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毒針、毒打、電擊 湖北優秀出納控告江澤民

【正見新聞網2016年08月01日】

湖北省咸寧市財政出納何桂紅修煉法輪功,在江氏發動的迫害中,二次被綁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即武漢板橋洗腦班)迫害,被打毒針、坐老虎凳、連續電擊三天、毒打等酷刑迫害。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日,何桂紅和家人依法向最高檢察院遞交了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兇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

何桂紅,原嘉魚縣蘆葦場職工。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貧血、眩暈症、便秘、血吸蟲、肺結核等病症不藥而愈,身心健康。在工作中按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工作任勞任怨,處處為別人著想,與人為善,是嘉魚縣蘆葦系統樹立的楷模,曾被評為“湖北省蘆葦系統勞動模範”。

因工作上認真負責,成績特別突出,一九九七年,何桂紅被調到嘉魚縣牌洲灣鎮財政所工作,多次被評為“嘉魚縣財政系統勞動模範”,是當地民眾公認的好人。

以下是何桂紅的《刑事控告狀》中敘述的事實和理由:

(一)多次被騷擾

二零零四年皇曆正月開始,牌洲灣鎮財政所所長王守桂一直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曾經想出錢送我到洗腦班未遂。因我在工作上成績突出,縣局領導親自提拔我任牌洲灣鎮財政所副所長,因本單位有人想要這個位子,我是個修煉的人,對名利看的很淡,就沒和他爭,提乾的機會讓給同事了。

二零零五年,我調回縣蘆葦場,等待到縣國資局上班。一名女同事找我哭訴,說她家裡非常困難,因上班名額有限,我想我是一個學真、善、忍的修煉人,她比我更需要這份工作,我就把這份上班名額給她了。就這樣,我失業了。

二零零九年九月,為承擔女兒讀大學的費用,我不得不離開家鄉,來到咸寧市咸安區打工,由於被出賣,引起了咸寧市國保支隊長鄒譽的特別關注。在鄒譽的直接指揮下,嘉魚縣國保大隊、簰洲灣鎮維穩中心、派出所、街道辦事處、中心校分別均參與了對我家電話的監聽、對住宅的監視以及追查我的去向。

二零零九年底,簰洲灣鎮財政所所長王守桂夥同派出所所長龍基學,財政所會計金成素來到咸寧市,通過電話找到我,請我到咸寧市六神賓館吃飯,吃完飯後,他們要求送我回住所,其意圖被我識破,此次綁架未能得逞。

(二)二零一零年在湖北省所謂“法制教育所”遭酷刑折磨

野蠻綁架 關押到洗腦班

二零一零年六月三十日,鄒譽查到我在咸寧市咸安區1+8超市上班。七月一日,上午九點左右,鄒譽帶人來到1+8超市,四、五個男警察和一名女警察一擁而上,將正在上班的我,強行反銬雙手捂住我的嘴巴,硬按進一輛白色小車裡,車開到咸寧市警察停下,下去了一男一女二人。隨即開往嘉魚,在嘉魚縣全友賓館我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夜。

七月一日下午三點鐘左右,咸寧市國保孫奇和嘉魚縣國保大隊長陳克平及孫宗文三人將我按在賓館床上,陳克平用拳頭連打我的臉三拳,強行搶走我家的鑰匙,當時我的臉部全部腫起,眼睛腫的看不見。他們還在1+8超市的職工物品存放櫃裡盜走了我的現金和手機。

七月二日早上八點多鐘,嘉魚縣政法委書記兼“610辦公室”主任陳名保,副主任王芙蓉,嘉魚縣警察國保大隊隊長陳克平和牌洲灣鎮派出所所長龍基學等人,又通知牌洲灣維穩中心主任葉坤山和兩名陪教人員,綁架我到洗腦班(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

到了洗腦班,由於我被打的渾身是傷,洗腦班不收,綁架人員又弄來虛假的健康證明(當時我並沒有做任何的健康檢查)給洗腦班,讓洗腦班收下,最後看洗腦班實在不收,又賄賂了洗腦班二千元(是洗腦班一個叫劉瓊的辦的此事),才將我非法關進洗腦班。

