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2年01月23日】
我們的世界中存在很多知名的細菌、真菌和病毒。生化戰爭也就是利用它們摧毀敵人。
生化武器的使用可追溯到遠古時代。早在公元前1500年,小亞細亞的西臺人發現了傳染病的威力,並將瘟疫病人派往敵國。軍隊同樣深知生化武器的厲害,他們將染病的死屍投向圍困的堡壘,向敵人的井裡下毒。一些史學家甚至爭論說,聖經中摩西召來降在埃及人頭上的十大災禍與其說是神的報復,不如說是大規模生化武器。
從古時起,醫學進步促進了人們對有害病菌和人體免疫系統的認知。但儘管疫苗和治療技術得以提高,人們也進一步將地球上一些極具殺傷力的生物運用於武器製造中。
20世紀上半葉,德國和日本使用了生化武器:炭疽膿皰。美國、英國和俄羅斯也紛紛開始了生化武器的研發。今天,根據1972年的生化武器公約和日內瓦議定,生化武器被禁用。然而即使一些國家早已銷毀了庫存的生化武器,並停止了研究,但威脅依然存在。
1.天花
一位渥太華部落成員與用帶毒毯子傳播天花的英國殖民者對質。
說到“生化武器”,我們腦中總會浮現無菌的政府實驗室、核生化服和試管中顏色鮮艷的液體。其實在歷史上,生化武器總以單調平凡的面貌示人:比如一個四處遊蕩的流亡者,背著布滿帶病的跳蚤的紙包。甚至在1763年印法戰爭中,生化武器只是一條毯子。
按照傑弗裡 阿默斯特少校的命令,聲名狼藉的英國部隊將帶有天花的毛氈送給渥太華的印第安人部落。美洲當地居民特別容易感染這種疾病。因為與歐洲侵略者不同,他們從沒有碰到過天花,也完全沒有抵抗力。疾病像野火般在印第安部落裡蔓延。
天花是由天花病毒引起的,最常見的天花病有30%的死亡率。罹患天花的特徵有高燒、渾身疼痛以及從水泡發展到疤痕的皮疹。這種疾病的主要傳播方式是和感染者的皮膚或體液直接接觸,但在密閉狹窄的空間裡也可以通過空氣傳播。
1967年,世界衛生組織努力通過大規模接種疫苗消滅天花。結果,自然產生的天花病例在1977年後再未出現。這種疾病從自然世界消除了,但天花病毒的實驗室樣本仍然存在。美國和俄國擁有經世界衛生組織批准的天花樣本,但由於天花在幾個國家生化武器中扮演的重要角色,誰也不知道有多少秘密複製的病毒存在。
美國疾病預防和控制中心將天花歸為A類生化武器,是因為它的高致命性和可在空氣中傳播的特性。雖然有天花疫苗存在,但如今通常只有醫療和軍隊人士才會接種——這意味著當天花成為武器時,剩下的人群都會面臨危險。那麼這種病毒可能通過什麼方式釋放呢?可能以噴霧劑的形式,也可能以最古老的形式:由受感染的病人直接帶到目的地。
2. 炭疽病
在參議院湯姆 達施勒的辦公室中發現含有炭疽病毒的信件後,危險物質控制專家進入美國參議院哈特大廈。
2001年秋天,含有奇怪白色粉末的信屢屢寄到美國參議院辦公室和各大媒體。當信封中含有炭疽桿菌孢子的消息傳開後,恐慌接踵而來。炭疽信襲擊事件導致22人感染,5人死亡。時隔七年,美國FBI終於將目標鎖定在政府炭疽病科學家布魯斯 伊萬身上,他在結案前自殺身亡。
由於炭疽病具有高致命性和環境穩定性的特點,也被定為A類生化武器。這種細菌在土壤中生存。食草動物通常會在刨找食物時接觸到它們的孢子。人類往往因接觸、吸入、注射炭疽孢子而感染。
