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故事(3):艱難地走上真修之路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1年07月27日】

面對生死考驗,邁出真修腳步

在從天津二期班回來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原來困擾我的所有病痛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以前腸胃非常不好,晚上睡覺神經衰弱,夜裡總要醒來三四次。大便乾結得每到如廁時難受得好比上刑一樣。一次我在上廁所時突然發現再也不難受了。靜心一想,原來困擾我的種種病痛都不翼而飛了。不知從何時起,我睡覺也好了、腸胃也好了。我自己都記不清什麼時候好的。

但是,從天津回來以後,由於惰性和種種業力的干擾,我並沒有堅持煉功。而那時,我也不懂學法。因為手頭就一本《中國法輪功》,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又有一本《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我們家附近沒有煉功點。我母親要騎四站車的路才能夠到最近的煉功點。我是一次也沒去過。我自欺欺人地想,老師說了,關鍵是修心性。所以我找到藉口說煉功不是最重要的。

就這樣,師父講過的法在我心中逐漸逐漸淡了,生活的主要內容好像還是爭名奪利。可是我知道這個法好,所以和我的同學、朋友都提起過,讓他們也煉法輪功。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

一天,也就是我從天津二期班回來不到三個月,我回家時,父親緊張的不行,告訴我說我母親出車禍了。我很難相信,因為從天津往家趕的路上,我們那輛坐滿學員的大客車被一輛貨車撞了,大客車的鐵皮象撕紙一樣被撕開一條大裂縫。我覺得這不是還了命了嗎?怎麼會出現生命危險呢?而且老師說了,學員都有老師法身保護,不會出現生命危險。而且我想,要是我母親真出事了,我怎麼也得有點感應啊!再說,她不是修了大法了嗎?比我精進多了,她怎麼會出事呢?

到了交通大隊,奇怪,各個屋子好像都沒人。筆記本都在桌上擺著,燈都開著,好像是去開會了。我就往會議室走。正在走廊裡,聽見有人打電話:「……對,……是XX單位的,對……,已經撞死了……對……家屬還沒到……」

我的雙腿當時就軟了,只想上廁所。正在這時,「呼啦」一下會議室門開了,從裡面出來好多人。我一看,都認識,是我母親單位的領導,從大到小基本都來了,另外就是警察。他們正迎著我走出來,沒人招呼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也愣愣地看著他們。

回到家一看,家裡的親戚都到了,我爸正在嚎啕大哭。我的心裡就是絕望,連怎麼哭都不知道了。在常人中,我父親一直非常暴虐,整得全家沒一天舒坦。現在我母親先去世了,剩下我跟我爸正是冤家路窄,真不知這日子怎麼過。

這時,肇事單位和交通大隊正在稱兄道弟,交通大隊說我母親不守交規,要罰款。母親單位由於每年都要和交通大隊來往,所以就幫著交通大隊壓我們。同時,我父親為了能更多地要來賠償,給母親單位施加壓力,左腳穿一隻破球鞋,右腳穿另外一隻別色破鞋,舉了個木牌,寫了幾個字,到我母親單位裝瘋要人。叫人送回家,家門口圍了一大群人指指戳戳。我又恨我爸糊塗,又恨警察官官相護欺負人。把心一橫,「你有人,我也有人,咱們干吧!」這樣就開始辦喪事、打官司。

這時,我爸到處說我母親是煉了法輪功叫車撞了。這不是胡說八道嗎,車禍和法輪功有什麼關係?我就到處闢謠。心裡又氣又心虛。因為我知道我母親為人心挺善的,我自己覺得和我母親差遠了,而且她煉功也很積極,基本上每天晚上都翻翻《中國法輪功》那本書。還經常催著我煉功、看書。要是我母親都被車撞死,那我這樣一身惡習、滿腦袋惡念的是不是更得被撞死呀?而且,象我這樣不好的人,老師還管我嗎?我肚裡的法輪是不是化掉了?我心裡一點譜都沒有。

我每次離開家門,心裡都緊一緊,振作一下,想:這次也許再也回不來了,回不來就回不來吧!當時我想,即便也象我媽那樣被撞死在街上,也是死在修煉路上了,我投胎轉世再修煉。

過了很久,這件事一直是我的一個心結。大院裡的人都認識我母親,後來也有不少人煉法輪功。他們都對這事議論紛紛。和我母親關係好的,安慰我說我母親帶著法輪走了;和我母親關係一般的,在學法交流時說我母親就是魔,就是來破壞的。每次談到此事,我都提心弔膽,表面上平靜,心裡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們的嘴,希望他們別說我母親是魔。因為我母親要真的是魔,我實在沒有信心、沒有勇氣修煉了。因此,我對師父在《轉法輪》第八講「修口」中說的:「你比如說,人與人之間有矛盾,你好啊,他不好啊,你修煉的好啊,他修煉的不好啊,這些本身就是矛盾。咱就說一般的,我要干什麼干什麼,現在這件事該怎麼做怎麼做,可能無意中就傷了誰。」我深有體會。我覺得修煉不容易。人人走在修煉的道路上都不容易。當我聽到有些老太太艱難地過病業關,我沒有覺得這是「初級水平」,我覺得師父太偉大,大法太了不起,能夠讓得法的學員勇敢地面對世上人人都害怕的病業。在常人中,哪怕你英雄蓋世,也擋不住一個「病」字。可那些文弱書生,或是在常人中已經風燭殘年的老人,得法後卻能夠勇敢地過病業關,去掉常人千百年來的「有病就吃藥」的觀念。師父太慈悲、太偉大了,大法太偉大了。自己在修煉中艱難的經歷和心中升起的深刻的敬師敬法之心,使得我對大法威德每一個側面的體現都五體投地地拜服。

