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尘暴示意图
历史的回顾与反思
对于天灾,中国历史上贤明的君主都会很自然的认为:是因为自己有失德的过失,从而上苍降下对自己的惩诫。于是便会反躬自省、体察民间百姓疾苦、广纳贤言,然后先发罪己诏、再修正政令,以上体天心、下安民意,使百姓安居乐业。而敬畏上苍则是他们施行政令的根本原则。
公元79年,古罗马帝国最繁荣的城市庞贝因维苏威火山爆发而在18小时之后消失。1594年,人们第一次知道了庞贝的存在,在其后陆续考古发掘出的遗迹中,人们惊奇的发现,庞贝城庞大的竞技场竟能容纳两万名观众,并有30家面包烘房,100多家酒吧,3座公共浴场,用于交易的步行街,及可容纳5000人的剧院,庞贝的富庶令人叹为观止。人们也许会问,这样一座美好的城市,为什么就这样从历史中消失了呢?罪魁祸首无疑是火山爆发,但是人们稍微了解一下,就不难看到庞贝的灭顶之灾正是发生在古罗马帝国崩溃的前夜。历史学家们在分析古罗马帝国灭亡的原因时,无一不提到其盛极一时的淫秽风尚,天灾源于人祸,这也许才是庞贝城灭亡的根本原因。但庞贝城的灭亡也并未能使古罗马帝国的当政者震慑天威的凌厉,而无视上苍惩诫导致的后果,就是曾经无敌于天下的古罗马帝国在强大的瘟疫中土崩瓦解。
中共的邪恶暴政与中国北方的沙尘暴
中共自建政以来,就一直鼓吹其“战天斗地”的斗争哲学,而 “人定胜天”、“改造自然”所造成的后果,“……是中国自然生态的大破坏。至今,中国生态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海河、黄河断流,淮河、长江的污染,把中华民族赖以生存的血脉彻底切断,甘肃、青海、内蒙、新疆草原消失,滚滚黄沙扑向中原大地。”(《九评共产党》之四—评共产党是反宇宙的力量)
对中共来讲,其死不悔改的邪恶本性,不敬上天、不信神明,更使的其肆意妄为,无所顾忌。而其对上苍的惩诫无动于衷,也早已是无可救要。但中共至今仍一意孤行的暴政,却无疑让这原本就无以承负的中国自然环境雪上加霜,也给其统治下的人民带来了越来越多的灾难。3月8日,对邪恶残暴中共的又一指控——在沈阳苏家屯对法轮功学员盗取活体器官牟取暴利、然后焚尸灭迹的法西斯暴行传出后,神人共愤,而如期而至又更加强烈的沙尘暴——表明的正是上苍对中国民众的再次警告。
上苍的警告与退出中共
而中共竭尽脑汁,用无计不施的手段来维持的国家表面繁荣,确如《圣经启示录》中提到的,“地上的君王与她行淫,住在地上的人,喝醉了她淫乱的酒。”现在又有哪个国家在面临中共的经济利益诱惑的时候而坚持道义与人权呢?中国的民众又有多少在它精心营造的这个虚幻的繁荣中享受生活呢?“尽情享受生活吧,明天是捉摸不定的。”庞贝城出土的一只银制饮杯上刻着这样的话,相信刻出这句话的庞贝人并不知道死亡在即。而《圣经启示录》中提到的“巴比伦大城”的繁华,又和现在的中共首都北京何其相似!
