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2月09日】
我是一名教師,在工作中時常接觸到來自中國大陸的青年留學生。這給了我直接向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相的機會。
自從中國大陸開始鎮壓法輪功以後,海外的大法弟子相繼展開了正法洪法的種種活動。下班以後和假期中,我都和同修一起忙著講真相。而白天,當我面對那些華人學生時,我意識到:他們來到國外不久,很可能已經受到了謊言毒害,而且說不定他們的家人或朋友就有法輪功修煉者呢。我應該利用工作之便把法輪功的真相告訴這些年輕人。大約兩年前,我第一次在課上和幾個大陸學生閒談時談到了法輪功。一個學生對我的觀點非常反感,說了很多不好的話,我很生氣,不能理解一個學生怎麼如此主觀臆斷。由於我當時比較衝動,本來設想的師生談心差點變成了一場辯論,效果不好。事後我非常沮喪,認為自己在面對面講真相改變常人觀念這方面能力不足。在這以後的日子裡,隨著深入學法,並參與其他不同形式的洪法、正法講真相的活動,我增長了一些經驗,感到自己的容量變得大了,能夠平靜地面對持不同意見的人、有時甚至是充滿敵意的言論。而對於自己的學生,我沒有再直接談法輪功。
前不久,班上又新來了幾名大陸學生。我想,這也不是偶然的,他們忽然出現在我的班裡,我一定要排除阻力把真相帶給他們。可是究竟怎麼做呢?學校領導對於有關宗教或其他敏感的時事話題非常慎重,不希望老師涉及。但我又覺得自己不應該被此障礙住。後來我想:反正他們剛來,我們彼此都一無所知,先熟悉一下再說吧。開學第一週,一次上自習課時,一個中國學生主動和我聊天。他很想知道國內一些重大事件在海外有什麼影響或評價。我回答了他的第一個問題以後,他說:「老師,我覺得法輪功自焚的新聞不是真的。因為我看了分析的錄像。那個人打坐的姿式根本就不是煉功的,是軍人。還有……」我坐在那裡,聽他說出的這一串話,真是又驚又喜。我一直在發愁怎麼自然地向他們講真相。而今天,師父給了我,也給了全班這個機會。我微笑著對他說:「你們知道嗎?法輪功在這個國家是合法的,有不少人學煉。據我所知,在全世界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都可以自由學煉。你是在哪裡看到的那個錄像?」他說:「別人發給我的。」這時,另外一個大陸學生說:「我也收到過關於法輪功的郵件。」我繼續笑著,想到了在發送真相郵件的同修們。第三個學生說:「我們在中國看到的那些鏡頭很恐怖的。是真的嗎?」我說:「一張血淋淋的照片擺在那兒,就說是煉法輪功的,這可信嗎?我身邊的朋友煉得都很好。真的有祛病健身的功效。」學生說:「就是,為甚麼不讓煉法輪功的人出來說話?」然後,我又和他們探討什麼是真正的愛國,等等。第一個學生又說:「我在國內的一個同學就煉法輪功。他還看『明慧網』。在這裡能看嗎?有時間我也找本法輪功的書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裡是自由的,沒事。」班上其他同學聽著我們幾個人的談話也都或多或少地插幾句。通過這次交談,我發現國內不少學生對法輪功事件有著客觀的認識,他們通過不同的渠道了解到了一點真相,並渴望更多的內容。他們在課下經常討論國家大事,並充滿著真摯的愛國之情。
這次聊天過後,我對比上次較為失敗的例子,認識到講真相不能急於求成,特別是要體會不同常人的背景和心理特點,結合他們的情況有智慧地去講,而不是一味地說『法輪功好』,非要對方認同不可。其實,從愛國心、新聞自由度、人權、體育健身、古代文化等許多方面都可切入我們的正題。
在課上直接涉及法輪功問題的機會畢竟不多,除此以外,我也儘可能地結合教學大綱在課上引用一些網站上的文章和學生共同學習討論。比如,在談到婚姻家庭問題時,我會為學生提供有關反思男女平等現象的新觀點;在研究環境問題時,我從相關網站上選了幾篇對比古代和今天的自然和人類的關係的文章。有幾篇文章的作者是大法弟子。在學習唐詩宋詞時,我會點出詩人提到的輪迴現象、淡泊名利、另外空間存在的可能性等。雖然有些學生對某些觀點表示異議,但我能夠平和地告訴他們:不要認為今天的科學所認識到的一切都是固定不變、絕對正確的。作為一個青年,接觸多一些觀點,讓自己的大腦更開放。開始我是試驗性地做,後來我發現我這樣做和教學大綱結合得非常好,我盡心盡力地多找相關文章,為學生提供了更廣的思考空間。這既符合常人社會的理,又潛移默化地把正見傳給學生。我覺得,這一切雖然平常,但希望能夠啟發學生的善念,把他們引向更積極的人生。我在工作環境中講真相和啟迪正見的智慧和機會都是來源於大法和師父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