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2年07月02日】
鏡頭中的海洋:澳大利亞南部霍普金斯島水域,一隻澳洲海獅樂呵呵地窺視。
為了拍攝令人嘆為觀止的水下影像,國家地理攝影師大衛·杜比勒的足跡遍及這個星球最狂野的水域。在遙遠的南極和異域的海島,他捕捉到這些美得令人窒息的瞬間。從可愛的好奇窺探鏡頭的澳洲海獅,到恐怖的張開血盆大口的南非大白鯊。
“我說了,不許拍照。”南非干斯拜,這隻大白鯊對相機就沒那麼友好了。
即便只是黑白照片也可以充滿美感,一群南方刺鰩掠過陽光灑下的開曼群島海床。另一張迷人的照片記錄下加拉帕戈斯群島水域一隻鸚鵡魚遭遇灰色鱸魚群的一刻。年齡已過65歲的杜比勒老師對和水下掠食者的正面接觸依舊無所畏懼。在他的作品中也可以見到同行的冒險家們,比如在巴布亞紐幾內亞的一張照片中,潛水員Dinah Halstead被梭魚群形成的圓環包圍。
快樂的大腳:南極Danko島,帽帶企鵝在冰山崖頂抑或小型浮冰上審時度勢。
矚目焦點:巴布亞紐幾內亞清澈的海水中,超膽俠般的潛水員Dinah Halstead置身環狀梭魚群的中心,而同樣勇敢的杜比勒捕捉下這一時刻。
浮光掠影:印尼拉賈安帕特,木頭舷外支架上巴布亞漁民的沉靜側影和成群閃爍小魚形成的波光粼粼相映成趣。
活潑角色:左邊白色的攝影背景下,裸鰓軟體動物舉起自己的“鬥篷”探查周遭,而右邊在巴布亞紐幾內亞米爾恩灣的自然環境裡,一隻脊頰小丑魚棲身於透明的奶嘴海葵中。
得意的笑:大堡礁蒼鷺島附近,一隻睡眠中的鸚鵡魚露出整齊的牙齒。
如此苦逼:這隻短吻蝙蝠魚表情搞笑,攝影師讓它的特寫展示了豐富的細節。
他說:“人們有時忘了人吃的鯊魚比鯊魚吃的人多得多,在一些地方鯊魚的數量減少了90%”“比如在中國,享用魚翅湯是一種炫富的方式。”這位紐約攝影師為了探尋更加錯綜複雜的海洋秘密,把大把時間花在了旅行上。他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水下攝影師之一。隨著數碼時代的來臨,無論在淡水還是鹹水領域的攝影作品,都因為他的存在而被帶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海天之間:一隻南方刺鰩在大開曼島北桑德灣起伏的海底細沙上漂過。
光與影:即便是黑白照片也可以攝人心魄。
魚眼看魚:左邊是澳洲大堡礁的一隻毛利隆頭蘇眉魚,而右邊,一隻雄性番茄小丑魚在保護已經孵化一週的寶寶們。
驚艷俯視:德·哈維蘭公司的河狸雙翼機搭載水肺潛水者們到大堡礁的Hook礁和Hardy礁
廣袤蔚藍:紅色的韋科雙翼機飛過基韋斯特和墨西哥灣流的誕生地——佛羅裡達群島國家海洋保護區。
他說:“在陸地上捕捉布列松所詮釋的決定性瞬間就很難,而水下則要難十倍,因為你要在游泳的同時配備帶有長達24英寸(約61厘米)支架的器材,這些支架的末端有你的閃光燈。 有些時候你要用到六七個閃光燈或者拍電影用的那種可以大表面發光的HMI燈。
一張照片拍攝的是菲律賓群島海域中一隻雄性番茄小丑魚保護正在孵化的寶寶們,而另一張照片中,一隻草海龍正穿行於一片塔斯馬尼亞水下的海藻森林中。
杜比勒老師說:“很多時候都很危險,我不會說那些時候我嚇死了,但我無法否認經常在拿自己的生命賭博。”
縹緲靈動:澳洲塔斯馬尼亞瀑布灣,草海龍穿行於一片海藻森林中。
綠色威脅:非洲波札那奧卡萬戈三角洲管理區,一隻尼羅河鱷魚寶寶藏身於Ncamasere河塘的苔蘚帷幕中。
四海之內皆兄弟:加拉帕戈斯群島海底,一隻鸚鵡魚面對灰色鱸魚群。
“一次讓我揮之不去的經歷是在波札那北部,奧卡萬戈三角洲一條河裡的黑夜潛水。水中滿是鱷魚和河馬,因為它們會跟隨聲音和水流,所以在一個地方我們只能拍攝一次。當時有一隻河馬媽媽和它的寶寶離我們很近,而戒備的它們變得很敏感暴躁,更不要說周圍還有那些閃閃發光的鱷魚眼睛。那種情況比面對一隻鯊魚要可怕得多。”
隱秘世界:佛羅裡達基拉戈島、國家海洋保護區,疊羅漢的蠵龜在交配。
活靈活現:澳洲南部霍普金斯島,澳洲海獅在長有地毯般海草的水底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