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09月12日】
我是1997年1月份得法修煉的老弟子了,在這十幾年風風雨雨的修煉路上,一直靠著對大法和師父堅如磐石的信念走到今天,回首修煉路,感恩師父無量慈悲的淚水不住的模糊雙眼,我該給師父交一份答卷了,不管我修的好不好,我都是師父的弟子,總有心裡話說給我最親近的師尊。得法之初我如獲至寶,每天看不夠聽不夠,聽法時師父的講法那些話就像長翅膀往腦子裡飛,我每天都覺得時間不夠用,感覺自己和大法相見恨晚,除了上班吃飯睡覺就是學法背法。那時候好像什麼關難都不放在心上,只有得法的喜悅縈繞心頭,睡夢中我看見了一個大大的喜字掛在空中,我知道自己是最幸運的人,我有世上最好的師父。
兩年半的學法實修,給我在以後的證實法之路打下了牢固的基礎,我是屬於閉著修的,完全憑著對大法法理的堅信一步步走過魔難,過程中有過坎坷和滄桑,摔過跟頭,走過彎路,每次都是師父毫不嫌棄的把我扶起,再用大法將我自私的觀念更新,將我整個人從地獄中撈起洗淨。下面我把自己在反迫害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幾個片段向偉大的師父匯報,和全世界可敬的同修切磋交流。
(1)我是為你們而走出來的。
1999年7月份恐怖大王從天而降,江魔頭出於對大法的妒嫉心理,發動了對正信的瘋狂迫害。我市的站長在最初的迫害中失去了寶貴的生命,這件事對我的觸動相當大,也使我對自己的使命有了全新的認識,能夠放下生死維護師父維護大法的同修是了不起的,我也必須捨盡一切捍衛大法和師父。好在是慈悲的師父早已看到了這一場劫難,提前在1999年上半年的講法中昭示了很多法理,“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1999年7月19號上午,我地有12名同修踏上了去北京維護法的火車,當時到北京時是7月21日早上,到天安門由於不知道怎樣做,見到北京一同修讓我們回家,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得向世人講清大法的真相,破除謊言抵制迫害。
師父看我有這顆維護大法的決心,1999年8月23日,有一名當地男同修帶著一名遼寧新賓縣男同修從北京來到我家,同修給我講了有很多外地同修進京維護大法的感人事跡,我意識到自己走出來證實大法的機緣成熟了。當天晚上我通知了一些當地同修到我家交流,緊接著我懷著悲壯的心情,給當地市委書記及公安局長和我單位行長分別寫了一封長信,信中闡明我冒著生死存亡的危險進京上訪的原因,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你們不被謊言欺騙,我是大法受益者也是知情者,我理應向更廣大的人群講清迫害真相,請你們關注並且支持我。如果我被害了,請你們為我作見證,我是你市的一名守法公民,我熱愛我的公職,我愛我的家人,但是為了更多人不被迫害,我選擇了按照真善忍修煉之路,我是理智清醒的在講真話做善事,這條路我走定了,無怨無悔。每份還裝了同修的《致黨中央萬言書》,第二天我到當地郵局發出。
事後從警察嘴裡得知這幾封信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因為當領導的都是他看完給下屬看的,最後信落到當地派出所大家輪流看,行長也是層層下傳到基層。據說市委書記多次問起過我,在我被邪惡勞教迫害時還專門組織人去看過我們,(在勞教所我也給他寫信講真相請他做善事,關注在勞教所被無理迫害的本市法輪功同修。)後來他得福報被調到省裡了,主管資金方面工作了。
