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外屋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一副很悠闲的样子,手又习惯的伸向他的老伙计─烟盒!
里屋,有三代五个人,奶奶、姑姑、爸爸、妈妈和家里的宝贝─博儿。奶奶的头发前段时间新染过,脸庞黝黑中泛着红光,偶尔还会憨憨的笑笑,典型农家朴实的妇女,姑姑是个还没出阁的大姑娘,熟练的放带子、按播放键……刚才的说笑停了。哦,他们正在听李老师的讲法录音。
妈妈是个不信什么的人,但也不反对,之所以在这都是因为她那宝贝─博儿,“呵呵……顺便也听听,他们总说挺好的。”妈妈这样认为。爸爸是属于以前学过,中途放弃后来有人唠叨就学几天,没人说就放任自流了的人,没什么持久性,此时正拥着宝贝女儿,并小声叮咛着“乖,好好听”。
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娃,扭了扭身子,横趴过爸爸的双腿,两只小胖手垫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录音机。看了几分钟,忽然指着收音机仰起小脸天真的说“爸爸”,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似乎还有些兴奋!爸爸忙说:“叫老师,不是爸爸,是老师!”博儿可不理他那些,依然高兴的指录音机着叫爸爸……爸爸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望了望自己的妹妹,爸爸的妹妹也就是孩子的姑姑笑了笑说:“随她吧……”孩子总是好动的,没多一会,博儿开始在满床上跑,妈妈则随时做好了出击的准备,两眼一刻也不离开她的宝贝儿。姑姑翻开《转法轮》中老师的法像轻轻招呼博儿,博儿咯咯的笑着跑过去,叫着:“爸爸、爸爸……”伸出胖胖小手摸摸,这么小的孩子那一刻却是好开心也好小心的样子!……
爷爷可能觉的自己也满孤独的吧,進来转了好几趟,然后又出去看自己的电视了!看来还是电视对他的诱惑更大了,哈哈……
这个宁静的夜晚,平凡的农家小院里回荡着李老师的讲法,到处漾满了温馨和快乐!月亮已经升的好高好高了,皎洁的月光悄悄撒了進来。天上的小星星,一闪一闪的,好象在倾听着什么,这是个美丽的夜晚,不是吗?
跟着师父
走著回家的路
邪恶的迫害
尘世的拦阻
不屈的意志伴着铿锵的脚步
我就这样坚定的跟着师父
满怀神圣美好
信心十足
成长在师尊的洪大慈悲里
无边的法理将我洗浴
师尊牵着我孩童般的手
领我走出死亡、走出魔狱
走在师尊的意愿里
满怀神圣的喜悦
就这样坚定的跟着师父
走到恒古美好的新宇宙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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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第三十九期)目录
◇首页
加拿大法轮大法月 庆法轮功传世14周年
欧洲政要北京考察 中共害怕什么?
◇时事述评
欧盟议会副主席赴华了解中共迫害法轮功真相
多国器官移植专业人士谴责中共违反道德摘除人体器官
◇大陆传真
李淑媛被害后 遭掏空内脏曝尸河滩
大陆各地610头目的遭遇
◇大法洪传
法轮功学员参加草莓节庆典游行 获五项大奖
两位海外华裔中学生的真实故事
什么是法轮功?
