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体育锻炼是不是“药”呢?二者显然相差甚远。体育锻炼是肢体动作,而药物是有形的物质。其实,我们通常所说的“药”是指“疗法”(THERAPY)。根据现代西方生物医学理论,药物(MEDICINE)属于化学疗法(CHEMOTHERAPY)。除此之外,还有物理疗法,食物疗法,心理疗法,体育疗法等等。现在欧美生物医学最热门的研究领域之一是替代疗法(ALTERNATIVE MEDICINE)。它吸取了很多传统中医的精华如针灸疗法,按摩疗法,草药疗法,还有气功疗法等。随着人们越来越注重预防医学,这些旨在改进人们生活方式从而减少致病因子的疗法也越来越受青睐。如果谁说不吃化学药丸就能治好病,可别再以为是天方夜谭了。
参考文献
[1]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347:1483-1492。
[2]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346:393-403。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310)
壬午年十月廿八日
得法之后,我明白了这个文化是为了中国人得法,容易进入法而产生的。师父在讲法中也提及此点。的确,中国传统文化的表面格式,基本上和《转法轮》对人这一层空间的行为规范相吻合,一个保留传统中国文化的人,比较容易直接进入大法。但是,这个文化随着历史变迁,逐渐变异,到今天已经失去了它的本来面目。
中国文化,更确切地说,中国变异后的文化,对世人为人处世有强烈的要求,不符合这种要求的人,便无法为这个社会所接受。生活在这个文化中的人,也更容易用判断和审视的目光去看待别人,更缺乏沟通、宽容和理解。这在我们现在正法工作中,往往又构成了严重的障碍,造成了学员之间的间隔。
没来美国之前,欧洲某国的一位同修,因为曾去中国上访,中国大使馆对她进行刁难,不给他们在海外出生的孩子发护照。这位同修性格上有些东西很触动我的观念,用常人的话讲,我不喜欢她。没有将这个同修的磨难,当作是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当作是对大法弟子整体的磨难。当时也有很多学员和我有同样的看法,作为老学员,我也影响了其他学员,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做出理智的认识。结果这位同修的事情拖了很久才解决,给当地政府工作和讲真相都带来了一定损失。
回过头来看,我们用自己变异的半神文化朔造的特性来要求他人时,这和师父说的旧势力利用学员的执著加大考验,有相同之处。我发现很多地区都有些性格上有明显缺陷的大法弟子,因参与正法,正经历各种磨难。这其实都是对整体的考验。其他学员如何看待这些学员所遭遇的磨难,特别对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人”,如何认识些这问题,直接体现出这个地区的整体修炼状态和正法进程。
反复通读师父二零零二年三月的《北美巡回讲法》,师父在讲法中提到:“到了近五千年中国的半神文化这段时间,就开始系统地规范人能够接受法的思想了。人的空间理虽然是反的,但宇宙的大法是正的。”
师父在讲法中提到:“我在讲法时,三界以上不同层次上听到的法理内涵、文字、表达形式不一样,可是法理是贯穿的。升华的境界造成的不一样,但不是错位的。我如果在人这讲一样,在天上又是另外一样,大家想想,这个法就不是圆融的,那不行,因为正法中在人这讲的法必须对应着整个宇宙,当我讲法时层层中的我也都在讲法,层层的众生也都在听法。”
师父在《大法是圆融的》经文中又提到:“人类社会也是大法开创的一个层次,那么这一层次中也必然有法在这一层对众生的生存标准与这一层的做人之理。但是三界与宇宙的一切是反的,所以法理也给这一层生命提供了适合于常人生存的反过来的理,如兵征天下、王者治国、杀生取食、强者为英雄等,对于好人、坏人、战争等概念都造就了常人的理与人的认识。这些对于宇宙高层的正法理来说都是错的,所以修炼人要放弃常人的一切心、一切理,才能修到高层去,才能跳出与宇宙相反的三界。可是如果常人也把这一切认识都反过来用宇宙高层的正法理来要求、衡量人类或三界的一切,那三界就成了正法理了,人类社会也就不存在了,人的状态也没有了,都是神的世界了,同时也就不存在人的谜与给人修炼的机会了。这是不行的,因为高层生命的垃圾就是要往下掉,人类社会就是宇宙的垃圾场,为了能叫这里的生命生存,就得有这一层的生存方式,也是大法给这里众生开创的生存要求与条件。”
