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2月28日】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大家講真相的目地就是要救度更多的眾生,而被毒害最嚴重的那就是中國人。” 我是美國的大法弟子,我在搬家之前一直住在我所在城市的中國城,而中國城的華人大部份都是從中國大陸過來的,從這些中國人對法輪功、對大紀元報紙、對新年晚會以及對新唐人電視台的態度就可以知道他們被中共邪黨毒害的有多深。由於自己那時候還在上學,時間上不是很充裕,所以我就儘量的在學校裡完成作業,這樣我就能有時間做講真相的事情。
放學時從地鐵口出來,只要發現大紀元報箱裡剩有許多報紙,我就會拿到超市前或人流量多的街口派發。為了能讓人們能知道我在發什麼報紙以及這報紙有多好,對他們有多麼重要,我每一次都會大聲的吆喝:“大紀元時報,報導最及時、最豐富、最精彩,讓您足不出戶就能知道天下事;想要聽真話,看真事,請看大紀元;大紀元時報,帶給您一個最真實的世界;大紀元時報,越看越明智,越看越精彩;大紀元時報,看了人都不想做壞事的報紙,不信您就拿一份瞧瞧,看我說的對不對;大紀元時報,百聞不如一看,給自已個機會瞧一瞧,包您看了第一次還想看第二次。” 我發現這樣一吆喝,效果非常好,發的也快。而且人們都是帶著笑接我手裡的報紙,有的會說聲“謝謝!”。對那些心裡還有些障礙的中國人,即使他這次沒接,從我的吆喝中他也知道了大紀元大概是怎樣的報紙了,也許下次他就接了。
中國人都受邪黨文化的污染,啥事都好爭。所以在對他們講真相時,我體會到一定要做到理智的講,不與其爭,也不要陷在與其“就事論事”上。有一次,傍晚時我在超市前發報紙,一個四十多歲左右的中國男子站在我跟前,氣勢洶洶的瞪著我,大聲說:“我最不愛看的就是你們大紀元。”當時正是下班高峰,中國人都湧向超市買菜。聽了他的話,人們望著我,好像一切都靜止了,就等著我怎麼回答。我心裡提醒自己一定要理智。而且我感到這個人是不懷好意,有備而來的,如果我陷在他的話中,接下來他一定會說一些非常不好的東西,我不能給他機會對這麼多的中國人散毒。我思想中快速的思考著方法,這一切都在一秒鐘內完成了。這個人是北方人,我對他一笑,說:“瞧您說的,不能因為您不喜歡地球,就不讓人家地球轉動了,是不?您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呀,他誰又能做得到呢?是這個理兒不?” 聽了我的回答,人們都笑了,似乎一切又正常進行了。
我繼續吆喝著向人們發大紀元,不再理他了。面前的中國人那麼多,不能因為他一個耽誤了這麼多的人。但這個人不走,就站在我面前,好像在想下一個招兒。別人要繞過他拿報紙很不方便。於是我笑著用北方人腔調大聲對他說:“這位老哥兒,麻煩您挪挪貴腳,別老這麼杵著,咱往旁兒挪點兒?即不影響您思考問題,也不影響別人拿報紙,您方便了別人也方便了。謝了!” 旁邊的人都看著他,他很不自在的挪到我旁邊,但他還是不走,從他的表情能看出來他很不甘心,還在想招兒。我感到自己的正念之場非常的強大,已經把他給抑制住了,過了十多分鐘,這個人啥也沒想出來。我當時想法,在中國城固定發報紙的大多都是不會英文的老阿姨,所以我覺的鎮一鎮這些故意來搗亂的人的邪氣,免得他們跑去找老阿姨們的麻煩,在我這就把他們給鎮住。這個人沒啥可“發揮”的了,於是轉身打算走了。我想邪是鎮住了,還得勸勸善,給生命一個機會吧。大法弟子做足了,剩下的就是生命自己如何選擇了。我扭頭對他說:“老哥兒您走了?這大紀元報天天都有,哪天您想通了,記的過來拿一份瞧瞧,隨時都給您留著。您走好啊!” 這個人回頭看看我沒說話,但他的表情已經沒有先前那麼惡了。發完報紙我走向巴士站等公車回家,一路上身體都是輕飄飄的。
從那一次以後,我感到自己思想中的一部分智慧被炸開了,面對不同的人,自己的思想都能在一秒鐘之內快速的找到方法去講真相。也是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感到講真相是多難的事情,無論面對的是中國人或不是中國人。只是從講真相的質量上,過程中,用心的程度上,都在檢測著自己的修煉。
有一回天在下著小雨,我從地鐵口出來時已經晚上六點多了,我發現那天幾個報箱裡剩的報紙很多,於是抱到超市前派發,一直發到八點多,還有兩個報箱仍剩很多報紙,當時有點著急,因為那天我的作業還剩很多沒做完,於是打電話叫同修也出來幫著發一發,但打了一圈電話,不是沒人聽,就是同修有事。我心想算了,回去吧,能發多少就發多少吧,已經盡了力了。但又想到報箱剩的報紙都是同修們的心血做出來的,就這麼剩了太可惜了。我心裡就這麼一上一下的翻騰著,想走但心裡又放不下,嘴裡雖然在吆喝著,但心態已變得很不穩,人流量似乎也減少了。 就在這時,一個同修下班經過超市,來到我跟前,對我說:“我老遠就聽到吆喝了,真不錯。我還想著是誰呢,原來是你!你知道嗎?這裡的能量場很強,我老遠就能感受到。” 我聽她一說,心裡就明白了是師父借這位同修的嘴在鼓勵我。於是我調整好心態後,人流量又變的多起來,拿報紙的人也多了,很快就發完了。通過這一次,我真的明白了,不是在為發報紙而發報紙,而是在用發報紙的形式救度眾生,這本身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所以也必須要用修煉人的心態認真對待,來不得半點人心。
