屋樓下的那家來砸門,大聲說你們樓上開加工廠啊!這些現象的出現,分明是讓我們悟的。我在外面做真相時間短,沒有經驗,但我還是提出大機器應該換個地方,小計算機也最好移到別處放,可是沒人聽得進去,有的同修還認為我是怕心、正念不足,所以我也不敢再提這件事了,這究竟是干擾還是點化分不清了,得事情發生了才明白。

正法之行 (四十六):書記的車把我送回家

正法之行 (四十六):書記的車把我送回家 xiongxm 周三, 08/13/2003 - 10:45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13日】

(二)資料點被破壞

但是想到昨天晚上有一位同修打電話讓我今天去一體機的屋,我很想告訴他們這幾天也不要去,可是我怕他們說我,所以就沒說。心想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我知道我自己的狀態,沒被抓之前有點怕抓,可是被抓之後就很坦然了,怕心也沒了,而且我能識破邪惡的陰謀它們騙不了我。儘管我預感到今天可能是有去無回,我還是去了,因為怕丟面子,求名的心出來了,又怕別人說我在關鍵時刻逃跑了。

所以那天早上我去一位Y同修家取東西,然後和她一起去一樓的一體機那裡去。路上有一位T同修兩次打電話來,他都及時地回了電話,我和那位Y同修到了之後,走錯了樓口,並開錯了門,當時也沒悟。我們到了裝一體機的屋子前,開門後一起進去。這裡面有兩個屋,那位同修進了另外一個屋,我進了裝一體機的屋子。一體機聲音大,我們在一體機外面用隔音板又做了一個小屋。一體機上又蓋了一床棉被,當時我在一體機的小屋子裡發現有一個30多歲的男人站在牆角,我當時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還問他:怎麼到這屋裡來的?沒想到他是警察,他到我身邊後,把我雙手背拷著帶到另一個屋子裡。這時我看到那位同修也被拷著蹲在地上。當時也讓我蹲下。我蹲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兒,我怎麼在地下蹲著呢?於是我站了起來。幹警問我為什麼不蹲下。我說心臟病犯了。那位幹警說:剛才進來還有說有笑呢?怎麼這會兒就不行了?我說:是剛才讓你們給嚇的。於是我就躺在了床上,那位同修也起來坐在了床上。我想有一個傳呼機得想辦法扔掉,要不然落到幹警手裡就糟了。於是我說我要上廁所,幹警不讓我去,我說不去不行啦,警察才同意我去。但是讓我把兜裡的東西都拿出來,我把其它東西都拿出來了,只剩下一個呼機在兜裡。幹警沒帶我上廁所,卻帶我上一個小倉庫,我把呼機放到門後牆角的地上。這時幹警讓我把手抬起來。我上完廁所,幹警進去了廁所,他在門後面把那個呼機拿了出來。然後就罵我。這時同修傳呼就響了起來,幹警不讓接,過一會又響了。我心裡想,如果那位同修好好悟一悟為什麼沒給他回。他不來就好了。不一會幹警喊來了一輛警車,把我倆帶走了。他們還在那屋裡等其它的同修,我和那位Y同修在車上,幹警說:如果不是你們自己的人出賣,你們這麼隱蔽的地方,我們誰能發現呢!

