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C4月18日消息,由NIH资助的一个由国际上的专家学者组成的研究小组发布的报导,他们对激素替代疗法的很多预期效果提出非常严肃的质疑。他们指出这种疗法在治疗某些疾病上并没有过去报道得那样有效。
NIH的维威安·宾博士说道,“对激素替代疗法为妇女能够带来好处的期望超过了科学所能够给予我们的。”
报导表示,激素治疗能够缓解停经引起的即时症状,比如发热和情绪变化。然而,科学上的证据并不支持激素能够治疗心脏病、老年痴呆或抑郁。激素替代能够治疗骨质疏松,但是这只有在这个妇女终生服用激素的情况下才能实现,而后者又会增加乳腺癌和血栓的危险性。
纵观现代医学的各种治疗,如果人的某一个器官或组织因为疾病而失去功能,人们理想中最好的治疗就是采用外源性的、人工合成的或者是动物的器官组织或激素来替代失去的功能,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医学实践,人们发现再好的外源性治疗也不能象人类自己的器官一样发挥正常的功能,比如移植的器官存在着排异反应,病人需要终生服用抗排异反应的药物;基因合成的人胰岛素不但不能象体内的胰岛素一样发挥功能,而且病人的身体失去对胰岛素过多或过少的敏感,导致使用这种胰岛素的病人死于低血糖;更多的治疗方法就象双刃刀,可以起到一定作用可是带来的副作用也给脏器、组织带来损伤甚至危及病人的生命。
接下来几天所发生的事,让我意识到文章捅到邪恶的痛处了。孩子回家之后开始发高烧,半夜还吐。我意识到这是邪恶的干扰。就时常发正念。但每次,孩子都象是被惊醒似的,哭着扑过来,嘴里还叫着“不”,试图推开我的手。我坚持不断发正念。孩子稍稍安静下来。星期二让孩子留在家休息,同时经常发正念,星期三早上他看上去挺好,烧也退了。我将他送到幼儿园,中午阿姨打电话来,说孩子把两条手臂挠得鲜血淋漓,让我快去。晚上发了好几次正念,第二天幼儿园又打电话来说是发烧,让领回来。为了不影响幼儿园的工作,决定周五留在家里。至此,这一周没干成什么事,因为孩子有时象是失去理智似的无理取闹,尤其当我要写文章或做洪法的事时,闹得更凶。每天晚上睡觉时也被孩子每十分钟一小闹,每半小时一大闹搅得无法休息,一星期来光在这件事上折腾了。
我给一位同修打电话谈及此事,我说为什么我不停地发正念他还是这样,我也谈到了我的信心还是不足,发正念时还有杂念,怀疑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威力,有时候挺管用,可好象没除根,一会儿邪恶又冒出来了。她建议我发正念时就冲着干这件坏事的最高层邪恶发出真念,不管他层次多高,破坏大法就啥也不是了,另外清除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和业力也很重要。最后她问我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放下的执著心。
几天来一直不停地给孩子读师父的新经文,我希望读的时候,以前不让他们知道真相的众生也能从中了解正法真相,不再给法制造麻烦,不再破坏大法,不再助纣为虐。同时经常能发出较纯的正念。周六一次的发正念中,由于孩子闹得实在太凶,我就加了一念,今天无论你躲在背后的邪恶层次有多高,只要破坏大法你就啥也不是,别看你修了千儿八百亿劫,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我还让孩子的明白的一面一起来除恶。开始邪恶非常猖獗,让孩子又叫又闹,掰手抓头发,我不停地念着师父的口诀,孩子逐渐地安静了下来,我一直不停地念,有时感到许多众生在跟我一起念;有时感到所有的邪恶都在莲花掌里攥着。慢慢地感到邪恶在不断地往下掉,我在不断地将它们打入它们该去的地狱深层。后来,突然感到一阵轻松,嘴里的声音自动地减小,慢慢地就没有声了。我想邪恶被除尽了。可只动了这一念,睡着的孩子又开始哼叽,我赶紧再发正念。就这样,大约发了一小时的正念。
事后一位同修点我:“发正念5分钟就管用,这是师父说的。你去发一个小时才起作用,说明你自己有问题,你的念不正。”
