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 圓容整體

多倫多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09月22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下面我想把我自己在來多倫多的幾年中,在修去自我這方面的一點兒體會向師尊匯報,和同修們交流。

放下自我 完成自己的使命

來多倫多後,我參與了媒體項目。之前我在韓國就一直參與這個媒體的排版工作,但是後來因為忙於做事,出現了非常嚴重的病業狀態,摔了很大的跟頭,我覺得做媒體很容易陷入到做事中去,所以就不打算參與媒體了。可是後來陰差陽錯的,媒體同修找到我說,正好缺做我這塊技術的人,所以我想這也不是偶然的,大法需要,那我就做吧。

後來項目要擴大,非常需要我做全職,如果我不做的話,這個項目就不能再往前推進。當時我正在上護士的課程,希望自己能拿到執照,徹底解決家庭的經濟問題。但大法需要,再難也能克服。後來我和先生商量,他也同意了。所以我就到媒體做了全職。

我參與的這個項目還處在比較困難的時期,不管人力、物力和財力還都比較緊缺,而且還有很特殊的一點,因為是以第三人稱講真相,所以不會在師父出版的講法中看到任何與這個項目有關的法,我也經常聽到有同修甚至質疑這個項目到底是不是師父要的?因為本來就比較艱難,我看到這個項目中的同修大部分都很低調,後來也有一些同修因為各種原因離開了。有一段時間,我也出現一些消沉的想法。

記得有一天正好要出報紙,時間非常緊張,辦公室就我一個人坐在電腦前面,突然什麼都不想做了,我想,自己做的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意義?有時候,覺得好像精力、體力上都承受到極限,對家裡該做的事情也沒做好,還拖累了兩位家人同修,把家裡經濟也弄得這麼緊張,自己這樣的堅持,到底有沒有意義?好像看不到希望,如果最後項目沒做起來,自己所做的會不會都是零?而且這是一個項目,需要大家的整體配合,不是我自己怎麼努力就能做好的。看其他項目做得轟轟烈烈的,就是到一線講真相或打RTC電話也好啊,最起碼退一個是一個,自己的修煉狀態也比較容易保證等等。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看到我左手邊放著的大牌匾上,師父題的媒體名字的幾個大字,我一看到這幾個字,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突然心裡很愧疚。這個項目是師父要的,別人走掉了,你就可以走掉嗎?你只有要求自己做好的權利,哪有要求別人做好的權利呢?況且每個人都有自己很多不得已的情況,修煉怎麼能看別人呢?至少你的努力,可以使這個項目更好一點吧?我發現了自己深處的私心,求功德。師父說:“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轉法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

我想起自己在韓國時走進這個媒體的神奇經歷,本來我的條件是不符合的,一天,我當地的媒體同修正和總部的同修正在網絡會議上商量找人的事情,突然發現我加了進來,當地同修問我:“你怎麼進來的?誰加你進來的?”我莫名其妙的說:“不是你把我加進來的嗎?”那位同修說:“我沒加你呀?”突然她明白了,對總部的同修說:“這位同修比較合適,我說一下她的條件,你看看行不行。”是師父把我領進了這個媒體,所以做好他是我的責任,我要放下自己的一切人心,守在這裡。

後來這種思想還有兩次反覆,但都被師父的巧妙安排化解了。第一次是我家裡的經濟出現了很大困難,看起來我好像不得不去找工作了。正好這時有別的項目找到我,鼓勵我過去。我安慰自己說:“你已經盡力了,現在是沒有辦法才離開,在大法項目中做總比找常人工作好吧?”可等我幾天後決定要去的時候,突然那個項目說暫時不缺人。我明白了,師父還要我在這裡繼續做下去。我把心定下了,經濟上也很快出現了轉機。

第二次出現波動的時候,正好我和女兒在去辦公室的途中轉車,我等在那裡,覺得好像又到了修煉的一個十字路口,不知道是應該往前走還是退回去?這時同修又打來電話,說辦公室那邊整個樓停電,來了也沒辦法工作。我當時真想回家不幹了。我和女兒交流:“你說媽媽應該繼續做下去呢?還是應該放棄?”女兒很認真的說:“媽媽,你應該做到底,做到底才知道結果是什麼呀?就像你的辦公室停電,說不定等我們到了那裡,辦公室就來電了呢?”我覺得是師父在用女兒的嘴鼓勵我,後來我說:“那就走吧。”結果到了辦公室,果然來電了。

