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的作业其实就是以前的心得写作,将一本书或一篇文章读完后,想一想故事为什么有这样的结局?将思考后的感想记录下来,就是现在的智慧存摺了。看起来好象非常简单,实际上经过我们的思考,一个观念可能影响我们的一生。
有时家庭聚会,听姊妹们谈家中的点点滴滴,其中难免对公婆有些微词和看法,毕竟环境不同、性格不同、加上生长环境不同,所产生的事情感受度也不同了!但是往往我们会先考虑到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他人的想法。
娘家妈妈曾经就这件事讲了一个故事:小玉是从台北嫁到乡下的媳妇,因为上班平时很少做家事。第一次端午节前夕,婆婆要求她包粽子,为讨好婆婆,小玉一大早就去买材料,又由于手笨,七手八脚花了一天,才将一串粽子包好,放到锅里煮。
小玉刚想坐下就听婆婆打电话给小姑:“阿霞!你回来拿粽子吧!你大嫂包好了,你来拿回去吧!”小玉听完不由得气从中来 ,脑子一片漆黑,无法思考 。她越想越气,难过得掉下了眼泪,心想:“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包好一串,怎么就叫小姑拿回家,我辛苦了一天算什么?小姑轻轻松松就拿走!”正心里过不去,娘家妈来了电话:“小玉啊!端午节你别包粽子了,我让你大嫂多包一串,你回来顺道拿吧!”这时小玉终于破涕为笑!原来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
这是妈妈的智慧,其实故事中的人物正是她自己,她将自己的经验累积起来放到她的“智慧存摺”,要用到的时候才提领出来。
坐在街口的“欧吉桑”、“欧巴桑”和他们谈谈天,会发现他们其实也累积为数可观的“智慧存摺”,一成不变的生活加上他们脑中的思考:田里繁重的工作,水管钻些洞接上大水桶就是一个便利的洒水器;晒棉被时,直接在竹竿上摺三摺,拿下来在身上摺三摺,轻轻松松一件被子收纳完毕,完全不费吹灰之力!这些都是他们用时间所累积的智慧呀!
我常常告诉我的学生:学习不是只学课堂上的知识,聪明的学生要会懂得挖宝,老师就象一座宝山,你们要学会如何让老师将他们的宝石一件件拿出来与你们分享,经过脑中的思考,就变成你们的智慧了!
亲爱的朋友!让我们在学习的领域里,做一个拥有“智慧存摺”的大富翁吧!
大约八百多年前,我转生到蒙古草原。我那一世的父亲是铁木真,母亲是勃儿帖。父亲经过多年的努力,凭借超凡的勇气和智慧,统一了蒙古各部族。蒙古各氏族均推举父亲为汗王,名为成吉思汗。在蒙古语中成吉思汗是表示铁的性质──坚硬,以其在人可理解为强大、坚强的意思。记得从小很少与父汗相处,他总是忙于各部族之间及与金国、西夏各国的国事。
我平时总是骑着一匹小马驹与三个哥哥在一起练习射箭、摔交。蒙古儿童小时就开始练习骑射,那是一个草原上的生命赖以生存的本领,所以长到成年后每个人的骑射功夫都十分了得。三个哥哥中大哥术赤对我最好,他表面给人很冷漠,但内心却很纯朴、热情。金色的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我跟着三个哥哥经常一起去打猎。有一次,走着走着遇到一只大灰狼坐在路中间,态度极为傲慢,三哥不管三七二十一,搭箭就把大灰狼的耳朵给射伤了。大灰狼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眼光凶狠的瞪着我们,前腿伏在地上嗷嗷惨叫着,不一会儿只听刷刷几声从草丛中又跑出六七只草原野狼,二哥、三哥一看形势不好掉转马头就跑,我在大哥身边喊:“大哥,快跑啊!”大哥说:“不要怕,听我说。取弓、搭箭、射。”由于我力量小,没有射中,大哥射伤一只。我第二箭射中一只,大哥又射死一只狼,其它的狼被吓得跑的远远的。等回到营地,母亲知道这件事后,过来把我抱在怀中,安慰我好久,大哥只是在一旁笑着不说话。母亲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她关心、爱护每一个她所见到的人,她也是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她对大法的坚定正念使邪恶胆寒,为同修无私、默默的付出了许多,从她的身上我看到自己很多不足。
父王成吉思汗是一位人类历史上具有深远影响的伟人,他缔造了横跨欧亚的无垠广袤的蒙古汗国。
十七岁以后,我经常跟父汗随军出征。在攻敌备战前,父汗经常问我一些战役性的问题,由浅入深,回答不对时给予纠正补充。逐渐的通过实践我对战争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有一次,父汗问我如何取得战争的胜利,我说:“要有充份的物质保障,包括粮草、装备、人员,而且要探明敌军的攻防重点,以我军最强的部署攻击其最薄弱的环节。”父汗望着远方沉吟了一下说:“你只说对了一部分,更重要的是意志、坚强的意志,为实现伟大理想的坚强意志。顺天意而行则有神佛加护。”此时的蒙古由于父汗多年来不断加强改善对内对外的政策,国力军力已大幅提升,先后攻金四次大胜,武力使西夏臣服。一段时间国内不断派出友好通商使臣前往中亚各国贸易往来。但于公元十一世纪在中亚细亚崛起的花刺子模国不断挑起事端,任意侮辱杀戮蒙古使臣商队,使举国震惊。父汗决定征讨这个背信弃义的国家。战前蒙古大军做了充分的战争准备,父汗命工匠制造了大量的火炮、抛石机、弩炮、云梯等。同时也制定了周密完备的战略计划。每名蒙古士兵携带三至四匹丛马(多为母马,无粮食时可喝马奶过活);备两套兵器,防身用的是一柄几十斤重的弯刀或斧子。
