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黄河正在干枯,西藏的雪山正在融化。这些迹象清楚的表明,气候变化正在给中国带来严重影响。上世纪末九十年代是一百年来中国气温最高的十年。
绿色和平说,全球变暖还致使源头的永久冻土融化、湖水枯干、草地荒漠化,并破坏黄河流域的蓄水能力。黄河源头遭到的侵蚀,使当地人沦为“环境难民”,而如果这一现象得不到遏制,整个黄河有可能被毁。并指出:“假如气候变暖、黄河水源不断干枯的趋势继续下去的话,将来,气候变化有可能会从源头切断这条中国的母亲之河的生命线。”
黄河在自然和人类的驱使下似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人类利用黄河水已突破河流承载的极限。去年11月黄河水利委员会公布的《2004 年黄河水资源公报》显示,2004 年黄河水资源总量为 482.65 亿立方米,总取水量为 444.75 亿立方米,水资源取用率达 92%。黄委会主任指出,过度利用将造成河流长年干涸断流,最终导致河流“生命”终结。
据报导,1972 年以来,黄河有 21 个年份出现断流。预计到 2010 年,黄河流域总人口将达到 1.21 亿,国民经济总需耗水量为 520 亿立方米。遇到正常来水年份,黄河用水缺口将达 40 亿立方米,遇到中等枯水年份,缺水将达 100 亿立方米。到 2030 年和 2050 年,正常年份黄河缺水分别为 110 亿立方米和 160 亿立方米。黄河支持流域社会经济发展的功能已到极限。
另一方面,由于入河排污量增加迅速,黄河65.6% 的断面水质劣于地表水环境质量Ⅲ类标准。其中Ⅳ类占 40.6%,Ⅴ类占 15.6%,劣Ⅴ类占 9.4%。
黄河是中国最长的河流之一,所到之处为人们提供家庭、农业和工业用水。黄河全长5千多公里,行经中国中部,然后汇入大海。
绿色和平说,全世界排放的所谓温室气体导致温度升高,这种废气排放必须减少,否则,黄河以及在日常生活、农业和工业上离不开黄河的一亿两千万人的生计将面临不测。
参考资料:
BBC新闻、中央社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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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柔柔洗狗头, 迎新除秽涌清流。 百花急盼压枝头! 法雨慈悲滋宇宙, |
“谴责迫害法轮功”议案由市参事戴立(Chris Daly)提出,经旧金山城市运作和社区服务委员会于上周一以2比1通过后,呈交到市议会,于今天下午,在市议会中,由全体共11位市参事共同投票,9 位市参事投赞成票,而Aaron Peskin 、和Jake McGoldrick, 2位市参事投反对票,最后以9比2通过议案。
报导说,议案的通过再次展现旧金山市一贯自由开放、关注人权的硬骨精神及历史传统。
此议案的产生是由于主办单位中华总商会拒绝当地法轮功参加2月12日旧金山新年大游行一事而引发的。
据报导,中共驻旧金山总领馆1月24日发表声明,要求华人社团不要欢迎法轮功,不要让法轮功参加游行,也不要提法轮功遭中共迫害的事,并说,否则将影响中美两国“友好”关系。
中共驻外使馆公然对所在国的政务发表言论,实难逃脱干涉内政的指责。同时也暴露了中共对当地华人的控制及影响。
报导说,这次游行组织者的主要人物、中华总商会顾问白兰(Rose Pak)操控了中华总商会并拒绝了当地法轮功参加新年游行的要求,并公开在中国城的新年街会上摆摊位征集民众签名反对法轮功。
报导说,白兰是镇压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的私人朋友。法轮功学员2000年10月在旧金山华埠花园角集体炼功、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遭歹徒群殴,目击者证人看到警察逮捕行凶者后,白兰出面干预,之后歹徒被释;据星岛日报2001年11月23日报导,白兰在因阻挡旧金山市通过保护法轮功学员人权议案,而得到当时的中共主席江泽民的奖赏;在2002年2月,当原北京市长刘淇和辽宁省副省长夏德仁在旧金山被法轮功学员以酷刑、反人类罪等罪行起诉,根据法庭资料,白兰以中华总商会的名义曾致信法官阻止有罪判决。
此次戴立提出的“谴责中共迫害法轮功”决议案,遭到中共操纵亲共媒体侨领的打压。中共领事馆动员了在旧金山主流社会和华人社区几乎所有的亲共资源,攻击诬蔑法轮功,并对戴立本人进行打压。