“巴比伦大城倾倒了、倾倒了。”这是历史的预言。而北京正日盛一日的沙尘暴表明的,也许正是这灾难的前奏。而对“巴比伦大城”的人民来讲,“我又听见从天上有声音说、我的民哪、你们要从那城出来、免得与他一同有罪、受他所受的灾殃。”无疑也是对他们最后的劝告。
中国北方肆虐的沙尘暴越来越大了,遍及全球的滚滚退党大潮也越来越高涨,这哪一件事不在表明上苍将要灭亡中共邪党的惩诫讯号?!而面对上苍即将到来的滔天震怒,退出中共邪党、清除中共邪毒也已是每一个中国人迫在眉睫的大事。也唯有人们真正发自内心的对上苍的敬畏,才能抓住这生死存亡的时机。
滚滚沙尘暴,是上苍即将灭亡中共邪党的再次警告。
面对着酷刑与折磨,我不能继续沉默,我无法继续沉默,良心与正义时时都在谴责着我。
虽然我仅能用笔,把那一幕幕人间的惨剧忠实的记录着,但这也一样能把中共那卑劣的谎言戳破。虽然我和很多人一样被迫害得流离失所,远离祖国。但我们无怨无悔,坚持自己的信念,坚持自己的选择。
怎么能容那罪恶再继续?我们都知道在中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着。盗取器官,灭绝人伦,集中营那样的滔天罪恶每天都在发生着。每日里,受欺压的人,泪水可入浴,每日里,残酷的暴行,让无辜的民众们血流成河。
为什么沉默?为什么不说?你不见那许多亲人都在承受着巨大的苦难,还在信仰的路上,坚定的前進着。
你不见那众多的修炼者,因为坚持他们的信仰,被关在地狱般的监狱、劳教所。
你不见那些上访的民众,即便是手无寸铁,也还在魔鬼面前奋起抗争着。
你不见那许多仁人志士,流亡海外,还在对中共声讨,谴责。
惧怕,只会让魔鬼更加嚣张,只会让受害者越来越多。曾经我们的沉默,让我们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那8000万无辜死难的生命,就是在历次的迫害中,保持沉默而丢掉的。
我们为什么沉默?一个怕字就能挡得住么?拿出做人的勇气,不要在恐惧面前退缩。因为我们曾经懦弱,曾经在压力面前沉默,曾经在恐惧面前退缩,致使吃人的悲剧还在每天持续上演着。曾经秀丽美好的神州大地,至今已是残破山河。今天魔鬼能吃光他们的血肉,明天就会轮到你、我。
勇敢站起,把那许多被污辱被损害的事实讲出,阳光下,容不得这累累罪恶。站出来,勇敢些,把这些曾经受过的非人苦难昭示天下,让正义与良知,法律与人权去审判邪恶。事实岂能让魔鬼的狡辩得逞,事实会让魔鬼在正义面前伏法,事实能让魔鬼的无耻谎言终结。那无数死难的亡灵,需要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为它们把沉冤昭雪。
那魔鬼半个多世纪的罪行,终将大白于天下。承受了多少不能承受的苦难,世人岂能再容忍这累累罪恶。这被曝光的巨罪恶行将震惊世界。曾经,人类对罪恶的屈服与漠视,所带来的难忘耻辱,不仅仅会在石碑上,还会在后世人们的心头上永远铭刻。
正义与邪恶的历次较量中,邪恶总是得到最终失败的结果。这次,那些魔鬼也同样逃不脱。
谁还在迫害面前保持沉默?此刻,你的沉默,亦是巨大的罪恶!!!
传九评
促三退
众生醒
岂容迟疑
山河从整待日新
生具丹心铁骨
更幸慈航普度
主佛降甘霖
法正乾坤久
天地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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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99年720法轮功被镇压以来﹐各地法轮功学员一直都有人去北京上访。2000年去北京上访人数的急剧上升。我自己和大约300多当地的学员一起进京上访。几个月积累在劳教所,看守所的人太多,装不下时不知被转移到什么地方。
从2000到2001年末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守所,20-50多个人在15平方米的房间里,非常拥挤,睡觉要立身睡,我以绝食请愿,要求无罪释放。被屡次施以“强行灌食”的酷刑折磨。灌食医生没有专业训练,我们是他们的试验品,他们将橡胶管或者塑料管强行通过被灌食者的鼻子或者口腔插入喉咙。有时一天要做几次。
2001年11月6日,我十几天躺倒地上,被折磨的病危状态﹐被送到劳教所医院进行所谓的治疗,万家医院是国家拨款盖的新楼,为了镇压法轮功升级迫害的场所。楼里设施都是先进设备,一楼是医生、护士和院长办公室,二楼有一个大房间是监控室,病房里多数是女法轮功学员。在那里,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遭受毒打、电击、上绳、吊铐、脱光衣服坐铁椅、野蛮灌食、雪地冻、吊刑、长时间不许睡觉。在极限的承受下,我和一些学员开始集体绝食抗议100多天,也被酷刑折磨。
因为监狱的潮湿和肮脏,许多法轮功学员的身上染上了严重的脓包疥,浑身是脓包和血浆,每个生了脓包疥的法轮功学员都会被他们一个一个地强拖到一个封闭的小房间,按在地上,叫刑事犯用尖利的钢刮刀、哈尔滨的冬天零下35、36度,黑污冰凉的锈水和着脓、血,在不成人形的身体上流下来。但这些人人体器官应该都是健康的。之后这些人都一批一批被带走﹐不见了,音信全无。