蒙古军擅长野战运动歼敌。百分之四十的兵力为重装甲兵,士兵身上马匹上都披着生牛皮防护,一般弓箭很难射透,百分之六十的兵力为轻骑兵,负责从侧翼包抄切断敌人的后路,主要武器是弓箭,随身佩带弯刀、绳套或铁锤。
公元一千二百年的初夏,经历了盛大壮观的誓师大会,十七万蒙古大军开始了讨伐花刺子模国的征程。蒙古大军的充份的战前准备,适当的战术加上士兵的强悍战斗力,所经之处皆所向披靡,敌人闻风丧胆。敌军在战败溃逃中花国国王病逝,立其子为王。新王领残兵准备做最后顽抗,最终三四万残敌被潮水般的蒙古大军围堵在申河河边。父汗一声令下,不几个时辰敌人已积尸如山,新王见大事已去,无心恋战,纵马跃入河中逃向对岸。父汗下令活捉新王,因而周围军士没有放箭射杀他,而其随从都被射死在河中。这位花刺子模国新王是此次战役中唯一的幸存者,名叫扎兰丁,他的今世是现任某某党主席。经过十年的西征,蒙古大军返回故土。父汗的西征以异国作战,路途遥远,战术新颖,战争规模大等特点在中外战争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位置。
大哥的儿子在战争中战死,为了表示对父汗的崇敬,我的儿子忽必烈、旭烈兀分别将自己猎获的一只兔子和一只小鹿献给父汗。我们兄弟四人因战功,父汗赐予封地,我的封地是蒙古本土。
一位住在很空旷的山区衣着褴褛约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凝视远方的晴空,再仰视她的头顶天空已有一大块乌云。这时响雷了,她回身走过养了几只大小鸡的院子,進入非常破陋的屋内,走过一小间不很宽的通道转進一间没有门的卧房,她依靠着墙站在那里带着企盼的眼神往地上看,卧室内除了一个简陋的梳妆镜台外没有其它的家俱,地上铺着几张大小不等的陈旧地毯,其中一张地毡上躺了一位气色非常差、倦容满脸的妇人。妇人可能是小女孩的妈妈,她头的右边蹲坐着一位中年男士正在盖上他的手提袋,旁边有一玻璃杯剩下小半杯水及一片有十多粒的药丸锡纸空包,男士起身出门,小女孩走在前引路,出了院门外男士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好象是:祝她好运似的。男士向两旁种了菜的山路走去了。这时雷鸣又响起,男士走远了,小女孩才回屋去,坐在屋里的地上开始在一张小桌上练习写字,这时雨声大了,没多久屋顶漏水了,水滴到她的作业本子上,小女孩忙找东西来接水,家里能找得到的锅盘碗杯都用上了还不够。她突然的想起什么走進了卧房,仰望着屋顶,正好几丝水流刚好流向躺在地上的妇人脸部的正上方,在汇集着,小女孩看着饱满的水滴快滴下来的时候,拿起了药包旁的玻璃水杯,正好接住了滴向妇人脸部的第一滴水。没多久玻璃杯的水满了,可是屋顶的水滴还在继续往下滴,她犹豫的四顾的看了一下又凝视着渐要满了的水杯,很小心的那双小手捧拿着玻璃杯不敢动,嘴往水杯就过去喝水,小女孩不想让水满了溢下滴到妇人的脸上惊醒她。电影的画面就在从镜子反射出小女孩连续喝水的镜头中结束了。
当看到小女孩的嘴就着玻璃杯去喝那从树枝搭盖的屋顶漏下的雨水时,那画面是催人泪下的。
小女孩没有现代社会后天混染的观念的思维,影片中演出的是:纯真的纯善的没有显示心的忍。电影镜头终止在小女孩持续的用嘴去就杯子的喝水镜头中,不知道要持续喝多久。这短短的几分钟的电影,告诉了我们在边远山上的这位印度小女孩表现出的是天生人性,是不是?是的。她是真、是善、是没有显示的忍,是天生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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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法:把人们的良知换回来
连续7年,巴黎法轮功学员以和平方式在巴黎人权广场揭露、抗议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罪行。在这7年讲真相的历程中,法轮功学员成法告诉记者:“我们坚持了7年,就是要把人们的良知再换回来。这也是一个机会,让人们明白‘法轮大法’是中国古老传统文化的精华也就是瑰宝,能使人心向善、能救度世人。”
法轮功学员信仰“真善忍”,是得到全世界正义的人们认同的,但是,中共却公开迫害遵循“真善忍”原则的人们,成法表示:“中共自从迫害‘法轮功’、‘真善忍’以来就暴露了它邪恶的本质。在巴黎铁塔人权广场上了解了真相的人们,一致反对中共邪恶对法轮功的迫害。特别是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的罪恶行径,比纳粹集中营还要残忍,这样的罪行是必须要停止的!”