由於自己在法理上認清了自己是在做對別人有益的大好事,所以整個進京過程中沒有害怕。在北京接觸了很多外地同修,有騎自行車從山東濰坊來的大姐,又帶孩子來的河北同修,後來和一名遼寧朝陽的大法弟子一起去了大連,採用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和大連同修交流。過程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充滿了神奇,幾天中如有神領一般的見到了幾百名有緣同修 ,還遇到了從海南和深圳去大連的兩名同修,都是非常精進的好同修。之後我們四人一起乘大客車回到了北京,我們在北京國務院信訪辦平和的遞交了上訪信,等待結果是被帶到了府右街派出所,見到人就理智的講大法的真相,在大客車裡等待當地駐京的領導來接的空閒時間,我就主動的給大客車打掃衛生,看我的警察大姐笑呵呵的勸我別幹了,整個過程我覺得自己是幸福的人,是師父和大法法理再造了我,使我由一個為私為我的人成為一個為別人付出的人。被省駐京辦的領導接到招待所,我給所見到的每個人講真相,整個過程我是主角,他們都是聽眾,在去超市買東西時我意識到:我是好人理應是自由的。就很自然的出門打車走了,到天安門前和同修又見面了,在和同修交流時有便衣在不遠處,只要你正眼看他,他就避開你,真是“一正壓百邪”(《轉法輪》)
經過和同修交流,我和外地三名同修決定去上海這個大城市找有緣同修,有了去大連的神奇經歷,我們在一人不認識的上海憑著對師父的堅定信念,在上海外灘公開打坐煉功,還有一個小男孩因此要書看。後來有一老人給我們介紹他認識的一個同修,由此我們有了和上海同修的幾天交流,有一20多歲的小伙子流著眼淚對我說:“姐,謝謝你來上海,不然我就完了,現在我知道咋做了。”一個修煉的人在生死存亡的考驗中走過來是多麼了不起的事,我真為同修高興,交流過程中有不少這樣的好同修,也有的同修在關鍵問題上從法理中證悟到了,只是不知具體咋樣做,我們一說自己和進京同修的經歷,大家同修一部大法,自然知道該咋做了。我為自己能為大法和同修盡點微薄之力感到高興,一路南下江西九江後經武漢又回到了北京。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維護大法維護師父是我的使命,大法和師父及同修被謠言攻擊迫害,我要傾盡全力抵制迫害,儘可能解救被謊言蒙蔽的有緣之人,真正的做到“助師世間行。”《洪吟》。到北京後,這次我們四人去了人大信訪辦,遞交完上訪信件後,有一名同修走脫了,我有一念先讓同修走,我沒走,就被當地接回,被迫害進了拘留所。
(2)理性反迫害,絕食不是目的,是為了爭取說話的基本權利。
當拘留迫害結束以後,我和當地11名同修又踏上了進京護法的火車,遞交上訪信後,這一次我被迫害進了當地看守所,我和同修絕食反迫害,警察和所長來勸吃飯,我們就給他們講真相,要求寫申訴信件,並且要求他們上交市裡領導,絕食到第六天,所長才拿來了筆和紙 ,答應了幫助上交,我說:“我們用自己的忍讓和付出,只為換取你們的一點點良知和善念,你為大法弟子做出的一點點善事會給你們帶來福報的。我們都是好人中的好人。無論誰迫害好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你要擇善事而為啊。”後來這位所長把申訴信交到了市裡領導。(再後來他被調離這個崗位,到消防部門任職了。)普通在押人員每天都是愁眉苦臉的,只有我每天都是面帶微笑的,還淨幫助別人,屋裡誰有難心事都願和我說,我就在我所在層次知道的超常法理勸慰她們還給她們背師父的講法,她們多數都認同大法好,部分人和我學功還學背《洪吟》。等我被迫害送勞教所的時候,屋裡有緣人都哭了,屋裡每人都要我給她們寫幾首《洪吟》中的詩詞,他們表示要收藏起來。
到勞教所當天我們共有20名左右的大法弟子被迫害進來,我們就商量好集體絕食反迫害,我們是一個整體,決不允許邪惡迫害任何一個同修,我們手挽著手背誦經文,不配合邪惡的命令。邪惡調來一幫男幹警,企圖把我們一個個拆開,我們抱成一團,把住床欄杆就是不怕你邪惡,我大聲告訴他們:“我們是無罪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天理不容的,江某某迫害大法是一定要遭報償還的,希望你們要三思而後行事,善待大法弟子才是正道。”當時看到值班隊長打電話和上級匯報,今天的迫害行動解體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照常煉功,值班隊長大叫犯人來管我們,我說:“屋裡所有的姐妹,你們聽著,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世上最好的人,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警察怕遭報不管,你們就不怕嗎?”事後一個普犯和我說:“姐,你們那天早上煉功,我看見你的手都是帶光的。”夢境中我看見一艘大船,上面都是同修,我坐在船頭,船在滿是冰面的路上行駛。