经过100多天的绝食,“强行灌食”,我只觉得天昏地转,虚脱躺在床上,身心遭受极度摧残,我的眼睛模糊不清,几乎双目失明。在2001年10月到2002年4月期间,610带我去过四家有名的医院(哈尔滨公安医院、黑龙江省第二医院、哈尔滨第一医院、哈尔滨第二医院)做全面身体检查。每一次都对我都进行抽血检查,我因为抵制和拒绝而遭到毒打,警察就察命令医生给我打迷糊药针。
2001年10月25、26日,第一次,我在哈尔滨公安医院全身系统检查,我还看到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也在隔离检查。又过了几天,我被带到黑龙江省第二医院。那里都是有名的专家医生,进行了全面体检。
2002年3月的一天,我从万家劳教所医院秘密转押到哈尔滨第二医院,经过绝食和酷刑后,我十分虚弱,他们让我尿,我没有尿,我心发慌,折腾3个小时做了各科检查,后来他们又问我你没炼法轮功时得过肾炎吗?我说小时候得过。3个警察,2个护士架着我进行X光检查心肺等器官,做全身X光幅射从头到脚。他们还按我的肚子及肝脏,问疼不疼。每到一家医院警察都让医生抽我的血进行化验。他们说我的血是AB型,很难找到的,后来在我听到医生与610警察讲:要想全面查出我人体内疾病,先要吸氧抢救后完成,这个要收费的,也需时间等待。两个警察打电话给黑龙江省610问怎办,610告知不要抢救,命令他们把我再送哈尔滨第一医院再做检查。
同一天,我从哈尔滨第二医院转押到哈尔滨第一医院,在那里他们检查我的眼睛、喉咙、气管、五官、脑电图,床前一个女警,3个男警。24小时,有11个防暴警察轮流监视我。
最后我就在哈尔滨第一医院等待结果,当医生说,各个医院怀疑我身体器官有问题。因此诊断我的机体属于废人,要治病得先要我自家拿几万元钱。可是当他们说医院即使治好了﹐我也是废品。后来610突然对我失去兴趣,有一晚上剩下的警察说:“象你这样放哪都一样,死了就火化,从5月1日开始,每天撤一名警察甚至于撤掉了大部分监视我的刑警,最后在医院有三个也走掉了。也因此,我才能在一位护士的帮助下,打电话给朋友,逃出来。
我逃离后,610并没有找我,只是听说我家门前有人监视,不知是谁,电话被监控,他们大概认为我活不了多久了,对他们没有价值了。
我通过炼功仅仅20天,我的身体奇迹的恢复健康,我很快逃离了中国,没遇到麻烦。当我开始在国外,为了解救那些还在中国的法轮功学员,说出我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酷刑的经历时,才引起610的震惊。在阿联酋被中共诬告危险罪犯,他们死死绑架我,遣返我回中国,企图杀人灭口,万幸的是加拿大政府在这个时候得知我的情况,出手相救,我因此才来到了加拿大。
从我回忆起自己身体器官被偷偷检查来看,中共不仅仅活体摘取不报姓名及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器官,甚至对象我一样有丈夫,有儿子,有兄弟姐妹都知道我被关押,知道我被关押的地点,甚至我的家属在国外,在我生命垂危时,中共610还准备摘取我的器官贩卖。我想器官贩卖对良知百姓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这种兽行显然在中国610部门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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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太太和我住在一个大院内。那时我刚刚得法,她对我说:“你看我现在腰病都好了,法轮功就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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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证人Peter的证词全文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记者, 沈阳苏家屯血栓医院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事件是我和大纪元首先一起来报导这事的。
我原以为通过这些报导,曝光后,能够制止罪恶,那些历史的罪人会受到惩罚,同时那些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会受到释放,生命会受到挽救。这是个最惨烈和灭绝人性、反人性的罪恶。
但是由于中共转移了所有关押在沈阳苏家屯的法轮功学员和证据,再一次欺骗国际社会和媒体,而且用经济利益来引诱国际社会,用恐怖威胁的手段来对付所有希望揭露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证人、机构和国家,所以我感到相当相当的气愤。
