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专业学术期刊《助产和护理中的补充治疗》(Complementary Therapies in Nursing and Midwifery)最近刊登了一篇综述文章,就远距离治疗法的进一步发展进行了详细的探讨(2)。
文章的作者伊丽莎白·塔戈来自于美国加州太平洋医学中心(California Pacific Medical Center)。她是辅助医学研究所( Complementary Medicine Research Institute)的科研主任。她已从事远距离治疗法研究多年,并已取得很大的进展。
近年来,不仅是科学界,各种政府机构也越来越重视各种辅助及替代疗法。比如在2000年,美国国家卫生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专门拨款五千四百万美元用于此类研究(3)。而且对于远距离治疗法这种有待进一深入了解的手段很感兴趣(4)。
塔戈教授介绍说,各类的远距离治疗法在全世界各地都很多见,其中也包括精神疗法。已有充分的科学实验证据表明远距离治疗法在人、动物身上都确有奇效。
一个很令人信服的例子是,塔戈教授所带领的对于晚期艾滋病人所进行的远距离治疗法研究。实验中随机取样;而且采用严格的双盲测试法,也就是说,不管被测对象还是操作人员,都不知道哪些人被接受治疗,哪些没有。实验结果表明,和对照组相比,病人的症状在远距离治疗后大大降低。这项研究成果发表在《西方医学杂志》上(Western Journal of Medicine)(5, 6)。
这只是一个例子;远距离治疗法成功的事例还很多,比如在2001年9月的《生殖医学》(Journal of Reproductive Medicine)发表论文中报导了一项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结果:祷告者的祝愿可以使人工受精怀孕的成功率提高近一倍(7)。
塔戈教授进一步指出,和传统治疗相比,远距离治疗法的优点是显而易见的。比如病人去诊所、或住院的时间会大大降低。还可省下大量的昂贵医药开支。
但总体来说,远距离治疗法还是没有引起人们的充分重视。塔戈教授表示,“我的目标仅仅是在铺路,使人们能够自由地、公正地对待以前在科学界不清楚、还没有认可的现象。作为科学家、或者是医生,我们不能对事实视而不见。如果远距离治疗法有效的话,我们也应该把它作为疾病治疗方法之一。”
目前还不清楚远距离治疗的作用机理是什么。但很显然,它有超常的地方,所以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看,无论是从细胞水平,还是从分子水平,都很难解释(8)。但它与现代科学难以沟通之处,或许正是现代科学的误区、不足之处和需要改进的地方。因为现代的实证科学只是研究已经认识了的事物,对于超出它的现象就无能为力。这种固守成规的认识方式可能大大束缚了人类对于大千世界的真正认识,在某些程度上类似于“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在中国悠久的历史中,利用气功或修炼来祛病健身的例子比比皆是。然而,由于现代科学不能给予清楚的解释,大多数人不怎么能接受它。近年来发现的精神与物质的相互作用引发了人们对于人意识的重新思考。远距离治疗法和一些特异功能类似。而且实施者大都需要培训(3),与气功有些相通之处。
参考资料
1.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2/7/11/16741.html.
2.Research methodology for studies of prayer and distant healing. Complement Ther Nurs Midwifery 2002 Feb;8(1):29-41.
3.http://www.cpmc.org/professionals/research/currents/distant_healing_2001.html.
4.http://www.cpmc.org/about/newsletter/partners_fall01.pdf.
5.A randomized double-blind study of the effect of distant healing in a population with advanced AIDS. Report of a small scale study. West J Med. 1998 Dec;169(6):356-63.
6.http://www.templeton.org/studyarchive/aidsstudy.asp.
7.Does Prayer influence the success of in vitro fertilization-embryo transfer? Report of a masked, randomized trial. Cha KY, Wirth DP, Lobo RA. J Reprod Med 2001 Sep;46(9):781-7.