不一會兒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惡警提審我,一會兒來軟的,一會兒來硬的,讓我說出一些情況。我說不知道,不一會兒區分局政保科長來了,一看是我,因為我和他已經打了幾年的交道了。他說:沒事,你把情況說清楚了就放你回去。我想:我為了出去就配合邪惡,把我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多次提審我,我就是不說,讓我簽字我也拒絕。他們沒辦法,把我帶了出去。那位同修為了解脫我,把一切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晚上,派出所把我們送到區看守所院裡一個樓上,這裡曾經多次辦洗腦班,我和那位同修每人一個房間,不讓我們見面,每個人都有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的人看著,不讓我們自由活動。我被關押在4號房,我發現5號房也關著一個人,但是從來不見這個人出來。我覺得很奇怪,第二天又送來一個同修,原來是我們一起的。從她那兒得知,我們一體機那裡的4個人全都被抓了,還有那位第一天就被幹警包圍的那位U同修也被關押在這裡,聽說幹警把U同修送到了一家教養院,U同修一直絕食抗議才把他押送到這來。我們每人一個房間由派出所街道派人日夜不離我們左右,第二天又押送來一位Z同修。原來Z同修被抓後,又把Z同修押送到一家教養院,Z同修被抓後就開始絕食,並且不配合邪惡,不站排、不報數,一切不配合,就把Z同修也送我們這來了,我們一起絕食。並向看守我們的人講真相。

就5號房的人還在吃飯。我們聽說,是XX在北京打橫幅被抓,就把我們都出賣了。他所知道的5個數據點全部被破壞了,損失有近十萬元,而且我們有一個同修準備買車的2萬元也被抄走了。她一共出賣了十多名同修,全都被抓,有的已經被轉化,損失慘重,而一些相關的其他同修雖然沒有被抓,但是也被迫流離失所了。

有一天突然有人喊那位::XX!我才恍然大悟,原來5號房關的就是她,怪不得她不敢出來見人。第二天早上,我在水房撞到了她,她以前是瘦長臉,現在已經吃得白白胖胖的圓臉了。我和她以前非常要好,可是現在卻一點都不想見她了。面對她,我還對她抱有一線希望,我給她背《秋風涼》,可她說:我早就會背了。她是在上北京證實大法時被抓後就轉化了。聽說她在轉化前絕食40多天。她在我們地區也很有名氣,做的也很好。可是現在竟然變成這個樣子。面對著她,我已經無話可說了。一直到現在,我還時常想起她,如有機會見到她,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挽救她。

(三)書記的車把我送回家

我在1999年10月份曾被關押在這裡4個多月,有一位現在管法輪功的負責人,以前看了我4個多月,已經有兩年沒見過面了,他見到我後發現我精神不如以前了,而且說話很費勁,並且聲音都變了。他問一位兩年前也見過我的同事,問她我變沒變。她說:變得太多太多了,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我說:這才兩年就給我迫害成這樣,你們不知道,我能活著出來就很不易了。

邪惡的惡警,為了達到誘供的目的,用各種卑鄙的手段欺騙我們沒有經驗的同修。它們把自己編寫的口供、自己按上手印,拿來說:這是XX自己招的,把事情都說出來了,你看,這就是他的口供。那位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同修信以為真,於是也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但是這種欺騙只能是一時的,怎麼能長久呢?沒有幾天,這位同修就識破了它們騙人的把戲。

和我一起被抓的同修,第五天時,家裡交了3000元抵押金被放回家。我每天和監視我的人講真相,第七天時,他們想讓我拿錢,我說:你們別想了,不拿錢都沒人來接我,你們千萬別和我家人提錢和保證的事,要不然你們就把我送不出去了。我還告訴他們,我不坐你們的警車回去,我不能給我家人造成影響,讓別人誤解我幹了什麼壞事坐警車。於是晚上他們都沒去接政法委書記,用接書記的車把我送回家了。

到家後我去了Y家,當我走到Y家樓下時,發現停了好幾輛公安車,我把這事告訴Y,讓他注意,我一聽說他和T聯繫上了非常高興,又叫我快去買傳呼好聯繫,於是我從Y家出來去買傳呼,又上Y家告訴他傳呼號,等我按門開關時,他的愛人說你快走吧!我無奈只好走了。

