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悟修心去執的美妙

台灣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8年12月06日】

我是在2000年,因為媽媽的原因得法,而跟著走進大法修煉的弟子。我這次要分享的題目是「體悟修心去執的美妙」。

一、在課堂上修去執著心

2017年9月是我攻讀藝術理論博士學位的第一年,我所就讀的學校是我大學的母校,在大學時期我與教導過我的教授們都相處得十分融洽。博士班一年級的課程中,有一門「研究方法學」,任課的A教授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師,在學生的課堂報告中,總是以鼓勵,並能委婉給予意見,啟發學生從不同角度與面向進行思考。然而,在我第一次課堂報告後,A教授以否定的態度對我進行批判,由於A教授與我的研究領域是不同的,因此儘管我對於她的批判不完全的認同,我也沒有多作辯論。但是她進而挑剔我的報告製作格式有問題,以及我所引用的著錄內容採用的字體形式是錯誤的,當下我表明了我有查過該著錄,當時查找到的字體是我所採用的這個字體,但是她仍然堅持說我弄錯了,並且說這是做研究最基本要做的事情。當下我沒有再多做解釋,只是說了:我會再去確認一次。

同學們都覺得A教授對我特別嚴厲,事實上,A教授從入學考的面試時就一直在否定我的想法,無論我說什麼,她都會不斷的反駁我。儘管我表現出欣然接受的態度,但是我知道我的心裡仍然有覺得委屈與不甘心的情緒反映出來,我知道我的忍只是表面的,而不是內心真正的不為所動。

 在下一次的課堂上,A教授對我說,我上次的報告使用的著錄字體沒有錯誤,是她記錯了。儘管如此,我還是對她有著不滿的情緒,認為她的評論帶有很多的主觀意識,而非做研究的客觀視角。那天回家後,我開始思考,為何A教授面對我時總是站在反對的角度進行批判,從面試到上課的過程中,她總是帶著批判且嚴厲的態度對我,而對其他同學都是很溫和婉轉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談到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時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裡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 。在《瑞士法會講法》中師父還講了:「看上去別人對我不公,我想作為一個修煉人,很可能是你前世欠人家的,忍一忍過去就算了。」我意識到我與這位老師的關係,或許是我前世欺負過她或欠下過她,因此這一世她見到我總是無法以平靜的心態和語氣來對待。有時A教授連續幾次對我嚴厲批判或冷言冷語時,下回再來授課時,她也能意識到自己不正確的態度,而對我和顏悅色。

今年年初,學校舉辦了一場校內的研討會,我是評論人之一,要在發表人發表完自己的研究與論述後,提出問題與意見。我被分配到兩篇藝術創作論文。在評論時,我請發表人講述一下引用部分資料內容的緣由。但是發表人都無法回應我的問題。

而他們的指導教授,B教授正好坐在台下,他說,評論人不是口試委員,還說每個人都會站在台上發表與被評論,言下之意在告訴我不要問太嚴苛的問題為難發表人。我知道B教授是為了保護他的學生。

研討會結束後,B教授來跟我道歉,說他只是覺得答辯事先講好,研討會會比較有可看性,不至於發生髮表人無法回答問題的冷場現象。他知道在研討會現場他提出批評評論人的行為是讓評論人很沒有面子的。

在研討會結束之後的幾天內,無論我在走路、洗澡、躺在床上睡覺時,總是在想研討會當時我應該如何與B教授進行辯論,這使我連續幾天都沒有辦法好好做事與睡覺。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說:「你為了執著於一件事情達不到目地的時候,氣的夠嗆,但是你礙於面子,礙於體面你又不敢發作。我說那是常人的忍,根本就不是修煉者的忍,」 一天我躺在床上又在想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感覺到這是不對的思想,這個思想已經嚴重的影響到我的作息,我意識到這是我有強烈的爭鬥心,讓我心裡放不下。

我體悟到師父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說的:「所以大家在修煉中,我叫你明白法理,叫你看書,目地是要你提高到更高境界中去。怎麼樣提高?就是你把常人中那些個不好的思想放棄,放棄人與人之間的爭鬥心。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去傷害別人,得到一點樂的不行,失去一點痛苦的不行,為此而吃不好睡不好,搞的一身病,你活的多累!人就為這個生存在世間上嗎?」 但是此時的我心裡還是沒有完全放下這顆心。第二天,當我把這件事情和我向內找發現自己的爭鬥心與同修交流分享後,我發現我才真正的走過了這一關。

經歷了這一大關後,我發現再面對A教授的態度已經能夠做到不動心了。有一次A教授來教室與大家聊天,班上一位男同學擅長以女性肖像作為繪畫的主題,A教授對這位男同學說他畫的作品都太甜、太唯美了,需要有些負面的東西在畫中才可以中和畫面的感覺,當他們談到畫女生時,另一位男同學用手指了我一下說,這位男同學都畫這樣的女生,這時A教授看了我一眼,立刻說了一句「那是假象,很多女生表面看起來溫柔和善,其實內心都不是那個樣子」,接著她說看過一幅畫,畫的是一位很漂亮的女生在室內,女生背後的窗外是兩條交纏在一起的蛇,畫家運用兩條蛇的形像來隱喻女主角的內心世界。當時,我只是一笑置之,從前的我可能表面上會裝作沒有關係,心裡還會一直在意著A教授的這番言論,但是此時,我體會到了什麼是真正的面對他人無端的批評而不動心了。