在洗腦班,我被六、七人強行抬上樓(一人抬頭,二人抬手,二人抬腳,一人手拿毛布捂住嘴,二中隊隊長劉成錄像,副隊長江黎麗在旁邊看著。)在二樓每天被劉成、江黎麗和彭剛警察及數名幫教監管,十幾個人輪流轉,圍著我散布歪理邪說,還強迫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錄像。在七月底和八月中旬我被關押期間,全國各省、市“610”人員和全省各縣“610”人員兩次參觀洗腦班(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他們將我反鎖在房間裡不讓見人。

打毒針

在洗腦班,二中隊隊長劉成和、醫生萬軍用吊針的形式給我的身體裡注射不明藥物,這些藥物注射後,感到頭暈暈的,腳腫得要裂開,走路也不那麼穩當。打針時,江黎麗還直言不諱的說“這就是毒針”。

長時間站立、坐老虎凳、野蠻灌食

在洗腦班,我還遭受了四十多天長時間的站立,有二十多天每天站二十多個小時不許上廁所,站得雙腳腫的不能走路。劉成還將風油精抹入我的眼睛內,還拿筆在我的手臂上、臉上、胸前寫什麼“決裂書”(內容為放棄自己的信仰,對自己的信仰進行謾罵侮辱等)進行人格侮辱。強迫坐老虎凳(用布條捆住雙腳綁在凳腳上,雙手捆綁在凳的扶手上,身子綁在凳的靠背上)。

連續三天每天兩次的野蠻灌食,用一根塑料管插到口或鼻子裡,插進去又拔出來,女護士小洪,她故意來回插拔幾次,插的鼻子鮮血直流,眼睛出血,吐出來流食中也都是血,野蠻的灌食導致胃部嚴重受傷。

彭剛還用電棍電擊我雙手和雙腳的關節處。這次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了九十天,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在此期間,鄒譽還帶領咸寧市和嘉魚縣“610”陳名保等相關人員到洗腦班對我進行非法提審。

被迫流離失所

九月三十日,鄒譽帶領咸寧市和嘉魚縣及簰洲灣鎮等相關人員從武漢市板橋洗腦班把我接回家。逼迫我交出了筆記本電腦。嘉魚縣國保大隊陳克平、孫宗文、“610”副主任王芙蓉逼迫我交出了一個MP4,還逼迫我們要上交法輪功書籍。嘉魚縣國保大隊隊長陳克平還跟我丈夫說,“十一”長假過後要找他做筆錄。我告訴丈夫:“他們說了,想逼迫你放棄學法輪功,否則也要綁架你到洗腦班並想非法將我勞教。”我向丈夫詳細講述了我在洗腦班的親身經歷。丈夫聽完後,既吃驚又害怕。為了躲避迫害,十月三日,我們一家三口離開了家鄉。為了避開來自政府、“610”、國保的追查,我們居無定所。為了生活,女兒被迫放棄了已就讀一年的大學學業,外出打工。

在異地他鄉的孤獨,顛沛流離的日子,生活的艱辛,還有對家鄉父母雙親的思念,每當想起家中八十高齡的父母,既要承受思念兒子一家的痛苦,還要承受來自“610”、國保的騷擾時,我心如刀絞。不到五十歲的丈夫頭髮全白了,眼睛視力急劇下降,快看不見了。女兒已二十五歲了,婚事也無著落。就是這樣,他們仍不放過。

二零一四年底,在市“610”主任姚雄和咸寧市國保支隊長鄒譽及嘉魚縣現任“610”主任王芙蓉的指使下,將我們一家三口的頭像放大,印在A4紙上,非法在咸寧市、區(縣)、社區、村各處張貼,散發,最高金額以五萬元懸賞誘惑提供信息者。

(三)五年後再遭洗腦班酷刑折磨

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晚上八點多鐘,我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在咸安區張貼“全球起訴江澤民”不乾膠時,遭到不明真相之人的惡告,被十好橋派出所綁架。電動車、手機和錢等私人物品被派出所扣押。一個小時之後,咸寧市國保支隊長鄒譽,咸安區國保大隊長樊忠和徐承忠趕到了十好橋派出所,對我們進行了非法拍照和提審。晚上十二點多鐘,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到咸安區拘留所。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早上八點多鐘,市國保支隊長鄒譽和咸安區國保徐承忠帶著四名警察來到咸安區拘留所,分兩輛公安車將我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強行送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湖北省洗腦班)。

