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人”的生存目的,就是不断捕获其它种类的生命,并将之吸收进伯格“组织”,壮大自己。被吸收的生命所有的知识和技术也就融入伯格“组织”。这样,伯格人打着“增进所有生命的生活品质”的旗号,四处劫掠,遭遇 “伯格人”的一切文明和种族如果抗拒吸收就会被摧毁。在今天的美国文化中,borg一词已经成了专指冷酷、贪婪或者没有自己独立思维的人。
读到这里,我想可能来自中国的读者大概都和笔者一样有许多感慨:我们也曾在那个打着“解放全人类”的旗号的“组织”中生活过。是的,许多人甚至到了国外后,头脑中依旧只有“组织”的概念,没有独立的个体意识,思维方式也还是“组织”长年灌输的那种模式和套路。
试举数例。比如每每有人谈到中国的人权、谈到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就颇有一些海内外同胞们异口同声地搬出一套理论,“民以食为天,人权首先是生存权,在温饱还不能解决的时候,奢谈什么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如果要我选择稳定和自由,我将毫不犹豫的选择稳定,只有稳定才可能发展,才谈得上自由。”这种看似振振有词的理论,和来自“中央”的“组织”上的宣传论调一模一样。
其实仔细想一想,尽管人权包括了生存权,却并不仅仅只是生存权。更主要的是,人的生存权和其它基本的人权根本就不矛盾:实际上越是在苦难中挣扎的人们,越需要信仰的力量来支撑而不至于走向极端;越是挣扎在贫困线上的人们,越迫切需要整个社会、特别是权力阶层听到他们的呼声和诉求──也就是说,他们更需要信仰和言论自由。退一步讲,即使以生存权的藉口剥夺民众的其它基本人权能够成立,那么一个社会中总有些已经解决了“温饱问题”的相对富裕的人们,难道他们不该为穷人呐喊、呼吁么?
以所谓“生存权”为藉口压制民众的基本人权,扼杀民众的自由,使得一个社会的大众媒体、民众的注意力不能够关注到底层百姓的实际状况和呼声,那么这样的社会必定是个畸形发展的社会,潜在的危机不能够及时疏通与解决,怎么能谈得上长久稳定?为什么在其他许多国家的人民既可以享有基本的人权和自由,社会也能健康稳定发展,为什么在中国人就非要把人权和稳定发展对立起来,好像中国人就那么不争气,一旦拥有了自由就会天下大乱?实际上正相反,中国百姓是最安分守己的,几十年政治斗争下来人人都吓怕了,连宪法规定的权利都不敢享有。这种混乱的逻辑真正维护的是谁的利益呢?
还有人说“所谓人权和自由都有一个历史的发展过程,也一定要符合本国的国情。别把西方的人权标准强加给中国”;甚至把问题上升到维护民族尊严的高度,即便明知中国存在的许多恶官恶吏践踏百姓人权的事实,也不能批评和揭露,否则有损“国家形象”……说白了,人权本来是每个人的基本权利,自然人人有份。洋人有份,中国人也应该有份。其实所谓“西方人权标准”,不过就是中国也签署了的联合国人权宪章的基本内容。这包括人人生而自由,在尊严和权利上一律平等。禁止酷刑和侮辱性的待遇或刑罚;还包括信仰、言论和结社自由等。“把西方的人权标准强加给中国”的意思不过就是说,以上这些权利,不应当只是洋人专有的,而是每个中国人也应该享有的权利。难道这有何不妥么?为什么中国人就只配享有生存权了?其实人权正是每一个公民的基本权利,当每一个公民的尊严和权利都得到维护的时候,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尊严自然就得到了维护,这不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么?
本来民众的基本权利,就是你、我、他自己的权利,怎么一遇到这些问题上,许多普通民众不为自己应有的基本权利打算,反倒为欺压百姓、践踏民众权利的恶吏以及中共辩护呢?我们仔细推敲一下也不难看到,诸如此类似是而非的诡辩逻辑的背后,就是通过模糊的“国家”、“民族”概念,把思考问题的基点悄悄转移到了维护中共的利益上。这种思维模式,就是中共党文化的思维模式。这恰恰好像一个生命一旦被强行吸收为“伯格人”后,就成了一个精神空壳,不知道有“我”的概念,而只知道“我们”,而这个“我们”实际上是“女王”通过“中央”在操控。
在《星际迷航》里,2368年, “企业号”在坠毁的伯格人飞船里发现一个幸存的伯格人。这个和“组织”失去联络的伯格人和“企业号”船员生活一段时间后,终于找回了自我,明白了一个生命原来还可以自由独立的思考!后来他被伯格搜救船“救回”,他的独特思想通过网络进入了搜救船上所有伯格人共享的思想体系并扩散开来,很快导致了整个飞船脱离伯格人的大网络!
