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私坦蕩正法路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7月30日】

我出身在一個幾代基督教牧師的家庭,父輩是美藉華人,母輩有人在國民黨空軍當過飛行員。解放前姨媽們都去了台灣。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背景下,我家一直是XX黨各種運動的對像。從少年時麻煩一直跟隨著我的家庭,從沒間斷。文革中我家被抄,一夜之間母親由市先進工作者被打成反革命,他們占有了我家所有值錢的物品,還說沒收的是你們的不義之財,弄得冬天都沒衣穿,也沒有錢買。改革開放後,我母親先來美國,也為我們辦了移民申請。1990年我帶著各種傷痛離開了大唐東土,和我的家人來到了這陌生的國土。可是,一切還沒有頭緒,家庭危機就暴發了。不到半年,先生就與我分手了,從此,我就和兩個兒子相依為命。種種原因,我走進教會,企圖在危機中能在那裡找到籍慰,可是給我看到的卻是有些神職人員的變異,有些狂熱信徒的口是心非,這些都令我百思不解。最終我帶著怨恨,失望地離教會而去,成為一個完全徹底的沒有信仰,沒有理念的唯物主義者。我只相信自己,根本不相信有神的存在。我苦苦掙扎了十年,選擇了遠離人群的方式來保護自己。因為我嘗盡了人言可畏的苦頭。我把畢生的精力都傾注在撫育孩子、努力工作、刻苦鑽研業務中。常人中的嗜好我都沒興趣,原因是我根本不會。我總不明白的是;有的女人既不漂亮又無才華,但是丈夫聽話兒女孝順。我總覺得自己象法國作家莫泊桑短中篇小說《項鍊》中的人物,活得那麼辛苦卻是為了那串假項鍊。儘管隨著經濟條件的改善。我可以到處旅行,吃好,穿好。但心裡總覺得空虛,淒涼。人只是頑強地在活著,卻不知道生命存在的意義是什麼。現在想起來多麼可悲可嘆呀。

一、喜得大法

師父說:「人不是白白來在人世的……」師父又說:「其實人都在等著法。」(引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正如明慧編輯部文章所說那樣:「久遠年代之前,浩瀚大穹中,不同層次的宇宙體系的主和王,為了法正乾坤的這一刻能得法從而救度其所代表的眾生,歷盡滄桑,忍辱下凡人間,進三界迷於塵世,受盡三界內低層生命欺侮,為生存也造業無數。」

我是2000年得法的,其實1997年師父來舊金山講法的消息我從報紙上看到過。當時只覺得氣功與我關係不大。我連許多音樂會都無瑕光顧。可是我怎知道我錯過的是多麼寶貴的機緣呢?我的職業是鋼琴教師,從小就進入音樂學院附小學習鋼琴,直至大學畢業。來美國前在教育學院藝術系任教。我一向認為學音樂的人很聰明,也有自己做人的一套觀念和方式,自認為自己已是不惑之年,不會輕易上當受騙。因此我開始讀書時心態不對。感謝慈悲的師父及時點化我。一天早上,我大兒子無故罵我一通。我一氣之下,抱著《轉法輪》一書,含著淚水,獨自開車來到一公園附近。試想,一個無處可去的又沒有什麼嗜好的人,此刻能做什麼呢?唯有放下心來,開始逐字逐句地讀起《轉法輪》來。就在這時,大法向我展示了他無窮的威力,幾小時靜靜地過去了,書只讀了一半,可是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我不僅明白了我自己的一切遭遇,也明白了我周圍的一切人際關係。大法告訴了我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大法破了我的迷。我開始用法來衡量自己過去的所為,痛悔自己由於過去無知而造的業。很快,過去長期積累在心中的怨恨消失得無蹤無影,我不再記恨別人,也有了寬容別人的心。我開始用寫信,打電話,或探訪等方式去主動消除與自己有恩怨的人。並在向他們道歉的同時,我開始了向周圍的人去弘揚大法。儘管別人並不一定諒解和在乎我的變化,但是至少我家庭成員已經感受到真、善、忍己在我心中種下種子。我那顆奔騰的心,開始平靜下來。不久的一天,我大兒子對我說:「媽,都是我害你學了法輪功。」我說:「我還得好好謝謝你才是。」我的小兒子也就是在這時得法的。「上士聞道勤而行之。」得法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學法煉功很投入。我通讀了許多師父的其他經文,而且沒有一點有求之心。現在回憶起來,我的念很純,所以很快老師就開始管我了。我經歷了老師為我淨化身體的過程,那是師父的洪大慈悲讓那暖流通透了我的全身,洗淨了我那骯髒的身體。師父的法身為我下的法輪、種子和氣機等殊勝感至今難以忘懷。老師在《轉法輪》第六講中所說:「有些人就固執到這種程度:你一說氣功,他從內心笑話你,他認為你是搞迷信,太可笑了。」這就是我得法前的寫照。得法兩年來我沒看過醫生,沒吃過半粒藥。過去頭痛、失眠、胃潰瘍、關節炎等毛病全沒了,走路感到特別輕鬆,真可說是身體健康精神愉快。大法向我展示了他的超常和佛道神的真實存在,為我兩年來的修煉打下堅實的基礎。

二、朝聞道,夕可死也!