大法弟子通过被朔造的“观念”进入大法,同时不可避免地会用这套观念来要求别人和限制自己,通过这些观念向外求,甚至将大法博大内涵演变成僵死的观念向外求,这实质上是变异在地球上的体现。在一定程度上,这些观念会限制我们对大法真正内涵的领悟。
这是正法修炼的难度。过去的修炼,基本不与常人社会接触,修炼之后,远离尘世,不存在用正法理在常人社会修炼带来的难度。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在常人中可以修炼,可以不用出家。那么最难也就难在这里,……”我们须严格向内,修去大脑机制对外的要求,就能够反过来利用旧势力。
明白了这层理,随即就破除了旧势力在人脑方面对我的安排,同时也反过来利用和驾驭了这种安排。一方面,我更珍惜中国文化的内涵,对孔子的中庸思想中提出的仁、义、礼、智、信,真正地从法上理解它的真正内涵与深层关系以至行为的表现,对我修炼帮助莫大;同时我们也利用对古代文化的认识,特别是对中国古代文化的理解去弘法和讲清真相。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清楚地认识到这个文化是半神的文化,是用来修炼的,而不是用来要求世人过人的生活的,常人在人间根据人间的理生活,这是正常的人状态。
我不再用文化给我的观念,来要求世人和同修,那怕是一个念头,我都竭力排除。要求自己用一种洪大的宽容,对生命慈悲,对一切都能够善意理解的状态对待他人。再加上发正念和学法,我感到自己真正有能力摆脱旧势力安排,是师父的法给我们带来的巨大法力,才能破除安排。
最近,在本地基本上出现同样的例子。有一个学员到华府中国城弘法,受到当地一家著名的中国餐厅的经理刁难,这家餐厅与使馆关系密切,拒绝这位学员在该餐厅就餐,并报警。我们这位学员随即卷入法庭,面临起诉。当时,也有部分学员责怪出事学员的做法有问题,惹了麻烦。集体学法时,大家讨论这件事,整体上的认识很明确,肯定这位学员的大方向,即使学员有漏洞,也不能给旧势力钻空子,大家决定成立专门小组,给警方讲真相,并从各方面来协助这位学员。由于学员的心很齐,事情很快化解,美国警方决定撤回起诉,案件没有成立。
我深感,若不是从法理上明白这一点,要真正从以自我观念为中心的人脑中摆脱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发现还有很多同修没有意识到这点,仍用变异文化带来的观念来做正法的事情,来要求同修和世人,使得同修之间被间隔隔开,常人不理解我们,就容易被邪恶制造的“自焚”事件欺骗,误解大法。其实,都是在旧势力安排的框框下修炼,没有摆脱安排。
香港学员今年八月被香港政府起诉这件事情,也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事件是从今年四月开始,当时也是因为对参与静坐学员的做法有些分歧,事情出来后,大家意见分歧,事情拖了很久。今天,香港又面临基本法二十三条的立法,实质上都是对大法弟子整体的考验。
摆脱变异文化给我们性格中带来的观念,不用这些观念判定别人,我们就会洞悉、体谅他人,讲真相的效果就会大,我们会根据对方的状态来决定我们要说的话,我们的状态如同流水,没有自己的格式,流出的是地貌的形状,装在杯子里就是杯子的形状,装在瓶子里就是瓶子的形状,一切为用所显。我体悟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不能够有的放矢地随便乱讲,我就是在传邪法。”这句话,对于知道高层空间法理的修炼人来讲,含义非常深。
如何从正法角度上,全新看待人和社会问题,不带个人观点和喜好来权衡事物,才是真正的智慧。
每当深夜读诵师父讲法,由衷地体悟到,谁也改变不了今天的人,构成生命的因素的因素都不纯了。心中升起对大法和师父无限的感激和正信,特别是体悟到旧势力运作模式,大法弟子如何破局,师父如何利用这一切正法,悟到其中微妙之处,往往喜不自胜,豁然开朗。大法博大之内涵,人类语言实在无以言表……。