法瑞达:向迫害发出呐喊,付诸行动揭露中共罪行
一位停留在展版前看法轮功功法展示的法国女士法瑞达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这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眼前看到的这些,我无法看下去了,(这样的迫害)真的是太残忍,太恐怖了。我本以为在今天并不再存在这样的事情了,可是……我真的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想,我们也许可以用沙文主义(极端民族主义)来形容这些。”
对于如何帮助在中国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法瑞达女士表示:“对于我们西方国家和东方其它国家来讲,大家应该行动起来,应该站出来揭露这些罪行。我们要对这样的残忍迫害发出呐喊,我们无法容忍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做出这样残害自己人民的做法。”
她还讲到其它西方国家与中共是不一样的,对于发生在现今中国的这些迫害,她说:“我希望中共的领导人能够看看我们现在正在这里做的一切。我看到这些酷刑图片,我真的不忍看下去,不过我还是要摆正自己的态度,然后把我们的帮助付诸行动,我们不能置之不理,(置之不理)我们办不到。”
揭露集中营要提到国际组织日程上
一位法国女士看到中共活体摘取器官的资料图片,她说:“这太让人震惊了,在法国的电视节目中讲述的关于中国的大都是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对不起,我这样说可能不大合适,象在中国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们对在中国仍存在集中营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的确,对于法国的历史来说, 德国人的集中营给我们留下深深的刺痛,那些真的是太糟糕了,我们认为这样的集中营不会重新出现在现在这个年代,而在现代中国这却还是出现了,真的是很让人感到很吃惊。”
对法国政府应该采取哪些行动,这位女士说:“我们的媒体应当对这样的事情進行报道,让大家都清楚事实的存在。如果大家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正在发生的话,那么大家也就什么都做不了。”
另外一位叫比尔娜尼的法国女士打断了前位女士的谈话,她接着说:“对于在中共统治下存在的集中营,我想,这可是全世界的问题所在,所以我觉得那些国际组织应该把这个问题真正提到日程上来。”
克里斯谭·古博:对人类犯下这样的罪行,天理不容
一位名叫克里斯谭·古博的男孩看到展版上中共集中营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他签了名支持法轮功,他说:“这真是太恐怖了,对人类犯下这样的罪行,是天理不容的。我受到了非常巨大的震动,非常巨大。”
一个女孩看到这些酷刑的图片后,她问法轮功学员是怎么回事,听完法轮功学员的解释后她说:“它们(中共)这种做法,很不好!”
一位法国男士讲了他对法轮功的一点感受:“我看了法轮功的功法演示,我觉得很不错,你看,我也在这里学了一点,就是因为这是在我们这个地方找不到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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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话一接通到某地某反邪教单位的副领导,我直接告诉他:我打这通电话的目地是告诉他不要再抓法轮功学员了,这对谁都不好!他只说了声“唉!”我不太了解他的态度,我想或许他也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又补充着说:法轮功学员被抓后,几乎很快就被判刑,一被判刑之后,進了关押单位,不是死就是伤、残,这完全是伤天害理的打压,为什么你们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呢?
对方说:是啊,非常严重!这怎么办啊?!他显得十分焦虑。虽然我很惊讶他的回应,但仍继续说: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这个后果是什么,大家想过没有?他说他没办法。我说:很简单,不要再抓法轮功学员!把已经抓了的放出来! 他说他不敢违背上意,我说法轮功学员为了告诉国内同胞法轮功被污蔑的真相,冒着多大的危险啊!他沉痛的说:太傻了!太傻了。
我向他解释法轮功学员见证了大法的美好,因此勇于出来证实法,虽然他仍不能认同但也算理解,我就向他说这些年国际上对中共迫害法轮功这件事情的严重关切与痛责。他听完后,我请他帮我把在网上看到的同修放出来,他说好,愿意帮我的忙试试看。
另一通电话接到某市公安局副局长,我直接告诉他:我是海外的华人,因为国内的朋友被抓使我忧心如焚,国内迫害法轮功的情况举世皆知。我把迫害的情况、王文怡白宫喊话事件及活体摘取学员器官之事告诉他。对方一直没有说话,象这种谈话内容基本上对方大部分都会反驳的,但感觉上他一直是在听的。我说了二、三十分钟,他都没有回应。最后他问我朋友叫什么以及被抓时详细的情形,他说他试试看把人放出来。
某市610办公室的电话一接通,我告诉接电话者我要找领导。他冷冽的只回应了一个字 “说!” 我就告诉他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以及在海外法轮功洪传、法轮功是中国人的光荣等等情形。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愤愤的说:你知道国内这些法轮功学员都在干些什么事吗?
我说:不就是广传《九评xx党》这本书吗? 这本书在全世界已经翻译成了许多国的语言了,而且是研究共产(邪恶)主义的经典之作,推广一本世界畅销书就犯法吗? 在xx党国家不更应该推广这本书吗? 还是xx党是说不得的?他没回答我,却要我回答他为什么国内不禁止佛教却要禁法轮功? 我说如果释迦牟尼现在在国内传法,还有一亿佛门弟子,或是现在耶稣基督在国内传教,有一亿基督徒,xx党早就抓了!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因为国内开放经济市场之后,这些外资企业主,西方的几乎都是基督徒,东方的信佛的不少,所以也禁不了,要禁也只能暗中来。但这个理由我还没讲,他已经默认了我的说法。)
他又质问我xx党现在到底有什么不好?我想他是想藉表面上经济强大的假相去蒙蔽心中明白的一面。我说辜且不说xx党对法轮功的迫害,国内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尽办法移民,为什么那么多贪官卷款逃到国外去了,其实穷不是最根本的原因,“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做个异乡人也是有心酸的,况且现在国内也没那么穷了。我告诉他真正原因是出了国才知道什么叫做自由、什么是人的基本尊严与价值。我告诉他,如果他有机会,他也一定会移民的。对方把电话挂了。
这位610办公室的先生虽然理直气壮的质问我,但我相信我的回答可以让他跳出xx党的思维逻辑去思考一些问题,而且显然他也是一个良知未泯的人。上述这些可贵生命绝对是应该被救度的,希望同修们能抓紧时间,多给这些曾对大法行恶的人更多的救赎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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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得法后,师尊教诲:“法轮大法学员,以修炼心性为本,绝对不得干涉国家政治,更不得参与任何政治性争端及活动,违者即不是法轮大法弟子,一切后果由当事人自己负责。早日圆满,精進实修为本愿。”(《法轮佛法大圆满法》)我体悟到:若喜欢、支持这一党,则必定会不喜欢、不支持那一党,也必定会与意见相左者起争执、起矛盾,心也将因而随之起浮,无法修炼。于是我就尽量避免看、谈政治。
但在家庭中,时常因欲阻挡丈夫观看争吵不休的政治节目而起不愉快,尤其每到选举时期,矛盾愈是频频。后来矛盾渐渐少了,但并非自己心性上来了,是因争不过而回避。
最近电视频频播出总统女婿涉弊案事件,上述家里的矛盾便再度出现。几次“失败”,后才想起要向内找。想起修炼人的“听而不闻—难乱其心 视而不见—不迷不惑”(《洪吟》)而自己竟未能想到、做到。而且心里时常怨丈夫的强势,其实,自己不也是常因自己的喜恶而要左右他人吗?
