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国,超空曾是一位颇受敬重的住持和尚。超空于1908年10月12日生于(苏林省)斑拿巴,乳名求德。就在他刚刚出生后,他的舅舅奈楞因病去世了。奈楞生前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每天夜里都打坐内观。他生前十分关心疼爱他的妹妹 -- 超空的母亲南仁。
超空开始学说话了。他妈妈教他认识他的舅舅和姨妈,可是他却称他们为“兄弟”或“姐妹”;他还把姥姥(外祖母)叫作“妈妈”。对于自己的母亲南仁,他叫出了她的小名“伊玛”,并且说她曾经是自己的妹妹,而他则是奈楞再世。当别人问他奈楞的妻子和三个女儿的名字时,他都正确地说了出来。超空还能准确地说出奈楞生前走访过的地方和他认识的人。在人们测试他对于奈楞究竟知道多少时,超空还能把以前属于奈楞的东西和别人的东西区分开。
在超空的家乡,有一个流传已久的说法:如果一个孩子能够记起他的前世,那么他的父母必须尽一切可能使他忘记过去,否则这个孩子会变得固执,不好管教而且短命。因此,每当年幼的超空说自己就是奈楞时,家人就会“处罚”他一番:有时候,他们把女人的衣服盖在他的头上,让他从梯子下面走过;有时候他们把他放进木桶里转来转去。这使得超空感到难受和灰心。在一次痛苦的“处罚”之后,他决定假装忘记了前世,不再当众说自己是奈楞了。可是,他并没有真正地忘记。
在超空四十多岁时,他在曼谷的一个寺庙中过着僧侣生活。那时,寺庙住持克朗龙向他询问是否认识能够回忆前世生活的人,他说他本人就能。于是,超空再次开始谈论他的前世。后来,克朗龙长老劝说超空把自己记忆中的生前往事记录了下来,于1969年以小册子的形式在泰国发表。
在这份记录中,超空生动地描述了在上一世奈楞的死亡过程和灵魂转世的细节。
“1908年8月,我(奈楞)已经断断续续病了几个月了,正躺在床上。妹妹南仁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两兄妹时常梦见对方。南仁这次怀孕的反应与前几次不同,她不象以前那样想吃酸的水果或其它食品,而是对佛教产生了非常强烈的信仰,特别喜欢打坐。她花费越来越多的时间祈佛和打坐,经常去寺庙参加活动,甚至想成为尼姑。在那一年佛教斋戒节的前一晚,她离家前往一处寺院。在那里,南仁剃光头发,穿上白袍,与其他人一起祈佛和打坐,直到11月仪式结束。我虽然躺在病床上,可是在整个仪式过程中却始终能够清楚地看到妹妹的一切活动。我似乎总是在她身后约两米远。我没有和她说话,只是定睛看着她,好象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不过,自从她回来的那天开始,有两三天我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到了第三天下午,我感觉清醒了,我知道自己正在生病。”
“有一天,我在房间里听到亲戚们议论:‘昨天夜里南仁生了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听到这儿,我想,要是我没有病我就可以去看妹妹。这时,我感觉躺着的姿式很不舒服,我想翻身对着墙,却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只好又变成平躺着。我想睡一会儿可能会好,于是我重重地叹了几口气便合上了眼睛。就在这时,我感觉我恢复正常了。我很有力气而且可以轻快地四处移动。我的身体很轻好象根本没有重量。我非常高兴,赶忙冲过去和房里的亲戚们一起谈话。可是他们谁也看不到我。我拽拽这个人的手,拉拉那个人的胳膊,还是没人理我。到了开饭的时间,亲戚们要走了。一个人过来摸摸奈楞(我)的脚。而我就在她后面,我想抓住她的手和肩膀,我大叫着:‘我在这儿。我没有病了;我已经好了。别害怕,我没事了。’可是没有人明白我在说什么。他们哭起来,很伤心。有人出去通知其他的亲戚朋友们,大家都涌进房来。就在此刻,我发现我无所不在:我可以同时在两三个不同的方向看到人们的活动。还能够清楚地看到和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可以快速地四处活动。我不饿也不渴,也不觉得累。在葬礼期间,我感到自己好象被提升起来,不论其他人是坐着还是站着,我总是比他们高。”