◇正见新知
“现在正在发生的事将会在未来创造另一个宇宙”
秘鲁安地斯山发现古代天文台遗址
◇传统文化
中国文字、预言与神传文化 (二):传神文字藏玄机
神仙故事:卢眉娘
杏林漫步:薄荷
◇生命真知
恒河沙门
“我还想活,快教我炼法轮功”
兽记真的存在
◇艺术长廊
天国乐团
呼唤良知 舞传真相
《大法弟子证实法摄影展》作品赏析:《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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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次为期12天的旅程中,至少有两次,我们的车都很巧的停在了人群集中的展览地点,而我们事先并不知道。当我们迷路的时候,总是有前方正在等候我们的人打手机来告诉我们方向。另外更加神奇的是,在新西兰多雨的冬季,我们这些天每到一个城镇都是阳光明媚。而在我们到来的前一天和我们离开的后一天,大雨便倾盆而下。
那些参观摄影展的人们在听到中共活体摘取大法弟子的内脏出售的时候,都感到非常震惊和愤怒;在听到“退党大潮”的消息和法轮功的真相时,他们都感到欢欣鼓舞。许多人在看摄影展的时候,双眼都是含着泪水,默默无语。虽然中共的暴行让他们悲哀,但同时他们也为大法弟子不畏强暴讲真相时行动中表现出的慈悲表示感激,并表示将会把发生在中国的不幸告诉他们的亲朋好友。一些人已经表示将取消他们的中国之旅;还有些商人表示将从新考虑与中国的生意关系;还有些人甚至当时就表示要绝食抗议中共的暴行。另外,在“九评”的帮助下,许多人已经明确的认识到邪恶中共的行为与中国传统文化不是一回事。还有许多人被摄影作品中集体炼功的画面中的强大能量场所深深感染。几乎所有的参观者都为我们签名,表示支持我们采取行动来结束中共虐杀大法弟子。从这些人们的反馈中我们感受到,一幅摄影作品中所展示的含义超过千言万语。
以下是观看摄影展的人们给我们留言中的几则:
1、“作为人类的一份子,我为那些暴行感到耻辱,人类之间的关爱哪去了?”
2、“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对那种事情的厌恶。”
3、“我实在无法想象为什么人们会因为打坐而被投入监狱,并且在他们还有呼吸的时候摘取他们的内脏。”
4、“这些摄影作品太美了。看到人们面对那样的暴行却依然坚持他们的信仰,我很感动。那些光球和光柱实在太美了。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台湾在历史上从来没有受过xx党统治,一般人民没有遭受xx党文化的毒害,修炼环境比较宽松,因此在讲清真相的道路上,就处在一个特殊而重要的位置。一位刚从加拿大参加法会回来的学员,在心得交流时说:“我悟到我们台湾学员,如果没有好好学法实修,即使我们走了進来,做了很多工作,那么我们还是没有真正得法。”
一位学员说:“修炼就是去掉生活中各种执著心的过程。”另一位学员以处在台湾这个环境里,提出对去执著的看法:“我们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修炼人,对于一切社会形势的变化,不管是好的或是不好的,应该是以不动制万动,尤其要以法理来衡量,决不能卷入党派的执著中,我们要理智清晰:讲清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应该针对所有的民众,不分哪一党派或族群,假如我们有了党派族群的执著,就会阻碍众生得知真相。”
交流会的最后,一位学员叮咛大家,在做大法工作时,学员之间因为看法、做法的不同而引起的矛盾也要修掉。只要是修炼人必然还有常人心在,一定会有矛盾产生,不要怕矛盾,有了矛盾才有过关,矛盾来时,我们每个人都要向内找,才能整体提升,假如矛盾都没了,我们还怎么修炼。学员们也以此互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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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法轮》中说:“不在五行中,走出三界外,是修炼界的一句话,它来源于宗教,是在宗教中产生的。所以我们不能够脱离这个历史背景,不能脱离当时的环境去讲这个问题。”
我认为讨论蓝绿问题时,也不能够脱离历史时空背景:蓝绿问题,素来与统独之争、族群问题或省籍情结搅缠在一起,再深究下去,其实归根于认同问题。常人总想安身立命,找到身心落脚之处,所以政权要争正朔,明华夏夷狄之辨,“非我族类,视若寇雠”,党同伐异,甚至妻妾要争名分,这一切无非是寻求认同。
進而言之,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对于自己究竟是中国人还是台湾人、是本省人还是外省人耿耿于怀,硬要区分北部南部,闽南客家。甚至已得法的学员担心自己是否属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新学员也忧虑自己与99年7.20之前得法的老学员有何区别;即使明白大家是一个整体,经常也要分台湾学员与北美学员等等。
其实我们都是法中的一粒子,只能无条件的同化大法,没有常人所谓归属感或寻求认同的问题,如果我们再人为的划杠划线,那真是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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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认为:这种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漏是非常可怕的!
