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清理個人思想中不好的觀念和想法

露意絲・偌斯曼 (Louise Rothman)


【正見網2002年05月03日】

在發正念之前,我們用五分鐘清理我們思想中的外來的干擾、舊的觀念及各種影響正法的不好的思想。我現在更能認識到不好的思想有各種表現的形式:如執著心、舊觀念和干擾--他們在一天中隨時會出現。我將他們視作「非我」而儘量清除他們。有很多不健康的信息是來自於外部的環境。

我做了一個夢,使我更明白這個道理。在夢中,我在看電視,電視的節目突然轉到有關性的內容。我看到那些畫面變成越來越明顯的性行為圖像時感到很震驚。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時,門口發出了聽起來不吉利的卡噠卡噠的聲音,好像有些邪惡企圖進入。我意識到如果我繼續看電視的話,那些在門口發出聲音的可怕的東西便會奪門而入。

驚慌中,我走到門邊,我看到一些黑色的可怕的東西從門縫中進來。我馬上發正念,它便被清除了。從門縫裡,我收到了一張有一個顏色豐富的俄國娃娃形像的問侯卡。這個夢在將恐怖的威脅變成開心的問侯中結束。

幾個星期之後,我在睡覺前幾分鐘打開電視。我恰好看到一個深夜劇。我一般不會看這種粗俗的深夜劇。當時此劇正在講些幽默的話,我一下子並沒有明白過來。這時就像在夢中一樣,我難以置信地看到畫面變得越來越性感和粗劣。我想作為一個修煉人,我見證了另外一個道德水準下降的例子。我想我是不會受其影響的。我回想到我的夢,於是我關了電視。我意識到我的夢對我是個重要的提醒,使我拒絕不健康的東西,從而杜絕邪惡進入我的思想。

老師在新經文《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老師更進一步說:「人自己沒有正念,那麼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東西在人的身體裡川流不息,甚至於在這裡停留人也都意識不到。人就是被這樣操縱……」

我的理解是我們應該在任何時候都保持正念,並不僅僅是在有意發正念的時候。去天安門廣場的中國同修和西方同修已經為他們沒有能保持正念、讓邪惡尋機會進入他們的思想而得到了沉重的教訓。在中國以外,我們不會有及時的反饋,所以我們不正的念頭可能會讓我們察覺不到。但有時我們也會得到一些警示。有一次,我看到一些同修在中國城的公園裡教些遊手好閒的人煉功,我想教這種人是浪費時間。當我打算把我的這個不好的想法告訴另外一個同修時,我從一高處走下來,因為沒有看清楚,我重重地摔倒在我的膝蓋上--剎那間我從不正的念頭中驚醒。

除了周圍環境的各種信息及我們自己自私和不好的思想之外,我們同時也發出從社會得到的各種變異觀念。這些觀念來自舊勢力的安排,我們也許並沒有意識到他們對我們行為和態度的影響。我的一個最大的業力之一是自從我修煉以來,我感受到同修們有壓制性的行為,這些行為包括:領導權威行為、挑剔行為、不耐煩行為和憤怒行為,等等。雖然我覺得這些行為讓我很難過,我並不能友好而簡單的指出這些行為與法不相符。當我提出我的疑問時,學員們都提議我向內找。

反省我自己,我不知道為甚麼我常遇到這些行為,為甚麼我感到這些問題如此麻煩和難以改正?為甚麼我對這些情況感到如此難以啟齒?一個很顯然的解釋便是我自己也有這些相同的態度。作為老師,我相信我也以這種方式對待我的學生。

雖然我知道我有我自己要去的執著,我感到我們需要討論一下等級觀念是如何影響我們做大法工作的習慣。這些觀念來自於存在於人類社會幾千年的敗壞等級觀念。這些觀念有多種表現形式,有的表現為爭名、爭利,有的表現為為了安全起見而順從。這些觀念可以表現為:僅僅聽從命令而機械式地工作,沒有個人的主動性和責任感,感到自己沒有別人強,抱怨心和反感主管人員,等等。這些來自舊勢力安排的觀念會對大法工作帶來嚴重的影響。

我就這個問題寫了一篇討論文章。但是,當我在小組討論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陷入了許多的阻撓。因為我堅持提出我關心的問題,我也感到了我的不耐煩、憤怒、和缺乏慈悲。討論這個問題帶出了我所有的執著,同時也帶出的別人的執著,其結果並不好。

老師在新經文《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中指出:「大法沒有負責人,每個人都是修煉弟子。千萬注意這些事。」

我意識到我自己參與造成了這些問題的原因是我總想像別人有高於我的權力。這種觀念導致我懷疑自己,服從別人的意見,不能完全的投入,同時也憎恨自己參與造成了這些問題。我把別人看成是有高於我的權力或者是主管,我掙扎於我在舊的社會形態所形成的觀念之中。老師在《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中寫到:「同時你們要注意一個問題,你們是大法弟子,碰到事情都找自己,保證很多是你自己的問題,無論你想不想去考慮自己,無論你想到和沒想到。將來你們看到真相的時候你們會發現,那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對照老師的話,我反省了我修煉的過程。開始的時候,我只是參與其他同修組織的活動。慢慢地,我開始尋找自己講清真相的方法--我給更多學校的同事、我的學生,和一些專業人士講清真相。我開始主動地寫和更多地負責編輯同修們寄來的文章。我分享我對文章內容的看法,而不只是「干一件工作」。

認識我的人也許認為我很坦率直言,但其實我為放下自我懷疑及擔心別人的意見和認同做出了很大的努力。有幾次,同修們讓我編輯從中文翻譯過來的講清真相材料,我負責任地去「改正英文」。然後我意識到這個任務需要的不只是改正英文。我需要考慮怎樣全面提高文章的質量。特別是,我需要改寫文字讓其內容適合西方讀者。在好幾個地方,我感到按照原來的構思而完成資料並不會得到好的效果。我們當中的幾個人爭辯說我們只是被告知去做這件事。我感到盲從別人的意見並不對。雖然我們有不同的意見,我感到我已經從只是「幹事情」提高到對資料的質量負更多的責任。

反觀我最近的經歷,我認識到我沒有負好發正念的責任。我認為在星期六固定的整點發正念和小組活動時發正念便足夠了。我對自己的能力感到懷疑。我一直沒有學習用中文發正念,直到我在正見網上看到默念中文發正念對發正念產生良好效果是必要的的時候。我發現學習發正念第一句的八個中文字是出乎意外的困難。長達幾天,在我每天用中文發正念之前極其過程中,我感到了一種以不舒服症狀為表現形式的干擾。這很清楚地指出了我對清理我負責的空間中的邪惡邁出了重要的一步。老師在《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中所說的一段話讓我有深刻的體會:

「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沒有重視發正念的這些學員,你們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負責的空間裡面的邪惡還沒有清除,就是這麼個原因。」

對影響我們工作的工作方式和舊的觀念提出疑問,讓我看到了我自己所存在的這些舊觀念的方方面面,同時也讓我開始走出我的舊的思維方式。我清除了我的自我懷疑、膽怯、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和認為其他人都是權威的觀念。它讓我在與其他同修們合作、講清真相及發正念時能更加坦率和負責。當有疑問時馬上提出讓我更有慈悲心,更少地與同修們爭吵。反觀我自己工作的習慣和觀念讓我能根據大法工作的性質而清理我自己的思想。

如果我們提高我們對非正念和敗壞了的觀念的認識,從而將他們從我們的思想和行為上都清理的話,我們將能更有效地發正念去清除邪惡。

(2002年波士頓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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