大多數炭疽病菌都是皮膚侵入性的,也就是由皮膚接觸孢子進行傳播。但最致命的炭疽是吸入性炭疽,孢子進入肺部並由免疫細胞帶到淋巴結。在這裡,孢子不斷繁殖,並釋放毒素,引發一系列症狀如:發熱、呼吸困難、疲勞、肌肉疼痛、淋巴結腫大、噁心、嘔吐、腹瀉和黑色潰瘍。吸入性炭疽是三種炭疽中死亡率最高的(可達100%,在藥物治療下也有75%)。不幸的是,2001年炭疽信事件中的5位患者感染的正是這種病菌。
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感染這種病菌,也不能在人和人之間傳播。通常只有醫療工作者、獸醫和軍人會接種疫苗。如果有人蓄意散播這種疾病,那我們大多數人都要處於炭疽襲擊的危險之下。
除了並未廣泛接種疫苗以外——本文中提到的生化武器多半都有這個問題——炭疽的另一特點是長壽。許多有害的生物媒介在特定的條件下只能生存很短時間。但是炭疽菌在普通條件下可以存活至少40年,而且仍然構成致命威脅。
以上的這些特點使炭疽病成為全球生化武器實驗的寵兒。20世紀30年代後期,日本科學家在他們著名的731部隊研究所開展了霧化炭疽菌的人體實驗。1942年英國軍隊開始了炭疽病炸彈實驗,污染了整個格魯伊納島。44年後,清理這片區域需要280噸甲醛。1979年,前蘇聯無意中釋放了霧化炭疽菌,導致66人死亡。
今天,炭疽病仍是最有名也最可怕的生化武器之一。歷經多年,許多生物戰項目都致力於研製炭疽病菌,雖然疫苗是存在的,但大規模接種計劃只有在炭疽病大爆發時才有可能實現。
3. 伊波拉出血熱
在烏干達一家醫院的伊波拉隔離病房裡,一名護士穿著病毒防護服。
另一種記錄在案的殺手就是伊波拉病毒,也就是十幾種病毒性出血熱症中的一種。上世紀70年代伊波拉病毒在薩伊和蘇丹傳播,導致數百人死亡,也由此開始屢屢見諸報端。之後的幾十年間,伊波拉病毒在整個非洲爆發,即便在有防護措施的情況下,也頗具危險性。從它最初被發現開始,這種病毒在歐洲、非洲和美國的醫院與實驗室至少爆發了7次。
這種病毒在剛果的伊波拉地區首次發現,並因此得名伊波拉病毒。科學家懷疑伊波拉病毒寄居在非洲當地的某種動物身上,但真正的源頭至今尚未查清。我們只是在病毒成功感染人類或靈長類動物後,才和它正式接觸。
一旦找到宿主,伊波拉病毒會通過血液或其他身體代謝物的直接接觸進行傳播。在非洲,這種病毒在醫院和診所裡大範圍傳播。受感染的個體通常會經歷2至21天的發病期。典型的症狀有:頭痛、肌肉酸痛、咽喉痛和虛弱,並伴有腹瀉和嘔吐。一些病人也會遭受內出血或外出血。60%到90%的感染者在7到16天內死亡。
醫生們還不知道有些病人比其他人更容易康復的原因,他們更不知道如何治癒伊波拉病毒。我們之前曾提到,目前沒有預防伊波拉病毒的疫苗。事實上,目前只有一種出血熱有疫苗,那就是黃熱病疫苗。
當眾多醫學專家設法治療並防止伊波拉爆發時,前蘇聯的一群科學家卻將這種病毒製成了武器。一開始,他們在實驗室培育伊波拉病毒時遇到困難,而在培育馬爾堡出血熱上取得成功。儘管如此,20世紀90年代,他們解決了難題。儘管這種病毒通常只能通過直接接觸身體代謝物傳播,但研究人員發現在實驗室條件下,伊波拉病毒可在空氣中傳播。伊波拉病毒作為噴霧武器的可能性,使它及一系列出血熱症病毒成為A類生化武器目錄中的永久成員。
4.鼠疫
要想了解鼠疫帶給人們的心靈創傷,您只要仔細看看1562年彼得.勃魯蓋爾的作品“死神的勝利”就夠了。
