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修煉獲新生 堅持修煉被迫害(一)

李浩


【正見網2019年02月08日】

浪子修煉路上的故事

(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法輪大法(法輪功),是真正性命雙修的佛家修煉大法,以真、善、忍法理為指導,輔以簡單優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學煉者身心健康,道德回升,開智開慧,達到洞悉人生和宇宙奧秘的自在境界。

一九九二年至一九九九年,法輪大法(法輪功)傳遍神州大地,真、善、忍法理使一億修煉者身心淨化,道德昇華。一九九五年三月,李洪志先生應邀到法國傳功講法,開始了法輪大法在海外的傳播。如今法輪大法已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

有無數事例證實,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而且出現許多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奇蹟。這裡列舉昔日胡做非為的浪子,因各種因緣際遇修煉法輪大法之後,獲得了身心的健康,重獲新生。

目錄

一、浪子修煉回頭 緣歸大法

二、浪子修煉回頭講真相救人

三、浪子修煉獲新生 堅持修煉被迫害

三、浪子修煉獲新生 堅持修煉被迫害(一)

(一)大法使我浪子回頭 反遭十餘年冤獄迫害

我是朝陽大法弟子,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使我浪子回頭,重獲新生。因為我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重判十四年,在錦州監獄苦熬了十二年;四千多個日日夜夜,熬過種種酷刑折磨——打罵、侮辱、抱凳、坐凳、大燕飛、吊牆上、澆涼水、鞭子抽、不讓吃飯、不讓睡覺、戴械具、野蠻灌食、用襪子勒嘴、限制說話自由等等。

大法使我浪子回頭,給了我新生

我今年四十八歲,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時正好三十歲。修煉大法前的我當時工作在朝陽廣播電視報社,是一個司機,成天和領導在外面吃吃喝喝、工作應酬。時間一長開始隨波逐流,和酒店的小姐鬼混在一起,家也不顧了,孩子也不管了。直到後來被妻子發現了,追到單位來鬧,單位領導一看也管不了,就把我給開除了。妻子與我離了婚,沒有了家,沒了工作,斷了經濟來源,唯一的孩子還判給了我。那時一點招兒都沒了,無奈常常領著孩子到父母家蹭吃蹭喝,聽著父母的數落,心裡很不舒服。自己平時養成了不愛吃苦、不愛勞動,還想吃好、喝好、玩好的壞習慣,走到這一步,真是舉步維艱,心情沮喪到了極點,對生活感到迷茫,對人生感到絕望。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混日子。

一九九七年夏日的一天,無所事事的我來到市政府公園,看到很多人,一圈一圈的圍著看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好奇的走了過去,他們在看一本書《轉法輪》。後來我也有緣請了一本,當我翻開《轉法輪》看到<論語>時,就被那深深的法理吸引住了,越看越愛看,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想別人來打擾,就想快點把他看完。看完後,心情這個激動啊!知道了自己在無知中造了那麼多的罪業,給自己和家人帶來那麼多的傷害和痛苦,真的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得到大法呢!

從此以後,我按照真善忍要求,做一個好人。做事首先考慮別人,和鄰居、親朋好友和睦相處,友好往來。也找到了一份工作,開計程車養家餬口,不再去父母那蹭吃蹭喝,不再讓二老為我操心了。對孩子也有了愛心,我們相處融洽,父母看到了我的變化,臉上露出了笑容。孩子也變得乖巧、聽話。前妻看到了我的變化,也有心要與我復婚。

同時在大法中,讓我明白了失與得的道理,在給別人開計程車時,有的計程車司機每天私自撈下幾十塊錢是常事,我卻一分也不剩,全部交給車主。遇到熟人坐車不給錢時,我就自己把錢墊上。每天跑的裡程數和交給車主的錢比車主自己干都多,他們知道我煉法輪功不貪不占,開車又好,車主們都搶著要我。從此,我的生活有了保障。我的道德、心性有了提高,精神面貌都有了改觀,人從此也精神起來了。我切身的感到按真善忍的標準為人處事,讓我找到了從未有過的心靈上的安寧與做人的那種踏實。那時自感幸福的法光照耀著心裡的每一個角落,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是法輪大法使我浪子回頭,給了我新生,我願用「真、善、忍」的法理淨化心靈善待每一個與我有緣的人。

堅持修煉法輪功做好人  反遭十餘年冤獄迫害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不顧法輪功給社會帶來安定、給人民帶來健康和道德回升的事實,不顧違反國際法、中國憲法等多部法律,一意孤行發動了對法輪功滅絕人性的血腥鎮壓。十六年的殘酷迫害,非法重判我十四年冤獄,致使我在監獄苦熬了十二年,在外流離失所一年多。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我和幾名法輪功學員正在家中學法,突然,外面有不明人員在外開始砸門敲窗,有一女法輪功學員問他們是誰?干什麼?他們不做回答,只喊開門。法輪功學員剛把門打開,他們就闖進來十多人,翻箱倒櫃,又搜身,有法輪功學員認出他們是國保大隊的白文友等人,女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他們對女法輪功學員連踢帶打。我被幾個警察塞到一輛警車裡,帶到紅旗路派出所,強行戴上手銬、腳鐐銬在凳子上。遭到惡警毒打,晚上又被吊在牆上,十幾個惡警輪番看守我,污言穢語謾罵、拳打腳踢、不許睡覺、不許吃飯、喝水,睏了一閉眼就用高壓噴水壺噴水,這樣被折磨了三天兩宿。