四天後勞教局局長來和我們一個個談話,所長隊長輪流找我對話,我們的條件就是要寫申訴信件,給中央到地方省市各級領導和婦聯部門等寫信呼籲幫助反對迫害,我說:“寫信是為了反映真實情況,絕食是我們爭取說話權利的代價,因為我們是無辜被迫害的,所有電視報紙對法輪功都是造謠構陷。我們要讓全世界和中國有良知的好人知道這場迫害,同情幫助好人,我們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在忍受痛苦中看到中國人人心的向善,道德的復甦,警察是用來幫助犯罪的人改好。而我們抵制迫害是為了讓你們好,我們來到這裡是暫時的,希望你們把心放正, 善待這些修煉人,因為我們是無罪的。如果我不走出來講真話,我還在單位上班什麼都不會失去,我最舒服,可是我良心會不安,因為我知道真相我卻不敢站出來直言,那是苟且偷生,對自己對世人都是有罪的,在沒有人權的中國說真話的結果我是清楚的,但是我選擇的這條路我無怨無悔。”最後警察同意我們所有的人寫申訴信。
大法弟子在哪裡都是一個整體,家鄉的大法弟子給我們送來了很多的食品和衣物用品,我們就把多餘的分給家裡沒人管的普犯,我們處處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善待普犯和警察。正與邪的較量在以後的歲月裡也沒停過,一次,隊長在晚上值班時拿來一篇誣陷大法的文章宣讀,事先她很邪惡的警告大家,學習過程中不許有異議,就是要聽完再發表意見,她開始讀時,我心想不能叫你散毒,屋裡有好幾百號人呢,騰的一下我從小板凳上站起,我眼睛直視著隊長一字一頓的說:“某隊長,你問問在座的各位誰想聽,人家不想聽,你就別費勁了。”她一下火了,隨後氣呼呼的走出監舍,叫到:“某某某,你給我出來。”我來到她辦公室,她來到我跟前打了我一個耳光,我看她在氣頭上不好說話,我就背師父的講法經文《再認識》,同時向內找自己有爭鬥心歡喜心,我就一直默默背法,她也不做聲,後來她開口說話時就和顏悅色多了,竟然和我拉家常,問我家裡的情況,象什麼事沒發生似的,聊了一會她就叫我回寢室睡覺了。
還有一次,一個邪惡的所長把各隊的大法弟子午飯後留在食堂,開始給我們讀攻擊大法的文章,我就高聲背《論語》,同修們背法聲連成一片,一直背完一遍,開始第二遍時,邪惡開始下手了,來了很多拿警棍的男警察,那個所長大叫著讓他們抓我,同修們手挽著手,將我圍在中間,裡三層外三層的,我就和男警察說:“你們家也有姐和妹,你們能這樣對待她們嗎?”他們不聽就往外拽我。同修們豁出一切的保護我,硬是沒讓他們得逞,很多同修都哭了,那捨生忘死的陣勢把邪惡擊退了,僵持有一刻鐘的時間,那個所長氣急敗壞的喊:把她們帶回監舍,我們手拉著手回寢室了,這一次邪惡非法給我加了三個月的期限。
(3)摔了跟頭趕快爬起來,加大魔難過關抵制迫害。
2000年12月份,我們被調到省裡一個新成立的勞教所,原是關押男少犯的戒毒所,勞教局在各地抽調一些人成立了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基地。它們採用邪悟的人做猶大欺騙同修說:“和人間的師父決裂,替師父解開什麼結,放棄對圓滿的執著”等等謊言,我被幾十成百的邪悟者拉下來了,當邪警手拿著事先寫好的邪惡之詞讓我簽字的一瞬間,我哭了,剜心徹骨的難過,邪惡卻興高采烈的照相慶祝。之後邪惡利用我沒修去的顯示心和歡喜心讓我干邪惡想干卻幹不了的事情。當2001年4月10日師父《建議》經文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徹底錯了。我知道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我還有機會走回正法修煉。我開始著手理智反迫害,首先我給勞教局和勞教所寫了一篇題為《給勞教所的十條建議》。
1:“轉化工作是警察的職責,我們堅決不再做這樣的事情。”
2:“既然你們承認我們是好人,那麼好人是不應該被關押的,理應立即放我們回家。”