當天晚上T同修打電話來約我見面,我又離開了家流離失所了。和T同修見面後,把我帶到一個屋內,Y同修早已到了,並告訴我那天,他愛人叫我走時,幾個分局公安正在抄家。他在一個他們不易發現的地方,發正念足足發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走。夜裡趁機逃脫公安的日夜監視出來了。說到這,Y同修手指床上躺著的那個人,用被把頭蒙住,讓我猜這個人是誰,我一把拽開被,原來是m同修。我高興極了,原來她是竟然當著20多個人、十幾個幹警的面,堂堂正正從裡面走了出來。m同修說她對分局的公安說我要走了,他們誰也沒往心裡去,因為大鐵門鎖著得走3個門才能出去,在他們看來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吃飯的時候,她就從大門在眾人面前堂堂正正地走出來了。m同修,走到眾人身邊時好像他們的思維都固定住了。這使我想起1999年在北京某一看守所裡曾有80多名大法弟子一起從看守所大門跑了出來,門衛人員的思維被定住。m同修在修煉以前就經常盤腿手結印,修煉之後就能定下來,看法的時候一層一層的法理展現給她,而且觀念很少,心很純,所以才能以這種方式走了出來,今天我們幾個人又團圓了。第二天我去找了一處房子,租了一間房裝一體機又開始幹起來了。

回家後我去看A同修,可是聽他家人說:就在我被抓的那天晚上,公安去抄家把A同修光著腳給按在地上,是兒子把鞋拿來給媽媽穿上了,就這樣被抓了。其實被抓之前都有預感,但卻都沒重視,掉以輕心。我從A同修家出來,感到她家顯得非常冷清,再也不見平日裡的熱絡氣氛。以前同修幾乎每天都去她那兒一起交流、一起做真相,有時晚上不走都在她家住,每天人來人往,同修都喜歡來,可現在一個同修都看不見了,不由得使我想起《洪吟》中的一句詩「鄉裡無故人,家莊幾度廢」。

正法之行 (四十七):大法弟子每天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

正法之行 (四十七):大法弟子每天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 xiongxm 周四, 08/14/2003 - 10:21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14日】

(四)大法弟子每天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

我們這幾個人能夠順利這麼快出來在全國也不多,這麼大的案子,連北京公安部都知道,這說明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讓我們出來是讓我們繼續講真相。

有一個資料點被被壞,一共抓進8個人,公安在屋裡蹲坑,其中有一名學員從5層耬跳下去摔成骨折,也被抬走關押。可憐他的妻子就在那幾天臨盆,丈夫卻被送入監獄。有一名同修叫荊天,是全國第一個到北京打橫幅的學員,被抓後關進北京唐山看守所,每天干很重的活,那時她妹妹和媽媽被關在龍山教養院,後來荊天絕食出來沒幾天又抓進教養院,又絕食出來第三天就同妹妹、弟弟和媽媽一同關進監獄。還有二名同修是哥倆一個叫新宇,一個叫開宇因為做真相被抓,一年前遼寧省電視台播放新聞,判這哥倆有期徒刑,不知關押在何處。

大法弟子每天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在不同的崗位上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有個同修在我臨去北京之前還有怕心,不敢做大法的事。經過一年多的風風雨雨,在極為邪惡的壞境中鍛鍊得非常堅定,為了大法放下了一切,放下了生死,冒著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險做著重要的大法工作。這位同修說我不管明天我是否被抓,是否我會如何,今天一定要做好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我聽後感到真不愧為大法弟子。

十二、到同修家被抓進派出所

(一)到派出所不配合邪惡

過年之前,我去一位同修家辦事,可是剛一敲門,開門的卻是員警,正在抄家,我當場就被惡警給硬拽到了屋裡。屋子裡已經有5、6個員警,家裡已經被它們給翻得亂七八糟,東西扔得到處都是。惡警走到我身邊,沒有出示任何證件、也沒有講任何理由,就強行對我搜身,然後就把我拽了出去,硬是給塞進了警車,送到了派出所。