(2002年美国东部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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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年七月份,我岳母从中国来澳洲探亲,她把法轮功的信息带给了我,我拿到书后就很感兴趣的一下子把书看完,然后就跟着我岳母炼功。在炼功的第五天作“头前抱轮”时,明明白白地感到法轮在另外的空间里进入我的腹内,并高速正转和反转。一周后我不再需要用胃痛药了,几个月后我肾病的诊状也慢慢消失了,人也越来越有精神。单位里的同事也都赞叹道:“我们不明白法轮功到底是什么,但它确实是改变了你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
作为法轮功学员,我是直接得益者,所以在法轮功受到迫害时,我没有对法轮功产生过任何的怀疑。但也许是某种执著心太强的原因,我平时比较注重炼功,却忽视了学法,也很少真正地走出来证实大法。
一直到岳母在中国为证实大法而被关进了劳教所,我才猛然醒悟。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自私和不精进,我为自己执著于获得,却不愿付出而羞愧。我开始认真地学法,努力放下自己内心的一切执著,积极地投入证实大法的洪流之中。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学好法,讲真相,发正念中时时刻刻严格要求自己,每一步都维护着大法的尊严。也切实地有了许多证悟的实例和修炼的体会。
下面我讲一讲我回中国时的发正念和讲真相的体会:
今年二月,我哥哥突然病逝,我立即去领馆申请回国签证。第二天一位领事就打来了电话,他先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然后就有关签证的事谈了一回。他大概看我很友好,就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你是修真善忍的,你就真实地告诉我,领馆门口的老太太们每天可以拿多少钱?是谁给的钱?”我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他看我没回答,就一本正经地加了句:“你不愿说也没关系。”我当时感到内疚,同时我马上也意识到,不可错过这一个讲真相的好机会,任何过激的言语都会中断这次谈话,我就本着极大的善意和耐心,一边回答着他的提问,一边讲述着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法轮功对我家带来的好处。然后我以人类社会最基本的道德观念向他谈论了我对中国目前打压法轮功学员的关注和不满。不知是有缘,还是我的正念和善意,我们的谈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他详细询问了炼法轮功与修真善忍对人本身的好处,以及人们坚持坐在领馆前的原因。最后他也明白了有关法轮功学员为钱而坐领馆的说法是荒唐可笑的。
又隔一天,我拿到了签证,只给了我二十天。那位使馆人员对我说,难得有机会与一个炼法轮功的作长谈,并为只能给我二十天签证表示遗憾。
在回中国的飞机上,我不断地问自己此行的目的,我哥已经没了,看不到他本人了。那回国的目的是什么呢?只有一个,就是讲真相。想想平时电话里讲真相的困难,如何利用好这次回国的好机会,让更多的人得救,就成了我回国路上的思考内容。我一边体会着“用智慧讲清真相”的含义和发正念的重要性,一边默默地请求师父助我。
在入境处,我和女儿被带入一间小屋,三个边防人员仔仔细细地检查我的行李并不断审问我。一开始的气氛有些紧张,我女儿有点不耐烦了,不断地埋怨他们浪费我们的时间,女儿可爱的动作和语言马上把凝固的气氛融化了。我也抓住机会向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海外法轮功的自由和法轮功洪传世界各国的事实。最后那个负责的人员与我握手表示歉意,并一再表明出入境处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公平待遇不是他们的本意,他们也是受到上级的指示,他们知道法轮功是好的,他们也怀疑电视中的宣传。
