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江雞西地區逾千人控告首惡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5年08月22日】

黑龍江省雞西地區1196名法輪功學員與家屬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其中雞西市一百九十九名,密山市二百三十九名,虎林市一百二十名,雞東縣八十六名。這些控告者有幹部、教師、工人、農民和個體業戶等,他們在江澤民發動、推動的對法輪功的十六年迫害中遭受種種迫害,要求對江澤民公訴,將其繩之以法。

據明慧網報導:統計至八月十三日,明慧網已收到總數十四萬六千七百八十三名(十二萬二千四百一十七宗案例)法輪功學員及家人遞交給中國最高檢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關部門的訴訟狀副本。

十六年來,江澤民對堅持以“真善忍”為修煉原則的法輪功學員實施著“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等滅絕政策,使雞西地區數以萬計的法輪功學員及家庭遭受了無法彌補的傷害,許多法輪功學員家破人亡,被株連迫害離世冤死者無計其數。同時也將原本善良的公檢法人員捲入這場迫害,使一些人重利輕義,喪失了道德良知,今天繼續披露部分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事實僅以此喚醒那些人性未泯的同胞,停止迫害,將功補過。

父母被非法關押,被迫退學、流離失所 王琪控告江澤民

一九九八年五月我和大人一起聽聞了大法的法理,那時我才七歲,什麼都不懂。小時候我身體總有病,經常光顧醫院,吃藥、打針是家常便飯,因此給父母增加了經濟負擔,也增添了無盡的煩惱。沒想到,小小的我修煉後身體也健康起來,別人家的孩子都患流行感冒,我卻無事。而且,在面貌上也發生了巨大變化。熟悉的人都說我長漂亮了!大法讓我全家受益無窮。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迫害以後,父親多次被迫害,四次遭綁架,在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被非法關押八年多,至今仍在監獄遭受迫害。母親遭受了三十五天的非法關押,被非法勞教一年(所外執行)。因奶奶患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父母同時被綁架,我在家護理奶奶,被雞西市紅星鄉派出所人員監視,往我學校打電話,使我無法繼續上學,被迫退學,流離失所。

叔叔在去勞教所探望父親的途中犯病,帶著遺憾不久離世。二零一二年奶奶因思兒心切,在心力交瘁、飽含期待中去世。小小年紀我就品嘗了人間的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全家人心靈、身體遭受了巨大的打擊與傷害,箇中的滋味實在無以言表。

三位親人在恐懼中離世 80歲蘇忠控告江澤民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份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前,我有多種疾病:因胃、腸、肝、膽病多次住院治療均不見效。修煉法輪大法讓我一身的病都好了,給國家節省了大筆的醫藥費,自己無病一身輕。修煉中,我時時處處按照師父的要求,遵循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善待他人,容忍寬讓,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好人。我為自己是法輪大法弟子感到光榮和自豪。

然而,這樣好的佛法,卻因江澤民的妒忌受到不白之冤,在鋪天蓋地的謊言造謠污衊誹謗中,江氏一夥對法輪功實施滅絕人性的迫害,瘋狂地運用整個國家機器,肆無忌憚地虐殺無辜。在兩任中共政法委書記羅幹、周永康的直接操作指揮下,動用了古今中外數百種酷刑,迫害致死幾百萬法輪功學員。多少修善的人被非法勞教、判刑,造成了多少個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孤兒無助的悽慘。

我在這種恐怖的環境中學法煉功,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生活不得安寧。我的三位親人——宮鳳芹、宮素梅、沈家利因被打壓,失去學法和煉功的環境,先後在恐懼中離世。去世前他們痛苦的說,是江澤民害了他們。

姜亞彬遭多次綁架、勞教、判刑迫害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腰痛、胃疼病都好了。常人那些不好的習氣我都有,吸菸、打麻將、喝酒,也都改掉了。作為法輪功修煉者,我真誠善良的品行是有目共睹的。

然而,一九九九年懷有妒忌之心的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始迫害法輪功,我三次進京上訪,被六次綁架,勞教、判刑。特別是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在地裡插秧,遭到恆山區公安分局和柳毛鄉派出所出動五輛警車、二十餘人綁架;而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牡丹江監獄。被“六一零”逼迫放棄上訴權。

二零一一年五月到期應該回家,卻被恆山區柳毛鄉柳毛村中共邪黨書記遲玉斌、鄉派出所片警遲奎、區政府綜合治理辦公室主任、雞西市“六一零”洗腦班人員劫持到雞西洗腦班強制洗腦。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電視,不讓睡覺,四十多天後才出來。回家後仍沒有自由,被監視、看管、騷擾。

仍在獄中被迫害的李勇勝控告江澤民

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從小得過小兒麻痹症,長大後又患膽囊炎,心肌炎、關節炎。自從一九九八年學了《轉法輪》後,不到半年多種疾病痊癒,真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可好景不長,因修煉法輪功我竟三次被非法綁架。