自得法後,我得到大法的好處實在太多。我感覺我的整個身心己經融入法中,我從內心感受到我己經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我的生命中再也離不開大法了。我逐漸地體悟著「朝聞道,夕可死」的字意和它更深的內涵,並為之深深感動著,同時我也建立了在正法中為大法獻出生命再所不惜的信念。「生命誠可貴,善惡要分明。」在大法被歪曲,師父受冤枉,弟子們受迫害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全身心地投入正法的洪流中。我參加過許多法會,也去過香港,在香港曾與世界大法弟子肩並肩。我們面對邪惡之首,無所畏懼,為中國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和平請願。弟子們在狂風暴雨中煉功打坐,威然不動。

經歷著白晝變黑夜的真實情景。我也參加過「SOS」緊急救援大陸被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車隊,橫跨美國11個州、13個城市,召開過無數新聞發布會。通過美國媒體,向全世界人民講清真象,並告訴世人,中國的政治流氓集團是怎樣利用手中的權利迫害「真善忍」修煉者的。同時,我們也在向全美國全世界人民弘揚傳播了「法輪大法」「真善忍」。我們的行動得到了許多政府部門和善良人民的支持。正如老師指出:「一開始對我們迫害的時候,全世界所有的媒體都想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可是誰也拿不到正面材料,都是轉載了中國的那些個造謠媒體所發表的東西。」(《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全世界大法弟子們在SOS的緊急救援行動中,用著各種方式方法在講清真象,救度著世人。使我領悟到老師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的講法》中所說的:「舊勢力他們安排得有序,我做得也很有序。」的真實涵義了。令我十分難忘的是2002年鹽湖城冬季奧運會中,來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在鵝毛大雪,零下十幾的低溫中,在泥濘的滑坡上,煉功打坐十幾小時,用顆顆熱誠慈悲的心,喚醒著世人,表現了對大法堅如磐石的信念。仿佛在向不同層次中的生命宣布:「我們是李洪志大師的正法弟子,金剛不動的未來的佛,道,神。」此時此刻,老師的經文:「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因為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在我腦海中不斷迴響。我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內心不停地在呼喊著: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您太偉大了。這呼喚來自一億大法弟子的心聲,匯集成那堅不可摧的精神力量,令舊的邪惡勢力聞風喪膽,所以它們才瘋狂地完全失去理智。而大法弟子不畏苦的精神,卻感動著世人,使原本不了解我們的警察競被感動得掏錢買「匹薩」餅給學員吃。鹽湖城冬季奧運精神被真善忍加持著,才顯得更有意義,也為正法進程留下光輝的篇章。

三、「難中鍊金體」

當前學好法,講清真象和發正念是至關重要的。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師父說:「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正念的作用》)

