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6月19日】
我是老弟子,今年五十九歲,多年來跟頭把式的走到現在。走過的路歪歪扭扭的,實在不好意思寫出來,也沒有多少文化,大家看後請提出寶貴意見。
一、我與資料點同修配合
幾年前(因忘了是哪一年),A同修是資料點的,因身體原因是坐輪椅行走,離我村不遠,我是本村學法小組負責人,A同修做週刊和小冊子,我每周去她家拿資料,她有時也來我家學法(當時我家是學法小組)。A同修很願意在我家學法,她說感覺舒服、心情好。因她行走不便,那時是我背她進屋,沒有一點兒怨言,很願意讓她來我家學法,幾乎每次我都說:天天來學法啊(她不常來學法)。
有一天,A同修和我說她老姨在集市上話裡話外的說她有男女關係,通過A同修的訴說,我認為她想多了,也和她交流過,但同修過不去,心裡很糾結。又過了段時間,A同修又對我說:她不是她父母親生的。因為老想這件事,她一夜都沒睡了,看出她心裡很煩,當時我驚呆了。我們離的並不遠,怎麼這些年從沒聽說過?我問她聽誰說的?她說坐在炕上有人跟她說話告訴她的,是真的。有一天我去拿週刊,A同修對我說:姨,你給我問問我到底是不是我爸媽親生的,問完了你得說實話,如果你說的是真話,那以後咱倆好好配合,好嗎?我當時不在法上修自己,用人心為了配合好就答應了。後來我們見面時,她問我:問了嗎?我說:沒問。她聽後很不高興,還堅持讓我去問別人。
一天我外出辦事,遇到和A同修一個村子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因年齡大的,知道的多)A同修才二十多歲,那人一定知道A同修是不是父母親生的。在聊天中,我問那人說:你知道某某家坐輪椅的小女孩是她父母親生的嗎?那人痛快地說:是親生的,她家三個孩子都是親生的。我很相信那人的話是真的。我去A同修家拿週刊時,她很急切地又問了我,我很高興地說:問了,是親生的。萬萬沒想到A同修不但不相信,反而說我撒謊,不說實話,她很不高興。當時我由於學法不深,不向內找自己,被同修的人心所帶動,感覺同修不可思議,我覺得被同修冤枉的心出來了,心裡想:她怎麼這樣?!
又一天我去她家,她說:姨,你再去問別人,上次你問的那人她不知道,如果你再問一個人她說我是親生的,那我就相信了,以後咱倆好好配合好嗎?當時我心裡很難受,看著A同修滿腦子都是這件事,我也用人心替她著急,想讓她從這事中走出來,就又答應去再問別人。沒過幾天,我在路上碰見和A同修一個村的我丈夫的表姐,表姐說是親生的,於是我把原話和A同修講了一遍,她還是不相信。A同修說:她不知道(指表姐),她知道個啥?(表姐都六十多歲了,能不知道麼!)逼著我再去問別人。我回家想到此事,我為啥要去問呢?我這不是管常人事嗎,我想起一句話「一個修煉的人,無需管常人的閒事。」(不知是不是師父的法)我悟到不該去問,那是常人的事情,應該有常人管,從那天起我不再去問這件事了。
後來A同修又和我說她哥也不是父母親生的,她都知道父母是誰,還來過她家,母親是監獄警察。同修的無中生有太可怕了,越來越離譜了,我覺得她是自心生魔,就讓她學《轉法輪》第六講「自心生魔」那段法。她不接受我的提醒,那段時間確實把她魔的很苦,我干著急幫不上。
一次來新經文了,我去給A同修送新經文,剛進屋,A同修就對我劈頭蓋臉損一通,我沒說什麼,紅著臉走了。雖然我嘴上沒說,但心裡不平衡,我真不向內找,沒有把同修當鏡子看自己,因我也常常劈頭蓋臉的給別人一通。我們重溫師父的法《轉法輪》「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 師父給我安排提高層次的機會,唉!我又一次失去了機會。
因當時我層次在那,就那種狀態,感覺A同修變了,她怎麼事這麼多?和她交流難,相處更難,怎麼這樣呢?還有,我在A同修面前說話特別小心,如果我說錯一句話,她馬上抓住不放,非得盯個明白,不明白不罷休。我有怕她抓小辮子的人心,從那以後我不想和她合作了,她也提出幾次讓我們組其她同修和她配合。當時沒有同修願意做,後來我找協調同修說了我不想再做下去了,兩位女協調人二十多裡路來找我們這切磋,希望我們能堅持做下去。當時我的藉口是:先修自己吧,修好了再做,我想讓其她同修與A同修做資料,我真的不想做了,我和A同修這種狀態都不找自己真不行,後來我們資料點搬走了。