8.The efficacy of "distant healing": a systematic review of randomized trials. Ann Intern Med 2000 Jun 6;132(11):903-10.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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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透社8月2日报导,日本一30岁男子死于心脏病发作,他的死因可能与服用减肥药有关。仅在日本就有5人的死亡、超过500个病例与减肥有关。
8月12日的《时报》发表了题为“亚洲杀手减肥药”的文章。文章讲诉一新加坡演员因为减肥药丸的作用引发肝功能衰竭,后来紧急移植了未婚夫捐赠的半个肝脏才抢救过来。眼下她在服用免疫抑制剂以免她的身体排斥移植体,身体因此极其虚弱。她自己说:“我觉得自己仍活在恶梦中。”一名43岁的新加坡科技股份公司的后勤部经理4月份开始服用减肥药丸,6月死于肝功能衰竭。
和现代人相反,古人推崇自然美,一般并不以瘦为美。古代形体美的概念,无论西方或东方都是丰满健美的。西洋表现出来的如古希腊男子的雕塑,法国卢浮宫收藏的绘画,中国古代许多文学作品都描述了那种自然美的形式。
《诗经》形容的标准美男子“硕人俣俣,公庭万舞,有力如虎,执辔如组。” 标准美女子“硕人其颀,衣锦褧衣;”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 “华彼农矣,颜如桃李。” 可见美男体格魁梧;美女是丰满、端庄、明丽的。现代标准的美女在汉朝恐怕就算病容了。汉武帝的李夫人病逝前,坚决不要武帝看到她消瘦的面容。东汉的健康女子是:“好妇出门迎,颜色正敷愉。” 汉末魏初的美人是:“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容曜秋菊,华茂春松”( 《洛神赋》)唐朝的标准美女杨贵妃是“芙蓉如面柳如眉”,有“环肥” 之美。
形体美标准代表一个时代的心理和风尚,表现人类的价值观和审美观。近些年社会的不健康导向使人们崇尚几近病态的瘦削体形,大众传媒为此推波助澜,导致违背自然状态地服用减肥药,后果触目惊心。只有在整个社会上产生正确导向,才能从根本上免除受减肥药杀手毒害之苦。
参考文献
[1] http://story.news.yahoo.com/news?tmpl=story2&cid=585&ncid=585&e=19&u=/nm/
20020801/sc_nm/life_japan_diet_dc_4
[2] http://www.time.com/time/asia/magazine/article/0,13673,501020812-333902,00.
html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1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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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第二天还要给客户上课,早上我勉强爬起来,觉得腿都烧软了。
李杰劝我说:“发这么高的烧就别去上课了,我替你跟老板说一声。”
“没事儿,”我说,“这是我第一批培训的客户,还是善始善终吧。”
那天我强打精神给客户上了一天课,每到课间休息的时候,就坐在沙发里打个盹儿。我的经理是个英国人,他看我脸色不好就关切地问我怎么啦。我说我可能是因为着凉,所以就发烧了。说完我却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夏天,我既未吹风,也没有洗冷水澡,怎么会着凉呢?
晚上下课以后,我准备吃点同事给我的药。刚把药含在嘴里,突然感到那药极其难闻,我一下子就把嘴里的药吐了个干净。只喝了杯热水。李杰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吃饭。非常奇怪的是,我觉得烧好象是突然退了,身体也轻松了起来。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这场病竟然来去都似乎是眨眼之间的事。
一个月以后,我再一次有了带客户出去玩的机会,那次带了40多个人一块去了潭柘寺。我多开了500多块钱的发票。回来又莫名其妙地大病一场。
自从第一次和张璐一起出游后,我和她的联系就多了起来。我们经常通话,我要买衣服什么的,就叫上她。她在学习上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尤其是在数学,英语和计算机方面的问题就来问我。每次我都给她讲得头头是道。看得出来,她很欣赏我的聪明。
我也渐渐知道了,她曾经在一年前有过一个男朋友叫董浩,是属于一见钟情的那种,但是那个帅哥两个月后就去了日本,从此音信全无。象张璐这样开朗懂事,又正在上大学的青春玉女,背后自然有一个连的追求者在各显其才,其中不乏事业有成的大款、少年老成的外企主管和一些潇洒倜傥的音乐人。我深知自己现在狗屁不是,仅仅和她保持稍微近一点的朋友关系。有一回我去她家蹭饭,在她给我炒菜的时候,我半开玩笑地问她,在她追求者的排行榜上,我现在排到第几名了。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要不是露骨地严肃求爱,似乎她对所有的追求者都不置可否。