“我(奈楞)的尸体被火化之后,我忽然想到了妹妹南仁。‘听说她生了个小孩。我还没有去看过她呢。我一直忙着接待客人。现在我可以去了。’当时,我正在火化场,想去看南仁的念头一出,我转向她的房间的方向,瞬间,我就到了那里。我看到新生的婴儿正和妹妹南仁一起熟睡着。他很可爱。我想:‘我怎么样才能抚摸亲吻他呢?’一会儿,南仁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我,说:‘亲爱的哥哥,你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请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要再牵挂我们。’(这是唯一一次人们看到我并和我说话)。我有点不好意思,便躲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又想看一眼孩子,妹妹再次睁开眼睛,说了同样的话。我又退开了。我虽然想留下,可是我知道我必须走。但是在离开之前,我想好好地看看那个孩子。这次,我决定离得远一点,不然妹妹又要说我了。于是,我伸出头去,看过了孩子,我准备走了。就在我回头的那一刻,我的身体象陀螺一样开始快速地旋转起来。我无法平衡身体。我用手蒙住头、脸和耳朵,然后我失去了知觉。我觉得我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恢复了知觉。我不知道我在哪里。记忆中我知道不久前我是奈楞。我感觉自己充满活力。回想起过去,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会处在这样无助的境地,我感到沮丧。后来,我认出了来看我的人,我记得他们的名字。我向他们挥手想叫他们,可是,却只发出了婴儿般的声音。这时有人注意到我的动作便把我抱了起来。我很开心,大笑起来。在我学说话和走路期间,一天外祖母来了,我称她为‘妈妈’,因为过去的记忆控制着我。外祖母指着南仁问我:‘如果我是你的妈妈,她是谁?’我说:‘那是我的伊玛(泰语意为小狗)’(“伊玛”在泰语中是对比自己年纪小的人的昵称。)外祖母接着问:‘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是楞。’我很奇怪他们居然认不出我。这时,在一旁的南仁突然说道:‘难怪我在产后几次见到了哥哥奈楞。他一定是转生了。’她于是问我:‘如果是这样,孩子,你的妻子叫什么?你住在哪里?’等等。我准确地回答了所有的问题。这样,家人终于确信奈楞真地转生了。”
奈楞的女儿帕说,超空在年轻时象她的爸爸(奈楞)一样喜欢赤裸着上身活动,而且另一个相似之处是他们都喜欢参拜寺庙。超空和奈楞同样都在十六岁时进入了寺庙修行,不过两人的不同之处是奈楞在二十五岁离开了寺庙,娶妻生子,而超空则终生为僧。超空生活的地区中有几位老者都证实:超空能够回忆前世的事件在当地非常有名而且人们都很相信。超空对于前世的印象一直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褪去,直到六十多岁时他仍然保持着新鲜而生动的记忆。他把这归因于在上一世,他(奈楞)勤于打坐。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ases of the Reincarnation Type Vol. 4 - Twelve Cases in Thailand and Burma,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3. 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海尔·坎于1961年7月8日出生于泰国清迈市东北部的唐马纽村。她的父母是海·坎亚和撒·坎亚。海尔·坎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子。
在她大约两个月的时候,海尔好象得了病,哭个不停。大人用尽了方法使她平静下来,可是都无济于事。最后,她的家人决定请人“放阴”(让活人的灵魂去“阴间”)去看看海尔的前世是谁。据认为,如果了解到她前世的情况,就可以把海尔和曾经在前世与她有关的人再度联系起来,那些人或许能再次帮助她。
放阴的人是海尔的外祖母钱松·塔查庞。放阴时她说海尔本应被家族中的另一成员萨迈收养。萨迈是萨的女儿,而萨是苏坎塔和钱松的姐妹。她还说出了萨迈是由梅·春转生的,而梅就是苏坎塔、钱松和萨的母亲。放阴人进而指出,海尔便是由苏坎塔转生的。
由此可以看出,如果萨迈正式“收养”海尔为女,她们之间的关系便和上一世梅和苏坎塔之间的关系一样。因此,萨迈事后“收养”了海尔。放阴人告诉萨迈在海尔的手腕上用一条细线拴一枚硬币作为收养她的标记。行过收养仪式后,虽然海尔仍然和自己父母住在一起,但健康状况却改善了。
看来苏坎塔曾是一位不太寻常的泰国妇女。她于1895年出生在清迈和唐马纽之间的一个村里。成年后,她嫁给莫·维拉斯里,生过五个孩子。虽然苏坎塔的丈夫识字,她自己却一字不识。夫妻俩十分疼爱孩子。为使孩子们能受到教育,他们变卖了家产,致使自己后来生活在不太好的生活环境之中。为了增加一点家里的收入,苏坎塔种菜并养一些猪和鸡之类的家禽家畜,自己拿去卖。她很乐意去城里的市场出售或交换自己的蔬菜。由于她和丈夫的大力扶持,她的小儿子庞底特才得以成为泰国皇家部队的军官;两个女儿和另一个儿子成为教师。第三个女儿居家未嫁,于1965年去世。