报道说,在1月12日的“亚洲人周刊”(Asian Week)中,关心亚裔事务并娶亚裔为妻的戴立,在“亚洲人周刊”封面照片中额头被印上“滚出去”(Butt out)的字眼。
而“亚洲人周刊”社长方以伟是中共政治局常委黄菊的女婿。而黄菊一直追随魔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他担任上海市委书记期间,一再叫嚣要“深入开展对法轮功的斗争”。
报导说,中华总商会顾问白兰等人士及所属社团的行为已构成歧视和诽谤、严重违反了美国宪法所保障的人权和自由。当地法轮功学员将就中华总商会的歧视行为向法庭提出起诉。
旧金山这场正邪大战,是暴露中共向海外渗透的一个实例。中共利用那些亲共侨领和有影响力的媒体,有意无意的将中共的谎言带入社区,帮助它们传播、煽动人们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殊不知,这场较量的真正内容,涉及到了美国的立国之本。
“谴责迫害法轮功”议案的通过,可以想象,中共在旧金山遭遇海外滑铁卢将是中共在中国彻底垮台、中华获得新生的重要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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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每当毛利学员只要一开始展示功法时,就会有她认识的亲朋好友经过打招呼,她也就能很深入的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真象。而她一直有个心愿,就是希望将大法的美好能够带给她的族人。
来来往往的参观者,除了当地居民外,还有来自加拿大与德国等的观光客。其中当学员听到一对青年男女即将前往中国旅游时,随即给予英文《九评》一书,让其知道因为此书,壳耙丫谐?50万人退党的消息,而再一步讲清真相时,再赠予大法的书籍,让他们更加清楚为何在严酷的迫害中在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坚持修炼的原因。
另外,也有位参观者提出自焚案的疑问,在场的学员告诉他,是中共造假而非法轮功学员所为,随即解除了他的疑惑。也有民众问因为我们没有接受捐款,该如何提供帮助时,学员请他在“营救中国法轮功的遗孤征签表”上签名并请他代为告知更多的人有关法轮功的真象。
在参观完摄影展后,有许多善良的民众在留言簿上写着:“为受到迫害的中国人感到悲伤!”、“希望能够提供帮助!”,也有民众写到:“真理永远是闪亮的!”、“作坏事的人必需受到惩罚!” 与“这场迫害必须要停止! ” 等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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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正在考虑着当女儿面临这个问题时,该怎么去和她的学校老师讲,女儿就来告诉我,她的学校老师让她后天入队。我即时告诉女儿,少先队是共产邪灵组织的一部份,加入它就会被打上兽的印记,将最终随着共产邪灵的解体而被淘汰,现在明智的人都在抓紧退出,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你可千万别加入。女儿说班上有个同修提出不入,老师不允许,说都得入,否则就去告诉校长。我下定决心第二天就去找老师谈。
晚上吃完饭我就开始针对女儿的学校老师发正念,铲除操控和干扰她的一切共产邪灵因素,并着手准备和她讲真相的有关内容。我还试想如果她把我推到校长那去,我就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和校长讲讲真相。这时突然我又犹豫了,心想明天还是先去找同修交流一下,看看怎么讲最好。但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种干扰,就按照师父要求的去做,请师父加持,一定能做好。
第二天上午,学校老师开会,学生下午12点30分上课。整个上午我都持续发正念,送孩子去学校的路上我还在想,要碰到老师我就和她讲。到学校后,女儿一个劲的不让我走,非让我看着她在操场上玩一会。就在这时,老师来了,见到她我又有点犹豫了,看到她旁边还有一位老师,我就想明天再说吧。老师已走到操场的一半了,我突然悟到,既然现在碰到老师了,这就决不是偶然的,一定是慈悲的师父的苦心安排,而且救度众生是我的神圣使命。