在中共党文化中熏陶成长的人们,迄今为止已经有850多万退出中共及其附属组织,找回自由独立的自我。是《九评共产党》帮助他们脱出“党文化”的迷雾,找到真正的自我。我们想对那些还陷在伯格“组织”中的人们说,一个生命其实还可以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有自己的灵魂,可以凭着自己的良知和勇气对事情作出独立的判断。请您也读一读《九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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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线聆听、闪画:
http://www.zhengjian.org/music/articles/9/2624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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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懂事时开始,我就被母亲求神拜佛的虔诚所感染,相信神佛是存在的,相信因果报应和轮回转世是真实的。当经历了生活的坎坷之后,步入中年的我已经意识到中共所宣扬的人生观的虚伪性和欺骗性,所以一直思考着做人的真正意义。1991年夏,我在一个寺庙中抽了一个序号为001的“上上”签(这是我一生唯一的一次抽签),签诗中充满了吉祥的语句,但我最感兴趣而且刻骨铭心的是其中的“位列仙班”四个字。从此,我萌发了脱凡修仙的向往,但苦于舍不了家庭和常人的事业,所以没有出家的勇气。
1997年,我第一次敬读《转法轮》,师尊的开篇第一讲的题目“真正往高层次上带人”极大的吸引了我。当了解到修大法既能圆滿还不用出家时,真是喜出望外。就这样,我如师尊所说的那样:“也有许多学员是人的观念在大法中找到了不同的人生向往与愿望,就在这种执著的人心驱使下,走到大法修炼中来了。”(《走向圆满》) 所以,我的根本执著就是执著圆满。
几年来,由于对这根本执著缺乏认识而导致在修炼路上出现了许多曲折,最后跟头把式的走过来,教训是深刻的。我从新学习了师尊近年来的有关讲法,对自己的根本执著进行了反思,有了一些体悟。现将它写出来供同修参考,并请给予指正。
(一) 我认识到了根本执著的隐蔽性
师尊在《去掉最后的执著》一文中指出:“我在讲法中讲过,如一个学生只要把学习学好就自然会上到大学去、执著于大学本身而学习不好是上不了大学的道理,一个修炼者有圆满的愿望没有错,但思想放在法上,在不断的修炼中不知不觉就会达到圆满的标准。”从中我明白了学好法、证实法与修炼圆满的关系,再一次深刻的理解到“无求而自得”的重要法理。师尊这一教导,当时对我有很大触动,我也告诫自己今后再不能执著个人圆满了。
遗憾的是,由于自己学法不好、悟性太差,没有真正认识到执著圆满的危害,更没意识到这就是自己的根本执著。尤其错误的是,没能全面准确领会师尊的教诲,片面理解和强调了“一个修炼者有圆满的愿望没有错”这句话,不知不觉中将其作为迁就掩盖执著圆满的借口。就这样,这一执著一直在起作用、在表现。做事顺利了,心生欢喜,想着这下可以提高层次了;受了挫折,很灰心,担心这下不能圆满了。2000年我去北京证实法时听同修说:“正法要结束了,到天安门是向老师报到去。”所以,在我打开横幅前,面对天安门默默的说:“师父,弟子来向您报到了!”其实,这句话里就隐藏着一颗心:“师父,大家圆满时可别落下我!”
几年来,就是这样牵挂着自己的圆满,然而总以为这只是良好的愿望,没有意识到有什么执著,正如师尊所说:“我们有许多学员,因为在常人中修炼,有许多心放不下,有许多心已经形成自然了,他自己觉察不到”(《转法轮》) 这是执著圆满的隐蔽性的一个方面。
另一方面,在修炼中过不好关时,自己也知有漏,但只是找到了一些表面显现的人心,没有深究产生这些的深层原因,而深层原因可能就在于执著圆满。所以,这种执著往往被其它显露出的人心掩盖着,它却隐藏很深。
(二) 我看到了执著圆满的危害性
师尊在《北美巡回讲法》中严肃的告诉我们救度众生的深刻内涵。师尊说:“今天可以告诉你们了,你们的修炼绝不是为了个人简简单单的圆满问题,你们的修炼是在救度着对你们寄托无限希望的与你们对应的天体无数众生,你们的修炼是在救度着每一个庞大的天体大穹中的众生。”“ 所以大法弟子的责任哪,不是为了个人圆满,而是在证实法中救度众生,那才是大法弟子的历史使命,那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的伟大之所在。”这就要求我们必须以极大的慈悲、广博的胸怀和无私无我的高尚境界,始终把救度众生放在第一位,走正自已的路。
如果执著圆满,就很难跟上正法的进程。执著个人圆满其实质仍是为私为我,必然患得患失。就在师尊《北美巡回讲法》中,有学员提到这样的问题:“大陆学员出来洪法,那肯定就要被抓。如果不洪法呢,又怕在正法过程当中影响自己的层次。大陆弟子如何把握?”这就是那种既执著个人圆满而又怕心重重的复杂心态的典型反映。师尊说:“这两种思想都不对。不出来洪法呢怕影响层次,怕影响提高,怕影响圆满,怕影响这个,怕影响那个,而不是真正的站在大法弟子的角度看问题。”事实上,因为这种复杂心态而影响证实法的不是个别现象。例如:已经到了正法的最后阶段,仍有人明知大法好却胆胆突突,走不出人来;仍有人以“不参与政治”为自己不能积极推“九评”、促“三退”找借口;仍有人表面上也在做事,但缺乏救度众生的紧迫与热情。所以,执着圆满就很难跟上正法的进程。