從那以後,因為感到在法上悟到了,再配上自己的吆喝,我發大紀元報紙再也沒有感覺到困難,總是能很快的發完。而且在發報紙的過程中,我也會遇到常人來到我跟前表揚我,說我報紙發得好,也吆喝的好,建議我幫他們發東西。還有的給我遞上名片,建議我到他們公司幫他們跑市場。甚至有的給我留下電話,要介紹我去他們的辦公室幫他們做生意。在這時我都會提醒自己不生歡喜心,以免影響了救人。 這些常人給我的名片我都會一一收下,因為他們都是中國人,而且名片上大多都有電子郵件,正好可以給他們發《九評》的電子書。
我有時也會在一個小有名氣的中餐館門口發報紙,因為那裡的人流量也很大。那個中餐館門口有兩個老太太經常在那裡擺攤兒賣帽子、賣手套。有兩個星期我沒在那裡發報紙,等我再來這裡發時,其中一個老太太對我說:“好久沒見你在這兒發報紙了。都習慣聽你吆喝了,這些天聽不見了反而不習慣了。” 我剛開始聽她這麼說很不好意思,問是不是吵到她了。這個老太太說:“不吵!不吵!我就喜歡聽你吆喝。我白天見你們好些個人,都在附近發報紙,就數你會吆喝,詞兒也說的好!也會處理事兒。我要再年輕點兒,有你那兩下子,我就不擺地攤了。” 聽到老太太這麼捧我,我真的感到很難為情。老太太說的“好些個人”我知道是指其他發報紙的同修,其實,那些同修每天都在發,發的都比我好,比我多。這時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在這發報紙,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從我手裡拿了報紙突然一下子撕了,並惡狠狠的扔進了我對面的垃圾桶裡。
我當時心裡很生氣,真想喝斥她一翻。但馬上意識到不能給邪惡鑽空子,如果她撒起潑來反而會影響發報紙。於是我帶著很強的正念,心平氣和的大聲對她說:“這位女士,您不想看那就不要拿,這想看的還不夠分呢!您拿了又不看,還要到垃圾桶旁‘練’上一把,何苦呢?別人還以為您咋的了呢!”因為是路口,又是紅燈,人們都停下來等著轉行人燈。聽我這麼一說,人們都看著她,她那剛才的邪勁一下子全泄了。我繼續大聲吆喝著:“大紀元時報,越看越明白。人就得活得明白,看的明白,大紀元時報是您最好的指南。想要活得明白,看的明白,請看大紀元。給自己個機會,活得明白,看的明白。千萬別錯過機會。” 有很多人一邊笑著一邊接了報紙;有的人瞅瞅剛才那個女人,搖搖頭;也有的人看她一眼,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鄙視。還沒等轉到行人燈,這個女人在眾目之下,衝過紅燈,很快就沒影兒了。這一切那老太太看在眼裡了,所以才有了上面的話。
我感到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隨著大法弟子堅持不懈的講真相,邪惡在中國城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儘管有時也會碰到一、兩個被邪惡控制的很厲害的,但它們也很難找到發飈的市場。
我感到無論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面對這些各色各樣的中國人講真相,正念一定要強,底氣也一定要足。因為大法弟子才是這個社會的主角,所以我們就要象個主角的樣兒,世人才能從我們強勁有力的“主角”表現中看到大法的威嚴與得救的希望。
記得我剛開始在中國城超市前吆喝著發大紀元報時,超市裡工作的那些忙裡忙外的中國人看著我表情都是冷冷的。我根本就不在意,因為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們表面的反應實質上是另外空間的中共毒素的表現,並非是這些中國人真正的自已。當我一開聲吆喝時,他們都聽的楞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有一個過來問我:“你幹這個,拿錢不?”我告訴他:“我是志願者,不拿錢。” 他說:“不拿錢,誰信呀!”我問他:“想知道不拿錢的原因嗎?”他說你講講看。我對他說:“別的報紙不敢報導的事大紀元敢報導;別的報紙不敢說的話大紀元敢說,而且還都是真的。人家還經常報導小老百姓受的委屈,就憑這些,咱就願意為人家當義工。” 他又問我:“你是法輪功嗎?” 我想我發的是大紀元,只要他能看大紀元,他就會了解到法輪功。我覺的差開他的問題,把他的思想引回到大紀元上可能對他更有效。於是我說:““法輪功是法輪功,大紀元是大紀元,兩回事兒。您還真別說,這報紙能講清法輪功到底咋回事的還只有大紀元。全世界您都找不到第二家。” 我馬上問他:“您看大紀元嗎?” 他說他看星島日報,還有僑報。我告訴他:“我以前有個朋友也看那個,但看來看去的,總覺著象是在國內學習紅頭文件似的,沒意思!這不就看上大紀元了,這一看還真看進去了,少看一天都不行。老哥兒,您也拿一份瞧瞧,這報紙好!貼心!看了人明白。這人不就得活得明明白白的嗎?!您說是吧?”他一聽笑了,說過一會再拿。其他的人也在豎著耳朵聽。過了一會兒,這個人還真的拿了一份。我第二次來發時,三個在超市裡工作的人過來拿;第三次來發時,那些個忙裡忙外的人都拿了。還有一個小插曲,在那些個跑裡跑外的人當中,有一個臉總是黑黑的,我來發報紙時,無論他們誰看到我時,我都會笑著對他們說:“你好!”他們中除了這個臉黑黑的人之外,都會對我點個頭。