二、在無中生有 冤枉當中 信師信法 提高心性
幾年時間過去了,在這幾年中有多個協調同修為了我們提高,無論嚴寒酷暑她們來幫我們,從法中認識法,轉變觀念,修自己。因為關心我們的人很多,過段時間就有人來找我,讓我去A同修家找她來學法,有人說讓我讓著她點;有人說我倆有矛盾得解決;也有人說我和A同修早晚有一場;更有人在公開集市上大喊大叫指著我說:都在你一個人身上呢,你修好了別人都好了;還有人讓我給A同修道歉。我多次找A同修來學法,可是A來我處學法從來沒超過三天的,我也多次向內找,但就不知道我與她有啥矛盾?有時我也壓力很大,我想:修煉就是修心,我真的與A同修沒有矛盾,我不知道我錯在哪裡。
就在二零一七年九月份的一天中午,B同修來找我,B同修是外地來的,說A同修想和我們學法點同修切磋行嗎?我痛快答應說:行,來吧。B同修接著說:不管A同修說啥,你都能接受嗎?我高興的說:能接受。同修走後,我求師父加持,無論A同修說啥我都接受。
下午兩點多A、B、C(C和B一起來的)來到我們學法組,發完正念後,B同修站在法上和大家交流之後,A同修理直氣壯的看著我說:今天我有兩個事要說,先說第一個:姨,你說我有男女關係,你說我跟誰?你通著大家的面說,是你說的吧?當時我笑著說:既然今天是切磋,師父法身就在這。於是我雙手合十、眼望高空大聲嚴肅的說:師父,我沒說過同修這個事。B同修緊接著說:這誰都知道她(指我)沒說,如果她說了敢在這跟師父說嗎?就在這時師父的法打進我腦海裡,「像風吹過一樣」,我們重溫師父的法《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裡有一段 「你有那個心哪,你的心才會動;你沒有那個心哪,象風吹過一樣,你根本就沒感覺。有人說你要殺人放火,你聽了之後太有意思了,(師笑)這怎麼可能?一笑了之。」。在慈悲偉大的師尊看護下,在偉大佛法指引下,我坦然的微笑著,身邊的D同修小聲對我說:別動心,該提高了。我點頭示意,表示明白。過了一會,A 同修還堅持說我說她有男女關係,B同修在那擋著A同修。A同修接著說:那她跟師父說,沒說就沒說?別人都說,她說來。我笑著對大家說:咱們同修今天都在,你們說我跟你們誰說過這事?同修們都笑著搖頭表示沒說過。
這時A同修又問我第二個問題,她說:姨,那撤資料點那天,兩個協調人在我家走去了你家,在你家待了兩個小時零二十三分鐘,你都和她們說我些啥?那長時間,來了,就把機器搬走了。我稍停了一下(因幾年的事了,得想),我說:幾年了,都忘了兩個小時說啥了,我就堅持我不做了,讓別人和你配合,她們和我交流還讓我堅持做,我也不知道她們搬機器。A同修不信。B同修很會說話,也會修煉,在和大家交流,B同修說:A要來你們學法點學法,你們同意吧?A同修問我同意她來學法吧?我高興的表示同意,大家也都同意A來學法。
就在當天晚上,我自己住一個屋,學完法想睡覺了,坐在炕上突然想起下午交流的事了,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為甚麼?很著急,急得沒辦法的時候我說: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同時胳膊和腿都在扭動著,我又問: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在我眼前出現了有一個身高體健的男人形像,兩隻眼睛一圈黑毛,鼻子也是一圈黑毛,嘴也是一圈黑毛,胳膊和腿的動作象猴子,它身後是高牆,身前是大水泥牌子,牆和水泥牌子中間有個空子,它正在鑽(這個鏡頭在兩年前就看到過,是一樣的,那時我就悟到我和A同修之間被邪惡鑽空子了,發了幾天正念,後來就忘了),今天寫到這,我才徹底認清是邪惡在鑽空子。偉大師尊太慈悲了!就是弟子太笨了,牆和大水泥牌子中間有空它正在鑽… 寫到這,我淚水奪眶而出,感謝師父點化,弟子徹底明白了。
三、放大容量,神奇出現
(接上文)昨天大家都同意A同修來我地學法,我們學法組每天中午12點30分發完正念,開始學法。我剛進屋抬頭看到A同修騎車進院子裡了,因同修行走不便,我趕緊去背她,我背起A同修說:好幾年沒背你了,你好像沉了。她說:是呀,我該減肥了。我忙說:你可千萬別減肥,還是我們長點力氣吧!