今天是胡和布什会面的日子,也是全球的媒体和人们最关注中国的一个时刻,我选择这个日子公开站出来,谴责中共转移苏家屯的罪恶。我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用我的生命作为证据来揭露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
我知道我报导这个真实的事件,中共是不会放过我的,但是我甘愿冒着这个危险走出来,揭露这个迫害真相。同时我想说:苏家屯这个罪恶,我反覆的跟大家讲它只是全国迫害的冰山一角,在全国各地的劳教所都普遍发生着盗卖法轮功学员和其他人士的器官。
我介绍苏家屯的罪行,希望这些线索对查证其他劳教所提供一些帮助和启发。并且呼吁象证人安妮一样了解苏家屯内幕和其他劳教所的朋友都能够勇敢的站出来、站出来,我请你们能够勇敢的站出来和大家一起来指证中共的罪恶。
2000年前后,我有选择的在中国开始接触一些不同职业和社会背景的人,因为他们可以从不同角度给我提供信息,让我对中国政府的言行和现状有一些比较新的的认识。
2003年,当SARS在中国大量发生后,我走遍中国的南北,从香港到黑龙江,我亲眼目睹了中国共产党从地方到中央的腐败和肮脏。当时位于辽宁省的沈阳市,接触到很多地方的官员,他们的这个瞒天过海,贪赃枉法的作法是无法想像,登峰造极,令人发指的地步。中央制订的新旧政策和政府机构、司法机构、人民赋予的权利完全沦丧为大小官员诈取夺取人民财富的工具。和他们的接触中让我第一次意识到,苏家屯这个地方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秘密的暗室,但是在一个陌生的大城市里要调查一个秘密的所在地,同时还要考证他的真实性是很困难。
从2003到目前2006年初,我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富,最后终于调查到隐藏在苏家屯有一个这个设施,里面关押着大量的法轮功学员,在这其间他们的眼角膜、内脏器官包括骨髓都被活体摘除以后,然后被焚烧。甚至于他们的头发做成假头套,还有皮肤、脂肪被买卖,然后将残骸扔到焚尸炉火化焚尸灭迹。在座的先生和女士们,你们可以想像吗?这样的事在苏家屯和中国其他地区存在着,还在进行着。
我的手里有一些关于中国天津和沈阳移植中心的网站,这些网站对海外招揽病人到中国去做活体移植手术,并提供数量庞大的人体器官。在沈阳中国国际器官移植网络中心,在他的这个英文网业上公布: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器官需要一个星期到一个月的时间,而在美国肾脏移植手术,一个适合的肾脏移植的器官需要等待两年或更长的时间,而一般切割后的肾脏或其他器官,把它储藏很困难的,它的鲜活期是24小时到48小时之间。而心脏就更短,而在天津东方器官移植中心网业上显示案例,从2001年起做这样的手术大幅度的增加。
一些器官移植医师表示,如果要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完成病人和其需要器官的配型,在沈阳地区就必须要有个相当庞大的活人器官库。在中国北京沈阳等地的移植中心和医院里,很多接电话的值班医生和护士在和他们的谈话中她们都不违言的承认,她们提供的器官都来自活体,提供器官者都很健康,有些直接承认器官就是来自法轮功学员。在具体询问相关细节的时候,他们就不愿在电话里说了,认为这个话题很敏感。他们就说:你来了我们再告诉你是怎么样一回事。
目前在大陆各个省份的公共场所有很多提供肾脏和其他人体器官的民间广告,被贴在电杆上,最近几年在中国的互联网上也出现了很多提供器官移植手术的医院和中心。中国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做器官移植手术的大国。国际社会上都知道,如果需要短期做器官移植手术都到中国去,中国有这样的渠道。
这是一个庞大的多集团、多单位的共同参与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恶行,它这里面有劳教所的管教,有做手术的主刀医生,有护士、政府卫生系统,有公安部系统的官员,甚至有北京中央一级的官员、贩卖黑市器官的中间商、海外帮助招揽病人的中间商,完全是一个我们无法想像的超级犯罪。
安妮的前夫现在是一个癌症晚期患者,他在加拿大的一家医院接受化疗,当年他尝试过逃避,不愿参与这个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恶行,说自己不想干了,然后就受到警告,家里人不管多么的小心都遭到暗算。他的妻子为了保护他,在左肚子上被深深的划了一刀。这个主刀大夫本身是一个中共烈士的一个孤儿,他向他的妻子表示忏悔,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五个深深的烙印,但这些都无济于事。他最后将自己所有的秘密转述给自己的妻子,那么安妮是以给他丈夫赎罪的心理站出来的。