如果执著圆满,就必然会滋生和牵动各种常人之心,很难做到正念正行。例如:在追求上层次、建威德的意识驱使下,有的同修在证实法中掺入了证实个人的因素,显示心、妒嫉心表现明显;有的同修做事的心很强,往往对三件事顾此失彼,甚至贻误学法;有的同修不能用大法圆容自己的环境(包括家庭),造成不良影响。在期求早日圆满、离开尘世的意识支配下,有的同修产生对时间、对预言和寄希望于常人的执著,造成了心态不稳,“出现了消沉的状态,松懈了精進的意志”。(“越最后越精進”) 这一切都是因为执著圆满而出现的漏,都可能被邪恶钻了空子。不是有些看来做的很好的同修遭到邪恶的绑架、迫害或被病魔严重折磨甚或失去生命吗?我想其中有些可能就有这方面的原因。师尊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讲到邪恶的迫害时说:“它能迫害学员,它不就是能够钻学员执著的空子才造成它对学员的迫害吗?包括有些学员身体不舒服,甚至于搞的好象病挺重,有的甚至于先过世了。这其中有旧势力安排的因素,也有自己真的不能够做的那么正。真要做的那么正,什么都不敢动。”
如果执著圆满,可能形成对正法的障碍。师尊为什么早在2000年针对执著圆满而发表了《去掉最后的执著》呢?我悟到执著圆满不是个别现象。“一个人想,两个人想,三个人想,那也不是回事。如果整体大法弟子更多的人大家都在这么想,那是不是一个强大的心、强大的障碍呀?”《(北美巡回讲法》)在正法的最后时期,如果有许多同修都有这种执著而且很可能是根本执著,不仅会对正法产生干扰和障碍,而且给旧势力继续迫害大法以借口。师尊早在《走向圆满》一文中就告诫我们:“你们知道吗?目前旧的恶势力对大法迫害的最大的借口之一就是说你们的根本执著在掩盖着,从而加大此难,要把这些人找出来。”所以,如果不尽快去除对圆满的执著,其危害不仅使自己不能圆满,更为严重的是可能影响整个正法进程、延误救度众生。
(三) 在做好三件事的过程中修去对圆满的执著
怎样去除对圆满的执著呢?师尊在《2005年旧金山讲法》中教导说:“如果你觉的我知道了,也挺着急,但是实践中你并没有真正去克制它、抑制它,其实你只是停留在只是看到、感到这种思想的活动,你没有抑制它的行为。也就是说,你只是想到了并没有实践去修。”所以,对于执著圆满这颗心只能是修掉它,而不是想掉它,只能在做好三件事的实践过程中把它修掉。
首先要重视学法,要坚信“法能破一切执著”这一法理。只有学法,才能识别并找出这一执著,才能站在法的高度认清它,才能以法为师,对照自已主动修去这一执著。
证实法、救度众生的实践过程,就是我们的修炼过程,就是修去各种执著的过程,当然也就是修去执著人心从而圆满的过程。这个过程往往是一个持久的对执著不断暴露、克服的过程,“因为呀,长时间养成的东西也被旧的宇宙生命压下来的因素层层分割,所以呢,每突破一层,去掉一层,突破一层,去掉一层,突破一层,去掉一层,所以它越来会越弱,越来越少。”(《2005年旧金山讲法》) 所以,要彻底修掉执著圆满这颗心,必须在做好三件事的过程中持之以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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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姐
师尊在97年时,于台湾举办两场讲法。在台北的那一场,和邱姐同修一同去的学员想坐到中间排的位置,因为这样比较看得清师父。可是邱姐倒没什么特别想法,只是平常心想来听听师父讲法,所以找了一个靠旁边的位置坐下来。
从头到尾,她都是静静的低头聆听师父讲法及解答学员的提问,奇怪的是,每当师父解答学员提问时,凡是她能理解其内容或当下能有所体悟的时候,她就明显感到身体里的法轮自动转了一圈。
后来,师父讲法完毕下台来,经过她的位置时,她很荣幸能和师父握手,且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对师父说了这么一句话:“师父,请您不要对台湾的弟子失望!”师父当时也对她说了很多话。邱同修很感慨的说:“可惜现在都不记得了。”
在台中的那一场,邱姐也有去。这次邱姐起了执著心,也想坐到中间位置,离师父近一些。不过,就是因为这个执著心吧,致使整场讲法中,邱姐只有在刚坐下来时看了师父一眼,然后就自觉的不敢再抬起头来看师父了。
刘先生
刘先生也参加过台湾的这两场讲法。他回忆着说:师父来台都是很低调的,只有一少部份的人被通知。在师父刚到台湾那一晚,他们一行人很荣幸的见到了师父。
师父在这次提到说他来不只是度人的,还要正法。然而当时没人能理解“正法”的意义,于是师父便举了个例子,说像这个窗廉一样啊,现在是直直的,但如果在上面拉偏一些,下面就全都歪掉了。
当时,师父把台湾和大陆的修炼情况做了比较。师父认为大陆学员因经受过文化大革命,所以对神的概念是几乎没有,普遍是无神论者。但他们一旦得法之后,就坚修到底,没有障碍。而台湾社会则存有传统信神观念,民众多是信仰神,所以对神的概念很能接受,但相对来讲,因为信的东西多了,各门各派都有,所以“不二法门”的问题在台湾就比较严重些。师父举了个例子来说明,譬如拿了一座金山、一座佛体来给你,你却不要,偏要去抓那金山、佛体下的一把沙土。
在台中讲法的场地是借用雾峰农工的礼堂。第一场的时候,有一些雾峰农工的学生进来听,过没多久,因要上课的关系他们就离开了。师父在他们离开后说(非原话),“你别看他们才进来听这么一点法,他听了法,在他微观中的生命就已经在起着巨大的变化了。”
还有学员提条子说工作忙、没时间炼功,师父针对这个问题做了回答,意思是说,“即使一天忙到只剩一小时,你也要抽出半小时来炼功(非原话)。”学员们认识到,师父是要大家无论再忙也得炼功。
师父在当时曾语重心长的说(非原话),在修炼中哪怕浪费一点点时间,对你将来的圆满都是非常可惜的。事隔多少年,在正法进程如此迅猛的今天,面对师尊的慈悲救度,面对自己没作好的部份,感到无比的汗颜啊!