于是,我赶紧跑过去,跟老师打了个招呼后,就说起孩子入队的事。我说不能让孩子入队,我听我的朋友跟我讲,现在人们都在“三退”,这样的人才会有个好未来,我就这一个女儿,我可不能害她。老师听到这些后,一下子就拉下脸来问我的朋友是干什么的,我没有正面回答她。我正想继续讲下去,老师突然不让我再说下去了,她说她明白了,接着转身气呼呼的就走了。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将真相讲清楚。
下午孩子放学回来高兴的告诉我,她老师在全班宣布她不用入队了,下一批也不用再入了,我听后也替她感到高兴,我深深的体会到这是师父对我和女儿的一片慈悲呵护。
孩子还告诉我,学校今天在升恶党血旗的时候,她就发正念请师父加持,让恶党的血旗升不上去,果然没升上去。孩子还问我是不是她的正念真的起作用了,我说是呀。
下周又是星期一,学校又要升血旗,女儿说她又发正念了,恶党血旗又是没升上去,还飞来一个小石头,正好打在血旗上,把血旗给打坏了。又来了一阵风把血旗给吹跑了,校长去追,血旗一下子飞到垃圾箱里去了,全校学生都忍不住笑了。
听到这些我就告诉女儿,以后凡是有邪党组织的活动都要发正念,这正是我们清除共产邪灵的好机会,这也是你的神圣使命,女儿高兴的点了点头。
记得去年还是前年,大纪元上刚登载抗日战争的真象(即抗战是国民党打的,不是共产邪党打的)时,我一看就觉得讲这个真象常人可能接受不了,原因是连我自己都觉得历史课上学的已经在每个中国人心中根深蒂固了,让他们转变这种观念根本不大可能,所以还是不要用这个讲真象,反正我们揭露中共的邪恶有很多众所周知的事实,干嘛用这个也许有争议的话题呢?我还是喜欢用我自己熟悉的话题,比如六四啊、大法弟子被迫害啊等等,觉得那些更容易讲清楚。就是因为我这念头,后来和我先生偶然中讲到抗战是国民党打的时,他气得不行,觉得我们为了反中共,到了都可以造谣的地步了,他连这个话题都不想听,更看不進去事实了。后来还是他一个常人朋友说到这个事情的真相,他才相信。而且那时,他之所以觉得我们反共,所以共产党的一切都说不好,也是我的念头促成的,因为我也隐隐有此一担心,害怕常人会这么看,结果他就这么看。现在我完全没了那时的担心,我觉得我们讲的任何事,都是事实啊,都没有无中生有,这些都是共产党自己谱写的历史,不是我们说它不好,而是它本身就那样。
九评刚刚发表时,我自己也是过了很久才开始认真看。原因是那时对共产邪党的邪恶本质自己都认不清,一看到九评中有说共产邪党的“流氓本质”,“邪恶本性”等词汇,就觉得说得太重,担心常人接受不了。结果将九评发给亲戚时,他们就说看到标题里面用词太重,象谩骂一样。现在我完全不这样想了,其实说一个好人是流氓当然是谩骂,但共产邪党它本身就是流氓,这个词用在它身上一点不过,是很客观的。
去年,我自己对九评中提到的中共的政权不合法认识不清,觉得虽然它是靠暴力起家,但中国历朝历代都是发动兵变而改朝换代的,以什么为依据来判断合不合法呢?结果讲九评时,也遇到常人对这个问题的质疑。后来我又认真读了九评,认识到其实它不合法是因为它是靠投靠苏联出卖国土及不抗日才能夺取政权的,就是为了夺权不择手段。而历史上的很多兵变却是出兵推翻腐败的朝廷,是正义的替天行道,和共产邪党的夺权有本质区别。
最明显的表现是在我先生身上,我发现只要我对一个问题认得清,没有顾虑,和他讲真象时,他几乎都能接受,有些甚至听起来挺高的,他也不反感。而在我自己模棱两可,或有各种担心及顾虑的问题上,他的疑问就特别多。所以体会到自己念在不在法上,特别重要。尤其现在正法进程很快,我们的讲真相也是到了全面、方方面面铺开的时候。我们大面积向公众讲的任何一个话题都不是偶然的,都是随着正法進程到了而需要揭露出来的真象,我们都应该正念对待及支持,各种疑惑和人心、观念都是加重常人不能完全在那个问题上认识明白的障碍。
