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9月26日】
我是2000年元旦得法的,因為自己當時剛剛來到澳洲,有腎炎,婦科病以及偏頭痛等多種疾病纏身,所以整天痛苦不堪。這時,我的房東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我看了3遍,身體上的病症不翼而飛,我真是的覺得太神奇了。可是因為中國政府的邪惡宣傳,我丈夫害怕不讓他回國,所以百般阻撓,不讓我煉,還規定孩子也不能煉。可是這麼好的功法我怎能讓孩子失去這麼好的機緣。所以我和孩子只能偷著煉。隨著學法的深入,我們更加堅定了大法。我丈夫最後下了通牒,法輪功和他只能選一樣,因為他知道對一個剛剛來到澳洲的我,語言不好,又沒有任何的朋友,身份還沒有辦下來,離開他我是無法生存的。我在問自己,是要大法,還是要這個自己苦苦熬了9年才得以團聚的家。我心裡很痛苦,師父在《洪吟》中說:「攀上高階千尺路,盤迴立陡難起步;回首如看修正法,停於半天難得度。恆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我深深體悟到「恆心舉足萬斤腿」的法理,我下決心一定要跟著師父走到底,我和女兒苦苦的哀求我丈夫,你讓我修大法吧,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你會高興的。但他還是走了。
轉眼2001年5月,我們悉尼學員開始了坎培拉大使館的和平請願。我和女兒也利用周末的時間和學員一起來到大使館,坎培拉和悉尼的氣候天壤之別,夏天烈日當頭,冬天冷得不能伸出手來,特別睡在地鋪上更是寒氣襲人,為了讓中國政府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為了讓世人了解真相,這點苦不算什麼。師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說:「而在這場邪惡的破壞中,華人是受害最深的。中國政府中那個邪惡的政治流氓集團,它們所採用的一切手段都是最卑鄙的、最邪惡的,是歷史上從來都沒有的,已經到了頂峰了,登峰造極了。」是呀,剛剛來到大使館時,我們面對著中毒很深的中國遊客,面對著聽信了那個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宣傳、對我們惡言惡語的導遊,有的甚至舉起拳頭,心裡很不平。隨著師父的經文不斷發表,自己在法理上有了不斷的提高。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在救度世人。用我的善心去溶化中國遊客頭腦中不好的東西。當遊客來時,我們祥和的心態與舉止向他們問好,我們誠懇地向這些遊客講著國內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殘酷事實,舉著怵目驚心的打壓照片,透著救度世人的話語,啟開人們明白的一面。遊客們默默接過資料,有的偷偷在背後伸出大拇指。一次一個遊客惡狠狠的衝著一個學員說著一些難聽的話,我們的學員始終面帶微笑,祥和的望著他,學員一邊發著正念,清除操控遊人背後的邪惡因素,也許是他明白的那面被感動了,他還留下一句關心的話:「挺冷的別在這站著了。」還有一些導遊看到2年來無論颳風下雨,還是酷暑嚴寒,學員們都堅持在大使館門前請願,被我們堅忍不拔的精神所感動。一次我們去悉尼領館守夜,一個導遊特意趕去參加了我們活動。
大使館是海外邪惡的總代表,是邪惡因素聚集的地方。在這裡學法,整點發正念是我們的頭等大事。小小的一片草地,如同我們法輪功的戰場,我們要把大法弟子的風範展現給世人。過往的車輛紛紛向我們鳴笛示意。有一次城建部門在我們後面安木樁,過往的路人看到我們這人來人往,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問:我們可以為你們做些什麼?還有一次,我們所在的地方新種了一片草地。為了保護草地,城建部門用木樁和塑料籬笆把新草地圍了起來。但是,因為圍住的草地就在我們旁邊,給斜對面去使館的遊客帶來了一些錯覺。他們還以為澳洲也不支持法輪功,把我們給圍了起來。這時我們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對我們的干擾,師父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哪裡出現了問題,哪裡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有學員立即去城建部門找到負責人,向他們說明我們在使館前講真相的情況。學員的心性一到位,事情立刻就解決了。他們讓我們自己換上了矮一些的木樁,這樣即保護了新草地,又不影響我們講真相。
師父說:「一旦有修好的部分馬上給你同化過去,所以你這邊啊,老是感覺到自己好像老是提高不太大……」(《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修煉的人看上去和常人一樣做事,可是我們的做事是我們修煉的過程,昇華的過程,因為每個周末去坎培拉,女兒需要做一些其它大法的事情,只好一個人留在家。一個17歲的女孩子周末一個人孤孤單單,我在坎培拉心神不定,雖然女兒非常支持我去,但由於自己的心放不下,所以去大使館的次數在減少,後來同修們看出了我的問題,便和我交流,讓我及時認識到了大使館的重要性以及自己抓住執著不放的那顆心。大使館是中國政府在海外的總代表,邪惡因素在這裡聚集,我們在這裡起到了窒息邪惡的重要作用,我們救度眾生的責任重大,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才能更好地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這時深深痛悔由於自己情放不下,差點耽誤了助師正法的大事。一天在大使館煉功時,看到離我一步有一座橋,橋的那邊金光燦燦,亭台樓閣無比美麗,我明白了,是師父鼓勵弟子,離我回家的路上還有一步之遙,我要好好地走下去,在大使館堅持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
坎培拉的學員少,我們悉尼去坎培拉又是那麼遠的路程,所以能長期堅守去坎培拉就成了一個很艱巨的事情。有一位70多歲的老人,她的女兒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關在國內的勞教所裡。老人家思念著女兒,她含著眼淚向遊客講述著她自己的親身經歷,有時因臨時的事情,學員沒有及時趕到大使館,只有老人家一個人堅守著。她從來沒有一句怨言。還有一位夫婦,年近80歲的人了,剛剛來到澳洲,就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他們堅持去大使館。一次在來坎培拉的路上,學員開的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翻車了,老人家從車底下爬出來安然無恙,汽車卻當場報廢。警察來了覺得不可思議,說從來沒碰到過這種奇事。趕去的學員問他們是否要回悉尼,他們都堅定地說:「邪惡越干擾,破壞我們,不讓我們去大使館,我們越是要去。」
還有一位學員,為了堅守在坎培拉,把自己不修煉的丈夫留在悉尼的家裡,有時一個月才回去一次,他的朋友看不過去,在背後說她丈夫,你老婆只顧法輪功不管你,可她丈夫卻為他辯解,「我老婆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才變得越來越好,我知道法輪功好,我支持她,她從美國回來在家只待了四天。疲憊的倦容沒有散去,就趕往坎培拉。另一位同修的丈夫也是一個不修煉的人,他由開始的反對到現在每個周末幫我們採購大家的食品,他一個人在家照顧老的小的,支持妻子和我們周末趕往坎培拉。每個學員都有著催人淚下的故事,坎培拉的學員積極配合和我們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整體。
我們每個周六早上坐上開往坎培拉3個小時汽車,我們談論這一週的體會,談到讀到的明慧網上的文章,談到大集體學法,談到自己悟到的法理。就這樣,在這祥和的場中我們暢所欲言,看到學員出現問題,我們也能善意指出。長期形成的這種溝通的環境,使得我們的周末晚上學法,坎培拉的講真相小組交流,在法上能達到共識,起到整體昇華的效果。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學好法才能做好講清真相的事情,學好法,才能完成好自己的歷史使命,我知道我們只付出了一點,師父給我們的太多太多了,無以言表,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對於弟子只有給予,請師父放心,我們一定會堅持到法正人間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