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真實(三)

李升德


【正見網2001年05月04日】

隋朝只有短短的30餘年,可是卻帶動了唐代的興盛。隋朝推行均田制,創立了科舉制度,建立了一套比較完善的中央集權制度,也就是說,「封建社會」開始有形狀了。隋唐時代出了一個大醫學家孫思邈(隋581~唐682),修煉終其百年一生,他死後「經月余,顏貌不改,舉屍就木,猶若空衣,時人異之。」

據史料記載,唐高祖李淵在太原起家稱帝時,晉州有個人,說見一位白衣老者跟他說,你替我去轉告唐朝天子,我是老君,是你們的祖宗。於是大家明白,唐朝皇室的根源在道家。其實無論唐朝以前,唐朝,還是後來的宋朝,各家皇帝無不鼎立奉行道家「無為而治」的治國之道。過去的皇帝誰都不敢象現在的領導人那樣,以天老大自恃,而都自稱「天子」,無論宣告什麼首先都要表明「奉天承運」 。

解放以來我們一直昧著良心批判這種「無為而治」,因為「無為而治」要求自我反省和自律,要求放權,要求道德而杜絕朋黨之私。正是因為實施「無為而治」,唐朝在中國的歷史上創造了一個神話般的顛峰盛世。對後世千餘年來說,唐朝的生活就像天堂般再不能企及。海納百川,以其大、以其廣、以其深;尤其是唐太宗時代,周邊鄰邦甚至東南亞諸國無不仰慕,並派遣王子王族等前來學習,盛況空前絕後,京城中居留學習、甚至任職的各國「留學生」竟一度有三四千人之多。就是從那時起,漢地中國才有了「禮儀之邦」的美譽。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儒家的思想開始深刻地影響並維繫著亞洲整個黃種人的東方世界,並持續了一千多年。說這一時期是「盛世天朝」,絕對沒有任何的誇張。對於這一點,常人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日本人就認為唐代的中國人才是他們所最為仰慕的,而認為宋代之後的中國人簡直是先人的不肖子孫。其實也是,「禮儀之邦」是元朝以前的中國,是同時西方開始工業化的以前的事情,在大約600年前明朝開始的時候,世界整體上都開始敗落了。

唐詩整體上無論規模和質量,都為後世所讚嘆不已,而縱覽史書,其實這只是當時文化人的副業,後世的宋詞也大抵如此。區區十數字,言簡意賅卻勝似千言。還有春秋時期孔子輯錄的民間詩歌集《詩經・國風》,為當時的「農奴」們日常吟詠之句,其古樸典雅,意味雋永而穿越兩三千年的歷史歲月。如果當時的歷史象近人所說之貧苦愚昧野蠻卻尚可詩情如此,那我們除了白話什麼都沒有的今天則應與人間地獄無別。孔子的詩書禮樂是中國兩千多年的教材,換句話說,中國人兩千多年來一直是按照那個時代的標準發展著。師父講,過去中國人使用的是天上的文字,「中國古代的語法能說明問題呀,文字簡練,說明的意義又深刻,包含的內涵又大,是最好的文字。過去的人講是天上的話,天上的文字。」(《在瑞士法會上講法》)。

從李世民開始,唐朝列王沒有一個不是信道或者信佛的。人對修煉已經是十分執著地追求,佛教中的一些修煉人開始亂法,要與道教一爭高下,並且嚴重干擾常人社會。於是出現了一次佛難,密宗在漢地消失了。歷史上開始出現了特別殘暴的酷吏,他們及後世的人發明了許多酷刑,為當今公安隊伍裡的邪魔所效仿利用。

當時的文人和平民都虔誠信仰道教。盧照鄰、王勃、陳子昂、孟浩然、李白等,當時許多著名詩人都寫過遊仙詩或夢仙詩,「夢中往往遊仙山」,見到栩栩如生的仙境仙人等。看李白寫的詩,尤其是後期的,滿紙的道家名詞:金丹、太虛、神通,顯然他是個修煉人;他寫過一句十分驚人的詩「還看大地如月明」,我們一直批評古人的坐井觀天,原來古代的修煉人早就知道,地球和月亮都是一樣的。只是這時的整個社會修煉氣氛,已經大不如從前。

地上佛、地上道基本上都是宋代以前修煉上去的。歷史上我們所熟悉的那些神仙,沒有幾個能出三界的,我們熟知的八仙過海中的八仙都是散仙。那個「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淮南王劉安後來還因為沒把握好掉了下來。南北朝的時候,達摩來到中國,這時候修成羅漢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晚唐至宋朝,呂洞賓和陳摶成為仙界的中心人物,神仙信仰也仍然和眼下的時尚流行一樣,宋真宗又夢見神人傳達玉皇命令,玉皇說自己是趙宋的祖宗。從此中國人知道了天上是歸玉皇大帝管轄的。許多當時的著名歷史人物,仍然對修煉十分推崇,比如蘇軾就曾感嘆「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水調歌頭》)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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