在朝陽市看守所裡非法關押了一年四個月。在我國憲法明確規定信仰自由的情況下,我因堅持信仰竟被枉判十四年重刑,剝奪政治權利五年。二零零三年二月,我被強行送到了錦州監獄入監隊,又因為絕食,遭到了姓梁的大隊長打嘴巴子和其他獄警的群體毆打並株連監舍其他犯人,如果我不吃飯,他們都不許吃。

它們在我的住處搶走電腦、印表機,存摺三個共計五萬多元,現金一萬多元,手機、呼機、手機卡等。所有物品都沒有清單,沒給任何手續。我於二零零三年一月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後被投入錦州南山監獄受盡了酷刑折磨。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四日,南山監獄一監區四中隊管教大隊長崔元岐和管教科長牛寶金領著其手下一班惡警把我強行關進禁閉室,逼迫寫五書「轉化」。我和另一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用襪子把我的嘴勒住,抱在凳子上連抱了二十五天,腰部受到了傷害。同時還指使十多名犯人輪番看管不讓睡覺,使我的精神和身體受到了極大的摧殘,直到手腕勒破了,屁股也磨破了,才把我放下來,晚上天冷要棉衣都不給,並連帶其他犯人,如不寫「五書」,就不准出小號。

凳子高約五十公分,兩邊各有一個手能伸過去的鐵環,雙手雙腳同時跨過凳子,用手銬、腳鐐固定。「抱凳」是一種很殘酷的酷刑,將人的四肢固定在一個很小的凳子上,腰不能直起,四肢不能活動,呼吸都很困難,一天二十四小時這樣坐著,一般人抱凳不許超過七天,這樣人最容易被致殘。

因我不配合他們所謂的「轉化」,該監區派兩名幹警到家裡進行威脅利誘。當時,我的老父親動情的說:「我兒子過去吃喝嫖賭什麼事都干,政府不管,修『真善忍』做個好人,你們卻判他刑,現在還要轉化,往哪裡轉化,難道還讓他學壞不成?」弄得二名幹警灰溜溜的走了。

當我要對惡警的犯罪行為進行投訴時,惡警說:「你告我們什麼?你上哪去告?你現在連自由都沒有,還講什麼人權?在這裡你什麼權利都沒有,就是折磨你,讓你死不了活受罪。」……

二零零九年夏天,有犯人舉報說我寫經文,大隊長崔元岐、管教科長牛寶金、中隊長王寶忠、分隊長閆建忠又把我送往嚴管隊,我來到這裡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又一次強迫我抱凳,時間是七天。後來又坐在凳上,坐的凳子是一個小圓凳,只有半個屁股大小,要求身體坐直,一動不動,只要動一下,就用鞭子抽,鞭子是用銅絲擰成幾股、外面套上塑料管子做成的,一鞭子下去,血就滲出來了,打嘴巴子也給打出血了,由於不服從管理,所謂的抗改吃飯時,一個饅頭分四份,只給其中一份,必須在很短時間吃完,回去坐好。每天早五點半到晚八點半。而我所在中隊的中隊長王寶忠說:「在這裡你不聽話整死你太正常了,隨後填一個有病、醫治無效就解決了,或者說自殺,找幾個證人證明就完了,每年死的人還少嗎?」就這樣,我被折磨了四十五天後送回監區。……

家人所承受的迫害與苦難

我的父母、姐姐、哥哥、弟弟、孩子、前妻和其他親人朋友等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由於我不認罪,監區管教來到我家做我父母的「工作」,給他們施加壓力。在邪惡謊言的灌輸下,不明真相的父親,每次來見我時,不是說對大法的不敬的話,就是對我破口大罵,給我的思想造成了沉重的負擔。親眼看到大法給我帶來巨大變化的老父親被謊言毒害到如此地步,我心裡難過極了。以後,一聽到父親來見我,我就頭疼不想見。

一天,父親又來見我,我發現:他變了。他不再說大法不好了,也不罵了,對我表現出一種關切和疼愛,……父親看到惡警們的樣子,害怕走後我再次遭到迫害,強忍心中的怒火,就不吱聲了。父親給我帶來的東西,他們又以各種理由退了回去。父親帶著憂傷、擔心與無助走了。看到父親那步履蹣跚蒼老的背影,我的心都碎了!我也萬沒想到這一次見面成了我父子今生的訣別,給我留下了永久的痛……

還有我的孩子,在沒迫害以前,我們父子倆和睦相處,孩子乖巧懂事聽話,學習也很認真,我們每天都快樂的生活著。可是迫害使我們失去了這一切。九歲的孩子從此沒有了父親的呵護和教育,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他幼小的心靈蒙上了一層陰影。十五年漫長的生活,讓他經歷了來自社會、家庭的鄙視。他的姥爺曾因為我兒子(他的外孫)喝了他一杯牛奶,就把他抓起來摔在地上;兒子的媽媽為了生活,經常不能按時回家。在一個冬天的晚上,兒子放學回來,在家門口等媽媽,一直等到深夜二點多鐘,媽媽還沒回來,他在不知不覺中靠著門睡著了。

兒子在社會、學校也遭到了老師、學生、社會閒散人員的歧視、謾罵和毆打,老師曾經說:「你爸是煉法輪功的,你上不上學沒有用。」後來找了一些理由把他開除了。他的同學還有比他大一點的學生、社會閒散人員經常對他恐嚇、打罵,上學沒處去,打工沒人要(年齡小)。後經家人介紹,到一朋友工地打工,晚上記車數,睡著了,又險些被卸土渣的翻鬥車埋在地裡。再長大一點,要報考軍校,因為爸爸煉法輪功,政審不合格。從此兒子在社會上遊蕩,一直到現在。

