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和收穫

挪威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10月04日】

今年夏天,有一位記者找到我,她想對通過修煉法輪功使身體得到健康的煉功人進行採訪。採訪報導將會刊登在挪威的一家週刊上。在我幫助她的過程中,我開始明白法輪功是如何改變了我的生活的。

以前我總是害怕一個人走夜路或者晚上呆在家裡。害怕有人會傷害我。這種恐懼心伴隨著我的一生。它阻止了我做許多事情。修煉法輪功後這種感覺消失了。去年冬天,我獨自一人去日內瓦參加大法活動和法會。在晚上到達中心車站並獨自一人找到要住的旅館,沒有一點害怕。這使我感到非常自由。

自打我還是個孩子時,在我的內心深處有一種百無聊賴的感覺。我的童年並沒有任何不順利或者任何深刻的經驗可以使我有這種感覺,我的周圍也沒有其它的事。即便在做我喜歡做的事時我也時常感到不開心。表面上,所有的事都很好,但是我的內心並非如此。法輪功給了我生命的意義,重要的內容,我並且明白了為什麼我會在這裡。那種百無聊賴的感覺沒有了,我的生活充滿了考驗,並帶有重要的目標。

所有這一切始於1999年。我們去瑞典探親,我的丈夫Peder遇到有人向他介紹法輪功。他想試一試。有十年時間,我們曾注重於自我發展,也嘗試過不同的方法。我想這一次也只是又一種象他過去曾經熱心過和全力嘗試的方法。當時的我完全走在另一條路上,我正要去美國學習一種方法。那時我並不對法輪功太有興趣,但是想在某一天作一下嘗試。Peder要外出工作幾天。一個念頭使我想看錄像帶。我跟著師父煉功,感覺挺好。後來我隨著Peder到奧斯陸的煉功點,自那天起我修煉了法輪功。

以前我每天做其它的練習和靜坐,將每天改煉法輪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剛開始存在許多阻力。我感到有人要讓我停止煉功。

自那一天起到現在,對我來說一直有不同的考驗和過關。有很長一段時間,有時是幾個月,我不斷地來例假,有二次後果很嚴重。有時日子過得很難,我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我曾認為它會自動停止,它也確實自動停止了,但是經過了一個很長的階段。一個星期或二個星期,然後又是一個幾個星期的周期,接下來所有的事看上去變得正常了,只是一小段時間。

又是一次例假,這次四個星期過去了,它沒有停止,甚至八個星期它還不停。它不停地流著。我曾為我做過人工流產而有很深的負罪感。做人工流產是一個很嚴肅的事,如果我能以此來償還,那麼我必須從中走過來。就這樣來來回回地,但我試著不受我身體上這些事情的影響。我參加所有的法輪功活動,做大法工作和必須要做的家務活。

我變得虛弱,但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做大法工作和其它事。在參加大法活動時我感到好些,比如象在哥得堡的歐共體會議,我想我應該做得更多。但那並不容易。

我所能做的僅僅是從床上移到沙發上,整天地與《轉法輪》為伴,還有我的電腦和頭痛。儘管如此,我還是堅持煉功。

我不能允許它繼續這樣在我的身體中,集中鏟除邪惡力量。大夫打來電話,他對我的狀況擔憂,因為我的血指標低於正常的一半。經過一番內心的惦量,我開始猶豫。是我完全無知還是我有獨立解決一切的執著?

一天夜裡我躺在沙發上,我的意識完全清醒,但我身體卻毫無知覺。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我不斷地告訴我自己要留在身體中,因為我必須留在人世繼續修煉。自那晚,我的體力開始增強,很快恢復了正常。之所有會這樣是因為修煉法輪功和我決定參加在羅馬的大法活動。

半年後,我受到了一次新的考驗。

那時我體力開始減弱,我覺得非常虛弱。我看到鏡子中的我。我明白修煉者不應該是這種樣子。這個想法使我感到好多了,也帶來了許多能量。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不斷地學法,發正念,增加對法的理解以清理自己。

一天我讀《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吃苦當成樂。勞身不算苦,……」這使我以感激的心情看待這些考驗,將它們看成是有益的。然後《北美巡迴講法》發表了。我讀道:

「遇到任何事情先看自己,這是大法弟子和常人不同的最大特點。如果我們自己真的沒有問題,那就一定是那些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特別是在現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業力已經不是問題。要清醒地認識邪惡生命的迫害,它們是真正地在幹壞事。」「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

師父講的這些話給我印象很深,幫我將注意力集中到向內找,找出更多的執著並去掉它,看是否放下了生死。我還集中發正念並鏟除邪惡的干擾。

我還是非常虛弱,但我很明確要參加在斯德哥爾摩的慶祝法輪大法成立十周年的活動。我參加了。回來後我與同修交流,他說這涉及到放下自我,做任何事都要考慮如何對大法更好,把法放在第一位。這對我的幫助很大。我認識到過去我的出發點是自私的。從心裡明白了這一點,我再也不受病魔的干擾了。

看上去我還有許多執著需要放下,我要保持清醒不受邪魔干擾。

當我開始寫這篇心得時,我的心中懷著感激,感激我能有機會成為一個大法弟子。我有強烈的願望要為大法做得更多。我覺得這很重要。同時我對行動覺得氣餒和阻礙。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怎麼做。我擔心做不好會傷害大法,但是我將盡我的一切努力去掉這個執著,為大法做更多的事。

(2002年歐洲法會發言稿,哥本哈根,2002年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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