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3月01日】
二月二十四日,一個再平常不過的禮拜天,在一個不起眼的城鎮:蘆洲,對每一位在此生首次聽聞法輪大法的蘆洲市民來說,這是最亙古的等待,縱然在生生世世的流轉中, 早已不復記憶。
步行前
清晨四點,僻靜公園的一角,昏黃的燈光下,人影穿梭,他們或靜靜的打掃,或懸掛布條,他們是法輪大法的學員,正在準備每天例行的晨煉。只不過今天將有其它地區的學員加入,因為九點整將從這兒開始蘆洲地區的洪法步行。
在悠揚的煉功音樂中,我看著他們舒緩而優雅的動作,過往的人們無不感受到這股祥和之氣,紛紛放輕了腳步。天色漸漸亮了,周圍運動的人也多了起來,他們三三兩兩的互相談論著誰誰進了開刀房、今天要去醫院做例行的掛號看診、又有哪一種新的運動方法等等,卻不知道,也許也不太相信,眼前這些靜靜的打坐不動的人,真修大法幾年,健保卡就空白幾年。獲得真正健康的方法就在面前,垂手可得,但每天的相遇並未促成修煉的機緣,難道真的是咫尺天涯嗎?
煉完功後,蘆洲的學員早已擺好為大家準備的豐盛的早點,有包子饅頭、豆漿奶茶、四樣菜還有蘿蔔湯。公園裡的五十多人並不一定相互認識,這群人即使常見面,也不見得知道對方的名字。但是這裡真像是一個大家庭:他們看到對方的不足,會為對方善心指出;看到同修在痛苦的過關中,互相打氣激勵。記得我初次接觸這些人時,給我感覺是他們好像都不怕學員會「跑掉」:沒有殷勤的招待、沒有積極的至住家拜訪或電話拉攏、沒有規定任何事情,可是海內外包含各種膚色與種族的學員卻與日俱增,是什麼樣的法可以有這樣的威力?
步行中
步行的隊伍成兩縱隊,在紛擾擁擠、空氣污濁的市區緩緩前進,只有「普渡」、「濟世」的音樂一路相伴。領隊的兩位學員手舉「法輪大法」的橫幅,這是整個隊伍中最顯目的了。部分學員在街道兩側發大法資料,其它的人則手持印有「真善忍」的黃色三角旗,小旗兒在風中的飄動,恰似一隻只飛舞的黃色彩蝶,努力地裝點灰色的天空。在路旁的老婆婆看到了竟也想跟著走,但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裳,再看看學員清一色的黃色運動服,她靦腆的笑一笑,揮手道祝福。
我想人都有明白的那一面吧,就像這次步行中,那兩個小學低年級的小朋友,他們也許不知道什麼是中子、原子,哪裡是歐洲、美洲,但他們修得不一定比大人差:他們煉起功來有模有樣,在這個歡蹦亂跳的年紀,打坐可以坐四十幾分鐘。我走著走著,眼眶竟微濕,卻說不出來究竟為了什麼。我想起去年七月在華盛頓DC的全球緊急救援遊行中的情景:當時我在隊伍最後面發著傳單,發著發著突然心頭一酸,我想到師父、想到大陸學員,也想到了自己,頓時淚如泉湧。我趕緊跑到人行道的樹旁,手足無措地趕忙將眼淚擦乾。這種心底的感動至今難忘。
步行的隊伍行進一小時後,在一所公園停下來煉功洪法。只見同行的一位學員正艱難地想要坐下來休息。我前去一問才知道他的背部不久前受到重壓,脊椎受傷,不時有酸、痛、麻等不適的感覺。問他「這樣還能再走下去嗎?」,他堅毅的臉龐表明他一定要走完全程。
尾聲
遊行隊伍在將近中午一點返抵出發時的公園。熱心的學員們已將早上未吃完的食物擺放在公園涼亭的桌上。這次步行的主要聯絡人則略帶歉意地表示,請大家吃涼包子、剩菜,真是過意不去,其實大伙兒肚子一餓,個個都吃得不亦樂乎,感謝都來不及呢!
我走過去向那位脊椎受傷的學員恭喜他的全程參與,看到一個大男人眼裡閃爍著淚花。他說最後的一公裡簡直疼痛難忍,但他走了過來,這是他對自己是修煉人的正念期許是對大法堅定不移的無比信念。他也知道過了這一關,明天一定更好。這次全程九公裡的步行對身體無恙的學員來說沒什麼困難,但對這位學員而言,每一步都走到心坎裡去了。
我轉身一望,看到了在不遠處嬉戲的那個小學二年級的男孩,他的母親告訴我,這個孩子的命是大法撿回來的,他一出生就大小病不斷,但是找不出病因,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病,幾乎天天上醫院,膽囊還曾經腫到十公分大,收到好幾次病危通知,修煉法輪大法四、五個月後就沒上過醫院了。
我心裡不禁感慨:給人錢財,保障不了他生活永遠無虞;給人飯吃,無法養他一輩子;就算幫人治病,他以後還是會生病。只有將大法傳給人,鼓勵他成為一個真正修煉的人,那才是真正的福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