不止一位在苏家屯做器官移植手术的医生和相关知情的工作人员都曾经告诉证人,这些被摘除器官的人都是法轮功学员,这些法轮功学员被做摘除器官手术时都是活的。
因为中共中央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政策就是打死算白死,不需查找身源。
我接到很多匿名的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来,包括我以前的同事、上司,希望我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希望我的调查是错的,但是我认为只要有1%的可能,我们就应该站出来,把这件事情揭露出来,制止中共做这种事情,这种行为是不能被任何一个人所接受的。
女证人安妮的证词全文
大家好,我叫安妮,我是苏家屯医院的一名职工。前段日子,你们也听了我在录音中的讲话,很抱歉,那个时候我不能站出来。今天我想说,这件事情虽然现在表面上看好像是对于我们这边是不利的,但是事情不是一天发生的,也不可能一天就把事情解决。
我和我的前任丈夫是在1999年到2004年之间在这家医院工作的,我的前夫曾经是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手术的一名脑外科医生,我先在这里替他跟你们道歉。
我们医院是在2001年开始关押这些法轮功学员的。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是从2003年开始知道的,因为我们医院很多医生都是调来调去的,有些医生知道,有些医生不知道。但是活体摘除这项是秘密进行的,因为这些学员抓来都是没有合法手续的,所以说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拿一些证据证明他们曾经在这家医院关押过。
很可能是没有人能够存活出来,但是还有一部份人还在关押当中,没有被杀,这是肯定的,我们医院有好多人也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好多医生都是秘密从事这样的手术的。其他员工知道,大家都不敢说出来,怕被灭口,都很回避这件事情。
被关押在里面的法轮功学员大多数都是从大北监狱、马三家教养院和其它监狱转过来的,有些是炼功的时候被抓来的。好多家属都不知道被关押在什么地方。由于中共当局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打死算白死”的政策,法轮功学员的死亡对于中国监狱并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我曾经听我前夫说过,大多数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好多人还没有咽气,他们的器官就被摘除,被摘除后很多人就被直接丢在焚尸炉中,没有任何迹象。有的器官被摘除后,把尸体缝上。有的家属知道学员被关押在这里,他们会签字,然后到其它的火葬场去火葬。
我的丈夫也曾经提出过不要做这种手术,但是那个时候他自己也身不由己,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做的话,很可能他的妻儿老小都会被灭口。从2003年开始知道这件事情后,我就一直在劝说他,最后他同意去另外一个国家,不再做这样的手术,但是当时也遭到了一些地方的威胁,所以他的心里也是很害怕,今天他不敢站出来说话。
我想说的是,不管是法轮功学员,还是社会上的人,哪怕是罪犯,中国政府也没有权力剥夺他们的生命。现在虽然是苏家屯医院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再得到证实,但这只是冰山一角,我们可以慢慢从其它监狱和其它医院着手去查这件事情。
我想靠我们的真心,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们会救到那些存活的法轮功学员,我相信我们大家以后会做好的。
学员们拉起横幅,竖起展版,追悼被中共残暴迫害的同修,希望善良的台湾民众勿陷中共统战的圈套,认清xx党伪善的嘴脸,共同制止这场对人权及信仰自由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鲜黄色的上衣与暗夜的灯光引起路人注目,真相照片及说明文字令民众怵目惊心,而他们平和理性的诉求方式则与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形成强烈对比。多位民众表示支持与理解,愿意签名声援反迫害,呼吁国际社会、人权组织对中共劳教所、监狱、医院等处展开全面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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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图:看讲法录像带 右图:认真学法
