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1月26日】
一月中旬的一個晚上,侄女兒從老家急切的打電話給我說:「差一點今年的年就過不成了。」我忙問她什麼事?「你看看我父親,就是不聽人勸說,騎著電瓶三輪車上大壩公路上。結果,車子開到半坡上電瓶沒電了,車子從上面滑落下來,連人帶車子翻落在大壩路下溝裡。有人傳話給我:『你父親車子在大壩公路上翻掉了,人八成是不行了,快去救人吧!』我聽了這話,急的全身發軟,腿也走不動路了,好不容易找了幾個人,抬著擔架床,直向大壩公路上奔去。等我們快要跑到的時候,他老人家騎上電瓶車和我們碰面了。我問他怎麼樣?他滿臉不高興,反問我:『誰叫你們來的?沒事!快回家去。』把我弄的又急又氣,苦笑不得。這又不是一次了,我做女兒的講不了他,只有叔叔您講他了!」 侄女兒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我也插不了話。這時我才問:「你父親現在怎麼樣了?」「他說沒事。送他到醫院去,他也不去,說是好好的到醫院去干什麼?!」我問:「你父親現在在哪?」「就在隔壁間。」「你叫他來,我給他說話。」
我只聽到電話那一頭哥哥說話了:「這丫頭都抱孫子當奶奶了,還咋咋呼呼的經不起一件事。不叫她跟你說,她還是跟你說了。弟弟,你放心吧,我沒事的,這不是好好的嗎?」我一聽哥哥這個話,心也就放下了。就想和他聊兩句修煉的話:「哥哥,怎麼回事呀?」「別聽你侄女亂咋呼,我沒有事的,別擔心,我好得很。」我說:「好好的好啊!你到外面跑什麼?要好好的念,安靜下心誠心誠意的念(電話裡不宜明說),一天念幾十遍、幾百遍、上千遍的念,念的越多越好,你要知道:念多少,得到多少!沒人要你的,都是你自己得。」他說:「我知道,我明白。不過我今生今世殺豬宰羊的不少,還有上輩子欠的債,欠債要還債,你叫我怎麼辦?防不勝防,靠我自己是還不了的,我就靠慈悲的師父了。」我說:「你感謝師父了沒有?」「感謝了、感謝了,我當時清醒過來就感謝師父了,救命之恩還能不感謝?還念『九個神聖的大字呢!』(指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幫你還命債,太慈悲偉大了!」「是的、是的,要不是師父救我,我早就不在人世了,師父四次救命大恩我報答不盡。」我說:「師父四次救命大恩這是你現在能夠知道的,還有你現在不能夠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次?師父不要你報答,只要你以後能夠好好的修煉就行啦,你說是不是?」電話的那一頭,只聽見哥哥吱吱嗚嗚的,已經哽咽的說不下去話了... ...
話說哥哥今年已七十九歲了。一九九八年九、十月間,我把他喊到我那兒住下,看師父的九天講法錄像,從此得法修煉。當他看到第四講的時候,喝了幾十年的酒、吸了幾十年的煙就自動斷了。我想: 哥哥真有大法緣!回家不久,他就在小集鎮上建立了一個二十多人的煉功點。還不到一年,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就開始了。在那個鄉村集鎮上,610和警察邪惡的比「文革」還「文革」般的打、砸、搶,煉功人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不少人都不煉了。就是修煉的也只能關起門來在家裡偷偷的煉。我哥哥就是屬於關起門來在家煉的人。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和同修傳遞真相資料,被國安特務非法跟蹤、綁架,不久又被非法勞教。消息很快傳到家鄉, 哥哥和姐妹們千裡迢迢來看我。610和警察不但不允許他們見我,還惡狠狠的訓斥、辱罵,並揚言:再不離開,也要把你們關起來!經這次威脅、恐嚇, 哥哥回家就不敢煉了。三年後,我從邪惡的黑窩裡走出來,回老家看哥哥和姐妹們,勸他還繼續修煉。