回憶起幾天前一連串不祥的預兆,首先做夢中我和很多人被關進一個屋裡,過兩天我家廁所堵了,緊接著鄰居家發水,而且我的臉腫起來了,嘴巴上長一個大包,電話卡是新買的,打給同修卻顯示錢不夠,種種跡象分明是不讓我出門、暫時不要跟同修聯繫,我悟到要出事了,心想這次送資料的事讓別的同修做吧!但悟到了沒做到,於是被鑽了空子、被抓進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我藉機向所有的人講清真相,包括來告狀的民眾、公安和看守我們的人。

我身上有一個傳呼,我想不能把傳呼落到惡警的手裡,於是我要求上廁所,有一個30多歲的女人負責看著我,我到廁所裡把門關上,就把傳呼扔到了廁所裡,但是被那個監視我的女人給聽到了聲音。於是開門就往廁所裡看,當時我就拉水箱準備把傳呼機用水給衝下去,可是水箱是壞的。這時員警聽到了那個女人的喊叫聲,就都過來了把傳呼給撈了上來重新修好了。這時和我聯繫的同修的一個又一個的傳呼打了進來。

第二天因為我的傳呼機,連累了兩名同修被抓進來,那麼他們是怎麼被抓呢?原來公安接到傳呼後,就給同修回話說:「你大姊被汽車給撞了,現在昏迷不醒在某醫院裡」,而且還讓醫院的護士跟同修講話,同修信以為真,就到醫院看我,就這樣被抓了。我裝作不認識他們,不和他們說話。其中一位同修是老太太,不配合邪惡,惡警問她住址、姓名都拒絕回答,沒兩天就放回家了。

另一位同修問他什麼,就說什麼,又說認識我。然後員警就來問我認識不認識他,我說不認識,惡警說:人家認識你,你怎麼能不認識他呢?我說:都說認識我,我就非得都認識他們嗎?從這件事情中不難看出,如果真能做到不配合邪惡,就會放你回家。這不是看你的心怎麼動嗎?員警應抓壞人才對,我們做最正的事,不該無理被抓,所以只要我們正念足,邪惡自會消滅,配合邪惡等於把自己送入虎口,加重對我們的迫害。

派出所惡警開始審訊,問姓名、住址。心想我又沒犯法,他沒資格審我,無論他問我啥都緘默不語,於是一個30左右的男惡警就開始對我拳打腳踢。它們三次試圖審訊我,就這樣毒打了我三次。後來分局的領導找我談話,我說:你的部下打我。它就替自己的部下掩蓋,說不可能。

後來分局領導騙我,只要說出姓名住址就放人,想起家裡還有好多真相材料要送,我信以為真報了姓名。可是當我剛一說出名字,它們立刻說的話就變了,說:我們得調查調查再說。我明白自己受騙了,過後十分後悔,我怎會輕易相信那些騙徒,這不是配合邪惡了嗎?

那位同修她家一屋子的真相資料、小冊子、橫幅全是我送的,公安欺騙她如果把事情交代清楚就讓她回家,結果包括我在內的同修都被出賣了。公安一次又一次地審訊,要我說出東西的來源,我再也不上當了,不該說的一句都沒透露。被惡警抄家的那位同修說出了我,就連她的姐姐也被她交待出了,結果被抓。因為惡警欺騙她說:說出誰給你送資料等東西,我們就放你回家。這位同修竟然信以為真,於是把什麼事情都說了,連不該說的都說了。誰知她這麼賣力地配合邪惡,結果比我還早了一天送進市看守所。

在審訊我期間,有一幹警來電話了,他讓朋友上這兒來,當他看到屋裡擺放了許多抄家得來的大法真相材料,他拿起看,心想師父不落下一個有緣人,用一切辦法讓眾生了解真相,真太慈悲了。