在《澳大利亞法會講法》中,師父說到了:「你能夠在矛盾面前找自己的原因,從而先正自己,你就是過去了;在各種考驗中能放下執著,你就是過去了。當然了,過去的成度也不一樣。有的學員他能全做到;有的學員只是表面做到了,心裡還放不下;有的看上去都不錯,但是心裡頭還是有點彆扭,那就說明他還保留了一點。」 我深刻的體會到,面對A教授,我從表面的說服自己是過去的因緣關係,但心裡還是有著不舒坦的感覺。現在再面對A教授,我已經真正能做到坦然不動心了。

二、參加亞洲法會後的體悟

我在2009年加入了天國樂團,我的法器是小鼓。自2016年開始,樂團挑選了一批同修成立示範組,由於從成立示範組以來一直有許多不同聲音,也就是贊成或反對示範組存在與否的問題,因此後來團務組發信聲明示範組解散了,但針對他們的培訓仍然繼續在進行著。

北區樂團小鼓聲部一般的培訓課程是以小班制請常人師資來為我們上課,與我一起上課的另外兩名同修先後被選進了示範組,因此上小鼓課時,老師會幫她們練習培訓的曲子,因此在上課時,我總是處於一個尷尬的位置,我只能跟著他們一起練習打,下課後我無法自己練習,因為我沒有樂譜。因此我開始萌生不想上課的念頭,但又覺得若是停下來,又會落後更多。近期,小鼓課轉為一對一授課的形式,我原本以為這樣的形式,我不會再有與之前一樣的情況發生。但是當他們再次拿到新的樂譜後,沒有了大家共同的進度,他們開始有要練的新曲子,而我則一直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中。

有一次與聲部長交流,談到上課的情況,聲部長也說練習培訓的曲子很難很艱辛,但是對於技術有很大的提升,我當時覺得,在還沒有所謂的示範組時,我們有著共同的進度,一起往前提升,而在現在的狀況下,我感到自己被迫與他們拉開更大差距,這讓我感到很無可奈何。

自從之前一起上課的兩位同修加入培訓後,我一直在找是什麼心使我心裡感到彆扭,這裡面肯定有我要修去的人心,不管是妒忌心還是顯示心。師父在《法輪功》中去掉妒嫉心中說到:「有嫉妒心的人看不起別人,不允許別人超過自己,看到別人比他強他心裡就失去平衡,受不了,不服氣。」我知道自己並不是出於妒嫉心而感到心理的不愉快。於是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我不斷反思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一開始我找到的是自己對於同修的依賴心,在演出時只要有她兩人站在我旁邊,我就覺得很安心,儘管我找到了依賴心,我還是沒有直接去面對它、解決它,而是享受於有同修可以依賴的感覺。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今年10月到韓國參加亞洲法會,一位韓國女同修在心得體會中分享她到景點講真相,她也是依賴其他較為年長的同修,一次年長的同修說他有事必須先離開,剩下女同修自己一個人在景點,這樣的狀況促使她必須面對與克服自己依賴同修的心,當時我仿佛被敲醒一般。即使我找到了這個執著心,但是我卻安於在這個執著心的狀態之中,那我還是什麼都沒有突破過去。回到台灣後,在我與媽媽同修交流此次參加亞洲法會心得的時候,我更深入的挖掘出在天國樂團中,我不僅只有對其他小鼓同修的依賴心,更多的是對同修的情,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說:「在常人中你高興、不高興;你反對什麼,不反對什麼;你想要什麼,不想要什麼;你要想達到什麼狀態;你看什麼好,看什麼不好;你想要怎麼樣,不想怎麼樣,一切都是情。」原來,埋藏在我內心深處隱隱約約不舒服的感覺,實際上是因為我一直希望能像一開始上課一樣,與他們一起練習,一同提升,能夠一起往前進的感覺,但是現實中的狀況卻不是我所期望的那樣,總感覺自己是被拋在後方的。

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師父講到在證實法的過程中說:「工作中念很正、不忘自己是修煉人,不忘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完成自己該完成的部份,那就是你樹立威德的過程,那就是你修煉的過程,那就是你大法弟子在完成你歷史使命的過程。」

我體悟到在修煉的路上,每個大法弟子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在整體配合中應該要默默圓容、默默補足,不等不靠,大法弟子形成整體、互相配合的威力才能展現。
 
三、結語

這一年多來,在克服與常人之間的矛盾、在證實法的項目中找到自己內心深處的執著中,深刻的體會到,當自己找到任何一顆執著心之後,沒有去面對這個心,那麼只是表面上跨過了這一關的考驗,還是沒有完全的過去。當能夠正視自己的執著心,並且更深入的去挖掘內心真正的思想後,才是真正的突破了自己的人心考驗。最後以《洪吟二》〈去執〉:「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痴」與同修共勉之。

這是近期在個人修煉心性上的一點體會,如有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一八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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