自以为没有什么政治立场,同事朋友间谈政治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对他们只是讲真相,所以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蓝绿情结,但这次听到,是台湾整体修炼出现的问题,我不能再不修炼自己了,身为台湾弟子的一员,我没有任何籍口,不能再觉的自己没有问题而不去向内找,不能再这样自以为是,若真的都是别人的问题,又怎么会是整体发生的问题呢?大法修炼中我们知道,矛盾发生时第三者看到了都要向内找找自己,更何况我身在整体台湾弟子之中,于是告诉自己一定要静下心来内找自己,面对自己!想想蓝,想想绿,这些人物、事件,一一在眼前浮现,过一过我自己的心,慢慢的发现了原来有一颗对某些蓝营人士起的对立的心,因为他们批评一些事就是不批评邪党,甚至跟邪党走得比较近,心中对这类人士有了“怎么这么的糟,这么的不争气”的想法,起了“厌恶”、“失望”的心,我惊觉到,这对吗?从另一个角度相对来说,也可以说一比较起来,就是对另外某些人士有了比较喜爱的心,有人批评他们时,维护他们的心都冒了出来了,这不就是蓝绿情结吗?
突然间我回想到2004年参加完DC法会回台湾时,在候机室旁的书店中我看到了一位“蓝”营的立委,那时并没有什么先入为主的想法,就上前跟他打招呼,说我是台湾来的,聊起来之后跟他讲了真相(当时有同修看见了,在后方帮忙发正念),最后他自己主动说:“当他到大陆时,他会告诉中共的人他们这样迫害法轮功是错的。”而他也接了我给他的《转法轮》。
回想至此,我打开了思路,如果这些跟邪党走得近的所谓蓝营人士真的明白了真相,他是不是也可能可以起一个正面作用?当然,也不能有这个有求之心,至少他明白了真相,不再会被谎言欺骗,对邪党有了戒心,不会认同邪党,明白了真相至少能救了他自己!能不能发挥正面作用就看他自己,或许他能做得更好!他们并没有迫害法轮功,他们顶多只是被蒙蔽的众生,为什么我要框住他呢;一些行为发生后,就认为他们就是不争气、令人失望呢,就给他下定论了呢?顿时,心中一个结似乎被解开了,从新检视自己,原本对其有厌恶想法的人,心中再度面对他时,厌恶感不见了!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
个人体悟到:一些自己观念上框住“不争气”人士,若他会一直往对立面上走,就是这一念推波助澜造成的,一个弟子这样想,二个弟子这样想,大法弟子的念是有能量的,对他的观念不也是把他给框住了,他本身就已经被谎言蒙蔽了,再加上大法弟子给他的框框、给他下定论,他不是更难突破吗?我们对他有了观念,不是更难去了解他,找到他的执著,这样一来,他不就是更不明白真相吗?不是更糟而走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吗?若他真的是最后走向没救了,不就是我不但没有救他,还推了他一把吗?师父说过:“……你们只有救人的份儿……”(《芝加哥市讲法》)这样的过错要怎么算!
其实是我修炼上的问题,自己修炼上的漏,起了厌恶之心,相对的,对另一些人,相比较上也就等同于起了喜爱之心;这些其实就是动了情,而情没有去,哪能产生慈悲呢?这也是一种分别心,讲真相根本就不会到位,不会有耐心,也就不可能真正的去了解他的想法、找到他的执著与心结,真相就讲不好,所以他就愈不明白,于是乎“愈符合”我对他的观念:“他就是不争气!”但这不就是我推波助澜造成的吗?