上学期间,她经常出去打工,挣些零花钱。每次和我出去吃饭,她都坚持不进高级饭馆儿,还经常和我抢着付账。我见过一些长得稍微好看点儿的女孩,都有一种骄气和娇气。我曾经和几个朋友与张璐一起登泰山,她一路上从来不让别人照顾她,除了自己背东西外,甚至还帮着和她一起出来玩儿的女生背着水。她对任何人都很平易,我从来没有见她和谁扬着脸说话,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我们在一个老乡家里借宿的时候,我看见她和村里的男女老少一样聊得眉飞色舞。
和她其他的追求者相比,我觉得追她好象不太现实,但我从小就相信“人的命,天注定,”相信只要是我的东西就跑不了,只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是属于我的,什么不属于而已。当时街上经常能看到摆摊儿算命的。虽然我那时对周易深信不疑,但总觉得拿它在大街上算卦赚钱的大部分都是骗子。有一次出去买菜时,我自己在小摊儿上买了一本《周易预测学》,开始自学算卦。虽然我知道张璐对我印象不错,但是也仅此而已。我想自己预测一下,和张璐到底有没有未来。
我没有和我父母说起有关张璐的事情。爸爸工作很忙,妈妈身体又不太好。我平时都住在公司,每个周末回家看他们的时候,只说一些高兴的事。因为自己觉得追张璐并无十分把握,索性不说,省得他们问长问短,为我操心。
一年以后,我和张璐几乎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正在这时,公司决定派我和李杰一起去德国慕尼黑的公司总部接受为期3个月的高级技术培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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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
报春
从遥远的亘古走来, 见惯了宇宙中的苦辣酸甜。 已经麻木了的我, 生命的深层不再有闪光。 我开始不停地问我自已: 活着的意义何在?! 终于,师父来了! -- 启文序 |
每一位大法修炼者,都有自己走过的路,和自己的故事。我也想讲一段自己刻骨铭心的故事。
在1999年10月,原来的单位把我开除了,在那个特殊的单位里,从4.25开始半年时间里,一次又一次的,为维护大法,我好象耗尽自己所有的一切。我一无所有了,到处飘荡,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同修的,对于这些,我没有在意。然而,在这个时候,思想上的问题也尖锐地显现出来,走到了修炼的十字路口上。“生命产生了,他既然要变坏,要变得不好了,那为什么要产生他?生命既然是悲剧,那我为什么要修炼?”现在想来,这才是自己修炼道路上的生死考验。
在1996年接触到了大法,当读到《转法轮》(卷二)时,我被深深地触动了。因为其中讲“任何派生物质都会发生疲劳”。“疲劳”象点到了心酸处,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累、非常疲劳的生命。当时就不接受了:在这宇宙中,生命要变坏,要变得不好了(《转法轮》讲宇宙空间“制造”生命的物质,以至更高的生命体都败坏了。),那为什么要产生他?生命要变坏,这就是悲剧,这是我不能承认的。既然这样,我修炼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陷入到深深的痛苦中。心想,我还是有很多德的,(在本科、研究生期间,我都得了很多令人羡慕的奖励),这些德都给别人,我“形神全灭”算了,我就是这样“挺认真”地考虑自己生命的。以前我(的副元神)炼过别的功法,也有点特异功能,一看大法就知道是高层次的修炼功法,那以后我极力告诉别人大法好。然而自己却极力拒绝,生命中带着的是那份淡淡的忧伤。
现在,这个好象久已消失的问题怎么又冒出来了?!回想99年过年前后,真正决定“修炼”的时候,是师父连拉带推把自己引入大法的。3月整个月在外地出差,4月没有两天就4.25了,从那天开始往后,狂风暴雨,风吹浪打,我陷入到了坚守自己信念的考验中,但我走过来了。我曾经为此而骄傲。然而,当一切失去后,我忽然发现,骄傲不再有意义:因为我本来就认为生命是悲剧,那么我在世间能得到的一切(在当时我是一个非常隆重的全国性会议最年轻的论文作者,那对于我的同龄人是不可想象的,还有别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我的前途一片光明),对于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得到它和失去它,又有什么不同呢?在那段时间的风雨中,就象有人拿着路边的石头,说:“你不改变认识,我就把这石头扔掉。”你扔掉就扔掉吧,我走我的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看到了自己的问题:这个能够让自己在风浪中走过来的,其实是一个充满疲惫的生命,要舍尽一切地去维护佛法(是维护大法,但并不是说自己当时要修炼这个法)。他认为生命本是悲剧,放弃这世间一切,用残缺的生命维护法,相比之下也算是最有意义的选择了。
当一切世俗利益都失去的时候当时想:还能做什么呢?我再去上访,呆在监狱里算了。随后我认识到,呆在监狱并不是目的,那些地方也不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 ),我开始冷静思考了:我是一个修炼的人吗?我为什么要修炼?今后人生道路何去何从?我开始“修炼”的大半年时间里,师父给我展现各种庄严美好的景象和严肃的点化,鼓励着我走下去,没有师父的呵护,魔难中我是不可能循着大法走过来的。
但我“不加思索”地走到现在,那个触痛我心的问题又出现在面前:
生命产生了,他要变坏,要变得不好,为什么产生他?甚至我更指问:这个宇宙为什么这么不合理?归根到底是:生命有什么意义?
