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書育人

給中文學校校長的一封公開信


【正見網2001年06月10日】

尊敬的校長,您好:

周六我們談話後,我想了很多,想到我如何繼續教好中文的問題。

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們都知道「教書育人」,也就是在教我們中華文化的同時,也要教學生如何做人。一位在此教廣東話十四年的女士在紀念校刊上也提到「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所以為人之師,責任重大。

我在上第一堂課時,首先在黑板上寫上truthfulness-benevolence-forbearance三個英文單詞,讓學生翻譯成中文。然後我告訴學生真善忍是我做人的準則,這時課堂上有學生說「老師,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並說以後你們若看到我做得不符合真善忍時,都可以向我指出來。

尊敬的校長,和您相比,我還年輕,閱歷也淺。我是98年初從網上看到法輪大法的。過去我先生和我是在這裡教太極和氣功的,也曾在中華文化中心舉辦的新年聯歡會上表演,我們的太極劍和木蘭扇很吸引人。但是我們發現法輪大法所講的才是真正煉功人想要追求的,我倆煉功後也都感覺很好。中國政府的打壓讓我感到困惑,同時也促使我更加深入地了解法輪功。法輪功92年開始在中國傳出,並在92年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上脫穎而出,被稱為「明星功派」。到93年東方健康博覽會時,李洪志先生的三場報告每次都爆滿,並被授予大會最高獎勵--「邊緣科學進步獎」。可是到了99年7月卻被中國政府通輯。

有人說都是因為法輪功的人包圍了中南海。讓我們來看看當時的錄像:99年4月25日,上萬名法輪功修煉者在北京中南海,從信訪辦(專門接待上訪者的國家機關)門口,排著長長的隊伍,大多數靜靜地站著,有的人在看書,也有的人坐著,中老年婦女占多數。他們站在人行道旁,也沒阻礙交通。他們來的目的只是要求政府釋放在天津被打、被抓的45名法輪功學員。後來國家總理朱熔基與法輪功代表談話後立即釋放天津的學員,並重申中央對氣功的「三不政策」(對氣功不作宣傳、不打棍子、不扣帽子),上萬人秩序井然地散去。然而,到99年七月,中國政府開始了對法輪功進行大搜捕,資料被燒毀,學員被抓、被判刑,接著便是沒完沒了不斷升級地迫害。可是法輪功學員卻是那樣信任國家領導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冒著生命危險到北京上訪,去履行一個公民應盡的義務,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中國政府說明真實情況,不願看到國家領導人再次做出錯誤的決定。

校長,您說我們是語言學校,只教語言,也就是教學生一種技能。中國自古以來,教武功的師父都非常注重培養徒弟的武德,否則武功長不高。同樣,縱觀中國文化,從啟蒙的《三字經》到老子的《道德經》,處處包含著如何做人的道理。前中文學校老師編的《龍的思想》一書中,通篇都在談如何做人。如「面不修洗,塵垢穢之,心不思善,邪惡入之。」可見培養學生的善心很重要。

我移民加拿大已六年,為何去年才開始申請到中文學校任教?儘管我在中國大陸有五年的教齡,不想申請教中文的原因主要是我感到做人難,教別人做人更難。現在道德標準下滑得很厲害,過去說「做好事是好人」,後來是「不做壞事就是好人」,再後來「做壞事也正常」。學生中就有人認為「做點小壞事不算錯」。作為一個中文教師,自己都沒有一個正確的做人準則,只是所謂的「識時務者為俊傑」,隨波逐流,如何去教學生,說不定培養出的學生將來成為「惡虎毒龍」,那豈不是誤人子弟嗎?現在有了真善忍這個標準,我就能信心百倍地去教書育人了。

有一次,課堂上有學生在下面講話,干擾了別的學生聽講,當我第二次提醒一個學生時,她卻不高興地說「其他人也講話,你為什麼不管他們,只管我?」好像她擾亂課堂秩序是正常的。這讓我聯想到有人說,你們法輪功為什麼不去管非洲的饑民、中東的戰爭……,偏偏要說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打死了兩百多人。煉法輪功的人當然對法輪功最了解,而且這件事又發生在自己熱愛的祖國;自己曾經生活過的家鄉;甚至就發生在自己的親朋好友身上。我們怎麼能無動於衷呢?我嚴肅地對那個講話的學生說,「在課堂上隨便講話是不對的,每個人都要首先管好自己。」這時大家都安靜下來了。嚴師出高徒,老師指出學生的錯誤是真正對學生負責和愛護。當看到百姓被愚弄,人民的基本權利得不到保證,我們就像看到祖國母親身上長了毒瘤,我們應該指出來並幫她去醫治。可有人硬是用遮羞布把毒瘤掩蓋起來,讓那毒瘤在母親身上蔓延,這是真的愛自己的祖國母親嗎?這是做兒女的行為嗎?