回到家后,父母正沉浸在丧子的痛苦之中,他们苦苦地请求我千万别谈法轮功,千万别添麻烦,他们无法再承受另一个儿子可能被抓的打击。从他们的害怕和恐惧中我看到了邪恶打压的疯狂,所有法轮功弟子的家属也生活在白色恐怖之中。我不断地安慰他们,告诉他们我是很理智的。再说我拿着澳洲护照,不会有大的麻烦的。
我的亲属很多,大多是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我哥哥的丧礼的。因受邪恶宣传的影响,他们很多都不能理解法轮功,尤其是我岳母被抓,他们的抱怨声就很大,根本容不得我谈任何法轮功的内容。
由于中国天天在电视广播里,在大小报刊上,大规模地制造谎言,污蔑丑化,每一个人的思想中都被灌输了邪恶的内容,他们几乎都被笼罩在一个邪恶的壳里面,完全不接受外面公正的信息。
当我看到这一点后,我发现我必须先要用正念去掉那层邪恶的壳,才有讲清真相的机会。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我还是很认真地做了,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其他的选择,在回到家后的开始几天,我天天盘腿坐在沙发上,内心极其纯净地发正念。
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好的耐心,不思吃也不思睡,心静如水般地整天静坐在那里默念正法口诀。
我家的亲戚朋友看我睡得很少,却精神非常的好,慢慢的也开始转变了态度,向我了解炼功与精神之间的关系,我也就以很浅的常人容易接受的方式,告诉他们法轮功对人的身心健康是很有益的,江XX操纵的政府的行为是过激的,宣传报导都是不正确的。在我告诉他们海外法轮功洪传和受到褒奖时,他们无不感到非常的震惊。他们这才感到自己都被政府的谎言欺骗了。
就这样我一边以正念清除阻碍他们了解真相的邪恶因素,一边从正面向他们洪法,起到的效果是相当好的,一开始我父母很紧张,后来也认认真真地听我讲了。
由于我以法轮功学员的事实申请了回国签证,我还没到家,中国的公安部门已为我设下了一张“天罗地网”,我被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他们在我家门口堆放杂物的二平方米的小屋里设了个摄像机,正对着我的门。我每次一出门,后面就有四五个年轻人拿着对讲机,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可能是一种技术,他们不断地更换人,他们也许想知道我与谁有联系。每次只要我一转身,就能看到那几个躲躲闪闪的丑态。有时我也感觉自己很伟大──一个极普通的大法弟子,能有如此的“待遇”。我也为他们这几个可悲的生命感到遗憾,所以常常有意走到他们跟前打个招呼,并发正念。
以前也天天发正念,可能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在思想上总是不那么重视。可在中国,在一个邪恶的环境里,每次发正念都有很强烈的感受,会感觉有一股能量场从很深处涌出,浩浩荡荡。 我知道自己修得还不够好,师父也一定在慈悲加持于我。
在国内期间,市公安人员曾两次找我谈话,第一次是一个处长和两个助手来到我家,说是聊天,其实是来给我洗脑以及想知道我国内之行除了奔丧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他们一坐下就用很邪恶的语言,大肆污蔑,我就盘上腿,闭眼发正念。他们看我好像没在听,就试探地问我:“你是在炼功吗?”
我睁开眼,带着极大的正念和善意对他们说:“无可非议,我是一个大法弟子,法轮功是我的信仰,我在法轮功上受益很大,李老师是我的导师。如果要谈话,咱们先来个君子协定。在谈话时,不可以用任何不敬的词语诋毁大法和师尊,不可直呼我师父姓名,要称李老师,否则我将保持沉默。”那三个公安愣了一下同时点头说道:“好好,一定做到。”
接下来的谈话就显得比较友好,我就从自己的亲身体会谈起,告诉他们为什么我会选择修炼法轮功,法轮功好在哪里,我为什么不放弃。然后我以我岳母的实例,批评政府这种不人道的打压行为,我以大家年龄相仿为前提,让他们将心比心地想想,假如你们也有个中文字都认识不多的老母,因为炼法轮功而被冠以“阴谋颠覆政府”而关押,你们会怎样?不荒唐吗?你们服不服?
