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3月24日】
不吃藥不打針,只把一本奇書看了一遍,就能告別極其嚴重的花粉症嗎? 回答是---能!
大家可能都知道日本有個叫「花粉症」的病。春天時杉樹飛出大量花粉,刺激人的眼睛鼻子喉嚨,引起不適。其他植物象檜樹、白樺樹、豬草、艾草等等也同樣會飛出花粉,引起人體的不適,但是日本種植最多的是杉樹。杉樹樹幹筆直,能長到幾十米高,甚少有旁枝,是建造房屋的好材料。所以二戰之後日本政府大力種植杉樹,卻沒考慮到杉樹花粉對人體的傷害。以前看電視節目裡說,日本國民對政府的十大不滿意裡,「考慮不周,大量種植杉樹造成花粉症」高居第3位。
現在又是花粉紛飛的季節,我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寫下來,給被花粉症所困擾的朋友們一個參考。
花粉症的痛苦
下面講一講我親身經歷過的花粉症的痛苦,以及突然有一天花粉症不藥而愈的經歷。
我於1998年來到日本留學,身邊幾個中國同學來到日本後迅速得了花粉症,基本都是控制不住地打噴嚏流鼻涕,還有的人嗓子嘶啞,眼睛象兔子一樣紅並且奇癢無比。我慶幸自己沒有事。
2002年2月初,我正在寫論文找工作,覺得渾身倦怠,一邊的牙床疼,眼睛有些發乾,一隻眼睛偶爾會流淚。因為從小體弱多病,身上沒有幾天舒服的時候,因此對自己身體的變化也就不太在意,這種狀況持續了1個月左右。印象中,得花粉症的人都是在3、4月份犯病,3、4月時街上有三分之一的人戴著口罩。所以在2月的時候,沒有把身體的不適跟花粉症聯想到一起。
到了轉年,也就是2003年2月初的一個周末,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猛烈頭疼,與以往的偏頭痛不一樣。這裡說明一下,我們家是遺傳性的偏頭痛,我媽媽和我們兄妹3人都有偏頭痛,我爸爸沒事。我記得從上小學開始就經常頭疼,引發噁心嘔吐。來到日本後,吃日本的頭疼藥不管用,要吃從國內帶來的那種很便宜的「去痛片」才管用。但是這次,我加大劑量吃「去痛片」也不管用了。而且這次的頭痛是整個腦袋全都在痛,我深刻體會到什麼是頭疼得象要炸開一樣,並且伴隨著強烈的噁心。這種噁心也是和以往偏頭痛時的噁心不一樣的,噁心的時候覺得食道嗓子都在顫抖。整整兩天時間,我食水未進,昏沉沉有氣無力的癱在床上,用睡覺來躲避頭痛。偶爾醒了,噁心的感覺就立刻襲來,不得已拖著沉重的身體去廁所嘔吐。回來後沒有力氣爬上床,就癱在地板上,等過去好半天,攢了點力氣才能爬上床去。嘔吐呢,其實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但是我會用食指伸進喉嚨深處,強迫自己反射性地乾嘔,這樣才能稍微緩解一下噁心的感覺,畢竟乾嘔也比噁心的狀態舒服一些。
那兩天時間裡,好幾次想過叫救護車,但是腦子已經完全無法思考,朦朧中不知怎麼竟然認為救護車的號碼需要到電話簿上去查。電話簿就在離我不到兩米的地方,可是我沒有力氣去拿。又想到,在電話簿上翻找救護車號碼,怎麼也是需要使用一下腦力的,可這對當時的我來說是個巨大的負擔,不得已就放棄了叫救護車的想法。其實日本的急救電話是119,這是清醒狀態下的我早就知道的常識。可當時,竟然是那麼可笑的想著要到電話簿上去查,就是說,我當時的腦子已經完全沒有思考能力了。
