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17年06月28日】
河北省三河市法輪功學員趙淑英控告元兇江澤民
河北省廊坊市三河市法輪功學員趙淑英,應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多次遭中共人員綁架、關押,並遭非法勞教,被關精神病院。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日,當時六十三歲的趙淑英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兇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趙淑英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叫趙淑英,一九九七年八月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我一身的病都好了,我生第一個孩子落下了產後虛脫,什麼重活也幹不了,甚至看孩子都覺得累。本來家裡就不富裕,有點錢就看病,錢花完了病也沒好,等再有錢就再治,循環往復。直到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無病一身輕。我丈夫和我二女兒看到我的變化(身體好了,脾氣好了)他們也相信大法、學大法了。那時我們的生活太幸福了!
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了這場對修煉人的迫害,我家也添了一層陰雲。
迫害初時遭騷擾
一九九九年八月,我單位(磚瓦二廠)黨書記趙永會,不讓我回家,吃住在廠子,讓我丈夫監視我的一切行動(因我倆都在一個廠子上班)每天讓我到趙永會辦公室簽到四次。我家裡就剩一個二十歲的女兒。女兒膽小,從來沒有一個人單獨在家過,又加上社會這麼亂,壞人又多,實在讓人放心不下。二十天後:局610主任孟廣亮,找我談話,要我支付看管我的人和他們的工資。我說從我工資裡扣,他說不行(因那時在廠裡我的工資最低)我說:「那怎麼辦,賣兒子我沒有,那只能賣房,得讓我回家,我也沒做什麼壞事。為甚麼把我軟禁在這裡?」最後他讓我回家了。
沒有想到,下午五點多回家的,晚上八點多,廠長、廠長兒子(是司機)還有孟廣亮三人來我家敲門,我去開門。他們三人見我都愣了,廠長說:這不是在家嗎?我把他們讓進屋,問咋回事,孟廣亮說:「剛才上邊來電話說你上北京了。」我說:下午五點多你們才讓我回家,怎麼又說我上北京了呢?如果不是你們知道我不可能上北京,你們肯定會相信的。他們對待我一個煉功人還這樣呢,對待法輪功就是這樣無中生有,你們可別相信那些,全是騙人。
北城派出所經常去我廠問我的情況,實際是騷擾,有時廠長給擋回去;有時我丈夫給擋回去。所以我不知道,還以為警察沒找我麻煩。後來我丈夫說:「他們(派出所的人)經常找你,我整天提心弔膽,你倒沒覺得怎麼樣。」
五次綁架經歷
二零零零年二月,大年三十晚上,我們一行四人來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準備在天安門廣場煉功,還沒到廣場,在人行道上走路,就讓便衣騙上了警車,拉到前門派出所,下車後點人數,我們不知幹啥,後來聽警察說:抓一個煉法輪功的給他們五百元人民幣。第二天被拉回三河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天,到天卻不放人,說我們擾亂社會秩序,又加十五天(實際原因是當時開兩會)有個學員質問:「我們都沒出看守所,怎麼擾亂社會秩序了。出去我要告你們。」就這樣我們十多個人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還都罰了款。當地的學員罰兩千元,城建新村的和外地的學員罰五千元。我家託了人,被罰了一千元(請警察吃飯又花了六百元),這些罰款沒有任何手續。
