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放在鈴蘭之國的姐妹花

吳仁

【正見新聞網2015年08月19日】

專訪芬蘭法輪功學員蘭麗麗蘭麗華姐妹

蘭麗麗、蘭麗華姐妹從芬蘭寄出了對江澤民的控告書,圖為她們在赫爾辛基郵局寄件時的留影。(本人提供)

天是蘭的,湖是綠的,鈴蘭花兒散發著清香,夏日的北歐總是那麼地美麗。芬蘭首都赫爾辛基的西貝柳斯公園中,世界各地的旅遊者們人來人往,熱熱鬧鬧。而來自中國的遊客們經常會在這裡聽到法輪功的真相小廣播,看到法輪功真相的書面資料,也常常會看到兩個年輕美麗的身影在忙碌,這就是蘭麗麗、蘭麗華——兩朵姐妹花。她們每天來此煉功洪法。自從2009年輾轉來到芬蘭之後,姐妹倆就利用各種機會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的真相。


蘭麗麗、蘭麗華姐妹在赫爾辛基的西貝柳斯公園洪法。

兩個人雖然年輕,卻是“老”法輪功學員了。當年她倆一個21多,一個18歲,先後成為法輪功學員,經歷重重磨難仍堅持修煉。如今已經18年過去了。她們是怎麼走過來的?帶著這樣的問題,我們走訪了這對姐妹花。

妙齡得法

當年18歲的蘭麗華,是長春交通學校的學生,品學兼優,是人們眼中的乖乖女和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有一天,她去親戚家,看到老病號親戚因為煉法輪功變得年輕有活力了,暗暗吃驚。回到學校,她才發現周圍其實有很多人在修煉法輪功,於是她也開始修煉了。

麗麗介紹妹妹說,麗華小的時候就很懂事,像個小大人,一直很努力地學習,成績也優異,但是性格很憂鬱。麗華說:“我自己從小憂鬱的性格就是導致我內心很痛苦,焦躁,煉功之後我覺得最大的變化就是改變自己憂鬱的性格,知道替別人著想,學會忍耐,在煉法輪功之前,學習時很難集中,但是練法輪功之後學習心靜了,學習也特別快。”

她發現,是每天學習法輪功的著作《轉法輪》,按真善忍生活,使她內心的憂鬱和焦躁平復了;身體的變化也很明顯,原來她皮膚很白,是蒼白,後來是白裡透紅,同學們很羨慕,她也很吃驚,因為自己也感到意外。她自己也發現記憶力好了,頭腦清晰,於是在讀中專的同時,她又開始自學大專課程,同學都驚嘆她的變化太大了。

而姐姐麗麗,原來是個性格急躁的女孩,麗華笑著介紹姐姐:“脾氣特別不好,我父母就說,這孩子將來怎麼辦啊。”

她是看到了妹妹的變化才修煉的:“妹妹原來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煉功後她整個人都變了。後來我也開始修煉,大法也讓我知道了生命的意義,大法給我淨化思想,讓我知道了在和別人發生矛盾時怎樣做到忍和謙讓,不和他一樣對待。也讓我知道了和同事和親朋好友怎樣和平相處,不會再像沒修煉前時那樣為個人的一點私利和同事和親朋好友爭鬥了。

風雲突變

對法輪功迫害發生的時候,單純的她們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那時姐姐麗麗22歲,妹妹麗華20歲。姐妹倆說:“一夜之間似乎所有的人都變了。”

中共的電視、廣播、報紙等媒體對“法輪功”全面造謠、污衊和誹謗,欺騙了很多不明真相的百姓。麗麗說:“那時就感覺天都要蹋下來了。”

麗華在讀書的長春交通學校,校領導出面一次次找她談話,讓她表態放棄修煉法輪功。為了不讓她上訪,每天學校不允許她走出校門,上課的時候有人護送到課堂,下課送到寢室去,食堂吃飯也跟著。

麗華說:“那時太小了,我真的不知所措。很多都不懂,我聽說很多人去北京,都不知道大家去北京干什麼,我都不懂受冤枉後你可以去上訪,都是後來才明白的。當時覺得自己是修大法的,只好默默地忍受。同學看不過去,說為什麼要這樣,他們不知道這是侵犯人權嗎,但是我覺得我是個修煉人,還不可以用罵人的語言去對待他們,就是那樣默默地忍受。但是那種忍受的壓力,心到了極限了。如果不是按照真善忍去要求自己,精神真的會崩潰的。”