前两次同修讨论蓝绿情结问题时,并未很重视,认为自己没有。这次辅导员带回师父再次严肃的教诲,才肯定自己也应该有漏,要查找查找才是。周日炼完功在学法时,身后打太极拳的人在聊天。七点的发正念时,他们正激烈批评总统家族,我心砰砰跳,希望他们能赶快停止,谁知漫骂声更大更尖锐,我的脸热涨,等到音乐声再度响起时才惊醒我,赶快回到发正念上。原来自己也存在“蓝绿执著”问题,执著还深的听不得任何对某党不利的话语。再又看到自己“只喜欢听好听的”、“不能让人说”的执著竟那么大。怪不得修炼至今,丈夫说我没改变的是听到不中意听的话就变脸、不高兴。
法中已知道常人社会的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支持那个人、那个党、希望那个党好,就是落入常人的妄想,要左右他人的命运。再有,“不能让人说”的小心眼执著与修炼人该有的慈悲层次相差太大,这些因情派生出的种种人心若不放掉,背驮着一个重大包袱,要如何跳脱出人来呢?
以往对师父新的讲法、经文大多只看两遍即停下,以后找时间再看。这次认识到这样是不够的,并未完全了解当前师父讲的法的意义。
在学第七遍《2006年加拿大讲法》时,当看到:“也就是说,大法弟子在这个期间讲真相的目地就是为了救人,破除那些旧的因素和恶党邪灵对人的毒害,因为正法中这些旧的势力要被淘汰,恶党与邪灵也一定要被淘汰,和它们为伍的都将被淘汰。这是正法中定下的原则,是必须得这样做的。如果我们不去救那个人,这个人就将随着邪恶一起被历史淘汰掉。”当下头部后侧一阵刺痛,心一惊,若再不将师父一次次指出的问题重视起来,找出深埋的执著心,去掉它,还在期望盼哪个党派好,因而不自觉的制造对立局面,那将导致无数生命与其连带层层空间之生命于正法中面临被淘汰,这样自己岂不是在杀生、杀掉数不清的生命吗?
想到自己不但没去救人,反而因不好的念几乎将人推向毁灭,很是悔恨。认识清楚后坚定的告诉自己,从现在开始,对以往排斥、不愿看的政党人物,我要看着他,对他发出修炼人的善。若还做不好、做不到,那就是学法不足,要再更加精進。
以上为个人认识,请同修慈悲指出不足之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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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造一个好的交流环境,修炼心得很重要,大部分的交流都谈具体工作少谈心得,平常动笔写心得的同修也很少,所以久了同修就以忙为藉口不想来了,我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很多大法工作项目一直说很缺人手, 去交流也没能触动我,以前是主动做,现在都是同修叫做才做,我们的交流的环境还有改善空间。
在网络发真相的这篇心得,重新整理后加上更深入的修炼体悟以及克服难关的过程,周日在全省交流发表再一次后,同修们很触动,各地好多同修想参与,有同修表示要带动更多同修来做。
一、在网络上发真相材料的心得
在网络上发真相材料的管道有很多种,提供很好的空间可以发真相资料,传送速度又快,每天累积的点击量很惊人。网络传播讯息速度很快,转贴的频率很高,不是我们表面上看到的效果而已。师父曾说过:“任何一个地区的大法弟子啊,基本上你们就是那个地区众生得救的希望了,而且是唯一的希望。”(《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如果我们常到某些网站贴真相,那里的众生会被我们正的能量场覆盖,能渐渐改变他们不好的思想,有缘人就会获得救度。
在大陆网站发真相材料,支持赞扬的很多,骂的也不少,表示还有很多人不知道真相,有的大陆网站管理已经被正过来,所以不会删我们的真相材料,有的网站看的严,不能直接贴真相,可以贴常人喜闻乐见的内容后加上真相连结。反馈很好,有大陆网友留言: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感谢楼主。贴真相有人骂的时候,还会有人帮我讲真相,海外华人不知道真相的也不少,海外网站也要去发材料,看到污蔑大法的文章就去回帖讲清真相。
在网络上发真相材料很弹性,有时间多做,没时间少做,也很简单只要会复制贴上就能做。大法网站上有很多真相材料,文章、期刊、电子书、音乐、闪画等都可以去发。有一次一位电视组同修来,我很问她做电视不是很忙吗? 她说空闲时间还是有,学法交流后有时变成聊天,正法时间紧迫分秒必争,她学回去要教电视组同修做。记得师父讲法中提到在街上发资料的威德一样大,我想在网络上发也是一样。以下这篇明慧网文章请参考,没有去发过材料的网站还很多, 他们都在黑暗中等带着救度。
“一个开着天目修的大法弟子说:每次出去发资料,都有天兵天将助阵,好多好多,师父的法身也在看着,去时,看到一个个村子都是黑的;回来时,哪村发过哪村没发过,一眼就能看出:发过资料的村子都是金光闪闪,通亮通亮的,就连那很旧很破的小土房,只要发上资料,马上就金光闪闪,那些没发过真相资料的村子,仍然是一片漆黑。”[1]
二、魔难中体悟讲真相的重要
新的大法工作找人都很困难,很多的工作就重复落在一些同修身上,交流也不足,学过的很多没有持续做下去,很多地区新加入的也很少。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工作量激增,每天都感到压力很大,有时紧张到胃痛,常常忙到半夜,一起不来炼功,炼功点同修就马上来电。虽然有炼功,但都在打瞌睡,没炼完的功也没补,学法都看很快,心里都在想大法工作,不能象以前那么纯净的学好法。我的魔难接二连三发生,因为修炼有漏被钻了空子。