黎先生夫妇
黎先生夫妇于97年5、6月间得法,当接到同修通知师父要来台湾讲法,黎太太高兴的整晚没睡觉,隔天听师父讲法,眼泪却频频不听使唤的往下掉,师父将要踏进会场时,他们明显的感受到能量场在逐渐加强。
邻座有一对年长的姐弟,姐姐是从大陆过来探亲,在大陆得法,却在台湾才能有机缘见到师父,心中感动万分。之后的台中讲法,黎先生夫妻也到场,他们回忆说,很感谢老板当时的准假。虽然,师尊当时具体讲法的内容回忆不起来了,但第一次聆听师尊讲法激动心情,夫妻两人是永生难忘的。
缘份有善缘、有恶缘,而因大法所结下的缘份是如此殊胜、特别。《转法轮》中说:“当然我们讲缘份,大家坐在这里都是缘份。”负责九天班的张瑞兰、赖蓓玲和其他同修们,为了不愿学员们错过万古不遇的修炼机缘,于是筹办了2006年3月4日下午在新生国小的“都是缘份”联谊会。
一千多位上过九天班的人,分别接到了法轮功学员的电话。有的人开心的说你们怎么还记得我?有的人感动的哭了,表示自己没有好好炼功、学法,这次活动他一定要参加。有的人留下自己的联络地址,要学员们寄资料给他。也有正在上九天班的学员拉着自己的家人一同前往。
这天下午,一扫连日来的湿冷天气,晴空万里、春风和煦。走进主办地点,顿时感到一种和谐舒服的气氛,会场两侧是法轮大法图片摄影展,共展出五十余幅珍贵的大型彩色照片,记录法轮功在短短十年内洪传世界的经历及中共99年开始残酷迫害法轮功后法轮功修炼者的和平反迫害之旅。许多人抱着孩子、牵着家人,一幅一幅聚精会神的观赏。
舞台前方悬挂着欢乐的彩色气球,喜孜孜的迎接大家的到来。两点左右,三百多张椅子已座无虚席,大家满心欢喜等待着节目的开始。首先,新唐人旗鼓队那磅礴震撼的鼓声,飞扬壮丽的大旗,揭开了联谊会的序幕。许多坐在第一排玩耍嬉戏的小朋友顿时睁大眼睛看着这气势不凡的演出!
接着主持人介绍了两位医师与大家分享心得。第一位是上海同德堂的中医师胡乃文。胡医师面色红润、精神抖擞表示,中国医学最精华的部份不在精妙的医术,而在“上工治未病”的观念。所谓“上工”就是最好的医生,在人生病之前就准备了预防措施,而非病发后补救。胡乃文医师表示,自己常常介绍病患们去学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才能从根本上真正改变人的心灵道德,给病患真正的健康!
第二位是台北市立联合医院精神科主治医师李政勋,李医师表示自己虽然是医生,但却曾满身病痛,药不离身,而且也知道现代医学是很肤浅的,只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无法解决病的根本问题。李医师表示,2001年11月1日是他永远难忘的一天,因为这天是他参加嘉兴街九天集体学法炼功班的日子,也是重获新生的开始,过去百思不解的问题,都在博大精深的法理中获得答案。李医师也和学员们分享他过病业关的过程与体悟,并勉励大家精进实修。
两位医师谈完后,许多上过九天班的学员也相继分享自己的心得,84岁的王伯伯(陆军上校退役,曾任政治作战学校训导主任)上到第七讲后戒掉了六十年的烟瘾,有人分享自己盘腿消业的体悟,也有人觉得大法真是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现场还有一个非常有缘份的大家族,因为一位表哥(朱先生)得法,结果现在全家兄弟姐妹共有二十几位都走上了法轮大法修炼之路。
朱先生现年74岁,5年前因看法轮大法修炼故事觉得这功法好,与太太一起参加法轮功九天学习班。那时朱先生刚做完一个大手术,身体极差,老态龙钟。修炼后,夫妇两人身体变化极大,气色红润,讲话中气十足。朱太太现已68岁,状似四十多岁,出国总被海关人员拦下来,一次,入境的海关小姐将朱太太拦住,问她说“你是用什么牌子的化妆品,介绍给我。”她说:我不用化妆品,我是因炼法轮功才有这样健康年轻的身体。
还有一次朱太太去花莲海洋公园游玩,拿着老人优待票进场,收票小姐不让她进场,说你怎么可用老人优待券呢?请拿身份证出来核实,一看真有65岁了。朱先生也常被人问说,你是有用粉饼擦脸是吗?怎么你的脸上光光滑亮的,这么好的皮肤。
这对夫妻用他们自身的改变向周遭的人洪法讲真相,朱先生表弟那边的家族有16人得法,朱太太那边的兄弟姐妹有近10人得法,真是修炼法轮功的大家族。
节目中穿插着精彩的音乐表演。曼妙的竖琴、悠扬的长笛、悦耳的琵琶与纯厚的大提琴,自在和谐的顺着心灵的节奏,将修炼后的美好,轻轻柔柔的传达给大家。接着登场的学员,演唱“飞越风雨的和平鸽”、“请坐在我身边”、“秋雨”等歌曲,呼吁人们关注法轮功在中国大陆被迫害的情况。之后他们以一曲“希望之歌”,祝福大家拥有幸福美好的希望!
明慧豆豆园小朋友在台上精神十足、一字不漏的背颂着“论语”,让许多家长对孩子们学法的情形感到惊喜,纷纷对他们报以热烈的掌声。
其中小洪法是天生的鼓手,他的爸爸、妈妈就是希望他能到处洪法,让大家知道法轮大法好。洪法的爸爸是新唐人旗鼓队的鼓手,从洪法出生他就常常看到爸爸练习与表演,看着看着,小小的洪法也会了。他要用他的鼓声给大法弟子们打气,还要唤醒世人对大法的回忆!
最后新唐人旗鼓队以崭新的造型,在极具喜庆的鼓声、锣钹声中,演出压轴节目“乾坤正庆太平”!许多带着小婴儿的妈妈,本来担心孩子会因震耳欲聋锣鼓喧天而惊醒,纷纷捂住他们的耳朵,没想到小婴儿反而睡得更沉、更香,仿佛沉浸在一种和谐舒服的能量场中,感受到佛光普照的安详自在!
