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4月30日】
編者按:人往往認為自己的行為是出於自己的理念與抉擇。可是在這個例子裡,這位先生前世做調解人而被害,今世還致力於此。今世不過是上世的延續。可是前世的記憶沒有了,也就意識不到這一點了。人們往往一面感慨人生無常;一面又苦苦爭鬥。那麼這前世至今世的延續又由誰來主斷?憑何主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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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例概要:德裡克.皮特諾烏於1918年出生於Wrangell. 出生時他的腹部有一塊標記,在他幼年時非常顯眼,後來有些消蛻,但當我第一次見到他時標記仍然明顯。1962年皮特諾烏先生允許我查看他的標記。
標記狀如寶石,有一英寸長半英寸寬。它位於肚臍左邊約一英尺,在肚臍稍下一點。標記看起來只有皮膚那麼厚,標記處皮膚組織沒有和下面的肌肉相連。標記中央有輕微的凹陷。在1962年時,標記中央的顏色比周圍皮膚要深得多,邊緣的顏色比周圍皮膚淡一些。皮特諾烏先生聲明,當他年輕時標記比現在長一英尺,顏色要深得多,尤其是當他洗冷水澡時身體變冷後。皮特諾烏先生說以前這標記就像一個剛剛受傷的傷口。皮特諾烏先生的背部沒有標記。如果一個矛頭在皮特諾烏先生腹部標記處從右方插入腹部,會嚴重損害主動脈而幾乎導致立即死亡。
皮特諾烏先生在孩提時代就知道他腹部的胎記,但最近才了解到它與一位祖先的一次真實的創傷有關係。大約在1955年他了解到,在他出生時,Wrangell一些年齡大的婦女將他腹部的胎記和Wrangell一位參加慶祝活動的當地人Chah-nik-kooh的致命創傷聯繫了起來。後者,雖然不是一位首領,曾帶著一大批人從Wrangell到Sitka去參加potlatch(正式節日),時間大約是1852年或1853年。Sitka人和他們的首領,Yakwan,已宣布這potlatch是一個友好的節日,來和平解決Wrangell和Sitka部落之間的產期世仇。Wrangell的人們接受了邀請並忽略了在Sitka即將來臨的陷阱。當他們到達Sitka時,儀式以對他們的友好接待開始了。Wrangell人沒有任何武器,也沒預料到會用到武器。但在慶祝活動的中途,Yakwan和他的幾個人襲擊了Wrangell人,奸詐地用矛謀殺了大約四十個Wrangell人。幾個倖存者逃回了Wrangell,將這大屠殺敘述下來。部落間仇視甚深,直到1918年的另一次有效的調解,但一些相互的敵意與畏懼一直持續到今天。
Sitka的大屠殺在阿拉斯加的史書中受到一些注意[1,2],但Wrangell的口頭傳說包括更多的細節。在這些傳說中我們找到了關於Chah-nik-kooh如何死亡的描述。Chah-nik-kooh是第一個被刺的。受害者的屍體留在了Sitka。
1918年(大約大屠殺66年後)Wrangell的一些老年居民聲稱德裡克.皮特諾烏腹部的胎記和Chah-nik-koo致命創傷的部位在位置上完全相同,他也是皮特諾烏先生的曾曾祖叔父。
我們可以嚴肅地置疑皮特諾烏先生胎記的獨特是使得Wrangell的老人們非常確信地和Chah-nik-koo的創傷聯繫在一起的證據。但是我們不應該懷疑傳說內在的可能性,因為如此詳細細節的敘述,比如死亡的確切方式和矛頭刺傷的位置,完全是Tlingit人代代相傳的部落故事的特徵[3]。
皮特諾烏先生沒有說他記得Chah-nik-koo的生活和死亡,或者與那件事有關的任何其他人。但是,他確實表現出兩個有趣且有關的行為特點。第一,他記得自從孩提時代他就明顯地畏懼刀子、刺刀和矛。作為一個男孩他害怕刀子,不象其他男孩一樣玩刀。在二戰期間,當他在軍隊裡服役時,他極度憎恨刺刀訓練。他不讓自己的孩子們玩刀。這種恐懼並沒有延伸到其它危險的武器比如火器,而僅限於危險的帶刀口的武器。
皮特諾烏先生,雖然出生於Wrangell,在改善Wrangell人和Sitka人的關係上有著濃厚的興趣。他安家於Sitka,那裡的一些人仍然對Wrangell來的Tlingit人有明顯的保留。毫無疑問,如果他留在Wrangell,他的生活應該更容易,而住在Sitka他應該一直不引人注目並和當地組織格格不入。其實不然,他完全成為他們的一部份,甚至在Sitka的Tlingit組織裡擔任高級職務。皮特諾烏先生告訴我,他有一個強烈的願望想讓兩個部族和解並為Sitka的人服務。左治.霍爾先生,他非常了解皮特諾烏先生和他所處的環境,證實他強迫自己不得不捲入Sitka的Tlingit人的事務裡,他一直憎恨挫折和失望。
從皮特諾烏先生對Sitka的Tlingit人的態度,我們能夠看到與Chah-nik-koo態度的相似性,Chah-nik-koo領導了Wrangell人與Sitka人的冒險調解並失去了生命。皮特諾烏先生聲稱直到1955他才知道他和Chah-nik-koo之間的特點連接,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那要扶平Wrangell人和Sitka人之間創傷的義不容辭的責任感比他的任何想法都要早,他在一次前世擔當了同樣的角色。
[1] H. H. Bancroft. History of Alaska. San Franciso: A. L. Bancroft & Co., 1886.
[2] C. L. Andrews. The story of Alaska. Caldwell, Idaho: Caxton Printers, 1938.
[3]很多Tlingit人相信他們的口頭傳說比書面記載準確。他們給孩子完整地講述一個故事直至他能夠完全重複。這保證了他們能代代準確相傳。他們認為書面記錄可能無意地加進並保留錯誤,而口頭傳說避免了錯誤。不是所有的現代史學家視口頭傳說無用而丟棄。一些現代史學家甚至傾向於同意對有關依賴口頭傳說的人物書面記錄的報怨。(R.M. Dorson. "Oral Tradition and Written History: The Case for the United States." Journal of the Folklore Institute, Vol. 1, December, 1964, 220-234.) P. Drucker ( Indians of the Northwest Coast. New York: McGraw-Hill Book Company, Inc., 1955) 表示了對此的確信,他說:「關於這些傳說,有一點必須指出來,當時印第安人沒有書面記錄,不得不依賴口述將他們部族和家庭歷史傳下來,Vancouver島往北的所有人群的傳說是如此的具體和一致---在能被證實的範圍內,非常正確---以致於大部份傳說的歷史準確性毫無疑問。...」
我第二次訪問阿拉斯加時的一件小事說明了Tlingit講故事的人對口頭傳說的自信和對書面記錄的輕視。在喬治.霍爾先生的要求下,一位老年Tlingit部族傳說和故事的權威,開始給我們講述一個Tlingit傳說。因為希望將其保留下來留作以後研究,我拿出筆開始記下他所說的。看到這些,講述者變得憤怒,向霍爾先生抱怨說這種事(把故事寫下來)將把錯誤帶進故事,把故事扭曲。
(正見網編譯組編譯,資料來源:依恩・史蒂文森 《二十案例話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