当晚是这期九天学法炼功班的最后一天,一位年近八十岁的村妇每天晚上都来参加,她虽然听不懂国语,“我就看着李老师在讲,觉的很好。”她说:“我咳嗽了,知道这是李老师在给我净化身体,不需要吃药。”
顶埔村位于嘉义县的山区,嘉义朴子市的学员听说有村民要学炼法轮功,就带着简单的放映机到村里的活动中心开办九天班。九天中,每晚放映一讲李老师的讲法录像带,同时教村民炼五套功法;其中有几位村民已经快八十岁了,大家都能坚持到最后一天,一位老学员说:“我为这些有缘份得法的纯朴村民感到高兴。”
一位学员在交流心得时,谈起母亲的修炼过程说:“因为母亲放不下原来的信仰,我跟她介绍了将近半年才答应炼法轮功,所以一个人能得法真是不简单。母亲炼了功以后,短时间内身体的病痛好了,更下定决心吃苦炼功,她原来自己在家里炼功都不放炼功音乐,那时静坐只能盘腿半小时,后来改放音乐炼功,也就跟着音乐坐了一小时,起初痛得几乎坐不住,母亲还是忍痛坚持到底,从来没把腿放下来,她还告诉我说,只要你有心要炼,师父一定会帮助你。”
新学员在学功
一位女性村民炼完功后愉悦的对法轮功学员说:“这几天听了李老师讲法,觉的比较能够静下来,不喜欢讲一些没有用的话”;一位村民希望下一次学员能帮他带来台语发音的李老师讲法录音带,并且感谢学员们的辛苦。
法轮功学员表示,上完九天班后,许多人身心都有了可喜的变化,我们来这里办班是要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告诉大家,让有缘人得法。目前已有78个国家的人民在学炼法轮大法,惟独在千万人退党潮中即将解体的中共还在迫害法轮功,参加九天班的村民也更认清了中共的邪恶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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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文艺形式讲真相效果卓然 正念是关键
2002年以前,我们常到西人社区表演功法,但中国社团则把我们拒之门外,当时就凭“一定要让大法堂堂正正地登上华人的舞台”这样一个单纯的想法,我们几个学员成立了一个文化协会,还召集一些常人成立了舞蹈队和器乐队,并在2002年元宵节举办了第一场文艺晚会。当时没有象现在这样多的大法艺术形式,只有功法表演是大法的节目,其它都是常人节目。
然而,由于只想把事做成的心太强,就起了怕心,没有怎么讲真相,还花了很大力气策划常人的节目,反而功法表演没好好计划,时间拖得太长,也没想过让上台表演的学员化妆,与其它节目不那么搭配,观众反应就不太好。这次晚会所起的作用可能只是使法轮功走上华人社区的舞台,但并没有让人真正感受到大法艺术形式的美好。
在2002年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几个学员用法轮功学员作的乐曲编排了一些舞蹈,在社会上演出后收到很好的效果。2003年新年晚会的外请节目,我们就邀请法轮功学员表演器乐演奏和唐装服饰舞。然而在与常人舞蹈队员交流时,我们没能很好的向他们讲真相及用正念去影响他们,致使他们认为我们是利用他们,从而坚持不让我们在报幕时提到法轮功,并要求舞蹈的最后不能打出有真善忍字样的书法横幅。这种争执一直发展到演出的上半场快结束时,大法的节目终于得以演出并受观众热烈欢迎,但这个过程中,我们对于这些平时很熟的常人演员讲真相的工作做得很不好。现在看来是由于我们当时对中华传统文化到底是什么并没有从法理上有一个较深的认识,对讲真相存在怕心,对常人有依赖心理,又没能在学员中间形成一个正念之场而引起的。
这此演出过后,常人舞蹈队的大部分人拉出去另起炉灶。通过这些事我找到了自己在修炼中的怕心、争斗心等执著心,树立起正念,并不被常人中的风言风语动心。我们又招了几位新的常人队员,并汲取以前的教训,平时注重向她们讲真相,启发正念。
2003年11月,我们听说纽约要办新年晚会了。通过当地晚会的经验,我们深深了解文艺形式在讲真相中起到的好效果,自然要全力支持。我们每周去纽约排练舞蹈一、两次,路上来回4个多小时,虽然路途远,凭正念就能坚持下来。
第一场2004年新唐人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办成了,康州2004新年晚会也有了更多大法的节目,我们还在演出前办了包括折纸、书法、绘画、剪纸、新唐人摊位等文化展,受到观众欢迎,并使他们能与学员有更多的接触,更好的了解到真相。我们文化协会举办的这种形式的晚会,从此成了当地过中国新年的一个传统,过去的五年中,吸引当地中西观众几千人次。
勤而行之 修炼去执著
在随后两年里,我仍然坚持到纽约参加密集的排练,并参加了接下来的两届新唐人晚会。但是感觉很多时候象是机械地在做事,还常常产生出很多困惑,比如,虽然知道是用文艺救度众生,但我付出这么多时间排练是否值得?是不是应该用这些时间到街上发传单,或者在家多开些Party接触常人讲真相?