那天和我妈讲到一些外国政府拨款给中国是不对的,因为共产邪党迫害法轮功就动用了1/4的财力,不能投钱支持迫害,我妈马上反感,问我们爱国表现在哪呢?说这些钱不是很多也会用于改善人们生活吗等等。我马上认识到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和她讲这个事时,自己念头隐隐是有担忧的,觉得那别人不是会觉得还有3/4用在国家建设上了,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所以我妈后来会有此疑问。就象去年我们在曼哈顿讲真象那么长时间了,我也一直没有勇气告诉先生我们讲的目地之一是阻止那些大财团给邪恶输血而加重迫害。我怕这样讲他理解不了,反而觉得我不爱国等。其实这是有漏的,因为我们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堂堂正正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如果自己心里不稳,或害怕别人知道什么,害怕别人怎么看等,那是自己一定要修掉的东西,而且也说明自己的心里对这个问题认识也没有完全清楚,还带有常人变异的观念,否则也就不会担心别人怎么看了。正因为一直没有面对,所以现在这个问题又翻出来,从我妈的嘴里提出问题。我又想了想,觉得是我自己观念变异,似乎一部分钱拿来搞建设,一部分搞迫害都可以成为别人质疑的理由了。其实拿一点钱来迫害人都是伤天害理、天理难容的事,更别说有1/4了。以后如果别人质疑这点,我想我会做个假设,假如你借钱给别人,而你知道那些钱的1/4以上会被他用来做坏事(杀人、放火、贩毒等),你觉得你还应该借给他吗?
而这次家人提出要看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其实也是我的不正念头促成的。因为他们提出的前两天,听到常人朋友谈论要看春晚的事,我又开始担心万一他们提出要看,怎么说服他们。好象自己觉得挺没底、挺难说服。结果他们果真提出了。我自己一向觉得我早已很反感春晚那些无聊的节目,更知道其背后的邪恶因素,这个晚会对我而言也不存在任何执著、所谓诱惑等。但这事情发生了,我想我也应该再认真看看我心里在这方面还有什么应该去掉的东西。
以上个人感受,不当处请指正。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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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同修住所周围那些拉三轮、骑摩托、甚至是拾垃圾的人都听过她讲真象,有听明白得了法的,还有向她索要真象资料到自己家乡去发。这位同修以前刚从劳教所出来时家里的干扰非常大,甚至有段时间大法书籍都不敢放在家里;而一年后我再见到她时,她家里的环境已被正过来许多。
这次与同修见面对我的震动很大,除了发现自己在学法、讲真象方面的不足外,我还发现自己有一颗执著于别人的执著的心。
第一次见到这位同修是在一次法会上,听她介绍了自己讲真象的一些经验,又得知她曾参加过师父的亲授班,就十分信任她。所以,我被抄家时将一部份大法书托她保管。过后有其他同修诧异的说:“她能答应帮你已经不错了,她可是以前转化过的。”
虽然我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已对这位同修产生了成见,产生了一种认为她过去走过弯路,将来说不定也会走弯路的观念。不久,我就把大法书要回来了,也没有主动的同她联络。
当时本地区的邪恶迫害十分猖獗,疯狂抓捕迫害了许多大法弟子,资料点被破坏,集体交流环境失去了。邪恶之徒还在大法弟子中制造间隔和矛盾,使得同修间互相猜疑、不信任;一些怕心较重的同修也因迫害的加重和交流环境的被破坏更加不敢走出来,使得我们地区证实法、讲真象受到很大损失。
在当时如何破除旧势力,如何按师父的要求形成整体,如何坚持集体学法、交流,如何相互配合营救同修才是当务之急。而我却和许多同修一样,没有破除邪恶造成的同修间的间隔,执著于保护自己不受迫害,而不敢与那些自认为不可靠的同修接触。结果是我地区许多同修各自为政、互不往来,难以形成整体。其实已经偏离了法,反而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这种现象的产生,其中一个原因是我们有时执著于别人的执著(甚至是过去的执著或做的不好的地方),没有看到别人好的一面,不能用正念对待问题从而被邪恶钻了空子。
师父在《越最后越精進》中说:“一个人在修炼中会有很多关要过,造成的原因是从人出生以后就在不断的对人类社会认识中产生着各种各样的观念,从而产生执著。”
我悟到,执著心的产生,一开始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后天观念。比如某某同修以前“转化”过,将来说不定还会摔跟头,那么我跟他接触可得小心了,万一他承受不住把我供出来怎么办?我还是少和他接触吧。这时邪恶看到了我这颗自我保护心,就想方设法的加强它、放大它,那么我听到的尽是说这个同修这里不好、那里有执著,看到的尽是这个同修的执著,我的观念得到了所谓现实的印证,于是就形成了一个固定观念,一想到这位同修尽是他的不好之处――他怕心重,以前走过弯路,要突破可真难哪。甚至还会有巴不得这位同修摔个跟头吸取点“教训”的心。不知不觉中形成一种执著他人执著的执著心了。
