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英雄人物:唐太宗(15)儒學新用

五千年輝煌神傳文化之千古英雄人物研究組


【正見網2016年07月04日】

第四章 海納百川 教化眾生

對聖皇大君而言,光有自身修煉得道的圓滿,僅獲當朝“無為而治”的歸宿是遠遠不夠的。太宗以金輪聖王身份,降生皇室,心繫天下,普度眾生:“欲使雲和之樂,共法鼓而同宣。雅頌之聲,隨梵音而俱遠。”“大聖之規,無幽不察,欲使人免蓋纏,家登仁壽,冥緣顯應,大庇含靈。五福著於洪範,三災終於世界。”帶領當朝及身後無量眾生,完成奠基人類思維工程的千秋創建,設立人類社會運作的萬代標準,太宗廣結聖緣,尊崇道家、扶持佛家、提擢儒家、接納西教,其海納百川的氣概使得百業俱興,其“貞觀之治”開創盛世輝煌。盛唐文化,創建了人類的輝煌。

第一節 儒學新用

興擢儒學

黃帝修道圓滿,乘龍升天,那時尚未有“儒”,佛家亦未至中土。道家為華夏神傳文化主導。那時人神同在,道德高尚,聖皇堯、舜、禹等以道治天下。

隨著人們道德開始下滑,道治天下至周朝有了變化。周朝天國子民帶來了一套治理國家、教育、信仰,甚至飲食、起居、祭祀、喪葬等各方面“禮”的典章制度和行為規範,以周禮的標準來規範各族、各代禮樂內容。各種典禮所用的音樂主要是“雅樂”——宗周豐鎬京畿之樂,通過制度形式推行至各個社會層面,加強周人血脈聯繫並維護宗法等級秩序。周禮認為“上天”只會把治理天下的“天命”交給有“德”者;一旦天子失“德”,就會失去上天庇佑。因此,君臨天下的君王必須“以德配天”。

此即孔子所景仰之“鬱鬱乎文哉”的禮樂文化。及至周室道衰,紀綱散亂,褒貶失實,孔子乃述《易》道而刪《詩》、《書》,修《春秋》而正《雅》、《頌》。這是孔子在歷史上的業績。孔子辦學,後人稱“萬世師表”。“自哲人萎而微言絕,七十子散而大義乖,戰國縱橫,真偽莫辨,諸子之言,紛然淆亂。聖人之至德喪矣,先王之要道亡矣。”(《隋書》卷三十二《志第二十七》)這裡分清了孔子的“哲人”身份和先皇聖君的“聖人之至德,先王之要道”之別。孔子說“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游於藝”(《論語‧述而》),若無先王之要道,孔子何以附焉?然他的“為政以德”又把周代的“以德配天”從“天”降到“人”。

孔子從周禮,實際排斥了“道”在中華文化中的奠基地位。周禮規定了成千上萬“禮”條,於是有了“儒”的官職。儒,指儒家;舊時也指讀書人。《說文》:“儒,柔也,術士之稱。”漢時說,儒是司徒之官,還曾出現在“優、倡、侏、儒”(《史記‧孔子世家》)之列。“子不語怪力亂神。”(《論語‧述而》)不言神跡,不言神,孔儒如何助人君順陰陽明教化?

太宗即位之初表明:“朕今所好者,惟在堯舜之道。周孔之教,以為如鳥有翼,如魚依水,失之必死,不可暫無耳。”(《貞觀政要‧慎所好第二十一》)“堯舜之道”與“周孔之教”,一“道”,一“教”,內實外形,高下分明。若無鳥無魚,則“翼”、“水”何為?除了堯舜的中華文化道統之外,任何後世之“家”自詡為“道統”,莫不是無鳥之翼、無魚之水,有形無實。把先聖堯舜之道,套入孔儒之教,實在是史上冒天下之大不韙,把宇宙塞入雞蛋之妄為。