是呀,为什么总是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为什么邪恶总是赖着不走呢?晚上学法,读到:“邪恶在三界内以至人间被大量销毁,他们已经看到了失败的下场,越加疯狂地垂死挣扎,被迫害最严重的就是那些心里有执著的学员。”(《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时,我在想我肯定是有什么执著没放下,才让邪恶这么没完没了地钻空子,我仔细地想,不允许自己给自己找任何借口,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其实一直明白,但又一直不肯承认的执著心。远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就认为他是来得法的,他是大法小弟子,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普通的孩子,不知不觉中欢喜心和显示心被带起来了,而且越来越严重。特别是孩子逐渐地长大,会做金刚排山等动作,会发报纸了,我这颗心就全被带动了,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无自豪地认为,瞧,真是个小弟子,甚至觉得别的小弟子也不如他了。师父在《转法轮》第八讲中讲:“在修炼的其它方面和过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欢喜心,这种心很容易被魔利用。”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说到底还是离不开一个情字,只不过变了一个方式而已,在内心深处有多少成份是真正把他当成小弟子看待呢?而总是当成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如何聪明,我的儿子如何与众不同,我的儿子如何象一个小弟子,就象有位弟子曾说我攀比儿子那样。一切都是为私为我的,这也正是我被邪恶的魔钻了空子地方。明白了之后,心里感到一阵轻松,多天来压在心里的石头被搬走了。在晚上与全球大法弟子共同发正念时,清除头脑中不好的思想有了明确的目标,针对欢喜心和显示心让它们去死。每次只发了5分钟就管用了,孩子便会安静下来。
不错,是有邪恶势力的安排,这一点是肯定的。但如果不是自己有漏,邪恶怎么会有空子钻呢? 师父在《转法轮》第六讲中告诉我们“做为一个炼功人就是应该这样的。凡是在炼功中出现这个干扰,那个干扰,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放下。”如果一开始就能向内找的话,也就不会走那么大的弯路了。如果不是自己不愿意向内找(不愿意也是业力在阻碍〕,一味地向外求,一遇到麻烦就靠发正念来当挡箭牌,而不是真正地向心去修,看看自己到底存在什么执著,而是强调外在的因素,那么根本的东西不改变,就无法使自己真正升华上去,而邪恶就会利用这一点没完没了地进行干扰。只有找出自己的执著心,从根本上去掉它,才能彻底打破旧势力的安排,走师父给我们安排的路。
后记:事隔半年了,孩子逐渐长大,背起《洪吟》来非常快,走在街上大有人见人爱之势,时常我都需要跟不断冒上来的欢喜心和显示心进行斗争,不断地告诫自己,这不是真正的你,先天的你是没有此心的,灭掉它。有时做得好一些,有时也会顺着执著走。好在大部分时间能很快地抓住这些不好的心。孩子在我们发正念时闹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尤其最近,大多数时候非常安静。不过就在我重新整理这篇文章时,孩子又开始新的一轮发烧,上不了幼儿园,但比起上次来说已不是那么来势汹汹了,让人感到邪恶早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个人体悟,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32)
今天不经意中,翻开了一个多月前没写完的一篇日记,发现那一天发生的一件小事还是很有意思,并且以后的事情又有了很多发展,于是接着把它写完:
下午,我正在写文章,忽听咕咚一声,转头一看,我那不到四岁的小儿子正坐在地毯上,身上身下都是因打翻了一盘米饭而洒下来的米粒和米团,手里拿着一个梨。我立刻明白了,当他踩着椅子从桌子上放水果的盘里拿了一个梨,要从椅子上下来时,手扶桌子没扶好,打翻了我刚放在那里的半盘米饭,人也摔了下来,一个屁股蹲儿坐在了地上,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要冷静。儿子显然安然无恙,只是一副觉得自己闯了祸的样子,我赶紧拽着他的小手把他拉了起来,然后是一地的米饭,当我拿起盘子,把成团儿的、没弄赃的米饭检回盘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不仅没生气,还突然意识到这是我的错儿,因为我吃完饭,没有立即把桌子收拾好。