苏坎塔对妹妹钱松的亲昵,婚后也未改变,哪怕两人住地相隔很远。苏坎塔病重时,钱松也尽心照料。知情者认为这是苏坎塔转生到唐马纽,而不转生到清迈的原因。苏坎塔经常去寺院和参加宗教节日的活动。她儿子苏亲特说,她从未错过一次庙里的特殊宗教节日。虽然她自己钱很少,但每次都要给庙里捐一些钱。
苏坎塔于1945年6月29日在清迈因病逝世。她的尸体火化后,骨灰被放到查图庞寺的一座塔内。她丈夫和第三个女儿去世后,骨灰也都放到了同一个地方。
苏坎塔生前最心爱的儿子叫庞底特·维拉斯里,家住清迈市附近的班桑克朗。当最初听说海尔是他妈妈转生的这个消息时,他非常怀疑。他说他母亲已经过世差不多二十年了,说海尔是他妈转世是不对的。不过,随后他就开始更多地想到关于海尔的事情。他经常去唐马纽村看海尔。由于他和妻子没有孩子,他过去经常邀请唐马纽村的一些孩子到自己家住。可是在他的家里,没有一个孩子过得开心。1966年11月13日,他去唐马纽村看望他的姨妈钱松。他刚到村上,其他孩子就吓得跑开了,可是海尔却原地不动,热切地凝视着他。庞底特请姨妈问海尔愿不愿意搬去和自己同住(他担心海尔受惊吓而没有直接问她)。令他又惊又喜的是:海尔说:“我早就想和他们(维拉斯里一家)一起住了”。经海尔的妈妈同意,庞底特和他的妻子带着海尔和她的外祖母(庞底特的姨妈钱松)一起回到了清迈。
在维拉斯里家,海尔舒舒服服地住了下来。一个星期后,海尔的外祖母必须回村,庞底特和妻子带着她和海尔返回了唐马纽村,当时他不知道海尔还会不会再回来和他们一起生活。但是,当他们准备离开村子时,海尔径直走到车子旁和他们一起回到了班桑克朗并且一直满意地住在那里。后来,庞底特和妻子在海尔五岁半时收养了她。
在海尔搬到清迈之后,她讲了一些事情,并认出了一些人和事物,显示出她在前世作为苏坎塔的记忆。有一次她和家里人去查图庞寺。当她走过安放苏坎塔骨灰那座塔时,她说她曾经“住在”那里面,“和莫(苏坎塔的丈夫)”呆在一起,并说,“这是我的老房子”。她还告诉人说,她从那座塔去了她今世母亲那儿。苏坎塔的两个女儿早在1957年(海尔出生前四年)就搬到曼谷去了。但海尔告诉别人说,她有两个女儿住在曼谷。当后来见到这两个苏坎塔的女儿时,她的言行举止竟然与苏坎塔毫无二致,使得两个女儿都确信海尔是她们的母亲转生。有一次她对庞底特说,“现在你们都知道我是转世的,你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别的亲戚们。”她还抱怨说,她(苏坎塔)的好多朋友都还活着,但都不认识她了。难怪庞底特的妻子说,海尔好象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死过。她明显地还把自己当作苏坎塔本人。这些话语、确认和一些行为都使得庞底特也确信海尔就是自己的妈妈转世。(此前庞底特并不相信转生的事。)
在1969年海尔将近八岁时,她对前世的记忆已经开始淡忘。庞底特说,“因为她去了学校,她已经开始了一个新的生活,正在忘记那个旧的(生活)”。到了1971年,他说海尔不再自发地谈起前世的事,家里人也不问她,因此他们不知道海尔是否已经完全忘掉了自己的前世。家里人认为,“搅起她的记忆”是不明智的。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Cases of the Reincarnation Type Vol. 4 - Twelve Cases in Thailand and Burma,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1983. 伊安·史蒂文森:轮回型案例卷四 -- 泰国、缅甸十二案)
值此世界法轮大法日这个最伟大的日子,湖北大法弟子祝师父生日快乐!向慈悲伟大的师父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我们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无限敬意。能使师父欣慰的是弟子们走过最艰难的时期,走向春天,没有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湖北大法弟子敬上
2002年5月1日
我们现在都知道了,7/20的时候,师父把大家都推到了位。有人做得不好,就往回退。我们做好了没有呢?我们总体上做得好,这是师父历来肯定的。但是认真对照正法进程的要求,我们可以提高和精进的幅度是相当大的。
1.怎么认清洪法工作的重心?