由于自己将大部份的心力放到对大陆讲真相这一方面,但修炼层次是修出来在那里的,师父说过:“一块金子你放哪它都是金子嘛。”(《二○○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个人体悟,没有说对大陆讲真相做得好,但还有蓝绿情结这方面没做好的,沒这样的大法弟子吧,因为这是修炼上的问题,还有情存在,慈悲当然生不出来,这不就是救度众生的心不纯了吗?其实再往内找对大陆讲真相时,对一些怎么都讲不透的人还是起过了失望的心、甚至绝望的心,这不又是给他下定论了吗?我讲不好,说不定还有其他弟子可以对他讲的好,我能给他下定论吗?我这块真的做好了吗?能起到救度众生的效果吗?救度众生的心纯净吗?这是个情的问题,若不去掉,谈不上修炼,谈不上真正的救度众生,就象是常人在做大法事,能说不是自我否定了自己修炼的严肃性吗?
我若是做不到是大法弟子在证实法,怎么配得上这个宇宙大法,不就是辜负了师父传给弟子这大法、辜负了师父对弟子的期望及众生的盼望吗?
以上层次有限,抛砖引玉,望请同修慈悲指正
这次聆听师父的讲法,惊觉蓝绿问题不是我个别的问题,是大面积学员都存在的问题,也就是整体大法弟子的心没有升华上来的问题。正法進程到最后,整体学员对蓝绿的执著没有放下,跳不出蓝绿框框,这是师尊最忧心的。
我个人是如何找到自己内心最微观深处,存在着蓝绿的执著呢?
记得三十几年前陪着小孩看卡通、偶尔也看看电视剧,发觉脑袋里、睡梦中常会充满剧情,从此我发觉,何必把那些虚幻的喜怒哀乐往脑子里装?我喜欢自己的思想纯净空白。
近二十几年来,家人看新闻,我也会看看,常常是看过就忘了,脑子里本能的不想要那些东西,所以没有对政治人物留下特定印象,先生因此常笑我呆呆的。直到修炼以后,偶而听到某某人支持法轮功,我的脑中才开始有政治人物名字的印象。有一次看新闻时,看到一位风度翩翩、看起来德行高尚的政治人物,他也支持法轮功,不知不觉的,我开始对政治人物关心起来了。
这几年孩子长大了,看的应该是电视评论吧,我一走一过常会听到某某的名字,当时我会转头过去关心评论内容,就这样慢慢的一直被牵动下去而不自知。只要谁说谁好或谁说谁不好,我就会动一点心,虽然不强烈、但也是动了常人心啊!
师尊要我们做好三件事,虽然有做,但是最基本的提高心性,放下根本执著却没做到位,包袱都舍不得丢,如何上天?真的愧对伟大的师尊,在此跟台湾同修交心,我们不要被蓝绿这堵墙阻挡我们救度众生的史前大愿,我们要走正今后修炼路上的每一步,跟随师尊回家!最后引用《洪吟》“道中”跟同修共勉: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pi/index.php?news=4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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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在于绘画完成,要请小弟子一一上台跟大家分享他所见过的或他心中的佛国仙苑给大家。以下就是他们的创作实况:
冠勋小弟子说这是一个美丽的另外空间,每一个人过着开心的生活,是一个美丽的象征世界。妈妈上前补充说,冠勋在2年前的九天班中,一早发正念时,看见师父含笑向他缓缓而来,师尊将一只手轻按在冠勋肩上,另一只手指头在他天目的地方轻轻的转呀转的,冠勋先是觉得那部位微微的发热,继之就有股力量往内钻。师父整个过程都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慈爱的笑笑看着他。
此外,先前冠勋到台中去参加声援退党的活动,在一个队伍转弯处曾意外的被眼前的景物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因为当时展露在他眼前的那一场景,是他在得法前的梦境中曾经一直不停重复出现过的……就跟当时完全是一模一样的情况;所不同的是先前在冠勋得法前的梦境中,天上有多了一个人一直看顾着这个游行队伍(他得法后才知道在天上观看我们游行的是师父)。体悟到,今天大法弟子证实法,其实都是在久远前就已经定好了的。
