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五千年 生生幻如烟
回首万古处 处处为今天
醒者叹路短 梦者歌迷离
朝朝随风去 时近路已稀
时时救助紧 隽隽慈悲度
惟愿君醒早 壮志莫空赋
天赐甘露水 大法是正途
机缘在眼前 法中启正悟
圣贤
乱世识真言 浮荣似云烟
征途路漫漫 苦海已见边
挥手执著去 一笑天地间
不负归真愿 净土育圣贤
首先我想告诉大家两年前发生的一件小事。那时我才开始决定在公园里炼功。当我刚开始打坐时有两个男孩边说话边走了过来。他们粗鲁地问我,“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你没闭着眼睛?为什么你没把腿那样盘起来?”我把这当成了干扰。我想大概是考验我能否沉住气,所以我只是继续炼功。可他们继续问我问题,且语调变得越来越粗鲁。我告诉自己这是考验我能否不动心,所以我试着不理他们并保持一颗平静而慈悲的心。可他们进而又说要拿走我放在地上的手表。我和自己说,我不执著于我的手表,要拿就拿去好了。他们竟又说要把我的鞋子拿走。我对鞋子也不执著,拿去好了。他们又拿起了一根木棍并扬言要打我。我想这是在考验我是否有怕心。最后他们终于离开了。但我的心却很不平静,我也不能够说自己的心是慈悲的。我只是感到迷惑,并担心自己未能以一颗慈悲心通过这一关。
当天晚上我读师父经文,当我读到“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精进要旨》“道法”)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完全从人的一面认识了白天发生的事。难怪我无法以清净和慈悲的心理对待!我的整个思想都是自私的。我问自己,那我的本性一面该如何认识呢?就在这时我对那两个男孩满是慈悲的心,我明白了,我应该暂停炼功并张开眼睛,告诉他们大法,告诉他们“真、善、忍”。
这次经历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它向我指出该如何走出个人修炼,投入正法进程中来。
去年我曾打电话给一个同修,告诉他我近期所经历的魔难。我说我觉得自己对法的认识似乎很空乏,但又不知是为什么。很幸运的是,这个同修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我的问题在于未能以本性来认识。他对我说:
“我觉得你还没有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大法粒子来对待,没有完全走出自我修炼。旧势力利用了你的这一点,利用了你爱逻辑分析的特点,使得你感到迷失,原地转圈无法前进。我认为你应该彻底冲出这种限制,完全跳出自我修炼,并把自己当成一个大法粒子。”
听后我几乎没多说什么,我只是点头同意,我的眼睛满是泪水。他说得太对了,我只是满怀感激。然而我并没有立即从个人修炼中走出来。在以后的几个月中,通过反复学习师父新经文,通过不断地投入到正法之中,我产生了相当大的变化。现在我能说自己真正做到了那个同修对我的要求。
每次我只要一没读师父新经文,或少做正法的事,我就会象走入了死胡同一样原地转圈,而且生活中的魔难也会变多,使得我无法集中精力在修炼上。每当我多读经文,多做正法的事时,那些魔难似乎都变得无关紧要了,而我的心只在正法上。我开始意识到所有的事都是围绕正法而来的,只有做好正法的事我们才能走好自己的修炼道路。
我还发现对于那些我本无法放下的执著,只要我花些时间派传单或做其他洪法的事,那些执著便轻易地消失了,就连那些我从前很难放下的观念和坏思想也不见了。我发现当我发传单时,有时候我能感受到很强的充满慈悲的能量场,比我在学法炼功时感受到的还要强。我能感到自己的功在往上长,我的智慧和慈悲在加深。发传单简直就象是伟大的能量气机的一部分。
大约两个月前我发现自己在执著的带动下追求常人生活中的安逸和享受,并总能为自己不正确的行为找到借口。我简直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贪睡不说,我又重新在那些自己已经放下了的执著中找到了享受和乐趣。不管我多努力的尝试,不管我花多少时间来学法,我总是一次次的犯同样的错误。有时我觉得自己已放下了一个执著,但很快这个执著又回来了。我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阻止我参加正法活动。但是我越试着放下这些执著,它们就变得越强。