彷徨與選擇

“一開始,我沒有按學校的要求放棄修煉法輪功,但是也沒有去上訪,所以學校也允許我照常上課。但是我的精神再也靜不下來了,內心無法平靜。”麗華說

姐妹倆出生在吉林省一個很貧窮的農村,姐弟四個,家裡很窮,父母為了孩子們的前途,搬離了農村。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四個兒女身上,麗華又是他們最看重的,而麗華2000年就要畢業了。

麗華描述她的心境:“當時很多人去北京上訪,可能我去北京上訪後就會失去一切,我的學業,我多年的努力就沒有了,但是對於我來講,這個還不是最重要的,對於我最大的壓力是我的家庭,怎麼面對望子成龍的父母?”

“但是坐在課堂上,我有一種罪惡感,就是什麼樣的感受呢,就覺得作為一個人來講,知道法輪功好,但是不敢為大法去說一句公道話,就覺得特別的不配做一個好人吧,自己的心裡就那種感受,每當拿起法輪功的書,我從來都越過第一頁,就是越過師父的照片,師父一直在為我們好。但是我卻不敢走出去,我覺得那個時候,對我來講,是特別特別痛苦的一件事情。”“這樣的心理感受,在這樣的掙扎之後,我決定去北京上訪。我要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這時,在家鄉白山市工作的姐姐麗麗,給麗華來了一封信,上面只有幾個字:“在家是姐妹,修煉是同修,願你走出去證實大法!”相隔兩地的姐妹,作出了同樣的選擇。

煉獄受難

姐妹倆都分別被抓過三次,中國的監獄猶如人間地獄,在那裡,她們承受了非人的折磨。不僅是肉體的殘害,還經歷了非人的奴役和洗腦迫害。

麗麗說:“我們在勞教所的時候,每天早晨開始,每天都在放攻擊法輪功的廣播,讓你不聽也得聽,一直到睡覺,讓你看攻擊法輪功的書,強迫你。你要不讀,就把你拉到管教室去打你。”

她說,在警察的暴力之下,她想起了以前她們看過的一個耶穌的電影:“當時警察叫我到管教室去了,四個警察,一進屋四個警察強行扒我衣服,上衣給我扒光,四個警察開始拿電棍電我,每個電棍都是帶尖的,警察就是開始打我,打的時候就問,你是否還練法輪功啊?讓你寫決裂書,我當時就想,我絕對不能像耶穌的弟子(猶大)背叛耶穌,當時就想,我絕對不寫,後來把我打的,我自己的意識就有點不清醒,但是有一念,我絕對不背叛師父!”

因為不肯表態放棄修煉法輪功,麗麗在勞教期限滿時又被延長勞教十個月。最後,是麗華把姐姐接回來的,才25歲的麗麗已經被折磨得腿腳都不怎麼利索了。

麗華呢,最後一次被抓後,她絕食反迫害,也是被折磨到奄奄一息時才被釋放,她已經不能走路了,父親背著脫了相的女兒回到了家。麗華回憶說:“看到我第一眼,所有的親人都哭了,因為我已經不成樣子,骨瘦如柴,我原來體重60公斤,那時也就是30公斤,整個看起來像40多歲。只是那時沒有相機沒能拍下來,但是這次迫害之後我再也沒有恢復到原來的模樣,我原來是圓臉,變成了長臉,牙床鼓了起來,面部的顴骨也突出了,所以我的很多親人後來已經認不出我來了,他們問我:“你是老二嗎?我在家排行老二,這是我的小名,他們常常會說,你自己不說我不會認識你了。”

反迫害心路

在湖畔煉功的蘭麗華。

坐在蘭家姐妹的小客廳裡,妹妹蘭麗華娓娓道來她的心理歷程:

“我原來很相信政府,當我決定去北京上訪的時候,是本著善念想去說明情況,明知政府它要鎮壓,也去,滿腦子希望他們了解情況,不要這樣對待好人。但是之後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我漸漸看清了它很邪惡的本質,

