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导说,4月24至25日,中国农业部动物疾病控制中心等部门专家组对患者所在地的家禽进行了流行病学调查,说明余建村没有发现禽类高致病性禽流感疫情。患者的禽流感病原目前尚是难解之谜。
据中国官方4月20日报导,湖北人禽流感患者赖某已于4月19日死亡。 报导说,患者赖某,现年21岁,患病前在武汉一企业当保安,3月18日曾回乡奔丧,停留6天后返回武汉。4月1日赖某发病,临床有发热、肺炎表现。住院期间,病情迅速恶化。18日卫生部专家组判定该患者为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确诊病例。19日赖某抢救无效死亡。
去年11月以来,中国官方已报告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18例,其中12例死亡。
中国人患禽流感的发病状况大大的不同于世界其它地区。 在被公布的病例中,有不少病者居住地没有报导过有禽流感疫情。
由于中共隐瞒SARS疫情的作为及其一贯的行为,国际上对中共公布的人患禽流感疫情情况深表怀疑。据报导,美国《华尔街日报》(亚洲版)4月27日发表文章,称中国地方一些官员可能隐瞒人禽流感可疑病例,中国人感染禽流感的死亡人数可能高过官方公布的12例。
据此,继4月27日公布四川孫姓女童感染禽流感之后的第二天,4月28日中共卫生部新闻发言人说,“当前中国人禽流感疫情的特点是:病例发生地未发现动物禽流感疫情,且病例呈散发状态。” 就18例人禽流感病例的发现过程,这位发言人说,“病例初到的医疗机构报告不够及时,意识不强是原因之一。” 同时,他又否认中国官方隐瞒疫情。
据海外大纪元3月9日的消息,一位中共内部知情人士向大纪元披露了中国沈阳苏家屯秘密集中营的同时,也透露了中共向世界隐瞒了禽流感疫情的事实。他说,目前在沈阳的两所医院里关着425名禽流感患者,辽宁省的处理方针是“不上报,全部做为医疗实验材料”。
就中共发表的中国禽流感疫情与人患禽流感病例无法解释的连系,及中共一贯欺骗的历史, 无法让人相信中共的数字是事实。除非这种高致病性禽流感以另一种传播方式已悄然遍布中国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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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有些奇怪,那天的风固然很大,但也不至于将这么粗的水杉折断,将这么壮的雪松连根拔起。我走近那棵杉树,一位六旬老者告诉我,水杉的树杆已被虫蛀得千疮百孔了。我一看那折断的地方正是被虫蛀之处。而另一棵雪松,虽长得枝繁叶茂,郁郁青青,但树根却很短,不被这七、八级的大风拔起才怪呢。
这常常让我联想起中共吹嘘的盛世。
中共统治自邓小平以后,由于对经济的松绑,中国的经济建设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与些同时,当共产主义成为连中共党首都不相信的鬼话以后,人们的信仰普遍缺失,心灵空虚。中共唯一能吸引人的就是经济。其实明眼人可以看出,中国经济的发展,并非中共之功,而是中共在经济上松绑后,老百姓的聪明才智在一定程度一定范围得到了发挥,也是社会发展进步的必然结果。没有中共,说不定中国经济会发展得更快,更有起色。中共从来是贪天之功据为己有,就象当时将国民党的抗日之功据为己有一样。中共认为中国的发展,是它的领导,是它的功劳,于是中共紧紧抓住“经济”这根救命的稻草,将当今吹棒为盛世,将自己吹棒为建造盛世的英雄,以继续其专制统治,以继续盘剥人民,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
其实即使如中共所言现在就是盛世,但我觉得这盛世就象那水杉和雪松的青枝绿叶一般。无论枝叶怎么繁茂苍郁,因为树干被虫蛀坏,树根过短,扎根不深,都逃不脱被风折断和连根拔起的命运。
而今中共的“树干”和“树根”怎么呢?是工人农民吗?工人早下岗,农民更不可靠,只能说是中共的6900多万党员。
让我们睁大眼睛,打量一下中共的党员,看有几个是不贪不占不嫖不赌的。近3年中共挖出的贪官(因为中共为官者绝大多数是党员)看,每年平均是4万左右,贪污的民财以百亿计,这还是中共自己给自己做手术。早在10年前,就有教授讲中共的党员只有10%是好的,而今天,中共党员有5%是好的已经不错了。中共党员的贪污腐败早将中共的树干蛀空了,中共专制体制头上长疮脚下流脓,浑身烂透,无药可救了。
由于中共已沦落为贪赃枉法的利益集团,所以民心尽失,用中共自己的话说,就是没有了群众基础。由于当今贫富悬珠越来越大,人们的诉求得不到解决,中共与老百姓水火不容。据中共统计每年都有8万多起民抗官事件,我们这一代人在中共教导下曾经歌唱向往的天安门,早成了逮捕打压民众,扼杀民众诉求的黑色地狱。加之中共脸一铁就使用暴力,特别是江xx镇压法轮功,电击虐杀法轮功学员,甚至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的器官高价出售,牟取暴利,使本已尖锐的矛盾更加尖锐。中共不仅失去了群众基础,也失去了道德基础。人们在中共的带领下,道义尽失。唯权是拜,唯利是图已成风尚。
现在即使是贪官污吏们,也对中共失去了信心,都为自己找后路。他们手中有权,找后路有一种特殊方式,即利用手中的权力,能贪尽量多贪,然后将贪得的钱财转移到国外。现在不是有4千多大贪逃亡国外?前不久,中共政治局常委罗干不也是跑到阿根廷用巨资购买矿山,为自己准备退路了吗?