一位太太原只是陪先生上这个月的九天班课程,后来就没来,到了4日下午参加这联谊会后,晚上再度来上课,想要知道更多有关法轮大法的讯息,上课也很认真,表示以后都会来。
一对老年夫妇本向张女士说明,4日下午是要参加同乡会的理事长改选,可能无法前来参与,是日下午惊见他们夫妇前来,并看到节目表演结束才离开,表示这活动非常好,法轮大法好。
五点多,联谊会也接近尾声。主办学员准备了丰富的点心,希望大家带着温馨的暖意与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踏上真正返本归真的修炼之路!“悠悠万世缘 大法一线牵”(《洪吟(二)•神路难》),这是我们的缘份,与大法生生世世的缘,希望每个有缘人不再错过这神圣的万古机缘!
一、得法机缘与修炼初期
我是一名台湾的开业牙科医师,今年四十五岁。1979年进入医学院时,因缘际会参加了佛学社团,从此约有20年我沉浸在佛教经典中。我内心深处很明白:佛理虽好,却苦无着手处,始终没能改变自己的身心状况,忧郁症与失眠曾伴随我很多年。
1999年台湾大地震,当时约有三千人死亡,见到许多生离死别的悲剧,我猛然发觉生命何其脆弱,不能再如此浑浑噩噩、虚掷宝贵的青春时光了。就在这时候有幸得遇大法,当我第一次看《转法轮》这本书,就知道他是一部真正的佛法正道。书中将宇宙人生的奥秘和盘托出,大法破迷,他彻底解答了我长期在佛教经书中不得其解的疑惑。从此枯渴的心灵得以润泽、尘封的本性渐渐苏醒,“法轮大法”成为我生命的归宿!
初期炼功学打坐,吃了不少苦。虽然第一天就能双盘,但几个月下来始终只能坚持半个多小时。后来我痛下决心,炼静功时干脆拿系带将双脚缠绕起来固定住。前三天宛如痛彻心肺,之后渐入佳境每天坚持炼完,直到得法一周年那天,我拿掉绑脚的带子,也拿掉了依赖的心理。
法轮功强调修炼心性,要求做个符合“真、善、忍”的好人。我的个性急燥倔强、难忍不平之事,容易与人冲突。学炼法轮功后,原来自私自利的狭隘心胸开阔许多,逐渐能学习书中要求的“做事考虑别人”。也许是这个原因,困扰我多年的忧郁症与失眠在学炼后便不药而愈,迄今六年多不再需要看医生、吃药打针。台湾流行一句广告名言:“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我学炼亲身受益后,影响了妻子与父亲加入修炼的行列。
二、见证大法的超常
99年第一次看九天班录影带时,我看到 师父身体周围始终有金黄色的光圈,非常神奇。没学大法前我原本晚睡晚起,几乎每天早上8点闹钟响了才会醒。当我开始到炼功点学功时,每天清晨3点50分就会自动醒来,这种情形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才消失,在刚学功时身体不象许多同修有明显反应的情形下,我知道这是师父慈悲,增强我修炼的信心。
2001年几次的SOS紧急救援徒步活动:七月华盛顿DC、八月日本、九月台湾,及十月在澳洲,我渐渐从一开始“不专注的走路、手酸腿也痛”的状态,进步到“救度众生的正念正行”,充分体认到自己正做着全宇宙最殊胜伟大的事。十月底在家乡宜兰县的第二次SOS徒步活动,我意想着自己顶天独尊,银河全在脚下,心中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口诀,踏出一步伐,默念一个字。全程我用左手拿真相图片,右手单手立掌,一路上感觉到象灌顶似的从头到脚净化了身心。接连两天从早走到晚,一点儿也没感到疲累或腿疼,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安祥的平和心态。
2001年三十六位西人学员去北京证实大法后,十一月底在台北中正纪念堂有一场五、六百人的功法表演,一位同修私下问我想不想去天安门,如有意愿,尽快去办台胞证云云。当时我心中升起纯正的一念:大法弟子就应该维护大法、证实大法,当下决心要去北京。约半小时后,我亲眼看见金黄色的卍字符,绕着会场中一幅对联上的字旋转了好几分钟,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鼓励。
这几年在出国洪法搭飞机时,经常与同修看见法轮旋转的殊胜景象,大家共同见证、赞叹大法的超常;有时忙于工作分不开身时,恰好会有同修适时出现协助;有时炼功或睡梦中突然会灵光乍现、思绪清澈,一下子想出解决困难的好办法;以上这些不是偶然的,我相信都是师父的慈悲看护,鼓励我们要更加精进:“你们自己做正的时候师父什么都能为你们做。”(《北美巡回讲法》)
三、 运用工作便利条件洪法 积极参与海外正法活动
我的常人工作中是一项专业技能,也给讲清真相带来许多方便。比如我常常有机会受邀去各级学校、公家机关、企业公司、有线电视台等地演讲,多数是由身心健康谈起,再智慧的切入大法洪传与迫害真相,配合用电脑动画及影片播放,效果更为生动良好。另外,我在诊所内外摆放张贴了大法材料与海报图片,许多病人来看牙候诊之际询问法轮功,就是我讲真相的好机会。例如县政府教育局长是我的老病人,有一次我利用看诊后向他讲真相,改变了他原本对大法的误解。就象《转法轮》中讲黄药水那一段提到的“他给人拔牙不是目地,卖他的药水是目地。”我体会到自己当一名牙医不是目地,运用这项便利条件去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才是我从事医疗工作的真正目地。
我的门诊工作采用预约制度,可以自由安排休诊时间,近年我就经常运用这便利条件出国洪法,足迹远至欧亚美澳各大洲,广泛参与了各地集体炼功、法会、游行、旅游景点讲真相等正法活动。许多人疑惑不解:“身为开业医师,经常休诊一星期去国外,时间与金钱的损失不是很大吗? ”单单从饮水思源、感恩图报这一层做人的基本道理,我认为自己就应该这么做。
我也谨记师父的教导,在常人社会中把工作做好,在哪儿都要做一个好人。在参加活动前后,我经常加班将门诊病人安排好,使他们就医看诊不造成影响。四年前报名去俄罗斯、冰岛近距离发正念前,我正犹豫会不会休诊太多天了,当时我想到 师父在《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经文中提到的:“……只要对大法有利,都要主动去做、主动去干……”,那一次我参加了全程十七天的所有活动。
四、运用多种渠道讲清真相 写文章证实大法
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中告诉我们:“讲清真象是当前我们要做的事情。大面积的做,用你们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这几年我陆续学会了许多讲清真象的方法,象论坛、自动传真、群发讯息等,家中有五台电脑,每台电脑都同时做着几种讲真相的工作。我充分利用电话公司的减价优惠时段,其中两台电脑每星期大概能传真真相材料100个小时左右。用空档时间写邮寄材料也坚持了几年,寄出了约一万多封的真相信件。参与过播报希望之声节目外,我还经常写文章在大法网站刊登,以文字证实大法。
前些年我只是偶尔投稿,内容大多是个人修炼心得、地区洪法活动等等。提笔写文章之前能去掉自己的怕心、顾虑心;如果文章没登出来,可以从中找出自己认识不足的地方;编辑若改动一些内容,可以想想原稿有哪里不妥;文章登出来了,要提醒自己勿生欢喜心和显示心。我觉得在写稿的过程中能不断的提高升华,也明白了很多法理,有时还感到文思如泉涌。写作过程蕴含修炼,就在不断归正自己、突破自我,进而放下人心、同化大法!