以前,孩子打翻了什么东西,好象本能地认为是孩子的错,总要数落他几句,后来觉得这样很不善,就注意改,一次比一次好一些,总是没改得太好,这一次,终于忍住了脾气,并发现了自己的错儿。然后我就跟儿子说:“这是我的错儿。”感觉儿子有点儿如释重负,说“哦!为什么呢?”“因为我吃完饭,没有立即把盘子收拾好!你以后也要小心看着点儿。”我诚恳地说。“好!”儿子点着头。这时,我感到一种祥和的气氛飘荡在空气中。又一次感到经过不断修自己,渐渐改掉不好的观念,最后能做到以发自内心的善良,宽和地对待别人,是一种多么好的感觉,同时也对以前做得不好感到一丝歉疚。又一次在心中庆幸自己有缘得遇真理,并在师父无尽的慈悲下修炼,渐渐认识到自己不好的地方,并修去它们,在修去不好的东西的同时,就尝到了境界提升后的幸福、幸运、充实、平和的感觉。
后来又有一天,儿子吃饭时,弄洒了半碗汤,我就连一秒种都没迟疑,赶快说:“没事儿,没事儿,你还好吧?”接着就拿纸把洒的汤吸干净了,最后关切地说:“下次要小心。”当时,全家人的感觉都很温馨。自那以后,儿子真的很少再打翻什么东西了,也许也有他即使有时不小心打翻了东西,也触动不了我的心了,因此记不住的关系。
一天,先生要剪指甲时,找不到指甲刀,知道是我不知又乱放到哪里去了,发了点儿小脾气,告诉我在他带孩子出去玩儿回来之前,一定要找到。家里的气氛紧张起来。这时儿子对他爸爸说:“如果我们回来的时候,妈妈没找到,你就说:‘没事儿!’。”儿子学会了宽容!宽容是一种高尚的品质,可以溶化掉很多狭隘的情绪,可以感染别人,于是,就没事儿了!
不禁心中感叹,我的收获岂仅在于修了自己?!同时还影响、善化了孩子,正应了师父所说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和“无求而自得”。
在经过了一个认识到和不断磨砺、反复的过程后,我也终于渐渐改掉了乱放东西的积习,虽然有一个小孩子,但家里经常保持的整洁程度已足以让人感觉到我是个能干的家庭主妇了。这些都是修心的自然结果。
这一切有多好。能够有缘修炼的生命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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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4月,一个叫尼厄马尔的十岁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离开了人世。他父亲叫波兰纳·杰恩,住在科锡卡兰镇。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不安,两次对他母亲说:“你不是我母亲,你是贾特人。我要到我母亲那儿去。”说到这儿,他用手指向马苏拉和在同一方向上的查塔小镇,但并没有提起这两个城镇的名字。说完这些奇怪的话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1951年8月,住在查塔的布里吉拉·瓦什内的妻子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什。婴儿时期的普拉卡什除了比别的孩子哭得更多以外,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在四岁半的时候,他开始半夜醒来跑到家外边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会说,他“属于”科锡卡兰,他的名字叫尼厄马尔,他想回老家去。他说他的父亲是波兰纳。在一个月中,他象这样连续的四五个晚上起床跑出去,后来虽然次数少些,但还时有发生。他总是缠着家人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为了让他平静下来)不得不把他带上了一辆远离科锡卡兰去马苏拉的公共汽车。但是普拉卡什立即指出了这一错误,并哭着喊着要去科锡卡兰。他的叔叔于是带他上了一辆真的去科锡卡兰的汽车。普拉卡什来到波兰纳·杰恩的店铺,但并没有认出来,也许是因为杰恩不在,店铺关着门的缘故。他第一次没有见到杰恩家的人,但是杰恩家的人却知道了他来科锡卡兰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什将近五岁的时候,他作为尼厄马尔时的生活记忆变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尼厄马尔的亲戚和朋友们的名字。在第一次从科锡卡兰回来后,他继续强求他的家人满足他去那儿的愿望。他的家人用尽了各种办法让他忘掉尼厄马尔和科锡卡兰,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转轮上反时针转动,据说这样能损伤记忆。最后他们甚至打他。过了一些时候,他似乎忘了这些事情,至少不再公开地表达回科锡卡兰的愿望。
