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崇拜淺談(五)



【正見網2002年02月12日】

9、工具崇拜教人把自己真正的生命埋沒在工具化的後天觀念之中

「……一個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轉法輪》第六講)。人的肉身,不過是元神在這個空間的衣冠,也算是一種工具。對工具的崇拜取代對神佛的崇拜,加之絕對化的所謂「唯物論」,根本不承認主元神,把肉體看成人生命的全部,把自身的「生命圈」、「自愛圈」給局限在這個「肉身」上,把人生的意義、價值全歸結到滿足這個肉體物慾所產生的執著心上去了,這意味著人自身主體被強行「辭退」,確切地說,是被「軟禁」、「篡位」,聽任變異敗壞的後天觀念竊據元神之位。實際就是元神成了後天觀念的俘虜,命運交由後天觀念擺布,人自身也就被工具化了。因為「人是靠主元神主宰著,主元神麻痹被觀念代替的時候,那麼就是你無條件投降了,生命被這些東西左右了。」「這個觀念越來越強大的時候,真是他自己就沒有了。現在講業滾業,都滾到這個程度了。你看那些常人,整天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啥!為什麼活著。」(《轉法輪(卷二)》「佛性」)有人把現在人的「我這一輩子」概括為「七子登科」加「一子落地」,即「票子、帽子、車子、房子、妻子、兒子、孫子」,還有骨灰「盒子」。可是,這可不是真正的珍惜身體和生命。

神給人這個肉身,是教人的元神從迷中悟出來修回去,返本歸真的,決不是叫這個肉身用後天觀念把元神深埋起來,把元神世代積下的德作踐完拉倒,更不是供別的什麼生命戲弄和利用的。當然,人要維持和維護自己的正常生活,應該善待和珍惜自己的身體和生命。但是,這應著眼於生命的永遠而不能只顧一生一世,應該堅持以德為本,重德行善,而不能只是盲目地滿足這個肉身的慾望。

修煉者其實對生命包括自己的生命更為珍惜。大法嚴格禁止殺生,明確告訴學員自殺也是犯罪,對在常人中修煉的學員,要求「最大限度地保持著和常人一樣,不是在物質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什麼東西」,「要求就在常人的這種生活狀態當中怎樣把它看淡」,(《轉法輪》第四講)並把所有的學員都當作弟子來帶,一開始就把身體給淨化到無病狀態。但這主要不是、更不完全等於只去盲目珍惜自己的肉體,珍惜自己的肉體是因為沒有它就無法修煉,但也不能把它看得太重。

大法學員坦然放下生死,是為著生命的昇華,也是對生命的真正珍惜。修煉者的「放下生死」與常人的「不怕死」根本不是一回事:常人特別是無神論者誤認為這個肉身是人生命的全部,死絕對是頂天的壞事,還很痛苦,但一切也可一死「了」之;「不怕死」是因為對「生」(只是肉身的存續)絕望了,覺得怕也沒用。這顯然是「抱有生死」觀念。大法修煉者承認元神的存在;「放下生死」是達到了「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洪吟「無存」》)這樣一種境界,因為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以及「死」的真相:只是元神帶著德和業力脫離了肉身及其所在空間,不一定是絕對的壞事(往往是還業、消業的一種方式),實際也並不痛苦,一切也不會真的隨著一死而就「了」之了。這裡,根本沒有了人的那種「生死」概念、觀念。簡言之,常人的「生死」觀念是個假理。工具崇拜使人的生死觀念更為虛假、敗壞,加重了人苟且偷生、貪圖安逸、貪生怕死的心理,也使常人的「惜命」失去了正確方向和應有價值。

