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2月27日】
我們村子裡有個老黨員,很頑固,我印象中做什麼事就看中共說了什麼,與中共保持一致才能體現出他的黨性強。
他上世紀五十年代入伍當兵,在部隊入的黨,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退伍回到村裡後,成了積極分子。參加過五十年代及其之後的中共各種政治運動,還都是積極分子,出謀劃策的整人,搞批鬥。
我的鄰居幾代貧農,屬於有紅又專的類型,心腸很好,雖然不是黨員,在文革中還是擔任了革委會主任。他不願意整人,每天想的是怎樣叫老百姓過上好日子。但是村裡的幾個黨員卻處處生事,想盡辦法整人耍威風。他給我講了一件事:村裡某婦女說了一句「吃不飽飯」的牢騷話,傳到了革委會副主任的耳朵裡,他就避開革委會主任,私下裡和幾個黨員密謀怎麼整她,其中就有那位老頑固黨員。一天晚上,革委會的大喇叭突然宣布開會,會場上有幾張桌子摞起來,三米高,幾個黨員把說「吃不飽飯」的婦女弄到最高的桌子上跪著,副主任問:「你能不能吃飽飯?」婦女疼的兩眼含淚說:「能吃飽。」那個老頑固黨員逼著她大聲連說幾遍「能吃飽」。
八十年代發生過一件事,我記憶深刻。那時村裡很多婦女信基督教,他當眾提出反對,說什麼信那東西能吃飽飯等。一次在大庭廣眾下說了一句:「如果能叫我家的母豬下的小豬都死掉,我也信教。」十多天後,他家的母豬下了十二頭小豬,結果個個都死掉了。從那以後,再沒說過這樣的狂話。
村裡有個老人和他關係很好,很能說的著話,給他講過很多善惡報應的故事,後來這個老人在山上某寺廟剃度出家當了和尚,每次回來都送他佛教書籍看。我和他的兒子是好朋友,每次去他家玩,他都給我講佛教故事,還介紹佛教書籍看。一次,他給我看一本佛教書,我隨手一翻,看到一個很有名的和尚講了這麼一句話:「殺人是殺生,殺反革命不是殺生。」我當時渾身起雞皮疙瘩。「反革命」不是人嗎?能把歪理講的這麼理直氣壯,誰給他的膽啊?這個和尚不怕報應嗎?我什麼也沒說,把書一還,就離開了他家。
我是在大學裡學的法輪功。大學畢業後,我回到村子裡,給他講過法輪功的特點。我說,法輪功也是佛家功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他也認同,不反對,只是表示自己的黨員身份不適合修煉法輪功。
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報紙、電視連篇累牘的污衊法輪功,栽贓陷害師父的清白。他每次遇到我,都很嚴肅的說:「胳膊擰不過大腿,共產黨不叫煉,就不煉了,與共產黨作對沒有好下場。」
二零零五年,我送了他一本《九評共產黨》。他看後說:「淨說共產黨不好的事。」我問他:「書中說的是不是事實?」他說:「是事實,可是兒不揭母醜,中國人能過上今天的好日子,不是共產黨帶來的嗎?跟上國民黨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嗎?」 我說:「台灣人過的啥日子你知道嗎?比中國人自由幸福的多。中共沒打算叫中國人過上好日子,一個靠說謊和暴力起家,又靠謊言與暴力維持的政黨不就是邪黨嗎?」談到退黨保平安,他說:「不能退,死了也不能退,都宣了誓,說話不算話,那以後還怎麼做人。」
二零一零年,我因為傳播法輪功真相,剛從中共的黑窩(監獄)裡回來。在家門口碰到他,我說:「入黨宣誓把命賣給共產黨,是個毒誓,賣身契約,對你是個欺騙,共產黨最怕你知道真相是啥,怕你覺醒脫離它。」他馬上不理智大聲說:「共產黨沒把你教育過來,整你的太輕,我要是江澤民,我也鎮壓法輪功。」我心裡很沉痛,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救了他。
今年(二零一八年)七月份,他已經九十多歲了,半夜在家睡覺,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喊他,說要帶他走。他起床出門,走到院子裡,就是走不到門口,在院子裡急的直轉圈,又喊又叫的。幾個兒子聽到後,趕快起床問究竟,都說他是老糊塗了,哪有什麼人敲門啊,我們都沒有聽到,趕快回去睡覺。幾個兒子把老父親勸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我聽說了這件事後,感到中共邪靈真的在害他,百般的折騰他,不死不休。八月底的一天,他到我家說:「不知道咋回事,天天頭暈,血壓忽高忽地。」我說:「您的黨員身份折騰的。」他困惑的看著我。我說:「搞運動時,共產黨忽悠您沖在前面整人,害人;現在您老了,共產黨不利用您了,但是它敗壞人的道德,搞出假大米、地溝油、毒豆芽,環境污染的地下水都有毒了,把你身體折騰壞了,共產黨也不管您了。」他一想也是,就問咋辦。我說:「退出您的黨員,轉變成炎黃子孫。」他問:「咋退?」我說:「您對著天退黨,老天爺認可就管用。」他低頭想了想,真的抬頭對著天說:「我發自內心的願意退出共產黨組織,希望神佛保佑我。」我問他入過共青團沒有,他說在部隊入過。我說
那就把共青團也徹底退掉吧,他痛快的答應了。走的時候,他擔心的問:「明天我會不會成為批鬥的對像?」我說:「神佛都保佑您了,誰還敢批鬥您?!」他很開心的拄著拐杖回家了。
(註:三退一定要到大紀元上的三退網站上去退。不能只是對著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