就在這時,我背上的A同修就像有人提了起來,我背上好像披一條麻袋,我穿一雙白邊鞋,腳特別大,鞋尖往上翹,上了五六個台階…到了炕沿兒把同修放下時,把她撴的「吭」的一聲,我不好意思地看著她。她從炕沿兒向被垛挪去,拖得哧哧的響,感覺她身子特別沉,這時我才回過神兒來,想想剛剛發生的奇蹟——從A同修下車到炕上才幾步遠,根本沒有台階。
我馬上悟到了:是師父在鼓勵弟子!昨天那件無中生有的事,同修冤枉了我,坦然過關;今天,親身背同修沒有一點怨言;不讓她減肥,是完全為她好,沒有私心,是完全為了別人的人…寫到這我流出了眼淚。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對弟子的鼓勵,謝謝師尊傳佛法救度我這不爭氣的弟子,師父對每個弟子都是公平的,修煉不是給別人看的,也不是讓別人評論誰對誰錯的,人間的理是反的。師父啊!弟子記住修自己了。
四、神目如電,動壞念 吃大虧
二零一五年八月份的一天,我在集市上出攤,做小買賣。離我十多米遠是個男士,四十多歲,開個三輪車拉一車西瓜,小圓西瓜連喊帶賣十元錢六個,賣的挺快的。我家裡有幹活的,我也去買了十元錢的。賣瓜人知道我也是出攤的,就多給一個沒人願意要的瓜。我說:不要了。他還是給了。第二天,打開一個瓜一看是生瓜,又打開一個有點紅,但也不好不甜,當時也沒啥想法。
過了幾天又是集市,我在原位,賣瓜人也在原位,那人還是連喊帶賣,一邊喊著「紅瓤西瓜嘎嘎甜」。我在自己車上坐著,用眼睛餘光看了他一眼,心想:就你那破瓜還甜呢?看你人長的……還沒等想完,就快地別說了,就從我玉枕穴(腦後)深層「咔」的一聲,瞬間「颼」的一聲,從我眼前一道黑影飛向賣瓜人,馬上看到我身後有個柱子,因比我高我看不見,有人給崴了個對頭彎兒,讓我看到那「咔」的一聲從那撅下來的,在柱子上有象喇叭筒花似的,正中間有個空心管,把空心管從喇叭筒花芯那齊齊的撅下了,這下我真的受不了了,我非常的後悔,特別的難受,身心都難受…我望著天空說:師父,我錯了,再也不敢想壞事了。其實我沒想完的那句話是:看你人長那樣,瓜也不帶甜的。
我悟到:一個層次有個花隔著,我掉了一個層次,師父把我們的德都演化成功了,失去德就是掉功,功是分層次的。今後不但要修口,連意念都不能動。
今天把這件事寫出來,意在提醒自己,也提醒和我一樣動不好念頭的同修,平時也不能把同修這不好、那不好掛在嘴上,否則是一定掉功的。注意吧,大法的慈悲和威嚴同在。不是讓別人求著你修,不可能讓別人都哄著修,順你的執著修,一幫人圍著一個人修,修煉就是吃苦還業修自己,提高心性。
再次感謝師尊對弟子的呵護,為了弟子的提高,您費盡了苦心,您為弟子承受的太多太多!弟子的不精進,對不起師父您的慈悲苦度!謝謝您師父,弟子跪拜!
同時,我感謝幫助過我的同修,幫我過關的同修,給我製造提高機會的同修,謝謝你們!合十!
今後我沒有理由不精進,在師父要的三件事上加油走好最後的路,跟師父回家,讓師父放心。
同修們:我的這體會是我那段的修煉過程,對事不對人!不對的地方請同修諒解,可與我正面交流,共同提高!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