如果说九评是震撼人心的闪电惊雷,那么退党退团退队则是摧枯拉朽飓风。飓风所至,中共这棵已被蛀空的大树,能不被折断甚至连根拔起吗?
如今退党已过一千万,在三退飓风作用下,中共随时都有可能树折根拔,结束其罪恶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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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世风日下的当今,只要不损及自己的切身利益,每个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各扫自家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成为人们的座右铭。于是人们都自觉不自觉地放纵邪恶,使邪恶为所欲为,无形中做了邪恶的帮凶,甚或牺牲品。
在法轮功遭受迫害的问题上尤其如此,人们无一例外的沉默或者做帮凶。特别是中国人经过大大小小的共产极权运动,几乎所有人或自己、或长辈、或亲戚都遭受过迫害,见到1999年镇压法轮功铺天盖地、连篇累牍的舆论诽谤,没有人不被吓倒。于是,10多亿人一边倒。很多人开始还有良知,替法轮功说上几句公道话,后来,中共恶党漫无天日的宣传和经济利益挂钩的做法,使许多人沦为帮凶。所有媒体、各级政府组织、各级党团队、居委、街道办事处、妇联、学校等等从组织到个人,无一不表态并支持中央决定。江xx动用了国家四分之一的财力来迫害法轮功,加上对全国人民洗脑、煽动全国人民仇恨并参与迫害法轮功,其邪恶可见一斑。没有人为法轮功说上一句公道话,只有法轮大法弟子顶着被劳教、被判刑、被操家、被送进精神病院遭受摧残、被活体解剖、被强奸、遭受罄竹难书的酷刑持续讲真相,他们用自己的血与泪昭示世人,唤醒世人的良知和善念,使他们不再做帮凶,不再为恶,甚至使有的人改恶从善。
在今天全世界很多国家和人民理解支持法轮功的情况下,仍然有相当多的人对法轮功遭受的非人迫害不闻不问,连高律师为法轮功正当上书也遭到很多人的非议,认为超出维权范围管闲事。有的国家和组织被中共滴着人民鲜血的金钱收买,甘心堕落,甚至狼狈为奸。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焚尸灭迹的残暴行径引起全世界良知尚存的人民公愤。
对于屠杀众多信仰“真、善、忍”的生命群体的灭绝大罪,任何人都不能等闲视之,这是对全人类的犯罪,沉默或者认为是管闲事都是对生命与生存价值的犯罪,对人类尊严的亵渎,对人的良知、道德的抹杀。当人类道德良知普遍低下时,受害者绝对是我们自己,就象文首的老夫妇就是例子。在中国道德普遍沦丧的今天,许多人杀人放火、抢劫犯罪,无恶不做,官匪一家、政权腐败更使作恶者逍遥法外,犯罪更加猖獗。整个社会漠视犯罪,犯罪的毒爪伸进每个角落,生活在这其中的人迟早都逃不过魔爪的伤害。
对于泯灭全人类良知和正义、公理的中共恶党的滔天罪行,如果看不透或者熟视无睹,只盯着眼前的利益,那么无形的癌细胞就会侵蚀我们的身体。待到毒瘤发作时,就是我们的受难甚至毁灭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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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依旧阴沉沉的,雨雪已经停了,从车站周围延伸出的几条街上呈现出一片繁华的景象,对面钟楼上的钟表已指向八点半,离约定时间早过去两个小时了。
给沁打了几个电话,都关着机,一丝不安爬上心头,我决定不再等下去,搭了一辆出租车,按着沁给我留下的地址,告诉了司机方向。不出多长时间,在大石桥区一条不宽的小巷口司机把车停下来。
“就在这里了,您自已下去问吧!”司机接过我递给他的钱,指着胡同里面说。
谢过司机,我转身走进胡同,在尽头一家正是地址上的号码,门楼不高,朱红色的大门静悄悄的,透过门楼,可以看出这是一座三层旧楼房,我按了按门铃,里面好象没有什么声息,用手掌用力拍了几下,依旧没有什么动静,转身正准备离去。
“你找谁啊?”一个头发花白的婆婆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的背后,她凝视着我问,眼晴里透露出很重的戒心。
“我找沁……她是否住在这里?噢,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呀!”她打量着我一身军装,一点也没有放松警惕的样子,我真后悔此行穿了这身老黄皮。
“我们只是通信来往,我的工作在外地,这次探亲路过,顺便看看她!”