於是它們就到我以前被關押過的教養院調查,尤其是馬三家女二所蘇境說我頑固不化。我一看它們不可能放我回去了,我就開始尋找跑的機會。可是始終沒有找著,所長值班看著我。我就藉此機會向那位所長洪法。那位所長曾經多次同法輪功人員打交道,他也認為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說,我要是也煉法輪功的話,就得下崗沒工作,沒飯吃。

正法之行 (四十八):絕食抗議非法判刑

正法之行 (四十八):絕食抗議非法判刑 xiongxm 周六, 08/16/2003 - 05:30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16日】

(二)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被判七年徒刑

我在派出所呆了三天,白天晚上就讓我坐在屋子裡,有人把守,不讓我躺下睡覺。白天分局隊長等人不斷找我談話,讓我交代資料、橫幅是從哪裡來的,我說不知道,那位分局的隊長非常邪惡。它說:如果不抓你們法輪功我就得沒事做了,正因為能抓你們我才出了名。它們給我錄口供,開始我說不知道。說完後我悟到:我回答它們不知道那不也是接受它們問供了嗎?因此,再往下我就說:拒絕回答。說完後又悟到:我說拒絕回答也是在回答邪惡的問話。於是我就什麼也不說了。接下來,問供的人就自言自語地寫:不知道,拒絕回答,不語。

惡警的筆錄只好自問自答,完畢後讓我簽字按手印,我拒絕。於是年輕惡警又掄起拳頭開始打我。當時我就問那位分局的領導,我說,你的部下當著你的面就敢打我,你還要替你的部下說什麼?那個打人的惡棍竟然說:那不是打,我只是摸了一下。我當時沒有接受它這種狡辯,就說:那你就用這種方式去摸摸你老媽、你媳婦試試看。它當時無話可說。然後,一名幹警把我領到了另一個屋子裡,又換了一種不打不罵商量的口氣讓我簽字按手印。我說:你們就死了這個心吧!我不會按的,也不會簽什麼字的。那位幹警說:你簽什麼都行,你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我一下悟到我該怎麼做了,於是我拿起筆來,往筆錄的封皮上寫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名字上寫大法弟子。幹警看後笑了,並且拿到樓下讓每一個人看這兩句話,大家都笑了,有的幹警還誇我的字寫得好。

下午,分局領導還有所長分別找我談話,和我說:今天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你交代橫幅是從哪裡來的,我們就給你辦保外就醫,不給你送教養,放你回家。我說:你別問我,我怎麼會知道橫幅從哪裡來的?我謝謝你們的「好意」,但是我什麼也不知道。

晚上,回想起自己為什麼被抓的起因,為什麼給別人送那麼多真相材料、橫幅都沒出過事,為什麼給她就送了兩回,而且數量也很少,就被抓了。是不是不應該給她送?想到這我就明白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應該給她送,沒有任何人叫我給她送。她只是在家自己發傳單,她只是說她姐姐那裡真相材料少,我就去給她送了兩回。可是她卻一點都沒有給她姐姐送去,都留在了自己的手裡,結果被惡警給搜走了。從這件事情當中,我悟到:做一手資料的人,任務關鍵,不應該隨便給發傳單的人送資料也不適合同和我不相關的人聯繫,這樣太容易被邪魔鑽空子。自己做事情不夠理智,有執著做事的心,所以才被抓。

第三天下午,分局的惡警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說我去敲了一下門,判了我7年徒刑,把我送到了市看守所。惡警把我的棉鞋給扔了,不讓我穿到裡面去。給我拿了一雙拖鞋,又把我的羽絨服等都讓派出所給拿走了。至今都沒給我。