一天我读到了一个学员的心得体会。他背下了师父所有的新经文,并说我们必须以理性来理解师父的新经文。我这才认识到自己并不曾花足够的精力去读经文,去学习它们。在所有的新经文中,我感到自己应该理解《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一篇。我一遍又一遍的读它,学习它,并试着背下它。在我这样不懈的努力下,我感到有一层障碍在我的内心被冲破了。每多读一遍就多一层理解。起先我把这篇经文当作师父对不精进于正法之事弟子的警告,但并没有理性的明白师父在其中教给我们的大法的法理。现在我才明白师父是以这篇经文来向大家阐述正法时期修炼的气机。我还明白了正法时期修炼和个人修炼是完全不同的。
在我一遍遍地读这篇经文,以及师父其它新经文时,我才真正明明白白地从理性上明白,什么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和我的真正角色。虽然我还是用同样的词汇来讲述自己的理解,但背后的实质已完全不同了。我从心底受到了感动,我的每个层次的生命都因此而强烈的被震动着。
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我在这次经历中的变化有多大。还记得当我刚开始修炼大法时,我只是从表面上认识到自己应该修心性,只是在理论上认识慈悲,而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出于对大法的想这样做。在以后的修炼中,读到那些修心性的故事时,我被真正感动了,常常泪流满面。我强烈地感到自己从本性上要同化“真、善、忍”,而不是表面上的挂在嘴边的慈悲。
这与我对正法理解由浅入深的经历也很相似。起先我以为自己对正法认识的很好,但只是局限在表面上。总是从理论上知道该如何去做,但并不是真正发自内心地想要去做。当我一遍又一遍地读师父最近的讲法和新经文时,我深深的被感动了,我从内心深处重新理解了正法的内涵。这种理解出于本性而没有一丝观念在里面。最近又有一位同修告诉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只要念正就好了。”
有好几天师父的一句话常常回应在我的脑海中,我总是泪流满面--“如果你们到现在还不清楚正法弟子是什么,就不能在当前的魔难中走出来,就会被人世的求安逸之心带动而邪悟……”(师父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认识到自己被困在魔难中的根本原因是我没有真正的从心底投入到正法中去,没有理性的理解正法时期修炼和一般个人修炼不同,没有彻底从自我修炼的框框中跳出来。我从前没理解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是什么,所以被执著和安逸之心带动着,陷在魔难中无法跳出来。我还发现自己无需强烈的想要放下执著过关,而只要集中在正法一事上就够了。
以前我也曾认为同修们提到的要时时刻刻保持正念是一种极端的做法。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我们真的应该时刻紧记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并不是说要口头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而是要在心里、在本性上真正的明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是什么。这种觉悟自然就会表现在我们的思想和行动之中了。我还发现有时生活上或工作上出现的魔难,表面看上去于正法无相干,但只要我一提醒自己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时,魔难就消失了,就好象没发生过一样。每当我没能百分之百以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要求自己时,生活中或大法工作中的魔难就会按旧势力的安排来干扰我。旧势力安排的魔难试图把我又拉会个人修炼的概念中去,使我原地转圈子无法前进。我认为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哪怕是很小的一点个人修炼的观念也会产生干扰,使弟子不能完全融入正法之中。
现在我真的感到自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不再象从前那样做大法工作了,因为那是为正法而做的。现在我是因为真正的从内心想做正法的事。我为正法之事做的工作不再象个人完成光荣的任务一样了,而现在我做这些工作就象是自己的事一样,这些事与自己的本性是连在一起的。我之所以做这些事是因为普度众生是发自我内心最深的最真的愿望,而且我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我必须靠自己来做--这是我的责任。从前我把责任看成自己应该做的,但却于真实的愿望分开了。(这就象小时候妈妈叫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一样,并不是我真正想做的。) 现在我真的想全心投入到正法之中。我再也不怕犯错误了。我清楚的知道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个人修炼,而是为了正法。这才是我真正的自己,我本性的愿望。