之后冠勋与其他小弟子固定至中正纪念堂炼功洪法。有一天他静坐的状态很好、很静,而且感觉到身体轻飘飘的。结果静坐完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在他正前方就有一个另外空间的神佛正盘着腿坐在莲花上看着大家呢,由于这位神佛通体包围着白光,那焰光散射的光芒实在是太强,以致无法看清他的脸庞。后来冠勋活动结束后就跟妈妈说,他觉得自己能够修炼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也很有意义的事情。
钰涵还未入学,她愿望的天国世界是师父每天跟钰涵和妈妈一起炼功,里面有许多的兔子、羊……还有七彩的鱼在池塘里游泳……小动物很好奇也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可是它们很乖也不会来打扰大家。
柏均在睡梦中,梦到自己到了天上,晴空万里,天气很好,而且有好多的云,除了有很多的小朋友外,还有很多的小动物,大家都很快乐的在玩耍,师父在旁边打坐,还有一些神也都在旁边,这个梦让柏均觉得很舒服、很快乐。
亮延说:“我是个台湾的小弟子,得法快一年半了,当时是妈妈带我去九天班的,记得我刚得法的时候,有时是在睡觉的时候,常常可以看到自己在天上看下面的人…… 当时我感觉到自己是想要救世人,可是地上的人眼睛都看不见,所有的人都迷失在世上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没有用……最后当我醒来的时候……还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一种焦急无力、遗憾的难过感受……”
柏维描述的是天上的小弟子打坐炼第五套功法。另一件事是柏维说在发正念时如果很专心的话,会出现一个“灭”字非常的大,而且是金光闪闪的颜色。
昱儒画此主题是在《洪吟(二)》看到此图,因此就非常喜欢此一幅画,所以一听说要画佛国胜地即马上绘出此图来。
嘉慧前年刚得法的时候,第一次打坐炼功时,就看到自己肚子中一下子飞出一个用一根银线牵住的太极盘来,那太极是红和蓝组成的颜色,转来转去的,还有变大变小,慢慢的上升到大约脸部的位置就不见了。
有一次嘉慧要发正念时,看到师父穿着金黄色的袈裟悄悄的立在妈妈身后的门边看着她笑,当时因为嘉慧年纪太小了,只有四岁,突然张眼看到房里出现了一个刚才没有的人在面前,就哇哇吓哭了,于是师父走远了几步跟她笑笑说:“好好炼功,好好炼功”,随后师父就隐去了。
嘉慧在那个时期比较常看到天国的景象。一次发正念时看到师父带着其他小弟子在云上炼第二套功法,嘉慧就站在师父的右手边一起炼。还有一次师父带着大家在云上面玩捉迷藏,而且师父也有跟小弟子一起玩喔。另一次嘉慧发正念时看到师父穿着西装在天上的空间中讲法,看到爸爸(也是弟子)就坐在师父讲台下方第一排的中间位置上,也是穿着很正式的在专注听讲。(不过嘉慧说每次上天都找不到妈妈跟姐姐……妈妈于是有点尴尬的补充说可能因为那一阵子每天都催促或吵骂姐姐写功课的问题,所以持续的心性低落……)
透过这次有趣的美劳创作分享活动,我们听见了许多小弟子切身的修炼故事,也让在座的大小同修進一步印证了《转法轮》书上所说“人的真正生命的产生,是在宇宙空间中产生的。”严肃涵义,但愿我们今后要更勇猛精進,“修得执著无一漏”,返本归真,重返天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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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珍惜大法,珍惜师父给我创造的修炼的机缘。我每天上班,但晚上我都学法到12点,学完法后就炼静功,每天只睡几个小时的觉,但是我从不感到困倦,精力旺盛。
正当我按照师父的要求努力学法炼功,不断提高自己的时候,邪恶的迫害开始了。
