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省寧鄉縣退休教師李榮控告首惡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5年11月07日】

二零一五年六月七日,湖南省長沙地區寧鄉縣退休教師李榮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分別郵寄了控告首惡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

李榮,七十一歲,家住湖南省寧鄉縣老北門高家巷農行宿舍。李榮在控告書中說:學法輪大法前,身體幾乎渾身是病——全身性關節炎,肝硬化,心臟病,頸、尾椎骨質增生,腰椎間盤突出,低血壓,腸胃炎,頭暈,頭痛等等,已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

一九九七年學了法輪大法後,幾個月全部的病都好了,無病一身輕,連小時候留下的滿臉天花痘都在三個月內消失,從此精神百倍,法輪功真是修身向善、祛病健身的高德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一場對法輪功的誣衊和迫害,使法輪功學員無辜受到打壓。一九九九年,我上北京講述冤情,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拘留所,看守所,洗腦班,河北三河市拘留所,看守所,後又被劫持到湖南省寧鄉縣拘留所,看守所,望城縣拘留,看守所等,還被劫持到株洲白馬壠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當時快六十歲了,在株洲白馬壠勞教所受到最殘酷的迫害:不准煉功,學法,沒有自由,被兩個惡警各拿一根一尺多長的電棒輪番的不分身體部位的瘋狂毒打,被惡警指使的犯人“夾控”拳打腳踢,揪胸往牆上撞頭,沒有一點人性。

有一次,我煉功,惡警知道了,穿著皮鞋猛踢,將我左腳掌踢斷,腳背與腳底反過來了,不久腫得腳連坐又小又矮的小凳都不能坐下去,他們看我實在不行,就叫我坐床,坐到床邊後,我傷腳突然被懸空託了起來,特別舒服,我親眼看見一個穿黃袈裟的高個大佛,背對我,低頭輕輕將我腳抬起,同時聽到腳骨頭“咔咔咔”的響,我被踢斷的腳竟立即好了,正常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治好了,眼淚不由自主的直流。

我不配合被奴役做苦工,幾個高大的犯人“夾控”提著我的腳將我倒拖上四樓,後又倒拖下一樓,還連拖帶打。

有一天,獄警將我們十七個法輪功學員吊銬,每人兩手連銬後吊在鐵床高處,先讓我們腳站在小凳子上,然後踢開凳子,腳沒有沾地,全身縣空,只要一動,手銬就更勒得更緊,直至銬到肉裡,疼痛無比,還有懸空吊一隻手一隻腳的。我們絕食抗議,惡警便用灌牛食的那種尖竹筒灌,不張口,幾個惡警捏住鼻子,呼吸不了,剛張口呼吸,他們便灌食,我們十七人中有一個長沙市叫左淑純的女法輪功學員,個子矮小,三十八歲,被他們拖去強行灌食,沒多久我們就從門口看到他們用擔架抬著一個連頭都被棉絮包著的人走了,晚上我們仍不見左淑純回房,我們想左淑純可能是被他們灌死了,就質問惡警,他們搪塞著且不准問她的去向,後證實確實是被灌食迫害死了。

我還親眼所見一個益陽沅江市的曹靜貞,五十二歲,農村人沒文化,她個子高大,剛進勞教所是體重有一百二十四斤,不久就被迫害得只有九十斤,頭髮掉得稀稀的,後跟我關到一個房裡,告訴我說她被惡警打斷三根肋骨,內臟全被惡警打傷,根本不能吃東西,吃了就吐膿血水,拉的也是膿血水,那段時間我每天都為她倒桶裡的膿血水,打傷到這樣還逼她去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宣傳,她根本沒一點力氣,坐也坐不穩,躺下便不能起來,整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勞教所怕死在裡頭承擔負責,就把她放回去了,後知道曹靜貞送回去不久就去世了。