有一天我从楼梯口摔下来,摔的好重,瘫在那里不能动了,还好同修帮我加强正念,但是所有不好念头全部涌现,心想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呢?连动一下都困难,现在我瘫痪了,已经不能修炼了。还好我的手还可以动,心想不能修炼了没关系,至少我可以用电脑帮忙讲真相。因为我很好面子,绝对不能请假,怕会破坏大法的名声,每天强忍去上班,但一回家就痛的不行,生活无法自理,动一下都痛的死去活来,我没动过去医院的念头,但我的心也不纯,怕破坏大法的名誉。不想身体上的痛苦,坚持学法做大法工作,虽然无法炼功,但很明显感受到身体一天天康复,两周就恢复正常了。
当一个修炼人处于难中没正念时,很容易失去信心,变成常人去了,很感谢同修帮我走过来。我悟到原来是没有学好法、炼好功、发好正念,不象个修炼人,邪恶要把我拉下来。修炼是严肃的,师父法中也提到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的妒嫉心,恨不得把我们拉下来,修炼一有漏,邪恶就有藉口钻我们的空子。还有一个体悟就是在魔难依然要学好法,尽力做好讲清真相的大法工作,当我们不顾自己的痛苦,还在做讲清真相的大法工作,那是真正的慈悲,师父一挥手,我们的业力也好,魔难也好,很快就消失了。
三、正念突破困难
一直以来我感觉做网络讲提升特别快,为了提升讲真相的能力,不断的要学新的东西,因为要不断的学新的东西就是在不断的提升。以前我很被动的,只想做自己喜欢的大法工作,困难的就绕开走,看到很多同修肩负繁重的大法工作,导致修炼状态不好,我不是站在法上去考量而是基于对同修的情,接下新的工作专案,私底下怨声载道。感谢同修不断提醒我,跟我交流,让我提高认识,一位同修说:“你怨什么,你是全宇宙最幸福的生命啊!”最近看到同修发的一封信“帮忙”与“承担”,自己以前就是这种状态,先做完自己要做的工作,有时间再帮忙,没时间就不做了。
这时遇见了做媒体的同修,他们参与的人更少,但产出的质量一直在提升,同修说:来的人很多,但留下来坚持做下去的很少,刚开始做那阵子因为不熟练,每天都到半夜,后来一直進步到12点以前,心想可以松口气了,这时更换编辑软体,等到学习会了和熟练它不久后,要帮其它地区做,再加大容量吧!不久新的项目又加進来,他们的工作量也不断增加,这位同修说当心性还没到位时心里很苦,白天上班,晚上做大法工作,时常做到天亮然后去上班,回过头来看是一个修炼过程,法的要求不断提高,修炼是不能原地踏步的。媒体讲真相的工作时间长,有时要熬夜,太辛苦了,不是人人都有这个条件的,我问他是怎么坚持下去的,他说正念,而且都是师父在加持。
感谢师父安排做媒体的同修来跟我交流,应该要加大容量了。法对我们的要求越来越高了,应该要提升了。
四、“小和尚越吃苦越容易开功”
做网络的同修都是很能吃苦耐劳的,操作步骤都是很固定的模式,电脑问题常使人想打退堂鼓。还有很多新的东西要学,每一个技术的突破都要心性的提升,否则很容易放弃。小和尚虽然每天只做烧火做饭等打杂的工作(网络上发真相材料只是复制贴上这么简单的工作),可是他开功的快,因为他吃苦了,所以提高的快。吃的苦越多提升的越快,身体改变的越快。
每一项新的任务,都是一道关卡,突破过去,回头一看,真的没有什么,不是当初想的那么困难。几乎我所遇到的大法工作,一开始都是什么都不会,怕没能力做好,对自己没信心,但是做的越多提升的越多,同修的批评指正也是我们提升的动力。大法工作都是修炼,没有心性摩擦如何提高?其实我们常人之手能做什么呢?一切都是师父在做啊!我们走的路都是开创未来,难才能树立威德。
[1] 金光闪闪的村庄 (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6/5/19/12822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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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许多大法活动,都必须借助电脑来帮我们完成联系或规划的工作,如果因为我们的拖延,导致学员的名单或是我们策划要進行救度众生的事,被邪恶窃取与破坏,让学员的生命遭受到威胁;让大法工作造成了损失,更影响了正法的進程,那么请问,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网络组的一些同修主动担起责任,不眠不休的寻找安全、容易使用的方法。其实,我们都清楚这些不只是网络组的同修要做好的事,而是我们每一位大法弟子都要做好的事,但是网络组在执行上却遇到了困难,这个困难不是在于技术无法达成要求,而是在于有些同修对这件事没有认识到甚至不重视。我举一些我知道的例子如下:
有些同修来参加过相关教学后,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就不再来继续参加。直到现在,自己的电脑还是没有作好安排;而有些同修还没来参加,就觉的反正也听不懂,这些事还是让技术员去花精神,搞懂后再来帮自己安装就好了,将问题交给了技术员去承担,也没觉得自己才是该主动做好这件事情的人。
如果,我们普遍都是这样的观念(自己没有想要做好这件事的想法),那么是不是就象是我们将个人修炼中该修去的部份,交给师父去帮我们承受一样的意思呢?一个人这样想,两个人这样想,许多人都这样想,技术员除了承担自己要做好的那部份,还得承担所有同修自己要承担的,试问:哪一位技术员承担的了?如果这位技术员修炼过程中的干扰,是因为我们这样的思想造成的,那我们是作对了?还是做错了?