99年7.20日,以江××为首的、代表邪恶势力的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动用整个国家的宣传机器对大法、对师父進行铺天盖地的诽谤、造谣、栽赃、诬陷;动用大量国家的资源对大法進行非法迫害,剥夺法轮功学员说话与上访的权利。大法弟子上诉、上访都遭到了江××邪恶流氓集团的非法迫害,被抓、被打、被关押、劳教、被判刑,邪恶集团使用一切暴力、卑鄙的流氓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作为一个大法弟子,看到邪恶集团对大法的造谣诬陷与无理迫害,我感到痛心。为了师父的清白,为了大法的清白,为了让世人能够了解师父、了解大法,揭露邪恶的谎言,我准备与其他大法弟子一样,進京证实大法。
99年10月份听说要把大法定成×教,我放弃了工作,准备進京证实大法。由于本地区的恶警为了不让大法弟子行使合法的上访权利,把能進京的所有的通道全部封锁了,所以我与同修几经周折,突破重重困难,于10月23日下午来到北京。
到京后,我们找了一个旅店住下。当晚10点左右,警察来查房,咚、咚的敲门声由远而近。当时我没有害怕,只在心里喊师父帮我,不让他们来我们这儿。当查到我们这儿时,就过去了。当时想:师父在保护着我们。
第二天,我们坐车到天安门。在车上我想:我们是来证实法的,师父帮帮我们,我们现在不知北京的具体情况,如果能遇到北京的同修就好了。当时就从心里想了、发了这一念。当我们下了公交车,就看见有一男两女来迎接我们,并亲切的问我们:“刚到啊,累了吧!你们是哪儿来的?”“我们是辽宁的。”我答道。她说他们是北京的。我一听非常激动,我悟到是师父安排她们来接我们的。我们马上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北京的具体情况,又问我们来了大家应该怎么做?这时又来了一些同修,大家在一起切磋,并达成了一致,如果上面给我们加什么罪名,我们就站出来证实法。
27日晚,在新闻里看到把法轮功定为×教后,我们大家心里很难平静。我们就来到大街上;又来到天安门广场;又来到中南海,我们没有目地的在大街上来回走。此时我们的心在悲伤、在哭泣,我们感到天理不公。我们的师父叫我们做好人,做更好更好的人,错在哪儿?难道做好人还有错吗?为什么要剥夺我们炼功的权利?我们在街上转了大半夜才回去。我们失眠了。
第二天,5点钟就准备去天安门,但还是忍耐了一下,等到6点多钟我们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刚到广场中心,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炼功,就被便衣警察推上了警车,警车里已坐满了大法弟子。我们被拉到了天安门公安分局。到了那里一看,那里也抓了大批的大法弟子,屋里、走廊上都是被抓的大法弟子。警察还在继续倒屋子,准备关押更多的大法弟子。
我们在走廊里站着,这时有警察叫我们每人拿20元钱,要给我们照相,说是要给我们上网,以后好辨认。照完相,又把我们关進了笼子里。在这里我们遇到了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他们当中有老人,也有几岁的娃娃;有高官,也有平民,他们来自社会的各行各业,来自社会的各个阶层。他们都是来北京讲大法的真相,证实大法、维护大法的。我们大家在一起互相交流着,切磋着。
这时警察开始拿照片叫人,因为是叫大家登记,所以有的同修不应或不去,恶警就开始用电棍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有的女同修的头发被一缕一缕的拽下来;有的被打的满地滚;有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被恶警打好多耳光子,看他年龄小,却很坚强,一声不吭。一个20多岁的女同修因说警察拿的照片不是她,便招来恶警的一顿毒打,打倒了站起来,恶警再打,直到恶警发现自己错了,才灰溜溜的走了。大家为同修的坚强鼓掌,为同修的大善、大忍之心鼓掌。有几位同修流着眼泪将这位同修搂在怀里。
大家看到自己的同修被毒打、被欺凌,非常痛心,大家都流泪了。虽然打在同修的身上,却也象打在我们自己的身上。看到这些恶警惨无人道的折磨大法弟子,那悲惨的场面,大家看不下去了,于是大家一起背《论语》、《洪吟》,大法弟子们这洪大慈悲的声音在整个走廊里、在屋子里同时响起,这洪大慈悲的声音震撼着宇宙苍穹中的一切,在无尽的宇宙苍穹中回荡着!
