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人情和觀念 堅定正念 走出魔難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10月19日】

我懷著無比感恩的心情寫下我前不久經歷的劫難。我是1996年得法,第一次讀《轉法輪》一口氣讀到天亮,明白了人活著就是為了修煉。1999年7月21日我給先生留下字條「請照顧好我們的兒子」,就獨自一人去天安門上訪。2004年參與媒體寫作,2011年全職做媒體。自從師父要求我們要修煉如初之後,我幾乎每天睡眠4-5小時,早起學法煉功。但由於沒有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被人情和舊觀念帶動,招得魔難上門。

一錯再錯的假善

2016年10月,我去台灣辦事,隨便去看望我奶奶的弟弟,一位抗日英雄。舅爺爺90歲了,吃不下飯,我當時心生一念:發點功讓他稍微舒服點。就這樣一想,什麼也沒說,很快就離開了。回來後同修說我瘦了,我沒在意。同修問我是否要幫我發正念,一秤體重,少了10多公斤。向內找也沒發現什麼原因,很困惑。

今年3月參加紐約法會前,我認識到我這不是出於慈悲心偶兒幫人一下,而是出於人情做出了違背大法的事。我還找到自己有顆「自以為是」的心,表面上是慈善助人,但內心有一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和自大。這就是過去舊神成為舊勢力的根本原因:他們不按師父要求做,固守自己的安排,從而成為干擾正法的魔。

寫下匯報後,我並沒有真正花時間下功夫去清除這些錯誤觀念,就匆忙去參加歐洲神韻報導。幾天後我的左腳開始痛,後來就腫起來,走路都非常吃力。當時我只悟到這是邪惡干擾,絕不能承認它,我咬牙做完近兩月的神韻報導後,腿才好了。

紐約法會回來後,我感覺有些疲倦,好幾天早上都沒能起來煉功。6月26日,得知一個同修被邪惡干擾得出現生命危險,我就放下手上的工作一直為他發正念,後來通知說他還是生命垂危,我發正念時就心生一念,絕不能讓邪惡得逞,我幫同修承受點吧。

那一念出來後,我的眼睛就痛得不行,傍晚身體發熱,心跳得像打鼓一樣,無法入睡。第二天我的兩個眼球都鼓出來了,眼皮睜不開,煉功時我腿站著就發抖。我繼續發正念,傍晚時我先生幫我做事,被梯子莫名其妙地夾住手,鮮血直流,骨頭都裂了好幾處。

接下來我更瘦了,體重不到40公斤,而且眼睛痛得睜不開,但我必須要完成寫作任務。記得那段時間,我睜開眼看一下,就痛得閉一會,再看幾行字就再閉一會,再看、再閉,我就是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干擾,不能退縮。就這樣艱難地完成每周4萬多字的雜誌寫作和編輯工作,還整理出版了三本通過時局向大陸人講真相的書,在香港賣得挺好。

我也在不斷發正念向內找,但一直沒找到根本的漏,直到我聽明慧網大陸大法弟子的交流,才猛然發現自己有三個天大的漏洞:

一、是悟錯了師父的法,把自己的理解加進去了。

修大法前我曾是佛教居士,一次母親做大手術,我就發願為母親承受點,結果我被摩托車撞斷一根骨頭。現在我修大法了,怎麼腦子裡還有佛教的舊觀念呢?師父從來沒有叫我們為同修承受什麼,師父也從來不允許大法弟子給常人發功,為什麼我做了呢?這是多大的錯啊。後來我明白了,我想幫同修承受,但被師父法身給擋住了。真的承受了,我早就死了。師父只是利用這事讓我吸取教訓。不爭氣的弟子給師父添麻煩了,在此向師父認罪。

從這事我認識到,一定要嚴格聽師父的話,絕不要引申、絕不要加入自己人的理解,否則就會出錯,就會亂法。

二、是色魔利用思想業來控制我發出惡念。

大陸同修交流說,色魔有時很難除去。一個老年男同修這些年三退勸退了10萬人,一天最多勸退了200多人。但有一天早上煉功時他突然死了。小弟子天目看到是一個色魔演化成觀音菩薩的樣子,他就跟它走了。還有個老年女同修,一天突然出現嚴重的病業假象,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她是色慾心沒去。原來是她的情慾沒去。丈夫對她不好,她就想起她初戀的情人,結果被色魔迫害。