大陆同修曾发表过一篇心得,题目是“由锄头到滑鼠”,在中国有很多资料点的负责人根本就不会电脑,但是他们却在没有其它支援的情形下,短时间内学会了电脑,主动担负起维护资料点的责任,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的帮他。”我个人觉得同修之所以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就是因为同修的心中发了愿,不管多困难都想要做好的想法改变了一切。
我们碰到问题时要用修炼人的正念来对待,自己先要有决心突破它,在去掉怕心提高心性后,就会得到智慧,進而解决我们所面临的问题。而不是单纯的依赖发正念或只是口头提醒自己要有正念,却不从自己的根本执著上去面对问题。
我们大家想一想,会技术的同修也是修炼的人,也有自己的家庭、工作,也要学法炼功,方方面面的事都要圆容,懂些技术的同修本来就不多,就我所知道有的地区将近70台电脑长期以来就只有1位同修在服务,如果同修不自觉重视网络安全,这将耗费技术同修多大的心力与时间,同修要少学多少法,要对家人解释多少次才能获得谅解?
师父在法中一直告诉我们要为他人着想。那么,我们是要成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还是站在自己私的立场来面对自己修炼中所遇到的问题?诚挚的提醒大家:我们不是在帮别人修炼,而是自己要修炼。修炼好自己的心,才能圆满一切。
以上是个人的心得体会 如有不当之处敬请指正。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0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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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把我从看守所接回,第二天我照常上班了,可领导不给我安排实际工作,而是强迫我写保证“不再進京”。我当时想:师父叫我到北京圆满,我去不去?回答是肯定的,去,那就不能写(现在认识到,大法弟子在无论任何情况下都不能给邪恶写什么保证)。后来单位领导将我骗到精神病院“关押”起来。
刚到精神病院里的头一天,我坐在床上想:有本《转法轮》该多好呀!第二天来看我的朋友就给我带来了。我如饥似渴的看,晚上也看到很晚。第二天主任来查房,看到我的书,问我看什么书呢?他拿过去翻看着,随手就想拿走(事前就有夜班护士告诉他)。我急中生智,将一只脚搭在相邻的床上,挡住了他的路,虽然整个过程我没有说一句话,但我的举动已表示出不还书决不让他走。这是第一次为保护大法书而发生的矛盾。
事后我被严密的看管,所有来看我的同学、朋友、亲人都得由单位开介绍信,凡是来的都要被搜身,但尽管如此,大法的书一天天的多了起来。他们進行交班时,如果哪个班发现我的书多了,就被视为工作不负责。这样我们所有的书都得随身携带。当我们的书多到5本时,一天早晨,另一个同修大声呼喊我的名字。我急忙奔过去,一看有十几个医护人员围着她,而她把一本《转法轮》紧紧的抱在怀里。她看到我,急切的对那些医务人员说:“你们想知道书里的内容,叫她给你们背。”他们也看出了我们俩的气势,不得不散去。后来我们把书看的更紧了,就这样,我们把大法书保护的很好,一直到我们出来带回。
为了不间断炼功,我们几次改时间,开始是五套功法一起炼,可医生说晚上查房找不到我们(特意干扰),这样我们就中午炼,无论邪恶怎样干扰,我们从未间断过。
一天早上,科里主任把我叫去,告诉我今天给我用药,我严厉的指责他:为什么给一个正常人用精神病的药物,这是摧残,这是迫害…… 他说:“我用错了药物有人管我。”我告诉他:“我得对自己的健康负责,更得对我的孩子负责(我只身带一个女儿,此时委托在别人家里)。你把我摧残了,我的孩子怎么办?……”我的指问让他无以对答。
我站在监护病房门口,心里在问师尊:“怎么办?我不想用药,可他们把我绑上怎么办?扎上我可以把针拔掉,可再扎怎么办?”这时看见一个护士双手捧着一瓶药進来,她一只脚门里一只脚门外。我伸手将药瓶拨落在地上,“趴”摔的粉碎,药水洒了一地。我心里向师尊说:“弟子今天四肢健全、头脑清醒、理智,是师父慈悲救度的结果,弟子只是因为自己有时被干扰、不精進而觉得对不住师尊的慈悲救度。”
在此修炼过程中,我每走一步都浸透着师父的心血,每去的一颗心都离不开师尊的慈悲点化。我就因为不写“不再進京”的保证而被单位的领导关進精神病院,期间他们还不死心,多次逼我,亲人、朋友、同事也都劝我。也有个别同修由于认识不同,在到处传说我走极端。我内心深处也有疑问:“自己做的合不合乎法的要求?”
