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歷史學研究的盲點(FSC-029)

劉書彥


【正見網2002年03月30日】

[文章提要] 真正的歷史學者除了立足在真實的研究基點外,能否突破現有的觀念重新再認識人類的過去,為未來樹立一套全新的史觀是至關重要的。


談到現代的歷史學研究,也就是目前學者從事對人類社會過去的考察分析與記錄的學問研究。歷史貫穿人類方方面面的領域。如何研究才能掌握歷史的全貌,留給後人完整與真實的生活記錄?真正的歷史學者除了立足在真實的研究基點外,能否突破現有的觀念重新再認識人類的過去,為未來樹立一套全新的史觀是至關重要的。

我是一名在日本從事日據台灣殖民教育史的研究者。在台灣自1980年代後期政治解嚴後,目睹了懷有濃厚的中國民族情操的歷史學者與台灣本土意識高昂的歷史學者互相卯勁,為了台灣史定位問題各就立場與崗位發揮所長的情況。來到日本留學後,又見證了日本殖民教育史學者為了天皇制問題大致可分為左派、右派的研究路線互相論戰的現狀,也有一些在同一領域各就不同範圍的主題、掌握的事項、立場不同的歷史學者所從事學術研究的要求也不盡相同。這樣的背景環境下,在此提出個人對現代歷史學研究的反省與未來歷史學研究發展的觀點。如有不妥,懇請指正。

一、現代歷史學研究的盲點

研究視角與方法的盲點

現代歷史學的研究對像,是在人類這一層空間裡千頭萬緒的文化現象中摸索思考著。搜集既存的文獻史料、透過人物的訪談,再利用歸納、統計、比較、推測的科學方法來分析資料,這本身就是有其盲點。

研究需要大量史料是無疑的,但存留至今的第一手史料是有限的,人的記憶也是不可靠的。學者著重證據,周邊相關的史料也被利用進行相互考證,若無法提供充分史料可研究的情況下,便提出問題意識留作課題研究。說白了人們看得到的、收集得到的才能被利用來進行說服性的考證,其餘無法掌握的,則不敢深談或避而不談以示對後人的負責。如此看似負責的態度,實際上正說明研究上處處受限於環境的影響,也體現其研究方法的缺陷:不但無法全面說清楚歷史演變的過程,更無法對後人有所交代。目前出現許多研究銜接上的空白與斷層,根本原因是由於在學術上過於被動地依賴史料所造成的。

表面上人們習慣現代科學方法來認識、解釋事實。而這又容易造成使人陷入人為思考的框架中,流於絕對化的分析。儘管歷史學者富於懷疑批評,不斷挖掘史料提出新的證據以確立客觀的歷史評價,但仍然無法看透其背後發生的真正原因及內涵。所以窮其生、畢其力,現代的歷史學者只能局限在自身專攻範圍內爬行,對於過去歷史發展的來龍去脈還是難以摸清的。

2.規範化、定義化文字的盲點

除上述的外因條件限制外,其研究成果的積累,相對的也無形地束縛著研究的發展。研究者力求思惟的嚴密周到,特別是歷史學者用字謹慎,惟恐稍不注意便會犯下竄改歷史之罪而接受四方聲討。除了參考、繼承使用被下了定義的語言文字、法令解釋、定理概念外,即使再尋求拓展或補充前人研究不足的過程中,大量地使用精確詞彙來表達個人主張,這是理所當然的。然而,再嚴密、再精確的表達,其文字的定義是被人層層規範的、容量是有限的。

其次,為了明白一個關鍵詞的意思,現代歷史學者必需儘可能在過去所發行的報張雜誌、文章等搜尋同一詞或相關詞句;然後整理成表,分析不同時代背景的變遷、又考察這些詞句被賦予哪些新義。迨這一個問題上研究清楚後,才能切入主題一步步地累積研究成果。走的是一條分析現象學的漫漫長路。這些只能是就其一點、或是局部現象提出解釋,根本無法用以說明人類歷史錯綜複雜的演變內涵,恰恰相反可能局限的正是研究發展的多樣化、多元化。 

3.國家需求、社會的一般認識對現代歷史學研究的影響

無疑的,在一個言論自由被鉗制、整個社會瀰漫著國家對人民操控的威權國家體制下,歷史學研究的開展相對地是受其桎梏的。而目前不論是哪個體制的國家,都是以國家政策與利益至上為出發考量的。特別是透過媒體宣傳、出版物對人物與事件的解釋、評價,往往誘導人的思考方向、左右人的想法,甚至給國家錯誤的政策予以抹粉、正當化的理由。

但像基礎知識之類的事典在日本每年的更新出版,只是憑藉執筆、編輯委員對事件的發生提出淺白的表象解釋、甚至臆斷地為事件下定義。這樣的參考事典一旦在市面上流通後,大眾把書上所寫的當成是事實對待,又會無知地扭曲了對人物、事件的理解。這些來自社會方方面面的因素,正同時局限、阻礙了研究的視野。