这个问题对我太艰难了,但它是我生命的结,我必须要明白。我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对师父说: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师父,那我就没办法走进大法,也不可能再修炼下去了。
期间我也把自己的问题告诉过学员,他们也想帮我,例如交流《瑞士讲法》,还有其他讲法,告诉我“生命不灭的永远”。但是我当时想:生命一直活着,一直活下去,永远活着,那不活腻歪了吗?我就觉得我这个生命已经活的腻歪了。最后发现我的问题对于别人是干扰,只能把它放在心底。我陷入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
有一天,我在读《论语》,读到“无所不包,无所遗漏”时,“漏”里面的四点一下子就从法中跳了出来,显现在我的眼前,那小小的四点在眼前,简直太有意思了。但是,这是什么意思呢?这是告诉我有漏,但具体有什么漏呢?是有四颗要去的心吗?我始终不明白。直到一天,一位同修说:这“四点水”,“四”不是和“私”的发音相同吗?这一下点醒了我,哎呀,我的悟性真是太低了!法中点化出“四点“水”,不是在讲生命(本源的水上)有私吗?自己老念叨这个宇宙为什么不合理,那不是由于生命有了私,不符合宇宙法的标准了,才变得不好吗?那这一切不得就应该由生命自己来承担吗?作为一个生命,我不能向内找,还反而指责这宇宙如何不好,这不正是生命的问题所在吗?我就应当承担自己变得不好的一切责任。这个时候,心中升起了一丝喜悦,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然而,其后的经历让我陷入到了彻底的绝望中。当我要“承担”自己(这个宇宙)生命历程中的一切败坏因素时,那段时间,我看到自己身上是很多很多旧宇宙生命的败坏物质,那种疲劳、那种沉重,远远不是我能承受的。我这个生命好象太困太累,需要永远沉睡、安息了,仅有的那丝微弱意识,再也不会唤我醒来。我好象在悬崖边上,下面是万丈深渊,身体是层层的重负,而自己只一个手指扒着山崖,再也无力上来。我根本不能承担这生命的重负,我再也不能忍受。绝望当中,我暴发出逆反情绪:是啊,生命是由于不符合宇宙法的标准才变坏的,是他应当承担的责任,但他还是这个宇宙的生命啊!归根到底,还是这个宇宙不合理呀!?