师父讲:“在史前历史过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时期弟子的伟大造就着你们的一切,所以安排中当你们达到一般圆满标准时,在世间还会有各种常人的思想与业力,目的是一边做着正法的事一边在讲清真相中为你自己的世界圆满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圆满你们自己世界的同时也就是在消去你们最后的业力,渐渐去掉人的思想,从人中真正走出来。”(师父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以前我总是想该如何通过个人修炼去掉自己的执著、观念,如何消业;只有在做到这些时才能以一颗纯净的心去做正法的事,去普度众生。现在我认识到了自己完全搞反了。只有在正法活动中我才能从人中走出来,才能去掉业力和执著。只有通过正法活动才能觉悟我的本性。正法是第一位的。
我真的感到自己应该在正法之中精进不止,完全忘掉自我。我深知自己越投入到正法中时,就可以消去越多的业力,就可以更深地理解我对于大法,对于众生及我自己的神圣职责,就可以更多的走出人。随着我不断做普度众生的事,自己的执著就会不断的被消除。现在我完全想把自己投入到正法中去。我知道一切都由此而生。
我想这个宇宙中最纯净、最高最正的愿望一定是想做正法之事。
师父在《转法轮》第一讲中讲,“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地帮他。”我想只要我真心的想做正法的事,我一定会被无条件的帮助,从而没有任何执著、观念和干扰能阻止我在正法之事上的路。当我的全心都集中在正法之事上时,魔难、执著和人的观念都将在强大的正法之势中被洗净。
我希望我们都能够多学法,多学师父新经文。我们不是来到这个世界修炼我们自己的--我们来是为了救度众生,法正乾坤。让我们都全心的投入到正法之中,完全跳出个人修炼,发出最纯净的正念,珍惜这有限的宝贵时间救度众生。
(2002年欧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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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得了业力是造成疾病和其它干扰的原因,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和师父的帮助可以消业。虽然我成年以后基本很少生病,但还是有几次我认为的消业。就在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前不久,我的上半身长满了一种很厉害的皮疹,同时在头脑里有一种很强烈的想法,有时甚至我自己可以听到我自己在说“我要回家”,类似的现象以往从未发生过,而且在我一开始接触并修炼法轮大法后就再未出现过。当我第一次去日内瓦参加法会时,在一周前出现了很强烈的感冒和头痛症状,奇怪的是这些都发生在我开始修炼前或参加法会前,而与我听到的其他同修的反应顺序相反。
大约在我修炼法轮大法半年后,我碰到了一起车祸。一辆车从侧面直撞过来把我的车撞到了对侧逆行的两条车道之间,我看到很多辆车向我撞过来但都没撞到我,车子被撞坏需要拖走修理,但我却未受到任何伤害。在整个事情发生的过程中我都非常平静,甚至事后也没有受惊吓的感觉。最为奇特的是整个过程中我都感觉很好。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只是读书和在家里单独炼功,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觉得工作很忙,工作之余给家人和其它活动的时间很少,再有就是因为觉得第五套功法腿盘得不好,有些不好意思。我感觉充满了能量,以至于不敢晚上炼功,担心会睡不着觉。现在我经常是很晚炼功但却睡得很好。当一个人经历了一件很好的事时,他很愿意与别人分享。现在,我在我住的城市建立了一个炼功点。能与别人分享一些体会或讨论是很好的。我感到在炼功点上炼功与自己单独炼功的差别很大。