最早期我看明慧网大多偏重看“弟子切磋类”,后来贴论坛与传真都需要编写文字材料,开始关注学员受迫害的报导及各种真相内容,《转法轮》中说:“……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要不怎么体现出好人来?”救度众生的急迫感,使我看迫害报导时顿生慈悲之心。那时我常从明慧网摘选大法讯息,配合大纪元新闻网的时事内容,由常人容易感兴趣或关心的话题切入来完成论坛材料与传真稿件,那段经历也为这三年来加大力度的写文章证实大法奠定基础。
如果写出好的文章,能起到镇慑邪恶的作用,并不是我个人的本事或功劳,完全是大法赋予的智慧与师父的慈悲加持。在我构思题材停滞不前,或搜索图片茫无头绪时,更常感受到师父法身就在旁边细心呵护。
五、大法工作中去执著心,总结不足记取教训
就象炼静功要求入静入定,不是光盘腿;大法工作是心性修炼,不能只做事。 师父在《清醒》经文中说:“大法的任何工作都要为人得法和弟子的提高为目地,除去这两点都是无意义的。”所有讲清真相的工作,都要能体现出修炼的本质──去执著心与救度众生,也就是心性上的整体升华。以下我举一些修炼中做的不足的实际例子,鉴往知来,盼望对同修和整体有帮助:
1. 善心不够:譬如几年来我很少有病业方面的困扰,对于同修的病业问题,总是能从法理上侃侃而谈,没有为他人着想的慈悲,却隐然有隔岸观火的冷漠。去年初我的脖子突然僵硬不能动,象个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两天不能下地,稍微一动痛彻心肺。起初还用热敷这种人为的办法,想暂时舒服些。等意识到不该中断学法炼功时,也是抱着有求之心而为。即使后来察觉是邪恶干扰,仍然带着争斗心、怕心发正念。就算常人都能有同情心,通过这次亲身经历,我对自己以往对待同修的善心不足感到惭愧汗颜。
2. “在学员之上”的好胜心:从几年前开始,我陆续承接的联系人工作愈来愈多,带读书会、带出国团、带专案小组,在沟通协调、开会讨论事情时,我最常犯的毛病就是坚持己见、自以为是,总觉得自己的看法高明,不愿倾听别人的意见,不只没做到“宽容大度”,连“理解别人”都谈不上,有时还摆出一副不容挑战的权威架势,完全混同于常人了。如果事后证实自己的办法管用,甚至沾沾自喜,更加重加深此一执著。知错能改,除了“得能听不好听的话”、“把自己摆在学员之中”,我还悟到:让我做这些联系协调工作,就是因为我自私心理太重,正应该借着多为别人服务的机会去掉这颗心。
3. 由“干事心”衍生出许多执著: 具体专案的工作做久了,从“干事心”容易生出许多其他执著,比如:攀比心,和别人比、和自己比、和过去比,使神圣的大法工作变成了常人的例行公事,挑肥拣瘦、计较得失;稍有建树就“得少为足”、沾沾自喜的欢喜心和显示心;人我对立愈明显时,生出争斗心和妒嫉心;还有急于求成之心,例如写文章时,一下子思路中断,浮现了烦躁情绪,此时若急于求成,反而停滞不前,正所谓欲速则不达。
有一次急着修改一篇访问稿,我大幅改动了许多内容却两次不听原作者的意见,完成后也没再征询她的建议补充。过了几个月,我才从另一位同修那儿知道她对我很不谅解。自己的执著又造成了同修间的隔阂,岂不是给邪恶钻了空子?遇到矛盾,畏难绕开走,冒出前述种种常人心之后,我也经常不承认、不面对、不改正,说白了就是好面子之心作祟。
4. “求安逸之心”忽视炼功:头几年我每天必定将五套功法全炼一遍,前年起懈怠不少。我经常安慰自己不去炼功点的藉口,就是前一天讲真相忙太晚了,久而久之,清晨不去炼功点成为常态。其实,这是用大法掩盖自己的求安逸之心。每天忙忙活活,好象很积极主动,但因为疏于炼功,精神状态大不如前。光讲真相不炼功,就象《转法轮》中辟谷有一段提到的“光干活,不吃饭。那能行吗?”