这时警察开始叫大家报自己的名字,当时我们大家切磋应该报真名,因为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说我们是没有知识的、没有思想的农村人,所以我们应该把我们的职称、官职、地位全写上,让他们看一看我们都是有思想、有知识的,我们不是一般的人。我们为了证实大法、维护大法、维护我们师父的尊严、师父的清白,我们到北京来讲真相,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忍受着非人的痛苦与折磨,都是在按照师父教我们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现在没有一个人能象大法弟子这样的,这本身不就体现出法轮大法的伟大、师父的伟大吗?!
当叫到我时,我远远的就听到有人被打的惨叫声,有的弟子因不报名,被恶警用电棍电击。我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职称,为的就是让他们看一看我们都是有知识、有思想的人。
报完了名字,恶警们又开始对大法弟子進行搜身。有的同修将《转法轮》藏在身上被发现了,恶警就几个人上去抢书,狠命的毒打大法弟子。为了保护大法书,同修被恶警打的满地滚,但同修还是拼命的护住大法书,最后又上来几个恶警按住同修,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将书抢走了。
我们被折磨了一上午,中午时分,警察用大客车将我们押送到丰台体育馆。体育馆的墙上写着全国各地的地名,把我们分地区坐在水泥地上,不给吃不给喝。
天上下着小雨,风很大,警察穿大衣都觉着很冷,而我们只穿单衣坐在地上。警察叫我们把腿伸直,不分男女全部将腿伸直。有的同修坐累了刚把腿收回来,就被拽到外面遭到恶警的毒打,说同修打坐。
就这样我们被折磨到半夜。由于天冷、风大,警察穿大衣都冻的受不了,最后请示中央,让各地驻京办的警察将我们接回各地。我们在半夜1点左右被当地驻京办的警察接到宾馆,这时宾馆里已经有同修被抓来铐在椅子上。
我们一進宾馆,警察就开始对我们搜身,把我们身上所有的钱物都搜走。有的警察非常下流无耻,在我们的身上乱摸,还把手伸到身体的隐秘处去乱摸,卑鄙下流的行径真叫人恶心。搜完了身,又把我们一个一个的铐起来,让我们躺在冰冷的地上。因为连在一起,互相一动,铐子就向里收紧,痛的受不了,我被折磨的一宿没睡。
第二天,警察拿搜我们的钱到街上买了很多吃的、用的东西往家里带,最后还恬不知耻的对我们说:你们每人得交一百元的床费,还有回去的路费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其他费用。
晚上,我们被押送上了火车。上车后,把我们铐在卧铺旁边的栏杆上,有人路过就问:“她们犯了什么罪?”警察说:“炼法轮功。”人家一听就说:“炼法轮功有什么罪?!”边说边走了。警察怕别人看见再说别的,就用毛巾把我们的手给盖上,不让人家看见他们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
到了本地,警察把我们送到了当地的派出所。一進派出所,所长就恶狠狠的举起拳头向我的头砸来,嘴里还说:“谁叫你去北京?看你小样,北京是你去的?”当他的拳头就在我的头上要砸下来时,一股能量把他的拳头推向一边,拳头顺着头发滑了下来。这时他一愣,他呆呆的看了我半天,马上态度变了,口气也变了,再也恶不起来了。他对我说:“再不要去了,你去给我们也找麻烦。”我对他说:“如果国家不取缔,让我们炼功健身,你让我去我也不去。”他又说:“小胳膊能扭过大腿吗?你们这不是傻吗?”说完他把我交给别人处理,他再也没有露面。后来我被他们送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亲眼目睹了邪恶警察对同修的迫害。不大的一间屋子里挤满了人,晚上睡觉人挨人,谁也动不了。