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正基點 精進實修

台灣台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12月21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師父在《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我們在座的有些學員哪,我知道,不精進,有的甚至於很不精進,可是師父就在想,你怎麼辦哪?你怎麼就沒有正念呢?師父不是來救你、這部法不是來救你們的嗎?而且你身兼著救別人的職責,自己還做不好,怎麼辦呢?不兌現自己對神的誓約,後果是自己在誓約中定的。。”

當時我有幸坐在台下,而我覺的師父這段法就是在講我。法會回來後精進了一小段時間,過一段時間又懈怠了。

一、擺正基點才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我國小五年級時隨家人同修得法,以得法時間點來算至今已將近十七年了,然而回首過去的修煉過程,似乎總是起起伏伏,無法長時間維持精進的狀態。狀態好時充滿雄心壯志,決心要一直維持下去,可不知不覺間又掉入不精進的狀態。回想這樣的反覆,其實都是無法擺正自己修煉的基點所致。

由於得法時年紀小,大法從小就溶入了我的成長過程與生活中,和許多年紀較長才得法的同修不同,我並沒有從常人生活中一下得法的那種震撼感覺,也因此長期下來自己有沒有在實修,自己好像也不知道,時常把每天的學法、發正念當作例行公事,把承擔大法項目事情的多寡當作修煉狀態的體現。有時覺的自己學法的量也不少,大法項目好像也做了很多,在做事中也觸動了很多人心,找到了許多執著,就自以為精進了,有時甚至還沾沾自喜。實際上學法沒有學入心,只是用常人表面的觀念在看書;遇到矛盾或做的不好時雖然有找到執著,但接著就覺的好像沒事了,而不是在做到的過程中紮實的修去;有時把同修對自己的正面或反面看法當作自己修煉狀態的表現,而不是真正以法為師;在學法過程中沒有用法理對照自己,進而指導自己的修煉,也因此雖然學了法並沒有得法,層次沒有提升,也悟不到更高層次的法理。

師父說:“當然了,作為大法弟子,不管怎麼苦,他們都知道,他們求得的不是人的安逸,是生命的永生,是被代表的眾多生命的得救,所以他們做的很好。”(《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在過去的時間中,有時也覺的很苦,自己理智上也知道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救人,為了眾生,然而這樣的正念卻無法長期保持,時常就陷入了常人的追求安逸的狀態中。師父已經清楚的描述了做的好的大法弟子的狀態,而我卻發現自己連什麼是好都不清楚。

師父說:“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就是用他來衡量的。” (《轉法輪》)這段法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只是自己悟性太差,所以時常就滑過去了。真正的做的好、狀態好是自己和宇宙真、善、忍特性同化程度的體現,是修煉成果的表現。唯有注意實修,才能真正做好。

二、在景點講真相過程中學會向內找

我在景點講真相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回頭看,我修煉狀態的明顯提升,是從我決定去景點面對面講真相後開始的。由於之前沒有面對面講真相的經驗,剛去時只能把一段同修寫好的稿背起來,去了以後看到陸客就開始講,時常才講沒幾句陸客就跑走了。觀察長期在景點講真相的同修,好像講幾句話陸客就三退了。我想應該是我準備的稿太長了,所以我把要講的內容濃縮成幾句話,這樣就可以在陸客跑走之前把要講的那幾句話講完。後來試了之後,的確是可以講完,但是陸客聽完以後還是跑走了,也沒有任何要三退的意思。

我想應該是我講的內容不夠完整,所以就在講真相的空檔中,詢問一位長期在景點講真相的同修,問她都怎麼講,同修告訴我她講的內容,我聽了以後,覺的跟我講的內容好像也沒有太大的不同。同修大概看出了我臉上的疑惑,請我把她當作陸客,講一次給她聽。我講完以後,同修告訴我,她感覺不到我的善,覺的我不夠慈悲。在去景點講真相之前,我都會先學一點法,在從台南到高雄的路上大家也會背三次《論語》,在講的過程中我也時常注意保持善念,心裡默默的發正念,希望把慈悲留給對方。但是同修卻說感受不到我的善,當時我其實聽不太懂。後來在學法過程中,我一直想著自己為什麼修不出善。

師父說:“佛家重點落在真、善、忍的善上去修。因為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一出慈悲心,看眾生都苦,所以就發了一個願望,要普度眾生。”(《轉法輪》),師父還講:“當時釋迦牟尼在開功開悟之後,他記憶中想起了他自己以前修煉的東西,把它傳出來度人。他那一法門不管出了多少萬卷經書,其實就三個字,他那一法門的特點就叫作“戒、定、慧”。戒,就是戒去常人中的一切慾望,強制的讓你失去對利益的追求,斷絕世俗間的一切東西等等。”(《轉法輪》)