我第三次來發報紙時,忘了帶墊報紙的墊子,因為地上很髒,所以一定要用個什麼把報紙墊上。這時正好這個臉黑黑的人站的離我最近,他腳旁有一個空紙盒。於是我問他:“老哥,您那紙盒子可以借給我放放報紙嗎?我發完報紙再還給您。”他彎下腰把那紙盒子放回到擺水果的架子底下,一邊放一邊對我說:“這盒子不能給你用,到時還得把水果裝回去。”我盯著他的背影發正念,心想:趕快看大紀元吧,可別錯過了知道真相的機會。他站起來轉過身,看了看我,對我說:“你等著,我給你找別的空盒子去。”他一溜小跑的跑到擺水果的另一頭,很快手裡拿著一個空盒子又一溜小跑的回來,並把空盒子放在我的腳邊說:“這個給你用!這盒子很乾淨,弄不髒報紙。”他的臉也不黑了,還帶著笑容。當時我看著他那明白的一面想要得救的那種迫切,心裡很是感慨。更深的體會到師父在《洪吟》(二){法正乾坤}中所說的“正念可救世中人”的威力。我把報紙放在盒子裡,馬上遞給他一份笑著說:“謝謝您了!老哥,給您一份,這叫近水樓台先得月。今天這裡您可是頭一個受益者。拿著,咱回家慢慢看。” 他恭恭敬敬的接過報紙,對我說:“謝謝你!”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體會到無論世人的表現如何,我們心裡都不能對他們有什麼觀念。否則,反而會阻礙他們得救。而且在面對世人講真相時,穿著一定要整潔、利索,人的這一面一定要精神十足。如果自己講起話來有氣無力的,滿臉的疲憊,無精打彩,那人家說不定心裡真的會犯嘀咕:瞧這人的樣兒,能救得了我嗎?所以這些事情我覺的一定要特別注意,應該要讓眾生看到你就能生出得救的信心。我還體會到根據環境選擇能讓對方感到拉近距離的語言,聽起來幽默而又不失理性,對方就會很放鬆,也不會產生壓力感,而且也願意聽你講。因為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他那明白的一面都知道,只有大法弟子才是他們得救的唯一希望。所以,我們如果在自己這些方面做好了,那麼,世人從你的精神風貌中,從你平和而又有震懾力的話語中,他就能感受的到真理的光芒。
在中國城,邪惡為了阻礙人們知道真相,也是使盡了手段。從惡的到偽善的,從硬的到軟的,簡直是五花八門。有一回我在超市前發報紙,有兩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國男子從我手裡接了報紙,站在我旁邊翻了兩翻,其中一個說:“你為甚麼要在超市發報紙?是不是報箱那沒人拿呀?” 我回答說:“您錯了!大紀元報永遠都是為讀者著想。這不‘民以食為天’嗎!下班了這做飯就是大事,大紀元充分考慮到了讀者的需要,在超市門口就給大家準備好報紙遞到手上,這種一流的服務他哪家報紙能做得到啊?!” 他一聽笑了,說:“還真是!” 這兩人進到超市裡去了。等我差不多快發完時,這兩人出來了,啥也沒買,又走到我旁邊,看看我說:“這報紙發完了,你也該走了吧?”這時我明白這兩人的目地是什麼了,我回答:“早著呢!您先請吧!”於是我離開去報箱拿報紙。我要去的那個報箱離超市有五分鐘的路,等我回來時,那兩個人還在那站著。我不理他們,又吆喝著接著發報紙。這時其中一個對我說:“照你這樣發,要發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呀?” 我笑著說:“不是有部大陸國產片兒叫‘一個都不能少’嗎?咱這報紙得發的一份都不剩,人手一份大紀元。” 他們倆人半天沒說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拿出相機,說是給另一個拍照,於是我離開了一些距離。但我發現他那相機的角度對的是我,而不是旁邊站著的那個人。於是我開始發正念,帶著正念大聲說:“你,別拍我,我不想被你拍。” 這時進出超市的人都停下來看著他,他連忙說:“我沒拍你,我只拍我朋友。” 我盯著他說:“在美國,這是違法的。你過來,讓我看看。”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真過來了,趕緊給我顯示剛才拍的照片,他拿相機的手抖個不停。從照片的角度上看,他原本是想拍的,但被我這一大聲,只拍到了他朋友的半個身體和我發大紀元的手。我對他說:“這樣吧,先照顧你拍照。” 我和他站在了一邊,等他拍完了,我又站了回去,接著吆喝發大紀元。這兩人站在我旁邊抽菸,臉色青青的,精神也不太好,也許是沒完成任務的原因吧。過了一會兒,他們轉身要走了。這時其中一個在把手從褲兜裡拿出來時帶出了一張卡片落到地上。我趕緊叫住他們,並彎腰幫他拾起卡片,在遞給他們時,本來想說“您的東西,請收好了”,但不知怎麼脫口而出的是“您的尾巴,請收好了!”他們好像一下子被定住了,呆呆的看著我。我突然明白師父在借我的口對他們既是震懾,也是慈悲。我趕緊指著他們腋下夾著的大紀元說:“這報紙可得看。您在國內看不著的、想知道的,這大紀元裡都有。中國人來美國一趟不容易,千萬別錯過了機會。那您二位走好!” 聽完我的話,他們也回過神兒了,對我點點頭走了。
除了幫著發報紙,白天只要下課早或節日學校不上課以及周未,我還會在中國城人流量多的地方和超市前舉《九評》的展板,上面有《九評》的簡介和三退的信息,以及三退的數字。