有一次在读书会时听到一位同修提到,他们炼功点上一位八十几岁的老先生,在亲生儿子刚过世正忙着处理丧事那几天,仍然坚持每天出来炼功。我听了很惭愧,感到和这位同修差距这么大:这其中不只体现了对师父的坚信不移、对亲情的断然割舍,也充分表现出对自我的严格要求及对修炼的负责态度。今年我已经恢复每天去炼功点上炼功,希望尽快弥补跟上来。
5. 固守本位主义,忽视整体:这几年的协调工作,我经常只强调某一项新工作的重要,忽视其它周边的彼此配合,又不自觉的将地区划分为国内国外、北美台湾等;将整体工作切割成许多细小专案,再将专案区分为一线、二线,私自衡量孰轻孰重。没有从正法全局的宏观视野去考量,只是偏执的侧重某一局部、见树不见林,更常用人的认识、人的观念来处理问题。
在工作专案有增无减、协调工作日益繁重的情况下,最近我还有一个体会:就是要加大自己“心的容量”,并鼓励更多同修走出来参与,才能达到整体提高、救度众生的目地。已经熟悉上手的许多专案,不能中断或松懈;新增加的专案,若有便利条件的要积极主动参与;看到同修有不足的,善意的默默圆容补充;即使没有实际加入,也要正念对待、扩充大法弟子正念的场;联系人自身更要加大心性容量,用洪大的宽容、慈悲对待同修,象师父说的“谁也包揽不了大法”、“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进而协调其他同修共同参与,从具体做事中整体升华上来。
以上谈这些自己不足有漏之处,是希望同修们引以为戒,让我们更加珍惜这万古机缘,时时、处处、念念以大法为重。谨以师父在《2005年曼哈顿国际法会讲法》中的一段话与大家共勉:
“我想再利用这个机会告诉大家,你们在救度众生的时候啊,不要 忘了修自己。(鼓掌)三件事都要做。大家平时保持着正念,经常面对邪恶、面对一些情况的时候要发正念,要讲清真象、要救度众生,更要修好自己。如果大家修不好自己就没有威德,讲出的话不在法上,救度众生那都谈不上,讲出的话没有威德、没有力量就不起作用,邪恶也会钻空子。甚至于如果不修好自己啊,正念也不足,处理一些事情时就会流于一种常人的那种想法。那就起不到救度众生的作用了。”
正如《精進要旨》的“再认识”经文中说的:“真能这样提高上来,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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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怕心曾长期缠绕着我。中共邪党几十年来,一直实行国家恐怖主义,使我从来不敢面对残暴的中共,更不敢对它说一个“不!”字。2004年12月,大纪元网站连续发表了《九评XX党》的文章。我虽然也拿到一本《九评》,但我想:我还是一个XX党员呢,这《九评》是要清算中共的罪恶的,难道我要起来反对中共吗?我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就把《九评》放起来了。
“人最难放下的是观念,有甚者为假理付出生命而不可改变,然而这观念本身却是后天形成的。” “一个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关的重大问题上,不带任何观念的权衡问题,那么这个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这种清醒是智慧而不同于一般人的所谓聪明。如果不能这样,那么此人就是被后天的观念或外来思想所支配,甚至为其奋斗一生,而到老时却不知自己一生在干什么。”(《为谁而存在》)师父不正是说我吗?!通过学法和对九评的讨论,我对法的理解有了进一步的提高。于是,我再认真学习《九评》,内心受到极大的触动:为什么我曾经举起右手发毒誓,一定要把一切都献给这个邪党、恶党呢?
往事不堪回首,但往事并不如烟。所谓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成我家破人亡的往事又历历在目。我终于醒悟过来,在2004年的年底退出了中共邪党,重获新生!
我以前之所以产生恐惧之心,是由于学法不精所致。这样的事例可真不少呢!在多伦多,曾多次举办“真、善、忍”的画展,因害怕有血腥的画面而没去看;在最初参加大游行时,我手拿标语牌,高举过头,怕的是别人给我拍照。不知道是否由于我每周都会到领馆前值班,因而连续有几个月,每天家里都会收到两到三次的预先用英语录好的骚扰电话。通过学法,我悟到了:由于自己正念不足,学法不够精进,因而被邪恶钻了空子,而受到邪恶的干扰。经过加强发正念,努力清除邪恶的干扰,现在干扰电话已经没有了。
2005年5月22日,上午十点三十分,我很幸运!在多伦多举行心得体会交流的法会的会场第二排,近距离看到了慈悲、伟大的师尊。师父在讲到当前的正法进程时说:“这一切就使邪党的那些个死党感觉绝望可怕,特别是这个退党,退的它们心惊肉跳。” 还说,“神自古以来都没有放松对人类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人的控制,神叫这个社会乱这个社会就乱,神叫人狂人就得狂,神叫哪个社会稳定这个社会就得稳定。那么大的一个共产邪党阵营,说让它解体,几天就都解体了。”师父的话语,就象一盏明灯照亮着我,使我在修炼的路上不会迷失方向!