1961年春天,波兰纳·杰恩的儿子贾格迪什(尼厄马尔的哥哥)的三岁半的儿子死了。之后不久,贾格迪什就从他居住的德里迁回到科锡卡兰。在科锡卡兰他听人谈到了查塔的那个自称是尼厄马尔,父亲是波兰纳·杰恩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兰纳·杰恩和他的女儿梅莫来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儿他见到了认他作“父亲”的普拉卡什。普拉卡什依稀记得梅莫,只是把她误认为是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他乞求波兰纳·杰恩把他带回科锡卡兰。当杰恩和梅莫要走的时候他一直跟随到汽车站,请求跟他们一起走。几天后,尼厄马尔的母亲,姐姐塔拉和弟弟达文德拉到查塔看望了普拉卡什。当普拉卡什看到他姐姐塔拉时,高兴得哭了。他乞求他的父亲把他带到科锡卡兰去。杰恩一家人说服了普拉卡什的父母同意让他再去科锡卡兰看一看。普拉卡什带路从汽车站来到杰恩在科锡卡兰的家。到了家门口他有些迟疑,家的外观在尼厄马尔死后改变了很多。在家里普拉卡什认出了另外一个哥哥,两个姨妈和一些邻居,以及那间尼厄马尔曾生活过并在那里辞世的房子的各个部份。
尼厄马尔的家人终于深信他已转生成普拉卡什。不幸的是,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第二次的拜访以及和杰恩家人的见面彻底激起了他回科锡卡兰的愿望。他又开始逃离自己的家。他的父亲又开始打他让他忘却这些想法,至少不要有所行动。
令人无法解释的是普拉卡什正确地认出了杰恩家众多的成员和他们的邻居,有时给出他们的名字和他们之间的正确关系。他认出的人中有两个是身居深闺的女士。(这些人只见她们的丈夫,子女和关系要好的女性朋友。她们的特征是不为陌生人所知的。对直系家人以外的陌生人来说辨认出她们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此外,普拉卡什知道杰恩家里各个房间的情况,用品及使用方法。更进一步,他知道杰恩家和一些店铺在尼厄马尔生前的情况,而这些信息在他拜访科锡卡兰时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情况以及他误认梅莫为尼厄马尔的另一个妹妹维姆拉,表明了普拉卡什对科锡卡兰的人物和地方的所知来源于以前的经历。
1971年11月,普拉卡什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没有得过致尼厄马尔于死地的疾病:天花。(天花在印度仍然很流行)。
他说他不再自发地想起他的前生,只有在被问到或有特殊情况时才这样(去科锡卡兰就是这种很自然的激发)。他说他还记得他的前生,他对前生的记忆并没有减弱。
当有人问他,如果给他机会和选择,他愿意在哪里转生时,他说他不想再转生了。但十分清楚的是,直到1971年,他始终对科锡卡兰的尼厄马尔家庭有着强烈的依恋。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思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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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先生于一九零七年出生在西特卡。据他姐姐格雷亨太太说,他曾谈到他的前世死于一次氏族战争中。当时杀死他的是个老人。
波特小时候常常说,他在特灵吉特印第安人的一次氏族战争中被矛刺死。他说了杀死他的那个人的名字,他被杀害的地点,以及他自己前世的特灵吉特名字。那个被矛刺死的人是他妈妈的舅舅。这些事实已被氏族历史的死亡记录所证实。