我的前妻,在我修大法後,我們原本可以復婚,過安靜、幸福的生活。迫害開始了,警察經常在我家樓道裡蹲坑直至深夜,前妻每天都提心弔膽,不敢回家。國保警察還找到她,說我要回來,前妻告訴他們的話,可以得到五萬元錢的獎賞。

十四年啊,作為人子,我不能為父親盡孝;作為父親,孩子得不到我的教育,作為丈夫,妻子得不到我的呵護。原本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就這樣支離破碎了。當身心被摧殘傷痕累累的我走出監獄大門時,我已無家可歸,生活更沒有著落,這麼多年我被迫害的一無所有。

這一切源於江澤民集團對「真、善、忍」的踐踏,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在「依法治國」的今天,法輪功學員有權利要求把這場迫害依照國法從新衡定,把發動這場迫害的元兇江澤民繩之以法,還社會以公正,還法律以公平,還法輪大法以清白,讓正義和善良得以彰顯。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浪子回頭反遭十餘年冤獄  朝陽市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

(二)喜得大法 浪子回頭 歷經魔難 堅修大法

魏敏,男 ,四十三歲,山東棗莊大法弟子。一九九八年六月喜得大法浪子回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魏敏多次被迫害、二次被非法勞教,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二零一五年控告江澤民後,被迫離家,輾轉流亡到海外。

下面是魏敏自述他的經歷:

喜得大法 浪子回頭

我叫魏敏,今年四十三歲,曾經在山東棗莊市麵粉廠工作。一九九八年六月,我二十三歲那年,父母親的朋友帶來了一本《轉法輪》,《轉法輪》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震撼了我,從此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走上了正法修煉的光明大道。

那時我雖然年紀輕輕,卻已經在社會上沾染了許多惡習,還做了很多的傻事蠢事,經常地酗酒導致患上很嚴重的胃病,才二十三歲已經有了八年的煙齡;上班之餘,經常通宵的打牌打麻將賭博。

我修煉大法後的轉變,讓所有熟悉我的朋友和同事都很吃驚。我很快的就戒掉了菸酒和賭博,煉功以後經常困擾我的胃痛不翼而飛了。我在正法中修煉,沐浴在佛光中,我心裡滿滿的是光明和喜悅,更懂得平和寬容的對待周圍的人和事。在逆境中、不如意的時候或是在很難作出選擇的時候,我會想到讓大法來指導我。

有一天早上,我把自行車停放在路邊吃早點,有一個人不小心碰倒了我的自行車打翻了攤販的油條筐子,攤主與那人激烈的爭執。我把自行車扶起來後過去勸架,那人問我這油條咋辦哪,我笑著對他說是我的自行車碰倒的,我來賠。就這樣,在無形中化解了一場糾紛。

還有一件事印象比較深。有一段時間我家經營了一個小賣部兼賣饅頭,去饅頭房一元五個買來零賣一元四個。有一天還沒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來了一個人買走了我所有的饅頭。我趕緊再去饅頭房買饅頭。可是饅頭房的饅頭已經賣完了。怎麼辦呢?還有很多固定的客戶會在中午去我那兒買饅頭呢。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賣饅頭的,他的饅頭比較大,零賣一元三個。我就去他那裡按一元三個的價格買了好多饅頭,然後回去一元四個都賣了。

歷經魔難 堅修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黨魁江澤民,出於妒嫉之心和對法輪功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濫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動了對廣大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因為我堅持修煉和向世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遭受到中共多次嚴重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和同修進京上訪,被市中區公安分局政保科警察綁架到拘留所,非法拘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因為我不配合棗莊市麵粉廠廠長寫放棄修煉、脫離法輪功的保證書,被停職停發工資,並停止給我繳納養老和醫療保險至今。

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和二零零一年五月,我兩次獨自進京,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打橫幅證實大法。後一次警察搶走我的橫幅後,把我劫持到天安門派出所。我不配合審訊、不報姓名,過來一個壯碩的自稱是刑警隊重案組的惡警,開始對我毒打,長達數小時。他恐嚇我說在他的手下重刑犯都沒有不招供的。

二零零一年八月七日,我撕毀了當地污衊抹黑法輪功的宣傳畫。抓捕我的保安從身後把我擊倒,用腳猛踢我的面門,把我的鼻樑骨踢折了。之後警察去抄家,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明慧週刊》和噴塗「法輪大法好」的模板等物品。把我關押到棗莊市第二看守所(岳樓看守所)一個月後,二零零一年九月六日未經法院審理,市中區公安分局把我送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入所前我被抽血檢查,之後在勞教所裡又集體被抽血檢查一次。……

在二零零二和二零零三年間,我知道的有兩件蹊蹺的事。有一天一位學員突然被帶走了,再也沒有回來。警察胡說什麼又發現了這位學員其他的犯罪線索,去追究刑事責任了。還有一次,有一位學員被警察帶走,說是家屬來了,帶他去前院會見、住宿。這位學員也再沒有回來,警察說他在前院住宿的地方上吊自殺了。現在可以合理的懷疑,他們很可能與中共活摘器官有關。

二零零六年十月底,我和同修一起張貼揭露當地「六一零」辦公室主任狄浩惡性的傳單,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倆人被勝利路派出所的警察抓捕到岳樓看守所。狄浩等人在我家裡沒有人的時候,利用從我身上搶到的鑰匙打開門非法抄家,劫走若干私人財物。