那兩天時間裡嘔吐了好幾次,記得其中有一次是噴射狀嘔吐,這是以前偏頭痛的時候無論痛得多厲害都沒有發生過的。那是在我有一次睜開眼睛時,一股強烈的噁心襲來,感覺胃裡的東西馬上就要噴涌而出。顧不得腦袋的痛,顧不得身體的沉重,顧不得穿上拖鞋,我捂著嘴跑向廁所,但還是晚了一步,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瞬間噴得廁所的牆壁上,地面上,馬桶裡外都是。當時我住的房子,廚房廁所是公用的,所以即使再難受,也要強打精神找紙找抹布把廁所打掃乾淨。那麼難受的情況下還要打起精神幹活兒,那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啊。
癱在床上,心裡無限的悲哀。那時我剛剛拿到碩士學位,在日本的公司才上了一年班,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實現,還想在日本好好奮鬥一番。但是,現在得了這種致命難受的怪病,不知道原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犯病,會持續多長時間,吃什麼藥能管用,總之內心一片恐慌。這種病是在日本得的,難道是老天在告訴我,讓我放棄日本的生活回國去嗎?內心又無奈又消極,那種無助的心情非常難受。
一流大醫院的副教授也未診斷出是花粉症
到了第三天,就是周一,頭痛稍微緩和了一點。我打電話跟公司請了假,然後想攢攢力氣去附近的醫院。我當然是想早點去的,但是實在噁心的難受,洗臉刷牙換衣服,每個動作都很緩慢,磨磨蹭蹭的11點多才出了門。騎自行車10幾分鐘到了當地一所著名大學的附屬醫院時,正好剛過12點。我到前台,痛苦地跟工作人員訴說了症狀,可是他打著官腔說,每天只有上午才掛號,現在時間已過,你明天再來吧。聽了他的話我的眼淚唰地一下就流出來了。我想,這個人怎麼這麼冷漠無情啊,我這麼難受,攢足了力氣才來到醫院,他卻打官腔讓我明天再來,人活著怎麼這麼難啊。我不太懂日本醫院看病的程序,又不甘心就這樣回家,這時一個旁觀者可能挺同情我的,悄悄指給我說可以看急診。就這樣,我到了急診那裡,他們詢問我的症狀後將我帶到腦神經外科。
接待我的是個50歲左右和藹的男醫生,是個副教授。他詢問了我的情況後說,我給你開一種特別有效的處方藥,頭痛的時候就吃,吃完了再來開。你的頭痛我也不能確定是什麼原因,可能是神經痛。雖然發生噴射狀嘔吐,但是不必擔心,腦子裡肯定沒有長瘤子什麼的,連片子也不用拍。要是有瘤子,不可能順順利利的活到現在,因此不必擔心。聽他說要給我開特別有效的藥,我鬆了一口氣,就比較輕鬆地跟他探討了一些關於頭痛的話題。談話間才知道,原來他也是從小就頭痛,我們共同分享了頭痛的經驗,比如冷了會痛,熱了會痛,累了會痛,哭久了頭也會痛等等,真是哭笑不得。我甚至猜想,他是不是因為頭痛才進入這個腦神經外科當醫生的呢?
拿了處方到附近的藥房去開藥,不知道這個藥是不是現配現做的,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才拿到,我如獲至寶,馬上服了一片,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果然頭就不痛了。這個醫生只給我開了4粒藥,我至今也不知道藥的成分。日本的醫療保險是個人負擔30%,即使這樣4粒藥還是花了我1600日元,按當時的匯率相當於人民幣110元左右,在2003年的時候是相當貴的了。一般在日本藥妝店裡銷售的不用處方的頭痛藥,20片也就賣1000日元左右。
我自己推測出是花粉症
回到家後,頭已經不痛了,我立刻在電腦上用頭痛做關鍵詞搜索,想找到點有用的信息。第一天沒找到什麼,第二天我繼續在網上搜索,看著看著,在有些網頁上看到花粉症也有可能引起頭痛。聯繫到當時的季節,再回想去年2月初的身體不適,我突然做出一個大膽推測:我劇烈頭痛的原因可能就是花粉症!
