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5月19日】
伊麗莎 (美國)
伊麗莎幸福地結婚了,並在二十五歲左右首次懷孕。懷孕前期沒什麼事,大約到六個月左右她的一個卵巢劇痛起來。檢查發現卵巢中有一個囊腫,於是手術切除了這個患病的卵巢(這之前她也從乳房中摘掉一個囊腫)。 嬰兒是一個女孩,生下來後,發現心臟有先天缺陷,經過幾個星期的特別護理後死於醫院裡。
我讓伊麗莎躺下閉上眼睛。剛才她給我詳細地講了她的故事,另有一句題外話說她對刀子一直有一種恐懼。我對此作了記錄,靜靜地想著什麼樣的前世經歷會與此有關呢。不過我鼓勵她主要集中在靠近現在的經歷上。在我看來,懷孕和孩子夭折顯然是對她最強烈的感情衝擊;除非意識到的都嘗試過了,否則挖出更深的傷痛是沒有意義的。
不久,她開始把頭轉來轉去,似乎在做某種掙扎,接著冒出下面的話來:
「血、血。他穿著黃色的衣服,是醫生。不,我不要,請別割我,請別割我,很痛,我動不了。別割我,請別割我。我動不了。我毫無辦法。他在割我。」
「他在割我,向下切。我的孩子在那裡。別傷了我的孩子!請別傷了我的孩子!他在問護士什麼事情。他又要割了。噢,我的卵巢!他說它爆了--裂開了,他正在把它切下來。他在清理我的另一個卵巢。我已經失去我的卵巢。我動不了,我什麼也做不了。我怎麼了?我被閹割了。我不能有孩子了。我不再是個女人。護士,告訴我那沒關係。」
從某些方面看,伊麗莎在無意識中反應過度。「別割我」立刻提醒了我她對刀子的恐懼,而她的無助和害怕不再是女人卻似乎要向更深處尋找。
然而,這以後,她對刀子的恐懼和她對自己作為女人的感覺還是沒有解決。
接著,我要她重複那句「請別割我。」以下是她接著說的話的簡短記錄:
「請別割我,請別割我。我動不了。他們給我用了麻藥,我什麼也做不了……那是一個穀倉,一堆乾草。他在割我,是一個穿褲子的男人,藍色鞋帶。另外還有一個男人。我不想死。那好像是十七世紀。他們想幫我。那是個可怕的生產。他們在做剖腹產……我的雙臂被綁在頭頂上方穀倉的某個地方。我半裸著。我什麼也做不了。有血,很多血從我的肚子流出來……那個孩子,他死了。(她哭著。)我快要死了,我不想死。我就要脫離我的身體,我要走了……我從外面看著自己的身體。我不再在那裡了。那是個年青女子。那個男的是我哥哥,他試圖要救我。孩子是死的。生下來就是死的。我什麼也做不了。生孩子不安全,不安全。」
意識到這點,伊麗莎現在能夠分清他恐懼的又一個來源,她開始不那麼被恐懼所主宰了。但她還需要去掉生孩子不安全這種消極想法。這類深度的心理創傷極少能在一兩個療程治癒,通常也不只是過去的一生所造成的;不管怎樣,象伊麗莎的卵巢和乳房囊腫這樣的大病都是多次累積而成的。在過去的各世中,它們常常都重複出現。
在後來的一次治療中,我們進一步探討卵巢疼痛的來源:
現在伊麗莎發現自己是撒哈拉沙漠北部鄉村的一個女僕。歷史時期不太清楚,好像離現在很近。14歲那年,這位姑娘受到一群想淫辱她的士兵的調戲。她告訴他們說他們令人厭惡。聽了這話,一個士兵狠狠地打她,當她癱倒在地時,他又用他的大靴子踢她的腰。她的腎臟和卵巢都嚴重受損,使她在那生中長期感到疼痛。打那以後,她多半是單獨生活。她一直重複著的一種想法在支配著自己:「我害怕男人;他們傷害我。我不要他們碰我。我寧可自己過。」
她的卵巢成了這些事件中受傷害和受羞辱的焦點。這一創傷以身體業力的形式被承傳下來,並在今生的懷孕中再度出現。
這個特別冷酷無情的記憶浮現出來後,我們似乎了結了她剖腹產失敗的那一生。她很快發現,自己是上個世紀美國中西部的一個金髮女郎,有六個孩子!這使她感覺良好,我便鼓勵她對這健康的第二個自我深思。
但是,不是所有過去世的創傷都過去了。她那受盡折磨的乳房開始痛起來,刀子和血手的影像在我們的催眠過程中自動地出現了。我們發現在這些事情的背後有兩段恐怖的用活人祭祀的記憶。其中一段,她是一個被俘獲的阿芝台克男人,被砍了頭;另一段,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中世紀某種魔鬼般的宗教典禮的犧牲品;時間清楚。她被強姦,又被弄殘。刀子再次出現。這次我們似乎找到了她所記得的死亡中的全部恐怖:她的全身被切開,乳房也被割了下來。這就是她乳房囊腫和卵巢疼痛背後的原因。這段記憶和剖腹產的那段記憶就是她在手術中害怕的根源。
伊麗莎在前世總是受害者嗎?似乎還不是。在這個血淋淋的場面過去之後,接下來的那一世中,伊麗莎發覺自己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戰壕裡的一名士兵。「我不該這樣做的,我不該這樣做的。」那個士兵在悲嘆。他站在一個帶著血跡的年輕的敵軍屍體旁,他剛剛用刺刀捅進了他的肚子。看來他已經用刺刀殺了許多次人,但這次有種東西在他心中猛地咬住了他。戰爭後他活下來了,但對殺人難以言狀的懊悔永遠都折磨著他。他的手、腳、腰都得了關節炎。當問及這些痛苦時,這位男性人格的伊麗莎承認這是因為他恨自己殺了那麼多生命。
當一個靈魂在人們手中遭受可怕的痛苦時--無論是用刀子、火、水或其他什麼東西--那麼,造成那個痛苦的那些手段的深刻烙印就留下來了。
那個士兵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場上看到他敵人死去時極度痛苦的那一刻,對伊麗莎來講是極為重要的。這個記憶實際上標誌著她暴力生命循環的結束。而痛苦地驅除那些嵌在她生殖器官中的宿業也已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