去年,我更多地处于自责矛盾中,我认为已尽量把事情安排好,家里人还会说我不管家不管孩子,其它项目的学员认为我应该多把精力放到一直在做的正法项目上去,而排舞蹈的学员又认为我排练不够勤奋。最让我头疼是孩子的问题,他的发育慢和不听话使得我不能投入更多精力到舞蹈排练和其它正法的项目中,对当地洪法正法工作也感到力不从心,这两年舞蹈排练了不少,修炼上却没什么提高,这有什么用呢?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常常感到很痛苦。
其实,静心想一想,身边发生的每件事不都是通过各种方法让我悟道吗?开始是修炼的家人对我待人处事方式有很大意见;后来舞蹈排练时也有学员说我不愿服从安排,还时常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说一顿;处理当地事务尤其是办文艺晚会的问题上也常与学员发生一些争执。
我开始根本没把这些当回事,总觉得自己有理,是家人的人情人心太重,比如说,我已经为孩子的问题够操心,够花时间的了,有时时时都在担心想这个问题,尤其怎么还说我对孩子不上心啊?还说我不应该总往纽约跑不管孩子?我晚上做大法的事也没影响他们,我忙得功都没时间炼,他们还老抱怨我三更半夜不睡觉,这象修炼人吗?与学员的矛盾就采用不想它、不理它的策略,还觉得自己没有因此撂挑子不干了或者和他们继续争执是心性好做到了忍的表现呢。
但是这些时候,我心里还是没有放下,家里的事和正法工作中的人与事常在心里翻腾,让我一会儿苦恼于这些事,一会又痛苦自己为什么修炼这么长时间了,还会苦恼于这种事。矛盾痛苦激化到极点,不进则退,我意识到自己必须在修炼上提高。这些一定是自己的执著心造成的,从根本上改变自己才能改变周围的环境。只有多学法真正向内找时,我发现自己的执著和常人心真是太多了。
其中强烈的妒嫉心是自己一直不能承认、不愿面对的,因为这太让人难堪了,我怎么可能去妒嫉别人呢,我真的不愿接受。我悟到,妒嫉心是一切私和恶的根源,师父说,“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精進要旨》)我每当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第一念头往往就是怨气,怎么这么多麻烦呢?怎么谁都不帮我呢?这已经形成自然了,自己都不觉得了。当别人说我,我不服气心里在说,“就你好,我怎么就不行?”也是妒嫉心。甚至家里人说我对人的不够热情,都是妒嫉心所致,因为我常常有隐藏的想法,“用不着对你那么好,我自己还有那么多麻烦事呢,你好了,不就比我强了?”我有时看到某些学员的作为,就觉得能看出他有妒嫉心,现在看看自己,才明白以前都是让我照镜子的。
正如师父所说,“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炼的一切心都变的很脆弱。”(《转法轮》)我常能感到争斗心和有求之心在往上翻,可恶地缠着我的思想,让我痛苦又无奈。我想这也是自作自受,因为自己没有时刻注意去这些心。
我回想起去年冬时制前的几个月早晨发正念后学法炼功,精神状态就很好,后来因准备新年晚会等事就没能坚持才出现越来越多的麻烦。于是我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坚持每天早晨发正念后学法炼功,在发正念清理自己思想时,我就把每天能意识到这些不好的心挨个过一遍想着让它们死。
说来也奇怪,自从我睡得少起得早,家人反而不怪我睡得晚了,矛盾了少了许多。我明白这是在告诫我,修炼不能懒惰放松,要勤而行之。
溶于法中 选择成神之路
学法使我的心变得清静容量大了,人心翻腾的少了。我能更清醒地看自己这几年来走过的路。当初办文艺晚会,并不明确文化与正法的关系,随着正法走过,越来越明白文化对人类对宇宙的影响。读《九评》更看清自己的很多心与党文化分不开,增加修炼的困难,大法弟子创作的艺术起破除这种文化和给人类开创正确的生活形式的作用。
从前我对为什么要以专业水准要求我们的舞蹈排练,不太理解。现在我意识到,自己有急功近利的心。这种思想体现在我生活的很多方面。以前家人一说我管孩子少了,我就抵触,认为是让我多管孩子,少干大法的事。其实这是在点我没有用心去干事,我经常管孩子时想着的是其它大法工作没做,不是心不在焉就是着急想快点让他听话我好干别的。另外,我想让孩子一切都达到所谓的正常,我就不太花时间了,可以舒服一点了,还是安逸之心造成的。
放下这个心,我才体会到干什么行业都要精益求精地做好,这才是修炼。在单位里,在家庭中,在社会上都要这样要求自己,做大法工作更是如此。我们做媒体、跳舞等都是业余的和义务的,但决不能因此就给自己订一个低标准,或总是找借口不向高标准看齐了。我们所做的各行各业还要给未来人类留一条正路,更深刻了解到师父所说,我们法轮功大法就是在常人的各行各业中修炼之奥妙。
明白这层理,我更能量力而行,更好地兼顾工作、家庭和正法工作。在正法时期,我知道我家庭中遇到的一些魔难是旧势力的安排,不是师父要的,是我应该否定的。但是我只有找出自己的执著并努力修去它,并时刻保持正念才是真正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如何能做到,只有溶于法中。