我第一次在超市前舉《九評》展板時,來了一個臉青青的三十多歲的中國男子,我發現在超市裡工作的人都認識他,他在一旁不時的在對超市裡跑進跑出的那些工作的人說些什麼。這時,有一個推著水果車出來的人問這個臉青青的人:“那板子上說的可都是真的?”這個臉青青的人連忙說:“不要信,都是假的。”那個推水果車的人又問:“大紀元說的和這板子寫的是一樣的。咋假的還來這舉板子?”那個臉青青的人指著他自已的臉說:“大紀元說的都是假的,他們的臉皮厚,不要臉。”我一聽覺得不行,必須要開口放利劍除惡。於是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大聲問這個臉青青的人:“這位先生,中共邪黨六四時屠殺學生,對外宣稱沒開一槍沒殺一人,到底誰臉皮厚?到底哪一個才真正的不要臉?”這時進出超市的人全都停了下來,進出搬運水果的那些為超市工作的人也停了下來,現場一片沉寂。我感到自己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往外放射著強大的正念,清理著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人們都默默的看著我手裡舉著的展板,也有的扭頭盯著那個臉青青的人,象是盯著一個怪物。這時幾乎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誰真誰假,就連那些在超市裡工作的人瞅著那個臉青青的人時,臉上的表情都是覺著太丟人了。再看那個臉青青的男人,剛才還是上躥下跳的,這裡說那裡講的,現在一下子矮了半截兒,搭拉著腦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無精打彩的。過了一會兒,好像是超市裡負責的人出來了,手裡拎著一袋水果,遞給那個臉青青的男人,把他打發走了。
第二天,我又來到超市舉《九評》展板,旁邊站著一個老者,大概是在等進入超市買菜的家人。於是我給他講起了《九評》,聽得他不斷的點頭,我問他可曾入過什麼,他說啥也沒入過,於是我又遞上一張《九評》DVD,他收下了。我與這個老者之間隔著一個不高的鐵柱子,在我與老者講話時,突然有一個二十來歲的中國男子沖了過來,並一下子坐在我和老者之間的鐵柱子上,開始時,我以為他是老者的兒子,當老者收下DVD後,我問老者:“這是您的兒子吧?” 老者說:“不是,不認識。” 我並沒有多想,又拿出一張DVD,想遞給這個年輕人,他臉上的表情很怪,突然他搶過DVD並把DVD扔在地上,然後不懷好意的看著我,這時我才明白遇到搗亂的了。
我思想中快速的思考著,決定先鎮邪,一是為世人壯膽,二也是為了救他。於是,我先把DVD撿起來,一邊發著正念,一邊盯著他,用鏗鏘有力的聲音問他:“你為甚麼要這樣做?你不想看可以不要,你知道你這樣做違法嗎?我可以報警告你。” 我發現他在望著我的另一邊,於是我也扭過頭看了一眼,我這才發現,在我的另一邊三、四米遠,有兩個看起來象大陸幹部模樣的四十來歲的一男一女,他們旁邊還圍著六、七個都是二十來歲的福建仔,這夥人正氣勢洶洶的看著我。我再看眼前這個,也是個福建仔。這時他杖著他們人多,對我大聲說:“你報啊,你給我了,我不可以扔嗎?”那群福建仔也在起鬨:“就是扔,給我我也扔。” 我毫不客氣的對眼前這個福建仔說:“誰說給你了?我給的是想看的人。你不想看,就沒你的份兒。你怎麼敢搶過去,還扔在地上?你要清楚你是在美國,不是在福建的鄉政府。誰給你的膽子,是中領館嗎?你做這事兒,可以從中領館拿多少錢?十美元?二十美元?還是三十美元?” 這個福建仔在我嚴厲的發問之下一句話也回答不出來。我又扭頭對站在那邊的那一群福建仔帶著強大的正念一字一頓的說:“你們,誰想學他幹這蠢事兒當第二的就站過來。讓大家看清楚你的臉。” 現場一下子變的很靜,人們都停了下來,在場的人都目睹了全過程,聽到我說的話,也聽到了那個福建仔說的話,也看到了那一群福建仔的起鬨,人們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都在盯著這個福建仔看,同時也在盯著那一群福建仔看。這個福建仔和那一群福建仔在眾人的注視下全都說不出話了。
我把展板高高的舉起來對著眾人說:“大家看一看,《九評共產黨》,引發了中國的退出黨團隊大潮。我不過是舉個板子把真相告訴你們,可是卻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跑這來搗亂,這只能說明有人害怕大家知道真相。我這有DVD,免費贈送。《九評共產黨》許多的北京高官都看了。這當官的能看,咱小老百姓也看一看到底咋回事兒。” 這時有幾個人過來從我手裡接過了DVD。再看那個福建仔,象霜打了似的站起來向那群福建仔走過去。那兩個一男一女的‘幹部’直對他眨眼,可能是讓他直接走,別歸隊。那個福建仔沒領會他倆的眨眼,走過去跟他們站在一起。那兩個‘幹部’趕緊躲開他,於是那群福建仔也學著‘幹部’的樣兒躲開他。其實他們無非是做給人們看“我們不是一夥兒的,只不過是來這買菜的”,卻反爾弄巧成拙的讓人們更加明白“你們就是一夥兒的,你們不是來買菜的”。那個福建仔一看這陣勢,灰溜溜的走了。
這時,我旁邊的那位老者說話了:“不象話,太不象話了。”我對老者笑笑說:“您瞧,這不用使喚完了,人家不承認了,扔了! 挺大個人兒,咋活的被人家當工具使呢!” 那群福建仔聽到了我說的話,臉上的表情變的很複雜,象哭又不象哭,象笑他又不是笑。那兩個‘幹部’的臉色黑黑青青的,象過街老鼠一樣低著頭穿過人群,當他們走過我身邊時,我對他們說:“在美國就是個機會,能知道真相。這一旦回國了想知道都不一定能知道了。還不趕快逮著機會多知道點事兒。” 這兩個‘幹部’抬頭看看我,我趕緊又說:“中領館前也有人發DVD,拿了看了也不會少塊肉,千萬別錯過了機會。” 能看出這兩個‘幹部’內心是複雜的,我真心希望他們能珍惜機會。再看那群福建仔,一瞧這‘頭兒’走了,也一鬨而散了。這時一對美國老夫妻來到我身邊,因為他們剛才在超市前買水果,看到了那一幕,所以過來問我是怎麼回事兒。於是我告訴他們原因。這個美國老頭聽完後很生氣,對我說:“你就告訴他們這裡是美國,不是北京。我認為你應該報警,你需要我幫你嗎?” 我笑了笑對這個很有正義感的美國老頭說:“謝謝您,不用擔心,他們已經走了。我想他們已經明白了這裡是美國了。” 我拿出一張英文的《九評》DVD遞給他,對他說:“這個DVD請您收下,您看完了就會更加明白為甚麼會發生剛才那樣的事了。” 他很高興的接過DVD對我說:“我一定會看的。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於是拉著他的太太穿過馬路,走到馬路中間時他又回頭望著我,好像不太放心,於是我向他揮揮手,大聲對他說:“不用擔心。”他這才和老伴走了。