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強調修是第一位的,煉是第二位的。有些學員開始對此理解不深,沒弄明白修煉不是體育鍛鍊,只是抓緊煉動作,學法修心下的功夫反倒不多,結果事倍功半。「怕心」,說到底就是對刑具等傷害性工具、手段的恐懼,怕這個「切身利益」、肉體本身受到傷害,給弄沒了。「我們這麼叫他修煉心性,而他一到常人中還是我行我素。他認為常人中那個切切實實、摸得著、碰得到的這點利益還是實惠的,還得來這個。老師講的法,聽著也有道理,但是做不到。」(《轉法輪》第八講) 他沒有理解修煉者「……只是在切身利益這些問題上看得淡」(《轉法輪》第九講)。為什麼?就是把工具化了的「肉身」當成了命根兒。師父說過:「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第一講),「……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轉法輪》第三講)對大法行惡者、做所謂「轉化」大法學員的工作者和那些不理解者,關於學員受殘酷迫害有些甚至被打死之事,詰問大法學員、弟子:「你們師父怎麼不管呀?」有的弟子心裡明白:「法輪大法珍貴就珍貴在自己得功」(《 法輪大法大圓滿法》第4頁)。師父講的那個「你」,即真正的自己,是主元神(主意識)。師父下給的法輪、其它所有修煉的東西,以及後來修煉得到的東西,全在另外空間的那個體上呢。而肉體這身衣服,在修煉中遲早都得扔了(涅盤、虹化,是一下子扔掉;性命雙修的,逐步用高能量物質代替掉;屍解是用障眼法讓人以為是一下子脫掉的)。所以,就正念嚴詞以對,或者一笑了之,或者不答理。有的沒悟出來,就給人家問住了,動搖起來,或被「轉化」了。有的學員被非法抓進拘留所或勞教所、「轉化班」,一見笑臉,沒挨拳腳,又經哄騙,就誤以為對大法行惡者真的從來對誰都沒有施暴過,由此就被「轉化」了。其實,「笑臉」只是不讓煉的面具,而其所謂被「轉化」的深層原因在於根本執著沒有放下,被掩蓋起來了,起碼是把皮肉之苦看得太重了。

「有學員說、為了證實法都到拘留所、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學員們哪不是這樣啊,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理性」)。那種不理智的偏激看法,則是從另一個極端對肉體的執著,即把囚牢、刑具等所給皮肉之苦的「效能」看得過重。有人問:「被『轉化的』,好多假的,也有真的,真後悔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這是怎麼回事兒?」如果不是專門來破壞的魔,那這種人就最可悲、最可惜了,他的主元神給邪惡觀念埋得太深了。如不醒悟回來,「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什麼」(法輪佛法 (精進要旨)「退休再煉」)。那時就不知他怎麼哭了。

10、工具崇拜通過導致工具變異的加劇了人的變異

「人類在無正念的心理作用下,追求的東西也發生了劇變」。「人們的思想方法、觀念都發生了變化:美的不如丑的,正的不如邪的,善的不如惡的,整潔的不如邋塌的,新的不如舊的,香的不如臭的。男人留著長發,女人留起了短髮,陰盛陽衰,陰陽反背。美術作品沒有了道德規範,追求人性的解放,就是魔性大發。什麼印象派、什麼抽象派,亂抹一氣卻能被現在人反過來的觀念所接受;任意擺放一堆垃圾就成了現代派雕塑大師的作品;音樂作品中什麼『迪斯科』、『搖滾樂』,大噪之音登上了大雅之堂;啞著嗓子的瞎子、瘸子、形像惡劣的在廣播、電視上一捧都成了歌星;商店裡的兒童玩具越丑的、越可惡的賣得越快。」(《轉法輪(卷二)「末劫時的人類」》)心理變態,魔性大發,工具五花八門,泛濫成災,粗製濫造的假冒偽劣層出不窮,歪道邪門都以奇形怪狀的工具、用具、玩具的形式,像什麼黃色、兇殺、恐怖的玩具、遊戲機一類直接教人作惡的工具贗品,如雨後毒蘑般地冒了出來。玩命的體育竟技、畸形的健美、過度刺激的遊樂、過份講究的美食、病態的紋身、怪異的服飾、髮型,粗野、下流、刺耳的髒話、葷詞、咒罵,足球場上的狂呼亂叫,都是工具對人的戲弄,都是人的自我摧殘、自我作踐。在變異工具的肆虐下,人的觀念也就成為工具的複製品、仿製品了。還有,人種混雜切斷了人的根兒。過分地對動物的保護和寵物溺愛,已超過甚至淹沒了人對人中弱者的伶憫、同情。這些使人的道德一日千裡地下滑,個人心態、社會心理以至形體也日漸畸形、醜陋。