将近两个小时的谈话,大都是我在说,他们听,在回答他们的提问时,我不断介绍了很多海外的大法信息,让他们明白全世界只有中国在打压。同时为了保证说话的作用,我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维护着一个大法弟子的形象,尽量用低声慈善的语气,又保持着强大的正念。
最后我一再地奉劝他们千万不要虐待任何一个大法弟子,过激的行为伤害了他人,对自己也是很不好的。他们走时也一再的表明,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还是有自制能力的,不会随便打人的。
我妈一直坐在隔壁房间里听到了全过程,后来几次都对亲友们谈起,她说:“原以为是公安来教训我儿子,谁知道结果是我儿子在教育公安。”
几天后,全家正在吃晚饭,突然那个市局的公安处长又打来电话,约我晚上八点在距我家不远的一个路口见面,同时加了一句,希望我准时到达,他们不想打扰我父母。我父亲听到我们的对话,当时吓得脸色发白,他担心我一去不返,我一边安慰着紧张得不知所措的父母,一边鼓励自己,大法弟子应当金刚不动。
但是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之中,说放下生死可不是说到就能做到的。我一走出家门,马上就有四个便衣在四个角度跟在了我后面。我就对自己说,要放松,别紧张,即使鸿门宴也不可惧。说是那样说,可我的心却不由自主地跳动加快,那种紧张和恐惧不是自己的思想所能控制的。我当时有点急了:这种状态那还是个大法弟子吗?
在我从家去约会地点路上要经过一个小的街心花园,我走进去,坐在了长椅上,我向我的内心深处寻找,“金刚不动的大法弟子呀,你到底在怕什么?”慢慢地我发现我之所以有恐惧,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在为父母担心,担心万一我回不去父母会受不了,而邪恶也就利用了我的执著而让我恐惧。我想想就感到了惭愧,以人的方式这样担惊受怕有什么用呢,正法到了这个阶段,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找到了执著,就去掉它,恐惧也悄然而失,人也放松了。
我又朝约会地点走去,而心中很平静地开始发正念,刚刚默念了一句口诀。就感到有一股强大的能量贯穿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人一下子变得很高大,走路就象踏在了云雾中,再看周围一切是那般的渺小。我内心非常激动,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轻声说道:“谢谢师父。”
那个公安负责人早已等在了那里,他把我引到一个位于地下室的又黑又暗的酒吧里,里面已有另外的一个头目等着我,他伸手与我握手,然后惊讶地说:“不愧是炼法轮功的,手上有股热量。”我也笑着对他说:“看你手如此冰凉,身体一定不太好。”借机我就先拉开话题,谈了很多炼功对身体的好处等等。在谈话中我知道了他是个“610”的头目,是专门负责处罚法轮功学员的,他说话咄咄逼人,几乎每一句话里都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他要我保持沉默,不许向任何人宣传法轮功的事,并说道:“别以为拿着外国护照就安全,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你信不信?”我带着友善的口气,却无半点妥协地回答他,我说我当然信,我那大字不识几个的岳母都被你们抓了,抓我也就没什么奇怪了。我也坦诚地告诉他,我不是在宣传法轮功,我只是让我的亲朋好友们知道,我这个炼法轮功的很正常,既不邪,也不杀人放火,更不会自杀。
每次他以教训的口气说一些法轮功的个别事件时,我就先发正念,然后再逐个地指出,他引用的论据都是伪造的,他知道的有关法轮功的海外形势都是不正确的,连他手上大法师父的经文都是被篡改过的。我让他看到自己也只是在为谎言效忠。最后他也只能以什么“国家利益”及“个人服从领导”之类的话来掩盖他内心的虚弱。
“610”头头走后,那位公安负责人也半开玩笑地说,不得不承认你们炼法轮功的人都有一股难以征服的正气,什么时候去澳洲也跟你炼法轮功。
这件事情让我感触很深,我看到了在邪恶的环境下谈放下生死的艰难,我也真正地体会到了那些在邪恶的环境里不屈不挠的大法弟子,那些放下一切走向天安门的大法弟子,那些冒着生命危险讲真相的大法弟子是多么的勇敢和伟大。我生活在自由安逸的澳洲国土上,若不能抓紧每分每秒向世人讲清真相,怎么对得起大陆那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呢?
