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11月12日】
當1999年7.20事件發生後,心中也曾湧出回國上天安門的念頭,但隨後而來的怕心和擔心象沉重的枷鎖使自己根本邁不開腿。怕自己回去經受那非人的折磨,更怕自己會在嚴峻的考驗面前挺不住,做對不起老師和大法的事,甚至走向邪悟。在這個狀態中,在不斷地與自己的這種種怕心和執著的鬥爭中的確修得很苦。然而,當看到老師的經文中說「中國以外的學員和國內的學員一樣是一體的,外國學員對邪惡的揭露與洪法說清真相是很重要的。只要做好都是在走向圓滿。」(明慧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記師父最近一次談話》),心裡好像能夠鬆了口氣,隨即又發現自己根本還是在為自己的怕心和執著找理由來掩蓋。尤其看到明慧網登出的國內大法弟子在正法中所體現出來的無畏和凜然正氣,再對照自己的這個狀態,我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我一直在問自己,作為一個老學員,為甚麼一直不能真正地走出人來,而國內外那麼多甚至得法時間並不長的學員都能堅定地、義無返顧地走到天安門正法呢?慚愧之中,我也不斷地在思索著這個問題,並在這過程中對「正信」的本身有了一些進一步的認識。
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先天的自我是具有不同微觀程度的。對於個體修煉來講,是存在一個從淺層向深層微觀突破的過程,所以這是一個動態的不斷加深的過程。那麼,在這個過程中對法的「正信」同樣也是在動態地加深、加強,而正是這不斷加深、加強的「正信」之念決定了一個大法弟子自身微觀的層次由低到高不斷同化法的整個過程。
也許一個得法早的老學員,雖然也看到他一直在學法,一直在做大法工作,可是他對大法和老師的「正信」程度就一定會與時間成正比嗎?不一定的。當他一直還站在人的基點上認識法,還一直從感性上認識法,那麼這種對大法和老師的「信」其實只是很淺程度上的信,充其量也只能使自己在很淺層次上同化法,而自己更深、更微觀的層次是沒有被法同化的,換句話說,自身的大部分仍然是不純的、不正的。進一步講,即使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從理性上認識到法,也就是對法的「正信」達到了一定程度,那麼也是自身層層微觀的一部分層次被法同化了,而更深的仍然未被觸及到。然而,對於一個真正精進的堅修弟子,無論他得法早晚,他那種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正信」會使他自身層層微觀從低到高直至很高也許瞬間就被「法」徹底同化了。我想,這就是「正信「之力的偉大,而自認為層次低、提高得慢的弟子,是不是應該好好地看看自己對老師和大法有沒有那樣無比的堅信和堅定呢?
當這場邪惡的考驗開始時,不同層次的邪惡針對大法弟子「瓦解式地檢驗」(經文《走向圓滿》)。它們在它們所在的微觀層次上製造的魔難是針對學員還沒有修好的、沒有修到的地方下手,也就是站在學員還未被「法」徹底同化的微觀層次上「考驗」著學員,由於它站得比學員修好的微觀層次更微觀,所以體現出的邪惡的力量很大,反映到人這個空間,就是一個很大的放下生死的難。那麼,這種甚至超出學員修好的微觀層次的難是不是學員肯定會過不去了呢?不是的。老師和大法在均衡著一切,也為我們在安排著一切。其實,我們真正只需要做一件事情:正信。在嚴峻的放下生死的考驗面前,正信之念令我們瞬間衝破自身的層次,並突破邪惡的魔難所在層次,這時我們的更微觀被法所同化了,我們即是那一層次的正神。那所謂「考驗」我們的邪惡和魔難已經變得什麼都不是了,同時它們也在正法中被徹底清除掉。在這裡,我深刻地認識到對老師、對大法的「正信」是多麼的重要。這不僅僅是對個人修煉負責,更是對大法和目前的正法進程負責,因為我們一定要讓自己配做一個真正的大法粒子。
以上是個人體會,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2001年11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