從史實看,當時的儒學,是泛指文化人的教育,不是狹義的孔儒思想承傳者。“太宗初踐祚,即於正殿之左置弘文館,精選天下文儒,令以本官兼署學士,給以五品珍膳,更日宿直,以聽朝之隙引入內殿,討論墳典,商略政事,或至夜分乃罷。又詔勛賢三品以上子孫為弘文學生。”(《貞觀政要‧崇儒學第二十七》)太宗即位不久,便精心挑選天下文儒,保留他們現任官職,併兼任弘文館學士,供給他們五品官員享用的精美膳食,讓他們在宮內歇息留宿。太宗上朝聽政間隙時間,把他們引進內殿,討論古代典籍,商議謀劃政事。後來,又下詔讓三品以上的皇親貴族、賢臣良將的子孫充任弘文館學生。

太宗實施“貞觀之治”,並非熱衷“周禮”。“貞觀二年,詔停周公為先聖,始立孔子廟堂於國學,稽式舊典,以仲尼為先聖,顏子為先師,兩邊俎豆乾戚之容,始備於茲矣。是歲大收天下儒士,賜帛給傳,令詣京師,擢以不次,布在廊廟者甚眾。學生通一大經以上,鹹得署吏。國學增築學舍四百餘間,國子、太學、四門、廣文亦增置生員,其書、算各置博士、學生,以備眾藝。太宗又數幸國學,令祭酒、司業、博士講論,畢,各賜以束帛。四方儒生負書而至者,蓋以千數。俄而吐蕃及高昌、高麗、新羅等諸夷酋長,亦遣子弟請入於學。於是國學之內,鼓篋升講筵者,幾至萬人,儒學之興,古昔未有也。”(《貞觀政要‧崇儒學第二十七》)

“太宗謂侍臣曰:‘為政之要,惟在得人。用非其才,必難致治。今所任用,必須以德行、學識為本。’”(《貞觀政要‧崇儒學第二十七》)太宗建立並完善了培養官吏之正規教育體制。

唐無廢業

《隋書》稱“儒者,所謂助人君明教化者也。聖人之教,非家至而戶說,故有儒者宣而明之。……俗儒為之,不顧其本,苟欲譁眾,多設問難,便辭巧說,亂其大體,致令學者難曉,故曰‘博而寡要’。”(《隋書》卷三十四《志第二十九》)

“儒者”,與“法者”、“農者”、“兵者”、“醫方者”一樣,不過是社會百業之一。用今天的白話,就是學校的老師。儒者之責任是幫助“人君”傳播“聖人之教”於被教化者。其中有著書立說的,也即“編教材”者。儒者之職能是將“聖人之教”“宣而明之”,其本身不是“聖人”或“聖人之教”的創造者。不得要領者,還會失了聖人之教本義,誤人子弟,正如,“俗儒為之,不顧其本”,“亂其大體,致令學者難曉”。

相比之下,《隋書》對“道者”、“佛者”的說法大為不同,與“儒者”不是一類:“道者,蓋為萬物之奧,聖人之至賾也。”“道、佛者,方外之教,聖人之遠致也。”

那麼,什麼是儒者所應該宣明的“聖人之教”呢?就是中華聖皇明君所開創、倡導、整理,從堯、舜、禹開始傳遞下來的正統文化。春秋時代,孔子編輯了“六經”作私塾教本。後來,更由幾位中華聖皇——漢武帝、唐太宗、明成祖、清康熙等親自主持收集、編輯,越來越規範了正統的完整版本,用以保持、歸正中華文化,教化眾生。

太宗之朝無廢人。各種各樣不同個性和優缺點的人,在太宗治下各得其所,得以揚其所長、避其所短,共同成就輝煌。

太宗之朝亦無廢學、無廢業。百家百業,其天賦的社會使命、功用特點,昭告清楚,在太宗治下各承天命、各司其職,共同造就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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