在看守所裡警察對我實施「抱鐐」酷刑,把一隻手穿過腳鐐再戴手銬,無法直立身體。我絕食反迫害,警察和牢頭多次把我踩在地上,從鼻孔插管野蠻灌食。我絕食二十五天以後,身體已經非常虛弱,辦案警察在勒索我的家人兩千元錢的所謂保證金後,給我辦取保候審釋放回家。但是他們已經給我作出了勞教一年半的決定,並沒有告訴我。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四日上午,我的母親獨自在家,「六一零」辦公室的楊萌和勝利路派出所警察,冒充燃氣公司工作人員,以查看煤氣表為名騙開房門,闖入我家非法搜查,並搶走師父法像。下午我到派出所與其理論,非法將我扣押。楊萌等人再次追問我二零零六年張貼的宣傳單的來源。我還是不配合審問,當天他們再次把我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執行二零零六年作出的勞教決定。

在勞教所裡我不寫任何東西,不干奴工活,在「嚴管班」被罰坐小板凳,直到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日走出勞教所。教導員李公明藉故給我加期兩天。……

狀告元兇面臨被抓捕 被迫流亡海外

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兇,在「訴江」大潮中,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我通過郵政特快專遞向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郵寄了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並在隔天收到「已妥投」的簡訊回復。

從十一月份開始我受到警察的電話騷擾,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警察登門試圖抓捕我,沒有得逞。我被迫離家,輾轉流亡到海外。在國外也遇到了一些未曾預料的困難。中共黑手仍然陰魂不散,試圖利用其影響力和經濟手段脅迫,將迫害延伸到海外。……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七月三十日】「山東棗莊市法輪功學員魏敏被迫害經歷」)

(三)浪子回頭只因修大法 做好人遭受酷刑

我是山西省大同市南郊區口泉鄉口泉村人,從中學時代就是個讓父母犯愁的學生,長大後又患了各種疾病,父母對我的人生失去了希望。幸運的是,一九九七年,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不良嗜好和疾病都沒了,而且人生觀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明白了怎樣去做一個好人,使家人和朋友都感到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因為一己之私一意孤行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給我的身體和精神帶來了相當大的傷害。以下是我自述自己的人生經歷的片段。

浪子回頭只因修大法

先從中學時代說起,我曾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學生,總是給父母惹是生非,和同學打架鬥毆,脾氣非常暴躁。家人一看學業無望,又怕我在社會上變得更壞,當時父母的認識就是當兵可以教育人,所以給我選擇了當兵的路。

可我在部隊期間脾氣絲毫沒有改變,常和戰友軍官發生矛盾,甚至是大打出手。因為在南方當兵,飲食和氣候的不適應,再加上部隊的強化體能訓練,自己的身體得了嚴重的胃病、關節炎、偏頭疼、心律不齊,一米七四的個子體重只有一百一十斤。一有輕微的運動心跳就加快,一下也不能動,只能閉著眼休息。

無可奈何的走完了軍旅生涯。回到家父母一看,我的脾氣性格一點也沒有變,反而帶著一身病回來了,失望、痛苦和無奈交織,不知兒子日後如何面對人生。家裡種了五畝菜地,農村戶口的我退伍只能在家務農,在這樣的身體條件下,我無心參加農活和其它工作,消極面對人生,每天和同學戰友打牌抽菸喝酒,身體每況愈下。

直到有一天《轉法輪》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那是一九九七年的春天,二哥的朋友給我家送來一本《轉法輪》,我在家中閒得無聊就拿起來看。一口氣讀完,從此以後,我的人生觀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明白了怎樣去做一個好人。以前的不良嗜好抽菸、喝酒、打牌全部戒掉,脾氣更是徹底的發生了變化。煉功三個月後,以前的胃病丶關節炎丶心律不齊等症狀,全都消失了。真正感覺到了無病健康的狀態,使家人和朋友都感到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堅持信仰遭中共酷刑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我被山西省朔州市懷仁縣毛皂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晚移送到山西省朔州市懷仁縣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當晚看守所的副所長王佛小,李姓獄警輪流扇耳光,並指使其他犯人整夜對我進行毆打迫害。

二十五日,山西省朔州市懷仁縣政保股股長劉興,先後兩次到看守所內扇我耳光,用腳踹我的腰,並且指使犯人進行了兩個半月的殘酷迫害,也就是在兩個半月期間內,一直持續的對我進行迫害,幾乎天天如此。

在看守所內對我實施的酷刑有以下幾種:

1、坐飛機,指使監室內一部份犯人進行迫害。一個犯人雙手按頭,兩個犯人一人抓住一隻手倒背靠牆,雙腿直立,只感覺血液倒流頭昏腦脹,實在無法承受,幾近暈倒時他們才肯罷手。然後繼續進行其他酷刑的迫害

2、洗涼水澡,指使全監室犯人扒光我的衣服進行毒打,在塞北寒冷的冬季給我身上潑涼水,並用牙刷刷皮膚,那幾天氣溫急速下降,在潑涼水的過程中我渾身發抖,牙齒嘎嘎作響。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表達。

3、吃包子,指示監室內所有犯人輪流用拳頭擊打我的胸部,當時連正常的呼吸都困難,胸部脹痛難忍。

4、扇耳光,菸頭烤皮膚,全監室所有犯人輪流扇我耳光,誰要不打就讓別的犯人打他。所以犯人們被逼迫著對我進行迫害。……

二零一五年一月回家,回家後村治保主任和山西省大同市口泉鄉派出所人員,曾兩次到家騷擾,逼迫簽字,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誘逼我大哥替寫所謂「保證書」簽字,給我的家人從心理和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和傷害。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二日】「修大法浪子回頭-做好人遭受酷刑」)