3:“你們說國家花費大量的資金和人力物力用在這項所謂的工作上,我要說這完全是無用功,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好人,被強加的罪名是不成立的。”
4:“你們在外界宣傳上所得到的一切榮譽都是虛假的政績,因為沒有人是因為你們的偽善所改變信仰的。”
5:“你們在內部所謂的依法破法的做法本身,說明你們是尊敬大法的,因為你們很多人都在看和學。”
6:“我們要求給曾經來勞教所對我們表示所謂關心的省市各級領導,寫信呼籲援助我們早日回家。”
7:“你們因為這所謂的轉化成果而在電視報紙大肆宣傳自己,從而在全省司法系統有了名氣,讓全省司法幹警和你們學習,你們心裡清楚這成績是假的,因為我們沒有放棄信仰。我們行事的準則還是《轉法輪》。”
8:“你們把我們長期騙在這裡是為了勞教所出名氣再邀功請賞,你們讓我們干黑勞役是為了謀取暴利。”
9:“你們讓我們的家人給你們送錦旗,是想讓我們對你們感恩戴德,天底下也沒有這樣的理,迫害你還讓你感謝他。”
10:“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趕快結束這無理而又無恥的迫害,冠冕堂皇的放我們回家。否則的話我們只要活著出去,一定還去北京告發你們的罪惡”。
這封信我在全班上給大家同修讀了,我先象徵性的請示了一下值班隊長,然後她就走開了,讀完後鞭炮般的掌聲響起又響起再響起,在另外空間不知解體了多少邪惡,同修們壓抑許久的心裡話好像一下子得到了釋放,大快人心啊。邪惡的警察跑進來問:“發了什麼事?”我很平靜的將信件遞給她說:“看看吧,我們要回家,交上去吧。”
當天上午大隊長如臨大敵,把我叫到辦公室,她哭了,哭訴她的難處,我不為所動說:“我知道你做不了主,把這事匯報上去吧。”事後同修和我說:“大家都有這樣的準備,要迫害你的話,我們都絕食。”這話傳給隊長了,中午沒讓我吃飯,晚上就讓我去食堂了,我想好了,就是揭露邪惡反迫害,到食堂吃完飯後我大聲說:“大家知道咱們幹的活是印刷盜版的學生習題,這種造假工作我們應不應該干?”值班隊長手裡拿著手拷子,我也沒怕,我知道邪惡怕我們,因為我們是整體。第二天我們就開始罷工,這過程有很多可貴的同修表現出了很強的正念,有一同修和我說:“我在夢境中看到勞教所前面有三座黑壓壓的大山,中間只有一條道,很窄,夢裡我看見你手拿著一個單人床走過去了。”我們悟道到這三座山就是勞教所的虛名黑利和偽善的假情假意,我一下揭穿了這張畫皮。之後勞教所急忙放了我,接著也放了其他同修。這一過程我把它戲稱為“孫悟空鑽到妖精洞裡反迫害。”
(4)再次溶入正法當中加倍彌補,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所在單位給我恢復了公職,還以邪黨的名義讓職工給我捐款4000元左右,還要分房子給我。我知道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不可原諒,眾生因為我走彎路的經歷不能正確認識佛法,我的罪過無可彌補。我只有再次捨盡一切捍衛大法和偉大的師尊才能心安。在明慧網上真名發表嚴正聲明後,2001年8月份我再次進京,和另一同修到天安門前打出了“法正乾坤”的條幅。這一次可謂是速去速回啊,我心想這次正法要挽回損失,扭轉乾坤,最好故地重遊破除轉化假象,揭開謊言的畫皮。
我被帶回當地後,真的是拘留所15天,看守所30天,我一直講真相,內容是揭穿勞教所的轉化騙局,及中共邪黨從上到下自欺欺人的迫害醜劇。當地派出所三次拉著我送勞教所,勞教所三次拒收。第一次我地被送勞教迫害的有10多人,一路上我們背誦經文,還給送我們的警察講真相,到勞教所正是中午,在體檢時遇到該所所長,和我搭話:“你咋來了?”我就講自焚偽案,講共產黨採取欺騙手段騙人的事實,她也無語了。到食堂吃飯我就告訴那些男少犯,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原來他們都認識我,還給我送過好吃的。該所隊長找我說話,我就告訴她堅持正法修煉是我不變的信念。她還認真的說:“某某某,你真能修成的話,請你度我。”我告訴她:“我師父能度你,你真心相信大法吧。”她還和我說:“我四十多歲了還沒有小孩,我都不想幹這工作了,想要個小孩。”她還說:“我和某局長打過電話了,我們不收你,你回家好好養養身體。”這個人自己返出善念,想要迫害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就解體了,當天有三名同修被拒收。後來當地派出所的邪警不甘心,又先後兩次單獨送我去勞教所,都被拒收,我回家了。