就在我打算收檔時,有兩個看上去很‘紳士’的中國男子來到我跟前,問了關於《九評》的一些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他們,並每人送上了一張《九評》的DVD,能看的出來,這兩個人很有善根,也很有身份,他們中一個問我:“這是你的工作嗎?”我告訴他們:“我是志願者,義務的為中國人做這件事。您拿的DVD都是有條件的人士自己花錢做出來的。您知道為甚麼嗎?”他問我:“為甚麼?”我盯著他的眼睛,充滿真誠的告訴他:“因為中國人可貴呀!中國人太需要知道真相了。這DVD如果您看完了,請轉給您其他的朋友看。多一個中國人知道真相,中華民族就多一份希望,您說我說的對嗎?” 他說:“你說的對,說的太對了。謝謝你!”他伸出手來和我握手,我發現他眼裡竟然含著淚水。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心裡真的為這兩個生命找到真相而感到欣慰。
在舉《九評》展板的過程中,遇到的事太多了。有說你好的,有說你不好的,還有罵你的,甚至還有對你使用不好的手段的,如何把握心態,智慧而又理智的講清真相,都是在檢測著你的修煉。我還體會到一定要保持強大的正念,因為《九評》直接鏟除的就是邪黨的因素,如果不注意保持正念或正念不強,就容易被邪惡鑽空子,會干擾到講真相救世人。
有一回我在中國城超市前舉《九評》展板,一個四十多歲的上海男子來到我身邊,他先是說了一些XX黨怎麼怎麼不好一類的話,我以為他是個明白人,思想中的正念放鬆了。突然他話頭一轉,講起了法輪功的壞話,最後說《九評》不是真,我這才明白自己被鑽空子了,而且他講那話時講了有一分多鐘,這一分多鐘就走過了好多中國人。 我當時感到自己非常憤怒,雖然他在我的一句“您就歇歇吧,特務那差事不是人幹的”話中灰溜溜的跑了,但我卻無法原諒自己。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在生自已的氣,甚至整個晚上都睡不著覺。我使勁的向內找,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自已是怎麼被鑽空子的。我坐起來發正念,足足發了半個小時。這時我的思想清晰了,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被鑽空子的原因所在。從那次後我暗暗下定決心,決不再給邪惡從我這裡鑽空子毒害眾生。
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人默默的在做。我很想找個同修搭個伴一塊做,但往往都是同修有時間時我沒時間,我有時間時同修又沒時間,所以只能一個人做。雖然是一個人在做,但我從來沒有因為一個人做而感到身單力薄。無論是我在發報紙或舉《九評》展板,還是在地鐵裡發單張,我都感到自已高大無比。特別是舉《九評》展板時,一舉就是三、四個小時甚至更長時間,我從來沒有感到累過,我知道是大法的力量在加持著我。
舉《九評》展板與發報紙不一樣,沒有辦法象發報紙那樣吆喝來吸引人們注意。剛開始舉展板時,我只是默默舉著,一次兩次後,我發現人們走的很快,有的人根本連頭都不抬一下。而且中國城也住著許多老外,雖然我舉的展板是中文的,我也很想能讓他們明白我在干什麼。於是我想到了大法弟子創作的許多唱《九評》勸三退,以及述說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中英文歌曲。我從大法的網站上下載了這些歌曲,在我舉《九評》展板時,我就通過小蜜蜂播放這些歌曲,達到的效果就像發報紙吆喝一樣,走過的人都會抬頭看我舉的展板,也有的會過來問我要資料。有一次一個美國人聽到我播放的大法弟子寫的英文歌曲,他在旁邊聽了好一會兒,過來問我,板子上寫的中文是甚麼意思,我告訴了他。他跟我聊了好一會兒,也問了我許多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他並給了他一個英文的《九評》DVD和一個講大法真相的DVD,他高興的走了。