在和同修配合中放下自我

最近一段時間,我們的媒體在質量方面要有一個大的改進,我和幾位一起做這件事。剛剛開始的時候因為幾個同修想法一致,都想努力把這件事情做好,所以配合很好。可是等到具體做起來的時候,在採用的方式方法上就發生了分歧,那時候我感覺同修都在覺得自己的想法更切合實際,或者認為效果會更好,所以會去堅持自己的想法,最終的結果就是使整個事情的進程嚴重滯後,甚至等到最後一天要送印刷廠的時候,有些內容還定不下來,當時覺得壓力非常大。碰巧那時我還接手了另一位同修的工作,很多事情都不熟悉,弄得焦頭爛額,有時候學法也不能保證質和量,那種壓力使我承受到極限。有一天,還有兩三個版就收完版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另外空間很多不好的東西壓到我的身上來,我覺得自己要虛脫了,我的心臟跳得厲害,手一直在抖,好像沒有力氣按鍵盤。我當時很想找個人幫幫我,可當時碰巧找不到人。我想不管怎樣都要把今天的報紙發出去。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勉強做完了剩下的工作,然後我就一直坐在地上發正念,到晚上11點多好一些了才坐車回家。

事情發生後,我沒有認認真真的反思自己為什麼會被鑽空子,而是向外找,我給參與的同修們打電話說:“我們就像共同劃一艘船,要把它駛到對岸,你覺得應該左轉,她覺得應該右轉,大家都在往自己的方向努力,所以大家雖然很辛苦,但是船卻走得很慢,而我是需要最後把船拖上岸的人,所以再這樣下去我們做不下去了。”然後我還給同修指出她們的很多不足,當時覺得自己很有道理。同修也沒說什麼,只說要不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吧。後來同修才告訴我,我的話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甚至使她幾乎想放棄努力,但後來是師父通過別的同修鼓勵她,使她堅持下來,然後默默地把我的那部分工作接了過去。可是因為工作量太大,在常人是根本不可能做完的,後來同修把師父的法像放到電腦旁,從一大早坐在電腦前,什麼也不想,就專心做,不吃不喝地忙到將近半夜才做完。

我聽了真的很慚愧,難怪一打開同修的版,就覺得心很靜,感覺到一種很純淨的場。回頭看看自己,做事沒那麼用心,講起法理來卻一套套的,老覺得這個堅持自己,那個堅持自己,其實是自己在堅持自己。深挖一下根,就是覺得自己比別人強,覺得自己比別人修的好,悟得高。後來我反覆看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越看越覺得同修們都很了不起,覺得自己那顆高高在上的心慢慢在向地面回落。

針對工作的變動,我也產生過波動。開始協調人讓我慢慢脫離我所熟悉的排版工作,讓我負責一些瑣碎的日常工作,我心裡有些不情願。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好不容易在這方面有些提高,正想好好努力往這方面發展,現在卻讓我打雜,這樣什麼時候達到師父要求的專業化啊?這些打雜的事情很容易找人來做,幹嘛非要讓我這個懂技術的人來做呀?這不是資源浪費嗎?其實是掩蓋自己不願意做的後面的那些人心:比如覺得排版比打雜更高檔的求名的心,怕英語不好會被客戶指責的愛面子心,不想放棄已經熟悉的工作而努力適應新工作的求安逸心等等。我很委婉地對協調人說:“想找一個做這些事情的人很容易,可是找一個排版的成手很難啊。”協調人說:“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找人做這些工作,你來做最合適,因為你的性格不會得罪客戶,我比較放心。”我想,看來這個人也不容易找,那就得我做了。那就放下自己吧,別有任何想法了,讓干什麼就干什麼吧,用心做好就是了。結果發現雖然剛開始有很多困難,可是真正走到那裡的時候,那扇門卻突然打開了,法會幫忙開路。

舉個例子。我最頭痛的是和洋人客戶打交道,因為我的英語不太好,有時候根本聽不懂客戶在講什麼。又擔心反覆為“Parden me?”會顯得我們的媒體很不專業,所以搞得我很緊張。有一次一個客戶要改廣告,那個客戶很挑剔,說話又帶口音,我聽不懂。剛開始旁邊有位英語好的同修幫我,我聽不懂了就把電話給那位同修。可後來客戶要再改廣告的時候,那位同修不在,客戶看我兩次都沒聽懂他的話,有些不耐煩。我說我會讓那位英語好的同修給他打電話確認,他卻說:“不不,她聽不懂我在說什麼。”我想,那位同修英語甚至比中文都好,怎麼會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悟到,是師父讓我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我開始讓自己儘量集中精力聽他講什麼,並在心裡求師父加持,我發現我真的聽懂了大概意思。我按照他的要求改好廣告發回去,他很高興地說:“Good。”我鬆了一口氣,雙手合十感謝師尊。