到现在为止,我没能有太多的时间如我所愿地参加法轮大法的活动。当我听到在瑞典也有圆明网时,我马上报名加入到翻译组。《转法轮》第一讲中写到:“一个瓶子里装满了脏东西,把它的盖拧得很紧,扔到水里,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里面的脏东西倒出去,倒得越多,它会浮起来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来了。”我想如果我把法轮大法的活动多放到网上,可能就不会有太多的地方留给那些不好的东西了。过了一段时间后我感到过于紧张,如果我每天不能翻译几篇文章我就会很内疚。直到有一天与另一位同修探讨时,我明白了问题不在于做了多少大法的工作或者是花了多少时间,重要的是在做事的过程中是否用心了,在纯净心态下做事时一切都顺利多了。我感到通过翻译文章,回答人们有关大法的问题,给愿意学习功法的人演示功法等方式也是洪法和讲清真相。我感到为正法尽一份力是那么的荣幸。
很多次当我翻译文章时,读到那些讲述中国同修所受到的残酷迫害时都流下了眼泪。他们的勇气和为了捍卫“真、善、忍”所表现的坚不可摧的意志,让我为自己是一个大法弟子而骄傲。同时那么多好人因为毫无人道的中国极权政府而忍受那么大的痛苦又是如此让人痛心。中国极权政府应该认识到这场迫害是错的。邪不压正,它们终将会彻底失败的。
因为我很忙,我就通过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来洪法和讲清在中国的迫害真相。我经常佩戴着写有“我支持法轮大法”的胸章。这是吸引人们注意的好办法,很多看到,读到胸章的人都作出了反应,有些人借机问些问题,我就有了讲述和发材料的机会。我也经常到中国餐馆去给那里的工作人员发真相资料。我和一位与我在一个公司工作的同修与公司负责保健的人员取得了联系,得到了为一组劳累过度的员工介绍大法,讲述中国的迫害及教授功法的机会,受到了参加者的一致好评。所有这些都是不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就可以做的小事,但我认为它们也一样有意义。
现在似乎一切都接近表面了,很多人都了解了法轮大法和在中国的迫害真相。在工作的地方和朋友中,开始常常听到关于法轮大法的问题。一旦有的人听到或看到一些报道,就找我了解是否是真的,或者想听一听我作为炼功人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媒体的一些不好的报道,也给了我们更多讲清真相的机会。
我深深地感谢能有机会修炼法轮大法,我终于找到了可以指引我回家的路。
(2002年欧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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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2月14日,我和世界各地的近一百名大法弟子走上了天安门。我们去是为了讲清真相,铲除邪恶,并声援在中国受到长期迫害的法轮大法修炼者。我们中的许多弟子还未能等到我们预先约好的时间,因为我们的计划根据当时的环境变化了。最开始我们感到很沮丧,很快我们意识到这是一个极好地向北京警察讲真相的机会。同时也是给我们加深理解和加强我们的正念的极好机会。
我个人认为我在以下3个方面有了更清楚的认识。
第一是当邪恶很明显地表现时,我们能很清楚地区分善与恶,同时对大法弟子来说也能清楚地知道该做什么和怎么做。对大法弟子来说所做的一切必须时刻在法上认识也是显而易见的。对“真、善、忍”的些微偏离都会给邪恶生存的机会,并以此来迫害大法弟子。因此我们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正念和纯净的心态。只有这样大法弟子才能铲除邪恶,并真正地助师正法。在家的时候,我从未这么清醒地认识到只要我的心念稍有偏离,就会给邪恶可乘之机。我也从未如此清醒地意识到稍许的懒惰,每一个执著,或每一个不纯的想法都会使我们正在做的一切不完善,同时给邪恶一个可乘之机。
然而,在一个明显的邪恶环境中,在我们眼前真实地显现着每一个偏离“真、善、忍”的言行所可能带来的不良后果。尽管这些不好的结果在欧洲这个和平的修炼环境中不是那么显而易见,但是我相信原则是一样的。即使我们不能轻而易举地察觉邪恶,邪恶也是存在的,即使它看上去不是那么具有破坏性,它也是同样的邪恶。这就是说我们必须象在中国的修炼者一样严格地要求我们自己。
邪恶并不是那么显而易见这一事实并不等于说我们行动更容易。我们必须保持同样的纯净,纵使我们没有不断的、明显的压力,如果我们不能保持同样的纯净,我们怎么能更好地助师正法,不给邪恶任何因为我们的有漏而造成的可乘之机?
