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10月23日】
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人的感覺、理念、思想、性格等等都是哪裡來的。其實,人類的所有思想與行為都有各種生命物質在支配,由於人的愚昧無知卻把他們都當成了自己的本性,或者叫做什麼「自然」、「天生」,被這些生命象木偶一樣擺布卻不自知。人其實什麼本事都沒有,都是這些生命做的,人泡在這個環境中很難認清自己,導致人無知地沉淪其中難以自拔。
大法給大法弟子帶來高於人的智慧,當我們站在高處看人類的一切時,一目了然。以下談談我對人的生命行為與支配人的幾種生命的理解。
人的生命過程中,最明顯的一種起支配力量的生命叫「時間」。「時間」的作用是把一件事物展開,就像一幅畫卷,他不讓你一下子看全,而是慢慢展開,於是人就感覺到了日出日落、春夏秋冬、生老病死。「時間」讓我們做什麼事情都得有一個過程,在佛的單元世界裡沒有「時間」和「空間」這種生命(有更高層的時間),所以看什麼都一目了然,看人的一生同時存在那裡,就像一幅畫卷本來就是展開的。
與「時間」相連的一種生命叫「結果」,他總是在時間段的最後才出現,於是,人就認為那「結果」是自己努力後的所得。「結果」其實在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只是被時間給放到了最後。「現在」與「未來」也是一體的,「時間」把他們分開了。由於「時間」的作用,人被假象所迷惑,使得人嚮往未來,執著於未來,執著於對「結果」的期盼,為了未來而去奮鬥。我們大法弟子的境界是超越於人類環境中的「時間」之上的,我們沒有對未來「普天同慶」的執著,我們在「嚴冬」中正法的過程中,我們已經是在「春天」之中了,所以有的同修對法何時正過來的期盼也是人的執著,是被三界的「時間」控制了。
「空間」這個生命貫穿很高層次,在人間的表現是給各種生命劃分一個範圍,一個區域,於是就派生出了距離與人的所謂的大小的概念。如果超出了「空間」的制約,生命可以瀰漫一切,又可以聚之成形,散之成物,沒有大小遠近的概念。大法弟子可以不受自己層次以下的空間的制約,無論是人的空間還是另外的空間,發正念時功可以瀰漫三界的所有地方,甚至所有間隔,無所不包,無所遺漏,鏟除所有邪惡勢力。那個小小的牢房也是空間對大法弟子的限制與迫害,大法弟子也要正人類的「空間」。任何「空間」都不可限制大法弟子正法,三界中的任何「空間」也沒有資格限制、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沒有牢房的概念。拋棄對「空間」的變異與制約的認可,那牢房應該是留給邪惡的。
「苦」這種生命可以給人消業,讓人還欠下的債,也是對人進行警告與規勸,他的主要表現是給人帶來災難、疾病等,讓人在痛苦中償還業力。「苦」在今天也發生了變異,在給大法弟子帶來的苦難中也在阻撓著正法,用「苦」來毀滅大法弟子的意志,給大法弟子製造各種磨難,對惡人卻有很多的放任。當我們心裡產生「苦」的感覺時,也是這個生命在起作用,我們應該立即發正念消除它,不讓它起任何破壞作用。
和「苦」經常在一起的有一種生命叫做「怕」,這個生命很低,他在破壞正法中所起的作用卻很壞,他在「想像」與「苦」的背後起作用,讓人「怕」這「怕」那。「苦」與「怕」都變異了,在更高的邪惡勢力支配下,他們更多的是撲向善良與正義,這在人間也有充份的體現。我看到那些善良的人好像總是比惡人膽小,那善良的兔子好像總是生活在「恐懼」之中。正法弟子是更高的神,我們不再是個人修煉,我們有責任有能力歸正一切不正的低等生命,我們應消去對「苦」與「怕」的無奈,我們不應把他們當成我們與生俱來的東西,其實他們都是外來的生命,靠著我們的允許和接受起作用。當我一產生「怕」的念頭,我就立刻把這個生命銷毀或打給邪惡之徒,甚至盡我的所能把同修身上的「怕」也打給惡人,那才是「怕」應該起作用的地方。「苦」也一樣,決不允許他在正法之路上搗亂,受「苦」的應該是那些邪惡。當惡人電大法弟子時,那「電」應該回到惡人身上。惡人應進監獄,所有強加給大法弟子的迫害應由惡人自己承受。把「苦」徹底歸正,將來的「苦」應該是歸正的生命了。
「懷疑」這個生命對我們的干擾也很大,我們有時也不知道為甚麼會懷疑自己的能力,其實是中了這個生命的圈套。古人是很誠信的,他們信神,他們就能見到神,西方天國的畫像與東方壁畫中的佛國世界都是古人看到的結果,沒有什麼「想像」。我們不相信自己,對自己沒有信心,其實都是「懷疑」這個生命的阻擋,他不是我們自有的東西,也是外來的控制人的生命。這個生命在常人社會中現在變得很龐大,他阻擋著人們對大法的正信,阻擋著我們功能的發揮。「懷疑」應該處於被清除之列,我們應當全力鏟除這個生命的阻擋,發出我們更加強大的神通去除惡與正法。