幸好沁没在跟前,可以瞎编一个理由搪塞她,从问话中我猜想她一定是沁的家里人。
“哦,随我进屋吧。”她向我点点头,掏出钥匙开开门,径自走进去。
带着一团疑惑,穿过一个种着花池的小院,进了客厅,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吃了一惊:屋子里的景象告诉我这里一定刚发生过一场变故,象土匪打劫过的一样一片狼藉,客厅与卧室到处都是被人翻箱倒柜的痕迹,老婆婆一边弯腰把扔在沙发上的东西归拢好,一边象自言自语说:”造业呀!唉,这年头当好人都难喽……。”
“婆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沁呢?”
“哦,小伙子,你看我,忘了给你介绍,我是沁她奶奶,昨天晚上,沁和她父母一齐被抓走了!”
“出了什么事?怎么可以随便抓人哪!”
“因为炼法轮功啊!我们祖孙三代都炼,唉,象这样搜家不知道搜多少次了。”
沁是炼法轮功的?我的脑子忽然间嗡嗡作响,眼前闪过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呆呆的站了不知多久,婆婆很利索,已经把客厅收拾停当。
“坐下吧,”她费力的将歪倒在墙角的一个镜框拿起来,”连一张照片都不放过,这就是他们的新中国的执政为民啊,你坐下吧。”
我走过去,接过照片帮她挂在原来的墙上,照片里是一张全家福,我在照片里看见第一次见到的沁与她的父母幸福的站在端坐的奶奶的身后边,脸上洋溢着天真美丽的笑容,这鲜明的对比完全与电视上大肆宣传的自焚事件对不上号啊。
在旁边的镜框里,我发现婆婆年青时的身影,背景是某大学的校园里,一群学生围坐在她身边。
“婆婆,您是一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啊!”我想安慰她。
“教一辈子学,当了半辈子臭老九,退休后原想晚年清静……没有这个希望喽。
年青人,你来看沁,可是你见不到她啦!昨天晚上,我听到一阵砸门声,翻墙跳进来一群恶狼似的人,有市610的,公安局国保大队的,有派出所的,把他们都绑架去啦!”老人很平静,眼睛里露着温柔的刚毅。
“随便私闯民宅抓人是犯法的,没证据能随便抓人?”
“多少年来就这样,现在的警察随便找一个理由都能闯进家里来翻箱倒柜,无论白天黑夜。年青人,你想听一听吗?想你也走南闯北的,这么多年,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法轮功学员的遭遇吗?数不清的炼习者在抓与放中熬过一年又一年,数不清的炼习者被判刑劳教有家不能归,数不清的炼习者为向善的信仰丢弃了生命,每到他们认为的敏感节日,轻者找人监视,重者大抓大逮,王法?只不过是他们嘴里的一句话而已,看是升平歌舞,天下太平,实际上大陆到处充满法轮功学员的血和泪,他们在极力隐瞒着罢了,你们局外人是想象不到的,年青人,你了解法轮功真相吗?修心向善是美德,人再多也不能残酷迫害打压啊……
……老婆婆不疾不徐的说着,从她一家四口人到她周围认识的法轮功炼习者,从怎样按真善忍做好人开始一直到超脱物外的一个真理的维护者,当局如何制作了自焚谎言欺骗民众以煽动对他们的仇恨,心中很多对法轮功的成见与误解,象涓涓细流里的坚冰一样渐渐的融化了,当老婆婆终于让我明白法轮功真相,法轮功学员们这几年在国内受到的巨大屈辱与残酷镇压时,我的思绪象进入了真空地带一样没有了思维,自己的助纣为虐,使多少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血洒大地,人神不容啊,假如说真有神的话!
“年青人,这样一群不求名利的善良群体,会夺取他们的政权吗?希望你兼听则明!自已有眼能看,有耳能听啊!”
“是,婆婆,沁和她父母关在什么地方?”明白真相后,我更急切的想见沁。
“早起我出去打听一趟,听说现在被关在石桥区治安拘留所里,说等上午录了口供就要送到监狱去了。”婆婆摇摇头,忽然念了几句我似懂非懂的话。也许婆婆太伤心啦!