师父在《不政治》这篇经文里向我们阐述了:“人类社会是修炼的好场所,是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会使人执著,因此而能走出来、去除一切对人类社会的执著,才伟大、才能圆满。”
第二点让我更清楚地认识到:在一个邪恶的环境里,如果我们的言行能时刻都保持纯净的话,我们重视我们做事的过程比重视结果更重要。当然,如果我们不想获得任何结果的话,我们也不会去做任何事,我们要讲清真相,救度众生,铲除邪恶并且做为一个大法粒子助师正法,师父在经文《致欧洲圆明网》中讲到“大法弟子的主体在中国,全世界其他地区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除圆满自己的一切外,都是在揭露那里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
然而,如果我们在做这些事时偏离了法,如果我们只注重结果而忽略了过程,我们就会给邪恶创造生存的可能性。如果我们执著与我们将要得到的结果,我们就会犯错误并会偏离“真、善、忍”。也就是说,那就不是真正在正法了。我们只有更重视我们如何去做,我们才能更好地真正地正法。如果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符合“真、善、忍”,结果就一定是好的,即使有时结果完全与我们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当你在一个充满邪恶的物质场中,你能更清楚地认识到邪恶的存在,这并不意味着邪恶在世界的其它地方的存在就不真实。如果我们为大法所做的一切并没按照“真、善、忍”的原则,我们在欧洲也许不能非常清楚地认识我们的错误。但是这是同样的错误。结果是那件事起不到正法的作用。如果我们不能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不能避免这样的错误。“修炼人的思想如果离开法,邪恶就会钻进来。用人眼睛看,人与人世的一切是立体的,其实呢,整个人类空间的一切物质、花草树木,包括人、空气,一切都是那么大的粒子(分子)构成的。而在这一层粒子当中,一切是贯通的,包括人的身体。人自己没有正念,那么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东西在人的身体里川流不息,甚至于在这里停留人也都意识不到。人就是被这样操纵,就是在这些粒子能够沟通的情况下操纵人。”(师父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
如果我们所做的一切都能在法上,我们就会有机会救度更多的众生。如果我们能保持一个纯净的心,我们就能铲除邪恶,让更多的人有机会走近大法。
第三点让我更清楚地认识到的是:铲除邪恶并不是一个报复行为,这是真正的慈悲。现世现报并不是报复,而是真正的慈悲。在一个充满邪恶的环境中,这一点变得更加明显。特别是如果你能看到并几乎能感觉到人们的变化,拒绝邪恶,接近大法,这确实是一件神圣的事。不管那个人曾经做过多少看上去邪恶的事,如果那个人的思想能转变过来,并能重新回到大法中,我们就应该慈悲地对待那个人。
以上就是我在中国的经历使我更清楚地认识到的最重要的三点。敬请慈悲指正。
(2002年欧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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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1999年6月,中国政府的反面宣传覆盖了德国媒体,人们到处只能听到“邪教”一词,在德国,这个词是极具有反面意义的。
我记得,在一次晚间在公园炼功时,我突然冒出一想法:彼得,你得去趟中国,在那里做点什么,在德国这里,你起不到什么作用。这个念头如此强烈,以至我听见我的心在炼功时跳得厉害。不过,随后不久,我们在欧洲有了许多洪法的事情,去中国的想法也逐渐淡漠下来。直到2000年,我和另一位同修去了北京,希望与记者对话,因为我们认为,直接对话才能最好地起作用,何况,往中国的电话线路要被窃听。我们想,如能直接见到驻京记者,他们就会更好地了解到法轮功。在2000年当时,他们已经不可能直接见到炼功者了。由晚些时候发自中国的报道得知,这次深入魔鬼穴窝是非常值得的。
2001年,我参加了在波兰举行的一次名为“中国人权与民主”的会议,一位波兰使馆的人员告诉我,他常去中国,并说:“如果你想传达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得去中国”。当时,我还没太在意他的话。直到2001年中才想到,真的该去一趟天安门,向中国公众展示一下,法轮大法好,连白人们也在修炼。启程前的3个月,我经常读一些中国同修们的心得报告,他们随时都舍弃着一切人的情和欲望,准备着去天安门广场,完成正法的使命。
这一切在我这里还没有实现。由于德国及欧洲这里的事务繁多,临行前我一直静不下来。我整天忙碌着,还有一个因素在影响着我,那就是:怕心!我并不害怕挨打与疼痛,也许我根本就没时间怕这些,我担心的是,在边境的时候就被认出来,被遣返回来。我提醒着自己: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了,人修到罗汉时还会由于欢喜心和怕心而掉下来。我心里平静了一些。出发那天,我第一次让自己坐在房间里的师父面前,对他说:“师父,我知道,我不该追求和祈求什么,但是,请让我这次能象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一样完成任务,请您站在我身旁!”