他直搖頭,說兒女們都不同意。當時我的狀態也不好, 就沒有繼續勸說下去。他這一停就是十多年。到了二零一四年十月, 哥哥因為吃不進飯,拉不出大便,肚子鼓脹, 疼痛難忍,臥床不起而住進了市裡一家醫院,半個多月各種檢查都做了, 就是檢查不出啥病來?兩天灌一次腸也不起作用。市裡醫院治不了了, 就催逼著家人轉到省城醫院治療。這時哥哥才叫兒女們打電話告訴我:讓我去看他, 說兄弟倆見個面,說幾句貼心的話,死了也就心甘了。我一聽這話,心裡就有八九不離十的譜子: 我請師父加持,發了一個晚上的正念。第二天一早就乘上高鐵,趕往那個城市醫院。到車站接我的侄兒對我說: 醫院對父親放棄治療了,催逼著今天十點鐘之前就出院。我在省城醫院託了個關係,關係人要求我們明天上午八點鐘,也就是專家主任在查病房之前,請主任檢查後住進病房。父親不要出院,非要等您來見面後再確定。我和醫院好說歹說,醫院才答應多住一天。侄兒很傷感。
大約下午兩點鐘,我來到哥哥病床前,他還是閉著眼,喘著粗氣,痛苦的呻吟著。我坐在了哥哥的床邊,用手拍拍他。哥哥從昏睡中醒來,精神一振,臉上生出笑意來,給我打招呼。我問他現在身體怎麼樣了?哥哥支撐著想坐起來, 侄兒扶著其父的後背,他真的坐起來了,說:「不知什麼病,檢查不出來,就是難受。」我說:「檢查不出病,那就說明沒有病。你說是不是?」我話音剛落,哥哥頓時睜大兩隻眼,連續打了兩個響嗝,這個嗝真響,震的連床都晃動的厲害。隨之又放了個屁。他哎呀了一聲,說:「這下子舒服了。」我說:「舒服了,就好了。」他伸手摸摸肚子,驚奇的說:「肚子不脹了!」 侄兒跑過去,掀開被子一個角,伸手去摸,不禁驚喜道:「真的不脹了!肚子扁下去了。」哥哥拉著我的手:「十多天睡不著覺,吃不下飯了,見到你這會兒倒好了,也想吃東西了。」 「想吃什麼?你說,馬上就去買。」 侄兒為難了,說:「明天八點鐘之前到省城醫院檢查,那裡醫生要求父親『禁食、禁水』,現在不能吃。」我對侄兒說:「你父親肚子不脹了,又舒服了,沒有病,還去省城醫院幹啥?」我又轉臉對哥哥說:「你說是不是?我們明天出院回家怎麼樣?」哥哥沒有說話,侄兒呆住了,看錶情不同意。我說:「哥哥呀,這是師父叫你走回來繼續修煉的,你是和法輪大法有很大緣分的人, 師父點化你,你不悟,師父就叫我跟你說……」哥哥卻生生的問:「師父還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嗎?」我說:「師父不會落下一個弟子的,只要你走回來, 真修。」 哥哥聽說師父還要他這個弟子,就又有膽氣了,對他兒子說:「你去給我買點吃的,我病好了,不到省城醫院了,回家煉功。」 侄兒猶猶豫豫的看著他父親,商討著跟我說:「叔叔,父親病好沒好?去不去省城醫院?觀察到明天早晨才說,托關係不容易。叔叔您看這樣好不好?」我說那就這樣吧。
第二天早晨五點鐘,我剛發完正念, 侄兒就敲門進來對我說:父親夜裡睡的太香了,呼嚕聲不斷,弄得隔壁房間的病人都沒睡好覺。我也就放心的睡覺去了。四點多鐘的時候,父親喊我喊不著,結果他自己拿個蘋果就吃起來了。我知道了就埋怨他:為甚麼吃東西?又是生的,又是冷的,這不是自己折磨自己嗎?父親說:實在太餓了,餓的受不了。還說:省城醫院不去了,身體好了,叫我給您說:回家修煉。我拍拍侄兒的肩膀:你也同意了?侄兒點點頭。我說: 師父的講法錄像盤和講法錄音卡我都帶來了,你買一個放相機和一個放音機,到家就要叫你父親學法修煉怎麼樣? 侄兒愧疚的說:叔叔, 您侄兒這麼多年聽邪黨的話都聽傻了、愚蠢了。這次我身臨其境感受著大法的神奇,大法的師父太偉大了,師父是叔叔您的師父,今天我還不配喊師父,在不久的明天您的師父一定也會成為我的師父。我說:你這話叔叔很願意聽。不過我也提醒你一句,時間不等人,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那個店了。他說:這次回家我就陪父親一塊聽師父講法,看師父講法。我說,有緣人心歸大法,那就太好了!