(四)新生的喜劇和被迫害的悲劇
 
我一九六七年二月出生,湖北咸寧法輪功學員。曾是武漢市木材公司武昌木材場的工人。

老母親絕望了,幾次拉著我跳河

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是武昌區名噪一時的「問題青年」,因吸毒、鬥毆多次入獄,曾在沙洋勞改四年。毒癮不光吸空了家裡的錢財,更摧毀了我的身體,我年紀輕輕就兩腳浮腫,全身發黑,幾近喪命。

一九八三年,當時我十六歲,初中沒畢業,就來到了武漢,在武漢市木材公司武昌材場上班。不想來到武漢就變壞了。在白沙洲和武昌區一帶的一幫遊蕩青年及「湖南幫」的影響下,我開始落入黑道。在武昌區,我們的那個團伙還名噪一時,天知道在這個時期我做了哪些害人的事。

害人終歸是害己。一九九三年,我才二十六歲,就染上了毒癮。吸毒跟賭博一樣,那是傷人敗家的勾當。吸毒、鬥毆、詐騙成了我的家常便飯,這段時間,我沒少嘗鐵門鐵窗的滋味,最後一次被勞改四年,直到二零零四年六月才從沙洋勞改營出來。

我跨出牢門後,被原單位開除了,這樣才幾個月,在二零零五年上半年,我毒癮重犯,又變本加厲的吸毒與胡鬧了。買毒品的錢花光了,就臉面不顧的在武昌區新老熟人中巧取濫借,只弄得人見人躲……。

最後實在是在武昌混不下去了,我在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回到老家咸寧市咸安區大橋村。這個時候,我年齡也近四十了,這二十多年來,吸毒、鬥毆、胡鬧、牢獄,把我原本健壯的身子骨,糟蹋得沒有個看相:全身發黑,兩腳浮腫,走路吃力……我老母眼淚往肚子裡流。家鄉人見了,都暗暗的想我恐怕連年關都難以度過了。

在老家,我惡習難改,開始向父老鄉親伸手東借西要,弄到錢之後,就偷偷外出購買毒品。我的老母親看在眼裡,急在心裡。辦法使盡了,覺得兒子還是屢教不改。帶著對兒子的絕望,老母親幾次要拉著我一起跳河,大概是想著死了乾淨。

修煉法輪功四個月毒癮全無,震動一方

二零零六年底,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僅僅四個月,就戒掉了多年的毒癮,變得身體健康,紅光滿面。我按照法輪功教導的「真、善、忍」來要求自己,學會善待他人,徹底丟棄了原來的那一整套惡習,脫胎換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是中共多年的判刑懲罰、強行戒毒都沒有做到的。看到法輪功學員遭中共造謠污衊、殘酷迫害,我用自己的方式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

人的命運就是很難說的。到二零零七年元月,不知是什麼機緣,我居然將自己關在家裡埋頭看起一種書來,一個多月中,我就是入迷的看這書。這期間,我母親高興的看到,我一直待在家裡,一次也沒找藉口出村找毒品了。新年一過,我又前往武昌,到了武昌也一直在堅持看書。二零零七年清明節期間,我母親居然看到那個不孝的兒子知道回家祭祖了,兒子的身體、臉色完全變了樣,看上去比沒吸過毒的人還健康。我母親這才斷定是看那種書起了大作用。這是一種什麼書呢?原來是教人向善的法輪功的書,是書中講做人的道理深深的震撼了我內心,是法輪功的五套功法極快的改善了我的身體狀況。

過去,我吸毒吸得天昏地暗,經常一兩年都回不了一次老家。自從修煉法輪功後,我按照李洪志師父的要求做個好人,不但逢年過節一定回家,而且每隔兩個月都要回家探視母親和哥哥嫂嫂。每次回家,大家都說我身體越來越棒,大家再也沒有看到他吸過半口毒了,打人罵人惡習也全改掉,我不但徹底丟掉了混混兒脾氣,而且言談、舉止和品性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到疏懶成性的我幫家人做事和吃苦耐怨的樣子,人們都說他變了,一個很糟糕的人變成了非常平和的好人。

怎麼回事呢?認識我的人都問。我說,是法輪功改變了我,法輪功教給我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沒有法輪功,我的生活永遠是個悲劇。

吸毒之家,都是悲劇之家。我二十幾年染毒悲劇,牢獄之災改變不了,親人之情也改變不了,只有法輪功短短四個月就改變了。這是多麼可喜可賀的人間喜劇啊!

武漢市「六一零」漠視民意,迫害好人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下午,我和侄兒在武漢市江夏區噴真相標語,被江夏區公安分局江夏區法泗派出所綁架,並被兩次抄家。聽說我被抓,鄉親們和咸安區大橋村村委會紛紛簽名,證明我由壞人變好人的經歷,希望公安能把我放了。鄉親們在「證明」的結尾說道:「我們懇請相關部門的領導和工作人員,仔細了解情況,珍惜一個人由很壞變為很好的來之不易的現狀予以善待,能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好人!」遺憾的是,武漢市「六一零」漠視民意,將我非法拋進了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勞教所裡的人員中有以前認識我的,都感嘆道:「以前劉仔(我的混名)是滿眼凶光,現在是慈眉善目,法輪功真神奇,想不到。」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晚,我再次被武漢市「六一零」綁架,被關在洪山區看守所。

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一日上午,武漢市洪山區法院對我等同修進行非法開庭審理,再次上演了一出天怒人怨的醜劇。負責此事的法官是徐中泉和洪山區檢察院檢察員秦雨。六月中旬,被武漢市洪山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提起我原本意味著喜劇,現在悲劇又上演了。我的經歷和遭遇,讓我的母親哥嫂,鄉親們,所有知道內情的人,都深切的感受到一點:法輪功給民眾帶來喜劇,而中共卻給民眾帶來悲劇。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九日】「新生的喜劇和被迫害的悲劇」)