雖然當時是2月初,街上還沒有什麼人戴口罩,但自己可能對最常見的杉樹花粉不過敏,而是對其他的什麼花粉過敏吧。我當即去買來那種能嚴嚴實實貼在臉上的防花粉的口罩,從那天開始每天出門都戴著口罩。果然就再沒有頭痛過。一直到4月份,戰戰兢兢的不戴口罩試了兩天,一看沒事,知道這一年的花粉季節算是過去了。剩下的3粒藥,我象寶貝一樣的放在抽屜裡,決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吃。
2004年,進入2月之後我就買了口罩天天戴。那時我的工作需要經常打電話,打電話時我會把口罩摘下,打完電話,有時就忘了再把口罩戴回去,這樣,到了下午就會頭痛。如果這一天口罩好好戴,晚上回家就什麼事沒有,口罩不認真戴,下午漸漸就會頭痛,到了晚上甚至會嘔吐。戴口罩的認真程度和頭痛簡直是呈清晰的反比關係,也充分證明了我2003年和2004年的劇烈頭痛噁心就是花粉症的緣故。某一天,我白天可能大意了,沒有好好戴口罩,晚上頭疼的不行,又發生了一次噴射狀嘔吐。這次在跑向廁所的途中摔倒了,不僅在一瞬間吐得廁所的牆壁上,鏡子上,馬桶內外全是,還吐到了衣服袖子上。
通過自身經歷,我有兩點感慨。第一個是,每次跟朋友講起花粉症的經歷時,我都把那個著名醫院的腦神經外科副教授大大諷刺一番。每次我都感慨西醫真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這麼一個小小的花粉症都診斷不出來,如果不是我自己找到原因,還不知道為此要再吃多少苦!第二點是,因為從小到大吃過太多次頭疼的苦,所以我最怕頭疼。但花粉好像有自己的思維一樣,專攻人體最薄弱的地方,它沒有攻擊我的鼻子眼睛,而只是讓我頭痛欲裂,真是不可思議!
轉眼進入了2005年,那時我的生活工作情感上都遇到難關,每天心裡煩悶又消沉。這時我想起了《轉法輪》這本書,突然想再看一遍這本書,以解心中煩悶。因為我記得1998年6月時完完整整的看過一遍這本書,書中講的不失不得的道理讓我一下豁然開朗,放下了許多以前放不下的東西,走出了當時的精神困境。現在,我已經煩惱到不行了,感到有點憂鬱症的前奏,找不到活著的意義,每天渾渾噩噩。靠跟朋友傾訴,靠自己給自己鼓勁,似乎已經不起作用了。無明之中,想起7年前看過那本書之後的豁然開朗,我決定再看一遍,以期解救自己。
初識《轉法輪》
第一次知道《轉法輪》這本書是1998年6月,當時我26歲,為了辦留學日本的手續回老家住了幾天。一回家,發現58歲的媽媽健康快樂,跟以前判若兩人。她說,現在在煉一種叫「法輪功」的氣功。我媽媽年輕時吃了很多苦,健康受到很大傷害,偏頭痛、胃痛、關節痛,40幾歲就得了心臟病,因此一年到頭經常吃藥。57歲那一年,因重感冒、腦中風和心臟病等原因一年之內住了4次院。法輪功於1998年前後才傳到我家那一帶,就是我媽媽住了4次院之後的第二年。如果沒有修煉法輪功,後面的歲月中我媽媽的身體只能是每況愈下,住院將更加頻繁,絕沒有好轉的可能。
我在家住的那幾天,看到媽媽每天早上很早就出去煉功,晚上還拿著個小布包出去學習(後來才知道是去參加集體學法),每天精力充沛,走路噔噔蹬的,那個精神勁兒是打我記事以來都不曾見過的,精氣神兒十足。我媽媽說,我們這功還有書呢,就把《轉法輪》遞給我。在我十幾歲的少年時代,正好是中國的氣功高潮時期,我經歷、見識過一些氣功中的現象,但是據我看來好像都沒有多麼神奇的效果。帶著一點好奇心我翻開了《轉法輪》。
初讀《轉法輪》
1998年6月,帶著一點好奇,帶著想給媽媽把把關的心情我翻開了《轉法輪》。書裡講的東西,的確是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讓我感到很是新奇,不知不覺花了1天半的時間一口氣看完了。上述我少年時代經歷過的跟氣功、功能有關的事,都在《轉法輪》裡得到了解釋,我掩卷長嘆,原來是這樣啊。我是個愛看書的人,雜學旁收興趣廣泛,但是到那時為止,我所有看過的書沒有哪個能把佛教、氣功、功能、天目、附體等等說清楚的,我有些佩服這本書的作者。