二零零零年初,突然來一幫警察硬說我把毛澤東的像給噴了,強行將我送到雞西勞教所迫害一年。

二零零八年,我在牡丹江做生意的路上被國保大隊彭福明、楊丹培堵住,強行搜身,從身上翻出四元錢的真相幣,他們沒找到迫害的證據,就想在我身上發點財,向我要一萬元錢,因家裡沒錢,弟弟妹妹沒帶夠,彭福明立即翻臉,給我上大掛,把我的嘴堵上,用皮帶在我身上猛抽,打得我快要昏死過去才停手。他們把我送到牡丹江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多,之後非法判刑四年。牡丹江監獄610頭目路縣民騙去四位同修一萬六千元錢。二零一二年出獄後,家鄉的紅星鄉派出所的人天天找我,威脅恐嚇家人,問把我藏哪了。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和母親投靠朋友,來到八面通,租了間房做點小生意維持生活。

二零一五年三月,八面通多名警察突然闖進我家,不容分說把我按倒在地,戴上手銬,並把來我家串門的兩人也一起戴上手銬,送到了看守所。家裡的電腦、印表機和我做買賣賺的一萬多元錢、母親的一千八百元生活費及其它一些財物全部被他們搶走。至今我仍被非法關押在八面通看守所。

妻子多次遭迫害 丈夫控告江澤民

我是一名受益於大法的常人。一九九七年妻子趙秀艷修煉法輪大法至今,我不但沒吃過藥,也沒打過針,原先的鼻炎病、靜脈曲張和腰疼病就神奇般的都好了,我也是無病一身輕。我感謝法輪功師父,是法輪大法讓我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也給我們全家人帶來了美好和幸福。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給我身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給我們家帶來痛苦。十幾年的非法打壓,妻子趙秀艷三次遭綁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累計二百八十九天,勞教二次、累計勞教三年半,二千二百七十八天。妻子在關押中遭到酷刑折磨,灌食,經濟迫害。

妻子被非法關押期間,為維持生計我外出打工,家裡留下一雙未成年的兒女,大的只有十四歲,帶著十二歲的妹妹,我的兩個懂事的孩子在我外出打工、媽媽在勞教所遭受迫害時,他們兄妹倆冬天燒火坑點不著爐子,索性就睡在涼炕上;春天兩個孩子拾掇自家的菜園,還下了大醬。等到他們的媽媽回來,問女兒想媽媽的時候是不是哭過?女兒說,我真的想哭,可是我哭給誰看呢,我就乾脆不哭,我身邊還有哥哥。

二零零八年五月,妻子在非法關押中,雞西公安局和紅星鄉派出所有預謀的對雞西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大抓捕,他們把我也當成法輪功學員,我和我女兒一起被綁架到雞西看守所,家也被抄了,搶走兒子的電腦,兒子考大學的資料全在裡邊,全被毀了,還有大法經書也被搶走了。

在看守所裡,警察脅迫我坐法輪功學員畫的畫像上,衣服被扒光,往身上澆涼水、還從頭上往下澆涼水,再讓你反覆站起來、蹲下去這種方式折磨我。我被關了九天才回家。為救出女兒,我還遭到警察的恐嚇和勒索,共計花了二萬多元錢才把女兒贖回來。

法輪功學員家屬薛成玉控告元兇江澤民

我原本是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後身體健康、家庭幸福。那時礦上不開支,我和妻子外出打工,在大慶開了一個麵食店,生意紅紅火火。我們按照師父要求的做,買賣從不缺斤少兩,時時刻刻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

然而,一九九九年,江澤民一手挑起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運動,污衊法輪大法,當時的我承受不住當地公安局的騷擾、恐嚇、威逼就不煉了,可我內心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這些年來,我一直支持妻子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零年我開車接妻子回家,當我們打開房門時,房間裡的警察早已把門撬開,閉著燈等著綁架我們。然後我們被綁架到雞西市恆山區公安分局,警察用拳頭尖打我下巴,往我身上打,我多次受到警察恐嚇、逼迫、威脅,身體得了高血壓、冠心病、心臟病,勒索家人二千多元錢,二萬五千多元錢買的夏利轎車被警察沒收,到今天沒歸還給我們。

二零零零年末,妻子被勞教兩年,送進了萬家勞教所,在那裡受盡非人待遇。我被迫流離失所,我上山東打工,在山東車站檢票口被公安截住,讓我踩著師父法像過去,我說我不踩,我不過去了。警察說不行,要抓我,我當時怕心太重,妻子被勞教,我做了對不起師父的事,我要嚴正聲明:這些行為,不是我本意,是警察逼著我幹壞事,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恥辱。我要控告江澤民,是他指使警察迫害我師父,迫害大法弟子,迫害所有中國人。

在被控告人江澤民發起、組織、監督、實施的對法輪功的這場滅絕性迫害中,被控告人江澤民犯罪集團成員對法輪功學員大規模實施的故意殺害、活摘器官虐殺、酷刑、強迫勞動、非法拘禁和長期關押、強姦、強迫失蹤等大量事實。

這場由被控告人江澤民一手發起、策劃、組織、推動的對上億法輪功學員大規模、系統的滅絕性迫害,罪惡滔天,罄竹難書,已構成人類文明史上最為嚴重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危害人類罪!其不僅給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造成巨大的傷害和痛苦,更是對人類尊嚴、人性和道德底線的公然踐踏和破壞。為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還法輪功創始人以清白,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予儘快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將首惡罪魁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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