1、扯頭髮二十多天

六月十三日和十四日,湖北省洗腦班現任一中隊隊長江黎麗,副隊長鬍高偉、小洪,兩個護衛隊隊員和兩個陪教,把我拖上樓去聽該所陳所長污衊大法的講課,我被拖得下身流血。由於第一次被綁架到武漢板橋洗腦班曾被野蠻灌食過,我的胃和心臟被摧殘過。從六月十五日開始,我頭暈、胃痛、下腹部發脹,渾身無力,每天由兩名陪教架著我上二樓,胡高偉或江黎麗在樓梯口等著,拽著我的頭髮拖到一個房間。就這樣,我被拖了二十多天,每天大把的頭髮被扯掉。

2、電擊三天

六月十五日至十七日,胡高偉連續用電警棍電擊我三天。在這三天中,胡高偉每次都是先讓我坐在塑料椅子上電我,由於電流打在身上,身子不由自主的往起彈,我摔倒在地上。胡拿著電棍繼續電,我的身子被電流打的不由自主的往起蹦,胡高偉就用腳踩著我的身子電。胡高偉電累了,就叫來江黎麗或小洪看住我,他去休息。過了一會兒,胡高偉就過來問我:“嗯!考慮的怎麼樣?寫不寫決裂書。”“說!”我回答:“不寫!”胡繼續電。

在電擊的過程中,胡把兩支香菸同時插在我的兩個鼻孔中,用手捂住我的嘴巴,讓我用鼻孔吸菸。我被嗆得眼淚直流,胡高偉還在那裡獰笑,待我兩支煙吸完後再繼續電。直到二根電警棍電到沒電了才停止。每次電擊時間長達一上午,連續三天都是如此。

連續三天的電擊,我的身體極度虛弱,洗腦班陳所長見我被拖得下身流血,不象是裝病,就派出洗腦班科長何偉、胡高偉、小洪、兩名協警和兩名陪教將我送到武漢市某醫院婦產科檢查。在檢查的過程中,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發現我的兩腿和兩胳膊處被電棍電擊,他們速將我帶出醫院。檢查結果:子宮有瘤子和囊腫。洗腦班的人怕我被電擊的傷讓人知道,決定不放過我。我聽到江黎麗和胡高偉及小洪他們密謀對我更殘酷的迫害。

3、更殘酷的電擊

二十多天後,身上的傷還沒完全癒合,我遭到了一次更殘酷的電擊。胡高偉把我摁坐在一張大木椅子上,用上十條寬布帶分別將我的雙手和兩腳及身子緊緊地捆綁在木椅上,長時間用電棍電擊。我多次被電昏過去,後又被冷水澆醒。胡高偉還冷笑著說:“你還沒死?想清楚了沒有?”胡電累了,用不透氣的布條纏住我的嘴巴,然後再點燃兩支香菸插到我的兩個鼻孔中,讓我用鼻孔吸菸,我快被窒息過去。胡高偉還在那裡奸笑著說:“怎麼樣?”煙吸完了再繼續電。

在電擊我的兩隻手掌心時,整個身體和經脈象被震斷了一樣。我再一次被電暈過去,又被冷水澆醒。這時,吳炎敏和姓計(女)的兩名幫教過來勸我。胡高偉當著他們的面電擊我的後背和大腿,邊電邊說:“嗯?說!堅定不堅定!必須回答。”我肯定的說:“堅定!”胡高偉再繼續電,直到電警棍沒電了。這次長時間電擊,褲子也被電糊、電破了。我的兩腿大面積紅腫;後背腫脹;兩手掌心被電擊幾天後才出現六個水泡。

時隔九個月,我身上還有多處大面積被電擊的傷痕至今未好。

4、藥物迫害

在洗腦班被非法關押時,咸寧市“610”頭目姚雄去洗腦班找我談話,看到我直打嗝,當我的面,給監視我的人說“等會兒,去拿點藥”,就走了。我當時沒吃飯,只是喝點湯。當晚,我打嗝依舊,還不停地打屁,肚子很脹。我就問身邊監視我的人,是不是姚雄要你們在我的湯中下過藥?她們當時不承認。我再次問這事,她們只是笑;我第三次追問這事,她們說“你還蠻聰明”。這是暗中下藥迫害我。