學到這兩段法後,我突然明白了,我之前對善的理解是向外的,要救度眾生、善待他人、為他人著想......等,但真正的善是向內的,佛教中用戒律來強制僧人戒去慾望,而我們在修煉中就是要向內找、去掉執著心,去掉的東西越多,就越是在修善。明白了這一點後,我一下子好像知道要怎麼跟陸客講真相了。以前在跟對方講話的時候,我心裡面想的卻是自己,自己在講的過程中心有沒有動,是不是無所求,正念是不是能一直維持,自己是不是真正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我退的第一個陸客是從新疆來台灣玩的,是一個老太太,我已經忘記自己跟她講什麼了,但印象最深刻的是當我問她要不要退團退隊,她很高興的說好,我當時還不太敢相信的跟她確認了一次:“好喔?!”她又說了一次好。從此我知道怎麼在景點勸三退了,回想起來我非常感謝當時同修直接指出我的不足,當時我聽到對方直接指出我的缺點幾乎沒有起任何心,一定也是因為同修在告訴我時是不帶人心、是真正發自善念的跟我說的。我體會到了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有人說你瞅這個人笑一笑、你表現的很和善,就是善了。那只是人表現出來的一種友好狀態。真正的善,是修煉者在修煉過程中、在善修的過程中,已經修成的真善。”

隨著去景點的次數多了,我發現陸客的反映就像是自己執著心的一面鏡子,當陸客表情垮下來、擺手叫我走開、一看到我接近就趕快退後...等等,我就知道自己要向內找了,在景點講真相的過程中讓修煉的狀態體現變的非常直接,完全騙不得人,也騙不了自己。

今年七月的時候,有一段時間要到高雄參加研討會,剛好上午的時間我是自由的,研討會又在景點附近,我就每天早上從台南自己開車去景點,先講一到兩個小時的真相,持續了大約三週至一個月的時間。和之前每周只有周末去一天不同,由於每天都去,每天都能找到不同的心,那段時間既深刻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提高,有時在講真相的過程中覺的自己身體的粒子變的很細,感覺自己和整個景點、和陸客都溶在了一起;有時候講著講著突然有怕心,會馬上覺的師父的法身就在我的身邊,不要怕;有時好像可以感覺到滿天都是神佛在看著景點講真相的學員。狀態好時一個早上可以退到將近二十位大陸眾生。

有一次走在路上,看到一個打扮可愛的女生騎腳踏車經過,多看了一眼,腳馬上就踩空摔了一跤,回家後發現左腳踝扭傷,痛的不太能走路。到了隔天早上,左腳踝還是一觸地就很痛,但想到開車是用右腳,感覺自己沒什麼理由不去景點,就還是去了。到了景點附近把車停好,剛下車的時候還不太敢把身體的重心放在左腳上,但隨著慢慢從車子一路走到景點的過程中,每踏一步左腳竟然就不痛一點,到景點的時候就完全好了,講真相的過程中還可以小跑步追上陸客。這是在景點講真相過程中一次自己覺的比較神奇的經驗。

三、結語

在了解到什麼是實修、擺正基點後,我自己不再把錯誤的狀態當成精進,當自己狀態有向下掉感覺的時候,我知道了要向內找,並調整回來。回顧自己過去從得法至今的修煉過程,我知道自己浪費了很多時間不實修,目前只能跑步直追。每當自己覺的時間不夠了,就想到師父《洪吟》裡的法:“緣已結 法在修 多看書 圓滿近”。

目前每天我儘量讓自己學《轉法輪》學到三講,由於知道了學法過程中要對照自己,每次學《轉法輪》都有不同的體會,越看越想往下看,我想這大概就是師父說的“修煉如初”的狀態。在學法過程中有時覺的自己好像靜到身體動不了,但是書裡面的一字一句飛進我的大腦裡;有時覺的在學法過程中自己的空間場中憑空出現一行一行燙金的字;有時覺的自己好像穿古裝在學法。每天學完法後對著書上的師父法像合十,感謝師父仍未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有時做的不好時不好意思看師父的法像,但還是會強迫自己一定要面對師父,對著法像合十,承諾以後在有限的時間內一定要做好。

有時白天上班無法發正念,晚上回家後也會補滿。煉功是我之前一段時間做的最差的部份,今年從舊金山法會回來後,我早上都有去煉功點煉功,希望能一直堅持下去。寫到這裡的時候腦海忽然浮現 師父講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最近學到《轉法輪》這段法:“有的學員給我寫心得體會談到:老師,我上了多少多少層天,我看到什麼景象了。我說你再往高上一上。他說:我上不去了,不敢上了,再也上不去了。為什麼?因為他的功柱就那麼高,他是坐著他的功柱上去的。”我就想,我真的敢上嗎?我心裡對著師父說:“師父,我敢上,我要修上去”。

我悟到我們能走的路很窄。師父說:“佛家把十方世界視為一個宇宙概念,四面八方,八個方位,可能有的人能看到他上下存在著一根功柱,所以加上上下,正好十方世界,構成這個宇宙,代表著佛家對宇宙的概括。”(《轉法輪》) 在宇宙這麼大的概念裡,只有修煉與層次的提升才是我們能走的路,也只有符合大法,法中要求我們做的,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

最後恭錄《精進要旨》〈時間的對話〉中的一段經文與同修們共勉!

“神: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

師:這樣的老弟子中也有,而且一個最突出的表現是:他們總是和人比,和他們自己的過去比,而卻不能跟法的各個層次的要求來衡量自己。

神:這些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

個人層次有限,如有不足,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一六年法輪大法台灣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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