然後,看守所的幹警把我領到了看守所的8號房,屋子不太大,卻住了30個左右的人,屋裡的人都是犯了各種罪的犯人,有一個我們法輪功的學員,是我認識的,以前和我在馬三家關在一起的,那時她已經轉化了,回家後明白過來了,結果又被抓了。她和我說,不但我明白了,從馬三家出去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明白過來了,又都投入到正法中來了,我真為她高興,但畢竟走了彎路,在法理上提高較慢。有些行為配合邪惡例如背監規、穿號服,還主動地干各種活,她以為是做好人,其後果是邪惡加重迫害。我干著急,不知道和她說什麼,也沒有多少說話的機會,每天一有機會就教她背《洪吟》和短篇經文,他很認真地學很快就背下來了,所以一定要在法上提高才能堅定和跟上正法的腳步。

對於在這裡幹活,我是絕對不乾的,我是被非法關押,我沒犯法,我也不是犯人,我為什麼幹活?做好人不體現這裡,這叫失去原則。

(三)絕食抗議非法判刑

我進屋後,不讓我上地板鋪上,先讓我上廁所洗冷水澡。廁所就在屋子裡,沒有門,只是一個不太高的小台子。這時一位女犯到廁所來嘔吐,我沒有介意,可是不一會兒她又來嘔吐,我明白了,這不是師父用她的嘔吐來點化我,讓我繼續絕食嗎?我心裡對師父說:師父,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絕食到底的。悟到後,那名女犯再也沒有嘔吐。

第二天,管教讓我穿號服,我不穿,於是就過來兩名女犯強硬地往我身上套。我趁她們不注意就脫掉了。剛到看守所時,我心性不算太好,她們讓我穿號服時,心裡不算太堅決,所以才被她們穿上。第三天我的心性穩定了,有一個領導來讓我打點滴我不去,管房的看到領導來了,於是就吩咐兩個女犯給我穿號服,我死活不穿。領導一看就說,她不穿就不穿吧,你配合一下去打點滴。我不去,於是那位領導就從別的號房叫了來兩個女犯把我給拖到了隊長值班室給我打點滴。將我按到鐵椅上,胳膊用鐵夾固定在鐵椅扶手上,強打點滴。

回來後我躺在地鋪上,管房的老太太就開始訓斥我,於是我發正念鏟除她背後的邪惡,她就不說了。第二天她們又把我拖去打點滴,看護我打點滴還有的是曾被轉化的,剛從教養院放出去,明白轉化是錯的,因做真相資料又被抓進來了。其中有一個曾經和我在馬三家關押在一起的,出去後明白過來了,知道錯了,做真相時被抓,又送到馬三家又邪悟了,被關押在這裡。我悟到來看護我,是師父再一次給他機會,同時還有幾個情況跟他很類似的。我一邊給她們背師父的經文,一邊給他們講轉化是錯的道理。令人吃驚的是,有的人連我背的經文都沒聽說過,我問他在家學沒學法,她說從不看師父新經文,只看《轉法輪》,看的也少,難怪一抓進去就被轉化了。我看著身邊的這四個邪悟的,很著急,又跟她們講不明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邪悟,我又無能為力。我為了能和被轉化的人多呆一會兒,給她們講我對法的認識,所以我就沒有拔針。

正法之行 (四十九):女犯明白法輪功真相

正法之行 (四十九):女犯明白法輪功真相 xiongxm 周日, 08/17/2003 - 10:34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17日】

(四)女犯明白法輪功真相

這裡的女犯人都很善良,只是一時犯錯。幾個女犯年紀很輕,約20歲左右,都很善良可愛,十分關心我,一個女犯說她以前怎麼掩護照顧絕食的大法弟子,當時她快出去了,想找到以前認識的同修學法輪功。

有的心性甚至比普通人還好,有個女犯曾在一家教養院待過,當時是小頭目很有勢力,她很喜歡法輪功,掩護學員煉功,不讓其他犯人欺負學員。很多犯人關心我,主動給我被褥、內衣、內褲、生活用品等,我們相處融洽。有一個30多歲的女犯,以前是在專賣店做生意,因為賣黃色光碟被抓,她說沒進來前,根本不了解法輪功,聽媒體報導都是不好的,這裡結識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現在全明白了,媒體的宣傳都是騙人的。我悟到他們是通過這種形式來和法輪功學員結緣和來得法的,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個女犯人,認識了法輪功學員後學起了法輪功,而且還絕食,被送進一所監獄。她離開之前做了一個夢,過幾天會有五個人從這裡出去,真的沒有十幾天,我們絕食的五個人就回家了。