一个同修在靠近厕所的门边打坐炼功,结果被犯人告密,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被吊起来毒打,不让睡觉。早上8点,邪恶的所长又领来一群打手,对我们又進行新一轮的毒打。有的同修被他们打的皮开肉绽,皮肤被打的变成黑紫色,竹板打飞了,就用三角带打。有的同修被他们吊了几天,刚放下来,又将手和脚铐在一起折磨。手和脚铐在一起,不能上厕所,不能睡觉,有时一动,手铐就往肉里钻,皮肤被拉破,血流了一地。同修被他们打的肉和裤子粘在一起,上厕所裤子脱不下来,只好用剪子剪开一个洞,几个人抬着去厕所。我们每天在看守所被强迫干活,缝制一种有毒的手套,每天吃的是带泥的萝卜汤和玉米饼子。后来由于人多,我被他们转到了拘留所。
当他们非法拘留我的日期到了后,我所在地的派出所不想往回接我,他们来到拘留所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炼就不接。我告诉他们我炼,他们就骂我,又将我送回牢房。后来我的家属去找,才把我接回来。
从拘留所回来,我去单位上班,单位领导告诉我:市公安局来人了,要你们每人交2000元钱,说是接你们的费用。在北京被他们强行搜去的加上被从单位强行抢走的,我被他们抢去了1万多元钱。由于他们强行从我的工资中抢走了2000元钱,单位每月只给我200元生活费,在生活上给我造成了困难。
从看守所回到家,丈夫对我说:“你再也不要出去了,好好的人叫他们给关了一个月,你们斗不过他们,人家有权有势,你们没权没势,就在家里炼,不要出去了。”我当时听了丈夫的这一番话,我的眼泪“刷刷”的流,我对丈夫说:“你说对了,我们是没有权、没有势,但我是一个大法弟子,我的师父被人家诬蔑、陷害,我作为一个大法弟子,不应该站出来讲真相、维护大法、维护师父的尊严吗?!师父叫我们做好人、更好的人,有什么错?我如果不这样做,我还配是一个大法弟子吗?!就象你的父母被人家无辜的打了、骂了,你作为儿子能看着不管吗?如果你是我,你该怎么办。”丈夫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扭不过他们。”我对丈夫说:“我是一个受益者,师父给我治好了所有的病,我连一句真话都不能说吗?不管怎样,我都要站出来讲真相。”丈夫再也没有说什么,反而在和他的朋友聚会时,常常讲起真相,可是我一出门,丈夫还是有些担心、害怕,担心我被迫害。
二次進京证实法
2000年3月5日,我和同修第二次進京正法。我们早上到了北京,那时北京正好人大、政协两会召开,我们想:这不正好是该人民说话的时候吗?于是我们来到信访办,可是信访办里面却站满了警察,这哪是信访办?简直就是警察局。在这里哪有我们说话、上访的自由与权利?
信访办進不去,我们在大街上徘徊。我们坐车来到天安门广场,看到的也是满街的警察。看到这一切,我们的心里很痛,我们的心在哭泣。我们现在连说话的权利都被他们剥夺了。
我们大家在一起切磋,我们是来讲大法的真相的,不是叫他们来抓的,这里不行我们可以用另外的办法讲真相,于是我们回到了本地。
回来后到单位去上班,可是单位领导与我所在地派出所合谋将我强行送進了拘留所,强行关押15天。出来后,单位又找理由要开除我,不让我上班,理由是要工作还是要炼法轮功,让我自己选择。我向他们讲真相,讲我炼法轮功后的变化,告诉他们我炼法轮功与工作是两回事,我没有触犯国家的任何法律,你们这么对待我是无理和非法的,你们要对你们所做的事情负责。法轮大法治好了我的病,这么好的功法,你们怎么能让我不炼?!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话。单位领导为了自己的利益,强迫我失去了工作。
我虽然失去了工作,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为了生活,我一边打工一边讲真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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