在關押四十多天的時候,洗腦班辦公室副主任彭剛,手裡拿著一片西瓜,來到關押我的房間。他告訴我:這片西瓜是一名陪教給他吃的,他見天氣熱關心我,讓我吃。我當時就把這西瓜讓給劉立安和潘愛鳳兩名幫教吃。劉立安說:“我從來不喜歡吃西瓜”。潘愛鳳說:“這幾天我身體不適,不能吃涼的東西。”彭剛說:“給你吃你就吃,不要推來推去的。”當時一種意識告訴我,那個西瓜被注射了不明藥物不能吃,可我那時真的是生不如死。那片西瓜吃起來很甜,嘴有點麻,有一點怪怪的味。我吃完西瓜一抬頭,看見彭剛正在門口偷看我,看我西瓜是否吃完。我一愣,這才確信吃的西瓜有問題。接著,我就聽到劉立安和潘愛鳳兩個幫教在我的門口小聲議論,劉立安說:“哎!成了試驗品。”潘愛鳳說:“是啊!她能不吃就好了。”自從吃了西瓜後頭暈腦脹、心裡慌、胃疼、全身麻木,有時身子僵硬。十幾天後,我在洗腦班曾吐出兩口黃色泡沫水,後來我在看守所也曾吐過半口泡沫水,口裡都有上次吃的那片西瓜的怪味道。

5、被逼迫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

在洗腦班非法關押二個月後,洗腦班江黎麗、胡高偉把我和另三個邪悟的法輪功學員組織在一起看誣衊師父和大法的錄像,逼迫我寫“反省材料”,出賣人,破壞大法,引誘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大法弟子的言行,從而毀掉修煉人。我不願配合,胡高偉就把我單獨非法關押,毒打我。

6、毒打

在被非法關押的六十天裡,我幾乎每天都被胡高偉和計幫教打嘴巴子,臉被打腫,第二天就消腫了,再接著打。八月七日嘉魚縣“610”主任王芙蓉和牌洲灣鎮政府葉坤山來到洗腦班,看見我鼻青臉腫,整個臉被打得變形,王芙蓉問我:“你這臉是怎麼回事?”我說:“他們打的。”她問兩名陪教:“她是不是在這裡煉功,才被打的。”陪教說:“不是,是她不肯放棄法輪功。”

在洗腦班,胡高偉還無數次對我拳打腳踢,他經常用穿著皮鞋的腳後跟多次狠跺我的大腿骨頭縫,有一次我痛暈過去,胡高偉叫來醫生,醫生說:“沒事,是脫水了。”我還遭到體罰,一站就是二十多個小時。還強迫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錄像。逼迫對自己的信仰進行謾罵、侮辱等。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日下午,咸安區國保大隊長樊忠、閔劍和另一名女警察把我從洗腦班接到咸安,非法拘禁在咸安區看守所。

二零一六年一月我在看守所胃部、胸腔、小腹等處出現疼痛,二月份不能進食,身體極度虛弱,生命垂危。看守所醫生和獄警見我病情嚴重,二十四日看守所決定送我到醫院去檢查身體。二十五日早上八點多鐘,獄警金惠惠要我穿號服出去看病,我沒穿號服,後來又要我戴手銬出門,我說:“如果戴手銬出門,寧可死在看守所,也不去檢查。”看守所所長吳宗斌說:“你說檢查就檢查,你說不檢查就不檢查嗎?這可由不得你,把她拖上車去。”在看守所兩名武警、兩名協警、鄒醫生、獄警和咸安區國保大隊長樊忠押送下,來到咸寧市第一人民醫院。經檢查:心、肝、肺、胃、腎、膽囊、子宮等出現嚴重病變,同時還伴有尿血,顯著性心動過速等症狀。

咸寧市“610”,市國保支隊,咸安區國保大隊和看守所怕承擔責任,二月二十六日晚七點,咸安區國保大隊閔劍打電話通知家屬。二月二十七日弟弟從外地趕到看守所,這才將我從看守所接回家。

五年間我兩次被送到湖北省洗腦班遭受酷刑折磨,第一次被非法關押九十天,再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殘酷迫害九十四天,後又被非法關押看守所半年,在看守所直至生命垂危才被放回家,身體和精神受到了嚴重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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