师父说:“宇宙的高层次上就是这么一个理,看谁行就选择了他,这就是理。”(《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修炼人在每时每刻也都在选择,在人心的干扰下,就看我是选择人还是选择神。我知道只有自己做出正确选择时,师父才能选择我。
“非是修行路上苦,生生世世业力阻;横心消业修心性,永得人身是佛祖。”(《精進要旨·因果》)我愿和同修共勉。
有很多大使馆弄去的中国人拿着血旗坐在我们的后面。他们用一个喇叭高音放邪党的邪歌。我们学员善意的给他们念九评,讲真相。很多人在听,但是那个喇叭的声音越来越大。当时我的注意力集中在讲真相上,没有多想。但是那个喇叭的声音大的让一些人开始闹心,以至于很多常人听不到我们这边的真相声音了。站在我身边的一位学员对我说,“站在这里真不容易,一不注意就跑那边去了。(就是听那些邪歌去了。)”我当时没有悟到这是师父在利用他的嘴提醒我,只是想自己要保持正念,不被干扰。妈妈在一旁提醒我,“发正念,用功能灭掉它。”这时,我才想到,“对啊,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师父无限慈悲教我们发正念。我为什么不运用功能主动灭掉它呢?不能容许邪恶的东西毒害众生。”于是我定下心,集中强大的念力,让每一个字都能显现在眼前开始念动正法口诀。这时成串的法轮就飞了出去。我心中默默的请师父加持。这时我就集中到了那个喇叭的地方,那里没有了声音,却是一滩脓血向外扩散蔓延,我就定住一念,让电池没电,让电池开关那里的电线化掉一根。大概10分钟,突然那个喇叭就不响了。我继续发正念,所以不知道后边发生什么了。后来妈妈对我说,他们当时说没有电了,于是抱来一大堆电池,换了一个又一个,后来他们说电池开关接触地方的电线坏了。妈妈叫我说,“威威,好了,它们没声了。”我挺高兴就放下发正念的手印。我和妈妈松了一口气,过了大概10多分钟,那个喇叭又突然响了起来,我和妈妈都突然意识到刚才不能放松,而且更不能起欢喜心。于是我们两个一起发正念。那个邪恶的声音就变成了一个个的冲击波向后推我发出的能量。我就一字一字的坚定地念动正法口诀,那个冲击波就冲不过来了,喇叭也就不好使了,声音断断续续。我突然悟到,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发正念是我师父教给我们的,怎么能容许那邪恶耍花招抵挡,强大的正念一出,应该一念就让那邪恶烟消灰灭。于是我请师父加持弟子,静下心,集中强大念力,再一次念动正法口诀,这时就从天上飞下来一朵莲花,在我的头顶停住后转了一个大概135度的方向,也就是将花的开口冲向了我后边的斜下方,也就是它们放喇叭的地方,然后发出无数道金光直刺下去。那个喇叭就再也没有声音了。整个这个过程,在这个空间经历了2个小时。这时那些中国人很纳闷,还抱着那个喇叭在研究怎么没有声音了。这时师父的《洪吟》突然响在耳边,“对面不识仙” (《行中》)。我看看近在咫尺的对面的一些中国人,突然觉得他们好可怜,他们歪歪扭扭的坐在那里,无精打采。而我们的同修都昂然屹立在他们的对面,慈悲祥和的场控制了那里的时空,《九评》在空中回响,他们很多人就认真的听了起来。
后来胡的车队过来了,他们就突然冲了过来,摇着血旗蛮不讲理的硬是乱插在我们横幅中间。突然师父说过的“戏台为法摆”(《洪吟(二)》“大舞台”)在我脑中不停的闪现。我想太好了,这么多中国人来到我们的身边,一定要让他们清清楚楚地听到“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天灭中共!”等。我放开声音,和大家一起喊着。当时我想起了师父讲给我们的法理,“因为大法弟子放出的能量成份比原子还大呢,而且每一层粒子都很强大。就是说,当时呢只要声音一出来就是一片光亮。那原子弹它还有一个冲击的过程,然后冲击波冲起很大的尘暴是不是?等尘暴落下去它才干净。这是一下就干净了,然后在光亮远处才是冲击的巨大烟尘随着演奏光亮快速变大,很快又干净了,远处又不断的冲起烟尘,光亮所到之处,又全都干净了。”(《洛杉矶市讲法》)于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声音就象是从生命的深处喷涌而出,我多么希望我的声音能够帮助那些可贵的中国人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希望他们能够清醒地做出他们自己的选择。当时我身边的中国人中有几个离开了,剩下的就好像是被震在了那里,也不摇血旗,也不跟着中共喊那些邪恶的口号。我们大法弟子的声音直冲云霄,令邪恶解体。师父在《洪吟》(二)“天又清”中说:
慈悲伟大的师尊啊,弟子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语言来表达对尊敬的师尊感激,是您多少的慈悲承受,才有众生今日的生命,才有今天我们讲真相,救度世人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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