“婆婆,我想去瞧一下他们,人还没有送走,可能好办一些,”我向婆婆详细打听了一下拘留所的具体位置,告辞了婆婆,上街买了两条大中华香烟,直奔拘留所而去。军旅生活的这些年,别的没学到太多,人情送请,关系往来,却学会了很多。
找到拘留所,已近上午十点钟,值班室的民警告诉我人还没有送走,所长一早就被市局打电话叫走开会去了,我松了一口气,抛过去一盒香烟,说我是沁的亲戚,要见他们。也许是我身上的戎装在他眼里起了作用吧,他稍微一沉思,便打电话叫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小伙子。
“你去把三号房的人叫到所长办公室,让他家人见一见。”小伙子嘟哝一声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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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同修的修炼,实在拉开了距离。最近的接触中,更加感触深刻。
那天,李玺和小王周围的同修交流,说到了这样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女儿也修炼。可是,她们娘俩闹矛盾,互相直拍桌子。这还不算,老太太动不动就摆扑克牌算卦,也学法,也讲真相。来例假三次了,所以,她也知道老师在管她。女儿被劳教期间,她去到省里、市里的公安局要人,大大方方,带着真相材料交给人家。直言不讳的说,女儿有个三长两短的,要他们负责。他们也没办法,只好保证说,老太太的女儿不会出现危险。在十分紧张的期间,别人的家属很难见到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而她去接见女儿,基本没有障碍。
还有,个别老年大法弟子,上老年大学,学习绘画书法之类的。把自己的作品挂在墙上,没事的时候欣赏欣赏。
一些同修呢,对敏感日还很在乎。说五一之前不要材料了,这段时间避避风头,因为有四·二五。
还有吃药的,吃补品的,啥样的都有。走不出来的,就更不少了,知道法好,也不学了,但是书不想给别人,自己留着。
精進成熟的同修呢,更加成熟了,在他们心目中,敏感日已经不存在了。正法工作每天都做,正法的脚步从不停留。比方袁杰,从发资料,到喷刷标语,到装订别人做出的资料,到制作碟封,到制作塑封卡片,到自己摆弄电脑上网,到现在的教别人使用电脑打印等等,一路过来,没有节假日,没有敏感日。
殷廖、鸿蕴、笑脸、黎姨,等等等等,许许多多。
而且许多同修真的工作时间很紧,三件事还做的不错。象鸿蕴,自己刻录光碟,早晨上班途中发出去,晚上干家务、学法,还得抽空上网。利用工作时间,不影响本职工作的情况下,悄悄的再学一些大法。就这样,每个礼拜单位只休息一天,一家二口人的全部家务,都一个人完成。紧张程度可想而知。但是,正法的進程紧紧跟随。
前不久,李玺顺便到鸿蕴那里,提起了贾姐,他们为她惋惜。因为她没有等到法正人间那天就离开了,是去年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时候走的。鸿蕴说,她去世前不久,一次她梦到了贾姐,说她匆匆忙忙的要出门,她准备和她告别,可是眼看着贾姐钻進了一辆红色轿车,没等说话,车已经开走了。梦中鸿蕴的心情很不好受。于是,给贾姐家挂电话,姐夫接的,听出是鸿蕴的声音,问候贾姐的身体状况,姐夫有些语吃,然后把电话给了贾姐,听出她吃力的声音,但是还是安慰鸿蕴说,没事的,身体挺好,你保重啊,鸿蕴。感觉口气不对,追问的时候,贾姐就把电话撂了。
过不几天,听说贾姐离开了人世。贾姐是得病去世的。
现在想想,她是被邪灵迫害而死。她曾经是邪党成员,多年从事邪党的党务工作,一脑子党文化的毒素。
贾姐嘛,李玺见过两次,通过别人所说,加上自己的判断,真的感到她虽然是个女强人,但是争斗心不小,自命不凡执著自我的心也有,当初和老哥等同修过关时,受到不少人“冷落”,于是,回家对着墙说话。姐夫看到这些,一来同情老伴,二来对大法弟子表示不理解。因为姐夫刚刚修炼,看到大家这样矛盾不可开交,所以,非常失望。听说后来好象不怎么修了。鸿蕴和贾姐接触多,知道她身上邪党文化的东西很多。
后来的贾姐,得病住院,一些同修去看望她,鼓励她。于是,她身体恢复出院了。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最后还是不行了。其实,听说贾姐住院,李玺就不理解,那样刚强的一个人,那样明白事理的一个人,怎么会在修炼中走到这样一步呢?其实,这样的想法不是表面现象的反映吗?
有漏有执著啊,邪恶就能钻空子。对法理认识的有缺欠的地方,邪恶才能钻空子。
鸿蕴肯定的说,贾姐是被邪党邪灵给拖走的。看过师尊的讲法,更加肯定了这一点。那个红色轿车是什么呀?不说明了一切吗?
李玺也同意她这样的悟。不是执著于梦怎么样,有些梦却是点化,而有些梦是干扰,还有些梦什么也不是,就更不能理它。当初鸿蕴对大葛说的,一片漏斗的那个梦,就是点化,可是大家没有引起主意。
当前的正法形势变化很快,她们都有大家要一起切磋切磋的意思,正好五一假期有时间,于是,决定要找个地方找几个人一起交流一下。
为了人们永恒的阳光,
阳光下张张灿烂的笑脸,
我将有一次艰难的旅行……
和其他朋友一起,
跟随着心中的太阳。
我们化作泥中的一粒粒种子,
开始了梦的旅程,
我们的梦好沉好沉,
……
梦中的我们好累好累,
……
直到一缕通心的温暖召唤,
我们中有许多或先或后的--
揉开几乎粘住的双眼。
我们被裹入层层污泥,
我们艰难的喘息,
追逐着阳光的美丽。
有人在浇灌,
我们的唇开始变的湿润;
有人在施肥,
我们浑身盈满了力量。
即使头顶正蹲着嚣张的板石,
只要我们永不放弃,
也定要把它掀翻捣碎!
因为还有太多的同胞,
在压抑中沉迷、沉沦……
我们不断的用力成长,
很多已破开最后一层阻障,
阳光下散发着莲的芬芳!