我有一天深夜在床上煉功,突然被姓張的吸毒慣犯“夾控”一下將我拖到地上暴打,使勁用拳頭打,用腳踢,姓張的吸毒犯,個子高大,八次被關進勞教所,她為了自己減期早出去,聽從獄警的唆使和安排,非常賣力的迫害大法弟子,我當時被毒打的實在受不了,一下衝出房門,高聲呼喊“法正乾坤”,她死命的來拖,我的手被撞到門邊,撞破了血管,鮮血流了一地,這個姓張的“夾控”叫來勞教所惡警男的唐大隊長和女的賀隊長,他們將我拖到一間空房子裡,將我雙手銬上,男的唐隊長用燒火用的大火鉗撬開我的口,女的賀隊長將臭抹布拚命塞到我喉嚨裡,將我吊到門窗的最高處,他們嘴裡還又罵又叫的,說“看你還煉!”我又從心裡喊出“法正乾坤”,臭抹布一下從口中猛衝出,他們又將我拖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將我關到禁閉室,這禁閉室有雙層門,外層是鐵欄杆門,裡層是鐵板門,裡面長兩米,寬一米,邊上一塊兩米長半米寬的水泥板做床,地上全是泥水,角落裡一個小孔洞是大小便用的,全用廢鐵片封住,沒有光,中間一個小鐵窗,這裡既臭味難聞,又陰森恐怖,裡面不知迫害死了多少人,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聽到裡面發出怪叫聲,真令人毛骨悚然,要不是師父保護,早被嚇死了,沒有水喝,每天就只送個饅頭,棉被也沒被套,潮濕發霉,每天都是到很晚才扔進來,早上又收走,在裡面蚊叮蟲咬,臭氣熏天,真是生不如死,我在裡面被非法關押了十二天才放出來。

放出來後,我們冬天有時被惡警拖到雪地裡站著,故意讓雪風吹。夏天故意拖到烈日下曬太陽,反正想盡辦法折磨我們,惡警罵起人來尖刻又無人性至極,不堪入耳。

兩次非法勞教迫害時間長達近五年,然而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我還三次被縣教育局配合政法委、610將我非法拘禁在寧鄉縣夏鐸鋪龍鳳山敬老院,時間總計長達五年多。

我丈夫早年去世,我也沒有子女,一個孤身老人,按理說敬老院是我們孤寡老人安度晚年的溫馨家園。但對我來說,敬老院卻成了非法關押我的牢籠,使我成為一個失去自由的不是囚犯的常年囚犯。

從二零零一年起,我的工資卡就一直被玉潭鎮聯校沒收掌管,卡上有多少錢自己根本不知道,也無權支配。他們還每月非法扣除我工資僱傭專人日夜在敬老院守護監管我,使我真的成了籠中的小鳥一樣;籠中小鳥尚可以衣食無憂,而我十來年每月由聯校控制只能在他們手中領取自己工資中五十元作使用。一個月僅五十元,我有時計劃不周,連買衛生紙也沒錢,想吃點什麼、添制點什麼更是成為一種奢望。在中國大地上,在最困苦的孤寡老人中,我可能是生活得最窘迫最艱難的了。正常生活需求被限制到最低極限,並且長期生活在高壓、管制和恐嚇中,最得不到照顧、最感受不到溫情、心靈創傷和精神打擊最大的孤寡老人了。要是沒有大法支撐著我,師父慈悲呵護著我,我恐怕在精神和生活的雙重重壓下早就一蹶不振,也許被迫害得含冤離世多年了。

作為教育機構,本來只應管教學上的事,怎麼能參與這種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充當邪惡的打手和幫凶的犯罪之事呢?我無非只是學了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個好人,我又沒犯法,不應該被他們這樣變著法子來迫害呀。他們這樣做純粹是在犯罪呀!其實這都是江澤民的迫害政策造成的,同時也是謊言毒害了他們,使他們連正、邪、善、惡都分不清了。其實他們最終也是這場迫害運動中可憐的受害者。因為這種打壓的結果直接就是對法律、信仰的公然踐踏,是對人權、正義、公理和人性的背叛和大毀滅,是社會文明和法制的大倒退,從而使我們每個人都只能被動的跟著強權走,最終都淪為沒有法制保障的弱勢群體,使人人都成為受害者。

這個江澤民真是邪惡至極,想做個健康的人,做個好人都遭到迫害,被非法剝奪公民人身自由,動用國家全部機器,誣衊法輪大法,造假一千四百例,對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弟子,使盡各種惡劣殘酷的手段迫害,並命令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打死算自殺,使幾百萬大法弟子失去寶貴的生命,十多萬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勞教,上千萬大法弟子被拘留、罰款、強制送洗腦班和精神病院迫害;使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人流離失所,失去工作;偉大的佛法被肆意遭到鎮壓,這萬古大罪他已無法償還。

歷史告訴我們!無論什麼樣的政權和個人,如果逆天叛道,殘害無辜,與正信和善良為敵,絕對都沒有好下場,十六年來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血債纍纍,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必將受到正義和法律的制裁。我特此提起公訴,請將迫害元兇江澤民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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