由于我时刻被跟踪着,影响了我与更多的人的交流,但我还是抓住每一个机会把大法美好的信息讲给每一个我遇到的人,引导他们分清真实与谎言,我几乎使我周围的每一个人改变了对大法的看法,也使很多有缘人跟着我炼功。
在飞机场上,我向亲朋好友道别的同时,也向那帮即将完成盯梢任务的年轻人们打招呼,衷心希望他们能心地善良,迷途知返。我对其中一个说,此遇也是有缘,好好珍惜你自己吧。
中国之行,既是锻炼也是考验,理解了“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的含义,也真正地体会到了在中国大陆内的发正念与讲真相的重要性。同时也看到了自己学法不深而带着太多的常人的观念,影响了讲真相的效果。
其实每一个生命都是在迷茫之中等待着我们的救度,我们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有着神圣的使命和责任,而如何切实有效地讲清真相,正是我们需要不断地总结和提高的。
当在邪恶的环境中遇到困难时,才知道学法是多么的重要,只有学好法,让大法的法理贯穿在我们思想的每一个细胞之中,我们才能发出无比强大的正念,用正念破除邪恶的思想,用智慧讲清真相,最大限度地救度一切正在等待我们救度的众生。
(2002澳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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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地区大法弟子在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中做得扎实,他们成立了突破中国大陆对真相封锁的学法小组,并且坚持不懈地持续下来,使当地更多的同修在法理上提高并直接参与到了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中来。一位同修在发言中说,如果我们每一个同修能够带动周围更多的弟子行动起来,整体的力量将是势不可挡的。
一位刚从大陆来探亲不久的老年弟子,描述了自己有幸与海外弟子亲耳聆听了师尊讲法,内心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同时她讲述了在中国大陆亲眼目睹了三年来邪恶对大陆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她们地区辅导员都被抓过不止一次,许多大法弟子在监狱里遭受到十分残酷的折磨,冰天雪地被灌满了凉水在野地里冻,各种令人发指的酷刑。然而她所居住的地区,坚定的大法弟子现在都纷纷走出来投入到向中国人民讲清真相的洪流中来。他们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许多弟子早已失去了工作,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一百元人民币,常常连饭都吃不上,为了向中国人民讲真相印制真相资料,许多弟子从仅有的生活费中还拿出五十元支持做真相的同修们。当她看到海外大法弟子在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的过程中也在发挥着积极的作用,亲身感受到海内外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在场的每一个弟子都深深感受到大法的洪大与慈悲。
用电话讲真相的同修们发言踊跃,在坚持不懈地用电话讲真相的努力中,许多弟子积累了丰富的讲真相经验。他们体会到用心去讲,同样一句真相,在不同的时候,以不同的心态讲出来,效果不一样。同时讲真相时“放下自我”,不受任何干扰。当弟子心里坦荡光明时,邪恶就没有了赖以生存的阴暗空间。当弟子在与邪恶交锋的一瞬间,当我们完全放弃自我一切执著的时候,本性的一面在正法中坚不可摧。
网络突破封锁的同修以大法中修出的智慧和大法给众生开创的纵横交错的网络世界,在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真相中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弟子的用心大小,付出的努力,虽然在我们这个空间表现的不是那么轰轰烈烈,然而他们的努力使得一个个可贵的生命在大法弟子的讲真相中,在真相资料面前开始思索,良知与善心开始萌动。
这里是中国人在看了真相后给大法弟子的回复中写的:
“你发自肺腑的话感动了我,我要认真的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了。”
“不过真的是这样的吗,我知道xx党有控制新闻的传统,我没有练过法轮功,也不清楚你们跟他们是怎么相斗的,不过这么久了,也知道一点共党的作风,还有什么内容都一起发过来看看……”
“我曾经说过,我不相信你们会象XX党所说的那样,现在我还是坚持我的观点……还是祝你们正法早日成功,祝我们国家的人民早日得到真正的民主和自由。”
在接下来的下午继续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的交流中,同修们就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大法弟子在讲清真相中的正念,如何面对各种类似面对面的讲真相形式中,回答常人提出的问题等等进行了交流。
正法进程在飞速推进着,我们在使用各种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的方式和智慧中,会更加理智、智慧、慈悲,发挥海内外大法弟子整体的作用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郭子仪后来由于战功而官居高位,威名显赫。唐代宗大历初年 ,郭子仪镇守河中时,病得很重,三军感到十分忧虑和恐慌,郭子仪就请来御医和幕僚王延昌、孙宿、赵惠伯、严郢等人,对他们说:“我虽然病重,但我知道我的寿命还未到尽头。”接着 他就把在银州遇见织女的事告诉给大家,众人这才放下心,齐向他祝贺。后来他官拜太尉、尚书令,活了九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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