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0月30日】
美國一行,在為期一週的正邪交鋒中,我看到了自己的許多不足,但同時也有了很多在法理上的突破和提高,覺得總結出來是非常有必要的。
一、我的正念還是沒達到標準
22日首戰芝加哥,頭天晚上一位同修打電話給我:「明天一早我們到機場去拍鬼,拍得到鬼就拍鬼,拍不到就把他們不讓我們拍的過程拍下來。」作為一名有記者身份的學員,對這樣的安排只是覺得理所應當,沒有更多的想什麼。
第二天一早我們一行人出發,可以說大家都是身經百戰的,個個顯得很冷靜、理智,在一切消息被封鎖的情況下,智慧地找到了江專機將降落的秘密小機場,且一路正念的闖了進去,
連闖三關後,我們有四個功友奇蹟般地站到了停機坪旁歡迎的人群中,這時魔頭的專機已在頭頂上盤旋,然而短短十幾分鐘之內,我們四個人都被另外空間的魔操控的人發現,並被迫離開了機場,而這個過程也的確被全程拍了下來。
當我不斷地問自己問題到底出在那裡時,我突然明白了,我們只是作為記者去了,我們把完成新聞拍攝放在了第一位,我們要的都已經在我們的一念中被定下了,我們也的確得到了我們預期想要的結果,我們的念力很強大,幾乎可以說是一念即成,然而我們為自己人的表面的東西如新聞、記者、拍攝、任務等所束縛,沒有將此行的目的清醒地設定為近距離除魔,這件事使我明白了什麼叫做正念未達標準。
二、以人心對人心,分散了除魔的力量
在我的個人修煉過程中,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對自己還需要睡覺有一種犯罪感,我總覺得只要我足夠精進,我應該只需要很少睡眠甚至不需要睡眠,於是我拚命地想要達到這個狀態,把自己折磨得很苦,而在不斷的失敗中,我的修煉意志也受到了多次的打擊。然後有一天,我想到邪惡在國內折磨大法弟子最常用的一種方式就是不許睡覺,我想它們的藉口大概也是和我一樣的,我意識到自己在舊宇宙中形成的根深蒂固的觀念,在不察覺中左右著自己,執著地追求著某些超常狀態,根本忘了自己在法中學到的是:大法是法煉人的功法,所有狀態都應該是一種自動產生的狀態,任何的有求都是執著,越追求越沒有。法就是法,絕不會因我個人的觀念喜好而有任何的改變,我自己覺得好的、應該的,在法中也許根本就是一種執著。在悟到這樣一層理之後,我放鬆了很多,我相信只要努力地修下去,該有的就會有,不該有的就不去執著。在我需要休息的時候,我沒有了犯罪感,而只是要求絕不能放鬆自己。
這次正邪交鋒中,我對自己出現疲勞,需要休息調整時的心態是很坦然的,在發正念時,我能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正念威力是否強大,是否真正地起到了正念的作用。當我在長時間高頻發正念之後,感到集中強大的念力已很困難時,我覺得適當的休息調整是很必需的,這可以保證我隨後還能以更好的狀態鏟除邪惡。
但這幾天中有同修象我以前一樣,出現了對不睡覺的執著,而且還執著地要求別的同修也不要睡覺,這在同修中引起了很大的爭議,形成了隔閡,而我回想當時自己的言行,則是以一種人心對人心的方式,採取一種表面上也不反對,甚至還努力配合了一陣,但內心裡怪對方人心重、不理性、走形式,最終來個各行其是,你做你的,我睡我的,其實不覺之中內心已有了一種對抗,而且連努力溝通一下的念頭都沒有,想到在宇宙大戰中體現出的這種種不純,我深刻地體會到,鏟除邪惡靠的還是我們修出的境界、心性,結果是修出來的,決不是做出來的。
另外此次體會很深的還有兩點,在這次發正念中,我明白了近距離與發正念之間的關係,其實正念是根本不受我們這個空間的距離遠近所制約的,但是當我們還被太多人的觀念所束縛的時候,近距離彌補了我們的不足,其實真正的正念要突破的是空間的間隔,而不是距離的遠近。第二點就是我更深的體會到同修之間真誠地絕對包容是我們必須達到的,絕不能用自己的狀態去要求別的同修,更不能以自己的標準去衡量他人。
總之鏟除邪惡靠的還是我們修到的純淨的正念,修去這些不斷暴露出的人心才是關鍵,師父說我們的圓滿才是第一位的。
在修煉過程中,我覺得應該以一種樂觀的心態面對自己和他人暴露出的人心和執著,因為師父在法中講到:「氣上頭頂下不來,它只是一個時期的狀態,有的人很長時間,半年了也下不來。下不來找個真正的氣功師引導一下也能下來。那麼我們凡是煉功時沖不過去關、氣下不來時,我們找一找心性上的原因,是不是誤在那個層次中時間太長了,應該提高提高心性了!你真正地提高心性的時候,你看它就能下來。」(《轉法輪》)。修煉中沒有找責任的說法,只有不斷向內找的過程,我覺得這次參與正邪大戰,的確是一個很重要的修煉過程,我們每一個同修都應該認真的面對其間暴露出的問題,真正地提高上去。
個人體悟,認識的不一定全面,僅供交流,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