還有,書裡非常清晰的講了教人向善的道理。書中講的「失與得」的道理,業力的轉化等等,讓我對善惡有報這個模糊的概念頓時有了清晰的不容置疑的認識---人不能做壞事,做的壞事最終都會報應回自己身上,做個善良的人是對的,哪怕會吃虧。我從小到大還算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但那種善良只是發自天性,看過《轉法輪》之後,對「人應該守住自己的良心」這件事,上升到一種更嚴肅的認識。認識到人不僅僅要做到「不以善小而不為」,更要做到「不以惡小而妄為」,哪怕小小一件壞事都不要去做,要潔身自好,今後的人生道路一路走下去要珍惜自己的清白與名譽,不能為了一時之得失利益污染了身體心靈。那時我已經大學畢業後工作了幾年,單純的學生時代形成的人生觀,和現實社會不斷發生碰撞,正處於人生觀再建的階段。內心對善良的堅守,不斷與現實生活中的名利情發生衝突碰撞。我已經隱隱感覺到,長此下去內心的善良會一點點崩塌,自己會一點點變得奸猾自私,冷漠世故。雖然我並沒有馬上開始修煉,但僅僅是看了一遍《轉法輪》,就像給正在下滑的自己狠狠敲了一記警鐘。此後,距我真正走入修煉還有7年時間,7年中我常常想起《轉法輪》裡講過的道理,這些道理給了我堅實的鼓勵,支撐著自己去堅守良知。
看過《轉法輪》之後深深感嘆,做個好人還是對的,我覺得第一次找到了「做好人是對的」的理論依據。前面講過,自己的善良只是發自天性,而且伴隨著長大成人還出現了要一點點變壞下去的趨勢;從小到大讀的很多書中也教人向善,但是我從中沒有找到「為什麼要做一個善良人」的理論依據,為什麼呢,沒有找到能讓我信服的道理。但這一切,在《轉法輪》中都得到了解答。《轉法輪》中並沒有寫著「善惡有報」的字樣,但是我自己看明白了,輪迴、天理、善惡有報等等雖然肉眼看不見,但它們是真實存在的!所以,人真的不能做壞事!從沒有哪本書,能給我這麼強的警示作用。
合上書,心裡覺得前所未有的透亮,混亂迷茫的人生觀,在那一刻變得清晰簡單了---無論遇到什麼事,做個好人永遠是對的,這是宇宙的理。明白了這一點,今後只要堅持去做就行了,就這麼簡單!
還有一點,當時的我工作不順心,對前途感到渺茫,還剛剛經歷一場痛苦剜心的失戀。看到《轉法輪》中的話,「我給大家講這樣的理,常人不能夠認識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不管常人怎麼想,那是常人的想法。在更高級的生命來看,人類社會的發展,只不過是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在發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干什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裡老是不平衡。吃不好,睡不好,心灰意冷,到老了,把自己搞的一身糟,什麼病都上來了。」我如醍醐灌頂一般,瞬間把那份難捨的情放下了。並且明白了工作生活中的種種不順心都和人自身的業力有關,吃苦就是在消業的道理,內心不再患得患失,告訴自己要看開,從今往後換一種思維去面對生活中的苦。只1天半的時間,我的思想情緒判若兩人,懂得了「放下」的道理。
1998年10月我留學來到日本,臨行前媽媽把《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大法義解》一套(三本書是袖珍本,裝在一個套子裡)和《大圓滿法》給我帶上,囑咐我在日本自己學煉法輪功。
對媽媽修煉的支持
在日本,我住的宿舍裡有免費派發的《人民日報》海外版。具體日子我記不清了,肯定是1999年7月20日之後的某一天,我翻開一份《人民日報》海外版一看,裡面鋪天蓋地是對法輪功的污衊和批判。對此我嗤之以鼻。因為「六四」的時候,電視報紙上也是一邊倒地批判學運。對中共極左的那一套宣傳我很厭惡,也知道越是他們極力要打倒的東西,反而越是好的。虧得我1998年時完完整整看過《轉法輪》,我自能明辨是非。我心裡想,動用整部國家機器和外宣,對這樣一個善良的氣功進行如果大規模的批判,以大欺小,以強凌弱,真是無恥!