這個過程中,我從自己和周圍人的身上,深刻認識了人的痛苦、人的執著、人的惡和人的無奈。記得我母親去世四十幾天之後,我才到醫院給我母親送壽衣。狹窄的太平間在醫院地下室,擠滿了有著很多抽屜的冷櫃。日光燈已經壞了,一閃一閃發出慘白的光。我正在猜想哪個抽屜裡放著我母親的遺體,工作人員拉開了我面前的抽屜。母親的身體完全變黑了,嘴唇、鼻孔結著冰晶,耳朵裡塞著棉花,因為腦漿被撞得從耳朵裡流出。我姐姐放聲大哭。我的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可是我不敢哭。我知道我要是一哭,精神就得完全崩潰,我就會一頭在牆上碰死。

我扶著我姐姐,走到醫院外面,我們都累極了。我們坐在醫院外面,滿天烏雲壓得很低,酷暑和悶熱,還有難以言表的痛苦,對常人生活的恐懼,對修煉道路的迷茫和內心深處被掩蓋得幾乎看不到的然而又是堅不可摧的修煉之心象絲一樣纏在一起。我們二人很長很長時間沒有一點力氣說話。最後我開口對我姐說:「咱們一定要修煉到底!」我姐回答說:「對!修煉到底!」

四年多以後,師父在《法輪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說:「大家知道我們有個別學員去世了。有的是圓滿的,有的是破壞的,所以我對這方面也不表態也不去說。可是它的出現,我覺得對我們學員就是一個生死的考驗。不是攤在你身上,也幾乎像攤在你身上,你的感覺保證是這樣的。那麼這就是一個生死關頭的考驗。一個人放不下生死,他絕對不會圓滿。」

「死亡的人不一定是魔,那麼他也不一定都是佛。有的可能是他也該圓滿了,就利用他考驗一下你們;也可能他就是魔。那麼通過這件事情,我們也利用它來看看你還修不修,你能不能放下,走出來,都是至關重要的。所以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對你直接地考驗。」

在《法輪佛法(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還有這樣的問答:

「問:如果一個表面上看起來真修法輪大法的人突然死於車禍,是不是可以視為其人為魔?

師:我不指這件事情,我不直接回答你這個問題。生老病死在人類社會就是這樣存在的。是不是修煉的人?能不能夠達到圓滿?這件事情在現在這個時期不是表面能夠看得出來的。那麼我剛才講一句話,在重大的問題面前就不斷地看人心,有的人在煉功中死亡了,看你怎麼辦?他也可能圓滿,也可能他是魔,那麼都不是孤立的。都是利用來看學員的心,在關鍵時刻看你還能不能行。有這樣的人為這件事情付出的,達到圓滿境界了,給學員們創造一個這樣的條件。這樣的事情會有,但原則上我是不同意的。那麼也有就是這樣來破壞的,就是這樣干擾,到關鍵時刻給你來一下。可是我們會利用它來看人心,關鍵時候利用它來看人心。看你們還能不能修,修煉是非常嚴肅的。」

這就是我剛走入修煉時的一大關。支持我走過來的,就是《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和我記住的老師在兩次天津講法班上說過的話。

打官司過程中,我和我父親家庭矛盾不斷。他擔心我母親一死,我是天不管地不收了,他管不了我;我擔心沒有我母親擋著他,他胡折騰亂鬧把家給敗了。這樣,我們兩人又互相算計。我想把他整得服服帖帖的,他想攔著我修煉。我們就像兩個可憐巴巴的小動物,滾在土裡互相撕咬。旁邊的人沒有人管我們,有利可圖的時候還要咬我們。我那時真象天天叫地獄的火燒著一樣,我心說地獄的痛苦也不過這樣吧。我真是深刻地體會到當人的痛苦,一刻也不願意當常人了。

一次為了整理家具,我的大腳趾被很重的家具擠了。還沒等感到疼,我心裡便一陣大喜,消業了!師父還管我!緊跟著才是鑽心的劇痛。我想要是消業都是這樣消就好辦了,我寧可所有指頭都來這麼一下,也不願經歷殘酷的生離死別、世態炎涼。我一看,大腳趾甲被連根拔出,還剩一個角斜斜插在肉中。我那時非常堅定,對業力的態度很簡單,就是蔑視。拔個趾甲算什麼呢?我連血都不屑於去用水沖,就出去辦事,踩得鞋裡的血「呱唧呱唧」響。回來的路上,我走不動了,拔出來的趾甲角又深深扎進我外面的肉中,我走一步疼一步。我想;今天我要重新做人,願意吃這個苦。一步一挪走到家,我帶著對痛苦的蔑視和對走上修煉道路的喜悅,還有堅定吃苦的決心,反正心態很複雜吧也帶著點悲壯,把趾甲整個連根拔出來,忍著劇痛順著原來趾甲長出的肉縫又插了回去,算是對業力的一個回答:擋住我修煉的路?趁早別想!在酷暑中,傷口發出難聞的臭味,但是很快長出了薄薄的新趾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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