2001年10月的一天,我悟到要從根本上解體邪惡的轉化迫害,就必須讓勞教局局長明白真相,放棄徒勞無益的欺騙。有兩名同修要和我一起去省裡勞教局親自找局長送真相,在候車室因為講真相被人舉報了,兩名同修在火車站台被抓了,這次有個同修後來被迫害失去生命了,一名被非法勞教了,我很難過。因為心性受到較大的衝擊,我暫緩沒去勞教局。第二次又去時我準備了充分的真相資料,還給勞教所全體警察寫了一封真相信,準備親自送去。再去勞教局的過程中,很不順利,不是找不到車就是走錯路,但我也沒想到自己的安危,就是要做我要做的。到勞教局該局長沒見我,只讓下屬一個認識我的處長接待我,我闡明來意並請她轉給局長信件和真相。在我走出勞教局大門後,有兩個便衣出現在我左右,將我強行扭進一輛黑車中,那個偽善的局長舉報了我。
我被當地分局接回迫害進了拘留所,在全力講真相和絕食反迫害中歷經二個月後,我被單位、派出所、街道三家聯合接出來軟禁繼續迫害,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街道的一名會計是同修,和街道書記很熟識,看我時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和講法磁帶及明慧週刊等資料,並且說給我配屋門鑰匙,我悟到不能連累同修,要走我就自己正念走,請師父給我安排合適機會,有一天我連開三道門鎖,看我的2個人沒等反應過來,我就跑到街道上了,她倆追出來後,我回頭說:“你們就別追了,本來我單位非法關我就是不對的,你們不能助紂為虐啊。”我攔了一輛計程車就走了,再次溶入當地正法項目之中,破除了舊勢力的迫害,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
在整個修煉路上我就堅信我是有師父管著的大法弟子,師父一定給我安排最好的,好事壞事都是好事。事後看到師父講:“大家知道,九九年‘七•二零’中國國內當初的迫害那是很嚴重的,沒有人敢說一句公正的話,可是現在法輪功學員敢找到迫害的直接責任人,敢直接找各級人物,你迫害我,我找到你告訴你真相,甚至大法弟子在很大的地區,在很多的地區,把這個法正的確實是很可觀。”(《2001年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看到這段講法時,我知道我做對了,儘管我有沒修去的人心人情,我為此事吃了點苦,但我很值得,因為師父什麼都知道,因為大法弟子的任何行為都是光明磊落的。儘管我被該局長舉報了,我相信他良心上一定會不安,就連抓我的警察都在說該局長不講究,做了小人才做的行為。同時也更加說明了邪黨工作人員是被謊言毒害最深的可憐人群,更加值得我們去救度。
(5)在黑窩裡抵制迫害,消除自身的業力,收集救度有緣眾生。
在2002年3月初邪黨開兩會期間,我隻身一人去天安門前正法, 面對著遊人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當我收起條幅要走時,從一輛依維柯裡跑過來幾名邪警,我就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用盡全力喊出了心聲,那聲音想讓全宇宙都聽到“法輪大法好”。一個警察用橫掃腳功夫把我撂倒,之後拖我進車裡,一隻腳踩在我頭上,我很平靜的對他說:“小伙子,請你文明一些,把你的腳拿開,我要坐起來。”他拿過我的條幅就要擦鞋,我把包裡的毛巾遞給他說:“請用這個擦鞋,那個對你不好,我來北京就是為了你好啊,你善惡不分啊,法輪功是什麼你了解嗎?江某某用謠言毒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你可是助紂為虐啊。”他不做聲了,到天安門站前派出所他詢問我的整個過程表現出了一定的善念,我不說姓名住址他也沒為難我,也沒動我包裡的《轉法輪》。