那一次我把哥哥送回老家,過了兩天。把在家鄉的姐、妹和侄兒、侄女、甥男、甥女,還有他們的第二代、第三代,老老少少五十多個人喊到一起,我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真相;請哥哥以自己切身體驗講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超常和師父的偉大、慈悲在自己身上的展現,消除了他們對大法的誤解,都贊同法輪功,並都做了三退;讓他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
過了兩天,我就回到我居住的城市。半個月後,聽侄兒說,他也回到自己工作的地方了。後來,我就過一段時間給哥哥一個電話,問他怎麼樣?他都說:不錯呀,天天看錄像、聽錄音,叫我放心。再後來,侄女兒來電話跟我說:父親看師父講法錄像也打瞌睡,聽師父講法錄音也打瞌睡,他自己也很著急,但又控制不住自己,沒有辦法,又抽起煙來了,說是提提精神。我就對侄女兒說:不能讓你父親抽菸,抽菸就麻煩了。侄女兒說:誰個有時間天天看著他呢?那麼大歲數了,話說重了過意不去;說輕了他不在意,左右為難。我就打電話給哥哥,哥哥說:你說的對,我自己注意克服。後來,侄女兒又來電話說:父親血壓高了。再後來說:父親腦梗塞了,送到醫院搶救,一個星期就好了,也沒有留下後遺症。這個話父親不讓對您說。我想:修煉是自己的事,自己不想修煉誰也沒有辦法;又缺少那個修煉的環境(那裡的修煉人被迫害的不能來往),只能順其自然了。
時間到了二零一六年下半年,侄兒給我來電話說:父親走路走不動,兩腿發軟沒有力氣,走十幾步路就要歇一歇。我給他買了一輛電瓶三輪車作為代步車。我說:好是好,但只能解決眼前走路的問題,不能解決根本的成就生命問題。要能讓他好好的修煉就好了。我知道這後半句是不起作用的話,侄兒有什麼辦法呢?
三個月以後的一天,侄女兒又給我來電話訴說她父親的事:父親騎著電瓶三輪車被鄰街的一個十二歲的男孩騎電瓶車玩耍從橫撞上了,父親躲閃不及,連人帶車撞翻了一個個,兩輛電瓶車壓在父親身上。凡是看到的人都說這個老頭子沒有命了;這孩子家要賠大錢了。在場的人搬掉了壓在父親身上電瓶車,再看看老頭子有沒有氣了?結果他活動活動身子,雙手拄地自己坐起來了。大家都驚嘆:老頭子神氣來了!就把他扶起。他腿站不住。這時我趕到了,那個男孩的父母親也來了。我急得沒頭沒腦,叫孩子的父母親先拿上十萬、八萬的把人送到市裡醫院住院。父親就跟我爭吵:不住院、不住院,堅決不住院,好好的住什麼醫院?!快扶著我回家。男孩的父母親躬身問父親:老人家送您到醫院檢查檢查?父親一直搖頭擺手:不用、不用,沒有事的,肯定不到醫院!我急的直跺腳,可父親不願意,我也沒有辦法。最後我看看,父親真的沒有傷筋動骨,只是腿上青腫了一塊,擦傷了一點皮膚。人家賠了一輛電瓶車和一些補品,父親也堅決不讓收,退給人家了。父親對人家說:電瓶車修修還能騎,吃的、喝的家裡樣樣有。街坊鄰居都知道父親以前是修煉法輪功的,師父還在保護他,誇讚父親人好、命好、運好。
我聽了侄女兒一番講訴,說:你父親做得對!好壞出自一念。關鍵時刻都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有巨大的付出救了他的命。你們做兒女的也是沾了法輪大法的大光了,得到福報了;也要感恩大法,感恩師父! 侄女兒說:我們兄弟姐妹都相信大法,都感謝師父!我們都關心父親以後的修煉怎麼辦?我說:你父親修煉的事情我來再跟他談,作為兒女要多提醒。
後來我就叫哥哥誠心誠意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囑咐他:「一天念上幾十遍、幾百遍,念的越多越好, 念的大腦舒舒服服的、清清爽爽的才好。」他說:「這個能做到,保證能做到!」我相信哥哥說的這個話。所以才出現了本文開頭的那個結果。
最後我要說:大法太偉大,師父太慈悲了! 哥哥修煉的那麼不爭氣、不精進,但師父從來不離不棄,依然呵護著他。我想藉此文, 提醒提醒像我哥哥這樣的修煉人和至今還沒有走出來的昔日修煉人,珍惜機緣,趕快走出來, 如果能夠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橫下一條心,什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修煉就是修人心, 師父看的也就是人心。大法太偉大!師父太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