2000年10月,我和幾個學員去北京上訪,到那裡才發現國家信訪辦牌子都已經摘掉了,無法上訪了。我們就想到天安門去煉功,或者去撒一些傳單,因為那裡會有很多的外國人,我們想用這種形式把法輪功的真實聲音傳出去。那是10月6日,長假期間,沒想到從全國各地還有許多學員去了天安門,那天,只要你煉功或者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就會有便衣撲上來,不管是老人還是孩子,他們都是揪住頭髮在地上拖,然後抬上車,所有的群眾都不允照相,我看到一個女的當兵的,迅速的將一個旅遊者的相機搶下,扯出膠捲後將相機還給了旅遊者。當一撥法輪功學員被抓之後,我看到有便衣的頭迅速組織人開會,他們個個是平頭,訓練有素的集合和分散讓我知道了這些是軍人。一個法輪功學員被便衣打倒在地,當他被抬上車時,我看到他後腦躺過的地方是一灘血,一輛車子迅速開過來,將那灘血吸干,將法輪功學員丟下的鞋也吸了進去,暴力痕跡一點都不見了。我突然明白了8964的時候,學生被坦克壓死的屍體一夜之間都沒了,是怎麼消失的,血跡是怎麼被清理乾淨的。這個場面永遠留在我的腦海裡。

那天我和幾個夥伴撒完了傳單後安全走脫了。但我感受到了,我們跟這個政府,就是跟暴徒去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的。

什麼叫欲哭無淚,此後我也明白了。那時在全國很多城市的車站,高速公路口,盤查很嚴密,要旅客罵我們的師父或者踩師父的相片,不肯罵或者踩的就被抓走。我的朋友中有一個叫趙靜的,就這樣被抓了,第二天就傳來了她的死訊。

雖然經常聽到凶信,但發生在自己的身邊……趙靜死了,那個衝擊,我連哭都哭不出來,我沒有眼淚,一滴都流不出來。當時我什麼樣的感受?那一刻起,我真的覺得,無論前面是怎麼樣的危險,我都覺得我必須走下去,堅定地反迫害。我對中共不再抱有幻想了。

克服恐懼

坐在對面的姐妹倆,一個小巧,一個纖秀,很難想像他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在血雨腥風中不害怕嗎,假裝認個錯不就安全了?

“是安全了,但是會很痛苦。就像一個人撒謊一樣,他是不可能坦然的。”麗華說:“當一個人知道真理而不堅持,哪怕擁有世界上的一切,他都會不會再幸福。這是我們真實的感受,也是內心深處的選擇。”

“趙靜死後,我們幾個同齡的夥伴,先後在一個月內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去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在此之前,我很害怕,但是當我打開橫幅的時候,我真的是覺得,那是一種聲音,是從我內心深處,我的心底發出來的,我不知道那個聲音來自於哪個地方,現在你讓我再去喊,我喊不出來了,那一刻是我內心當中最真實的聲音。但是之後呢,我就被抓了,我1,58的個子,那些警察都特別高大,拎我就像拎一個小動物一樣,一邊就毒打我,但我反而不怕了。”

她又說到一件事:“有一次我被抓的同時,長春還有13名法輪功學員也被抓了,但我不認識他們,有一天我聽到警察跟別人聊天,說這回長春的法輪功一網打盡了。他們認為這13名學員是組織者,抓了他們法輪功學員就再也不會怎麼樣了。我在一邊聽著,就想到了在被抓之前,有個人問我,你願意去印法輪功的傳單嗎,我拒絕了。我覺得很害怕,我覺得我承受不了被抓、被打、被威脅的那種恐懼,拒絕了。但聽著兩個警察聊天,我就想,我出去後一定要去印法輪功傳單。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我想,有這麼多的法輪功學員被抓了,我必須去承擔我應該承擔的責任。出來之後我就開始印法輪功的資料。

開始的時候很簡單,就是印那種黑白的真相資料,後來是圖文並茂的。再後來我們刻光碟發放,做小廣播。怕是很怕,就是一個念頭,再怕也得做。就覺得必須把法輪功學員真實的遭遇、法輪功到底是什麼,把這個真相傳播出來,否則迫害會更加肆無忌憚。

不僅是我們,這麼多年,法輪功不僅沒有被滅絕,相反在世界傳播越來越廣,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幕也被揭開,因為全世界還有很多很多的法輪功學員,跟我們做了同樣的選擇。”

堅強的後盾

姐妹倆記掛著還在中國老家的父母,他們曾經支持女兒修煉,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為了她倆的安全,又曾經對她們拳腳相加,逼她們放棄。最後又成了他們堅強的後盾。

父母因為女兒也經歷了極大的痛苦,姐妹倆接二連三的被迫害,七八年來,她出來,你進去,兩人從來都不敢拿身份證去找工作;父母也沒有過過一天安穩的日子,每當聽到急促的敲門聲,一家人就嚇得不得了。她們只要晚一點回家,父母就擔心的不得了。

