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6年01月28日】
哈爾濱六十一歲的女醫生蘇佳瑛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病都不翼而飛,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她四次被綁架,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遭受了種種殘忍折磨。蘇佳瑛醫生二零一五年六月控告元兇江澤民。
江澤民濫用職權,發動的這場血腥浩劫至今已持續了十六年,在迫害法輪功的同時,也在消耗著國家的人力、財力、物力與資源,同時也在敗壞、毀滅著人類的道德與良知。被告江澤民用謊言、暴力、權力、利益綁架全中國人參與迫害。那些被謊言迷惑欺騙而仇恨法輪功的人,那些不明真相而善惡不分的人,那些被權力與利益誘惑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那些被動執行江澤民非法鎮壓政策的人,那些至今還在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都已被江澤民拖向生命毀滅的邊緣,都將成為江澤民的殉葬品。這些人都是、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以下是蘇佳瑛醫生陳述她與家人遭受迫害的經歷:
我在二十二歲時因患類風濕性關節炎,在床上癱瘓了五年之久,當時是關節腫大變形、僵直致殘,疼痛難忍。因為治療類風濕病年年住院,服用的藥可用車拉,最後導致藥物性肝炎:肝、脾腫大、胃炎、神經衰弱、雙乳腺小葉增生術後左側乳腺癌病變。關節疼痛使我天天以淚洗面,一天不哭都是奇蹟。無論嚴寒酷暑都得穿著厚衣服,甚至盛夏也必須穿著長袖厚衣服、厚襪、棉拖鞋,汗水沿著臉頰、髮根流下,怕見風、不敢沾涼水,那種痛苦無以言表,幾次想自殺,但看見熟睡的孩子又放棄了。我畢業於哈爾濱醫科大學,深知此病全世界都不能治癒,只能服藥減輕疼痛,止痛藥、保肝藥、中藥、胃藥……吃藥比吃飯還多。
一九九六年末,經鄰居介紹,我請了一本《轉法輪》書,當我將書從頭到尾看完一遍後,覺得這本書太好了,全書都是告訴你怎樣做個好人,做個更好的人,從此我走上修煉法輪功道路。
修煉後我按著師父教我如何做好人的道理做人,使我變的更加善良、寬容、誠實,看到別人丟掉的錢不撿,買東西多找的錢如數奉還,在家裡干在前、吃在後。不知不覺中病都好了,只是關節變形暫時沒有完全恢復,修煉至今一片藥沒吃過,夏天再也不用穿厚衣、厚襪、棉拖鞋了,其它所有病也都不翼而飛。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以來,我四次被綁架,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各一次,家人多次被騷擾跟蹤,最後孩子被迫輟學。
當地革新派出所、單位(工會、紀檢委)、社區、委主任不斷上門騷擾,採取手段監控、欺騙、恐嚇開除公職。還要到學校騷擾我的孩子。當地革新派出所還強制收繳我的身份證、監控、蹲坑、告訴鄰居監視我。革新派出所警察徐輝無數次到我家騷擾、恐嚇、監視、索要身份證、照片。
二零零零年的夏天,革新派出所警察徐輝等六人身穿便裝,企圖迫害我,到我家瘋狂砸門,我拒絕開門,他們又竄到鄰居家的陽台上,企圖從陽台上進到我家迫害我,沒有得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社區委主任逼迫我上哈市電視台做污衊大法的事,被我堅決拒絕。
二零零零年四月去北京信訪辦上訪被截留,關進黑龍江駐京辦,二、三天後,哈市革新派出所所長等三人將我們三人從北京一路戴著手銬綁架回哈爾濱,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一個多月,隨身帶的四百多元錢被革新派出所勒索去。又被單位從工資中扣掉兩千元錢,說是去北京接我的路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第二次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我剛喊出“法輪大法好”就被便衣警察用腿絆倒在地,警察就拽著我的頭髮把我拖進警車裡,在警車裡警察拽住我的脖領子問我法輪大法好不好?我說法輪大法好,他就扇我耳光,然後送到前門派出所。為了不連累單位、家人,在前門派出所我不報姓名,傍晚被分流去門頭溝看守所。
去門頭溝看守所的路上,我從車窗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條幅,被警察發現,他就用警棍狠狠的打在我的頭上,我當時就被打倒,頭上腫起鴨蛋大小的包。在門頭溝看守所被非法搜身、審訊、辱罵、體罰、逼踩大法書籍、強行照相、拽頭髮等迫害,兩天後又被分流到河北霸縣看守所繼續迫害,在寒冷的冬天圍操場走路不許停。
同時哈爾濱的家被非法查抄,抄走電腦和大法書籍,警察告訴鄰居監視我,並在我家附近蹲坑,為抓到我,一段時間警察都陪著我前夫上下班,我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在哈市香坊區六順街的朋友家被蹲坑的和平路派出所和動力區610綁架。他們用欺騙的手段騙出我的姓名、住址後,就抄了我的家,然後我所住轄區派出所革新派出所帶回。二十五日晚被革新派出所銬在鐵椅子上一夜,第二天早上上班,警察看到我後說“這不是蘇佳瑛嗎?找到你太不容易了,在哪找到的?我們找你象找藥引子似的,你人品好可就這點(指煉法輪功)……”連說了兩遍。我說我就因為煉了法輪功才知道怎樣做個好人。二十六日被送到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迫害,我絕食抗議,被送到萬家醫院,後渾身長滿疥瘡,經哈爾濱公安醫院法鑒,被所謂的保釋,保釋金一千元,有保金票子。