有一天又有同修来劝我,这时病房一个“傻子”走進来,嘟哝一句:“不是一趟车的。”我听的很清楚,可他们问我他说的是什么?我没有回答。我知道师父在点化我,从此我放下了心。还有一次女儿来看我,我急切的哭着去拥抱孩子,可惜孩子被谎言欺骗,对我说:“妈妈你怎么不要我了?”边哭边往后退,我哭的更伤心了,向孩子解释…… 这时那个“傻子”又進来说:“天黑,天亮就回家。”说完这话,“傻子”慢悠悠的就出去了。我明白了,师尊又在点化我,我马上理智起来。
师父在《随意所用》中讲:“我高中毕业,不读大学的目地,就是不能在思想中形成各种概念、定理、定义、定律、人的理论及各种规范了的东西。”
2000年3月在精神病院绝食期间,由于自己被后天所学的“概念”、“人的理论”所限制,差点障碍住。好在天天学法,才破除这些人的东西,顺利走出精神病院。
当时绝食第四天,我腰区阵痛,我的第一思维是“肾衰前期”,当我这么一想时,疼痛加剧,好在我马上理智的认识到这是人的想法,而我是修炼的人,已经不同于常人…… 再加之学法,心性提高,半天之后一切症状全无。
修炼人必须一思一念都同化于法,那才能走正自己的路。就在我出来的最后一天夜里,我梦见我和孩子等人都坐上圆满的车,到了一个有许多楼台亭阁的地方,还看到许多仙人来接我们。
5、 经济、名誉上再遭迫害
邪恶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我从精神病院出来,单位就通知开除我。工作近20年,无论是感情上,现实中都很难接受,人心起来,魔性的一面有要去和人家拼命的感觉,虽然進京时表面放下了,可真正失去时,那真是剜心透骨。我努力的学法,一刻也不放松,同时理顺自己的思想,时时刻刻的用法来衡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这样熬过了半个月后,人心平静了很多。再就是同修的帮助起了很大的作用,他们都来看我、鼓励我,经济上他们把省吃俭用攒起来的钱送给我,让我度过此时的难关,一次次的让我热泪盈眶,有做不好对不起这些同修的感觉,同时也为自己有这些无私的同修而幸福。之后我找到了新的工作。
这一系列的迫害让我内心又产生了疑虑,不知做的对与错。一天夜里我梦见了师尊,我问师尊:“我做错了吗?”师尊回答:“法正人间就好了。”师尊又一次鼓励了我。
6 、师父的《道法》指导我走过魔难
在新的单位里,除了个别人之外,大部份都是我们的同修,在工作之余大家集体学法、炼功、讲真相。一年之后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值班时,来了一伙人,我以为是客人,可来的人点到我的名字,我马上意识到是警察,我急步奔進屋,抓起电话,准备通知其他的同修,可随我進屋的女恶警将电话关掉,我警告他们这是扰乱工作,将其推开,第二次拨打电话……
这时恶警拿出了证件,随后将我软禁了起来。我拒绝他们的一切要求,包括叫我开库搜查等。就在这时一位客人从里面的房间出来,边走边喊:“服务员、服务员……”我答应着跟上来,最后那人上了电梯,我也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我也走到电梯口,就在我抬脚進电梯时,我犹豫了一下,这时随后而来的恶警就喊我…… 事后我明白,我错过了一次师父派人救我的机会。
回到房内,我还和以前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的同修都陆续被带走,可我思想里一片空白,尽管我走哪儿恶警就跟到哪,可我就象他们不存在一样。这时天已落黑,一个恶警问另一个恶警:“我们在这干什么?”回答说:“不知道。”又过了很长时间,我想到了家里的书,应该马上通知家里,我换了衣服下楼,恶警这时好象才睡醒觉一样,也同我下了楼。我告诉门卫:“你马上打我的传呼告诉孩子,妈妈被警察抓走了,不能回去。”我一连说了两遍,(头一天我的传呼留给了家人)这时只听一个恶警说:“马上去你家。”等我到家里,家里正好收拾好,我很自然的告诉它们,我得吃点饭,它们还开玩笑说:“用不用带点馒头。”我随时揭露邪恶说:“我上次从北京回来,你们3天没让我们吃东西。”这段经历,让我体验了师父:“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伟大法理的深刻内涵。
到了派出所,一个头头模样的人见到我之后说:“你看她,一身休闲服,你别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这句话告诉我,自己在气势上已经压倒了它们,“审讯”我时,我不停的讲真相,讲自己修炼过程,以及历史上善恶有报的故事。
在几天连续24小时“审讯”中,我每时每刻都在背《道法》:“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的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分,阻碍了他们正法。还没修成的一面怎么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经得了法的一面呢?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我反复思考:“坦然不动”,怎样才能“坦然不动”,是从行为上、到心里、从感情到一思一念都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扰。
到吃饭的时间了,我就叫恶警给我买饭;该去厕所了,我就要求去厕所……一切都如同它们为我而存在。过了四天四夜,我有点累了,我就问自己:“如果我以后的日子永远是这样,不让睡,你行不行?”这时我看到瘫坐在椅子上的恶警一个个难受的样子,那个说他昨晚回家,家里来了人,没法马上睡觉;另一个说昨天晚上睡不着……我想我是修炼人,一闭眼就感觉自己睡了半天一样,而它们是常人,你看它们那状态,我一定能战胜它们。
第二天,“审讯”结束了,我被关進看守所,在那里关了一个月后无条件放出。
我悟到,如果一个修炼人真能做到遇见任何事都能坦然不动、不受外界任何干扰、唯我独尊、坦然处之、一切为我所用,那邪恶自灭!