出來後我堅持早晨在外面煉功,沒幾天又被北城派出所從家中綁架到看守所。理由就是因為我在外面煉功。我絕食反迫害,七天後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三月底的一天,我們十幾個同修還象往日一在外邊煉功,其中有四個老太太,最大的七十歲。一會來了一幫警察,象惡狼一樣,把老太太推倒拽上警車;年輕的更不用說了,連打帶罵,有的還用電棍電。到派出所後,強行讓我們跪著,七十多歲的李榮輝老太太被派出所所長趙永康用手銬銬在自行車上打嘴巴,把老太太嘴巴子都打腫了。當時有外地的夫妻倆是年輕人,男的受了刑,電棍電了幾次,每次幾分鐘。用一根木棍立在地上,讓他的肚子頂著棍子,讓他兩手兩腳著地,似爬非爬,一會兒棍子就倒了,人也倒了,爬起來從新再來。就這樣數次,小伙子出虛汗了,身體直哆嗦。期間讓我背著他們、面對牆跪著,我剛一回頭,一個姓白的司機就拿皮帶往我後背狠抽一下子。我們這些人,有中午就回家的,到晚上,把夫妻倆還有東北一個老太太送進看守所,其餘的都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皇曆的四月初六,我和趙連俊、周秀蓮(兩人已被迫害離世)、賈學雲(被迫害致殘十幾年,生活不能自理)四人在北京金水橋前拉開三米長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北城派出所艾廣亮等人去北京截人,等我們拉開橫幅,他們找到了我們,把我們四個人劫持到前門派出所,又被劫持到看守所分別關押,聽警察說她們三個人挨打了,賈學雲被打得最厲害,逼供問誰給她的橫幅。四十五天後,才放我們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六日,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外邊東北牆角與五、六個外地同修一起聊天,被警察綁架到前門派出所。我沒報姓名,我丈夫發現我不在家,去北城派出所找我,所長趙永康、艾廣亮、還有一名司機姓白,到我們廠子找廠長、從會計那支現金一千元到北京去找我。以我的名字打借條,副廠長田鳳來代筆,錢交給了趙永康,沒有任何手續。把我帶到當地派出所,我絕食反迫害,七天回家。
遭非法勞教 被關精神病院
到家才五天,十八日下午,北城派出所閻建樹、艾廣亮等四、五個警察強行從家中把我抬上車(磕破了我的腿)綁架進看守所。告訴我說「一會給你找個伴」,時間不長他們就把賈學雲送來了。第二天早六點多,看守所的警察劉輝、杜洪波、還有一個司機把我倆送進唐山開平勞教所進行非法勞教,我沒見任何手續就被非法關勞教了。
我絕食反迫害,第四天,開平勞教所強行灌食,因我上不來氣,他們灌不了,第五天把幾個長期絕食反迫害的大法弟子,帶醫院去檢查身體,說我們有病,要抽血,要給我做胃鏡,我一概不從。因我沒有病,原來的病煉功後全好了。一個姓張(男的)的是勞教醫院院長,一個姓安的女隊隊長說把他們送那邊去。後來才知道是唐山第五安康醫院,是精神病院。他們把我和兩個唐山法輪功學員送到那邊的精神病院。
我們去時,醫院那裡已有三個大法弟子(一個也是開平勞教所送去的;另外兩個是唐山本地派出所送去的)。開平勞教所吩咐醫院主任要對外封鎖消息。除勞教所送我們的兩個警察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把我們送哪去了。可是和我一起來的兩個唐山本地人很出名,醫院大夫都認識她們,一個護士對其中一個同修說: 「你媽前些日子剛走,你又來了。」消息很快就傳出去了。
消息傳出後,有唐山法輪功學員去看望,主任不讓見;一次、兩次、都不讓見。一個病得很厲害,送進兩天家人去見,就讓見了。一個月後,開平勞教所又往醫院送去一個承德大法弟子。兩個月後又把我們被非法勞教的五個人轉到勞教所醫院迫害。每人一間屋,一個包夾,上廁所都不能一塊去,強行灌食;完全剝奪了我們的人身自由。
再說精神病院殘忍的事,我看到醫生用開口器強行給大法弟子曹博靜灌藥,那個痛苦無法形容(她已含冤離世)。大夫把藥研碎放在強行灌的食中,有個叫段京京的,一天下午舌頭吐出來(平伸出來)成黑紫色不回去,疼的她要撞牆。痛苦不堪,大夫不得不又給她用解藥,她說:「要不往灌食裡下藥哪有這痛苦?!」我們幾個都出現了不良反應,有的頭暈,有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和肉體上的痛苦。
在勞教所醫院被迫害一個月後,又把我們帶回勞教所,勞教所裡面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說還以為我們回家了。
十月份的一天,因為我煉功,一個姓周的女警,一把拽我到地,起來後又拉到菜園裡,把我們十多個人拴在柿子樹上,隔一根拴一人,互相之間無法說話,隔得太遠。那時我已絕食三個多月了,整在樹上拴了一天。我沒犯國家的任何法律,只是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就遭到這樣的迫害,實在是天理不容。