第四次被綁架是二零零三年二月末,東北的小興安嶺冰天雪地、一片白雪皚皚,在黑龍江伊春市美溪區被綁架,大約下午四點,一進美溪公安局,惡警就用掃帚瘋狂的抽打我,他們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從椅子上站起來,喊別打了。他們領導來了,我說你們警察打人,領導說“誰看見打你了?”召來變本加厲地繼續打,用毛巾抽臉,左右開弓,用打火機燒眉毛,扇耳光,用木板打背部和臀部,在嚴寒的冬季,往脖子裡一次又一次地灌涼水,水從衣服上滴出,然後將人戴著手銬拉出室外凍,不許穿棉衣,而他們自己都穿著厚棉大衣,披著棉被。還不讓上廁所,要上就在眾目睽睽下小便。
不知凍了多久,讓我回屋,將窗戶和門都敞開,將我銬在鐵椅子上,戴著手銬繼續凍,水從身上滴落到地上。
大約半夜十二點,國保大隊長進來說你招了吧,那個已經招了,她讓我告訴你別遭這罪了……見我沒吱聲,上來就狠狠一個耳光,左側臉及眼睛立刻變青瘀腫。用繩子將兩胳膊捆綁向背部提拉,致使兩隻手挨到頭髮,然後他們又往兩個腋下塞了兩個啤酒瓶子,兩個人在左右分別壓我胳膊,累的直喘。最後繩子崩斷,才將我放下來,銬在鐵椅子上,我剛一閉眼,他們就一杯水潑在臉上過來,反覆多次。
天快亮時,他們又找繩子,準備酷刑時,一個警察說再不能了,再整人就零碎了,對我說:快說了吧,再不說下一班的人比我們還狠。交班後,將我送到美溪看守所。
在看守所裡的板鋪上,和著濕透的衣服,直到用體溫焐干,當天下午四點又開始非法提審,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們交班。
大約七月份女兒去看我走後,國保大隊五個人圍毆我一個,用拳擊打我的前胸和後背,用鐵器和鋼筆翹嘴,我滿嘴是血,右腮掉一塊肉,牙齒被撬掉一塊,前胸後背被打的青紫,都是淤血,疼痛難忍。
最後我被非法判刑四年,被迫害的無法正常走路,兩次送往女子監獄都拒收,司法廳做法鑒,身體不合格,監外執行。
在我流離失所和被抓期間,家人和孩子擔驚受怕,無人照顧,使他們身心遭受極大摧殘,孩子中途被迫失學,好端端的家庭支離破碎。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夕,惡徒抓捕我未果,就在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一將我弟妹(沒有修煉)劫持到革新派出所作人質,我弟妹哭的非常委屈,引起家人強烈不滿,致使家庭矛盾重重。
十幾年來沒有戶口、身份證,辦不了養老保險,換二代身份證時被告知辦不了,迫害十六年其中十三年沒有戶口身份證,身份證在二零零五年過期作廢,索要身份證被告知戶口在萬家勞教所,讓我去萬家勞教所找。大約二零零一年八月中下旬我從萬家醫院回家,九月初我的戶口才遷往萬家。二零一一年再次找到革新派出所索要戶口,身份證,管片警員換成梁姓警員,兩次去均沒找到,後來給他掛電話,他要我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才給身份證;二零一三年再次索要戶口身份證,管片警員畢振東說粗話,將我叫道監控器死角說;你再煉法輪功給你抓起來,必須寫不煉功保證書才給戶口,身份證,後又找主管戶口的副所長均不給辦理。
只因信仰法輪功戶口身份證都被剝奪,無奈分別給黑龍江省省長、哈爾濱市市長熱線上訪,在哈爾濱市公安局、南崗區公安局戶籍科干預下才得到解決,解決時間已經是二零一四年十月份。
有戶口、身份證開始辦理社會養老金,從二零零四年四月買斷工齡,從二零零四年到二零零九年交回投保滯納金一萬六千多元,同時滯納金利息五千元,共交回人民幣二萬零四百多元錢。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領第一個月退休金是二零零九年四月退休那年的工資基數,二零零九年到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工資不給補發,二零零九年到二零一四年漲工資那部份不給補發,哈市社保局說誰不給你戶口你找誰要那五年多退休金去!
江澤民發動並操控的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違反了《中國憲法》、《中國刑法》、《中國刑事訴訟法》多部法律,犯下了刑訊逼供罪、故意傷害罪,侮辱誹謗罪、虐待被監管人罪、報復陷害罪、猥褻侮辱婦女罪、非法拘禁罪、徇私枉法罪、搶劫罪、非法侵入住宅罪、強迫勞動罪、非法剝奪宗教信仰自由罪,等等。
因此我本著對國家、對人民負責的態度請求最高人民檢察院。對迫害法輪功元兇江澤民依法提起公訴,要求對被控告人江澤民依法嚴懲。同時徹底廢除江澤民以國家、政府的名義為非法鎮壓法輪功所做出的一切非法規定、禁令和迫害政策;立即全部釋放被非法判刑、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要求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們師父清白。徹底結束對法輪功的迫害。
我同時要求:依法對我個人給予合理合法的經濟賠償。包括精神,經濟以及給我造成的所有損失,傷害,並退賠被害人被敲詐勒索、搶劫、侵占的所有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