變異工具的泛濫,加劇了人的爭鬥、競爭與心理變態和關係緊張,殃及各個領域乃至家庭,危及天倫之樂。「大家想一想,一提倡婦女解放,女人就覺得受欺壓,就應該站起來啦,可是隨之而來的是什麼呢?離婚、爭鬥、孩子被拋棄等等社會問題都出來了。根本原因不在於婦女解不解放,而是人類社會的道德敗壞了」,「現在不是男人喜歡欺負女人,而是這個社會敗壞了,無論男人女人都在欺負別人,同時出現了近代的陰陽反背。」(《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在紐約座談會上講法」)

「對孩子的放任是父母的犯罪」,「孩子是可以管的,你高興的時候打他,樂樂呵呵打他他也疼,目的是給孩子一個教訓,讓他不要幹壞事。」(《法輪佛法》 (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 )可是,現在「愛子」之心都變態了,打孩子,氣小的都不多了。因「望子成龍」心切而「恨鐵不成鋼」竟打死孩子,孩子因受不了「疼」愛而殺死父母,倒不算太稀罕的事兒了。

變異工具對人的變異的加劇,在政治領域表現得最為充分。「『政治』一詞是現代變異社會的名詞,歷史上真正人的社會是沒有此名詞與政治所涵蓋的內容的。從人類社會出現政治時人類社會已經開始變異,同時道德觀念也被其衝擊著。」「所以從政治的出現就是骯髒的。」(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不政治」)現在,各類政治機構愈益龐雜,政治往往成了最骯髒最險惡的是非之地。一說政治,普通人都談虎色變。局內人一般也都主要用其謀生,不願多事。唯獨那些政痞如蠅得糞,正顯其歷史丑角的邪惡本性。有人說:「真邪了門兒啦!現在什麼令傳下來都鬧『腦血栓』、『腸梗阻』,說一套,做一套,說得越好聽的,越有人反著聽,越弄越沒真事兒了。怎麼鎮壓法輪功,欺負好人,邪令一下,這麼靈,搞得比『文革』都邪性?」這事是邪,非常邪惡!打擊面之大,超過了歷次運動;手段也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說一套,做一套」,表演得最充分。但那個邪令也不是那麼靈,好多都不敢公開,文件都不敢發,更不敢接受公開的合法上訪與公正的調查、採訪,「6.10」辦公室始終跟黑社會司令部似的。

但抵制的也不是沒有,人越來越多。只是整個道德水準下來了,情況也更複雜,公開說公道話的,太少了。這本身就是長期的政治工具崇拜帶來的惡果:在這茬口上,人就做出「聽喝的」姿態--裝聾作啞。明眼人心中有數:沒組織、沒綱領,手無寸鐵,還沒錢,又不爭權奪利,「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任何政治勢力都不投靠,邪的歪的假的惡的全不沾邊,就要求還大法以清白,有個公正的合法修煉環境,哪有這樣「參與政治」的呀?分明是搞政治陰謀的在假模假式地耍政治手腕。可惜,由於思路陷進了他們設的「政治工具迷魂陣」裡,有些人遲遲沒有看出這套哄小孩兒的鬼把戲。