14世紀發生在歐洲的黑死病奪走了當時近一半人口的生命,這場浩劫至今仍令世人心有餘悸。光想想這種被稱為“大死亡”的疾病可能重現世間,就足以讓人們不寒而慄。今天,一些研究者認為儘管世界上第一次瘟疫大流行是由出血熱病引起的,但瘟疫這個詞卻總和A類生化武器中的另一名重要成員糾纏不清,那就是鼠疫菌。
鼠疫有兩種主要形式:株鼠疫和肺鼠疫。株鼠疫主要通過受感染的跳蚤來傳播,但也可以通過患者的體液接觸在人與人之間傳播。這種鼠疫會導致腹股溝、腋下和頸部周圍的淋巴結腫大,並伴有發燒、寒顫、頭疼及疲勞等症狀。病症在2到3天內發作並持續1到6天。如果不在受感染的頭24小時內施救,70%的感染者將死亡。肺鼠疫比較少出現,通常由咳嗽、打噴嚏及面對面接觸的空氣傳播。它的發病症狀有高燒、咳嗽、體液帶血及呼吸困難。
鼠疫感染者——不論生死——都是這種生化武器的有效傳播工具。1940年日本向中國空投了帶病的跳蚤,引發了鼠疫大爆發。今天,科學家們預測鼠疫病菌將被製成噴霧器,用以引發肺鼠疫大流行。儘管如此,以害蟲為載體的傳統攻擊方式仍有可能出現。
儘管一些國家已將鼠疫開發成生化武器,然而由於這種疾病仍會自然發生,病毒的樣本可以輕鬆取得。在恰當有效的治療下,鼠疫的死亡率可以降至5%。但目前尚無鼠疫疫苗。
5. 兔熱病
這張照片或許不像之前鼠疫爆發的圖片那樣嚇人,但這些可愛的、毛茸茸的小兔子可能攜帶人類所知最易感染的細菌。
儘管兔熱病只有5%的死亡率,但引起疾病的微生物卻是世界上最易感染的細菌。1941年,蘇聯出現了一萬例病例。次年,德國圍攻史達林,發病人數徒增至十萬。大多數的病例發生在德方。前蘇聯生化武器研究員肯埃爾別克聲稱,這起傳染病事件並非偶然,而是生化戰爭的產物。在1992年叛逃至美國前,埃爾別克計劃參與了前蘇聯的抗疫苗兔熱病研發工作。
弗朗西斯氏兔熱菌存在於不少於50種的生物中,尤其在齧齒目動物,如家兔和野兔中廣為存在。人類感染此類疾病多是和帶病動物直接接觸或被帶病昆蟲所咬,而那些動物或昆蟲則是吃了受污染的食物或吸入懸浮微粒狀的病菌。
兔熱病的症狀出現在3到5天內,並因受感染的方式不同而有所差異。病人可能會出現的症狀有發燒、寒顫、頭痛、腹瀉、肌肉疼痛、關節痛、乾咳和逐漸衰弱。類似肺炎的症狀也會出現。如果不及時治療,將會出現呼吸衰竭、休克和死亡。兔熱症一般持續時間不超過兩週,但在此期間,受感染者會臥床不起。
兔熱症不會在人與人之間傳播,且可以通過抗生素治癒或注射疫苗來防治。然而當在動物和人之間傳播,或利用噴霧劑形式散播時,這種疾病很容易迅速擴散。雖然死亡率低,它易傳播的特點仍然使兔熱菌成為A類生化武器。在氣溶劑中,它有很強的生命力。因此,美國、英國、加拿大和前蘇聯在二戰末期都致力於開發兔熱症生化武器。
6.肉毒菌毒素
肉毒桿菌十分常見,也許就在您的櫥櫃食物裡。
請先深吸一口氣。如果您剛吸入的空氣中含有肉毒菌毒素,您也根本無法確定。在武器化的空氣傳播病菌中,這種致命細菌是完全無色無味的。但12到36小時之後肉毒桿菌的第一徵兆開始顯現:視力模糊、嘔吐和吞咽困難。這時,您唯一的希望就是肉毒抗毒素——並且要趕在您的症狀惡化之前使用。如果不治療,您有可能會肌肉麻痹,它將使您肌肉無力,最終導致破壞呼吸系統停止工作。