在這期間我丈夫和親屬去八次勞教所要人,半個月就去一次,但都沒見到人,這次送去衣服,等下次去衣服還在牆根那放著,丈夫因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心急火燎。問警察:「我們這人還有沒有?」這才告訴他給送安康醫院了,等出院再讓見面。丈夫的一個戰友是法院駐開平勞教所的,跟戰友一說,他說不能夠。問他咋的,他說那是精神醫院。 到人快不行了,勞教所才讓家人見我,衣服不知勞教所給弄哪去了,一件也沒給我。
又遭四次綁架 再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五月底,我女兒去法輪功學員趙連俊家。那天北城派出所正去綁架趙連俊。只因我女兒包裡有幾份明慧網文章,就把她給綁架了(那時她已不敢煉法輪功了)。北城派出所警察閻建樹用電棍電她,還打她,逼問資料哪來的。女兒沒告訴警察。我聽說趙連俊被綁架、抄家、我去找女兒,一進小區就叫趙永康認出來了,也被綁架了。我們共六個人被強行送進看守所,我們絕食反迫害,有一個人都吐血了,一週後被放了出來。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去王秀榮家串門,被警察綁架到三河洗腦班,我沒報姓名,他們(警察)認出我後,當天就把我送唐山勞教所去了,路上姓史的(臉有黑痣的警察)跟警察劉迎秋(此人已遭惡報,年紀輕輕不到四十歲就死了,太可惜了!)說王秀榮罵他了,所以他打王秀榮了,我知道他們這是陷害,為他打人找藉口,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怎麼會罵人呢?到勞教所不讓上廁所,六、七個人把我圍在牆角,不斷的灌輸應該轉化的邪說,到晚上九點多,他們(邪悟者)六七個人中的一人說,拿桶來就叫她這解,對別的同修可能也這樣,實際上這是對我的侮辱,沒辦法也只好如此了。五天五宿不讓我合眼,白天邪悟者、警察謊言洗腦;晚上勞教犯人輪流看著,兩小時一換人,每次兩人,直到迷迷糊糊、神智不清時寫下了「三書」才安排住處,使我在精神上肉體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丈夫、女兒精神上承受的更大,他們找不到人,沒人告訴他們人送哪去了,幾天以後才知道,他們承受了這麼大的精神壓力,到現在他的思想還沒有完全解脫出來。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天,我隻身一人在天安門金水橋前打開了「真、善、忍」橫幅,喊了我心底的話:「法輪大法好」。被天安門警察強行綁架,兩個警察拽著胳臂,整個人躺在地上,從金水橋一直拽到西北角,在那裡他們搭了一個臨時棚子(迫害大法弟子)我褲子都拖破了好幾塊。又強行拉到前門派出所,因我不報姓名,又被強行帶到唐山駐京辦事處。一警察用膠皮棒猛抽我大腿,兩個警察看著,把門關上別人不知道,一直打到我暈倒在地,他又用涼水將我潑醒,接著打,打的我兩腿腫的很粗,站不起來了,把我拽到大廳。我想把褲子拽上去,叫打我的警察看把我打什麼樣,他不看,還威脅我,說送我去承德、又說送唐山、一直到晚上才能站起來,這個警察良心出現,給我兩個饅頭,讓我走了。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我再去北京證實法,在天安門門洞打開「真、善、忍」的橫幅,被警察非法從前門派出所強行拉到大紅門派出所,幾天後又拉到大興轉化班,我絕食反迫害,不配合,十天後放回。這次我丈夫承受的精神壓力更大,十天不見人沒處去找,也不敢去找。(因以前只要到北城派出所問是不是他們抓走了,他就被非法關押)每天天不亮,他就到大馬路上走,直到天亮去上班,等我到家後他跟我說:「你知道我怎麼過來的?我都快瘋了!」
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十多年來,我與我家人、親朋好友都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經濟上損失也是巨大的。
這一切人間的悲劇,都是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慘無人道的浩劫造成的,江澤民罪惡真是罄竹難書。我請求你們這些正義的檢察官、法官,早日把江澤民送上審判台,還我師父清白、還社會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