如果沒有邪惡,本來一切可以善解。如果不是邪惡迫害大法,也就不會有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的事。即使如此,大法修煉者也不可能去參與政治。但正法修煉與一般的修煉不同,正法是要正一切不正的,如同在消滅細菌病毒,哪裡有、誰身上有,都要清除的,而且大法弟子首先清除掉的是自己身上一切不正的因素。當然,那些迫害大法的邪惡之徒本身就是正法的對像,這與修煉者正己是兩碼事。邪令能如此大面積地貫徹下去,就因為上上下下都有那麼一批邪惡政痞,那麼一幫唯邪命是從的邪惡「工具」,他們已經敗壞得無惡不作,弄得這件事上各種腐敗、邪惡菌集一起。

善良的人可能都難以想像,為了關押大法學員,有的公安部門竟把真正的罪犯放走給騰地方。有些腐敗分子為了撈取政治資本在迫害大法上拚命瘋狂「表現」,有的靠對大法弟子罰款就發了一大筆黑財。所以,「逼供信」、「打砸搶」、綁架、栽髒陷害、毒打、酷刑、強姦,等等,什麼損招都使了,都登峰造極了,還恬不知恥地胡謅「現在是人權最好時期」,真是連一點兒人味兒都沒了!「一切生命的敗壞,一切生命所能夠在正法時期表現出來的那個不好的狀態,都集中體現在這箇舊的左右正法的勢力整條系統上。」「參與這套系統的,恰恰是宇宙中應該淘汰的,是最壞的最不好的生命,它們也集中體現了各個層次中最不好的認識與行為。此時的眾生所能幹出來的正好在正法中他們徹底的表現出來了,所以真正在正法中要清除的正好是這些不好的表現本身。而那舊勢力中的生命即使幹了左右正法甚至很壞的事也一再給其機會,實在無可救藥了才決定徹底清除掉。」(《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他們為了把水攪混,就用政治這個變異工具大耍流氓,大擺「迷魂陣」,公然把宗教界的敗類當槍使,不擇手段地妄圖把大法拖入政治,還反誣大法參與政治,還誣陷說被所謂「反華勢力」所利用,作為進一步打壓的藉口。其實,那個所謂「反華勢力」是子虛烏有的「假想敵」,更經不起推敲。「華」是誰?把一億多的國內外華人大法學員、弟子不放在「華」內,這算是在怎麼對「華」呢?樹這個稻草人,只是想用謊言佐證謠言,再借箭射人。這套把戲,在取消「以階級鬥爭為綱」20年之後又舊戲重演,未免有幾分滑稽,帶幾分寒磣。可就這個,也蒙了些被政治給「整治」糊塗了的人。

邪惡政治對人心靈的傷害、毒化特深。無可救藥者,暫且不說。就一般人來說,因受政治「整治」的傷害忒多忒重,認定挨「治」純粹是倒霉。一見「治」字就想起「隨意整治」、「 隨便收拾」、「殘酷鬥爭,無情打擊」、「打翻在地,再踏上一萬隻腳,叫你永世不得翻身」。這是政治這種變異「人治」給人造成的變異觀念,有人看到「人不治天治」(《轉法輪》第九講),竟覺著彆扭,甚至起了牴觸情緒。人治,固然要治人,包括置犯了死罪者於死地,但應當以德治為本為主,引人棄惡從善,而不能象現在的政治那樣無所顧忌地隨意整治,濫施淫威,逼人作惡。天治,神教訓人,是嚴厲的、嚴肅的,但神佛通過天災人禍來懲罰人、告誡人,也是對人的慈悲,是在給人消業,引人向善,是真正的挽救人、愛護人,真正的對人負責。人確實不止一生。神不只看人的一生,神對人生命的永遠負責。「我一定會給不相信的人留下一次深刻的教訓。所以未來我的弟子圓滿,很可能是一次人類社會永遠都難以忘懷的壯觀景象。」(《《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有人對此也理解不了,因為在他那被工具崇拜扭曲的思維邏輯和程序裡,「深刻教訓」盡反面的、沒正面的,與「壯觀景象」怎麼都連不到一塊兒,更想不到教人「永遠都難以忘懷」那是佛恩浩蕩於千秋萬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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