我看到好多洁净的种子,
抽出的枝芽努力伸向太阳,
从那--
晶莹剔透颗颗莲子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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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丧天良,赤龙迫害狂。
九评惊天地,红潮丧钟响。
世人快觉醒,退出共产党。
(二) 天灭中共
中共恶党心已烂,暴力起家不讲善。
斗天斗地斗祖先,残害国人八千万。
活体摘取人器官,纳粹暴行今又现。
霹雳一声天地惊,九评倚天屠龙剑。
世人觉醒眼亮堂,退党已过一千万。
奉劝朋友快跟上,天灭中共在眼前。
一池寒水一池秋 千载风云映鼓楼
不知杨家今何处 忠烈英名万古留
二零零五年秋于开封
必成
我自穹宇来 笑看旧势态
邪灵疯戏尽 洪势扫阴霾
圣徒
净莲朵朵下凡来 沐浴法光洗尘埃
风霜雪雨坚贞志 傲雪梅花遍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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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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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法轮功器官移植取证问题的部份补充资料
本人在上月底就沈阳及中国部份地区的国家处理法轮功的相关问题进行了说明,现将部份其它资料予以公开,以便于国际社会尽快制止该类行为的继续。
目前最大的问题可以说发生在法轮功及其他被强制关押人员的器官移植的取证上,由于取证非常困难,因此,导致相关的海外机构对此事件由于缺乏足够的证据而难以解决。
在取证这一点上,现将整体的本人可以接触的简单官方流程予以披露,希望有关机构能够在此中获得必要的启示。基于安全原因,本人仍不能完全公布完整的流程,仅将其中的部份进行讲述。
一. 器官移植的强制办法
在整体上所有被进行器官移植的人员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自愿,一类是非自愿,但是在官方的口径上都是自愿的,怎么理解呢?就是法轮功及其他关押人员在关押期间使用是真实的名称,但是在进行器官移植时使用的是伪造的假名字,也就是一个虚构的人出现,但是这个人的资料是完整的,而且是在器官移植的自愿书上签字的 (当然是代签的)。我接触的资料中仅这种伪造的代签资料有6万多份,都是什么本人自愿进行某种器官移植,并承担一切后果,甚至还有移植心脏,许多的签字都是一个人的笔迹。这类资料的保存期限是18个月,然后必须销毁。该资料的保存机关为省级军区,查阅资料须经中央驻地方专员批准。这里有一个注意的地方就是,在进行器官移植的过程中,如果器官移植失败,被移植器官人员的资料和尸体必须在72小时内全部销毁。整体的资料和尸体,甚至是活人焚毁必须经军事监管人员认可。军事监管人员有权逮捕,关押,强制处决任何泄露消息的医生,警察,武警。科研人员等。军事监管人员由中央军委授权相关军事人员或军事机构执行。
二. 活体取得
任何被确定将进行器官移植人员,很多将被从监狱,劳教所,看守所,集中营等带离,此时他们将失去名字,只有一个代号,而与此代号相对应的是一个伪造的自愿进行器官移植的自愿者。而该人员将会被告之将进行身体检查,然后是局部麻醉,接下来就是活体移植,由于必要原因,在进行相关的交接的军事监管人员的部份省略。
三. 为什么巨大的器官移植与实际数据相差巨大
很多人都将器官移植的数据集中在官方公开的部份上,实际上在中国进行的地下非公开的器官移植数量要比公开的要多几倍,例如:如果官方公开的是一年是3万例,那么实际进行的数量应是11万例,这也是中国器官移植价格剧降的根本原因,由于有巨大的活体来源,因此,许多的军事背景的医院在公开上报的同时,私下也大规模的进行独立的器官移植,导致实际的数量远远高于官方统计,我在之前讲过,在这些人眼中,这些被进行器官移植的人员已经不被作为人类看待,而是如牲畜一样的动物,作一例,两例或许还心有余悸,但是一旦经过几千几万例的过程后,一切都被改变,活体移植,活人焚烧都变得麻木。人人都知道中国有很多的产品出口,但是在中国的出口产品中还有巨大的活体出口,所谓的活体出口就是境内外势力结合将符合要求的人员以商品的形式卖到国外,在国外进行器官移植,移植后人体同样焚毁(注意:中国在海外有机构专门处理被活体移植的尸体,很多中国在海外的使领馆都参与其中),一切与人类活体有关的出口产品中,中国的产值是世界第一。这些出口的活体几乎都有伪造的自愿资料,具体的方式不详,了解的是 2005年出口活体超过940人。在中国与世界上实际上已经形成了巨大的器官交易网,中国是国际活体器官交易的中心,几乎在2000年以后一直占世界活体器官移植总数的85%以上,该数据是军委上报资料的一部份,有几个人因此升为将军,原因就是该领域的成绩。
四. 证据的监察系统