我很想在事件发生前安静片刻,于是,独自启程前往北京郊外的一座庙宇,时值11月19日。可还是不起作用。我来得太晚,已经没有什么游客了,我看着一尊尊佛像,心里对他们说:“我来了,我要捍卫宇宙大法,我不能对迫害大法置之不理”。在那座庙里,我确实也找不到清静之地,走了一圈,便发现在一间房子里,和尚们正做着法事,我想发正念,就坐在那间屋子前。我坐下的时候,听见了面前有脚步声,然后又走开了。十分钟后,我站起来,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是一个保安,他说,庙已经关门了,我得走开。就在这时,从房间出来一位老和尚,向那个男的边做手势边说:“你干你的工作,我做我的事,他是属于我们的,不必劳驾你管他”。“甭想,”随后立刻向那保安说:“你不要以为谁在这儿一坐下来就是炼法轮功的!”。我暗自惊讶,连这样偏僻的佛家寺庙都渗进政府的宣传了。我得把真相告诉他,但又不能直接讲,因为正处于事情的前一天,我不想讲太多话。不管他信什么,但是,我必须要去掉他对师父和大法的坏念头,这对他将来很重要。于是,我向他讲了大法的原则和受迫害的情况,不用我多说,气氛已很融洽,我希望,他已经明白了。
第二天,一切发生得很快,碰面、坐下、发正念、警察、审问,等等。我想,今天在天安门广场发生的一切像个真正的炼功人,大家都不一样了,但又都一样!我还感受到,在决定性时刻,修好的那部分显示了威力。平时,我还有争斗心,可现在这个时刻,当中国警察推我向墙上撞时,当面临死亡威胁时,我却十分平静地微笑,也许我感到此时此刻十分安全。
还有一个疑问也迎刃而解了:为什么他做这个,他做那个,就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我们的师父是同一个,但每个人的路不同。我还认识到,大法用各种方式保护我们,这种伟大正是法的力量和威严的体现。从另外角度上,一个人告诉我:“有最好的师父,才会有最好的徒弟”。所以,身为大法弟子,我们的条件是最好的。
我也想谈谈我在工作上的一点体会。在去中国前,我曾经接收到两位公司领导的邀请,希望我去北京拜访他们。我回到德国之后,给他们各自写了封信,想利用这一机会让他们知道真相,为此还附上了我们坐在在天安门广场上的照片,这是刊登在一家中文报纸上的。我告诉他们当时的情况。一位经理回覆得很友好,并且说,是的,这样的事人们无法事先说明,他很理解我。但另一位经理在给我的信中则提醒我,如果这样的信件被邮局查出来,则会发生麻烦,并告诉我说,将来再去中国时,不要与公司的同事见面云云。我倒觉得,这又是一个机会,让法兰克福的上级们了解真实的情况。这边的经理告诉我说,我可以有我自己的想法,但也要为公司着想一下。向他说明情况和我的心情真是很难,他还不了解法轮功,不过,从我的行动中,他最起码对法轮功有一好的印象。我发现,在每一工作环境中,都会有机会将法轮功的真相,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可能性。
当我写这封报告时,心里常想,我到底可以为在座的听众们、为他们的修炼说明些什么,我如何能够让他们不虚此行,因为,我并不觉得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也确实没什么特别想说明的。现在,当我写完这篇报告时,我清楚了一点,就是,未必非要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事情,我们自然平静地走我们的路,特别是师父这次在佛罗里达州作完报告后,所有的事都清楚了,什么是最重要的,就是学法、发正念、通过讲真相救度世人。
我希望所有同修平静地走完自己的路,在讲清真相时取得丰硕成果,然后,我们共同回到师父身边,兑现我们的诺言。