(五)浪子回頭金不換 遭迫害嚴重傷殘

一個危害社會的混混,因自己駕車違章、毆打交警被關在拘留所,結識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法輪大法洪恩的感召下,棄惡從善,出拘留所後漸漸成了造福一方公認的好人。但他卻因為做好人被中共枉判十年冤獄,被監獄不法人員勾結醫院秘密開顱切除部分腦組織,造成雙目失明,沒有記憶,大小便失禁。上萬民眾聯名摁紅手印要求政府釋放,但至今仍被關押在監獄遭受著迫害。

名副其實的混混  

鄭祥星,今年四十五歲,河北省唐山市唐海縣第十農場法輪功學員。唐海縣十場場部小家電店老闆。

鄭祥星上面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下面有一個弟弟。由於家庭孩子多,父親忙於上班,母親忙于田間勞作,無暇管教孩子。鄭祥星天性頑劣,上小學時,將小蛇放在書包裡背著,帶到教室偷偷拿出來嚇女同學。初中畢業後,結識了一幫社會上的混混,就像一個脫韁的野馬,狂放在變異的社會環境中,很快就成了這個混混群中的二號人物,所謂的「軍師」,整天留著披背長發,穿著大紅衣服。鄭祥星作為混混中的軍師,不但領著手下的嘍囉們在唐海本地打架,而且還經常晚上去唐山市裡打群架,誰也管不了他。……父母給他找媳婦,去相親前,苦口婆心勸鄭祥星把披背長發剪掉,鄭祥星就是不剪,沒辦法,父親就跟著他,鄭祥星一生氣,將頭髮剃光,剃了個和尚頭,氣得父親沒辦法,母親急得直掉淚,……父母看著這個三兒子既生氣又無可奈何。……

有一次鄭祥星媳婦孫素雲因工作的事和一小伙子同事發生了爭執,鄭祥星聽別人告訴他這個消息後,領著一幫哥們要砸廠子,嚇的廠長忙解釋,孫素雲也不斷相勸,但鄭祥星放下狠話,絕不放過這個小子。這個小伙子心驚膽戰地熬到下班。之後這個小伙子很長時間沒來上班,後來才知道這小伙子下班後,被鄭祥星領著混混們堵在路上打的一直在家躺著。

沒有結婚前,有一次鄭祥星帶著媳婦孫素雲在路上碰到了一個鄭祥星認識的人,這人問鄭祥星:這是你媳婦吧。鄭祥星二話不說,上去揪著人家的衣領就要打,嘴裡還罵著:我媳婦是你看的嗎?嚇得這個人直哆嗦。

鄭祥星脾氣不好,結婚後,脾氣上來時就打孫素雲。有一次將孫素雲打的哇哇大哭,家族中的大奶奶聽到了,跑過來問怎麼回事,鄭祥星卻突然滿臉堆笑,對大奶奶說,沒事,沒事,我們鬧著玩呢。大奶奶責怪孫素雲嬌氣。第二天,大奶奶過來,看到孫素雲還躺在床上,就說:小倆口子鬧著玩,這麼點小事,你還睡著不起來。孫素雲邊哭邊讓大奶奶看她身上的傷,青一塊,紫一塊,都是拳頭大的傷。大奶奶氣得直罵鄭祥星是個小畜牲。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鄭祥星騎著摩托車帶朋友外出買配件,因為駕駛證過期被警察截住,他不但不服管,而且還動手把警察打了一頓。因為行為惡劣,鄭祥星被拘留半個月。

浪子回頭金不換

 二零零一年,在被拘留期間,鄭祥星和一個修煉法輪功的在一個屋子裡關了兩天三夜。看著人家有信仰的人慈善、祥和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鄭祥星的心靈受到了觸動,回到家裡後,主動找來《轉法輪》這本書讀了起來。法輪功「真、善、忍」的教導使鄭祥星整個像換了一個人。不僅他自己改掉了原來的一些惡習,煙不抽了,酒不喝了,連脾氣都變好了,也不打罵媳婦了,還告訴原來經常和他一起混的哥們兒,別打架了,做個好人吧,……慢慢的這些混混們也都改邪歸正,有的經商,有的耕作。當地人們再也不用擔心有什麼混混滋事了。

按鄭祥星的話說,學了法輪功,他知道什麼是好人,知道怎麼樣做人了。他是這樣說也是這樣做的。

鄭祥星和妻子孫素雲經營一個小有規模的家電門市,叫「星雲家電」。妻子孫素雲也修煉法輪功,夫妻倆嚴格按「真、善、忍」的準則要求自己,從來不賣假貨、次貨,對顧客和藹可親,送貨上門,負責安裝電視等,調試到顧客滿意為止,是人人稱道的好人。夫妻倆誠信經營,生意紅紅火火。在十農場、十一農場,人們都說買電動車上鄭祥星家,買冰箱上鄭祥星家,因為他家從來不賣假貨,義務為大家修車,因為他們學的是「真、善、忍」,買他家的東西放心。

鄭祥星不但在生意上要求自己做好人,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也不斷要求自己做個好人。

一次,一位七十多歲的大爺到他家開的店裡找書包,說裡面有三千多塊錢。他告訴老人自己這裡沒有,同時問老人都去過哪裡,然後用車拉著老人各處尋找,最後幫老人找到了。

村裡有十幾個退休老人,願意靠靠牆根兒,曬曬太陽,扎堆兒聊聊天兒。可誰家門前都不願意讓他們呆著。唯獨他不但從不嫌棄,而且夏天給他們支傘,讓他們在門前玩牌下棋,冬天把雪打掃乾淨,讓老人們在這裡曬太陽。有一次一位在他家門前閒坐的老人突發急病,他二話不說馬上拉起老人就去了醫院。