通过这个法会,我又悟到了,我以前是对中共邪党有着深深的恐惧,但从法理上我又进一步明白:一旦你能够理解产生恐惧的原因,使你产生恐惧的因素就立即瓦解。如果一个知识分子敢于在法轮功的问题上大声疾呼,那么他就克服了内心对江氏暴力机器的最大恐惧,从此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吓阻他们,再也没有什么话题会成为他们讨论的禁区。我终于走出了恐惧的阴影,我的尊严和良知不断地变得完整起来。
我走出了家门,积极参加各种集会游行,自做标语牌,手拿大横幅,寄《九评》,发传单,搞征签,认真学法,坚持到领馆前值班。我也参加了在移民部长办公室前的酷刑演示;我要通过酷刑演示,告诉人们一个真象,一个信息: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仍在继续。我努力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学好法、发正念、讲真象。
“多数大法弟子都在利用着各自的特长与所学在证实着大法,在修炼中走着自己的路。”(《在音乐创作会讲法》)我终于走出了恐惧的阴影,我敢说话了!我要面对中共邪党说:“不!”运用我以前所学到的语文知识,揭露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恶行;传《九评》促“三退”,以唤起民众的觉醒,让他们对中共邪党丢掉幻想,认识到:只有退垮中共,才有美好的未来!
我感觉到同修们对我写作的支持与鼓励,感觉到师父给了我写作的勇气和力量,感觉到师父给了我写作的灵感和智慧!我利用晚上及假日的空余时间来写作;有时写到半夜,太累了!想放下笔了,但我耳边又响起了师父的教诲:“你对自己要有个严格要求”(《转法轮》) 我又振作起来,认真把文章写完,再三校对后才开始在电脑上打字,打完字又再校对,然后才放心地发到网站去。
就这样,我在近几个月内共写了三十多篇文章,并分别在一些网站上发表。揭示了中共邪党大搞暴政的真象及其必然灭亡的下场。展示了历尽魔难,坚持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是时代的精英,当代的风流人物!我作为一名真修的大法弟子,我要在修炼中不断精进,走好正法之路!
下面以师父《洪吟(二)》中的诗,与大家同修共勉:
神笔震人妖
快刀烂鬼消
旧势不敬法
挥毫灭狂涛
一、八十老母坐莲台
蒙阴县的一个村庄,有一位心慈面善的老太太,一家数人,除了一位儿子不修炼法轮大法外,其余人都曾在大法洪传之时荣幸的走进了大法修炼行列,身心都大受裨益。不料想,1999年“7.20”开始的非法迫害,老太太最心疼的小儿子不愿放弃“真善忍”的信仰,不愿做忘恩负义的小人,被非法判了十几年劳改。这一巨大打击使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陷入了无限思念和悲痛之中。可更让老太太伤感的是那个不修炼的儿子,因受邪党文化的毒害和媒体谎言宣传的欺骗以及邪恶的株连政策的恐吓,不但不安慰老母,反而雪上加霜的怨恨有加甚至发誓不再入亲娘门。伤心欲绝的老太太在重重压力下,时常为狱中的小儿子挂心,更为那个不理解甚至仇视大法的儿子揪心,却也无可奈何,常常以泪洗面,终因忧伤过度,年老心衰而撒手人寰。临死前那个被恶党欺骗的儿子也没有面见自己的母亲。
到了给母亲举行葬礼时,那位儿子迫于亲友情面儿和自己尚存的良知,随其他兄弟姊妹一起去墓地为老母送葬。其余兄弟姊妹们都在老母坟前低头悲泣,只有他一个人怪怪的抬头望天愣愣的看个不停。回家后,姊妹们问他为什么不哭别母亲时,他才回过神来激动的说道:“你们没看见吗?咱妈下葬时,我亲眼看见她老人家红光满面的坐在一个漂亮无比的莲花台上,被一个大神扶着慢慢地上天飞走了。天呢,法轮大法原来这么神奇呀!怪不得你们这么虔诚的信奉,难怪弟弟宁愿坐牢也不放弃修炼大法呢!”
从此,这位不修炼的儿子,再也不反对仇视大法了,而且与兄弟姊妹也相处融洽了,对父亲也更加孝顺了,说是弥补一下对母亲的亏欠。这真是:大法师尊设奇迹,慈悲点醒迷中人。
二、胃癌患者起死回生
蒙阴县旧寨乡有一位因患胃癌已到晚期而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人,在回家等死时心有不甘,抱着一线求生的希望设法找来了李老师的济南讲法录音带试探着听。
令他惊奇的是,听着听着竟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朦胧中觉得有人从其口中掏出了一团像棉花似的东西,立刻觉得呼吸舒畅了许多。一觉醒来,已多日吃不下任何东西的她竟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两小碗米饭,还神奇的走下了床。
全家人又惊又喜,无不惊叹道:“法轮大法真是太神奇啦!”不仅如此,这位胃癌晚期的患者起死回生的奇迹,还似一声春雷把本村几位曾因怕心而一度放弃了修炼的人唤醒了,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大法修炼行列中。真是像师尊说的“佛光普照,礼义圆明。”
三、后事变喜事
蒙阴县田庄村,有一户人家的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患哮喘病已多年,久医无效。今年农历新年过后的正月十五,因病重送往医院却被拒绝收留,医生让家人回去准备后事。
闻讯赶来探望并帮忙的亲友中,有位老年大法弟子,看到这位老太太已气息奄奄的躺在了门梁外的地上,旁边的两个女儿哭成了泪人儿。这位大法弟子不禁恻隐心起,也顾不得自身安全了,脱口而出道:“赶快喊法轮大法好,你母亲也许还有救!”
两个女儿半信半疑的念叨了几遍后,惊奇的听到母亲哼了一声,这更增强了她们的信心,于是大声的喊了起来。亲朋们都围拢过来看。
不一会儿,见母亲竟微微睁开了双眼,慢慢喘过气来了。上上下下惊喜不已。这位大法弟子趁机把一个漂亮的护身符放在了病人身边。在场的人目睹了这一切后,都想要护身符。不够了,大法弟子又回去拿了些。
如今,这位曾濒临死亡边缘的老太太已痊愈并能四处走动了。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在当地引起了轰动,许多人都争相索要护身符。这真是:大法创奇迹,后事变喜事。小小护身符,人见人欢喜。
(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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