带着生命的重负,飘飘渺渺的,我来到了南方。终于,找到了同修,能够有一个好的环境学法了。然而,自己在精神上却始终快乐不起来。直到一天,开始发生了转机。我正在学法时,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听到思想中有一个清楚的声音:“一切都在大法中,一切都被大法所利用”。他是那么的清楚,后来我想,那肯定是师父点化给我的。在无名之中,我感觉到一种高兴。
第二天,我和几个同修在一起吃饭。我忍不住又把老问题拿出来了:“这个宇宙这么不合理,生命既然是悲剧,我为什么要修炼?” 一个同修说:“这是你的思想业,你对师父和法不坚定!”我当时的委曲就别提了,心想:如果对师父、大法不坚信,我能什么都不要了,能流落到这里来吗?这和思想业哪对得上呀?!另外一个同修只说了一句话:“那是师父给你安排的一关!”我当时一震,心里终于明白了,我一字一句地说:“我-明-白-了”。另外一个同修说,当她听到我的话,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泪水湿润了她的眼眶。我终于见到了希望。
原来我很困苦,如果不解决生命的意义,为什么要修炼的问题,那么我就没有办法走进大法修炼了,因为我要“明明白白”的修炼呀!自己都不明白,我还修炼什么?!这个问题就是一堵墙、一座山,挡在前进路上,我根本就看不见要走的路,我怎能走到大法中来呢?但是,当我艰难地走下去,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本来就在大法中呀!哪堵墙、哪座山,能阻挡自己走进大法?不正是那个道理吗?─ 一切都在大法中,一切都被大法所利用!?原来是师父把我这个旧宇宙生命的败坏物质和思想,摆在自己修炼的道路上,让我同化到全新的宇宙法当中,让我认识到面前正是全新的宇宙大法呀!这种败坏物质在自己的路上即使比山高,但我还是在法中呀!我是法中的生命,这个让别人看来可笑的发现却使我欣喜。虽然还没有最后认识生命的意义,但是我本来就在大法中,我可以修炼,师父就在看管我呀!当我明白自己在大法中时,挡在路上的象山一样的物质在迅速的销掉。
那以后的几天,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法庞大的力量,从内心非常微观的地方,向表面同化了我,我清清楚楚地感受着。那些天里,发现自己变得是如此的新鲜,如此的美好,内心充满了平静和快乐。我不再萎靡不振,不再昏迷沉睡;我终于苏醒过来,返出了自己的本性,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知道如何去修炼、去悟道了。那种败坏、疲劳的思想和物质,在大法中被同化得无影无踪了,我所能体会到的,就是新鲜、美好。败坏变为美好,腐朽化为神奇,大法在自己身上展现着他的伟大威德。
现在我能明白,生命的真正意义就是为大法而存在。唯有同化于大法,才能真正体会生命的意义。它不是常人中的哲学和人生道理,它也不是宗教的说教所能为的。大法的法理与力量,在真正救渡和改变着真心归向他的生命。
以后,不断学法、同化法,对生命意义有了更深的认识。也更深切地体会到师父讲的:“大法可破一切迷,可正一切人心”。 谢谢师父的苦度!因有师父和大法而使我的生命再辉煌。我想说:信,生命在大法中就可得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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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有尿酸的毛病,一发病双脚就痛得不能走路,动也动不了,打针吃药只能暂时舒缓一下,每隔一段时间就又会发作,日常饮食也要控制,海产、动物内脏和豆类都不能吃,造成生活上的不便,尿酸这个病痛整整困扰了我两年,没想到学大法才短短几个月内,出现两次明显净化身体,双脚发烫的消业状态,从此以后一年来再没发病,不再需要打针吃药,完全根治了尿酸的痼疾。
另外,长年的劳动使步入中年的我,有五十肩、背部筋骨酸痛的的宿疾,无论针灸、拔罐、气蒸、贴药膏等,试尽各种方法,长期服药,花费很多钱,只能减轻一时的痛苦,病根仍无法拔除,身体病痛的烦恼始终伴随着我。经过不断的学法炼功,我的老毛病一一去除,精神体力越来越好,老花眼也改善了,视力比以前更好。现在每天四点钟起床炼功再去上班,感受到全身舒畅,无病一身轻的美好滋味,法轮大法使我得到真正的健康。
直至修炼了,发现自己在修炼上常常“一错再错”,感觉到要改正自己的错误是那样的难。于是,开始问自己,“粗心”到底是什么?
师父在《转法轮》的“主意识要强”中讲到,“人活着就得思考。由于人迷于常人之中,时常在思想中产生一种为了名、利、色、气等而发出的意念,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种强大的思想业力。”
回头看看自己犯过的错,慢慢地发现了这种思想业力扮演的角色,它强烈到麻痹了自己的主意识,麻痹到连自己的错误都不会去重视。这也是自己粗心的原因。
同时,任何物质有生命,这种思想业力也不例外。记得一次半夜醒来,突然发现,大脑中正在编写着一个故事。那一刻,主意识很清醒,清楚地知道那绝对不是自己。那时,也更清楚了,当人的主意识不强时,这种思想业力以及人的观念将会如何去控制人的大脑。
要想不“粗心”,不“大意”,首先保持正念,时时刻刻告诫自己是个炼功人。有不好的思想念头出现时,就去清理它,特别是在正法期间,那些毕竟是很低的很粗糙的物质。更重要的当然是学好法,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