她們每天把我拖去強迫打點滴,我因為絕食已經有5、6天了,也沒有力氣反抗,我想拔針但是又怕連累女犯,怕她們因為我受罰,心想,如果員警進來就好了,這樣我拔針就與女犯沒有關係了。我這一念一出,不一會真的來了一名幹警,而且還是領導,我突然一下就把針拔了下來,她們誰也沒注意我,領導一看我把針拔了下來,醫生也下班了,就無奈地說:不打就回房去吧。

第二天她們讓我在號房裡打點滴,讓我們號房裡的人看著我,我趁她們不注意就把針拔了,她們發現後大罵我一頓。晚上我挨著廁所睡,我在心裡背法,眼睛正對著廁所上面的牆角,又看到上面的石灰已經全掉了,露出了黑灰色的泥土,深一塊淺一塊的。看著看著,突然發現那是兩條蛇的樣子,卻是人的腦袋。再往下看,有幾個樣子很兇的人頭,是男的,還有一個狗頭。連接起來就是一幅畫。從畫中我悟到這些魔頭就是這個看守所的邪惡生命。我一定要發正念鏟除這些邪惡。

第三天邪惡生命控制的邪惡的人就來了。這時送來一個同修打點滴,雖然他拚命反抗仍無濟於事,院長惡警和犯人一齊動手強迫那位同修打點滴。我當時虛弱地躺床上,不忍見那些惡人迫害同修,就坐起來拔針,嚴正地告訴他們不許這樣待她,他們怕我反抗,就住手了。後來那位同修說她在這已經待了7個多月了,曾經絕食但禁不住偽善的幹警哄騙吃飯了,我說這一次一定要堅持到底,這次她真的表現極好。

當時正強迫一位大姐打點滴。這時院長、還有幹警進來了強制給她扎,幾個女犯和幹警一齊動起手來按住那位同修,看到這種情形,我立刻坐了起來,準備拔針,並和院長說:你們放開她!於是又過來了幾個女犯按住了我不讓我拔針。院長一看我也動了起來,就叫她們都住手。

院長找我談話,讓我吃飯,我堅定地說:「失去自由的飯我不吃,失去自由的水我不喝」,你們不用勸了,我的命是法輪功給的,現在已不屬於我了,法輪大法什麼時候需要就什麼時候拿去。第四天一幹警悄悄地告訴我,院長看你絕食太堅決了,現在給你往家辦呢!當他們強行給我打點滴時好幾次想拔掉,但又不忍心連累那些女犯,怕他們因此被體罰,其實這都是人的情沒放,心想要是領導進來就好了,拔針就不會牽連他人了,果然惡警領導來了,我突然就把針拔下來了。

(五)送大北灌食

在看守所呆的第九天,院長害怕絕食回家影響別人,把我倆絕食的,還有3個身體不好的同修一起送大北監管醫院。女犯架著我,把號服拿來說去醫院必須得穿號服,我死活不穿,一位男幹警看到就說:就別讓她穿了。我們5個人來到大北監管醫院,沒有女房全是男房,有幾名女犯看著我們,幹警帶我們檢查身體。當我路過男號房時,就有好多男犯都趴在鐵窗子裡看我們,我就沖他們喊: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現在在絕食。他們聽後,都向我伸出大拇指。這裡的惡警都很兇,看到後就在走廊裡大聲喊:她們如果還不吃飯就把他們捆起來灌食。我們怎麼會被它們給嚇住呢?我們發正念鏟除大北監管醫院的邪惡,還有邪惡因素。