鄰村有個地震被砸殘了的人,自己一個人無依無靠,於是他主動把這家的電器安裝、調試、修理免費全包了。

街邊上沒有公廁,他就把自家的廁所打開供大家使用,晚上自己用兩個大桶將糞便擔到很遠的大坑裡。

村裡設置了垃圾箱,可沒有一家願意把垃圾箱放在自家附近,於是垃圾箱就放在了他家的房前。垃圾箱味道很大,非常難聞,夏天都不敢開窗戶,一兩天垃圾箱就滿了。於是,他就用自家的車往外拉,自己裝車,自己卸車。

當地街道沒修馬路之前下雨時非常不好走,鄭祥星為了方便大家走路,用自家的車拉爐渣墊道,還用車把垃圾送到外邊,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在農場機關上班的人也都知道。多年來,他善良、熱情的美名傳遍了鄉裡。

鄭祥星開車出去只要看到路邊有搭車的就馬上停下,與人方便。馬路上有從車上掉下來的大石頭,別人都繞過去,他就把大石頭推到路邊,方便大家出行。

鄭祥星不但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也把法輪大法的美好不斷傳給相鄰的人。……

十場有一個患癌症婦女,醫院已經不給治了,讓回家料理後事,病得奄奄一息時,祥星聽到這個消息,放下自己手中的活。心想,死馬當活馬醫,只有大法能救了她。他到這個婦女家中,對這個婦女講法輪功真相,也對這個婦女說:反正醫院也判你死了,你也覺得自己快不行了,其實還有一條活路,你只要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也許還能救了你的命。這個婦女知道鄭祥星的為人,知道他的耿直和善良,當時就信了並念了起來。鄭祥星告訴她每天至少連續念上百遍,一心不亂的念,念的遍數越多越好。這個婦女就按照祥星說的念,身體也漸漸好起來了,後來能下地幹活了,到現在身體一直比較好,一家人其樂融融。

十場還有一個做了大手術回家只能靠家人侍候著的中年男子,對生活無望,因治病花費了很多錢,家庭也困難。祥星碰到他,告訴他天天連續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身體可能會好。這個人也是因為看到自己有病還得拖累著家人,也沒有錢醫治了,抱著試試的心,開始念。沒多長時間身體開始好轉,能下地幫家人干一些輕鬆的農活了,老伴看到他身體發生的變化,也跟著念起「法輪大法好」,身體也好了。

做好人遭迫害 嚴重傷殘、生活不能自理

鄭祥星修煉法輪大法後,在要求自己做好人的同時,為相鄰做了不少好事,上面僅舉了幾例。就這樣一個好人,卻在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被唐海縣公安局綁架,當地老百姓聽到消息後,先後寫了三封聯名信,五百六十二名村民簽名摁紅手印要求政府釋放鄭祥星。

但唐海縣公、檢、法明知鄭祥星無罪,卻聽從中共的操控,執法犯法,給鄭祥星非法判刑十年,同年八月八日被送至保定監獄,在監獄強迫鄭祥星放棄法輪功信仰期間,於同年的十月二十五-二十六日將鄭祥星左側頭骨打裂,在不通知家人的情況,監獄當局又勾結保定第一中心醫院,私自將鄭祥星的記憶、視覺等腦部組織切除,致使鄭祥星嚴重傷殘,沒有記憶,雙目失明,大小便失禁,但仍然關在監獄。二零一三年七月底,鄭祥星又被保定監獄勾結醫院再次秘密做了頭骨手術。至今兩腿浮腫、生活不能自理的鄭祥星仍被關押在保定監獄。

鄭祥星因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而被迫害的事在周圍傳開後,不斷有民眾自發聯名要求釋放鄭祥星,截止二零一三年八月,鄭祥星所在唐山地區及周邊的秦皇島等有超過一萬五千民眾聯名要求釋放鄭祥星。

鄭祥星妻子孫素雲及兒子為了挽救鄭祥星的生命,從鄭祥星二零一二年十月底被保定監獄迫害傷殘,就被迫關閉了昔日生意紅火的家電門市,拋家舍業,在保定堅守一年多,期間孫素雲多次被保定監獄多次傷害,監獄甚至不惜動用武警毆打孫素雲,孫素雲被打的三次被送醫院急救。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三日孫素雲與兒子回家過年後,準備去保定監獄探望鄭祥星,在去保定的高速公路上,被唐海公安局的李福國等多名公安人員強行攔住,李福國要將孫素雲及兒子拉回唐海縣拘留。遭到孫素雲及兒子抗拒,過程中李福國將孫素雲打傷,至今孫素雲行走困難。目前這個家庭的苦難還在延續,唐山、唐海國保不斷揚言要繼續抓捕孫素雲母子。孫素雲母子及家人生活在無盡的恐懼與煎熬中。

鄭祥星由原來的一個社會混混,因修煉法輪功變成了造福一方的好人,卻因此被中共當局因其修煉法輪功迫害到家破人亡的邊緣。放眼神州,每個修煉法輪功的民眾,都是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受益者,可是中共「假、惡、鬥」,一味的打壓、殘害法輪功學員。鄭祥星一家被中共迫害,只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七日】「浪子回頭金不換 遭迫害嚴重傷殘」)