他小时讲到自己如何被矛刺死的故事时,手总指着他右肋的地方。据波特先生说,他那时并不知道在那个部位有一块胎记,那是他长大成人后才知道的。研究人员检查了波特的右肋,发现那里有一块不寻常的色素淀积区域,刚好位于右下肋的正侧面。由于在正侧面,他自己可能不容易注意到。那是一块大致象菱形的胎记,宽约半英寸,长有一 英寸多。矛从身体的这一点刺入体内,将刺穿肝脏,并可能刺穿重要的血管,从而几乎能立即致人于死地。
虽然波特先生是完全的特灵吉特血统,他的家庭却是最早接受英语教育的特灵吉特家庭之一。他们在家说英语,他自己直到十一、二岁时才学特灵吉特的语言。在波特小的时候,他父母从来不谈论特灵吉特的历史也没有告诉他氏族战争以及他提到过的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死难者生前非常喜欢一种特别的烟草,据波特的姨妈说,波特也喜欢那种烟草。波特先生的姐姐格雷亨女士说,波特在两岁时(1909)开始说他前生被矛刺死,并说出杀死他的男人的名字。这个男人那时是居住在他们长大的同一地区的一位老人。她的弟弟大约八岁以后(1915)便不再谈论他的前世的事情,在此之前他谈了很多前世的生活与死亡经历,尽管每次都遭到他母亲的阻止。在对波特先生的母亲采访时,她已是九十岁的老人,但她确实记得她儿子曾说自己被矛刺死。每次有人问到他胎记的事时,他就会这么说。她说她儿子认出了杀死他的前世的那个人,他儿子讲这些事的时候那人还活着。在西特卡采访的一位波特先生的亲戚证实,她小时候听说波特很恐惧小刀、刺刀和矛,并会在看到时躲得远远的。
(编译自 Ian Stevenson, 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 - The University Press of Virginia, 2nd ed. revised and enlarged, 1974. (1st ed. By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Psychical Research, 1966.) 伊安·思蒂文森:二十案例示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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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师父说:“也就是说,一切生命的败坏,一切生命所能够在正法时期表现出来的那个不好的状态,都集中体现在这个旧的左右正法的势力整条系统上。其他层层的众多生命被安排正法中不得参与,以免干扰了它们的安排。”
对旧势力来说,它们也知道能够参与正法是件很伟大的事情,但它们却把正法这么神圣的事情当作了一次求“私利”的好机会。它们希望通过安排正法给自己树立威德。它们为什么不希望别的生命参与进来呢?这就好比在常人中一旦知道了某件事情有利可图,那么心胸狭隘的人总是希望参与的人越少越好,因为担心参与的人多了别人会分享好处是一样的道理。这和常人中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有什么两样呢?“在正法中,一切生命都不能漏掉,它们觉得它们安排了我,等于在度我,它们有功。”(《北美巡回讲法》)我理解师父在讲法中将它们的功利之心更明确地指了出来。
在《北美巡回讲法》中师父说:“这个旧的势力呀,它们看到了宇宙会在成、住、坏、灭的法理中走向最后一步,为挽救自己,在相当久远年代以前就开始安排这件事情了。”
“其实旧势力的一切所为是宇宙中生命本能的自救,但无济于事。每一次大穹结束前,那时的众生也都是这样做的,结果反而加速了解体。”
旧势力它们知道只有师父才能挽救整个大穹,使宇宙不至于走向灭的那一步。但它们在安排中,表面上是为了未来宇宙的安全考虑,实际上是出于它们对自身安全的考虑,因为在它们看来,如果大法学员不去掉执著心,这个宇宙的未来就不安全。更确切地说就是它们自身的安全不能得到保障。但是它们的这种不惜将学员打伤、打残、甚至打死的残暴做法真的能使学员的执著心放弃掉吗?真的能达到它们自身的目的吗?不能!
正如师父在《导航》“在北美大湖区法会上讲法”中所说的: “他们为了让学员达到标准、达到他们的要求,他们利用了那些邪恶的生命狠毒地打学员,极尽最邪恶的方式他们还是达不到目的,他们就气急败坏地更加邪恶地针对学员。最后他们达不到目的还说他们尽了最大的能力。多邪恶呀!”