肉毒桿菌可以在24到72小時間致人死亡。因此,這種可怕的毒素在6大A類生化武器中占有一席之地。 如果及時用呼吸器幫助您的肺部進行呼吸,肉毒桿菌的致死率可以由70%降至6%,但病人的康復仍需要很長時間。這是因為毒素聚集在神經末梢與肌肉交會的地方,可以有效切斷腦部發出的信號。想要從肉毒桿菌病中完全康復,病人必須長出新的神經末梢——這一過程就要耗時數月。現存的疫苗經常因有效性和副作用受到質疑,因此沒有廣泛使用。
不僅如此,肉毒桿菌的存在極廣,尤其是土壤和海洋沉積物中。病菌經常存在於水果、蔬菜和海鮮中。在這種狀況下,它們是無害的。只有當它們開始生長時,毒素才會生成。人類接觸這種毒素的主要方式,是誤食帶菌的食物。比如,儲存不當的食物的溫度和環境往往為肉毒桿菌孢子繁殖提供良好條件。嚴重的外傷和嬰兒的消化道也是類似的環境。
因其威力、可用性和難治癒性,肉毒桿菌早已成為一些國家生化武器開發實驗的寵兒。幸運的是,想有效使用這種肉毒桿菌仍面臨很大挑戰。
雖然肉毒桿菌的死亡率高達70%,但它並不是一無是處。使用小劑量的提純肉毒桿菌,醫生可以利用其麻痹性來治療神經疾病、進行美容修護,甚至是撫平皺紋。您或許更熟悉它的商品名:Botox(肉毒桿菌素)。
7. 稻瘟病
空中播散的稻瘟病,將對產稻區造成災難性打擊。
許多病毒、細菌和毒素對人類有明顯威脅,但也有很多病菌喜歡另一種獵物:糧食作物。無論您是在抵禦外敵,還是圍攻城池,切斷敵人的食品供給都是行之有效的戰略。沒有食物,人們會虛弱、恐慌、暴亂甚至死亡。
有些國家,特別是美國和俄羅斯,已經在大力研究以食品作物為目標的疾病,甚至昆蟲。現代農業重視大規模生產單一作物的現狀,使蟲害和饑荒變得更容易。
作為生化武器之一,稻瘟病是一種由稻瘟病真菌引起的作物疾病。感染的植株葉子上很快就會布滿由數以千計的真菌孢子,出現灰色病變。這些孢子迅速繁殖,並在植株間傳播,傷害作物並減少產量。儘管培養具有抗性的植物是個好方法,但卻很難抵禦稻瘟病,因為您培育的抗病作物可以對抗一種真菌,卻不能對抗219種。
稻瘟病並不能像天花或肉毒桿菌那樣殺人。但它可以引起貧窮國家的嚴重饑荒以及經濟困難,和其他重大問題。
8.牛瘟
它看上去可能像一隻大氂牛,但這實際上是中世紀的生化武器輸送系統。
13世紀成吉思汗侵略歐洲時,他無意中發動了一場可怕的生物戰。他用來運送供給的灰色草原牛染上了致命的牛瘟。
牛瘟是由一種近似麻疹的病毒引起,它影響牛和其他諸如鵝、野牛、長頸鹿之類的反芻動物。牛瘟具有傳染性,會引起發燒、食慾減退、痢疾及黏膜炎症。這種症狀一般持續6到10天,那時動物們通常已經脫水。
從古至今,感染牛瘟的動物被人類帶到世界各個角落,經常引起數百萬牛、其他家畜和野生動物的死亡。有時,在非洲的牛瘟大爆發極其嚴重,獅子不得不轉而吃人。多虧了現有的檢疫和免疫系統,牛瘟已經在世界大多數地區得到控制。
當年成吉思汗用牛瘟當生化武器只是誤打誤撞,但現代許多國家卻不那麼無辜。加拿大和美國已經利用牛瘟研製出反家禽生化武器。
許多最可怕的生化武器都可以追溯到古代,然而有些卻新的讓人害怕。
9.尼帕病毒
隨著時間的推移,病毒也在不斷演變。新型病毒不斷出現,人類和動物的接觸有時會令威脅生命的疾病衝上食物鏈的頂端。隨著人口不斷膨脹,新疾病的出現不可避免。每次的疾病大爆發登上新聞頭條時,您幾乎可以確信,正有人考慮把它變成武器的可能性。
在那些尚未的角落,還潛藏著什麼生化武器?