我在之前讲过,器官移植的管理系统是军队,其意思就是该类事情的管理及机构的核心是军事系统,这是政府机构望尘莫及的,因为一旦成为军事机密是无法获得资料的,因为军事系统的运转相信大家都了解。所以需要将一定的注意力关注到许多的军事设施上,那才是真正的集中营。
断断续续,先提供这些了。由于安全原因无法详细描述,请见谅。
沈阳老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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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一年前,在大纪元退党网站公开发表声明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的人数即超过百万人,目前总数已逾1010万,仍以每天约3万的速度增加中。在中国大陆,大量民众也将自己的退党声明张贴在公共场所,涓涓细流终于汇聚成为波澜壮阔的汹涌大潮,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来临。
现今的中国,貌似繁荣昌盛,但社会潜藏的危机已经积累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2003年,中国发生了5万8千多起民众抗争事件;2004年,该数字上升到7万4千多起,参加人数达300多万。去年广东汕尾、太石村和重庆特钢相继传出万人维权抗争事件,村民、职工、记者、专家乃至维权律师都遭到中共当局的暴力镇压。
纵观中共57年的暴力统治与谎言欺骗,不仅夺走八千万同胞可贵的生命,更全面破坏中华五千年的优秀文化与伦理道德,使得神州大地急速走向道德良知泯灭、生态严重失衡的危险境地。在二十一世纪人权理念高涨的今天,中共对千百万维护自身正当权益的弱势团体大肆镇压,对追求独立思想和言论的知识份子肆意关押判刑。
面对澎湃难遏的退党大潮,中共起初在国内搞“保先”运动,要求民众完成所谓的党员重新登记,并企图通过媒体控制与网路封锁打压退党之声;在海外,则用“反分裂法”、“反日大游行”,来掩盖对这场风起云涌退党浪潮的张惶失措。这些欲盖弥彰的丑态引爆了剧烈反弹,反而助长《九评》的迅猛传播。
自1999年7月中共迫害法轮功迄今将近七年,残酷的对亿万名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群体灭绝式的迫害。今年三月初,更有多位证人曝光了中共广建集中营、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售牟利并焚尸灭迹的暴行。这种惨无人道的虐杀牟利方式已经进行多年,而且仍在持续着,更充分暴露了xx党的邪恶本质。
回顾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纳粹在集中营内屠杀600万犹太人、前苏联在古拉格群岛杀害成千上万的苏联人,都是惨绝人寰的反人类罪行,中共活摘人体器官尤为令人发指。忘记历史就会使历史重演,唾弃暴力就能走向光明。退党是摆脱中共暴政的开始,现今“三退”大潮正代表着人性的复苏、道德良知的回归,也是和平、理性、非暴力解体中共的义举。许多专制政权在垮台前貌似强大,逾千万人“三退”已摧毁了中共的根基,邪恶气数将尽,不久将如共产苏联与东欧八国一样被天所灭。
其实中共历来的逆天恶行已使其元气大伤、损运折寿──贪官外逃、国库空虚,贫富差距悬殊、箝制思想与言论更使民怨载道。《九评》的出现使世人猛然一惊:入党是步向邪路,退党是回归正道。《九评》的诞生以摧枯拉朽之势,破除党文化毒瘤,恶党的败象已生,崩溃瓦解在即。
古云:“德不孤,必有邻”。近年来国际社会的正义支持,也预告了迫害法轮功的邪恶中共即将解体败亡。以2006年为例,1月31日旧金山市议会通过“谴责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决议案;1月25日由46个成员国组成的欧洲委员会,在法国斯特拉斯堡全体会议上通过了谴责共产独裁集权罪行的决议;4月10日至13日欧洲委员会在年度第二次决策会议上,十一名代表向大会提交动议提案,要求对近期曝光的中共集中营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的罪行举行听证会,并要求中国政府向国际调查团开放所有的劳教所。
此外,4月18日54位跨党派的台湾立法委员连署提案,敦请立法院做成决议文,促请国际人权组织及世界卫生组织,调查中共劳教所、监狱与医疗机构,并呼吁中共立即停止盗摘法轮功学员活体器官的行为,公开可检验的器官移植相关制度。最近81位美国国会议员也联名致信布什总统,表示对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控严正关注,信函已经送交白宫。
究实而言,只要是参加过xx党的邪恶组织,就在灵魂深处打上了不光彩的烙印,所以退出中共及其附属组织就是救赎自身的灵魂,使生命远离罪恶。简言之,退党是彻底与中共决裂的壮举,将来xx党遭到解体覆亡时,已退党者不用与xx党承担责任,免受牵连。“善恶有报、暴政必亡”是历史的殷监,退党潮代表了民心的向背。逾千万人退出中共,是中国走向民主、自由的里程碑,是世界彻底瓦解共产邪灵、实现大同的转折点。