(六)浪子回頭 還債、講真相  被判刑勞教

北京法輪功學員馮連友,修煉法輪大法之前,無惡不作,以坑蒙拐騙為生,自己起別名「雲龍飛」,匪號「阿龍」。他曾被五次判刑、一次勞教,在監獄前前後後呆了十年半。

二零零零年十月,修煉法輪功後,不但不偷不搶,以前騙人家的、搶人家的,能還的都還,想起以前干過的好多缺德事,就止不住的掉眼淚。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真相,證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馮連友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向民眾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先後兩次被綁架,一次被非法勞教兩年,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天津茶淀前進監獄遭迫害。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馮連友再次被警察從家中綁架。

馮連友,他的人生經歷,有點「傳奇」。修煉前被判刑勞教,是因為偷人東西幹壞事;修煉後被判刑勞教,卻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

1、以偷搶騙為生 四次進監獄

馮連友出生於一九六六年,那時候在生產隊,吃不飽飯,從七、八歲就開始小偷小摸。開始是偷生產隊的花生,後來胃口隨著年齡長,越偷越膽大,一九八七年,因為偷東西被判刑一年半。

一九八八年釋放回來後,沒有一點悔改,又因為敲詐罪被判刑四年半。一九九三年釋放,回來後繼續違法幹壞事,而且變本加厲。有一次,他到一戶人家裡敲詐錢財,錢沒要到,還被人打了一頓。馮連友因此產生了報復社會的心理,覺得所有的有錢人都是敵人(中共也是長期這樣「教育」人的),產生了心理變態。

一九九四年,馮連友因私藏槍枝被判刑半年。一九九五年出來之後,自己開飯館,結交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經營飯館,很少給人發工資,仗著自己身強力壯,跟人搶地盤,砸人家飯館。砸到第三個飯館時被抓了,又被判刑四年。

2、得法修煉身心受益  按照「真、善、忍」做好人

一九九七年馮連友患前列腺增生,出獄之後開始看病,他媽媽是煉法輪功的,並把所有的法輪大法書籍都給他準備好了,勸說馮連友修煉得法做好人。當時他根本就不聽,就想要發財,後來是因為病的走投無路了,沒有辦法了,走路都出虛汗;為了治病看過中醫、西醫、吃過偏方,花了不少錢,但都不見效。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馮連友三十六歲,他開始抱著碰碰大運的心走進法輪功。馮連友一開始煉功的時候,腰就不疼了,他高興的告訴他媽媽說,這功確實了不起,當時這腰就不疼了。媽媽聽了,就讓他看書。當時馮連友一看《轉法輪》就困,實際就是干擾大,他就睏了就睡,睡醒就看,這麼過了十多天,才把書看完。

馮連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剛修煉那會兒,想起自己的過去,他就掉眼淚。因為以前干過好多缺德事,一打坐,全在眼前。這時候,他就自己伏下身子賣力氣掙錢,開始償還以前偷人騙人的錢,累計一萬多元,能還的都還了。

比如,馮連友曾經開過一個包子鋪,後來不幹了,租給河南的倆口子。當馮連友從包子鋪取回自己的被子時,發現裡面有河南人的記帳本,裡面夾著六百元錢。倆口子發現後,找馮連友要,馮連友沒給人家。學大法後,馮連友想起這事就後悔的要命,這六百元錢後來還給人家了,還給他們講了法輪功真相。

再比如,修煉大法前,馮連友是吃白食的,以碰瓷為生。有一次,他騙別人錢,還強行讓那人給買煙。學法輪功後,知道自己做錯了,就給人家買了一箱酒、兩條煙送去。那人不敢要,馮連友真誠對人說:「我不會騙你的,我現在學法輪功了,我確實明白自己以前做的不對,我現在不這樣了。我正式向你道歉!」

還有一次,馮連友借一個人五百塊錢,一直沒還他。等修煉法輪功後還錢時,人家說是借八百。馮連友就還給那人八百。……

3、講真相兩度入冤獄

馮連友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向民眾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先後兩次被綁架,一次被非法勞教兩年,一次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五年春,馮連友因講真相被非法抓捕,非法勞教二年,被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一大隊。在勞教所期間,由於馮連友抵制邪惡,曾被長期單獨關押。二零零六年一月,在惡警組織的升旗儀式上,他和同修們高喊「法輪大法好」,因此而遭受嚴重迫害。

二零零八年春,馮連友用油漆往電線桿上寫真相,被人構陷綁架。當天,警察把他送到派出所,非法抄家,沒收了跑狼牌電動車一輛、MP3一部。次日,又把他劫持到看守所。預審科的人用手銬把馮連友的手銬的很緊,都銬到肉裡去了。馮連友被非法關押一個月後,被轉到七處(北京市第一看守所),最後,被法院非法判刑五年,被送到天津茶淀前進監獄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一日升旗時,馮連友喊出「法輪大法好」,並聲明以前做的不對的地方全部作廢。四個惡警把他按倒在地,給他戴上手銬、腳鐐,拿六根電棍電他的頭,並拳打腳踢,一直電到六根電棍沒電為止。這期間惡警還逼他罵師父、罵大法,他不罵,惡警就不停手,這樣持續了三次,頭上,臉上、脖子上都是大水泡,遍體鱗傷。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馮連友被警察從家中綁架。

馮連友青年時十年因為禍鄉鄰而被囚於鐵牢中,三十六歲時幸遇法輪大法,棄邪歸正,一心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可是,在中共對法輪大法長達十六年的迫害中,馮連友因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對民眾講法輪功真相,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八年春,因用油漆往電線桿上寫真相,被非法判刑五年,在前進監獄遭受到殘酷折磨,但他仍然珍惜法輪大法、堅持走在修煉的這條路上。

(本稿編選自【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八日「浪子回頭-還債、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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