(2002年欧洲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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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法轮》中,李老师谈到失与得的关系。尽管他讲的是人这层的理,实际上在更微观的世界中,即化学反应中,同样正确。化学反应只有在失与得存在时才会发生,或者是底物,或者是产品,而且失与得必须平衡。人的肉眼看不到化学反应中失与得的过程,但有时反应会导致物理状态改变,我们就能够看到反应的结果。这与李老师讲的业力的转化极为相似。因此,笃信眼见为实的人们会失去他们宝贵的机缘。甚至在科学上,明明反应在那儿,可我们就是看不见。只有当我们分析以后才相信。
“宇宙中有成、住、坏的规律,一切都不会长久不变……”(《精进要旨》“佛法与佛教”)我从未见过任何一种药品长久不变。在药品开发过程中,我们必须确定产品的稳定性。通常我们会添加一些化学物质以稳定药品。举例来说,如果某种药品容易因氧化而降解,我们就会加入抗氧化剂。我们付出了添加氧化剂的代价,但得到了稳定的药品,即不失不得。即使这样,药品也会慢慢降解。在大多数情况下,可接受的下限是特定剂量的90%。
另一个例子是乳浊液产品的物理改变,人的肉眼可以看到。乳浊液是油与水的混合产品。自然情况下,油水不溶。乳化剂可增加内部液滴界面屏障的机械张力。科学家认为,内部液滴越小,表面自由能越大,热力上越不稳定。内部液滴的融合可降低自由能。如果乳浊液开始时是透明的,则随着时间流逝,液滴不断融合增大,大到可以反射光线,液体就变得浑浊起来。如果开始时为乳白色,则迟早会以两到三相的分离而告终。没有任何一种药品经久不变。
上述原理同样适用于人体。人类必须经历生、老、病、死。通常情况下,老化不可逆转,尽管有时药物会使之延迟。法轮大法能逆转机体的老化。法轮大法是科学,是真正的科学。
参考文献
1.Li Hongzhi, Zhuan Falun (English Version), Third Translation Edition. The Universe Publishing Company, New York, 1999. pp. 144-146.
2.Li Hongzhi, Zhuan Falun (English Version), Third Translation Edition. The Universe Publishing Company, New York, 1999. pp. 146-160.
3.Li Hongzhi, The Buddha Fa and Buddhism. In: Falun Dafa: Essentials for Further Advancement (English Version), Second Translation Edition. The Universe Publishing Company, New York, 2000. pp.130-136.
(首届世界未来科学与文化大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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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1 1986年北美印第安人本土研讨会议节选
对于珍贵的预言石刻,霍比民族认为那是人类起源时神告诉他们的话。很久以前,霍比人就在讲述这些事情。祖祖辈辈,代代相传,他们所讲的就是我们今天生活的时代,他们说,能够在这个时候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是最幸运的,此刻,一切物质都处在淘汰净化期。虽然会是十分的艰难,可是能生存在这个时代并见证这一切,却是无比荣耀的。
从大约1950年起,霍比族人开始允许特定的人用英语讲述石刻上的预言。长者们通常在聚会上向年轻人们讲述预言,并告诉说,“你们将在此生中见到这些事情发生。”
在五六十年代,他们所讲的东西听起来很奇怪,但现在其中一些反常的事越来越明显了。
比如:
他们说,“到了一定时期,你会发现男人变成女人。”伟大的神灵创造了男人,可这时的男人说:‘我比神灵懂得多,我要把自己变成女人。’他甚至可以养育孩子。伟大的神灵创造了女人,可这女人说:‘我比神灵懂得多,我要把自己变成男人。’然后她真把自己变成了男人。”