尼帕病毒就是其中之一,直到1999年它才引起世界衛生機構的注意。那次疾病大流行發生在馬來西亞的尼帕地區,265人感染,105人死亡。90%的感染者以養豬為生,衛生工作者認為病毒在果蝠身上自然存在。具體傳播途徑目前還不清楚,但專家們認為病毒可能是通過皮膚或體液接觸而傳播的。目前還沒有人對人的傳染報告。
病症一般持續6至10天,包括像感冒似地溫和症狀,好比發燒、肌肉痛,也包括腦炎。在一些嚴重病例中,病人會昏睡不醒,神志不清,抽搐,並最終昏迷。尼帕病毒的死亡率為50%,目前沒有標準的治療技術和疫苗。
尼帕病毒,和眾多新出現的病原體一樣,被歸類為C類生化武器。儘管沒有已知國家在研製此類生化武器,但潛在的廣泛傳播性和50%的死亡率仍有可能使它成為生化武器。
10.嵌合病毒
瘟疫、天花和炭疽——這些最致命的病毒其實跟您沒仇。它們的致病特徵只不過是自身演化的副產品。但如果科學家們用基因技術對它們的缺陷進行彌補呢?當我們把人類發動戰爭的慾望加進它們的自然結構中,會產生多麼恐怖的局面?不幸的是,這種病毒改良實驗不僅僅存在於科幻小說中,而是正在發生。
現代基因科學給了我們前所未有的操縱生物體的能力,這種能力落在壞人手裡,卻能創造出令人恐懼的新型生化武器。
在希臘和羅馬的神話中,有種由獅子、羊和蛇組成的怪物,名叫奇美拉。藝術家在中世紀末期總是用這種生物來象徵惡魔的複雜天性。當今基因科學中,嵌合生物是由不同種群的基因組合成的。聽到這個名字,您可能會想到人類出於邪惡目的製造出的扭曲生物。幸運的是,我們對基因學的研究目前製造出的主要是良性生物。比如普通感冒病毒和小兒麻痹病毒的嵌合體,可能有利於治癒腦癌。
但是只要戰爭還存在,基因科學的濫用就不可避免。基因學家已經發現通過改變基因結構,可以增加天花、炭疽等生化武器的破壞性。通過基因結合,理論上科學家可以創造一種使兩種疾病同時爆發的病毒。在20世紀80年代,前蘇聯的嵌合計劃研究了將天花和伊波拉病毒合二為一的可行性。
其他潛在的可怕組合包括需要特定引發物的病毒。某些隱形病毒將保持休眠狀態很長時間,直到被某種預先設計好的刺激激活。另一些組合式生化武器需要兩種成分才能起效。試想有這樣一種肉毒桿菌,在與解毒藥物結合後會變得更致命,那該多麼可怕。這種生化武器不僅會帶來高死亡率,還會損害公眾對衛生體系和政府的信任。
從分解原子到揭開生命之謎,上個世紀的科學研究讓人類有能力創造更好的世界,或者把它徹底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