還有一次我在街口舉展板,我放《九評》歌曲的MP3播放器沒電了,於是我把展板放在腿邊,打算更換電池。這時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國男子,他看了看我靠在腿邊的展板,臉色大變,大聲問我:“你怎麼敢舉這個板子,沒有XX黨的培養,哪裡有你今天?”我笑了笑,正念十足的對他說:“第一,在美國,民眾有表達言論的自由,受法律保護;第二,就是因為中共邪黨壞事做的太多了,要讓中國人認清它;第三,您認為您被XX黨培養了嗎?”他回答說:“當然了。”我笑著問他:“XX黨把您培養了半天,怎麼把您培養成置人民幣於不顧,卻待在美國賺起美元來了?您這不是明擺著看不上人民幣麼!”旁邊的人一聽全都笑了,有的還笑出了聲。這個人嘴巴張了張,不知該說什麼好。我笑著說:“您也別發急,拿一個DVD回去看看,保證讓您如夢初醒,受益無窮。咋樣兒?您敢看不?”他說:“怎麼不敢看,我現在不想看。”他轉身要走,我又說:“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咱就豁出來看上一把,人都在美國了,不看白不看。”他一聽,又轉回身,拿了一個走了。
還有一回,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者路過街口,看到我舉著的展板,生氣的對我說:“你這是賣國,丟中國人的臉。”我笑著問他:“瞧您的歲數,一定是來美國帶孫子的吧?”他說:“是又怎樣,你就是賣國。”我接著問他:“那您的孫子一定是美國公民了?”他說:“他在美國出生,當然是美國公民。”我笑著對他說:“老伯,您大老遠的到美國,敢情是來照顧美帝國主義的公民來了。這要是在文化大革命時給您上線上綱,您那性質可不僅僅是賣國了。”他呆呆的看著我說不出話來,我又問他:“您覺得我這樣說對嗎?”他說:“那是胡說。”我笑著說:“老伯,其實那不都是您說的嗎?我只不過是照著您的思維邏輯給您演一遍而已。”他不說話了。我又對他說:“老伯,我這板子上說的可都是真事兒,是實話實說。您拿一個DVD回去看看,看了您就清楚了,這可都是真正的歷史資料。” 他不接,也不說話,我看他手裡提著一個袋子,於是我把DVD放進他的袋子裡,他沒有反對。他看看我,我仍然笑著對他說:“老伯,您走好啊!祝您周未過的快樂!”他點點頭走了。
其實,中國人因為受邪黨文化的污染,在思維方式上他自己都是不清楚的。如果破開他那不正確的思想方式,再把他引導上正確的思想方式上來,加上正念之場的作用,那麼他在接受真相上就變得容易多了。
有時也會碰到扔下一句不好的話就跑掉的人,你都來不及跟他說什麼。在遇到這種情況時,我都會看著他的背影發正念,清理邪惡的因素。那麼下一次,他遇到別的同修給他講真相時,也許他就會聽了。
我總是覺的自己做的事太少了,心裡很是羨慕那些白天黑夜都在做大法事的同修。自己也在苦苦的想如何能不受時間的限制多做一些。我發現其實我還可以做一些事,比如隨時隨地講真相。在地鐵裡,在巴士上,或在其他場合,身邊的人都可以講真相。我發現其實這樣做下來效果也非常好。
有一次,我在圖書館前等公交車,我坐在圖書館前的矮牆上,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國婦女,坐在了我旁邊,於是我跟她打招呼,用一句“阿姨,您的包的樣式很不錯,請問在哪買的”打開了話匣,我先向她講起了美國看到的許多的事與在國內聽說的許多的事差的太遠,然後很自然的轉到了法輪功被迫害上,我是用第三者的角度,講到了迫害前法輪功在國內的傳播的盛況,接著再講迫害發生後法輪功在國外的洪傳盛況,然後跟下來就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法輪功真相到底是什麼,然後提到國內的貪污腐敗,老百姓命如草芥,再講到邪黨建黨以來的所做過的壞事,再揭露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慘烈,引出中共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當我講到這時,身後傳來了“太沒有人性了,太壞了”,“共產黨啥壞事都做的出”的說話聲,我扭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身後已經站著四五個中國人,手裡提著買好的菜,都在聽我講呢。不巧的是這時站在我身後聽的這些人等的公車來了,於是我趕緊從包裡拿出《九評》,發給他們,他們也連忙接了就上車了。我又接著向這位婦女講起了《九評》,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原來她正在等他的先生,他先生打電話告訴她位置,叫她過去,她說:“我正在聽真相呢,你先去,我再聽會兒”就掛斷了手機看著我,那意思是你再接著講。我就接著把為甚麼要三退的原因告訴她,並問她有沒有入過什麼,她說她沒入過,但她先生入過少先隊,我說那得趕緊退,我遞給她一張DVD,對她說:“別讓您先生等急了,這DVD裡說的可清楚了。誰看了都會受益。” 她站起來連著對我說了好幾聲“謝謝你!”然後找她先生去了。這時我等的車也來了,我記不清自已是飄上車的還是飛上車的,好像身體一點重量都沒有了。
有一次在地鐵裡,我身邊坐著一個西人基督教神父,我和他聊起來,他不停的說著基督教如何如何,我一邊與他聊天一邊在思想中快速的尋找救他的方法。我問他:“你去過中國嗎?”他說沒有去過。我又問:“我從中國來,我知道中共邪黨很邪惡,它們不僅在迫害象您一樣的基督徒,還迫害法輪功。因為法輪功講‘真、善、忍’,這三個字讓中共很害怕。中共邪黨什麼都不信,只信他們手中的槍桿子。為了‘黨’的需要,他們甚至會造出一個符合‘中共國特色’的耶酥叫中國的基督徒模拜。我認為中共邪黨不僅可怕,而且那個‘黨’是真正的邪教,您同意我的看法嗎?”他說:“確實如此。”我又問他:“你認為中共迫害他們是對的嗎?”他說:“當然是錯的。”我又問他:“我認為‘真、善、忍’是對的,是美好的,你同意嗎?”他說:“是的,我同意。”我又問他:“你每天都祈禱嗎?”他說:“是的。”我再問他:“在中國,我的許多朋友喜歡煉法輪功,他們認為那是他們的人權。因為他們說了一句‘真、善、忍好’而被中共迫害,有的失去了家庭,有的被關進了監獄,你願意為我的朋友祈禱嗎?”他看著我,很真誠的說:“我願意,我會為你的朋友祈禱的。”他下車時,回頭看看我,再一次堅定的告訴我:“我一定會做的”。