7 、正念走出魔穴
我曾经在明慧网看到一篇同修的文章,他看书时心不静,眼睛在看书,而心却在想别的,处理的方法是,在看书之前告诉自己所有的副元神和功能,看好主元神,不允许走神,因主元神是主,而功能和副元神都是护法,如果主元神修不成,你们也都修不成……由此我想到,应该支配副元神和功能去阻止恶警迫害我,因为我的修炼路是师父安排的,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全不要。
在看守所里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主元神、功能去解体邪恶……我在看守所关了一个月,我就每天想一遍,想了一个月,因为当时师父还没有教发正念。有的同修忽视明慧网,甚至不看明慧,我认为明慧上的文章能给我更多的启示。
在看守所那段时间,我严格的要求自己,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而这里的一切我都要利用好,让自己提高上来……。我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从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上按照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外面家人的配合下,30天后放我回家。
8、经文《位置》指导我走过一关
由于自己一段时间不精進,学法跟不上,执著于常人的一些事情,这样心性提高不上来,形成恶性循环,再加上整体上出现了很大的漏洞,被邪恶钻空子,再次被抓。在非法“审讯”中,我时刻用师父的经文《位置》指导自己。“一个修炼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人就是人,关键时刻是很难放下人的观念的,但却总要找一些借口来说服自己。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人的观念”、“常人思想”、“放下自己”,每当自己的一思一念形成,马上衡量一下是不是“人的观念”是不是“常人的思想”,有没有自己。
当恶警把触到暖气片上“啪、啪”作响的电棍拿过来触到我腿上时,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做坏事的警察,我告诉他:“你小心电着你自己。”他嘲笑我说:“还能电着我自己?”结果他一连触了我两下都不好使。
在连续十几天、24小时的非法“审讯”之后,一个恶警气急败坏的说:“我们这么多人陪了12天,你什么也没说,等给你送到大北监狱去,把你的十个指头都钉上竹签子,看你说不说。”我心里一震,怕心出来了,心里想着:十指被钉上竹签子是什么感觉。可此时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人的观念”,是没有“放下自己”,我是修炼的人,一切都由师父安排,其它我全不承认。理智、清醒之后,一切也就过去了。
这次被抓之后,我找自己的原因。我一面抵制迫害,随时发正念清理周围空间场的邪恶,每到一个地方,我首先清理环境,告诉这里有形无形的一切物质,都同化大法,将来得救,同时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讲真相,告诉恶警善恶有报是天理。
9、只有学好法才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持续了12天的非法“审讯”就结束了,我被劳教三年。
刚進去劳教所,面对一张张阴黑的脸、没有一点善念的语言,我时刻用修炼人的标准对待这一切,但不时传来的喊叫声,让我的压力很大。邪恶无孔不入,用老乡、过去的功友,连同恶警一夜一夜的“陪”我(目地只有一个:“转化”),由于我没有识破这是邪恶利用我的善心来迫害我,被所谓的“转化”了。邪恶为了進一步迫害我,企图让我走向大法的反面,把全教养院唯一的一个卫生员的职务安排给我。我当时想:我不是来求这个的,我的工作就因为我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而被“开除”。我提醒自己不要被它们带动。
那时我背了两篇同修以前背下来的经文《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只背了这两篇经文,我的怕心明显少了,正念也强了,感觉智慧也多了。在恶警要求每人必学太极拳时,我明确的告诉它们:“我不学。”致使同室里有近十人不学。从而使邪恶组织的活动处于瘫痪状态,卫生员也不让我干了。
在那邪恶的环境里,学法很少,干扰也非常大,特别是2002至2003年之间,邪恶非常猖獗,能带進去的经文很少,但只要师父的法到我的手上,我马上克服困难,抄下来。目地有两个,一个是快些抄下来把原稿传给别的同修看,因为大家都着急学,再一个原因是抄下来后有时间背,保存下来是自己的手记,一旦被恶人发现不会牵扯其他同修(还是有漏)。
由于学法跟不上,提高的太慢,这个认识持续了一年。最后经文真的被恶警收去,并且还诬蔑别的同修,想通过我迫害别的大法弟子,我用撞墙否定了邪恶的一切安排(此时正念不足)。
此事过后,我反复的查找自己哪地方做的不足,法一定得学,师父在很多地方要求大法弟子“学法”、“学法”、“学法”,要学好法,就得有法,所以我没有错,那就是邪恶在迫害。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得学法,学法就得有法,所以邪恶根本就不配把师父的经文收去。
当我有这种认识之后,一切来源于对我学法的干扰,就少之又少了,即使有一些干扰,也小的很,正念一足很快就过去,并且明显的感到师父在帮我。每次突然搜监,师父都会通过不同的方式告诉我,也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安全。同时学法也有了一套自己的方法,更加精進。只要就寝时间一到,我就睡着,一个小时之后醒来,开始背法,一直到天明,天天如此,被恶警利用的人都知道,但它们好象都没有看到。
一次我在食堂传经文,被一个恶人举报到恶警那里,大队长找到我,没有直接提出来,而是说:“传经文有什么用,影响也不好,等回家看吧。”我笑一笑就过去了。
一个同修没有看到《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的经文,我侧身躺着,纸放在左手上,右手写,由于灯光很暗,我举的很高,被查房的恶警看到,我明显的看到它朝我走过来,我马上打出一念:“请师父帮弟子。”我就不动了,过了一会儿,恶警走了。
师父叫我们整体提高、整体升华。邪恶就此设了许多的障碍,不让你接触同修,分队与室之间不能接触,分队与分队之间更不能接触,这样给我传递经文造成了很大的障碍,只有在每天一次的晾衣场或吃饭的食堂才能碰到同修。一次,别队的一同修得知我们有《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很高兴,告诉我们他们分队没有,我看过《2004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的经文后,带在身上,准备吃完饭往回走时给她。可那天又该我们洗碗,不能同大伙一起走,就在大家都走了以后,同室的室长告诉我不用洗碗了,回室内学习。我抬腿跑出了食堂,追赶着走远的队伍,等我赶上之后,前面的同修就是我要找的人,我暗自谢过师尊的帮助,顺利的将经文传出。
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必须学好法
我悟到,要想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必须学好法,明白怎样认识才是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其实无论任何环境下,你能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该做的,那就是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当你走正你自己的路时,那邪恶真的什么也不是。
自己能走進大法中,修炼到现在,所走的每一步,放下的每颗心,都是在师尊的点化之下,在大法的指导下,走过来的。在一段时间我做到了一个大法弟子应该做到的时候,师父就鼓励我;当我做不到位时,师尊就点化我,从新一次次的给我机会直到我够标准为止。当我做的好时,保证是那段时间,法学的好,否则就是没有用心学法,人心太重造成的。
总之,如果没有师父的慈悲,我的生命就不复存在。因为自己有很强的显示心,随时在字里行间显出,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写稿的一部份原因。通过这次写稿,我要把这个表面的显示、而背后隐藏的强大自卑和我的根本执著彻底解体,纯正的走好以后的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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