就象师父在《转法轮》里说的:“越求呢,它不但不开,反而从他天目里边还溢出一种东西来,黑不黑,白不白的,它会把你的天目盖住。时间长了之后,它会形成一个很大的场,越溢越多。天目越不开,越追求它,这个东西溢出越多,结果把他整个身体都包围住,甚至于它的厚度还很大,带了很大一个场。这个人天目要是真的开了,他也看不见,因为他被自己这种执著心给封住了。除非将来他不再琢磨它了,完全放弃这种执著心的时候,它会慢慢的散掉,但是要经过很艰苦的很长的一段修炼过程才能去掉的,这就很不必要。”
真是这样,从我形成这个执著他人执著的执著心,到今天真正认清、去除它,中间经历了一年的时间。由于这颗心的隐藏而与同修间造成间隔,又直接影响到证实法,其间对救度众生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由于总是想着别人的不好,根本想不到对方也是修炼的人,同是师父的弟子,同修一部法,一定会不断受到师父点悟,修去执著,更好的救度众生,完成自己的使命。对他人缺乏信心、执著于他人的执著,无形中又加持了对方的执著,使得对方更难放下执著。而且我们能看到对方的不足,是不是师父要去我们自己的什么心,同时也要正念帮助同修提高,共同精進啊?这里面是不是也有一份责任呢?我悟到去执著心有很深很广的涵义,它牵涉的不只是一个系统的问题,而且执著心不去还会带来十分严重的后果。
师父为每位大法弟子付出的太多,即使同修走过弯路,师父也没有放弃,一再给他们机会。我们作为同修又有什么资格随便给哪一位同修“定性”,人为的、不负责任的将同修推出去呢?
破除后天观念、不好的思想及邪恶因素的干扰,不执著别人的执著,对同修负责,对社会负责,整体提高,救度更多的众生。只有用同化宇宙大法的善念,只有善的力量是坚不可摧的。
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学法时,师父关于救度众生的话强烈的震撼着我,“我不能知难而退呀!”这样,以后,我又一次走到她的摊位前,正赶上她和一位买菜的女人吵吵,原来,那女人将香菇的梗儿偷偷的掐掉。我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幕,待那女人被她骂得灰溜溜的走了以后,我说:“现在很多人做事不考虑别人,只顾自己。而法轮功的老师教导我们做事要先想到别人,处处为别人着想,做好人!”她气呼呼的向我发了一通牢骚,她讲现在人怎么坏;我讲修炼人怎么按照老师的做好人的教导修掉不好的心,最后,送她一本真相册子,她连说“谢谢”的收下了。
几天后,我又来到她的摊位前,她的态度完全变了,她高兴的对我说:“小册子我看了,真好,我真没想到原来法轮功是这么回事,以后,再有新的,你能不能捎给我看?”我说:“真相材料很宝贵,都是大法弟子用从嘴里省出来的钱做的,你看完可传给你的亲朋好友看,让他们都明白真相。”
这是2001年的事了。五年来,只要有新的真相材料,我都送给她,她把真相传遍了她的兄弟姐妹。而我们相处的也象亲姐妹一样。对大法的正念,使她的生意越来越好;而遇到磨难时,她也不再怨天尤人了,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好,生活变得祥和起来。这都是法轮大法所倡导的“真善忍”对她的影响。
从卖菜大嫂的转变,我深深的感受到法轮大法的威力。人间有了“真善忍”,才有幸福和祥和。愿“真善忍”在人间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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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太宗认为魏征说的有理,就恳切的对庞相寿说:“从前,我是秦王府的主人,现在则是天下的主人,我不能单单偏袒秦王府的故人。大臣们的進谏是对的,我没有理由反对。”
于是,唐太宗赠给庞相寿一些财物,看着他流泪而去。
出自《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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