从旧势力的表现可以看出它们所做的种种安排,既可以避免了它们下到三界后返不回去的风险,又可以通过正法使它们的安全得到了保障,还可以通过安排正法从而为它们建立了所谓的威德,用一句常人的话讲这真是一举几得,名利双收的好事啊!但表面上却利用着参与正法、为宇宙众生的未来考虑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盖它们隐藏很深的私心。
旧势力安排出来的这场邪恶考验,使宇宙中无数众生失去了善解的机缘,无数生命因不能摆正与大法的关系而将被淘汰。从旧势力所表现出来的心性看,它们偏离宇宙特性的标准太远了,如果不及时醒悟过来,等待它们的只能是彻底地被淘汰。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858)
其实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没悟好不要紧,有悟到的弟子会给予补充、指正,在整体上对铲除首恶有一个更早更快的认识过程。这个教训给了我一个提示,悟到有助于正法进程的事要写出来,我们整体上认识、提高、完善,能有效地破除旧势力的安排,更好的助师正法。
这次“全天整点发正念清除邪恶”,提高了我对除首恶的重要性、艰巨性、严肃性的认识。师父说:“有时邪恶的生命明明被大法弟子发正念时除掉了,但是却发现有的间隔中还有,而且还在继续干着坏事。那么就造成了有的邪恶能在大法弟子发正念中一次除掉,而有的就不容易一次除掉,甚至多次才能除掉。中国大陆的那些首恶之徒就是这样的情况。但不管难度有多大都要坚定地正念除恶,因为除恶的同时也是树立正法中大法弟子的伟大威德。”(法轮佛法-精进要旨(二)“正念的作用”)
最近我和身边的很多大法弟子都受到了不同形式的干扰,其目的是分散、占用大家的时间,减少整点除恶的力量,继续保留首恶,延续迫害大法的局面。同前一段邪恶围着首恶维护它的目的是一样的。只不过变了一个招数而已。
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法轮佛法-精进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天体大穹其他空间正的生命都能从正面认识大法,以摆放其将来的位置,世人也应该有一个正面认识大法的机会。
师父对众生的无量慈悲,下到宇宙中心正大穹。救度更多的世人、众生就是顺应天象。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每个人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我们每个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及时提高、成熟起来,也就没有邪恶存在的空间了。我们真的应该时常扪心自问:我们是否知道正法进程对我们的要求?我们是否珍惜每一个整点?我们是否在全力以赴做好正法中我们应该做好的一切的同时能够不断向内修自己?师父说:“现在的时间要珍惜利用,这时间是留给众弟子的。”(《导航》“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我们会做得更好。
个人所悟,不妥之处请同修补充、指正。
(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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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我准备去MIT学法点之前,在等待吃晚饭的餐馆里着手写这篇文章的。这一切好像是一个很普通的场景,然而,正如同这简朴的词语里蕴涵了我的故事。
开始,我一直拖延着写这篇文章。我有什么有趣的事能使得别人爱听呢?我没做什么特别的事,也没有像中国同修们遇到的魔难,我也没有在学法和炼功上非常精进。但我知道自从我知道法轮大法后,我的行为从根本上发生了变化。现在我在平静耐心地等待着服务员端来食物,饭店正忙,我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但我并没有紧张和焦虑。最后,端来的饭菜不完全是我要的,但也没什么关系。我被安排坐在靠门寒冷的座位上,我也不介意。如果同样的场景发生在去年,你不会认出我是同一个人的:我会满屋子找最好的座位,要求重新做我要的菜,如果我的饭菜不能按时送到我会跳起来。
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人呢?我第一次接触到法轮大法是去年11月,至少那是我记得的。在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临时决定去参加波士顿的“新时代集市”。我去听一个讲座,但提前离开了那里。然后我继续在像迷宫似的各种讲座和展棚间浏览。在我过去的20年中我一直在寻找什么,我丈夫总是对我不断地一个又一个的探索感到惊奇。我通常这么一个一个的浏览时,总会对一个东西好奇,并能暂时放下不相信,哪怕只有几星期。我觉得自己不知不觉的在大厅里走着,但很难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我觉得失望。这时一个明亮的法轮功展厅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有一次,也许6年前买过一个医疗气功的录像带,我想会不会也是一回事呢?展厅里的人主动上来和我交谈,他们真诚,没有推销商的技巧,他们似乎是用心在交谈,也没有人要钱。听着他们的交谈,欣赏着美妙的音乐和观看他们表演的功法,“佛展千手法”,我越来越感兴趣。从那儿我得到了《法轮功》一书。