吾人可以断言:海内外中国人的退党大潮是一个新纪元的开始。在中国乃至全人类的历史上,从来没有那么多人采用如此和平理性的方式唾弃极权专制政体。它标志着亿万中国人告别对中共的幻想,走向道德觉醒之路;它宣告了中共谎言欺骗和暴力胁迫的破产、共产意识形态的彻底崩解,也代表一次社会转型与巨幅变革的肇始。
综而言之,《九评》已紧紧掐住中共死穴,是共产邪灵的催命符;千万人退党的里程碑,更敲响了中共丧钟;以后会有更多的人挺身而出,选择不再与xx党为伍。这一历史捩点鲜明的标志着:一个没有中共的全新时代即将开始。吾人呼吁更多的人们能主动脱离中共、远离邪恶,彻底与这个给人类带来无穷灾难的邪恶组织划清界限,让中国人民、中华民族、乃至全人类的灵魂都获得拯救。
“没有xx党,才有新中国”,祝愿《九评》早日为中国与全世界摆脱赤祸、带来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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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年轻人叫王建国,刚刚30岁,家住吉林市虹园经济开发区虹园村四队,父亲王树森原是吉林市武协副主席,现在开了一个八极武馆,妻子叫赵秋梅,小两口在朝阳街开了一个小饭店,一家人和和美美,令人羡慕。
王建国夫妻俩都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但身体健康,而且为人在邻里中也是有口皆碑。1999年以后,王建国和赵秋梅因为不放弃修炼,分别在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和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
今年3月2日,吉林市船营区南京派出所警察谭新强非法绑架王建国夫妇,还在抄家中把3万多元的私人物品和3200多元现金抢走,家属质问时,警察态度还蛮横无理。现在,赵秋梅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五大队。
王建国被非法绑架后,在南京派出所和吉林市第一看守所里,警察对他使用暴力刑讯逼供。王建国绝食抗议这种践踏法律的行为,被强制灌食。
2006 年3月10日王建国的母亲到南京派出所要人。中午11点多,哈达湾派出所的3辆警车到王建国母亲家抓人抄家。当时家中无人,警察付斌扬言要用锤子把门砸开,抄家时连厨房袋子里的东西全给倒出来了翻。下午一点多,付斌又来骚扰。晚上,付斌在同一天内第三次来王家抓人。从此,王建国的父母被迫离家出走,流离失所。
4 月11日上午,吉林市第一看守所给王建国家属打电话,说:“王建国昨天送医院,没抢救过来,死的时候是呼吸衰竭,喘不了气了……” 中午,家人们匆匆赶到看守所,见到了副所长丛茂华。家属问到:“他有生命危险时你们为什么不马上通知家属?”丛茂华说“我们找不着家属。” 家属反问:“抓人的时候你们怎么能找着呢?” 王建国的奶奶哭着说:“人出现了生命危险,为什么不通知我们,给我们送回来?” 问得丛茂华哑口无言。看守所的死因报告上称“因抢救无效死亡”。
4月12日家属向丛茂华要相关责任人的名单:谁给灌的食,谁最后一次提审的,狱医是谁?如果丛茂华不提供的话,就找他本人负责。丛茂华提供了名单,家属要求在结案前尸体不允许给动,并找人做尸检。
在尸检中,家属看到,王建国的后脑勺满是坑和包,左小臂有伤疤,脸右侧有厚厚的一块血疤。后背从腰以上呈紫红色淤血。吉林市第二医院急诊病房出具的病历记载着:王建国,来诊时间:2006年4月10日15时58分,来诊方式:抬送,病人呼吸心跳已停止。脉管脉搏消失,心率无。呼吸音无。来诊时已死亡。签字的责任护士名叫张莲菲。
据了解灌食过程的人士分析:看守所对王建国灌食过程中,将管子插入气管,流食进到气管,造成呼吸道堵塞,肺部感染,窒息死亡。在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里,对法轮功学员的灌食不是出于人道主义的救护,而是对绝食和平抗议的一种报复,灌食操作者往往缺乏医学常识。
4月13日,王建国的家人在自家院内搭起了灵棚,祭典亲人。在院子的大门上挂着医院和看守所两份互相矛盾的死亡报告,还有王建国被吉林市看守所致死的诸多疑点分析。一位不修炼的家人在悲愤之余写下如此布告:“王建国,30岁,与妻子在朝阳街开一小吃部。2006年3月2日被南京派出所抓走,把价值三万余元东西包括现金和物品拿走,不出手续,亲人去要不予答复。王建国本人被派出所送吉林市第一看守所,2 006年4月11日,通知王建国的家属,王建国已死亡,布告以慰建国在天之灵。”
王家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十里八村的乡亲闻讯赶来吊唁,好多人给建国上香,好多村民流着泪说:“建国死的太冤了!”“这么好的孩子就给害死了,这xx党完了!”