我在沒得法前就很討厭那種事,得法後我覺得這一關我早已過了,不用過了,先生回國探親時還向我母親告狀。師父說人人都要過這一關,我現在回想起來,才知道我沒有過這一關。記得那是很多年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先生和別的女人在干那種事,我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醒來後我不知這個夢意味著什麼,還以為自己沒有妒忌心,其實這就是色魔關,色魔不能動我,但色魔就在我面前,我也沒有去清除。

後來我發現,有時我看一個人會突然冒出一個不好的念頭,那根本不是我想的,而是色魔操控思想業發出的。這次紐約法會上,我正看著師父、聽師父講法,一個惡念又冒出來,閃一下就消失了。那麼神聖莊嚴的法會,我冒出這麼不純潔的一念,多大的罪業啊。當然這不是我幹的,是舊勢力利用色魔和思想業乾的,但我能被利用,說明我的空間場非常不乾淨。

三、是思想業讓我在敬師敬法上有漏洞

大陸同修在明慧網上談到,一個同修突然遭遇病業,天目開著修的同修發現,她是因為不敬師敬法而遭舊勢力攻擊。老同修每天在飯桌上學法,學完後書就放一邊,吃飯時不小心把菜湯掉書上了,舊勢力就利用這個來迫害她。

我發現自己思想業很重,修煉初期不敢看師父法像,經常有不敬的念頭往外冒,修了十年才把這個思想業消除。我每天早上給師父上香,沒有香爐,我就用一個玻璃瓶代替,覺得心誠就行,但在神看來這是很不敬的。一次學法,我無意中還把大法書放在了地上。由於工作忙,我家好幾套大法書和墻上的《論語》我都沒有改字。這些都給了邪惡鑽空子的機會。

師父在《洪吟三》〈陰陽反背〉中談到,「女人剛尖逞豪強 浮躁言刻把家當」,對比自己,我就經常逞豪強,不是自己份內的事也瞎操心,經常給同修提建議,全然不知自己的位置沒擺對,不知不覺中讓自大的魔來作怪。

回想我在義大利報導神韻之前一天,我去劇院外發正念,並聽師父講法。我突然覺得師父的講法錄音比讀《轉法輪》容易理解,就激動地心生一念,以後新學員來學法一定先讓他們聽錄音。其實看書與聽錄音是一樣的,我這是用人心評論法,是對法的不敬。

四、堅定正念 信師信法走出魔難

邪惡除了在身體上攻擊我,還不時做出各種假象來威脅我。比如那天我一開後門就看見門口躺著兩隻死鳥,暗示我要「死了,死了」,我不斷煉功發正念,心裡不穩時就背師父的《洪吟二》〈怕啥〉「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

那天我母親從大陸給我打電話,說她午睡時突然夢到我小時候做錯事挨打、哭得很可憐的樣子。我知道自己做了錯事被舊勢力打。後來同修提醒我要分清邪惡,做錯事的不是我,而是舊觀念和思想業,那都不是我,我一定要否定它們清除它們。正如《洪吟二》〈去執〉中師父說:「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痴」。舊勢力想打我,但它們沒有資格,我只歸師父管,誰也不許動我。

這次魔難讓我找出了自大魔,色魔還有思想業,我發現自己還沒有建立起凡事自動向內找的機制,就容易被思想業和副意識干擾。我是關著修的,以前只是理性上認識法,很少對法有感性認識,總覺得自己和法有間隔。這場魔難後我一遍遍地呼喚師父,一遍遍地默念:「師父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我感到自己溶於法中的殊勝和快樂,我深切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哪怕我做錯了事,師父也在保護弟子不出大問題,讓壞事變好事。

思想改變了,但我身體表面變化不大。7月30日,家人探親回來,一看我那樣,非要我去醫院檢查,我拒絕了。我覺得,在海外的學員要是承受不住病魔的折磨而主動去醫院,就類似於大陸的學員承受不住警察的折磨而寫下保證書,都是背叛了大法,背叛了師父。

這場魔難讓我感受到個人的渺小和大法的偉大,以及師父的慈悲苦度,我時常想對全宇宙大喊:「法輪大法好!」這是一句我們熟悉的話,但當我走過生死關、從靈魂深處喊出這句話時,那就真的感天動地,響徹九霄。

這是我個人的初步認識,不對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叩拜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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