自邪惡之首出訪德國,為了配合在德國的學員近距離發正念,在這非常時期,我和我的小兒子已從各自房間搬到一個廳裡,這樣有利於一起讀書、發正念。因為我們體悟到通過全球大法弟子定時整點發正念是正法進程中整體提高的過程,從而使學員在正法時期走正自己回歸的路。邪惡之首出訪歐洲時,灣區學員聚集在中領館前進行24小時發正念,為了保證24小時不間斷,我在負責幫忙做組織協調工作。正當各輔導站安排就緒,學員有們有序地定時出席中領館前發正念時,突然我接到我母親昏倒叫救護車的消息。而好幾天來,我幾乎沒睡什麼覺。我趕緊開車去我母親的公寓,我的確感到非常疲勞,我想事情發生決不是偶然的。這究竟是干擾還是考驗呢?此時,老師的新經文《正念正行》不斷在腦海中迴響。「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當我看到救護車停在外面,以及警察對我講「SORRY!」時,我才知道我親愛的母親已過世……在辦喪事的過程中,我沒有忘記自己是煉功人。家人清理財產時,我表示我什麼都不需要,只把我母親家中的所有大法書藉拿回家了。她們在清理我母親的珠寶首飾時,我也不在場。但是姊妹們讓我媳婦為我拿回一些原本我送給母親的首飾,其中包括一條十多年前我送給我母親的24K的金項煉。我根本就把它給忘了。雖然我沒有從母親那兒得到什麼,其實我也沒失去什麼。因為我守住了心性。由於家族中親戚們全是基督教徒。殯葬禮是按教會儀式進行的,並讓我大兒子傳話,要我:1、不要在出殯時宣傳法輪功,2、接受教會祈禱儀式。3、為唱詩班彈琴等……一時間,好似黑雲壓頂,完全不由我分說,我和我小兒子在這時覺得很憋氣。我心想我們是李洪志大師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師父說了算,由不得你們安排。並一直琢磨著怎樣闖過這一關。我們用多發正念去排除一切干擾。我想,親戚們朋友們不常聚在一起,我應該藉此時「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理性》)終於老師給我安排了機會,葬禮中安排了我寫和讀悼詞,因為我是我們兄姐妹中最受母親喜愛及信賴的女兒,這從母親指定我是她人壽保險的執行人和受益人中就不難看出。我就利用了這個機會講了我要講的話:「我不僅要感謝母親的養育之思,還要感謝母親給了我許多提高心性的機會,讓我體悟到修煉真、善、忍不僅是停留在口頭上文字中更重要是在行動上。我要做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如果人人都能這樣,這世界將會多麼美好。同時我也感謝母親為真善忍所做出的貢獻。(我曾向我母親弘過法,在向世人講清真相中幫我寫過許多信,買過郵票等等。)我念時由小兒子作英文翻譯。出殯的那一天,我們保持時時發正念,所以心態很好。我也感覺到教會的牧師、唱詩班的教友們看到了我學法輪功後的變化。我還利用辦理手續時的一切機會,向殯儀館工作人員送資料弘法講真象等。我們用正念不斷清除邪惡對我的干擾,邪惡妄想在我組織發正念時將我擊垮。可是恰恰相反,我們越戰越勇。為了保證不影響24小時發正念,白天我得去工作,辦理我母親的後事,晚上等家人和親戚們睡了,我和小兒子每晚照常來領館前和學員們一起過夜整點發正念、讀書。看到學員們在寒風中露宿發正念,那種把天當被子地當床的精神,令我感動得熱淚盈眶。一個星期下來,雖然沒睡什麼覺人並不覺得困,精神卻很好,臉上氣色很好,根本看不出是熬過夜的,家裡在辦喪事的。兩個多星期過去了,非常時期24小時領館前發正念結束了。我試圖回家睡覺,做個試驗,有次一夜睡了6小時,半夜3點睡過去了,沒有發正念,早上起來感到頭脹,臉腫,氣色不好。白天精神差,打坐腿疼。這下我明白了,我馬上默默地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想起老師在《轉法輪》一書中的告誡「心性多高,功多高」和「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的新經文內容。是老師在為我們加持呢。而且我體悟到如果時時保持發正念,那神的一面就會起作用。否則,人的一面是脆弱的。所以現在我和小兒子幾乎每夜照常去領館過夜發正念,同時也碰到有其他大法弟子在領館前堅持過夜發正念。

四、誰敢捨去常人心

師父說:「人最難放下的是觀念,有甚者為假理付出生命而不可改變,然而這觀念本身卻是後天形成的。」師父又說:「一個生命如果能真正在相關的重大問題上,不帶任何觀念地權衡問題,那麼這個人就是真的能自己主宰自己,這種清醒是智慧而不同於一般人的所謂聰明。」(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我很喜歡讀老師的這些文章,因為他時時提醒我走正自己回歸的路。我體悟到,舊的邪惡勢力就是自己頭腦中的觀念。老師要我們發正念前用五分鐘先清理自己就是個向內找破除舊觀念的過程。老師在《修者忌》經文中告誡我們「名利情色」是修煉人要去的心。而如何真正無條件地放棄「名利情色」。我悟到要從根本上鏟除「私」字,師父還在《轉法輪》「清靜心」一節中寫道:「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裡,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師父的話,語重心長,句句是天機。得法後,終於知道了永恆無限的東西,是最值得我們用畢其一生去追求的。從此感到生活有無窮樂趣,信心和力量。老師還在《真修》經文中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感謝師父為我安排的路。其實我什麼也沒有,我什麼也不是,我也什麼都不要。只要有師在,有法在就是我最大的福份。有時在事物的表面看來好像我失去了什麼。實際上我得到的與失去的簡直不成正比。老師在《精進要旨》中指出:「人在衝動的時候,支配人思想情緒的不是理性,而是情感。」所以要時刻牢記以法為師,不要為情所累,就不致迷失方向,而正法之路會因此無私而坦蕩。我想用師父經文「路」中的話來結束我的發言:「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

如有不妥之處,請慈悲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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