然後,我擔心媽媽在國內受不了這樣的高壓,當時我並沒有想到中共已經對法輪功學員開始了殘酷的迫害。當時剛來到日本不足一年,我還不知道有便宜的國際電話卡,1000日元大概可以打2個多小時。跟家裡聯繫都是寫信,從沒捨得花錢打電話。但是那天,我擔心媽媽放棄修煉,決定給她打個電話。當時,因為手機收費還很貴,日本街上的公用電話亭很多。公用電話分成兩種,綠色的是只能打日本國內電話,有一種灰色的電話機可以直接撥打國際長途,只要投幣就行,很方便但也很貴,1000日元大概可以打7分鐘。我把1000日元換成10個100元硬幣,決心給媽媽打一個7分鐘的電話,目的只有一個:讓她堅持修煉,別管共產黨說什麼。我跟媽媽說,「這個功法令您身體健康,我都是親眼看見的,從沒見您這麼健康過,這個功法不一般。而且我看過一遍書,書裡都是教人向善的,沒有一點壞的東西。別聽共產黨的,要知道健康對自己最重要。共產黨不讓煉,您就在家悄悄煉。對的東西永遠是對的,不管別人怎麼說它,您自己要堅定」。電話裡我有些囉嗦地囑咐媽媽。很多年後我想,當時的我,能毫不猶豫花這麼多錢給媽媽打這樣一個電話,也體現出了我的正念吧。
再讀《轉法輪》,花粉症突然痊癒
2005年的1月末,因諸事不順,我的情緒陷入低谷。因為還記得7年前讀《轉法輪》之後那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為了解脫自己當時迷茫的心境,人生第二次,我又認真拜讀了一遍《轉法輪》。讀畢,心情開朗了許多。但當時沒有下決心修煉,對法輪功團體遭受的殘酷迫害也一無所知。
突然有一天我發現,唉,現在不是已經進入2月了嗎,按照往年,我早就應該戴上口罩了啊,為什麼到現在一直也沒有頭痛發作呢?
我想起《轉法輪》中講,「我這裡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局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我們強調一點: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
「可能大家聽到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所以我們就可以為學員做很多事情。而作為一個常人,只想做常人的人,他想病好,就不行。有的人想:我病好了,我就修煉。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
我大膽地猜測,我看書時心很誠,沒有想治病什麼的,就是覺得《轉法輪》中講的道理非常對,我這是不是佛性出來了呢?李洪志師父已經在管我了吧,給我清理身體了吧?
既然師父都管我了,我也不能悟性太低讓師父失望。師父肯定已經把花粉症的病根給我摘掉了,我從今年開始不戴口罩也一定沒事。這樣想著,我決心不戴口罩出門去上班。要知道,這對當時的我來說,簡直就是個生死考驗。但是當時我想,這幾天沒有頭痛,說明師父是在管我了,給我清理了身體。師父是在通過這件事告訴我,佛性一出,是會有奇蹟的。要是我連這也不相信了,那今後我還能相信什麼呢,生命是不是只剩下虛空?所以我橫下一條心決定信師信法。每天早上出門前都和自己鬥爭一番:今天出門後要不要去便利店買口罩?每天都有一點猶豫,每次我都說服了自己。
就這樣,2005年的春天,我沒有戴口罩度過來了。久違地呼吸著春天清冽的空氣,我知道,我從此和那個可惡又可怕的花粉症絕緣了。是李洪志師父,在我沒有正式開始修煉,也沒有下決心修煉,甚至連煉功動作都不會的時候,只因我認真把書看了一遍,只因我認同書中的道理,只因我想法單純根本沒有想到治病,只因我的佛性出來了,就把我那可怕的花粉症的病根摘掉了!
也就是從2005年2月起,我正式下決心修煉,成為了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中的一員。從那以後幾年,我徹底與花粉症絕了緣。但有趣的是,2010年2月,花粉症的苗頭又出現了。當時我因工作調動,離開了原來所在的大城市,到了一個偏遠的小城。跟同修們很久見不到面,集體學法集體煉功都很難參加了,自己一個人放鬆了修煉。那年春天,花粉症獨有的那種頭痛那種噁心的感覺又出現了。我立刻警醒,知道是自己放鬆了修煉,師父用這種方式在提醒我呢。我選擇不去戴口罩,而是抓緊學法煉功,馬上那種獨特的頭痛噁心就消失了。從那時到現在又是11年過去,花粉症再也沒有出現過。
後記
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花粉症不藥而愈的經歷,我曾想過寫篇文章投稿,但是覺得這麼小的一件事不值得寫,所以拖了這麼多年。今年又到花粉紛飛的季節,我想到:在明慧網上看到過無數的修煉法輪大法後祛病健身的事跡,但有關花粉症的卻好似沒有見過。我所在的日本,花粉症又是十分普遍,如果能讓日本民眾看到我的經歷,對弘揚法輪功也能起到一點作用吧,因此不揣冒昧寫下這篇文章。