我们都非常忙碌,怎么认清忙碌中的洪法工作重心?什么是我们洪法工作最重要的部份?师父说,“你们是个整体,就象师父的功。”“就是说一个整体不一定都做一件事情。”(《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每个部份都非常重要,缺一不可,但是也许每个地区有不完全相同的使命和任务。比如,地处美国首都华盛顿,加拿大首都渥太华,或者其它国家首都的弟子如果没有做好当地政府、官员、智囊团、学术界、媒体等等的洪法工作,整体正法的形势和速度就会受到影响。如果是学校的学生,不把真相全面地讲给众多学生、学者们,我们就是失职。如果住在著名的旅游胜地,忽略了向中国国内旅游团的洪法,就是没有完成应有的任务。
几年来我们地区在跟着正法进程,每个大事件的发生,每个重要时刻的到来,我们都积极主动地配合全局做好我们的部份。在需要我们付出的时候,竭尽全力把我们的正法工作完成好。表面上看也做了不少事。但是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却习惯于等待,等待着下一个大事件的发生,等待着下一个重要时刻的再次到来,等待着形势告诉我们现在需要做这个或那个事情了。没有正法进程要求的“给未来创造历史”的积极主动性。也就是没有象师父希望的那样,“同时,我希望欧洲学员能象北美学员一样,每个学员除了参加集体活动之外,平时都要充分发挥大法弟子的主动性,在讲清真相中树立自己的威德,走好大法弟子每一个人的路。所以,在讲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我们每个人都是给未来创造历史,所以,每个人除了参加集体活动外都在主动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在社会上接触的一切人都是讲清真相的对象,讲清真相中体现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与救度世人。希望每个大法弟子都充分发挥出自己的积极性与大法弟子的作用。”(《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因为没有理解师父对“每个学员”的要求,所以不是以一个弟子独立的思考,法理上坚实的把握去开创洪法的新局面、大局面,导致整体的下意识等待状态。
这样的等待,其实是来自常人中的旧官僚习惯。等待布置工作,等不到也不主动寻求,安于固守本份。这样贻误了许多时间和整体的进程。可以看到这正是旧势力强加在我们的日常习惯中的。在这种强加下,我们的消极被动,没有顾全大局、捡芝麻都是对我们救度众生使命的懈怠和渎职。天时、地利、人和,师父把我们放在一定的地理位置、一定的有利条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每一个弟子都主动地独立地打开一片新天地,我们的洪法之势才会成百倍、千倍的迅速发展。我们的任务是认清这种“每个人”责无旁贷的重任,汇集在一起,踏踏实实,切实有效地开创大片的新局面。
2.把鼓励看成是做得更好的契机
加拿大弟子齐心合力积极讲真相,把本国政府和人民动员起来,对这个国家的未来作出了正确的摆放。不是简单地说,加拿大弟子做得好,我们也要去争个做得好。我们能把加拿大弟子做得好看成是对我们鼓励的话,就会知道,正法进程的每一步是有具体要求和客观衡量标准的,这就是正法要求我们达到的整体修炼状态,以及在社会上让世人了解和接受真相,从而正确摆放自己的状况。
一个同修说,加拿大弟子做得好是有他们学法的基础的。也有同修说加拿大弟子心齐、心纯。
3.忙碌中可能存在的误区
在正法中,绝大多数弟子都非常忙碌,越是修炼状态好的弟子,可能越是忙碌。已有的洪法活动几乎占据了我们所有的时间,有时连吃饭、睡觉的时间也得挤出来干工作。这无疑是正法进程中普遍而正常的现象。因为我们承担了日常的洪法工作不能耽误,法会召开可能去不了了,其他新的项目出来可能无暇帮忙;或者是后来的工作更为重要,不得不放下先前的事情,以致已有的项目出现人手上困难,或者质量下降等等。
我们的忙碌就象水已经盛到满出来的状态了,多加一件小事都负荷不了,所以在重要的新情况发生时,真正能及时作出反应的人越来越少,似乎每个人都忙到了极点。
在这样的超负荷情况下,工作效率,质量提高都成了负担,成了日常的疲倦循环。满足这种忙碌也是一种障碍的状态。可是正法的进程是分秒必争地以洪大之势迅猛扩大和展开的,新的项目、新的洪法领域层出不穷,时间的宝贵,每一个正法进程环节的在人间的实现,要求我们以加大心性容量的办法,也就是以不断去除执著心的修炼状态来保证。不是把容器中的东西减少或取代,而是用紧跟正法进程速度的修炼来承当更高的要求和更大的责任、更多的任务。
时间显得越来越少,工作越来越忙,这种紧张的循环对我们本身就是一种封闭。靠物理地解决问题显然是不行的。唯有在法上不断的加大心性的容量,我们才能不间歇地承当新的发展,把所有的工作做好。