4 月24日上午,王建国家属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探望王建国的妻子赵秋梅,等到了1 1点多钟才见面,本想告诉她这个消息,可警察肖爱秋寸步不离。家属同赵秋梅只谈了一些家中的琐事,警察还要求家属劝说赵秋梅放弃修炼法轮功。
4 月28日早上,沙河子派出所的警察拉着王建国的三个家人来到了吉林市看守所的一个大会议厅。那里早就布置好了 “自残死亡通报会”的现场。吉林市船营区检察院、南京派出所、吉林市看守所、吉林市610专案组共有18人已经摆开了阵势,还配好了摄像机。一个自称是吉林国安、610头的李姓警察,先宣读“关于王建国在吉林市看守所羁押期间的情况说明”,然后要求1天内火化王建国的遗体;第二天灵棚必须拆掉;并且强调王建国的死与公安无关,是自伤自残。王建国的家人态度坚决,表示问题一天不解决,他们就一级一级的上告。
如今,在中国不知多少人象王建国一样,做好人反被迫害死!不知有多少白发苍苍的老人象王建国的父母那样送走黑发人!中共迫害法轮功一天不停止,这样的悲剧一天不会消失。
刚得法三个多月时也发生了一件奇事,刚开始时是我的右耳开始疼痛及流黄黄的臭水,因为我觉得那是种净化身体、消除业力的表现,所以我就把这症状拖了一阵子,结果到我耳朵流很多脓并严重肿痛,晚上睡觉都必须要小心的右侧睡并在耳下垫布接脓的时候,实在觉得状况拖的太长就去看医生了。医生当时责备了我一番,说他最怕这种拖病不治的病患,现在都已经耳膜破裂穿孔、是末期中耳炎了,愈后也会严重影响听力,非常不好治了才过来求诊,那又有什么用呢?……当时看医生这样讲我很担心,所以看诊回去后把这个严重性说给我们炼功点的辅导员听,我还告诉她说我现在再不吃药就惨了,我说我要回去好好吃药、接受治疗。
结果我下次再回到医院复诊时,医生却很明白的告诉我,说我的右耳状况显然已经无法挽回,今后这只右耳应该是听不见了,也就是说医生当时就宣告了我已经右耳失聪。那好吧,既然我知道我右耳耳聋了,那再吃药有什么用?我一回家就把那些药丢掉了,反正我已经耳聋了,那就不用再管它了,反正都这样了,再管也没有用。
我就这样每天平心静气的仍然学法炼功,每天照旧垫着布在耳下睡觉,它也就这样继续留了三个月的脓,结果不知道从哪一天起,那些脓渐渐的减少了,我睡觉可以翻身了,而且我竟然发现那只耳朵也慢慢的变干爽了,难道说已经好了吗?更奇怪的是,这时发现我的右耳听力,也很正常呀,好象一点也没听力丧失。这怎么说?不是说连耳膜都已经严重破裂了吗?可是透过这几个月来我平平实实的修炼,想不到这一切竟然神奇的全都回补过来了!
有序的身心净化与提升
一直到后来我还发现我自己什么药物都不用再吃了,不吃药竟然还一天比一天健康,我的身心焕然一新;这对我那十几年来都命在旦夕的身体简直是天方夜谭!我过去那一种必须要换卡的健保卡,长年都要用到M卡左右,而现在三、四年修炼以来,从听力失而复得之后,我就只有一次就诊纪录——哈哈,那是到眼科去测老花眼镜的度数啦!
过去健保卡用到M卡是家常便饭
没错,就是靠着这完全公开、免费、动作简单的法轮功,竟让我领略到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来也不曾再体会过的“无病一身轻”的状态,我梦想也梦想不到的状态—— 我不再气喘、不再心绞痛、不再高血压、甚至于我也不再是癌症病人!我更不再是一个对生命悲观绝望的人!!这就象我从新有了第二次生命一般,每当我想到这儿,真的都会忍不住掉眼泪,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我现在健康的活着!
一直到现在,修炼以来的这三、四年间,我陆续都还在有序的净化身体之中,我后来还排了两次的血便,甚至于第二次排血便时,是黑黑的血用喷的,以大量喷出的方式来排毒,不过间隔的愈来愈短就过去了,我的全身发痒也还出现了一两次,第二次我全身抓出来的每个毛孔浮现着鲜红的点点,而最近的一次,抓出来的皮肤呈现的毛孔颜色已经变成淡红点点了。当然咳痰跟流鼻涕也是,循序渐进的每隔一阵子就会让我清理一次,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法轮功慢慢的将我所有的病症都连根给消去了。
双盘考验炼功人
当然炼功也有考验,就拿我们功法要求的是双盘这样的姿势来说,在我修炼了半年多之后,我开始坚持要双盘上去,刚开始真的是怎么盘都盘不上,一盘上就痛不可当,可是我坚持至少要先盘上半个小时炼静功后才要拿下来,那时我痛的简直脚踝跟腿骨都要四分五裂了,天天都是痛到发抖。一直到我修炼了快一年,我终于用双盘能盘上一小时;那时因为痛到流汗,所以全身衣服常常是炼完功就湿了。
记得那刚开始双盘的三个月,我不但炼完功后站不能站、坐不能坐、晚上还几乎腿痛到不能睡,甚至每天晚上要出门炼功时心里都会怕,但是这跟我以前因为病痛所吃的苦比起来,现在能够因为修炼而痛,实在是太幸福了,因为那是天壤之别呀——以前的痛是我将一步步走向地狱跟病苦的痛,而现在的痛则是我要走向纯净跟脱胎换骨的痛,我怎么能够不珍惜呢?如果说坚持这样双盘就能转化本体跟真正修炼的话,那脚痛又算的了什么呢?
所以我就跟我自己说:“痛到我的脚都可以给人家,脚都给它们(业力)拿去好了,我也要坚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