我體會到向信教的人或是神職人員講真相,不一定需要去提及佛、道、神,那樣的話他一定會向你滔滔不絕的講他的信仰,他那思想中就不一定有地方裝你告訴他的真相了,即使他出於禮貌勉強聽你說,講真相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可以從人權被迫害的角度去講,也可以從“真、善、忍”是對的,是美好的角度去講,效果真的會不一樣。一個認同“真、善、忍”的生命就已經得救了。
還有一次在地鐵裡,兩個二十多歲的中國留學生坐在我旁邊,我便和他們說起話來,當我問他們知不知道《九評》時,他們說對政治不感興趣,於是我問他們:“在小學裡入少先隊,那是不是政治?在中學裡入共青團,那是不是政治?在大學裡入XX黨,那是不是政治?”他們一聽,一下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怎麼回答。我笑著說:“其實政治這個東西,你覺著它是東西吧,它就是東西,你覺著它不是東西吧,它還真不是東西。你說入少先隊、入共青團、入XX黨,那不都叫你舉著手宣誓把生命給它嗎?這麼黑,你說它能是個東西嗎?”他倆一聽笑了,有一個不太甘心,問我:“你愛國嗎?”我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把他們的思想引導到正確的路子上,我對他說:“愛國與愛黨兩碼事。愛國不等於愛黨。他愛黨的也不一定愛國。你說毛XX愛國嗎?它如果真愛國,又怎麼會發動文革整死那麼多知識分子,還讓國家倒退落後了那麼多年?還有鄧XX愛國嗎?它如果真愛國,又怎麼會製造六.四慘案殺死那麼多真正愛國的學生?那麼江XX愛國嗎?如果它真愛國,幹嗎還栽贓迫害人家講‘真、善、忍’的法輪功?搞得全國上下污煙障氣,貪腐橫行,道德風氣普遍下滑,他自個兒還因‘群體滅絕罪’被告上了國際法庭。它們其實愛的是那個‘黨’,是它們手中的權力,而不是國。你一說它們幹的壞事吧,它們就說你反黨反政府,在美國,你跟美國人大談你怎麼不喜歡總統,你認為他怎麼怎麼不好,任何一個美國人都不會認為你是反美國,人家只會認為那是你對一個人的看法而已。可是你一跟某些中國人講XX黨怎麼不好,他馬上就會罵你,認為你是反動的,為甚麼這思想方式差的這麼遠呢?這不是一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嗎?”他們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其實他們也確實說不出來什麼。但他們聽的很認真,臉上的表情也不牴觸了。於是,我拿出了《九評》DVD,遞給他們說:“看看這個,看了就什麼都明白了。現在國內從高官到百姓,私下裡都在傳這個DVD呢。而且現在中國出現的退出黨團隊的三退大潮就是因為人們看了這個《九評》,明白XX黨到底咋回事了。我也是看了它才明白的。而且我發表了聲明做了三退了。真的感到聲明一發一身爽啊!”他們兩人默默接了。
有一回在巴士上,裡面坐了許多中國人,當時我想只對一個講太少了,怎樣能讓他們都聽到真相呢?這時我思想中閃過了一個方法,我先在他們中間找個位子座下,拿出手機,裝做是在和別人通話(其實並未撥號),就講起了真相。先從有沒有看《九評》講起,講到退黨大潮的數字,講到了國內的‘亡黨石’,再講到對‘搞政治’應該怎樣認識,三退的目地是什麼,再提到了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以及中共喪盡天良對法輪功學員活體摘除器官的罪惡,中共的貪污與腐敗,國內老百姓的民不聊生,再提到古今中外對天滅中共的預言。這樣講下來,我發現效果也不錯,許多人都在豎著耳朵聽。記得有一回在一個巴士上一位老者聽得入了神,下車時,他太太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該下車了。我覺得如果這些中國人下回遇到別的同修向他講真相勸三退時,可能接受起真相來會容易多了。但需要注意的是在巴士上講真相時,聲音不要太大,只要你周圍的中國人聽到就可以了。
在隨時隨地講真相中,遇到的人和事太多了,有一點我體會最深,當你真的發出真念想救一個生命時,大法就一定會給你智慧,讓你找到能把這個生命救下來的方式與方法。
有一次在地鐵裡,我對面坐了四個三十多歲的中國男士,從他們的外表能看出都是有一定學歷的,而且身份不低。於是我拿出手機(我所在的中國城的地鐵基本都是在地面上),象是在電話上與老朋友聊天一樣從有沒看過《九評》光碟開始,從中共邪黨的三反、五反到文化大革命,再從文化大革命到六四屠殺學生,再到對法輪功的迫害,以及法輪功是什麼,中共邪黨為甚麼非要迫害法輪功,特別的江魔頭集團對法輪功所動用的各種邪惡的迫害手段,尤其是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謀取暴利的惡行講的淋漓盡致,最後講到為甚麼要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平安。當地鐵快到總站時,我也講完了。當我合上手機,令我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那四個中國男士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其中一個一邊鼓掌一邊對我使勁點著頭說:“深刻!深刻!絕對深刻!”我問他們:“聽後有何感想啊?”那個點頭的男士仍使勁點著頭說:“清醒!清醒!絕對清醒!”當大家站起來要下地鐵時,我告訴他們大紀元網站,他們對我的用意都很領會,其中一個對我說:“我們都知道大紀元網站,你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