4.跟上正法进程的关键--学法中获得的眼界和境界
我们在正法进程中的眼光是非常重要的。看不到正法之势的进程,这是与我们学法不深,不能真正领会师父的教诲直接相关。
不懂得未来,是无法创造历史的。不知道高层的法,就没法往上修。懂得未来的根本是学法。师父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给未来创造历史,所以,每个人除了参加集体活动外都在主动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但是我们是不是真的具有了这样的眼光和责任心,这将表现在我们对法理的理解和对洪法救度世人的成效上。我们看到一层天,可能做的就是一层事;只有领会师父描绘的层层层层宇宙的结构和无限穹大的新天地包融中的洪大巨变,我们才不会被世间小事所缠绕,为周围环境所困惑,才会有彻底的勇气,从根本上改变自己,唤醒世人,铲除邪恶,以觉者的智慧,慈悲和理智来实现伟大的正法使命。学法深不深决定了我们在正法进程中的眼光和境界;这种眼光和境界决定着我们洪法的速度和普度众生的成效。
5.洪大的宽容,善的理解
我过去没有很好地想过善待同修的问题,遇到矛盾时,不会去想别人也是修炼人,更谈不上待他人象亲兄弟,亲姐妹一样。这样的状态造成的间隔,直接影响到工作不能最大限度地和别人一起做,不能充分地了解和发挥每个人的长处。说穿了,是善心和慈悲心没有修好的缘故。能不能象师父教导的,大事小事都先考虑到别人,形成习惯,这不仅是个人修炼中必须过的关,也是打破弟子间的间隔,共同努力清除借此藏在我们没有修好的业力和旧观念中的邪恶,完成正法工作的必须。
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洪大的宽容”
师尊提到“洪大的宽容”,并且说到如来佛多得如恒河的沙数。当他们有不同意见时,他们不会争论。因为他们能够为别人着想,从全善的角度理解别人。我体会到,自己往往做不到宽容时,就是因为一个“私”字。太在意自己的承受,比如别人浪费我的时间呀,按照别人的主意做我就要多麻烦呀,等等。想想师尊为我们的承受,为众生的承受和对我们的谆谆教诲,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对他人宽容呢?在读过《北美巡回讲法》后,我体会到,我们每个人都代表着无数的生命,他们把得救的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对同修的宽容和善也是对他们众生的慈悲。
二、正法之势
师尊提到正法之势正在追宇宙膨胀的速度。最后追上并超过后,那就是法正人间的时刻。在听到此时,我强烈地感觉到:什么是正法之势?我们大法粒子的整体就是正法之势。我们整体的精进的程度,我们整体对大法用心的大小,我们整体同化法的速度,就是正法之势不断地在突破。
最近我看到明慧网上的不少文章讲到旧势力躲在哪里。我自己也有相同的认识。师尊在《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说:“我告诉大家,现在所有剩下的能够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们学员自己的原因。没有重视发正念的这些学员,你们自己所应该承担的、负责的空间里面的邪恶还没有清除,就是这么个原因。所以发正念这事大家一定要重视起来,不管你自己觉得有能力和没能力,你都应该去做。你清除你自己思想中的,那是在你自己身体范围之内起作用的,同时你要清除外在的,那与你所在的空间是有直接关系的,你不去清除它们,那么它可不只是迫害你、抑制你,它还要迫害其他的学员、其他大法弟子。”“其实邪恶就是在正法还没到来之前,新的一切还没有产生之时,在这个中间过程当中干坏事,一切的邪恶都在这里发生着、表演着,就在这段时间当中,邪恶在里面乱。它乱法是乱不了的,乱新的宇宙是不可能的,它就是在正法之前这段时间中,在这里表现着旧的生命败坏后的一切,看上去很邪恶。”
我体会到旧势力目前就在我们没有修好的空间里乱。这些乱体现在人世间就是邪恶的嚣张。这部份是应该由我们自己负责的。如果我们修的不精进,正法之势就会延缓。当然,我想,师尊什么都能做,可是我们不能辜负大法与历史赋予我们的使命,不能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师尊这次在波士顿提到,不然你们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可是现在正法之势还在追赶宇宙膨胀的速度。我对此的理解是我们还没有真正完全达到正法对我们的要求。师尊在《精进要旨》“警言”中说:“如果你们人人都能从内心认识到法,那才是威力无边的法的体现──强大的佛法在人间的再现!”