那天晚上我就开始阅读《法轮功》,第二天读完。我找到法轮大法网站,下载了教功录像并开始学习第一套功法。接着的星期五,我第一次去了一个炼功点。开始我觉得可能教功会取消,因为我是唯一的一个学生。后来一个学员来了,我才知道其实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百个人都一样,因为他要和大家分享一个特殊的东西,而我是要学的。星期一我又参加了另一个练功点并开始读《转法轮》,我完全放不下这本书。我立刻想在一些句子,段落上做记号。然而我总也找不到笔。我也开始意识到我手上捧着的书是多么的珍贵,我想我可能不应该在上面做记号。接着的星期四,我去了另一个炼功点,我满脑子装的都是炼功的事。我开始在拿起书之前洗手,我不边读书边吃东西喝水,因为我觉得那样不尊敬。我是在信仰天主教的家庭长大,虽然也读过一些宗教方面的书,但从没有这样的感受。我读完了《转法轮》,周末开始在网上浏览。
从那时起,我经历了几个故事,加强了我对法的理解及我和法的联系。
我现在把我任何身体上的不舒服都看做是法在帮我清理业力。我过去经常会头疼,没法克服,只有吃药后才会好。自从学了法轮大法,我只经历了几次头疼,我不管它们,它们也就一两分钟就过去了。我理解病是业力所致。
在我开始修炼两星期后,我在做感恩节的晚餐,我用我的手从炉子上端起一个很烫的锅。我的手被烫得剧疼,当时我想到了法轮大法,我怎么会被烫坏呢──真的是这样,我的手连红都没有红。在以后的几个小时内我的手出现过几次像烫伤后的疼痛,但只是几秒钟,我的手也没起泡。每次疼痛来时,我就在想这是师父的法身保护我的迹象,正如《转法轮》第六讲中说:“我们做为一个真正的炼功人,应该在很高层次上看问题,不能用常人的观点去看问题。”
每个月都有一些事情发生使我加强我修炼的信心:例如我在我家窗外照的照片上有个法轮;或意识到我在拥挤的上下班交通中表现得镇定和平静。
有时事情表现得强烈一些,如有一次我想为一件私人的与正法无关的事发正念,显然这是一件错事,我对我的观念和新拥有的能量还不清楚。但当时我没那么理解,我试图先清理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念头和干扰,我不能做到。然而我还是坚持要发正念。当我刚要把手举起来时,一个发生在周围的巨大的声响阻止了我的行动。开始我认为那声音跟我没有关系。后来我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那声音很可能是跟我或我的行为有关的。几个星期后跟几个学员交流后我知道我当时的行为不是一个负责的法轮大法学员的行为。发正念是一个很严肃的事,如同师父在新经文《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说:“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发正念是清除那些针对大法进行迫害与干扰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清除一切对法迫害的因素。”
我在继续努力去我的执著,自从我开始学法以后,我就戒掉了喝酒。我以前几乎每天晚饭时都要喝一杯葡萄酒。在我学《转法轮》的第一个星期,我跟自己说我不执著于酒,那是常人的行为标准。我要净化身体向高层次修炼。我理解我必须按照师父在《转法轮》中教导的去做。
另外的一件经历使我悟到很多,那是我参加纽约的交流会。我和我刚刚认识的一位加拿大学员一起去向参加“世界经济论坛”的与会者讲真相。为了防止任何没有标记的人进入开会地点,警察在会场周围很远就设了一道道路障。我们没有会议标记,我想警察绝不会让我们过去的。每次我们接近入口时,我就会紧张,想着可能会被赶回来。我心有点慌,那个学员很婉转地指出了我的问题,他说我们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我们没有做什么错事。然后我放下了我的害怕和想象,我们边走边交流修炼心得,很平静地通过了一道道路障,有时是穿过2个,3个,20个警察组成的队伍。我觉得有点轻飘飘的,有点激动,觉得自己取得了什么成绩。虽然我们也发了一些材料给几个人,我现在意识到因为我对高兴地执著,正如同我对害怕的执著一样,限制了我向更多的人讲清真相。
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去修炼,但我懂得我们都在走自己的路,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走下去,没有别人能代替,只有自己去走。当我意识到作为一个法轮大法学员意味着什么,我时常会眼含热泪,我知道我找到了法轮大法。
我还不知道我在正法中的位置,但我知道我必须继续学法,发正念,讲真相,按真善忍的原则去做这些事。
如有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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