做清潔工作 修去求名的心

為了解決生活問題,我和先生接了在新唐人打掃衛生的活兒。剛開始想像得挺容易,覺得就和做家務差不多。可是等到真幹起來,卻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第一天打掃就給我們來了個下馬威,面對諾大的辦公室,我們倆不知道如何下手,碰巧辦公室有一段時間沒打掃了,又是冬天老下雪,辦公室挺髒的,很難打掃。我們倆一直從上午干到晚上,眼看快幹完了,突然300號的水管子嘩嘩的漏水,很快地上積滿了水,我們一邊舀水,一邊給同修打電話求助,後來先生終於在同修的指點下,爬到房頂的隔板內關掉了閥門。等我們把地面清理乾淨回家時,已經很晚了,我們累得精疲力盡,心裡也很沮喪,覺得這水漏得這麼厲害,一定是自己修煉有大漏了,可一時也找不到。

這活兒又髒又累,還能不能堅持?不堅持的話先生就要去找常人工作,不能在大法項目中做了。我想起在大陸時身邊的那些同修,他們救人的那種艱難,突然覺得自己這點困難和他們相比,實在算不上什麼。我鼓勵先生同修說:“可能打掃衛生也算是參與新的救人項目了,所以也會有干擾,咱們別管它,越干擾,越要幹下去。”從那以後再沒出現過漏水的事。

做打掃衛生的活兒,暴露最明顯的就是愛面子心和求名的心。我也給常人打過工,也挨過老闆罵,但是畢竟覺得自己是大法弟子,不和常人一樣,所以心裡還好過些。可是為同修服務,反而心裡不平衡。有時候自己也會想,你也是大法弟子,我也是大法弟子,你們坐辦公室,我卻得為你們刷馬桶,我在常人中也是個白領啊,我還是個“領導”呢,現在卻要做這麼低下的工作,覺得挺沒面子的。後來腦子裡突然想起師父《洪吟》中的一首詩:

遊日月潭

一潭明湖水
煙霞映幾輝
身在亂世中
難得獨自美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一下子變得很靜,覺得人世間的名利離得自己很遙遠,心裡只有大法中修出來的純淨。以後工作中我經常背這首詩,覺得那個愛面子心和求名的心越來越淡,後來真的很坦然地面對同修們去工作了。有時候看到同修們一個個的隔間和椅子,心裡會覺得很感慨:這麼多的王和主,為救眾生隨師父來到這裡,每個人都在默默地付出,會經歷很多的磨難,但一直在堅持著,真的很了不起,也很神聖,我雖然不是專業打掃衛生的,但我一定要用心打掃,為同修們增加一份正念的支持。

後來新唐人需要專業人員打掃了,所以我們就停止了這份工作。但在這個過程中,確實有所提高。我和先生說:“這份工作又能修掉執著心,又能消業,還能掙了錢,還能救人,真是一舉四得的大好事,讓我們給攤上了。”

後來項目組一位同修的交流使我從內心對求名的心有了更深的認識。她很善意的提醒我說:“我發現你一個問題。每次我和你交流之後,都覺得你講的很有道理,所以以後每次碰到什麼魔難,我總想著聽聽你講什麼,而不是去學法,我知道我要去掉依賴心,但是我也發現你交流的背後藏著一顆求名的心,雖然你表面上講得很有道理,口氣也很婉轉,可總感覺在告訴對方,看我講得多有道理、都在法上啊,你應該聽我的。可是你講的道理只是在你自己這個層次的認識,代表不了法,對別人不一定是對的。”

這位同修的話對我觸動很大,之前我就發現了有這個現象,但是卻沒有深挖,只是表面提醒自己別有顯示心,內心深處卻一直藏著一個東西:看我法理多清晰,我悟得多好,我修得多好。現在想想真的很可怕。師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說:“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我現在更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這顆心不去真的會“惑眾亂法”。

後來我深挖這顆心的時候才發現,這是我的一個根本執著,我把在常人中養成的那種強烈的求名的心帶到了大法中,求修煉中的名,我的很多的努力和做好,摻雜著讓同修覺得我修得好的心。就像我在項目中的堅持,不少同修都覺得我修得好,心性很高,其實我的背後同樣有這顆心在:看,你們都走了,我還能堅持,我比你們修得好。正因為表面的做法看起來和大法的要求完全一致,所以才帶有很強的迷惑性,自己有時候都意識不到。當我針對這顆心發正念的時候,覺得一層非常硬的東西慢慢在融化。在有針對的去這顆心的時候,我發現了自己一個很大的變化,對於同修要求而又自己做不了的事情,能比較坦然的拒絕了;看到別的同修的問題,能比較坦率的指出來了,因為我不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只考慮自己的做法在不在法上。

以上是我在項目中修煉的點滴體會,其實我自己知道,我修煉得並不太精進,尤其求安逸心挺重,就是以上的執著心也是反反覆覆,今天做好了,明天又不行了,但是我知道我的一點點的提高,都體現了大法的威力,並融入了師尊巨大的付出。想當初我從一個“聞道大笑之”的下士,一步步走到今天,一步步放下自己,把自己溶於法中的過程,體現了大法的無所不能。願同修們共同精進,助師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多救人。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2014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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