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6年02月15日】
山東煙臺市福山區技工學校退休教師王秉順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王秉順與老伴因堅持修煉、說真話,二次被綁架、關押到洗腦班迫害。去年九月,王秉順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遞交了對江澤民的控告書。
下面是今年七十五歲的王秉順老師在控告書中陳述的遭迫害情況:
一、因上訪遭受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和老伴依法行使公民的權利去北京上訪,向國家政府說明情況:法輪大法是正法,取消被告人對法輪功的錯誤決定。因信訪局不接待,我倆就去了天安門廣場,在眾多的世人面前,打出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遭到了便衣警察的綁架,被押送到廣場派出所。
後我被轉送到門頭溝派出所,我老伴被轉送到房山派出所。老伴被警察銬在樹上一整夜,當時正值十一月,天氣非常寒冷,更甚者連大小便都不給解銬。我倆經刑訊逼供後轉送看守所,又轉送到福山駐京辦事處,最後又由本單位派人把我倆押回本地城關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倆被銬在鐵椅子上一宿,第二天刑訊筆錄後,被押送當地拘留所,非法拘留半個月。江澤民統治下的看守所、拘留所等都是苛刻虐待、不拿人當人待的人間地獄,看守所吃的飯菜簡直都沒法說,強制勞動無報酬,反倒向在押人員收高額的生活費,十五天時間交七百多元。
半個月後,我倆被單位接回又非法關押。我當時被關押在單位傳達室,老伴被關押在一間專設的黑屋裡,現安裝的鐵窗、鐵門,外加鐵鎖,比監獄的監室還監室,白天黑夜都安排兩個人看管說教。
我們是做教學工作的,職業道德告訴我們,教學中第一位的是教育學生如何做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第二位的才是傳授學生知識。我們這樣教育學生,當然首先要自己做好,這樣才能受到學生的尊敬。每次學校搞評教評學活動,學生對我的評價都是最高的。修煉大法後,我們更懂得了人生在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是多麼重要。可是江澤民一夥卻把我們夫妻倆當犯人一樣的綁架、關押、打罵、迫害,人格受到極大的侮辱。因我倆不放棄修煉,一個多月後又強制送往當地區洗腦班繼續迫害。
二、因堅持信仰,被第二次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九月份,區國保大隊和“610”警察私自闖入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兩台電腦、七箱紙、一個切紙刀、一個訂書機等物件,沒給任何收據,以上物品都是我個人出錢買的私人物品,並再次把我綁架到洗腦班。理由是有人舉報我,就這樣又開始了對我新一輪的迫害。
那時我都快七十歲的人了,“610”、國保每天安排兩個人看管、體罰,經常是拳打腳踢、扇耳光、謾罵。有一次三天三夜不讓睡覺,坐著板凳,直著腰,一合眼就打。
有一天。“610”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四名打手,對我施暴一下午,我被打的昏過去了。聽他們說要把我吊起來打,手銬就掛在對面床上,恍恍惚惚聽他們說,要去找人開鎖吊掛我。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醒來後,那些惡人不見了。後來“610”又找來了兩個說客,是五十歲左右的婦女,大嗓門嗷嗷叫一直說個不停,折磨人的神經,因我不配合她們,第三天就走了。還有幾天,我突然肚子劇痛、便稀,想了半天也不知為什麼,我的身體本來就不錯,煉功後更好,每年單位查體,我都告訴他們,給單位省兩個錢吧,我沒有病,不用查。所以從沒有過腹痛的現象,後來我懷疑是迫害我的人,在我吃的飯菜裡做了手腳,放了不明藥物。我就直接找到國保大隊副大隊長,嚴肅的向他指出這個問題,告訴他:你們要是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將來我身體如果出了問題,你們要負法律責任的,天理也不容!當時他也沒否定。兩天後,症狀緩解,我也沒再追究這件事,可是在以後幾年裡,經常犯頭暈、腹痛。二零一四年九月,嚴重時去醫院檢查說嚴重胃潰瘍,做了部分胃切除手術。
在洗腦班迫害了我二十二天後,因我不放棄信仰,又把我押送到煙臺南郊看守所迫害。每隔幾天來提審我,逼我放棄修煉。我還是那句話:我修煉宇宙大法就是做好人、更好的人,往哪轉化?他們沒話可說了,就扔下一句:零口供,也要判你,就走了。
有一段時間我頭暈嚴重,走路腿打拌,獄醫檢查說血壓高220mmg汞柱,他們押我到區醫院叫法醫查,還是這樣,聽他們背地說:隨時都有危險。當日下午叫家人把我接回去,說保外就醫,一年後宣布釋放。
除此之外,區“610”組織除了逼迫單位交兩萬元錢之外,還用了一張手寫的、沒有法律效力的、也是違法的所謂單據,責令單位從社會保險處,從我的帳戶上提走了七千多元錢。還扣押搶走了我與老伴四個月(二零零一年一月至二零零一年四月)的退休金,而且沒有任何單據。因邪惡的迫害,使我身體遭受嚴重的摧殘,二零零七年六月頭暈腿不好使,摔在掛衣櫃的玻璃門上,被玻璃割斷了左臂的動脈、靜脈血管和兩根主神經,雖經醫院手術治療,至今不愈,左手指伸不開,左臂左手已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