我在和很多同修交流时,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体会。师尊做任何事,衡量任何事的出发点都是普度众生。我们也应该如此。我想,如果我们时刻都把普度众生铭记在心,我们就能宽容,特别是对同修的宽容。我们就能坚持长期的实修,而不是提高一步,又滞留一下,然后再提高一步。师尊提到,如果停留在一个层次上,就会跟不上正法的进程。
三、与其他生命的关系
在宇宙中每一个粒子都是一双眼睛。所有的生命现在都在注视着我们的一言一行。如果我们做得好,他们会佩服我们。我体会到师尊的诗:
“主掌天地
天之大天上有天
同有日月层层满苍宇
地之广有天有地
共生万物芸芸遍乾坤 ”
“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 (“预”)
如果我们做得正,那么所有正的生命都会帮助我们。我们在法上,我们携带着大法的威力,我们就有一个王,一个主的风范。我们就可以杜绝不必要的干扰,就可以把事情做好。可是同时我们尊重所有的生命。对我们以下的生命不是命令或者统治,而是和谐地共同存在。
以上是我在波士顿听法后个人粗浅的理解,请指正。
2002年5月4日
TOP
受到这一次的启发,于是我好奇的到处溜,看一看属于叔叔、阿姨们的黑布及钻石,好奇怪,为什么每个人的都不一样呢?有的黑布往周围慢慢扩大,钻石多了且里面每一扇门的黑布也一层一层多了。有的则走了反方向,黑布萎缩、钻石变少和每一扇门的黑布也一层一层变少了,所有人的黑布都不固定,都是活动的。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我想得慌,实在不了解就找了二位阿姨,刚好她们都符合我所见到的现象的代表,我正准备大叫:太阳晒到屁屁了起来喔!正要摇时又听到“看一看做什么!”好吧!
看一看这位变大变多的阿姨吧!只见她与人相处非常融洽,处处圆融,将法整个体现在生活工作上,真是典型的大好人,所以无论邪恶怎么造谣,在她周围的人们都不为所动,相反地还主动帮她,表面上她没为大法做什么但实际上却已经做得很扎实。当她手立起来口中念念有词时,帮助了无数的钻石了解真相并齐心齐力同化和助法。比方说她看到了一条蛇就只清除该清除的并告知真相来同化,随着她的善念,这条蛇化成龙飞走了,另一位魔在她的场范围内说:我为什么要做坏事、我不想干了,就这样魔也就地同化了。
另一位变小变少的阿姨,有时被自身的执著心带动着与人相处并不完全圆融,也未将法整个体现在生活工作上,所以每次当邪恶造谣时,她总是需要讲清真相来帮助这些生命,当她手立起来口中念念有词时,又抱着先前的观念不放,总认为变坏不好了就要清除,都忘了自己未修前的样儿,所以随着持续的将力量、时间和次数提高,有许多钻石就承受不住裂了或炸掉了。
还有一位很特殊的阿姨,她的黑布是瞬间的变大了一倍、二倍和三倍。我好奇地看一看她做了什么,原来她听到老师说:有些主和王即将被淘汰,而属于他们的黑布中的一切也会受到影响,所以就起了个念,希望这些也来同化、了解真相,并影响他们的主和王也来同化、了解真相。
声音又来了问我“了解吗?“嗯,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