麗麗說:“他們知道我們沒錯,但就是,你胳膊擰不過大腿,我爸爸說共產黨是什麼都乾的出來的,我今天要是不打你呢,明天他們會打你。”

最後也是慈愛的雙親,帶著兩個女兒一起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成了他們的堅強後盾。

父母不再試圖改變姐妹倆,相反在後來的日子以她們為榮。樸實的父親用自己的獨特方式支持他們,麗麗回憶說:“一段時間聽不到我妹的電話了,他問我,老二呢?是不是又進去了?我支支吾吾不敢說,他倒反過來說,你們進監獄,我從來沒有失望過,我相信我女兒,過一段就會出來了。”

麗華說:“最後一次被抓,我絕食反迫害,要求監獄無條件釋放我。監獄將我迫害到生命垂危時才釋放我。我爸爸來接我,警察讓我爸管管我,別讓我煉法輪功了,我爸爸當時就回答:‘哪有孩子學好父母管的?她學啥?學真善忍,這不是好事嗎。以前公園裡那麼多人煉,都說好,誰管了?誰知道老江會殺個回馬槍的?’其實老百姓大多都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他們當時是為了不讓我們受共產黨的迫害。但公道自在人心,後來他們的正念也升起來了。”

為了不再被迫害,姐妹倆逃離了中國。她們說,最高興的是,父母現在再也不用擔心她們的安危了。

無暇的生活

在湖畔煉功的蘭麗麗。

姐姐麗麗在幼兒園工作,妹妹麗華還在求學中,業餘時間她們仍然在不停地忙碌,每逢節假日,她們總會到遊客多的公園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暑假期間兩個人更是早出晚歸,自費做資料、刻光碟發放。姐倆說,這是她們的責任。

1999年後全國媒體的一致污衊下,很多人被蒙蔽,2001年中央台播放的法輪功自焚,欺騙了更多的人。兩姐妹對此深為痛心。麗麗的一個朋友,母子倆去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家,被鄰居舉報,就這樣被抓進監獄,最後被迫害致死,舉報者還得到了一些獎金。

麗麗說:“善良的老百姓受騙而仇視法輪功,害怕法輪功。這些人都是因為不了解法輪功而舉報的。中共迫害的不僅是法輪功學員,幾乎全中國人和世界上許多人,都被新華社、中央台的造假宣傳給蒙住了,以為法輪功真的是他們認為的那樣,其實不是。

在中國想了解法輪功的究竟,很難。為什麼,因為中共把法輪功的一切書籍和影像資料收繳燒毀了。其實法輪功的網站是公開的,書籍和映像資料都可以免費下載,全世界的法輪功學員在網上公開交流修煉的心得。可是中共把這些都封鎖,所有他們不願讓中國人看到的信息,全都過濾掉。

中共宣傳的法輪功自焚,早已被國際上認定為偽造,可是中國老百姓很多都不知道。還有些人說我們搞政治,這些也來自共產黨的宣傳。

修煉人對政治不感興趣,但是共產黨的真面目必須揭露。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仇視神佛的人是無法得到神佛保佑的。我們希望全世界的人都消除對法輪功的誤解。”

控告江澤民

大陸司法機關5月1日開始實行“立案登記制”,“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司法部門不像以前可以控告不理,由此引發了全球的控告江澤民大潮。姐妹倆也已經向中國的最高人民檢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提出了對江澤民的控告。
為什麼她們要“訴江”?

麗華說:“為什麼江澤民他要負責?是因為整個迫害運動就他一個人推動起來的。他發起、推動,然後他執行,一個人接了多種職位。

99年學員們剛開始上訪的時候,朱鎔基、當時的總理已經把這個問題解決了,但江澤民否定了已經做了決定的事情,前後他至少5次直接發指令迫害法輪功,這一段期間沒有任何第二個人發過任何指令。中國人講冤有頭,債有主,誰負主要責任就應該控告誰。

我們雖然受了苦,但還是幸運的,那些被活摘器官的、被打死的,逼瘋的,他們的家庭遭受的是怎樣的巨難?江澤民所犯的罪惡罄竹難書。

現在是中共體制,能不能把江澤民的罪行,用中國的法律在中國的法庭上判刑?其實我們都不看重,甚至於不考慮,重要的是,在過程當中會有越來越多的世人明白真相,遠離中共,上天清算中共的罪惡時我們不希望中國人跟著它倒霉。”
“正義昭彰的日子已在眼前了。”姐妹倆最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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