只要邪惡一天沒有除盡,在正法修煉上,在講真相中,就會存在這樣或那樣的干擾。所以學好法就特別的重要,因為一切都從法中來。同時還要煉好功,因為身體上的演煉能讓你在講真相中保持最好的精神狀態。
我感到在面對常人講真相時,這心能夠保持平靜;但是面對與同修之間發生的事時,這心就往往不容易平靜。記得有一次自己被同修誤解了,本來說好要幫忙一個項目幾個小時,但因為誤解,被項目負責的同修給開了出去,當時我心裡難受了好幾天,感到自己受到了很大的冤屈。過了兩個星期,我心裡平淡了,那個負責的同修打來電話向我道歉,覺得冤枉我了,我嘴上對她說:“沒事兒,為大法負責,換了我也會那樣做”,可這心裡委屈的波瀾是一波接一波的。通完電話後,我注視著自己那個委屈的心,想起了師父在《洪吟二》中的<去執>:“雖言修煉事,得去心中執,割捨非自己,都是迷中痴。”我明白“委屈”是人的,絕不會是神的。絕不能讓“委屈”這種人心擋住了自己在神的路上奮勇精進。
我還體會到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也很重要。我自己的思想在同化大法的過程中,遇到了許多的魔難,我過這些關過的很苦,足足過了幾個月才闖過去。現在回頭再看時,卻發現原來啥也不是。我心裡更加體諒身在難中的同修的不易。
有一回,遇到一個同修開玩笑式的對我說:“你呀,獨來獨往的,也沒辦法固定在什麼項目上,老是單打獨挑,所以這好事呀,他就老也沒有你的份兒。”說完了還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其實同修並沒有惡意,但是我這心裡卻象打翻了五味瓶,別提啥滋味了,好幾個小時,這心都平靜不下來。晚上學完法,我打開明慧網,看起了大陸大法弟子的心得體會,看著看著,禁不住為大陸大法弟子無私無我的境界感動的流下了眼淚,同時也為自已因同修的一句笑言動了半天的心而感到羞愧無比。對大陸大法弟子來說,我們海外同修認為的“好事”他們都沒有。相反,在最艱難、最險惡的環境中,他們卻挑著最重的擔子奮力向前走著,那又是怎樣的胸懷和界境呢!我再審視自己的內心,我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充滿了私心。從那以後,我感到自己象是脫了幾層殼,有一種輕鬆、自在的感覺。
我覺的我們海外的同修相比中國大陸的同修,無論是從環境上,還是從條件上都要好的太多了,如果我們這裡多讓一個中國人明白真相,他在國內肯定有親朋好友,他會去對他國內的親朋好友去講的。那麼是不是就減輕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們的負荷了呢?我真的希望我們海外的同修們(無論中西方)都試試看。西人同修不會說中文,只要有時間也可以在中國城舉《九評》的中文展板,那效果一定不會差的。
還有就是如果在海外的同修都能利用時間隨時隨地開口講真相,是不是與師父曾在講法中提到的在中國大陸真相資料遍地開花有點類似?!試想一下,無論中西方的人們走到哪裡,都能從大法弟子那裡聽到真相,這本身就是在救眾生了。
最後,我想以一首早期在大紀元上刊登的、由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寫的詩與海外的大法弟子們共勉。想想中國大陸大法弟子在那種險惡的環境中講真相,所表現出來的無畏與偉大,再想想在海外寬鬆環境中的自己如何能在這正法的最後關鍵時刻走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希望能有所幫助。我記得這首詩還配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大法弟子站在天安門廣場上,舉著‘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旁邊還有一個正在沖向他的惡警。這首詩的名字叫<不要嫌我破衣爛衫>:
不要嫌我破衣爛衫
我歷盡了艱辛萬險
才走到了天安門
不僅僅是想喊一聲:“冤!”
不要嫌我破衣爛衫
我也曾有象樣的工作
溫暖的家庭
妻兒幸福的圍繞在身邊
不要嫌我破衣爛衫
世人啊,你可知道
在我舉起“法輪大法好”的瞬間
那雙堅定的眼中埋藏了多少的心酸和苦難
不要嫌我破衣爛衫
請聽聽我的聲音吧
雖然只有一句話
那真的是為了你們生命的永遠
世人啊,請記住這個瞬間
我站在了天安門廣場上
舉起的不僅僅是真相
也是你們的生命在漫長的輪迴中
等待了許久的期盼
世人啊,在惡警把我抓走之前
我一定要告訴你們
請記住“法輪大法好”
為了讓你們聽到這句真言
我失去了曾擁有的一切
只剩這身破衣爛衫
卻無悔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