自古就有「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大法弟子對師父傳法的感激之情應該可以理解,特別是那些得了絕症而煉功後康復的弟子對師父的感激之情更是無以言表,又有誰能眼看自己的父親被污衊、自己的兄弟被毒打、自己的姐妹被躪辱而袖手旁觀呢?我的前任教師就理直氣壯地說,「我就支持法輪功,中國就是沒有信仰自由。」

修煉法輪大法前,我對自己教中文信心不足。如今,有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作指導,我對中國上下五千年的傳統文化不再困惑。在講課中,我發現不管是古典名著《西遊記》、《紅樓夢》,還是讓中國人自豪、西方人讚嘆的中醫,我講起來感到遊刃有餘。

我已有六年沒回大陸了,也想親自看到、聽到有關大陸法輪大法的情況,所以常常去問剛從大陸出來的人。一位家住Kitchener的G女士說她母親辛勞一生,患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發作起來生不如死,G女士她本人是醫生也愛莫能助。然而,她母親修煉法輪大法後所有的病都沒有了,就鼓勵G女士也煉,她第一次煉功就感到強烈的能量流動,她先生回國探親,見他岳母整個就像變了一個人,老人家原來雙腳皮膚龜裂疼痛難忍,用什麼藥都無濟於事,可煉功後兩腳皮膚變得光滑柔嫩,就像小孩的腳。就因為看到岳母的變化,他也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就是這樣,法輪大法開傳九年已贏得了上億人的心。當G女士的母親得知國家要取締法輪功時,曾經同功友們一起聯名給黨中央寫信,簽名時連自己的身份證號碼都寫上,打壓升級後,老人家雖然沒有去過天安門,只是在家煉,但單位領導為了迎合上面的指示,竟用G女士的弟妹的工作來威脅這位退休老人。

現在還有人說,你們法輪功的人給社會找麻煩,幹嘛要去北京上訪?幹嘛要向周圍的人講你們的事?這就像搶人家東西的人還不允許被搶的人呼救。作為旁觀者,自己沒被搶,聽到求救聲卻嫌被搶的人煩。我們應該一起趕快將那強盜抓起來,以免他再傷害別人。從大陸來探親的張阿姨說,她去了兩次天安門。第一次去天安門轉了一圈,心裡害怕,就回去了;第二次又從深圳去天安門,想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想到自己快要瞎的眼睛又可以看書了;想到上訪是公民的權利,就徑直走進中央信訪辦。張阿姨剛說是煉法輪功的,就被帶走押送回深圳公安局拘留起來。她女兒花了兩千塊錢才將她母親保了出來。我問張阿姨,給你定的什麼罪?她說是擾亂社會治安。我真難以想像這位60歲的普普通通的老媽媽怎麼去擾亂社會治安,她還說女兒從國內傳話來,公安講,「叫你媽不要回來,就呆在加拿大,回來就抓起來。」

我聽後非常難受,我在加拿大可以自由地修煉法輪大法,可是中國大陸千千萬萬的法輪大法修煉者卻遭受如此不公的對待。我的沉默就等於在教學生「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明哲保身,自私自利。我一直希望自己能夠做一個符合真、善、忍的好人。可是到今天為止我也不敢在課堂上向我的學生講一句:李洪志先生是清白的,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是邪惡而喪失人性的。我很慚愧,我怕別人說我,怕給自己平靜的生活帶來麻煩。我這樣怎麼教學生要敢於講真話,不要做違心的事呢?在我對學生說,做人要正直,要對公眾有益時,我的聲音不亮,底氣不足,我因怕受損失而不敢說句公道話,而讓謊言迷惑了那麼多善良的人。您作為校長還會要我這樣不憑良心講話的教師嗎?這樣的教師還能以身作則教育出優秀的學生嗎?

以上是我個人的想法,不很成熟,還望校長和各位老師不吝指教。

華偉
2001年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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