當天我見到的有20多名大法弟子,有一小同修從外地趕來,拿著真相資料到天安門前發給遊人,表現出來大法弟子的純真和善良。後來我們被分送各區縣看守所關押迫害,我被送進西城區看守所,被邪惡編號為31。我知道邪惡是最怕被曝光的,無論在哪我都是不配合邪惡,絕食絕水還是為了爭取說話的基本人權。師父在《昭示》經文中說:“用和平方式向中國政府申訴我們的真實情況、這絕對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我們也絕不採取任何過激的行為與言論,一年來大家本著善心向世人、向政府、講明真相與善意申訴中,做的都很正。”我所在的屋裡管事的經常剋扣家人送的東西,吃住地方大,壟斷熱水,欺壓弱者包括法輪功等好多不好行為。我去了之後因為我絕食講真相,所長和幹警都找我談話,我也善待她們(牢頭),他們對我還算客氣,也和我學背《洪吟》中的詩詞,還學煉動作。但是有一天她們欺負另一名同修,我堅決反對遭到她們的打罵,正好一名值班所長路過看到,我要求和她反映情況。
出去後她讓我說事實經過,我要求她給我紙和筆,一會功夫我就把牢頭的獄霸行為躍然紙上,共計10來條。她對我表現出了尊重,要出車送我去西城公安醫院檢查一下被踢的鎖骨,我執意不去,她執意要去,最後有兩個男警察帶我去拍了片,確實沒事。事後該所的一個獄醫還給我送來了1袋奶粉,我沒要給屋裡刑事犯了,每天還特意給我送大米粥。這一次那個迫害大法弟子的牢頭受到了懲罰,戴腳鐐一週,免去牢頭特權。該所值班的一個隊長找我談話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敢說真話的法輪功,我敬佩你。”交談中我得知她和我的名字就差一個字,挺有緣的。事發當天我被調離那個監室,換過兩個屋,都有有緣人等著聽真相。
二個月後我悟到還是要回到當地繼續講真相,就報了名和住址,這次我被迫害進到省女子監獄。不管到哪裡我就是講真相來了,是刀山是火海我沒有害怕,哪都有有緣人,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不管舊勢力咋安排,最後都是師父說了算。在這個黑窩裡反迫害的事就更多了,這裡不一一贅訴了。在最後一次反迫害的同修集體行為中,先寫了回家的簽名信,我用放下生死的勇氣來爭取我們的回家,在同修捨生忘死的整體配合中,迫害我們的邪惡解體了,在我因為此事被關進小號時,我聽到了監獄外邊響起了禮炮和鞭炮聲,師父在《洪誓大願》中的話在我腦中響起:“歷盡滄桑洪願了 歲月蹉跎一念中”。我知道儘管歷盡艱難,我也要兌現史前的誓約,需要我為大法付出什麼我就付出什麼,需要我為同修付出什麼我就付出什麼。這一次反迫害,我被多關押了6個月,大部分同修提前回家了,我無怨無悔。
(6)在工作環境中證實大法,用實際言行展現大法弟子應有的風範。
最初回來,我已經沒有家了,丈夫和我已經離婚,我必須單獨面對生活,原單位單方迫害解除工作合同,我必須自找工作。初時我開過小食雜店,在早市賣過菜,最後我自己去外地開了一個壁紙專賣店。無論在哪我都堂堂正正的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講我自己的被迫害經歷,說大法在國外洪傳的盛況,講中共迫害大法的邪惡事實。這些都是真實情況,我講起來理直氣壯,一點也沒有害怕。通過講真相我家生意還越來越好,因為明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表現出對大法弟子的同情和善念,表現出對大法的尊重。《洪吟三》-<見善>中師父說:“中原大地妖霧嵐 大法真相戶戶傳 眾生得救心漸明 警民清醒視不攔 ”我深切體會真是這樣的。
結語:寫這篇文章是為了證實師父和大法的洪大慈悲,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做好,還有未修去的人心執著,今後更要多學大法,更廣泛的弘揚和救度有緣眾生,早日和師尊見面,做師父合格的弟子。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明慧同修無私的付出,謝謝全世界大法弟子。以上是我所在層次的體會,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