「想像」這種生命在今天起的作用也很壞,「想像」本身其實就是迷惑人的東西,並非宇宙真實的反映,而是一種虛幻的推測與假想。他被今天的科學大力標榜,似乎各種創造都是他的結果,其實不是他的作用而是別的生命參與的結果,「想像」給人一種假象好像這些東西是想像出來的。「想像」讓人胡思亂想,其實全是不存在的假象,其素材或原料是人在社會中接觸到的裝進大腦裡的假理與記憶,「想像」這個生命就把這些東西胡亂地排列組合。「想像」對今天正法的阻撓很大,他讓我們「想像」出什麼被抓、被打、被判刑、邪惡如何猖狂等等,「想像」著常人如何不理解,「想像」出講清真相如何難,甚至「想像」出同修間的矛盾,給大法製造混亂。我們應該把「想像」從我們的腦中剔除,用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的最正的一切歸正一切不正,用神的正念創造最正的未來,而不是在假理中「想像」未來。
和「想像」連帶的「邏輯」也是變異的生命,很低級,現代科學很推崇他,然而人知道,人類所有重大的發明全是「靈感」帶來的,也就是另外高層生命給予的,「邏輯」只是去編造一個「合理」的解釋,讓人們相信就是了。「邏輯」的範圍狹窄,他只知道「1+1=2」,而1加1不等於2的事情卻太多了。靠著「邏輯」所「推理」出的結果很多都是不真實的,一旦不合「邏輯」了,他就編了個藉口叫「偶然」。大法弟子不應掉在這個「邏輯」的陷阱中,我們如果從某種現象就「推理」出被迫害的結果,我們還是掉在「邏輯」的假理中了,這個假理中的生命就去幫你實現它,從而使我們陷在敗壞的假理中。人類行為中「必然」的結果其實就是更高的神的意願,「邏輯」與「想像」也想像不出為甚麼會發生他們「想像」不到與不合「邏輯」的事情,那是他們低級的本性使然。
「靜」是一種偉大的生命,他帶給人宇宙的真實。所以我們看到古時的聖人、智者都是在靜中得到智慧與真理,他們的智慧是現代常人無法比擬的。中國古人認識到「靜」的偉大作用,所以整個社會都處在那麼一種「靜」的狀態。師父說:「靜而不思━━玄妙可見」(《洪吟》「道中」),「靜心學法」(經文《走向圓滿》),我理解「靜」的內涵是很大的。與「靜」相對的「想像」是現代人推崇的,其實是背離真理的東西,想出來的都是假理與外來生命干擾人的東西。
「名」與「利」這兩種生命都屬於「情」的範疇,這兩種生命有一種本事就是可以給人帶來一種虛假的快感,我們以為這種快感是他們給帶來的,其實不是。他們只是用我們的德去交換,沒有了德,他們什麼都不會給的。比如說,一個人有了「名」,是什麼大官、大科學家,可是如果沒有人捧,沒有人恭維,沒有人羨慕,別人就跟沒那回事似的,你有什麼快樂可言呢?一個大富翁,如果沒有了外界的比較與別人的羨慕,也沒什麼快樂可言,如果沒有了德,來一場大病,有多少錢也享受不著了。生命真正的快樂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的,那是充滿全身心的愉悅,不是外來的,是生命本源所具有的,那是「名利」做不到的。「名利」所帶來的是很表層的快樂,這兩種生命對人的迷惑性很大。
「私」在舊宇宙中層次貫穿很高,但他的本事也很有限,因為一「私」範圍就小了,就和其它生命有一定程度的隔絕,只是一小塊區域,沒有「無私」的博大與寬廣。如果生命不在「私」中,那是在更洪大的「無私」的懷抱中,帶給生命的是更美好的東西,「無私」是更接近宇宙真善忍特性的。
人所認為的許多天生的感覺其實也是其它生命的作用,比如「酸甜苦辣咸」和男女的愛慕等,這些都是人具備的東西,修煉的人跳出這些執著一看,人在這些生命的支配下活得還滿「快樂」,以為那是他們自己,他們哪裡知道那背後生命的控制呢?有的同修在某個修煉過程中吃一把鹽都沒有鹹的感覺,就是沒有這個「咸」的生命控制了。
……
大法粒子是高於人的神,我們不應再受那些低級的生命的制約,當我們完全擺脫了所有那些低層派生物質的束縛,我們就在最純淨的本源「真、善、忍」之中了,那才是我們真正的自己。
人實質上什麼都沒有,只有選擇的權力,宇宙從上到下都是給予,沒有索取。「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們自己又能修出什麼呢?沒有師父,我們什麼都沒有,我們只有一顆選擇向善回歸的心,什麼都是師父給做的,給予的。
萬分感激慈悲偉大的師父所給予我們的一切!
個人所悟到的淺見只是回歸路上某一過程中的東西,不足之處請同修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