現代的學者在已建構的學術領域及研究框架中,不僅意識不到一開始就走偏的研究路徑。在研究對像、方法、史料的尋求、文字說明上處處呈現盲點的情況下,卻還進一步地鑽進自己認為有意義的研究中去。再者,人類道德的低落導致人們相互間的不信任,越依賴文字記載甚至於現代化工具想掌握更多對歷史真實的紀錄。可是史料是前人留下的,詞彙的定義也是被人附加上去的,人對事物認識有限的情況下,夾雜錯誤的訊息代代相傳的可能性是極大的。什麼是可信賴的史料、公正的評價?在整個國家、社會對一定事物共識的基礎前提下,人陷在文字堆中,挑選符合自己興趣與想法來認識、研究歷史。如此下去,未來的歷史發展與研究不難預料會是人離道遠,愈走愈偏,最後鑽入無明的死胡同裡。

二、「真、善、忍」是指導未來文化與歷史學研究的基準

1.「真、善、忍」是宇宙中唯一衡量的標準

還給人類歷史真貌,做到為己為人負責的研究,已不單單是歷史學者自身的問題,而是牽扯到整個人類賴以生存的道德問題。「人不重德,天下大亂不治,人人為近敵活而無樂,活而無樂則生死不怕」(《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指出的正是人類以德治本的發展道路。

若人的道德、正信、正念被個人私利、或集團、民族利益占據了的時候,人會為了達到目的而罔顧事實、製造假象、一切無惡不做。當今,人遇到問題總是為己、或是為集團利益爭執不休、論戰不已,整個人類的思考充斥著意識之爭的生存環境下,什麼才是衡量標準?身為一名修煉法輪大法的實踐者與歷史研究者的同時,我很樂意地告訴大家:「真、善、忍」這個宇宙特性是唯一衡量的標準。

如果人類向內重視道德的提升,真誠善良地為後代、為自己的言行完全負責任的話,便不會根據情況浮誇造假;如果能去除個人認為再對的想法、拋棄敵我意識乃至不同民族的歧見,完全為人類的未來著想,便會珍惜他人的存在與人類一切共有、共存的資源,停止無謂的爭鬥、強詞奪理的占有、甚至威權的欺壓。人們從緊張戒備的心理狀態中解放出來、學者互相間從針鋒壁壘的爭論中尋求自我保護、謹小慎微的研究壓力中掙脫出來善心對待一切;當人看到不足和錯誤時,人也會知道怎麼做好,以「真、善、忍」為標準衡量,一切都會起到正人心的作用。屆時,歷史學的研究更能反映人類這一層空間所展示的真實。

一些同行的歷史研究者與我一樣,對二次大戰結束後台灣政局動盪與實施白色恐怖時期,大量日本移交史料的燒失;甚至在位者為私為利因而淹滅證據、殺人滅口這一段人類悲劇而感到痛心。鑒此,如果全體人類都能認識「真、善、忍」好,這將會為人類歷史的發展,帶來真實、和平與美好的曙光。

2. 「真、善、忍」是打開人類重新認識歷史真象之鑰

宇宙特性「真、善、忍」從上而下貫穿天體,遍布一切、制約一切。如果人能認識它在不同層次有不同的體現,就能打破目前科學方法所認識的現代史觀。

現代人們已普遍認識到三維空間的存在,如果宇宙是由不同時空組成,那現代歷史學的研究不但跟不上現代科學的認識,在龐大的宇宙中更顯微不足道。而地球表面上出現一切人類的文明活動在浩瀚的宇宙變化中,是不是一個完整的一體像原子符號一樣,一個球連結一個球七叉八叉相互間都發生著連繫。再往下追查下去,人類歷史的最初是不是由形成最微觀、最本源粒子的高級生命層層安排下來的?

地球在自轉著,九大行星圍繞著太陽在轉,所有的星系在宇宙規律的運動下旋轉著。人類的歷史在宇宙規律的變化下,也是一步一步有序地在發展著。這正是現代歷史學者看不透、摸不准人類歷史發展背後真正的原因之所在。如果人類不再停留對自身生存空間的思考、處處受這一層時空中物質的制約,人類的發展就會有一個重大的突破。

如何突破?同化「真、善、忍」,與宇宙的一切生命、物質相互溝通;同化「真、善、忍」,捨去人類固步自封的思維、向內重視人類的道德及純正善良的本性,逐步達到它對不同層次的標準要求。突破了一個層次那就不在原來時空範圍之內,就不受原來低層次上一切物質的制約。而宇宙真相就在您所在的層次上相對的顯露多少。達到多高的境地就有多大能力掌握歷史的真貌。那時是人用接近最微觀的本性直視宇宙真正的發展歷史,取代用僅存的人證、物證與文字表達,來說明人類這一層宇宙現象變化下的狀態。

人類的歷史,更不是由人想改編就能改變了的。「真、善、忍」是指導未來歷史學研究的基準。以「真、善、忍」為基準的研究開展,將是豐富多元的,走的是不同層次有不同認識的更高科學之路。

三、結語

「人所認為的現實,是人對歷史發展愚見的認識和實證科學造成的假相。非是宇宙中那偉大現實的真實體現。而真正的現實必將帶來新的科學、新的認識。宇宙的法理將在人間再現。」(《精進要旨》「再造人類」)以這段引言期待自己在歷史學領域裡有更多的進展。

最後,誠摯邀您一起與我們共享「真、善、忍」的美好。在此推薦《轉法輪》這一本千古難逢的好書,希望您不抱任何觀念讀它一遍,從中啟發更高的智慧。


(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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