他们说,“到了一定时期,你会发现人们找到了人类的设计图,”(现在叫DNA,脱氧核糖核酸)“人们会删改这设计图。”(就是所谓基因重组)他们还说,“人们会制造新的动物,他们以为这会帮助我们。短时间内也许会,可是子孙后代们却会遭殃。”谈到制造新动物,长者们说,“你们会看见新动物,甚至那些已经被认为灭绝了的动物也会出现。人们会在不同的地方找到它们。它们将重现。”
他们说,(许多部落都有相似的预言)“到了一定时期,雄鹰将在夜晚高飞并降落在月亮上。”(有的部落说雄鹰将围绕月亮飞翔,)“那时,许多原住居民依然在沉睡。”这话的意思是指那些人忘记了神灵对他们的教导而迷失了自我。“当雄鹰将在夜晚高飞时,黎明的曙光就将来到。”我们就处在这个时刻,雄鹰已经降落在月亮上了。那是1969年,宇宙飞船着陆月球后发回了消息,“雄鹰已经着陆了。”他们说,当雄鹰降落时,力量会回到我们中间来。预言中有着隐晦的比喻。他们讲到,在这片土地上会有一些巨大的村庄,你在村里,看不到外面。这些被称为“石头村”或“石头场”。村中居住了许多土著居民,他们如在石头场上游走的空壳。将他们称为空壳是因为他们已经丧失了传统的理念,内心十分空虚。
他们讲,雄鹰降落在月亮上以后,新的时代即将开始。许多人会离开石头场,找回传统的价值观念而使自己重获新生。可是也有许多人不肯这样做。直到有一天,早晨太阳升起时,石头村还在那儿,到了晚上,整个村庄如水汽一般蒸发掉了,那些留在村庄里的人也一并消失了,因为他们拒绝醒来并离开那里回归自我。听预言的人有时会为此感到困扰,并问那些长者:“我们难道不能想点办法吗?”长者们则说,事情就是这样,虽然我们很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别人,有些人有眼睛就是不看,有耳朵他就是不听,一个人要是没有悟性,你怎么说,他也不会相信的。我们当然想挽救所有的人,可是做不到,有一些人永远都不肯从迷幻中醒来,但是一定会有人觉悟的。
他们还讲到,地球将会面临大的灾难,虽然生存会很艰难,但是如果我们能够走过来,那之后,地球将开始新一轮的循环-人类周期。谈到灾难,很多人都曾经问过:“我们能不能避免它?”答案是可以。预言上总是说“也许”。如果人们能摈弃错误的信仰而和平相处,我们就会拥有繁荣的文明。可是现在机会看起来很渺茫了。不过即使这样我们也还是可以为此而作铺垫,也就是说,尽量让情况不那么坏。怎样才能做到呢?我们必须要分享神灵对我们的教导并聚合在一起。预言中说,将会有一种信仰来到这里,它可能是真的并带来统一。但也可能它不能做到这一点。如果它不能,将会有另一种信仰来到。霍比人称信仰这第二种信仰的人为巴哈那。英文写作 pahana或 bahani,意为 baha 的人。有的资料说巴哈那就是远古时期与印第安霍比部落分散的他们真正的白人兄弟,据他们讲那个时候人都是同一肤色的,只是以后逐渐变成了四色人种。而白人兄弟去了东方,以后会从东方再回来。但巴哈那并不是现在西方的这种白人,霍比人说“现在的这些白人贪婪占有,掠夺我们的财物。”而巴哈那真正的白人兄弟回来的时候,肤色已经改变,不再是白色,但头发还将保持是黑颜色的。回来的时候他们还会带来新的一种类似宗教的信仰,他们惩恶扬善,统一世界。另有一资料所说与其他不大一致,讲某一时期东方的巴哈那会穿着红颜色的衣服,杀掉坏人、霍比人的仇人。这些虽很难搞清楚,但霍比预言中明确无争议的一点是,巴哈那代表来自东方的神圣力量。
值得一提的是,一些考古证据发现蒙古人与北美印第安的玛雅文化有关系,而美洲也发现了一些中国文化的器具。
最初听到那些预言时,它们显得十分荒诞,可是现在,许多部分都已经成为了事实。他们还讲,我们即将进入新人类周期,需要改变僵化了的观念,遵从神灵的教导。我们处在一切物质的净化中,别的民族称这是天启,我们叫净化。净化后,地球上的变化将是美好的无以言表。神灵并没有确定究竟谁能够安然度过磨难,但是一定会有人能进入到那崭新的时代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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