這兩天,院裡從上到下都忙著回家辦年貨,她們也盼望把我們早點送走,免得值班。第二天,市委領導和公安局長、610辦公室主任來大北監管醫院看我們,我閉著眼睛。他們看到我們幾乎奄奄一息的樣子後走了,我們5個人中有兩個老太太,70左右,因為身體有病,還有一個30多的女同修也是因為身體有病,她們就晚上煉功。我很著急,因為惡警非常願意叫你煉的,因為你一煉,它們就認為肯定沒事了。它們就不害怕了。她們也認為不會出現什麼危險。我悟到這也是配合邪惡的表現。我們應該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行為表現不能太超常了。

一早上,市裡領導來大北監獄參觀,來到了我們房,看到我們老弱病殘的,我們兩個絕食的也是瘦得皮包骨頭,眼睛也不睜開,而且院長來給我們摸脈,說脈弱不行了。他們強制地按著我給我輸糖,有個女犯看著我,我真想拔針,但又怕連累這個女犯。後來我想這不是情嗎?邪惡就利用這個情給我打點滴。我現在不是因為害怕連累她才配合邪惡嗎?這不是站在人的基點上看問題嗎?想到這,我伸手就把針給拔了。

正法之行 (五十):回家

正法之行 (五十):回家 xiongxm 周一, 08/18/2003 - 09:13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8月18日】

(六)回家

晚上有一大隊長來我們房說那3個人表現好讓先回家,我和另一位同修因絕食表現不好。可是就在第三天上午,突然喊我們兩個絕食的人的名字,出去後說分局來接你們回家。

從這一點上看,又說明人說了從來都不算,是師父在把關,這個理和常人那個理是反的。我們越不配合邪惡,走得越快;相反,那些越是聽話的,走得越慢。當家人把我接回家中,跟我說,前兩天分局把我們叫去了,說讓我們接你回來要交分局1萬塊錢。我家人說:人我們不要了,家裡沒有錢。等接我那天早上分局打電話過來,說他們不要錢了,趕快把人接走。並且派出一輛車,拉著我家人去接的我,然後又把我們給送回了家。可是另外4位同修的家屬,不但自己拿錢,還打車拉著惡警去接人。

分局的人在回來的途中說:春節這一段時間……。我明白了,春節這段時間一過,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因為春節這段時間我身體也恢復了,他們還會抓我回去,所以我年沒過完就離開了家。又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沒過多久鄒桂榮說:年前因在家做飯,公安來家將她抓進撫順勞教所,由於是剛成立的關押法輪功的勞教所,惡警非常邪惡,在馬三家堅定的學員都往那兒送。當時鄒桂榮絕食40多天瘦得皮包骨,有一惡警穿著大皮鞋往她身上踩,好殘忍哪!第二天我送她走,沒想到那次的見面竟是永別,不久我聽說鄒桂榮被迫害致死。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有一段話:「從另一方面講,舊的勢力能幹了它們要乾的,弟子們哪,那還不是大家默認了它們所要乾的嗎?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寫你就寫,叫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抓你判你你就無可奈何地默認。當然,是心裡有執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得越厲害,因為操控破壞大法學員的邪惡生命看得見你的執著和執著什麼。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什麼都不怕,邪惡也害怕,可是那是因為他們修得好才放下的。」回顧我們所走過的路真是這樣,唯有正念正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配合邪惡,才能從魔難中闖出來。

後記:

以上是我從修煉法輪大法後,被江xx流氓集團迫害的經歷,都是真實的,很遺憾的實在沒有合適的語言把馬三家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描述出來。本文如果沒有同修的鼓勵和幫助是無法完成的,因為我認識不到寫這篇文章的重要性,是在同修小d的再三鼓勵下和在法上幫我提高才動筆寫完40多頁初稿,小d幫助打字修改,後來又遇小智同修整理補充,並再次修改潤稿完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